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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缘倾城难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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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来看看她,也总是身下的椅子都还没坐热就匆匆离开,她不会永远陪在自己的身边的,很小的时候婉蜜就知道这一点了,所以她从来都不靠别人,她所获得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汗水和努力换来,她不会后悔,即使公主这个身份,她也才不过当了不足半月而已。

    以前她总是不理解母亲的苦心,认为她是个绝情的人,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母亲,可是后来,当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经过以后,婉蜜就想哭,因为母亲每次看完她以后都是终日在房里哭泣,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她,这是后来婉蜜从那个给她送信的男人那里得知的。

    母亲为了能让她的父亲改变这种看看法于是她费尽心机的钻研从古至今的舞步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博取像赵飞燕一般的盛宠,到那时再求情!

    想法固然好,只是母亲忘了,那赵飞燕固然是在最好的年华里得到了皇帝的宠爱,但因为世间太多人都垂涎于她的美貌和那飘飘然牵动人心的曼妙舞姿,她又是多少男人心中魂牵梦绕的女人啊!就连皇帝也是嫉妒她的倾国倾城的美貌,只是不曾想,赵飞燕那最让她引以为豪的舞蹈和美丽的容颜最终却成了葬送她的利刃,在这里,并不是说红颜祸水乱国,只不过是因为赵飞燕一个人的身上拥有了太多别人都没有的东西,大多数人得不到的东西都集中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又怎么不会让大多数人产生嫉妒之心呢?

    而恰恰相应,这种不健康的灰暗的心理又及其容易指使人们去做一些平常不会想到的邪恶事情,当然了,这里的邪恶只是指所有失去理智的事情。飞燕最终也是香消玉殒了。

    世间世事就是如此,就像暴风雨一样,开始的开始不需要任何很充足的准备,当然了结束更加不需要理由。

    人之一生纵然当初得到了又如何?得不到又如何?所有的一切终将都会过去,不管先前怎么努力,最后都只剩下两手空空,唯有平复自己的心情,静看流水它悄无生息的流逝,那就是时间,就像人的生命的默默流淌。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仅此而已。

    为什么母亲就是不懂呢!母亲的一生都是为了讨好男人而活,母亲的一生都是依附在父亲的身上的,而父亲的生命却又是和整个国家的荣辱捆绑在一起的,所以舜朝被亡,依附它的人理所当然的也随之覆灭,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现在大概已经化成了脚底下卑微的黄土了吧!她生前的所有努力的也随着死亡就像城墙一样轰然倒塌,费尽心机潜心钻研的舞步现在除了自己,大概也没有旁人会了,若是很久以后等自己也死了,母亲的所有就真的什么都没剩下了,那么多的努力都随身子一起没入黄土,国破家亡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没剩下,所有努力过后却发现结局竟然是一场空。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加可悲吗?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洛泽讪讪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头。

    婉蜜这才从回忆里抽身而出,她一脸疑问的看向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婉蜜一个反讥。洛泽才反应过来。

    “呃!大概是在舜就要亡的时候吧!我看皇后跳的,她长得还真是漂亮。”他无所谓的甩甩手。

    “她是我母亲。”婉蜜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见有人夸赞自己的母亲,她禁不住就摸上自己的肚子,敛眉浅笑。不过为什么洛泽要说自己跳得要比母亲好看。难道是因为母亲那次没有完全投入的原因吗?她不得而知。

    “真的?你同她长的真像。”溢美之词忍不住就脱口而出。

    “那不过是一场家宴,敢问将军又怎么会在我舜朝?”洛泽说的那次婉蜜还有点印象,因为那个时候的她还是公主,于是她暗暗的就把当时在场所有人的脸孔都在心里想了一遍,可是根本就没有洛泽这个人。

    看起来这个洛泽果然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在他的身上到底隐瞒了多少秘密。婉蜜不禁意的一个抬头却看见了他难为之神色,哎,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难处,她也是可以理解的,既然他并不想说,自己又怎么好勉强呢。

    “将军不用说,因为我不想知道了。”婉蜜适时就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让他不至于难为情。

    本来就是这样,别人想不想把自己的事情同你分享完全就是别人的自由,再说了她也没义务一定要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像在每个人的心里总会有一两件难于说出口的秘密,道理是一样的。她从来都不勉强。也不喜欢强迫。

