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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一笑竟折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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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炎点头,“晚上就来接您。”
“柴彰怎么会让你们进来?”浅浅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晚上来接,难道晚上审案子?
“公子派我过来的。”左炎有些心不在焉道。
不对啊,浅浅看着左炎,以前问他一句他得回答十句,这是怎么了?疑惑的看向玉蓝,玉蓝耸耸肩,表示她也不清楚。
浅浅将他们让进屋,抖开包裹里的衣服惊讶道,“审案子要穿这个!”
“不是审案,是晚宴。”左炎回道。
“晚宴?”浅浅疑惑的看向左炎,而左炎显然还在纠结着什么,根本没有看见浅浅询问的眼神。
浅浅无奈的看向玉蓝,玉蓝道,“不知道,到了京城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师兄,都是海哥哥在转达。他只说今天晚宴穿这个,师兄会接您回去。不过我这两天听到不少传言,也许跟那个有关系。”
“什么传言?”浅浅问道。
待玉蓝说完,浅浅惊得跳了起来,“安夜王妃!开什么玩笑!师兄知道吗?”
“肯定知道吧,”玉蓝道,“京城到处都能听到这样的传言。”
浅浅突然安静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姐?”玉蓝伸手在她面前晃晃,虽然这个流言离谱了些,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哦,没事,”浅浅回过神来淡淡的说道,然后开始低头摆弄包裹里的首饰。
每当师姐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玉蓝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对话,这个,应该是师兄要倒霉了吧?想到不是自己惹上麻烦,玉蓝很不厚道的松了口气。
柴府盛宴
单送包裹传话应该用不着你们两个人吧,还有什么吩咐吗?”浅浅问道。
玉蓝道,“海哥哥说师姐不会打扮,所以让我来帮忙,左大哥是来保护我们的,害怕柴彰会对我们不利。”
陆航敲门进来看见玉蓝和左炎也不惊讶,想来他们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看来事情今天就要有个了结,总算不用再在这个院子里待下去了。”
浅浅还未说话,左炎立刻上前将陆航挡在门口,冷冷的道,“门主要梳妆更衣,陆庄主还是请回吧。”
“左炎,不妨事,”浅浅看着陆航道,“今天的晚宴陆大哥也会参加吧。”
“恩。”陆航看着一溜烟进门的丫鬟道,“看来是的。”
“那我们晚上见吧。”浅浅也看见了那些人,微微一笑道。
整整一个下午玉蓝都在帮浅浅梳妆,左炎就把在门口,傍晚柴缨来的时候玉蓝正把最后一支紫玉簪子插在浅浅头上,看着铜镜中的美人,柴缨不禁叹道,“这天下间应该没有比莫姑娘更美的女子了吧!”
浅浅起身看着柴缨的盛装觉得惊艳。
浅浅第一眼注意到柴缨的时候是因为她的气质,因此她几乎没有注意过她的脸,然而盛装之下的柴缨,也美的令人窒息。
微微一笑道,“柴小姐过奖了,小姐才是……”话还没说完就软软的跌倒在地。
走到梳妆台前伸手在铜镜后面按了一下,雕花床上的墙壁悄无声息的移开,柴缨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勾了勾嘴角,一手提起一人轻松的跃入暗道。
柴府的后花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要说这安夜王选择在柴府设宴可不是没有他的道理,花园的南角,有一圈巧妙的回廊,北边靠着一弯人工湖,虽然天上还飘着雪花,但是东西两边的花草却开的鲜艳,中庭有一个精致的小亭,做舞台之用。回廊里的每隔几个小几就摆着一个暖炉,一点冬天的气氛也没有,天黑的时候一溜宫灯点起来,此时天上飘的雪花被映成暖暖的橘色,反而成了天然的点缀之物。
三品以上的官员和家眷已经陆陆续续的到达,这样的宴会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俊男美女的邂逅,然后决定一个女人的一辈子。而皇上,安夜王和柴宰相一同出席的宴会确实难得一见,有些不想将女儿送入虎口的官员也可以放心的将女儿带来,因为安夜王在的话,柴宰相无法乱来,他们都这样深信着。
百官和女眷们已经入座,而往常此刻逡巡于美女之间的柴彰却觉得不安,柴缨为什么没有来?
