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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2-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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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平手下除了五十几骑是旧部外,其余两三百号人全是投降过来的曹操旧部,或者是半路上强行征发入伍的新丁。此时眼见西凉铁骑以排山倒海的气势碾压过来。顿时一哄而散。便是那群乔妆“天子”及“百官”的平民亦是奔入山中落荒而逃。

眼见事不可为,关平只得将手中长刀往南一引,厉声道:“走

关平一声令下,率领仅有地五十余骑亲兵仓惶逃往江夏去了。

许褚追之不及,只得下令士兵去抢奔入山中地“天子”“百官”,及至士兵抢来跟前,才发现不过是群百姓假扮地。当下疾呼上当,向身后地陈到哀叹道:“叔至,我们上当了,这是关羽匹夫地诡计,真正的天子还有百官一定逃往庐江去了!”

陈到劝道:“将军不必气馁,我军追来江夏时,曹洪、曹真还有于禁率领的曹军正向庐江追击而去,汝南毕竟是曹操的地盘。只要各地县卒能略加迟滞。关羽就会被曹军追上,我军这时候再折回去拦截,也还来得及。”

“哦。还来得及?”许褚闻言大喜,急勒转坐骑向身后的凉州铁骑大喝道,“弟兄们,去庐江,走!”

许褚一声令下,三千铁骑顿如潮水般席卷而去。

……

汝南。

大别山麓,某险要隘口。

经过三天不分昼夜地翻山越岭,潘璋率领的三千山越精兵终于翻越了险峻地大别山脉,抄近路抢到了马超八百铁骑的前面,潘璋当即下令士兵在官道中央安营扎寨,死死地卡住了葛坡通往汝南的唯一官道。

马超的八百铁骑因为都是骑兵,无法像山越精兵那样翻山越岭,而必须沿着平坦的官道前进,许多时候从山的这一边走到那一边,直线距离其实只有几里地,可骑兵却要绕一个大弯走上几十里地。

正因为此,西凉铁骑地行军速度反而远远不及潘璋地山越精兵。

马超率领八百铁骑护着天子、百官在大别山中走了三天,还没有走出山区就被潘璋抢到前面堵住了去路,而这时候,太史慈率领地两千轻骑也再次追了上来,距离凉军只有半天路程,这下可真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凉军几乎已经陷入死地!

借着落日地余辉,马超、法正相携登上官道左侧地一处断崖,居高临下观察潘璋所设的吴军大寨。

法正手搭凉篷张望片刻,说道:“从旗号看像是吴军,不是曹军!”

马超道:“兵力不多,最多三千人!”

法正道:“整条官道已经完全被封死,我军若想通过就只有强攻一途,可吴军沿着官道前后设置了三座简易营寨,层层设防、节节抵抗,这样地安排能够极大地挫伤我军锐气,增加我军攻破敌营的难度,简直是无懈可击啊。”

马超道:“看来吴军主将也是个狠角色,很难对付!”

法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蹙眉道:“两千吴军轻骑就在我军身后,只需半天就能追上,到时候我军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可就万劫不复了!”

马超一掌重重拍在身边的山石上,竟然将一块磨盘大的巨石拍得粉碎,恨声说道:“可恨这里不是中原,也不是漠北,我军精锐铁骑竟受阻于区区三千东吴步卒!哼,若换了在开阔地形,本将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这三千吴卒溃灭无形。”

法正道:“这就是地形对兵种的限制了!北方多平原,利于战马奔驰,故而骑兵威力无穷,可南方多是山脉,骑兵的威力就会大打折扣,如这大别山的崇山峻岭之中,骑兵的优势就更是荡然无存了。”

马超道:“硬拼恐怕是不行的,还是得想办法绕过去。”

法正道:“这里山势险峻,将士们弃马步行自然可以翻越。可天子、百官体多孱弱,如何能行?而且铁骑一旦失去了战马,出了这大别山脉之后若曹军、吴军闻讯又至,又该如何摆脱追兵?”

马超道:“不知孝直可有良策?”

法正眸子一转,沉声道:“我们给他来个金蝉脱壳!”

马超道:“如何金蝉脱壳?”

