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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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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西里晴空
最初之前的往事
李辰,男,28周岁,属狗,未婚。无阴暗往事无伟大志向,完全的普通人,除了很宅之外。
以上为艾瑞克·邦尼特(Eric·Bonnet)穿越过来之前的全部资料。
脑海中关于前世最深的记忆就是平凡。虽然也流过洋,除了阅历的增加没其他收获。回国之后也没把那段经历太当一回事,依然很平凡的过着。
因为形象上不突出,虽然不算丑也没谈过恋爱。28了依然没有固定工作,索性宅在家开网店过活。除了父母离异之外没什么刺激神经的往事 。多年买彩票的经历,只是养活了彩票投注站老板而已,一次也没中过奖,按几率来说这也算是极品。唯一爱好就是上网看小说,起 点和晋江 两个基地来回窜,渐渐的耽美和种马都能接受。
于是就这么过着,没有闲钱奢侈,但也饿不着,只是活着,平凡到麻木。
喜欢看无限恐怖。原著同人全部大爱。也许因为跟作者的设定比较有共鸣:麻木的人穿越到疯狂的世界。但是只是YY还好,如果真让他去那个世界,肯定活不下去。
穿越之前通宵看了一个新找到的同人小说,呵欠连天,于是决定再看一眼正在追的同人,没有更新的就去睡。但是那台四年前购买的电脑已经太老了,开个页面都卡得不行,即使用Opera浏览器也没见快。困得要死的同时遇上如此郁闷的事,以至于虚火上升,肾上腺素快速分泌,大脑极度充血,直至耳边清晰地听到‘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赶快卖掉这批裤子买一台新电脑’的念头,失去知觉。
艾瑞克抱住头蹲在甲板上呈OTZ黑线状,不得不再一次强迫自己承认:原来上辈子,真的是气死的。
………我是前世的分界线…
头上漫画化的浮现黑线的前宅男颓废中。然后听见某人让人厌恶的呱噪:“艾瑞克,你发疯了?还是在故意偷懒不干活?”
脑中残废掉的那部分窜出黑色的小恶魔,挥舞着尖头叉子叫嚣:你才发疯,你全家都发疯!!
蹲着的男人双手揉过深棕色的半长头发,深呼吸默念:世界如此美妙……艾瑞克,你要忍耐!
抬起头,尽量睁大那双金棕色的眼睛,以无限‘纯洁’的眼神看着问话的押运员先生,“不是的,邓格拉斯先生,我不小心撞到膝盖了,只是蹲下来等待这阵疼痛过去。”
那讨厌的男人似乎被什么撞到了胃,喉咙发出几声难受的声音,后退的同时将视线平移,仿佛眼前的‘东西’是什么热病的传染源一般,低声地嘟囔着‘该死’、‘疯子’一类的诅咒。
“您怎么了?我亲爱的邓格拉斯先生?胃不舒服吗?用不用我帮您揉一揉?”
艾瑞克站起来,向着押运员的方向挪了几步,手却用可以称之为猥亵的方式抚摸着自己的胸膛,眼中放光,语带暗示地说:“我的手法很好,您一定会喜欢的,您知道,在船上时间太长了,有时候我们只能靠自己……按摩,呵呵……”
押运员脸上的神情简直可以称之为惊恐,艾瑞克轻易蹭到了僵硬的人身边,那只作出猥亵动作的手停止向自己的裤腰带进发,移到石化的人肩头:“说起来您的身材真好,不像我们水手,大部分人身上都硬邦邦的……”
押运员如梦初醒般,拍掉艾瑞克的手,踉跄着跑向甲板另一面,“邓格拉斯先生,您有需要的话一定来找我啊!”