浅浅睁开眼睛,看着身旁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玉蓝和陆航,对着正在低头给她上绳的柴缨道,“另一个房间里也有机关吗?柴小姐果然深藏不露。”
柴缨一愣,随即轻轻一笑继续将手中的绳子打了结道,“莫姑娘果然武功高强,这么快就醒了,不过现在你还是乖乖认命吧,这天丝制成的捆仙绳割不断解不开,你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的。”
浅浅打量着这个昏暗的石室,目光突然定在了不远处的石桌上,“《蛟龙吟》!你从哪里得到的这秘籍?”
《蛟龙吟》和《月渊鸣》一样,都属于缥缈宫的武功,可以将功力实体化,怪不得她可以离那么远瞬间将她们点穴。
柴缨疑惑的看着浅浅道,“你怎么会知道那是秘籍?”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本秘籍。”浅浅严肃的问道,舅舅曾经说过,缥缈宫的武功外传后果会不堪设想,《蛟龙吟》竟然在这里,那么缥缈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柴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婉,“恕我无可奉告,今晚就委屈莫姑娘在这里呆着了,明日一早我就会来看你的。”
浅浅看着柴缨,突然灿烂一笑道,“如果今天的晚宴上柴姑娘不出现,柴家就完了吧?”
柴缨疑惑的看着浅浅,“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浅浅道,“只是想要和你同进退,你去我也去,我不去的话,柴姑娘也不能去。”
柴缨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以为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和我谈条件?”柴缨的话刚刚说完就觉得浑身一僵,无法动弹。
“隔空打穴!”柴缨一惊,不可思议的喃喃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师父说过,这样的人不存在的!”
“怎么不可能,”浅浅抖落身上的绳子站起来道,“你师父是不是还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人的武功能强过你。”
柴缨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浅浅道,“原来你是故意的!”
“是啊,要不然怎么能知道柴小姐的秘密。”浅浅笑道。
柴缨估计是第一次这样受挫,语气不再温婉,“这里机关重重,没有我你是不可能从这里走出去的。”
浅浅俯身解开玉蓝身上的绳子道,“所以才说我们同进退啊,怎么样,要不要接受我的条件?我不去的话顶多会让安夜王不利,而你不去的话柴家可就彻底的完了。”
柴缨盯着浅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浅浅点开玉蓝的穴道站起来道,“你让我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啊。”
柴缨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浅浅笑道,“你知道吗?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傲慢,骨子里和柴彰一样散发着一股高人一等的傲慢,所以你从未把我放在眼里,因为你太聪明,聪明到从小到大任何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中,你那天的挑衅也许连你自己也认为是把我当做对手了,实质上也只不过是认为我比别人聪慧些,能让你觉得更加有趣罢了。但是你故意现出本性,露出破绽不就是想让事情更加刺激些吗?”
“柴彰虽然有些本事,但是他那样心胸狭隘,沉不住气的人是不可能掌握整个朝政的,我一开始以为他显出那一面只不过迷惑外人的幌子,可是我看见你的时候这个想法开始动摇,照理说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是不理朝政的,当然知道大哥出去干什么也不为过,这只能说明你们柴家思想开明,女子也可以独当一面。但是你却很准确的叫出了我和陆航的名号。”
柴缨想了一下立刻恍然大悟。
“即使你知道你大哥是出去抓反贼的,再多你知道你大哥去抓的反贼是月夜门的月渊魔姬和妖夜公子,然而你却连妖夜公子没有来,半路杀出个丹枫公子全都清清楚楚,只能说明你对柴彰的行动了如指掌,这个不正是当家人的表现吗?”
“然后就是你来挑衅,不管如何,姬妾对于柴家的大小姐可能会讨好会敬畏,却不应该是惧怕,即使一个两个惧怕也可以勉强算是正常,但是除了新来的什么都不懂的杜小梦外,没有一个人敢反驳,可见在柴家,你的权利盒地位是绝对的。而你故意露出本性就是想和我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没想到我却一直没有动静。” 浅浅勾了勾唇角道,“想必在你心中已经觉得我是一个笨蛋了吧?”
柴缨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等了几天看莫浅浅没有动静后她确实认为她的聪慧名不副实,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致。
“柴小姐,你是聪明人,这么明显的取舍应该很明白吧,还需要在考虑吗?”浅浅悠然的说道。
“好,”柴缨应了,但是脸上满满的不甘心, “这次是我输了,不过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是因为大意才让你钻了空子,真正的胜负我们在宴会上见分晓!”