    “不,我是你们舜朝的细作这毕竟是没办法改变的事,你就恨我吧!”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承认了自己从前做过的不光彩的事,那种感觉就像是他一层一层的把自己光鲜的表皮撕开,直到露出了藏在底下的肮脏一样。

    他紧张的看着婉蜜的反应,单手还假装随意的一把搭上了那枯槁的树蔓,那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巴住了那一根根错综复杂的藤条,他手上的青筋也像是不听话一样的从他的黝黑的皮肤下面爆了出来,感觉他的手就像和那些藤条纠缠在了一起,真真假假分不清。

    细作?原来他就是细作?婉蜜只记得这句话她像是在哪里听见过,在哪里呢?她又想不起来了。

    她原以为自己会觉得他很讨厌,但真是的内心却只不过微微一愣,随即就释然了,最终她选择了忠于自己的内心,她随即也跟着笑了。

    “我不恨你,真的,再说了舜是被陆堔灭掉的,但我也不恨他,这世上人与人的界限都还尚且不清楚,何况是国家。因为我从来都是孤单的一个人,从小是,现在是,也许将来也会是,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我,包括我的母亲。”婉蜜叹了一口气,她一个轻轻的回身,便随性的坐在回廊边上的扶椅上。

    “你…”她这番让人觉得难过的话,让洛泽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了,洛泽的话才刚一说出口,便觉得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的经历和自己小时候又有那么几分相似,却又不同,她是公主,是倾国倾城,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从小就有高贵的身份和天下女子都羡慕的容貌,但为什么却让人感觉她是那么的伤心呢?

    “皇后是一个很美的女子,你不应该也对她失望,毕竟她是你的母亲。”好久他才从嘴里说出了这不着边际的安慰话。

    “她如果真的关心我,就不会把我独身一人扔在山林里面不管,即使她有苦衷,也不应该一弃就是十六年,如果我早知道日后会活的这么痛苦,当初在山林里的时候就应该被那些魑魅魍魉吃了算了。”激动的语气让她不禁重重的咳嗽了几下,她苍白的满脸满是水珠,也不知到底是虚汗还是天公不做美的雨水。

    她从小不是在皇宫里长大?而是在山林里?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里是不是一片青翠的竹林?”洛泽禁不住问出声来。

    他怎么知道,记得自己刚刚明明就没有说是竹林,难道?

    “你从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她真正开始好奇起他的身份来了。

    “皇后的秘密信使。”

    果然,是他。只要这一句话,婉蜜的心里就笃定了。

    只是婉蜜怎么都没办法将曾经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粗犷汉子和眼前这个俊郎书生模样的人联系起来,既然他是细作,恐怕当年他也是用了易容之术吧!所有前后的模样才相差这么大,难怪当初家宴那天她并没有看见他的这幅样子,那个刀疤脸的汉子倒是在那个时候站在了母亲的身旁,所以他会看见那个舞也是正常的了。婉蜜终于想通了。

    “我记得当时我说过再也不要看见你,没想到时过境迁,我们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再次相遇,果真是得老天的戏弄啊!”她唏嘘道

    说到这里,洛泽不禁意就想起小时候和陆堔的第一次遇见就是在那里,难道?哎,原来一切冥冥之中都是有定数的,他瞬间就把过去的一些事情想明白了。

    “原来你是…。”

    “嘘!曾经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和我怎么想的,现在我不想给任何一个人增加不必要的负担,既然现在过得好,为什么要把从前的麻烦再重新记起来呢。”对于摆在眼前的事实,婉蜜再一次选择了沉默。因为她从来都是一个害怕麻烦别人的人,她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去麻烦别人,她更加不想因为过去的某些事情来博取现在的同情,她不需要别人惺惺做态的可怜样,过去就让它永远过去吧!