那倒霉的人的背影仿佛踩中了某块水渍般滑了一下,晃了晃,拐了个弯,不见了。
艾瑞克邪恶的弯弯嘴角,“艾瑞克·邦尼特,随时为您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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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看着慌乱跑走的人的背影扯扯脸皮,勾起嘴角。看来变态在这个时空的杀伤力增强了。不过也是,这时候的人还不知道什么叫腹黑,也没有西索来教导人们什么叫BT。
“艾瑞克,你又捉弄人。”身后的人从船长室中走出来,“不要总捉弄押运员先生了。”
艾瑞克吐吐舌头,笑,“哦,我亲爱的朋友,在你面前我总像是年纪小的那个,因为你总那么沉稳;但是可别忘了我才是应该当哥哥的那个人啊~小心我跟大叔告状哦~”
这是一个身材瘦长的青年,约莫有19、20的样子,有一对黑色的眼睛和一头乌黑的头发;外表显得极其镇定和坚毅,那种镇定和坚毅是只有从小就经历风险的人才有的。(以上摘自《基督山伯爵》第一章)
这青年名叫爱德蒙·邓蒂斯,是这艘埃及王号货船的大副。他们的船从马赛出发,到那不勒斯完成交易后马上要扬帆返航。
爱德蒙勾勾嘴角,企图揉乱艾瑞克半长的发,却被艾瑞克架住,“父亲才不会责备我,是他要我‘好好看住那淘气的孩子’的,你看,父亲实在是很清楚你的个性呢。而且怎么看我都是更像哥哥的那个人。”
“爱德蒙,大叔对我的疼爱使你嫉妒了吗?还有,我确实比你早了两年来到这个世界,只要是稍稍有思考能力的人都要承认,就实际年龄来说我比较大!还有,不要仗着比我高就揉我的头!!”
爱德蒙大笑:“哦,我亲爱的朋友,你的脸实在是没有跟你的年龄相衬,配上这恶狠狠的表情就像是被戏弄的小动物,一点都不能让人害怕,哈哈~”
事实总让人挫败。爱德蒙虽然瘦但是身材很高大,实际上大部分水手都是身材高大、膀大腰圆的家伙;但是艾瑞克自己在这群高大的家伙中就显得又瘦又小……他已经二十一岁了,但是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实际上艾瑞克总是申辩说那是因为他太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而一个到处坑蒙拐骗养活自己的孩子是没有什么机会喝到牛奶的。
没错,我们的主角这辈子的身世实在是有点可怜。生在处于社会下层的家庭,粗鲁的父亲及愚昧的母亲根本不能让小艾瑞克感受到什么‘家庭的温馨’,也不会关心孩子的教育问题。幸而艾瑞克生来就有意识,借着街上所处可见的旧报纸自学了语言。后来父亲与别人打架,失手将人打死,被判入狱。两年后传来消息死在监狱里。而在这之前,母亲就因汹酒过量死在酒馆里。
父母双亡后,没有留下任何可以继承的财产,艾瑞克作为杀人犯和酒鬼的儿子,也没什么人愿意抚养他。于是他从8岁开始流浪,每天与野狗抢食垃圾堆中没有腐坏的太厉害的食物,在水果摊上顺几个新鲜苹果;如果在河里仔细清洗一下,稍微干净的时候,也许能够骗得夫人小姐的同情,得到只值一些零钱的怜悯;运气好的话还能趁着某位绅士不注意偷到一两个钱袋。当然,被抓到也会被打得很惨就是了。曾经也有被某些有着特殊嗜好的贵族老爷看中,想把艾瑞克带回家,却都被他逃了。所以小小的艾瑞克从一个地方流浪到另一个地方,着实吃了几年苦。
不是没想过依穿越人超常的知识挣钱,只是他一个小孩子,又没有可以依赖的人和本钱,就算作出什么来也总是被人抢去。这时代的欧洲下层人还相当野蛮,街上的地痞也不会让个小孩安心挣钱的。至于上层人物,他更是接触不到了。穿越过来这许多年,艾瑞克当然也YY过种马后宫,挥金如土的生活。但是命运用事实教会了这个前宅男,当年过的几乎不能忍受的麻木日子是多么可贵。
他这辈子的经历无论如何也与幸福沾不上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吃得苦多了,让他也就感觉不到有多么痛苦了。他的生活从不鲜活,也只不过从麻木的人生落入另一个麻木的人生而已,只不过一个是平凡,一个是苦难。
难得经历这种人生的艾瑞克,他虽然身处于黑暗里,不知怎的竟然还保持着一定的天真,或者说是愚蠢。一次一次的痛苦都被他渐渐忘却,到头来他还是怀着期望去相信人性,梦想着总有一天他会遇见给予他关爱的人。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艾瑞克的心也渐渐的灰了。他不明白老天到底为什么要把他丢在这个世界,难道是要让他学会如何去恨吗?难道是要引诱他坠入地狱吗?