浅浅伸手解开柴缨的穴道,对着玉蓝道,“走吧。”
玉蓝看了看没有知觉的陆航,道,“师姐,他……”
柴缨冷哼道,“身为同伴你打算把他扔在这里吗?”
浅浅看着陆航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最后终于归于一声长长的叹息,“走吧。”
三人刚刚走到门口浅浅忽觉身后一阵掌风袭来,敏捷的扭身闪过,陆航却没有再攻上来,而是定定的看着她,碧色的眼中是满是灼热的痛,“为什么?”
……
“安夜王到——”
一时间喧闹的园子里突然变的安静,只有雪花打在宫灯上簌簌的声音,众人都看向南边。
华亮的纹竹紫衣,玲珑八宝的宽纹腰带,外罩一层白纱,风度翩翩,沉稳华贵,银质的面具将上半个脸完全盖住,人们只能看见紧抿的薄唇,魅惑撩人。他的身后,一个人宝蓝锦衫的人也是身长玉立,却带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面具。
安夜王走到西廊的上首坐好,对着东廊上正对面的柴彰点点头。柴彰冷哼一声别过头,自作多情,谁理你!
“皇上驾到——”
“涵云公主驾到——”
唇红齿白的少年,明黄的服饰,隐隐透着一股霸气,明眼的官员都能看出,此时的他并不是那个一向在朝堂上唯唯诺诺对柴相言听计从的少年。
他的身后,鸣宇朝第一美人涵云公主金色的凤钗,雪白的狐皮披肩,淡粉色的衣裙,雍容华贵。
从她走进来起,萧海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贪婪的看着她,他从来不知道,半个月的相思会如此磨人。
他的对面,同样有一个人盯着她移不开眼。
贴身侍卫
杜小梦看着柴彰的侧脸,那表情如此柔和,后院肥环燕瘦的女人,她却从未见过他眼中这样的温柔。
杜小梦突然聪明了一把,明白了柴彰带她上京的原因,明白了自她进柴府一直忽略她的柴彰为何突然要自己出席,这一切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因为自己是那个女人唯一正视过的女人。而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引起涵云公主的注意罢了!
君涵策和君涵云走上北廊坐定,众人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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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航定定的看着浅浅,碧色的眼中是灼热的痛,“为什么?”
柴缨惊讶的看着陆航,不由的探头看了一下地上的捆仙绳,捆仙绳,顾名思义就是连神仙都能捆的住,一个莫浅浅挣脱她认了,为什么陆航也挣脱了呢?难不成她的宝贝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掉了包?
浅浅看着陆航,咬了咬下唇轻声道,“一定要说么……”
陆航没有说话,目光灼灼,用他的眼神告诉她的决定。
“好吧,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浅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道,“假的就是假的,不会因为我的逃避而变成真的。陆大哥,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事事都要靠别人的小孩子了,你为什么会跟我上京城,我为什么会受到柴彰如此的礼遇你真的以为我没有想明白吗?”
陆航张了张嘴,突然不想再让她说下去,可是最终他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浅浅看着他落寞的笑,“其实柴彰那个人很简单,他喜欢权利,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如果可以他决不允许有人可以超越他,即使在细小的地方也不允许。可是上京这一路来,我的马车却比他的好,我的马车虽然华丽,但是以柴彰的本事来说弄一个比它华丽的马车绰绰有余,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这就说明我们的那辆车上有一个人是他敬畏或者是惧怕的。”
“那天晚上,在我挟持之前他就喊出‘住手’二字了。”浅浅看着陆航道,“他应该是认出什么了吧?”