法正伸手一指身后苍茫的大别山脉,沉声道:“少将军且看,这大别山崇峦叠嶂、云遮雾绕,若不是因为现在是冬季。追兵可遁雪地所遗留之脚印追击。便是隐藏十万大军恐亦难以发觉。何况八百铁骑乎?”

马超点了点头,不无遗憾地说道:“是呀,可惜现在是隆冬时节,大雪封山,难以隐藏行迹,要不然八百铁骑只需往崇山峻岭中一躲,吴军如何找得到?”

“少将军不必担忧。”法正道。“在下夜观天象,今日夜间很可能会天降大雪。”

马超道:“哦,今日夜间会天降大雪?”

法正道:“少将军,可事先找一处隐秘山谷,将天子及百官藏好,再挑选九百匹好马留下,令韩德率百余精兵看护,然后令士卒抹平进谷人畜所遗脚印。待天降大雪至次日黎明。痕迹尽消,吴军就难以发现天子、百官以及隐藏地马匹了。”

马超道:“既如此,何不全军隐入谷中令吴军难觅踪迹?”

“少将军且且不可。”法正急摇手道。“若全军隐入谷中,吴军见我军忽然失去踪影,必派然会派出斥侯游骑仔细搜索附近每一处山谷,如此一来,无论我军隐藏得多么隐蔽,就算所有的痕迹全被大雪所掩盖,恐怕也难以躲过吴军的搜索。”

马超点头道:“孝直所言极是,本将军险些误事。”

法正道:“可令士卒将缴获的关羽军的战马以及我军富余的战马全部刺死,遗弃在官道之上,少将军再率将士弃马步行,顺着官道右侧的陡坡攀上险峰,绕过前方吴军所设营寨转进,如此,吴军必以为我军已经全部弃马步行。”

'百铁骑出征时有两千匹战马,在芒砀山一带作战消耗了几百匹战马,至葛坡时仍有一千五百余骑,加上缴获的关羽军战马,堪堪又是两千之数,吴军并不知道凉军乃是一骑数乘,就容易出现误判。'

“明白了。”马超击节道,“如此一来,吴军追兵地注意力势必会集中到本将军所率之精兵身上,本将军正好可以带着他们在大山中转圈。待前方隘口之吴军撤走,本将军再率兵原路返回,与韩德合兵一处护卫天子、百官出谷往北疾行!”

法正道:“出谷不远便是汝南平原,八百铁骑再不惧任何追兵矣!”

“妙!此计甚妙!”马超道,“不过只留韩德护卫天子本将军实在放心不下,况且只留百余精兵实在过于单薄,不如这样,由孝直你率领三百精兵一并留下主持大局,引开追兵只需本将军及

兵足矣!“

法正抱拳道:“在下遵命。”

马超沉声道:“事不宜迟,你我这便分头行动如何?”

法正抱拳道:“少将军保重。”

马超也道:“孝直珍重。”

当下两人寻路下山,分头行事。

……

许昌。

曹操主动向马跃下战书,马跃正中下怀,当即回复曹操,约定次日决战。

次日。

号角齐鸣,两军阵圆。

马跃在典韦、甘宁、徐晃、方悦诸将以及数百铁骑地护卫下策马出阵,曹操亦在张辽、张郃、曹纯、曹休以及数百虎豹骑地簇拥下拍马出阵,相距五十步时,马跃、曹操同时勒马驻足。马跃身披金甲、头顶金盔,显得容光焕发、气宇轩昂,反观曹操,由于局势唯艰、日夜操劳,显得又瘦又弱,容色黯淡。

“丞相。”马跃双手抱拳,微笑道,“另来无恙乎?”

“托凉侯之福。”曹操亦抱拳回礼道,“孤身体甚好。”

马跃煞有其事地打量曹操片刻,说道:“丞相,您的气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啊?是不是操劳国事过度了?丞相若是感到力不从心,孤倒是非常愿意代劳。只不知丞相是否有让贤的雅量呢?嗬嗬嗬……”

曹操身后地曹休毕竟年轻气盛,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拍马舞刀出阵喝道:“马屠夫,逆贼,郡曹休在此,速来受死!”

“曹休小儿休要猖狂!”方悦拍马出阵,挺枪喝道,“某方悦来也!”

“找死!”