认识邓蒂斯大叔的时候,艾瑞克已经快15了。在某次饿晕了的时候,手脚无力导致偷钱失手,被暴打一通丢在街角。醒来的时候发现被邓蒂斯大叔捡回家。
慈祥的老人递给他一块黑面包,爱德蒙则拿来热汤给他。眼泪滴在汤里,艾瑞克使劲咧着嘴角一边流泪一边将食物吃下肚皮。
对于愿意给予他温暖的邓蒂斯父子,前宅男只有无限感激与敬意。在他几乎忘记世界上还有爱这个东西的时候,那对父子简直是将他从地狱尽头拉了回来。
这以后艾瑞克正式告别了之前野狗样的生活,被邓蒂斯大叔介绍去在码头当个小工。之后又跟爱德蒙一起跑船当水手,在摩莱尔父子公司的这艘'埃及王号'上工作。
刚开始艾瑞克完全不知道怎么和他们相处,要知道这辈子他认识的几乎都是很小偷、骗子、妓女一类的人。他知道偷东西需要的工具哪里能弄到,也知道销赃的时候要找什么人,就是不知道要跟普通人相处要怎么办,简直手足无措。结果那个老成的少年主动靠近他,示以友好,像照顾亲弟弟一般照顾他。即使之后两人了解了艾瑞克实际比爱德蒙还大两岁,在两人之间依旧是大的那个被当成弟弟照料,而小得那个反而在照顾人。后来艾瑞克觉得这样相处两个人更自在,就更愿意装小撒赖了。
发育时期的营养不良造成他的身材却好似未发育完全似的个子不高,还很瘦。但是幼小时候的经历,注定了艾瑞克性格变得自私的,还有点扭曲、阴沉,而且还是个相当废柴的笨蛋。唯一的优点,也许就是还算知恩图报了吧。
这样的人身上总是有着戒备的味道,加上他有些小心眼,所以尽管笑起来很干净明亮,仿佛不知人间疾苦般的阳光,艾瑞克其实跟人相处得并不太好。船上的水手跟他几乎没什么私交。唯一可称之为朋友的人,只有爱德蒙·邓蒂斯。当然,在艾瑞克心里那两个人是家人,是永远跟别人不一样的存在。
爱德蒙身上拥有他所失去的一切可贵品质:诚实,善良且忠诚,相信世界上还是好人多而恶人很少,喜欢帮助别人。艾瑞克喜欢那对父子,喜欢这个少年老成的朋友,所以也不在乎被当成孩子般照顾。有时候即使出了什么差错被爱德蒙念也觉得很温暖。爱德蒙本人很上进,工作努力勤奋,而且很聪明,刚19岁已经做到大副,水手们也都很敬爱他,愿意听他的话。尽管艾瑞克总觉得他太轻信,但不能否认,还是很骄傲有这样的朋友的。
艾瑞克拨掉爱德蒙企图揉乱他头发的手,发现爱德蒙的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想到他是刚从船长室出来的就了然了。
“爱德蒙,黎克勒船长怎么样了?还是没有退烧?”