“原来这就是大哥坚持不将你们关进天牢的原因。”柴缨看着陆航怒道,“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浅浅看着柴缨道,“柴小姐那天来小院的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向我挑衅吧。”
柴缨是一个聪慧的女子,犯过的错误就不会再犯,此刻的她已经真正的把浅浅当做对手,再也没有看不起她的想法,这么简单的事情浅浅能想明白自然也不觉得稀奇,“大哥回来之后精神十分不好,大夫说是因为筋脉受损,当时一定受了极大的痛苦。然而什么事都不瞒我的大哥却对此事绝口不提,他不是那种吃了亏还一笑置之的性子,再加上他无论如何也不准将你们关天牢,我想从你们那里也许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
“结果你也觉得是和陆大哥有关系,临走的时候才说那样的话,”浅浅笑道,“柴彰不敢关陆大哥,所以我便跟着沾了光。”
“虽然不清楚陆大哥的目的,但是这次你想要做的就是在必要的时候拦着我,或者杀了我,是吧?联盟大会的事情我虽然没有对师兄说,但是师兄却从未对你放松过警惕,所以他一直防着你。而你在知道了柴府的真正当家是柴缨以后就和柴彰达成了协议,因为即使柴缨再聪慧,师兄也不会注意到一个千金小姐,在左炎他们严密防范你的时候柴缨很轻易的将我带到这里。而你之所以跟来也是为了以防柴小姐困不住我吧,”浅浅看着陆航幽幽道,“只是你没想到我竟然会在你解开捆仙绳之前脱困,不过,你还是拦住我了……”
“不要再说了,”陆航面无表情的看着浅浅,哑声道,“不要再说了……”
“不对,”柴缨皱了皱眉,看着先前绑浅浅的捆仙绳中露出来的整齐断头突然开口,“捆仙绳独特的捆绑不可能有人能解开的!你不也是割断的吗?”
“柴姑娘果然细心,”浅浅扭头看着柴缨道,“我想这捆仙绳也是柴小姐不久前才得到的吧?”
“你怎么知道!”柴缨刚刚说完就想明白了,看着陆航道,“是你!”
陆航没有理会柴缨,眼中的寒光倒映出一团团乱麻,丝丝缕缕就结成团,拆不散,扯不清,紧紧的捏着拳头,艰难的说道,“所以你说‘知道的越多,受到的伤害会更少,至少等面对事实的时候接受的会更坦然。’那个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可是我宁愿不要这份坦然,所以我才想在你脱困之前离开。以后再见,我们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浅浅打断陆航勉力的笑,眼中水光摇曳,“我知道我没出息,即使知道了真相我也害怕去面对!即使你曾经亲手将我推下悬崖我还是无法恨你,因为你是第一个给我的人生涂上色彩的人,你是第一个给我温暖的人……”
“第一个怎么了?你应该抓住的是最后一个,而不是第一个!”柴缨不耐的开口催促道,“宴会已经开始了,快走吧!”
“柴小姐说的有理,浅浅也正有此打算,”浅浅释然一笑,面对陆航,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道,
“既然终于走到了今天,那么,丹枫公子,后会有期!”
她眼中的水雾还未退去,但是隔着那残酷的朦胧陆航竟然能很清楚的看见了她眼底的决绝,他突然想起当年在苏家堡,她满身血污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苏天成道,“我没有爹爹!”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清澈却残忍。
陆航觉得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加令人绝望。在浅浅踏出石室的瞬间他突然飞身上前。
浅浅察觉到掌风迅速扭身情急之下对上陆航的双掌,被震退两步,看着他道,“看来今天丹枫公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离开了?”
那声生疏的“丹枫公子”让陆航的心顿顿的痛,停了一会儿轻声开口,“我不会让你离开。”不知是离开这里,还是离开他的身边。
“可是我必须离开,”浅浅左手捏诀,看着他道,“所以最后的结果如何,我们各凭本事吧!”随着话音,一道耀眼的银光朝陆航劈了过去。
没错,浅浅一上来用的就是《月渊鸣》的招式,妖精还在宴会上等她,她必须尽快的离开这里。
“丹枫公子,后会有……”浅浅突然顿住。
柴缨看着陆航周身淡淡的黑色防御罩失声道,“《蛟龙吟》的上层武功,黑雾森森!”
陆航也有些惊讶的看着浅浅,却没有再说什么,左手捏了诀,黑色的防御罩收起,幻化成一把黑色的大刀直砍过来。浅浅再也不敢掉以轻心,认真应战。
柴缨看着打斗的二人,突然笑道,“这场架一时半会儿是完不了了,我先走了!”
玉蓝惊讶道,“你怎么能这么离开?你不是说要和师姐比试吗?”
