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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坟引发的二三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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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见正屋是一个灵堂,灵堂中央摆着一口棺材,棺材正对面的墙上贴着一张黑白放大照片。
司机咽了口唾沫,想朝身后看,可是平早就看到他的一举一动:“小伙子,你听我的话还是别回头了,就这样吧,我把钱给你你直接走吧,一共一百块钱不用找了。”
平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了司机,司机颤颤巍巍的接过了钱,他看向老太太的背影此时正被我们搀扶着走进了灵堂。
“啊……”司机尖叫一声连忙调转车头,在不损伤车体的情况下逃之夭夭了。
我们下了车,中年妇女和秃头男人走过来见自己妈妈和正常人一样走过来不禁流下了眼泪,他们下跪对她说了好几声对不起,不管哭声怎么的凄惨,可老太太还是空洞的望着他们,不露一丝表情。
“大仙,大仙,神仙!”中年妇女说,“你救活了我妈妈,可她怎么不说话呢?”
平摇头:“人死不能复生,我只不过是把他‘赶过来’而已,她还是死了,你们也别责怪自己,这是老人家自己的命数。”
就在这时,身后出租车里传开了一声尖叫,当我们闻声看去的时候车子早就无影无踪了。
“她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了嘛?”妇女眼睛已经肿了,“我不相信我老妈已经死了,大师你一定是开玩笑,别逗了大师。”
“你摸这!”平让妇女摸老太太的身子,“你知道了吧!”
妇女又哭了,活人是有温度的,只有死人是冰凉的,甚至比常温还要冷:“大师,有你在帮着我妈处理后事我很放心啊。”
“没说这些了,你回去吧。”一声你回去吧后,老太太笔直的朝着棺材走去,她身体比活的时候要敏捷很多,轻轻一跃便入了棺材,随后躺了下去。
平走过去把锦被盖过老太太的脑袋:“我已经把老太太找回来了,其他的事情你们做吧,我和徒弟现在要回旅店休息了。”
“大师,你为我们家做这么多事我该怎么报答你?”谢顶男人说。
平拧眉看着妇女和中年男人,努了努嘴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你们好自为之,以后做事多商量商量,报答的事情……倒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是收了你们的钱了,五万块钱很值的!”他打了个响指,“走吧,杨威。”
响指声响起四周有一点奇妙的波动,很快就消失了,看来他是把神兵收走了。
“你说宾馆?你什么时候订了宾馆?”我问。
“今天中午,现在已经结束了一大半了,她彻底起不来了,以后的事情容易多了,再停尸两天,第七天得下地。”平点了根烟,“嘿,我抽烟没劲,要不你也来一根。”
“我不了,我爸说抽烟不好。”我连忙推脱。
“抽烟不好?怎么可能?我觉得挺好的吗,就来一根,不多。”平说着就把烟戳我嘴巴里了,“我把火点了,你一阵吸就可以了。”
“奥。”当烟头被火包裹,我用力一吸,差点没把我呛死了我的肺都要咳出来了。
“是用嘴巴把烟吸在嘴里,然后再吸到肺里。”平又做了一遍给我看,然而不管他做多少遍我都不会,他似乎有些着急,“慢慢来,没事。”
说着话,就到宾馆了,这宾馆的灯光很奇怪有的房间是粉色有的是白炽灯的颜色,平走到收银台前,敲了敲桌子:“美女,我中午订了一个双人房间。”
平把身份证递给柜台里的女人,她看了一下,在电脑里翻了翻:“三楼301!”
“这是第一间?”平问。
“第一间。”
“这间我们不住,能换一个吗?”平说。
女人看了眼平,有些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我们这就还有这间客房是空的了,如果你不住去别的地方看看吧,这个点估计不会有空客房了,要不是留给你我们早就让给别人了。”说话间门口来了个男人,女人指着男人说,“你们要是不住我就让给你身后的那个小帅哥了。”
“我们住!”平把押金放在桌上抓起房卡就走了。
“师父,怎么这么着急?”我问。
“那男人不是人,让他住进来肯定要出乱子。”他说完我身后不禁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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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平的算盘珠
转眼,便到了出关的日子,这出关便是出殡的一种说法,意思是在死后停尸在家足够的日子,准备火化入土的时候,称为出关(棺)的日子。
平今天穿的特别正式站着的姿态像是电影里表演的牧师模样,笔挺挺的站在院门口,死者的亲属站满了院落,他们所有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据说老太太生前是个十分受亲属拥护的人,主要是老太太和她的老伴曾经赚了很多钱经常照顾这些亲戚朋友,只要哪家有需要钱的,只要张口请求就百分百借借给他们所需的金额,不管他们所求多少老太太都会尽可能给足,不求回报好借好还就行了,他们的表情估计是在说:我们以后缺钱了该怎么办。
“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各位父老乡亲:
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在这里深切悼念最受大家尊敬的林氏皮草商贸老板娘——李敏老太太。
哀乐低回,北风哀号,云天低垂,物无光华,花无悦色,百草凋枯,万木萧条,尸骨长存!我市带动一大部分经济发展的老前辈…李敏老太太与世长辞了,享年83岁。
我想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就在一个月前她被医院查出了直肠癌晚期,与病魔斗争了一个月,最后还是在病魔的魔爪之下倒下去了。
白发生出,生出万般留念,她最后为世人留下了什么?就是我们走出国界的林氏皮草有限公司,她的伟业将代代相传,我们要永记今天的好。
李敏老太太曾经说过……”平在那慷慨激昂的讲着老太太的生前事迹,讲到激动的时候无不催人泪下恐大伙记不住此时滔滔不绝的自己。
“我们要为李敏老太太祝福,让她一路走好!