爱德蒙叹口气。船长身体不适,船上就是大副指挥,各种琐事很累人。而且,“艾瑞克,我怀疑船长不是单纯的发烧,有可能……有可能是脑膜炎……”
未曾察觉的最初
经过两个月的航行,今天终于要到家了。
爱德蒙站在领港员身边,打着迅速的手势,并大声下达命令,引船入港。艾瑞克与一众水手在甲板上沉默的跑来跑去,在压抑的气氛下准确的执行大副的命令。
港口人群涌动,很多看热闹的人聚集在一起,欢迎船只的靠岸。在马赛,一艘船的进港是一件大事,尤其是像埃及王号这样的船,船主是本城人,船也是在本地船坞里制造的,这就更加吸引了人们的注意。
或许是注意到了什么,不一会港口方向就驾过来一艘小船,隐约能看到本船的船主摩莱尔先生坐在小船的船头。他仿佛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身体不住的改变姿势,看起来相当着急要与船上的人说话。
果然,还不等小船靠近,摩莱尔先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是你吗?邓蒂斯?怎么回事?为什么船上的人都显得这样丧气?”
“太不幸了,摩莱尔先生!太不幸了,尤其是对我!在契维塔·维基亚附近,我们失去了我们勇敢的船长黎克勒了。”
“那么货呢?”
“货都安全,摩莱尔先生,那方面我想您是可以满意的。但可怜的黎克勒船长……”
沮丧的爱德蒙向船主描述了事情的发展。
实际上黎克勒船长得的病后来发展成为脑膜炎,这种病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能轻易地要人的命的——不幸的是在这个两百年前的时代,更没人能够留得住那可怜的船长的命。
艾瑞克与其他的水手一起去下锚,之后应大副的要求跑过去收帆,同时为可怜的船长叹息一声。黎克勒是个好人——好人却总是比较倒霉。
这时候船主已经上得船来,那不讨人喜欢的押运员马上凑过去献殷勤。
爱德蒙走过来拉上艾瑞克再过去帮忙下锚——这沉重的大个铁家伙要好几个人一起放绳子才拉的动。
艾瑞克站得位置刚好能瞥见船主与押运员谈话。他看到那比他卑鄙上一大截的男人,一边与船主说话一边时不时的朝这边看。挑挑眉,艾瑞克跟身边的人示意那边不平常的状况。
善良又轻信的大副注意到这暗示,朝哪个方向看了一下,回过头却满眼不解。
艾瑞克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实在是太没有心机,任谁看到这情况都会明白那卑鄙男人在打小报告。何况现在这艘船没有了船长,而爱德蒙除了年纪还轻之外,完全可做一个相当成功的船长!而另一个新船长候选,可不就是本船的押运员吗。要是在这当口那卑鄙之人不趁机挑拨,他宁可把这铁船锚吞下肚去!
“算了,”他小声提醒身边的人,“就知道除了大叔和你那漂亮女人,你这家伙现在什么都忘了。我只提醒你,我们的押运员可不是什么正派的人,你小心他会给你下绊子。别忘了你们之间可不怎么愉快。”
“哦,得了,我的朋友。”爱德蒙只是往上拎了下唇角,“这种时候除了父亲和美茜蒂丝,我心中实在放不下其他了;再说我们已经安全返航,除了船长的事情——这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之外,没有任何差错,他即使再说我坏话也说不出什么来的,你实在不用担心。”
“哼~随你。我只是提醒你小心。”
和大家合力将系船锚的绳索绑好,爱德蒙将手压在艾瑞克肩头。
“再说你就不想父亲吗?哦,我怎么忘了?还有个重要的人,那个街头‘黑羊酒家’的女招待!”
艾瑞克甩掉他的手,一撇嘴:“我连那女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再说我只去过那一次,你要念几年才好?我都说过了,我要找也不会找那样两个星期也不洗一回澡的臭哄哄的女人;我现在一想起来都浑身发抖!”
那是噩梦!!是本来准备甩掉处男的帽子,16岁刚成年就上街找小姐的艾瑞克的噩梦!!!