“你可真是天真的小姑娘,我认可她是我的对手,但是她是我的敌人,我可不会因为自己尊重对手而让柴家覆没。”柴缨伸手点了玉蓝的穴道,扭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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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起身入座以后宴会就算正式开始了。照例是皇上说些场面话,无非是爱卿们很能干,爱卿们很辛苦,此次宴会不必拘谨之类的云云。
待君涵策说完,柴彰站起来对着百官道,“本相此次设宴,有两件事情,第一是为了给皇上挑一个贴身侍卫,因为本相和安夜王第一次意见出现了分歧,所以就让两个人选当着大家的面比试,能者为之。”
有些明白人听了不觉好笑,当然是第一次,因为以前安夜王从来都没发表过意见。
“这第二嘛,大家想必也听到了安夜王妃被柴府软禁的传言,本来安夜王娶妃是一件美事,却被一些有心人利用,让很多人以为本相和安夜王不合,扰乱民心,想借机收取渔翁之利。本来我不想把这件事情过早的公布,但是近来传言太盛,也给安夜王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因此我决定把安夜王妃介绍给大家,让流言不攻自破。”
柴彰话音一落,回廊里立刻嘈杂起来,众人讶异的看向西廊首座,想要确认。
然而那个带着半面的男子从落座起就稳坐如钟,众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见他开口说话。
柴彰笑眯眯的看着他道,“安夜王妃身体欠佳,受不得风,待皇上的贴身侍卫选出来之后再去请她出来。”
对面看起来端坐如钟的人其实从落座起就一直如坐针毡,因为他扫遍花园的每个角落都没有看见浅浅的身影,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此时看着笑的得意的柴彰,任承夭心中的不安更盛,这并不是往常的柴彰。柴彰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尤其是近年来,他的野心几乎毫不掩饰。
柴家百年的名声并不是摆设,柴康和朝廷百官的关系盘根错节根深蒂固,若是当时动柴家,朝廷必然会有一番动荡,而刚刚换代的国家经不起这样的动荡。所以他表面上一直放任不管,就是在等,等他们放松警惕,等他们得意忘形的时候再将他们连根拔起。
然而现在的情况……任承夭仔细的想着,总觉得自己似乎漏算了什么。
众人的惊叹声将任承夭从沉思中惊醒,任承夭发现身边的萧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中庭的台上,他的对面是一个紫衣的俊朗男子。
萧海有些不对劲,平日里冷冷的他这时却浑身散发着火热的气息,那是——愤怒和仇恨!
任承夭一惊,看向萧海对面的紫衣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眼睛圆圆的小小的,像是甲鱼。
开场的锣音还未落下,萧海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攻了上去,那并不是在比试,而是在拼命。
两人的速度很快,众人除了将军这些会武功的官员能勉强看清他们的招式之外,其他的人只能看见两条影子闪来闪去。
突然,一道红光闪过,众人皆是一惊,却见台上的两个影子分开,萧海拄着剑勉强站着,胸前大片的血迹迅速的氤氲开来。
“丑八怪!”北廊上端坐的涵云公主突然失声叫道。
安夜王妃
“丑八怪!”北廊上端坐的涵云公主突然失声叫道。
台上的萧海一怔,周身的煞气突然退去,脚步不稳的从台上走了下来。
“先去包扎一下伤口吧。”君涵策吩咐道。
萧海抱拳退下。
君涵云在君涵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也起身离开。
柴彰恨恨的看着君涵云消失在回廊的拐角处,冷冷的道,“胜负已分!从今往后,就由贾余……”
“慢着!”底下一个中年男子突然站起来,挡在君涵策面前,有些惊慌的看着贾余道,“皇上!前次臣下南疆时有幸亲眼得见森银祭司斩白蛇……”
众人先是一愣。
“白将军,”柴彰不耐烦的打断他道,“你这是干什么?”
“柴相,”君涵策开口道,“白将军不是鲁莽之人,这样做想必有他的用意,侍卫一会儿再封也不迟。”
柴彰看着君涵策,眼眸渐渐变深,他以为他真的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吗?真是太天真了!
君涵策好像没有看见他的警告的眼神,对着白冷道,“白将军想说什么?”
白冷继续道,“皇上,那白蛇和祭司打斗时用的就是这样的武功!”
“你是说贾余是白蛇了!?”柴彰冷冷的道。
“本将没有那个意思,”白冷依然背对着君涵策,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贾余,“臣曾经因为好奇请教过森银,森银告诉微臣,那妖魔好坏强弱可根据它们攻击时发出的光来确定。”
“开什么玩笑!”柴彰道,“哪来的妖魔?白将军不要在这里胡乱唬人。”
“柴相此言差矣,”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起来,正是鸣宇朝的钦天监,“老臣夜观天象,发现南方黑气渐盛,我朝也有侵染之象。此乃妖魔入世的征兆。”
“什么妖魔入世!”柴彰怒到,“贾余是本相精心挑选的侍卫,怎么会是妖魔!”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安夜王开口,“柴相难道一点也没把皇上的安危放在眼里吗?”