李老太,一路走好!”他高昂的说出这句话后身边的所有人都抱头痛苦,看到他们的表现我自己也有点把持不住了。
一声一路走好,打门口来了两个人是小刘他们,两人把担架放在地上,他们一人抬着脚一人抱着头,把老太太抬上了担架上,把黄色印有大大的黑色奠字的尸袋拉好,抬着担架来到面包车后,把尸体放于铁皮箱中。
“一路走好,妈妈!”老太太的儿子拿起用来烧纸灰的泥胎盆朝着地上用力一摔,此为‘掼老盆’,泥胎盆的碎片乱飞,孝子贤孙进了里面,其余的人坐在了一辆大巴上,我和平也坐在上面的最后一排。
“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去了,我刚才在念悼词的时候可看着你呢,你怎么不学着点?以后你也要自己为自己谋生。”平说,“你看你吊儿郎当的,被你太奶要怪我呢。”
“师父你不是一直在读悼词吗?怎么还有时间看我?”我问。
平看了我一眼笑了,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的哼起了小调。
大巴后边还跟着一辆面包车,那是戏班子的车子,他们吹着唢呐好不引人注目,很多人注目观看,当是哪里有喜事似得。
三辆车浩浩荡荡的朝着火葬场开了去,一个小时后到了位于郊区的第二火葬场,遗体被面包车拉到了后院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他们这是要把老太太送哪里?”我问。
“后面的化妆室吧!”平下车,径直朝着殡仪馆的左侧走着,“和我一起呗?”
“奥!”我应了一声。
刚才我实在看墙上的日程安排,前面最小的死者是刚才才火化的女孩才13岁,还有20多岁的,最大的还有90多岁,真的是黄泉路上无老少。
我们在贴着场长办公室的门前停下来了,平用手扣响了门:“请进!”里面传出了一声厚重的老粗腔。
“是我!”平推开门热情的朝着老板桌里坐着的胖男人抱了过去。
“诶呀,平大师,听说你来安徽了,等了你好久你都不来找我,怎么现在才想到我这个老主顾?”胖男人和平拥抱了一下。
“这不是顾客的母亲来你们这火化了嘛,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徒弟,杨威!”他把我拽了过去,然后指着胖子说,“他是我以前的朋友,张场长。”
“张场长。”我说。
“这小伙子长得可真俊啊,别站了,都坐吧。”厂长给我们倒了两杯水。
“听说那老太太不安生啊,是不是忙坏了你们师徒两了?”张场长递了两根烟。
“我不抽烟的。”我推了一下。
“场长,他是高材生刚毕业,这是我师父的表侄孙……”平也算不清我的辈分问题,“他太奶是我师父。”
“奥,这样啊。”张场长把烟给了平,自己抽了要递给我的烟。
“听说你这个场长一天能赚万把块,我都想来你们火葬场了。”平说。
“你来啊,我一定欢迎你,我会放鞭炮欢迎你。”他笑着说。
“呵呵,你认为,我来这里能做什么?遗体美容?还是火化工?”平打趣的说。
“你来找我肯定是有正事要说,你说吧,你来做什么?”张场长说。
“那我就直奔主题了,前些天和小刘他们吃饭,听小刘说我上次给你们镇的符坏了?”平说。
“诶呦呵,小刘那小子什么都对你说了,你不来也没事我找了个人,他也精通你的术路。”他咳嗽了一声,“只要两万块,你说怎么样?”