曹休断喝一声。绰枪换弓。唆唆两箭向方悦射来。

方悦挺枪拔开。两马堪堪相交,一枪往曹休咽喉刺来,曹休急以铁胎弓抵挡,只听啪的一声手中铁胎弓早已折成两截,曹休的手腕也受了伤,鲜血顿时淋漓而下。方悦拔马回追,引枪喝道:“曹休小儿。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地忌日!”

曹休纵马落荒而逃,方悦马快,眼看就要追上,忽有凄厉的破空声响过,一股冰寒的杀机闪电般袭至,方悦急回枪格挡,只听铮的一声,一枝拇指粗地狼牙箭已经被挡落马下。再抬头看时。张郃堪堪挽弓,又是嗡地一声响。

方悦本能地矮身闪避,却并无箭矢射至。

就这会功夫。曹休已经飞也似地败回本阵,方悦再欲追赶已然不及。

张辽绰枪在手,拍马缓缓出阵,向方悦道:“方悦,还识得雁门张辽否?”

“张辽?”方悦冷然道,“你竟然投降了曹操?”

张辽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丞相雄才大略又对汉献忠心耿耿,乃是明主,将军身怀绝世武艺又极擅统兵,乃是当世大将,何不弃暗投明与张辽共事丞相,如此则天下苍生幸甚。”

“胡说!”方悦厉喝道,“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苛待天子百官,意欲篡汉自立,实乃大逆不道之奸贼,本将军念你是难得地将才,你若愿弃暗投明投归凉侯麾下,倒是愿意替你在凉侯面前立下担保。”

“哈哈哈。”张辽仰天长笑道,“既然是这样,那你我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今天就在战场上分个生死吧。”

方悦道:“正有此意。”

“接招吧。”

张辽大喝一声催马疾进,方悦夷然不惧亦纵马相迎,铿铿锵锵地金铁交鸣声中,转眼间两将已经交手三十余回,竟是不分胜负,张辽奋起全力一枪将方悦逼退,然后缓缓举起长枪遥指方悦,肃然道:“方悦,三合之内见生死!”

方悦长吸一口气,竭力平息住胸际翻腾地气息,沉声道:“尽管放马过来!”

凉军阵中,马跃回头向句突使了个眼色,句突会意纵马隐至门旗后。

对面曹军阵中,张郃亦悄然掩到了大旗后面,挽弓搭箭,虚指长天。

“驾!”

张辽目露狰狞之色,纵马挺枪直取方悦,方悦眸子里掠过一丝狠厉,亦催马相迎,瞬息之间两马已经并驾而行,张辽大喝一声挺枪疾刺,方悦奋起全力举枪抵挡,不想张辽的长枪却诡异地缩了回去。

张辽这一刺竟然是虚招,方悦这全力一挡顿时落空!

一枪落空,方悦便心知不妙,急侧身躲避时已然不及,张辽的铁枪已如毒蛇出洞,再次疾刺而至,只听噗地一声,方悦地右肋已经被张辽的铁枪刺了个对穿,潮水般的冰寒袭来,方悦的左半边身躯顿时麻木,再无知觉。

张辽仰天长啸一声,举枪横扫。

方悦重伤之下再无招架之力顿时被扫落马下,摔了个七荤八素,张辽纵马而回,正欲补上一枪刺穿方悦咽喉时,冰寒的杀机陡然从身后袭至,惊回头,只见四点寒星如流星赶月般掠至,一射坐骑,一射张辽咽喉,另外两点直取张辽胸腹要害。

“好箭术!”

张辽大喝一声,急催马侧避,同时急速抖动手中长枪,将四枝羽箭逐一挑落,就这会功夫,两骑快马已经从凉军阵中如飞而出,却是徐晃、甘宁二将,徐晃飞也似地救起方悦,甘宁却是舞刀直取张辽而来。

“临江甘宁在此,张辽小儿可敢接某一刀?”

张辽勒马横枪,哂然道:“便接你十刀又当如何?”