早知道这时候的欧洲下层人不喜欢干净,但是那女人在鱼龙混杂的热闹酒馆中工作,每天都能出好几身的汗,竟然半个月都不一次洗澡,简直不可相信!当看见她裙子下的贴身五分裤——看得出是亚麻色的织物上斑驳的污渍,加上随之而来的不明气味——即使现在想起来依然有呕吐的欲望。那之后他就逃了,夺门而逃。那女招待还以为这清秀的男孩是害羞呢,大嘴巴的告诉了几乎所有去那酒馆找乐子的家伙,结果艾瑞克算是在这一区出名了。
说到底,艾瑞克上辈子只是一个跟自己左右手结婚的宅男,他没发现自己对这方面的事有些微的洁癖。虽然那时也找过小姐有过经验,毕竟现代配套服务比较周到——最起码从事特殊服务行业的从业者,有必要将自己打理的干净光鲜。而这个时代的人们,只是用呛死人的香水掩盖异味……不行了,不能再想了……水手都比那些女人干净些……(小艾还没发现,当一个不排斥耽美的宅男,觉得某方面男性比女性更好的时候,离他自己投身耽美也就不远了……)
“得了爱德蒙,这事你都念了我好五六年了,而且你看摩莱尔先生叫你过去呢。”
“只是提醒你,要找个正经的姑娘。”
“好好我知道了,就像你的美茜蒂丝对吧?”那种姑娘才不会喜欢我这样伪正太型的呢,“知道你比我帅行了吧?快去吧,我去取我们俩的东西。”
艾瑞克下到舱中拿出整理好的背包,再上来正巧碰见船主摩莱尔先生对爱德蒙说话:“……我不耽搁你回家了爱德蒙。你把我的事办的这样好,我应该让你有充分的时间去自在一下。你需要钱用吗?”
“不,先生,我的工钱还都在这儿——差不多有三个月的薪水呢。”
艾瑞克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哦,您的心可真偏啊摩莱尔先生,您怎么不询问我是否有钱用呢?这真让我嫉妒~”
船主先生大笑:“得了,我的小艾瑞克!除了薪水我一个铜板也不会给你的,难道要便宜给酒吧招待吗?”
艾瑞克只觉得浑身无力:“哦,我已经对世界绝望了,竟然连您也用这个打趣我;我请求您仁慈一些放过我吧,您要是忘了这件事,那说不定哪一天爱德蒙也会忘掉这事的~”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滑头的小子,不用在我这里装可怜了,赶快跟爱德蒙一起回去吧。我看我们再说一会,这年轻人一定会丢下你先走的。”
说笑几句,两人年轻人与爽朗亲切的船主告别,驾着小船朝码头去了。
失控的婚礼前后
在小船上艾瑞克就发现,他的朋友的脸上并非只有兴奋和焦急,而是夹杂着一种烦躁、沮丧和些微的疑惑。他们两个上了岸,离开人群。一等到可以私下交谈的地方,艾瑞克马上就开始了提问。
“爱德蒙,告诉我,摩莱尔先生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你的神情如此不同寻常?有什么让你生气或者不解的事吗?”
“哦……是的,对,摩莱尔先生是有跟我说起一些事,”爱德蒙突然扬起一抹微笑,黑亮的眼睛注视着他的朋友:“也许,我的朋友,也许我将成为埃及王号的船长了。”
“喔哈!这是好事!!祝贺你爱德蒙,我就跟你说你一定会得到这个位置的,这是你应得的!!”
“谢谢,艾瑞克。虽然我觉得我还太年轻,但是摩莱尔先生说他将等待着恭喜我——等到他与合伙人通话之后。”
“那就是说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哈哈,你这小子,什么年轻啊,说实在的人们还是更看重能力,你比我们都强,这谁都能看的出来,不会有比你更好的了!这下子可是双喜临门了!对了,你跟船主请假了吗?”