“两万块的东西你也信?”平把玻璃杯用力的摔在茶几上,“如果以后出什么事可别找我。”
“我本来就算出来,听小刘说挺急的。我就在空余的时候帮你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这次价格只要你5万,是上次的三分之一,你可别告诉我这点钱你都拿不出来,这次可是一次**易。”平老谋深算的把烟灰弹掉,似乎看出来张场长有意思听下去,他便说,“你现在赚的钱也很多了,我只给你出个点子,你现在有钱了当初说这里有点风水问题实在是聚阴的好地方,我给你出个改风水的方法。”
“可你以前都拿了我十五万了,你又让我拿五万给你买点子改风水,这地方起码要大修,估计要花费几十万,你别拿我开玩笑了可以吗?”张老板说。
“我这方法不会让你大修,只是稍微给建筑做个改建工作就行了,预算撑死才万八千!”平咳嗽了一声,“如果你不信我就让别人给你画道符,管你几年,以后可出了什么乱子我可管不了你,毕竟不是我做的事。”
“你说可以维持到什么时候?”张场长眉头皱了皱。
“一次**易你都不知道?”平端起空水杯,“帮我倒一杯。”
“好的。”他拽着大肚子。
水接好了放在平面前,平端起水杯:“一次**易,顾名思义这是一次……性的交易,只要你给我五万,以后顺风顺水。”
“你让我想想!”张场长坐在那。
“我只给你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两小时后我要给我顾客的妈妈下地,以后我就回宿迁了,到时候请叫我可别怪我加钱。”平扔下名片走了,“我换号码了!”
平出了门,站在办公室对面的一颗老槐树下:“师父。您为什么要他们家五万,这场长也要五万?没有可比****?”
“你这就错了,我这么做是有我自己的分寸的,李老太太她生时很受人爱戴,你知道她做过什么?”平见我摇头,“她和他的老伴是个热心肠,在安徽是做慈善的大商人,曾经资助过很多人,我之所以只要张场长五万块钱只是为了回去交差,你师爷她规定要五万块,每次有业务都是她操作价格,所以我就找张场长骗点钱回去交差。”
“等等,那不就十万了嘛?还有为什么要骗张场长?”我问。
“你这不是还没听我把话说完了嘛,事情是这样的,我打算把老太太的五万块捐出去,以她的名义,这样也算积点德,这是她最后一次为慈善了,还不知道他们儿女会不会像老太太一样热衷慈善。”平指了指办公室大门,此时张场长正看着我们,“我可是十年前帮助他的,那时候我就要了十五万当时感觉挺对不住他的,当年十五万可是不得了的数字,其实早在之前就像帮他便宜弄一下的,但是现在不是装在一起了吗,我灵机一动想出这个办法,只要有一个知道风水门路的人来这里一看就明白了,钱估计便宜不少。”
“多少钱?”
“三千来块钱吧!”平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这么黑啊。”我说。
“他们发的是死人财,破费一点没关系。”他起身,“他不来那就算了,咱们走。”
“嗯,那他不听你的,就没钱了你怎么为老太太做慈善?”
“我是谁?你师父,想要钱还不简单,随便抓个有钱人忽悠两句不就行了吗?”平露出地痞的表情,然后又有些不屑的啐了口痰,“而且有钱人最喜欢找我们买个安慰了,你现在才来这里不长时间,等时间长一点就会发现他们这些有钱人的弱点了。”
就在我们走远时,那种粗腔从身后窜出来:“等等,平大师啊,怎么还没到两小时就有了呢!?”
“啊,对啊,我去撒泡尿。”平装作才发现没有两小时的模样,“才半小时诶,你想的怎么样了?”
“这个……”张场长憋了半天才说,“就按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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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下葬
张场长说完平脸色变了变,十分献殷勤的说:“我就知道张场长你这个明是非通情达理,你说说如果找个什么不入流的人画个符很可能支持不了多久,要想长久就得找我。”
“那行,你说这风水是怎么个改法?”张场长说,
“这个好办,这停尸房闹鬼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要想镇住鬼就要大改,把停尸房换一间房子,场长办公室变成停尸房,而你就在以前的停尸房里面办公,主要是起到用你的凶煞之气镇压住这些调皮捣蛋鬼,随后,将大门口的槐树砍掉换成桑树,我知道槐树某些年头,兴许找个要打棺材的人把树卖给他就可以。”平想了想说,“这桑树栽种也有将就,千万不要种下成材的桑树,种下今年长成的小幼苗方能成活。”
“就这些?”张场长是觉得这根本不值五万块。
“还有,你听我慢慢说刚才我只是帮你把鬼镇住了,这里反正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只要有机会它们还是会进来的,正所谓物以类聚,所以你们要大招年轻人坐这里的火化工,这里的人气还是不够足,如果年轻人肾虚就不要让他们来了,老火化工就让他当看门的人就可以了。”平用手指着旁边的槐树,“这槐树千万不要动,他已经长成参天大树自身会有些灵性,如果你轻易损坏小心你家倒霉倒八辈子。”
张场长刚想张嘴平就又说:“我这里有几道符,是我前些天给你置办的,我走后每天早上鸡叫三声便吩咐人把它贴到所有屋子的门上,当日上三竿把符揭下烧掉,当符贴在门上不变色,就说明邪祟清了,这就不需要用了。”他看着张场长,“你小子老大不小还不结婚?”