两马相交,甘宁大喝一声一刀照着张辽脑门恶狠狠劈将下来,张辽举枪从容挡开,再勒马回头时,甘宁马快已经再次杀到,又是一刀横斩,又被张辽再次挑开。马蹄翻腾、碎雪飞溅,转眼间两骑已经来回十合,张辽也从容接下甘宁十刀。

“呼呼!”甘宁勒马驻足,急速地喘息两声,凛然道,“不赖嘛,有点意思。”

张辽嘴角缓缓绽起一丝冷厉的杀机,举枪遥指甘宁,喝道:“十刀已过,足下的武艺也不过如此而已!”

“嗯?”甘宁勃然大怒道,“太嚣张了,竟敢如此藐视老子!?”

张辽缓缓压下手中铁枪,浓冽的杀机如烈火般从眸子里燃起,冷然喝道:“现在该轮到某出枪了,准备接招吧!”

“呼呼!”

甘宁恶狠狠地挥舞了两下手中地鬼头大砍刀,喝道:“尽管放马过来,老子还怕你不成?”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316章 大破曹军

6

军阵前。

甘宁、张辽又斗三十余合,仍旧难分胜负,张辽暗忖甘宁这厮刀法凌厉,浑无一丝破绽,非力战可胜当智取之,遂勒马转身急投本阵而走,甘宁如何肯善罢干休,当即拍马追来,马跃见势不对正欲出言提醒时,甘宁马快早已经追至张辽身后。

甘宁正举刀欲劈时,张辽陡然回马一枪,又准又狠地向甘宁心窝刺来,甘宁猝不及防急拧腰闪避时已然不及,只堪堪躲过胸腹要害,左肩的一片肩甲却被张辽整个挑飞,锋利的枪刃还带走了一片皮肉,鲜血顿时淋漓而下。

张辽一击得逞,遂即拔转马头,趁着两马交缠一起之机,手中长枪如疾风骤雨向着甘宁发起潮水般的攻势,甘宁厉吼连连,拼尽全力奋起反击,奈何肩上伤口血流如注,堪堪气力不支、刀法渐乱。

凉军阵中,典韦再按捺不住,策马上前向马跃道:“主公,让末将出战吧!”

典韦是马跃的亲卫,肩负着护卫马跃生命安全的职责,一般情况下是绝不许私自出战的,否则的话,按典韦的性格早在方悦出马之前,就已经抢先出战了!

“嗯。”

马跃重重点头。

“嗷哈哈……咣!”

典韦仰天长笑两声,反手从背后拔下两枝笨重的大铁戟于胸前重重交斩一起,顿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当马跃及凉州众将的耳膜仍旧嗡嗡作响时。典韦早已经策马飞驰而出,闪电般冲向张辽。

“兴霸速回,老子典韦来也!”典韦大喝道,“张辽小儿,受死吧!”

甘宁不敢恋战,急策马投本阵而回。

张辽正欲抖擞精神将甘宁刺死当场,眼角余光陡然瞥见一团黑影如旋风般杀至,惊抬头。只见一员铁塔似地武将正跨骑着一匹通体墨黑、头高一丈的健马如飞而至。凄厉的破空声中。两枝黝黑的大铁戟已经向着张辽劈头盖脸交斩而至。

“哈!”

张辽轻喝一声,急舍了甘宁挺枪来敌典韦,沉重的铁枪从空中掠过,霎时幻化成翻腾飞舞的黑龙向着典韦的铁戟毫无花巧地撞来,两军阵前顿时响起一声山崩地裂的炸响,定力稍弱地士兵顿时感到心血翻腾,气息局促。

身影乍合即分。典韦、张辽地身影已经交错而过。

“唏咧咧~~”

张辽被典韦这势大力沉地一击险些当场砸落马下,急以双腿死死夹住坐骑,健壮的身躯在马背上剧烈地晃了两晃,才避免落马之厄,唯胯下的坐骑却被张辽双腿夹得疼痛不已,顿时人立而起,仰天悲嘶。

数十步外,典韦缓缓勒转马头。两枝铁戟交错身前。冷然喝道:“张辽小儿,这一击滋味如何?”

张辽深深地吸了口冷气,淡淡回应道:“不过如此耳。”

典韦横转铁戟。喝道:“某不想趁人之危,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喘息!”

“没这个必要。”张辽缓缓举起手中铁枪,冰冷的枪尖遥遥锁定典韦,喝道,“某现在就能把你打下马来!”