    “你真傻!”洛泽禁不住发出一声苦笑。

    也许吧!尽管她不是傻人,但自古不是还说傻人有傻福嘛!她自我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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娓娓道来2
    没想到,是是非非在经历了几十年竟然又兜兜转转回到了这里,那是一个完结故事的起点?还是一个等待结束的故事?婉蜜不知道,洛泽也不知道,大概也没有谁知道吧!因为所有的一切上天都自有定数的。

    婉蜜浅笑,再次相遇竟然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原来自己和洛泽竟然是打小就认识的,这个事实让他们一下子就拉近了彼此之间心与心的距离,像是一见如故的老友,可以毫无顾忌的抛开很多纷扰的世事开始真诚的交流,两个人彼此说话就像回到了从前那单纯的感觉,但时间却又不是停在从前,这种感觉真奇妙,让人感觉那么的舒服,婉蜜在这一刹那就像是找到了心里很久都没有过的归属感。

    从洛泽的讲述中,婉蜜知道了那次他们分别之后的很多事情,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外面发生的事情,这其中也包括洛泽和陆堔的一些往事,一切且听他慢慢说来。

    坐在一旁的婉蜜托着头,一脸认真的听他娓娓道来,论专心,她绝对算的上是一个很认真仔细的听众,有时洛泽说到激动的时候还忍不住自己拍大腿,以表示他难以自控的激动情绪。每每这时婉蜜就笑,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人会这么传神的讲话给她听。

    洛泽的故事就像是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他一直从那次她说再见的时候讲到她刚来瑞王府的时候。

    婉蜜托着头饶有兴趣的安静听洛泽说话,她只是浅浅笑,也不打断他,就那样一直听他讲下去,到像是他一个人的地老天荒。这样的情景倒像是洛泽一个人的独角戏,但洛泽却不介意,因为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的畅快,或许是很久很久都没有人会那么认真的听他讲话了,他真的好高兴。

    “你知道吗?我看见他在人前那么磨难你的时候就特别生气,并不是因为你是谁,只因为你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看见你我就想到了我的妹妹,她大概也同你一般大。”洛泽叹了一口气,毕竟血浓于水,他的心里不自觉就开始思念那个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妹妹了。

    磨难吗?婉蜜心里默念了一遍,过去的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想,想太多了反而对现在的自己不好,何苦要用从前的是挺事情来为难自己呢?纵使从前是清白的,现在也不是了。

    对了,他那个时候也在那里,这么说自己的…。也对,自己在那个时候早就被人看光了,就算她不在乎自己有那样一段过去,但现在让她重新回味当时的感觉她可还没那么大的勇气,尤其是面对一个现在跟她没什么关系的男人,她闪烁的杏眼里泛着远处灯火印过来的荧光。婉蜜装作无所谓的表情慢慢的撇开了脸,她认真的看外面不算漂亮的景色和耳边响起淅沥沥的雨声。

    洛泽也发现了她对于这件事好像有些难为情,果然这个话题换作任何一个女子来说真是一个相当敏感的问题,对于一个清白女子来说,贞洁的事关乎自身关清白,所以她肯定也是在意的。

    “他对你不好,你为什么又不离开他呢!”他眨眨眼,不自觉的就吞了一口水。

    “因为我要看着他履行对我的诺言。”婉蜜想也没想就接过他的话。

    “你不要找这个借口搪塞,我知道你的心,只是他不值得你这样做。”

    “值不值,我自己知道,你会帮我的吧!”婉蜜皱起眉,她模棱两可的寻求他的承诺,因为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都有了孩子还能怎么办。况且她也害怕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会生不下来,她也有担心,虽然他对她不好,但他终究是孩子的父亲,就算他已经有了陆昊轩,也许以后不会对她的孩子好,但毕竟虎毒不食子,世人皆是如此。

    也许是做母亲的人,婉蜜习惯性的就会忘记他的不好,只记得他的那些好,毕竟曾经她感受过他的柔软,只是那美好的一切都是被她自己亲手毁掉的,但她却不后悔。不管自己怎么样,但日后在孩子的心里父亲就是最好的榜样。