“是的。我说我要去结婚,摩莱尔先生答应我可以两周后再去工作。”
“这下子大叔一定乐坏了,呵呵~我吗,也就有把力气,太细致的活只有你和美茜蒂斯来了;不过大叔一定更希望由他自己来做——他可是等这一天好长时间了。”
艾瑞克手舞足蹈的往前走,“对了,我还要去看看我付钱给你们做的新家具他们做得怎么样,一会看过大叔就过去。”
“好。”
与他眉飞色舞,仿佛这一切喜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相对的,他的友人完全不像是一个盼望着婚礼的新郎,反常的沉默着。
“嘿我说,你怎么了?这不像是你,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反复与我说你有多期待吗?怎么……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刚才摩莱尔先生还说了什么事?”
瘦高的黑发青年轻叹了一口气,“摩莱尔先生的意思,今后埃及王号的押运员不变。我也想过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如果我当了这条船的船长,那么我的权限是在押运员之上的,他没那个权利再支使我,或者随便告诉别人我的私事。”
“什么?那狗娘养的混蛋果然有跟摩莱尔先生告密?”
“算不上告密那么严重;而且别说脏话!”
“水手哪有不说脏话的?别岔开话题,那混蛋跟别人说什么了?”
“你啊~”爱德蒙看看他,摇了摇头。“今天摩莱尔先生问我,黎克勒船长是否有让我转交给他一封信,但那是没有那样一封信。我想来想去只可能是这回事——你还记得我们在爱尔巴岛停泊,元帅让我带回一封信吗?摩莱尔先生不知怎么知道这么一回事的。”
拿破仑元帅的事?“那你跟他说了吗?那封信?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别轻易跟别人说的。你忘了?”
拿破仑!那是拿破仑!!艾瑞克当初就为了要不要去见见这位已经被囚禁的‘拿破仑王’纠结了好几天,才压下亲眼看见一位活生生的历史名人的冲动。虽然他之前只是个宅男也大概知道,这位在历史上相当有地位的人最后的下场可不怎么好——被囚禁,不久之后就被慢性毒药要了性命。而且身处这个时代,还是小心点避开政治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没说。”
“那就好。你见了元帅本人也许不算大事,但是要让人知道你帮他往外面传递消息,那可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了。不过果然是那个混蛋说的吧?哼!埃德蒙,你当了船长之后看我怎么整他!”
“算了。你看,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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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两个青年回到家见到亲爱的老人有多么欢喜,也不去说他们发现老人的窘境有多么伤心,(艾瑞克:哦,我把钱都哪去打家具了!)只说那个虽然被穿越者所讨厌,却没被发现其重要性的,押运员邓格拉斯,原著中最坏的反派。
有的人天生的善良,同理,也有天生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人。邓格拉斯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一条船上无疑当船长的那个权力最大,如果邓格拉斯成功当上船长,那么他就可以将看不顺眼的人赶下他的船。可惜的是船主人看起来更希望让他的对头来管理自己的船——邓格拉斯这种人是不会相信有人能够公平的,甚至善待死对头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小人总认为其他人都是小人;或者说小人度君子之腹。
如今他的期望落空,没能争取到更赚钱的船长的位置,同时坚信下一任船长会让自己丢掉现有的工作,这种紧要关头让他心急火燎。他去找自己的酒肉朋友卡特罗斯——那酒鬼裁缝住在对头家楼下——答应当晚的酒钱自己出,请那裁缝去探探那人的口风。