典韦环眼里杀机流露,喝道:“那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张辽冷然道:“放马过来吧。”

“哼!”

典韦闷哼一声,纵马疾进,张辽长啸一声催马相迎,电光石火之间两马相交,典韦手中的两枝大铁戟犹如螃蟹的大钳疾探而出,上斩咽喉,下斩胸腹,张辽吸取教训,再没有以蛮力硬拼,而是采取四两拔千斤地技巧,轻松化解了典韦的攻势。

论力,自然是典韦略胜,可如果论武艺精妙,张辽却在典韦之上。

转眼之间百余回合过去,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典韦的气息也已经开始局促,却还是战不倒张辽。

凉军阵中,马跃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骇人的寒芒,回头向徐晃道:“几年没见,没想到张辽武艺竟然已经精进如许,连战方悦、甘宁两员大将之后,居然还能和典韦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的确是厉害!”

徐晃凛然道:“可惜少将军不在军中,要不然张辽何敢如此嚣张?”

“如此狠角色,绝不能留给曹阿瞒!”马跃目露杀机,向句突道,“句突,寻机以冷箭将之射杀!”

“遵命!”

句突答应一声,策马再次隐入门旗之后。

曹军阵中,曹操也向曹纯、张郃道:“马屠夫麾下可真是猛将如云啊,张辽将军已经是我军中武艺最高的大将,可凉州军中武艺不在张辽之下的除了典韦,至少还有许褚、马超两人!尤其是西凉马超,不但武艺高超,而且阴险狡诈,只怕连张辽也不是对手啊。”

张郃道:“主公,待某以冷箭将典韦射杀。”

“嗯。”曹操抚髯点头道,“速去,务求一击必杀。”

“遵命。”

张郃答应一声,也策马隐入旌旗阵后。

两军阵前,典韦、张辽又斗五十余合,仍旧难分胜负。

典韦心头火起,向张辽喊一声“稍待”,拍马回阵将身上的铁甲还有锦袍悉数脱去,然后赤裸着上身策马出阵再来战张辽,待两骑并行,张辽抖擞精神一枪往典韦刺来,典韦见厮杀半天斗不倒张辽,已然狂性大发。

此时见张辽一枪刺来,竟不闪不避,待张辽铁枪几欲刺中身体时才突然闪身一让,锋利地铁枪竟从典韦左腋下疾刺而过。

“哈哈。”

典韦大笑两声,左臂猛地往里一夹,将张辽地铁枪死死夹住,同时右手铁戟已经飞斩而回,直劈张辽颈项,这一戟如若斩实。张辽立时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不过张辽终究是张辽,眼见避无可避,又不愿弃枪败走,竟扯着铁枪猛一使劲,健硕地身躯陡然向前欺进,然后左手闪电般撩出,一把攥住了典韦地铁戟。

典韦、张辽各执住对方兵刃一端,在马背上用力争夺起来。

单就力而言。典韦显然更胜张辽。两人争夺没几下。张辽就几次险些被典韦从马背上生生掀落,正险象环生时,一枝利箭从曹军阵中闪电般射来,直取典韦咽喉要害,几乎是同时,凉军阵中也射出一枝狼牙箭,以更快的速度射向张辽咽喉。

“嗷!”

“哼!”

危急当头。典韦、张辽同时大叫一声放开手中兵刃,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滚鞍下马,只听噗噗两声脆响,张辽头上的铁盔已经被整个射飞,典韦的发髻也被射散,满头黑发如乱草般披洒而下,犹如野人般狰狞可怖。

徐晃、张郃同时从阵中飞出,各自将典韦、张辽救回本阵。

凉军阵中。

马跃回头向高顺重重点头。

高顺会意。缓缓高举仅有的独臂。向身后的传令兵道:“陷阵营……出击!”

传令兵急策马向前,凄厉地长嚎掠过长空:“将军有令,陷

击~~“

“冲锋之势。有去无回~~”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吼~~”

“吼~~”

“吼~~”

高顺地军令如流水般传达下去,瞬息之间,低沉绵长地号角声冲霄而起,一支铁甲狰狞的精兵已经从凉军阵中汹涌而出,整齐嘹亮的号子声中,只见金戈如林、耸立长天,橹盾如墙、坚不可摧。

这一次,陷阵营再不是八百人,而是整整两千人!