    本来他以为换了一个话题会让她轻松一点的,却没想到被他看穿心事的婉蜜却比刚刚还更加紧张,她不想跟他继续往那个方面聊下去,就算他是一个可以交心的人

    “你是在要我的承诺吗?不过我还是答应你。”洛泽笑嘻嘻。

    他也拿捏不准尺度,因为他不能让陆堔知道自己的存在,不然在这天启他同样也会是自身难保。

    “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吗?”她害羞的转过头,满脸通红的问道。

    原谅她不得不这样猜测,因为早在他说看见自己进府受人欺污的时候她就留意了,再说她突然想起从前那个在自己耳边说话的人,即使她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声音感觉和洛泽的有点相似。虽然婉蜜也知道这个问题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十分的敏感,并且还会让她感到万般的不好意思,但她还是非常坚定的问了出来,她从来都是这样,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她就会想尽办法达到目的,纵使她知道现在再问这个事情或许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因为现在的她根本就不能改变什么,但是出于一个女人的潜在的意识,她就是想要知道,让她真正变成女人的人。毕竟那是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贞洁。

    同样,对于她来说也是意义重大。

    洛泽一愣,因为他可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一个女子的口中毫不矫柔造作的说出来,可惜的是她猜错了。那个人并不是他。

    他腼腆的笑了笑,脸上那小麦色的皮肤似乎也变红了一点,他白色的牙齿还下意识咬紧嘴唇。

    “我认错,衣服确实是我撕的,但我也实属难为情!”他急忙为自己干的坏事辩解,同时他炯炯有神的眼神辗转,游移在周围哗哗的雨幕中,刚刚是婉蜜难为情,现在也轮到他这个大男人不好意思了,他慌乱的目光甚至都不敢去看她的那双莹莹杏眼。

    “那…”婉蜜的语气一顿,看来自己猜错了,她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好了。

    洛泽低着头一挑眼,看见在那里苦思冥想的她。

    他笑着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手,又拍了拍她的肩,完全是一副玩笑的表情。

    婉蜜不懂他晃手的意思,但是一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后面肯定没什么好话。她也不想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因为现在那个对于她来说早就没了意义,她转头,视线透过严密的藤条看向雾朦朦的外面。

    洛泽当然知道她不知道,因为那是他们男人之间讲的荤段子,他当然也不会挑明的说出来,糊涂糊涂也就过去了。

    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亮了起来,哗啦啦下了一夜的大雨刚好也在这时候停了,只是弥漫在外头的水汽还没有完全散去,雾蒙蒙的一片恰好遮住了世间万物酣睡的困倦姿态,一切都是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就连那树枝上挂的雨水的叶子也刚欣欣然的睁开眼。

    “一语惊人啊!”他比喻道。

    他只觉得自己和婉蜜才刚刚说了一会话天就这么快亮了,真是天公不作美,和美人在一起的时间果然过得快急了。

    也许是他觉得他们在这里再留下去就不妥了,毕竟她是个姑娘家。

    “我们回去吧!”洛泽率先站起来。

    “你一直都会在这里吗?”婉蜜想要一个准信。

    “暂时。”这次洛泽没有不好意思,他有力的胳膊一把就打横抱起身怀四月却依旧体态轻盈的她。

    就像来的时候那样,回来时婉蜜依旧是在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就被他送回来了!

    “将军你回去吧!到这里就好了!”婉蜜喊住了他。

    洛泽轻轻的把她放下来,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离开。

    婉蜜不过回头看了他一眼后,就消失在了那堵围墙后面。

    刚刚说话的时候倒是不觉得困,现在她打着连天的哈欠,就连眼皮都在上下打架,趁着现在天色还早,她就寻思着回去补个觉,不然就算她的身体能吃得消,她也要为孩子考虑考虑。

    她只感觉整个人只要碰到床就会马上睡着的那种,惺忪无力的抬起手,轻轻的推开房门,里面的景象却把她吓了一跳,她的瞌睡虫一下就被吓回去了。

    念星小姑娘趴倒在床悬边上,她的脚上胡乱的包扎了几层,但鲜血还是顺着那乱七八糟的绷带一滴滴的流到了地上。再看地上那带血还碎成一地的瓷片和踩得到处都是的血脚印,真是狰狞的可怕。