“柴相,你先冷静一下,听白将军说完。”君涵策开口道。
柴彰冷冷的看着君涵策,君涵策这次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让。
柴彰冷哼一声坐下。
白冷继续道,“森银祭司说,他们祭司根据能力强弱,发出的分别是黄光,白光,银光,金光,而妖魔根据能力强弱,发出的是红光。蓝光,紫光,黑光”
白冷话音一落,众皆哗然,有些惧怕的看着站在台边始终一言不发的贾余。
“柴相可否调查过贾余的出身?”安夜王对着柴彰道。
“安夜王,你什么意思?”柴彰不满道,“难道你怀疑本王会与妖魔勾结?”
“也不是不可能,”安夜王接口道,语气一如既往的毫无起伏,“毕竟人很容易被妖魔迷惑,当然,这不能算是柴相的错。”
柴彰要紧紧的捏着拳头才能防止自己失态,现在不要太得意,等一下有你好看!
“贾余倒是很淡定,”君涵策看着贾余道,“不怕被当做妖魔处置吗?”
“是不是妖魔,皇上调查之后自有定论。”贾余抱拳慢慢的说道。
“呵呵……”君涵策突然笑起来,“贾余,你这样冷静理智,朕真的怀疑你为什么甘愿屈居人
下。”
贾余没有说话,君涵策接着道,“好吧,贾余的身份不明,交给安夜王调查,带查清楚之后若是清白朕自会让你担任贴身侍卫,现在暂时就由萧海来担任吧。”
有御林军上来将贾余押下。
“皇上,……”柴彰不满的站起来。
“好了,柴相,”君涵策打断他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不是说要把安夜王妃介绍给大家吗?”
柴彰毫不掩饰眼中的恨色,可是即使他再不满事情都已成定局,不过想到接下来对面那个男人将面对进退维谷的情况,柴彰的心情微微好了一些。扭身对着身后的丫鬟道,“去请小姐过来。”
花园里一片嘈杂,虽然众人没有看过安夜王的脸,但是带着面具的他显神秘与魅惑,众人忍不住纷纷猜测,到底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他的绝代风华。
“安夜王妃到——”
嘈杂声立刻消失,众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看着南边的青砖路,不少人惊叹出声。
只见一个盛装女子款款而来,容貌很美,可是她最让人移不开眼的原因却不是容貌,而是气质,那种温柔娇弱和精明能干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奇异的融合着,一看便不是普通女子。
柴缨走到安夜王身边福了福道,“柴缨来迟,还请王爷见谅。”
原来柴相和安夜王联姻!众人都惊了,这竟然是柴家大小姐么?
任承夭看见柴缨出现的瞬间他终于知道自己漏算了什么,丫头真的出事了!想到这里,任承夭几乎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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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躲过劈过来的大刀,幻化出一支长枪直刺过去,陆航竟然伸手将长枪吸了进去。
浅浅脸色一变,捏诀化出一支软鞭飘忽不定的甩向他,谁知陆航不闪不避,一张黑色的大网兜头罩向浅浅。
浅浅情急之下将腕上的濯湛摘下飞速的将网割破,险险架住了紧接着砍过来的大刀。
“师姐!柴缨走了!”玉蓝焦急的叫道。
浅浅心中一惊,立刻闭了眼左右手同时捏诀,周身顿时笼罩在一层华光之内,这华光与之前有些不同,银色之中泛着点点金色。
陆航眼光一暗,也捏了诀像一只猛虎般飞身扑了过来,就在他接触到光罩的瞬间,浅浅突然睁眼,眼中闪着狠厉的决绝,陆航不知为何心中一痛,攻势一阻,浅浅毫不犹豫的出手,一条白色的凤凰尖啸着从陆航的胸前穿过。
陆航倒退几步,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虚弱的靠在墙上,愣愣的看着浅浅,碧色的眸子中是绝望的疼痛,“你真的那么恨我吗?”
浅浅收了手,默默上前为他点穴止血,轻声道,“我没有恨你,只是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说罢扭身离开。
浅浅刚刚走到门口,只听陆航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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