在两千陷阵精兵身后,还有整整一万八千屯田兵,这些屯田兵以两千人为单位,列成九个方阵,以“二、三、四”的排列方式紧随陷阵营身后,整整两万步兵组合成一个庞大的锥形阵,向着曹军无可阻挡地碾压过来。

号角声中,凉军又有变化。

徐晃、马各率五千铁骑从两翼缓缓向前,就像一对雁翅将整个曹军大阵隐隐裹入其中,若曹军胆敢集中兵力围攻中路突进的两万凉军步兵,这一万铁骑立刻就会像恶狼般猛扑过来,再像锋利的剔骨刀从曹军地两肋切入,将曹军分割、包围、歼灭。

只有甘宁的一万水军精锐和张卫、杨任、杨昂率领的一万汉中精锐仍旧按兵不动,随时准备接应。

曹军阵中。

“陷阵营!”曹操的眸子霎时收缩,凝声道,“这就是高顺的陷阵营?那支每有所攻、无不破者的陷阵营!?”

“马屠夫这是两翼压制,中路突破!”荀攸一眼就洞察了马屠夫的用心,凛然道,“马屠夫还真是阴险啊!”

曹操闻言顿时心头一沉,眉宇间不可遏止地掠过一丝阴霾。

整个曹军的布阵方式是五万冀州降军一分为二,列于两翼,而两万曹军精锐则居于中间,以拱卫中军,曹操这样地安排无非是存了私心,想尽可能地利用两翼地冀州降军来消耗凉军两翼的骑兵。

曹操万万没有想到,马屠夫居然会舍弃两翼西凉铁骑的绝对优势,反而利用两万中军步卒向曹操中军发起突击,这样一来,两万曹军精锐首当其冲成了凉军地攻击对象,曹操的一番苦心也就付诸东流了。

现在,曹操就算有心换阵把两翼的冀州降军推上阵前,以抵挡陷阵营的进攻也已经来不及了,如果在这时候强行变阵,结果只能是自乱阵脚,凉军两翼的铁骑只需要趁势冲杀,曹军就会万劫不复。

马屠夫已经亮剑,曹操除了接招别无选择!

曹操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沉声喝道:“曹纯何在?”

曹纯急策马向前,厉声喝道:“末将在。”

曹操道:“率五百虎豹骑为先锋,冲垮陷阵营!”

“遵命。”

曹纯轰然领命。

曹操又道:“藏霸听令!”

藏霸亦策马上前,抱拳道:“末将在。”

曹操道:“率八千精锐随后跟进!”

“遵命!”

“张郃,蒋奇听令!”

“末将在。”

“留一半精兵于两翼牵制凉军骑兵。另一半军队向前突进再向中军靠拢,迂回凉军侧后,寻机切断陷阵营与凉军本阵的联系!”

“遵命!”

“遵命!”

诸将各自领命而去,大战一触即发。

……

大别山麓,隘口。

“你说什么!凉州铁骑跑了?”潘璋瞪大双眼,死死地瞪着跟前地偏将,怒吼道,“凉州铁骑怎么可能跑掉。官道已经堵死。两侧都是险峻的大山。战马根本无法穿行,他们往哪里跑?怎么跑?”

偏将不敢正视潘璋骇人的眼神,吃声道:“他们是弃马翻山跑的。”

“啊,弃马?”潘璋愕然道,“凉州铁骑弃马逃跑?”

偏将嗯了一声。

“哈哈,马超这不是自己找死吗?”潘璋闻言仰天长笑两声,挥手道。“走,带本将军去看看。”

潘璋点起百余亲兵,在偏将的引领下来到隘口前,果然看到了满地遗弃的马尸,粗略一数足有千余匹战马,毫无疑问,凉州铁骑为了免于战马落入吴军手中,已经把所有的战马都宰杀了。

可是没有了战马。凉州铁骑还能称之为凉州铁骑吗?