    婉蜜慌了神,她踉跄的跑进屋子里,使劲推动着小姑娘的身子。

    半天,念星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又咂巴了一下小嘴,才艰难的从睡梦中挣出来。

    “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她沙哑的嗓音从她还没醒过来的喉咙里发出来。

    “你还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婉蜜生气的责问她。

    听到婉蜜严厉的语气小姑娘才如梦初醒,她探身小心翼翼的往床下面看去。

    妈呀,怎么会那么恐怖。地上到处都是她脚上的血印子,和那些碎渣子。

    “就是,就是昨天有人送了好多好多的萤火虫来,姐姐真的真的好漂亮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呢!”她一脸陶醉的想到昨天晚上那漂亮到极致的景象念星到现在依旧忍不住赞美。

    婉蜜瘪嘴,看到念星那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那这个碎片是你太高兴的时候撞碎的吗?”想都没想,她张口就说。

    “我不知道是谁送的,这个碎片也不知道。”小姑娘一副做错事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她,她的嘴里嘟囔着。

    萤火虫?会是他吗?不过真的好可惜,她竟然什么都没有看见。想来想去,应该就是他了,只有他才会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美丽和让她毕生难忘的记忆,他是想用这些萤火虫和在那个萤火之夜发生的事情来跟她挽回什么吗?果然他也是在乎自己的,她摸上自己大了一圈的肚子,抿嘴一笑。萤火虫那幽黄色的光芒果然美得很,也许这个孩子就是他在那晚萤火虫之夜给的恩赐,原谅此时脑中一片空白的她只能这样以为。

    她摸了摸念星的头,满心欢喜的跑出去。

    ------题外话------

    室友好吵!好不容易才写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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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娓娓道来3
    她要去见他,此时婉蜜心里只有这样一个简单的想法。***穿越,你只来1';51看書网

    她踩着轻快的步子快步走出浣衣院的门,她迎面就看见了同样匆匆而来的嬷嬷,婉蜜下意识脚下一顿,刹住脚停在了原地,只是年老些的嬷嬷却没有像她一般的反应灵敏,等老眼昏花的她看见前面还有人的时候自己已经刹不住脚了。她同婉蜜迎面相撞,婉蜜下意识就伸手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体态臃肿没刹住脚的嬷嬷倒是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反倒是先停下来的娇弱婉蜜被嬷嬷那的庞大的身体反弹开,相对而来的力量让人完全把握不住自己的身体的平衡,婉蜜只有听之任之被动的反弹出去的份。

    强大的冲撞力把婉蜜挡在前面的手都撞痛了,她不由得心里一惊,出于自我保护,她另外一个手反手就往后面猛的一抓,只是腾空的一抓手中却握住了一片虚空,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她本以为后面至少可以抓住树木的强劲枝条的,但事愿人违,她却想错了,愣神还没从刚才手中的虚空中反应过来的她,眼看她的身子就要直直的往后倒去时,那只来不及收回来的手做势放在了自己的身下,接着她整个人才一屁股就坐到了树底下的那片柔软的树叶垫子上。

    真是虚惊一场,活活的就要把自己给吓死了,她抽出被自己坐的红通通的左手,回想起刚刚那一瞬间的危险她脸上一下子就冷汗淋漓,她的心到现在都还在噗通直跳,仿佛那颗脆弱的心马上就要跳出心窝,跳到她的喉咙里去,因为上次失去孩子的痛让她至今仍是记忆犹新,那就是因为她的不在意才导致孩子与她失之交臂的,这次这个上天给恩赐,她可是要好好保护他。

    刚刚如果嬷嬷伸手扶她一把,她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但是她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太多事,尤其是这个,况且她也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别人的身上,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她一直都这样坚信着。

    这个嬷嬷好歹也是看戏,她没有歹毒的用力推自己一把就算是不错了,现在的她不敢相信这府里的任何一个人,这其中又要除开念星。

    这并不是说婉蜜把人心想的太过于邪恶,而是真的身不由己,你别看这府里的人个个都长得人模人样,平日也不会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最多也只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小坏事,但是指不定背后是怎么恨你,巴不得你赶紧死呢!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这里的人她大部分连面都不知,就更别谈知心了。

    这里的人在表面上就对她不好,何况是私下,如果让他们逮到一个好机会指不定到时候会怎样呢!凡事都是从小事累积起来的,也许她们现在并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头以至于要杀头的大罪,但是谁又能知道她们的内心呢!人一旦动了那个邪恶的心思,做与不做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小事而已,对于她们的本质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分别。这就是一直以来根深蒂固的观念对人所有行为的深刻影响。