裁缝回来后跟他抱怨那个混小子到处炫耀的事,(其实小爱根本没跟别人炫耀,而是那裁缝嫉妒,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邓格拉斯终于下定决心。他决定去找卡特罗斯说的,爱慕着美丽新娘的,年轻姑娘的堂哥。并且得意着心中的计划——饿鬼种到凡人心中的毒草给了他这个计策,能让别人倒大霉,也许同时能让他自己得到利益。
邓格拉斯与卡特罗斯,两个坏蛋找到新娘的堂哥费尔南多。三个臭味相投的人坐在一起喝了一瓶酒之后,一封告密信诞生了。
这封由邓格拉斯特意使用左手写下的告密信内容是这样的:
‘检察官先生台鉴,敝人拥护王室及教会之人士,兹向您报告有爱德蒙·邓蒂斯其人,系埃及王号之大副,今晨自士麦拿经那不勒斯抵埠,中途曾停靠费拉约港。此人受缪拉之命送信与逆贼,并受逆贼命送信与巴黎拿破仑党委员会。犯罪证据在将其逮捕时即可获得,信件不是在其身上,就是在其父家中,或者在埃及王号上他的船舱里,也有可能交予他的挚友保管。’
三个人都有罪:邓格拉斯写下告密信,费尔南多寄出了信,而醉酒的裁缝卡特罗斯是知情人。
爱德蒙·邓蒂斯的苦难,可以说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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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了过于激动的老人,两个年轻人各自去办事。
艾瑞克将他的朋友赶去和未婚妻见面,自己去看订做的那些家具。
木匠的手艺一般,在这种贫民居住区开店也不需要多么精湛的手艺,大家都觉得这些东西够结实就好了。艾瑞克有心为自己的挚友置办些精致的好东西,但是他自己也没有太多的钱来满足高级木匠的胃口。于是他干脆盗版了记忆中的一些经典家具式样交给木匠。眼前这些成品散发着新木头味道的家具并没有多么富丽堂皇,甚至表面应该刻上的,粗糙的花纹都一概没有,只是看得出足够结实。
这也是跟木匠说好了的。艾瑞克前世报考的艺术类,大学是美术学院而且学的又是设计,所以设计图还是看过不少的。他拿出定下家具的样子及大小以后就画好的图纸,用铅笔在衣柜、桌面和床头慢慢描出花样——这些打好的铅笔底线将会被金色、红色等美丽颜色的油漆遮盖——油漆由木匠提供,这也是之前就说好的。
赶着做了两天,这些家具终于在婚礼之前被画好图案,上了表面的清漆,以及做好抛光。美茜蒂斯看到这些新式的精致的家具高兴的大声赞美。这漂亮的黑发新娘扑上去给了艾瑞克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一记热情的亲吻。
她当然最喜欢由爱人送给她的礼物,不过那些都是充满心意的廉价货。而除了那些爱情的纪念品之外,这无疑就是最能给予这美人幸福感的礼物了。这之前美丽的姑娘还从没有得到过如此贵重的礼物——尽管那还是那批廉价的木头家具,不过说实话它们经过加工后看起来可相当值钱。美丽的姑娘能够想象得到,当这些家具搬入这对新人的新家,不知就里的邻居们一定会议论纷纷的猜测,以为是哪里的有钱老爷要在乡下置产呢。
艾瑞克自己也没想到成品的卖相如此炫目,不过上辈子在商店里、杂志上看过的漂亮家具海了去了,自然不会如那对情人一样拔不出眼光。不过他也在心中默念,这也许也算是一条生财之路。
不过眼下的头等大事是那一对情侣的婚事。艾瑞克帮着那对新人和邓蒂斯大叔忙前忙后,直到婚宴当天也一直忙着。
在这城市边,已经可以算作乡下的地方,里瑟夫酒家外的凉棚无疑是最正确的举办喜宴的场所了。
艾瑞克奔走于人群之间,给客人们递上甜酒和冷肉。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大大的笑容——即使与新人的关系并不那么亲近,这种可以免费吃一顿的机会足够让人高兴的了。
只有坐在边上的那一桌气氛有些压抑,那是原著中的几个坏蛋的座位。他们做了坏事,但是现在他们需要的结果还没有出现的迹象。不过没人注意这几个人在想什么,所有人都忙着吃喝。
不过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
这世界上好人不一定有好报,而坏人做坏事往往能够成功。爱德蒙在自己的婚礼上被士兵带走了。
清白无辜的囚徒
前一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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