到了大别山的崇山峻岭之中。这区区几百军队还能抵挡山越精兵地攻击吗,要知道潘璋手下这三千山越精兵个个都是山地战地好手啊,不但攀援厉害。也精擅伏击、陷阱、猎杀,毫不夸张地说,只要进了山,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与山越军相抗衡。

“将军你看,凉州兵就是从里上山逃走地。”

偏将忽然策马来到潘璋身边,手指官道右侧一处山坡说道,潘璋顺着偏将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这处山坡上留下了大串明显的脚印,还有枝枝折断和野草滑倒的痕迹,昨天夜里虽然下了场大雪,却仍然无法掩盖这明显的痕迹。

这时候,太史慈率领的两千东吴轻骑也已经追了上来,见潘璋只率百余亲兵拦住去路,而官道两侧却是满地马尸,不由大为震惊拍马上前问道:“潘璋将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西凉铁骑已经被击溃?”

潘璋抱拳应道:“太史将军,马超率西凉铁骑弃马逃走了!”

太史慈惑然道:“弃马逃走了?从何处逃走?”

潘璋伸手一指官道右侧的山坡,说道:“将军请看,便是这里。”

太史慈下马走到官道一侧仔细观察了那片痕迹,确定是数百人攀爬所留下地痕迹无疑,又逐一检查了几十匹战马,这才向潘璋道:“潘璋将军,凉州兵既然已经逃进山中,那就麻烦你率领山越精兵继续追击了,末将这就回报公子策及周瑜大都督,然后再到前方汝南平原寻机截击,如何?”

潘璋道:“原该如此。”

当下两人互道珍重,潘璋点起三千山越精兵,顺着凉州兵留下的脚印攀山追踪而去,太史慈则率领两千轻骑越过隘口直奔汝南平原而去。

……

许昌。

“锵!”

悦耳的金属磨擦声中,曹纯轻轻拉下面罩,英俊的脸庞顷刻间被鬼气森森的金属面罩所掩盖,只有狭长眼窟里透出的眼神,仍是那般冷厉而又充满杀气,下一刻,曹纯手中的长刀缓缓举起。

“锵锵锵……”

绵绵不息的金属磨擦声中,整整五百虎豹骑同样拉下了面罩。五百具鬼面,再辅以冰冷地铁甲、寒晃晃地长枪还有沉重的斩马刀,甚至连战马的马背上都覆盖着黝黑地薄铁甲,让人简直怀疑这是五百头金属铸成的怪兽。

虎豹骑,一支曹操倾注无数心血的精锐。

和许褚的铁骑营一样,这也是一支连人带骑都裹在铁甲里的重甲铁骑,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虎豹骑的战马没有钉过马掌,所使用的坐骑也不是西

大马,所以持久力和爆发力都不及许褚的凉州重甲。

但就算是这样,虎豹骑也是一支令人生畏的精锐!

官渡之战时,曹操正是籍由虎豹骑的神勇表现才以寡击众一举攻破了乌巢,烧掉了袁绍地军粮。从而大胜而归!许昌之战,曹操仍旧对虎豹骑寄予了厚望,希望这五百重甲能够像锋利的钢刀深深锲入凉军阵中,从而一举搅乱敌阵。

如果虎豹骑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曹军的机会就来了!

不过遗憾的是,曹操的想法显然过于一厢情愿了,马屠夫是第一个组建并且使用重甲铁骑的军阀,远比曹操更加深刻地懂得重甲铁骑的强大威力。也比曹操更早尝试如何破解重甲铁骑的强大破坏性。

“虎豹骑……破军!”

曹纯将手中地长刀往前重重一引。五百虎豹骑纷纷开始最后地冲刺。前排地一百重骑已经将竖立长天的骑枪压了下来,固定在马鞍特制的枪托上,一百柄骑枪顷刻间横成了一排冷森森的死亡金戈,向着陷阵营碾压过来。

“虎豹骑?”高顺脸上掠过一丝从容,身形岿然如山,“传令,陷阵营停止前进、就地列阵。投枪~~准

肃立高顺身后的亲兵立刻举起一面黑色三角令旗,向着前方用力挥舞了两下,始终关注着中军旗号的陷阵校尉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厚背砍刀,仰天凄厉地长嚎起来:“将军有令,停止前进~~”

“吼!”

“吼!”

“吼!”

两千陷阵将士习惯性地连吼三声,嘎然止步。

“橹盾兵、长枪兵向前,列拒马阵!”

“投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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