    “你找死啊!看不看路!”嬷嬷冷不丁被人撞痛了,她也恼怒,骂骂咧咧的就冲她脾气。或许她是一边看到来人是这个讨人嫌的婉蜜,一边又感受着胸前的疼痛,她的愤怒不需要任何的掩盖,瞬间就喷涌而出。原来幸灾乐祸竟然也是一种难以到达的境界,嬷嬷看她竟然也没什么大事,看得真是气死人。

    婉蜜顾不上摔痛的屁股和背上被树枝撞痛的伤口,她装作没事人一样的从地上轻松的爬起来。

    “嬷嬷教训的是。”她谦恭的低下头,右手不留痕迹的盖在左手上轻轻的揉搓着想要抚平疼痛,口头上服软的语气让人听得仿佛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这个嬷嬷好生厉害,她可不想平白就受罚,所以她只能在口头上对她说软话,企图让她不完要再追究了,从来都没有说过软话的她竟然也试着讨好别人。她是真的不容易。

    房里的念星一瘸一拐的把那沾满她脚上血的绷带扔到了地上的盆子里,又给自己涂好药的脚穿上了鞋袜,弄了好半天,终于收拾好了自己,就在她打算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扔掉的时候,听见外头的树林间传来噗嗤的一声,她端着盆子好奇的把门开了一条缝,却见外头姐姐和那尖酸刻薄的嬷嬷正在那里说着些什么,她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没吃错药吧!”嬷嬷可不吃她这一套,相反,恰恰是因为婉蜜的这句话,嬷嬷的心里不由得反复琢磨,因为一向要强的人突然就对别人说了软话,不是心里有鬼就是有事求人,不过看她的样子,倒是不像是会求人帮忙的人。哼,那铁定就是心里有鬼了?只见嬷嬷眯着她那早就不算美丽的倒三角眼,带着狐疑的眼光上上下下把婉蜜的全身打量了个遍。

    婉蜜被她那浑身打量的眼神看得心里身上都在毛,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在众人面前穿反了衣服一样的难堪,她下意识就往后瑟缩了一下。

    “恩?我怎么看你身材日益圆润,就连你的肚子也大了一圈,莫不是姑娘家家就有别人的种了?”嬷嬷瞪着眼,一脸邪笑还在那幸灾乐祸的不断打量着她。

    嬷嬷果然是是过来人,她竟然只要一看就看出来了,婉蜜心里暗叫不好,她一直以为月份还小,别人是万万看不出来的,没想到…但骑虎难下的她却又不能退缩,因为听嬷嬷的语气她也还只是猜测而已,不敢肯定。但婉蜜知道,不管如何,这件事必须要瞒着,她本来就因为浸猪笼的事把自己姑娘家的名声弄得不好,况且因为她的这个事还闹的人尽皆知,瑞王府上下都对她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再说了现在陆堔又没有说要纳她,哪怕只是妾也好,那她也算是有了一个拿得出来的名分,她也可以不用这么成天担惊受怕孩子要被人现,但是…。

    所以在陆堔还没给她那个由头之前,孩子的事她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自己就会死得很惨,就算到时候陆堔有心帮她,恐怕也会忌讳别人的风风语而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嬷嬷开什么玩笑,前阵子我不是栖高枝去了吗?体态丰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婉蜜故意把自己说成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她就是想用这个来打消嬷嬷心中的疑虑,她就是抓住了别人眼里对栖高枝女人的偏见,不过她的确是配不上陆堔,他是一代权倾朝野的王爷,而自己只是一个两袖清风的亡国之人,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件值钱的东西。想起之前是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婉蜜的脑海中刹时就浮现出那冒着苦味的乌黑色药汁,别的她便再也没有享受过什么,那段日子成天尽是吃一些苦得掉渣的药,不过这些事嬷嬷可不会知道,常人更不会想到,人人都以为栖高枝的女人定是穿金戴银,锦衣玉石食也是肯定的,就差没当成菩萨一样的供着了。可是呢!她是天天伺候陆堔的起居,那段日子,他连丫头都不要了,所有伺候他的事全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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