“呵呵,别人不知道,我知道,这些脏东西怎么来的,你应该清楚。死者是受尊敬的,你侮辱尸体这是犯罪,就算警察法律管不了你,但你自己会倒霉的,你听我的早些娶个媳妇。”平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张场长,“其实我说的最后一个是解决你现在问题的最根本方法,如果你不改恐怕不出一年你就会恶疾缠身,别怪我做朋友的不怪你。”
“是是是!”张场长脸色变了,有些恍惚的看着我们两,“平大师,我钱过会一定吩咐财务给你们打过去。”
“我相信你,那么,就这样吧,我们走了啊。”
“平大师,杨兄弟你们慢走!”张场长和我们道了别。
“师父,你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没听懂!”我问。
“你听不懂吧,这就对了,根本没想让你懂,其实吧你看张场长一脸凶恶的样子他可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算盘珠打的比我还响,‘啪啪啪’的,只可惜他有性癖,对活人不敢情绪喜欢死人,你明白了吗?”平继续说到,“几年前他可是个风流倜傥的帅哥,现在给糟蹋的,没人样了,都40岁了还不找个老婆,现在有钱了买个越南老婆也行啊。”
“性癖?喜欢死人?”我问。
“就是恋尸癖,从事这个行业的死人见多了就喜欢死人了,其实怪可怜的,有的人活着不喜欢任人摆布,死了却被人像布偶一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平看了眼手表,“差不多了,咱们去遗体告别的地方守着吧。”
太阳升起来了,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天空万里无云,几只乌鸦从天上飞过,惊起站在屋檐上觅食的几只麻雀。
遗体告别室里,李敏老太太的亲属老朋友都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瞻仰她最后的遗容,不知道遗体美容师是怎么做到的,原本面容憔悴不堪的她在美容师的手指间居然变了个模样,脸色好看不说也不怎么吓人了。
老太太被高高的放在一个台子上,身子斜靠在铁架床上,四周被花圈包围着。
瞻仰遗容所有人都哭干了眼泪。
遗体被拉去火化间,在孝子孝女的悲痛嚎啕中,遗体被推进熊熊燃烧的锅炉中。
老太太是一个精美红木黑漆的骨灰盒,上面贴着一张椭圆形的黑白照片,被这些老太太身前事迹的黄色帆盖住,谢顶男人抱着骨灰盒,坐进了黑色轿车里。
两辆车朝着公墓行驶着,到了公墓已经是日上三竿,平似乎早就料到了早在来的时候就准备四把黑色遮阳伞,他分给孝子们:“四位一会入土的时候伞遮起来,见不得阳光。”
“知道了!”
谢顶男人抱着骨灰盒他妻子抻着伞,两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三十多位亲属,本来在吊丧,也就是遗体告别之后就可以各回各家,但他们自发的想再送老太太一程。
平站在右侧,他清了清嗓子:“若有恶人,死堕地狱,受苦无间,免脱无期。有其子孙称亡者名,诵上神咒才至七遍,洋铜、热铁忽然变为八功德池。莲生承足,宝盖驻顶,地狱门破,菩提道开。其莲如飞至极乐界,一切种智自然显发。乐说无穷,位在补处。复有众生,重罪报故,百病集身,苦痛逼心,诵此神咒二十一遍,百病万恼,一时消灭,寿命延长、福德无尽。”
“大家和我念一遍‘南无一切如来心秘密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经咒塔、梭哈’!”
众人念完后,孝子贤孙用湿毛巾擦拭墓碑,平用铁铲轻轻敲打墓穴之上的水泥,把墓穴的盖子抬起放于一边,里面还有个骨灰盒:“来!”平转过身,朝中年男人取来骨灰盒,把骨灰盒放入墓穴,在盖骨灰盒的黄帆上盖上硬币四枚。
“老太太生前做好事,今朝作古好名远扬!”平起身,让目的管理员把墓穴封死,“孝子贤孙叩首告别!”
嗑完了头,平说:“大家都散了吧!”
仪式做完,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妇女在返程车上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五万块钱。”
“诶,这我可不能收,这不是该给我的钱,听说你母亲生前有做过一辈子慈善,你就以自己的名或你母亲的名义给慈善机构捐出去吧,这算是做好事,给自己积德,给后代积德,我想你用这钱也可以买一个心安理得,你说是不是这么个说法?”平拒绝了。
“没想到平大师这么心地善良!”女人把银行卡收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平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后又递给我看屏幕,上面是汇款记录,张场长给平汇了五万块钱。
“那,麻烦你一会路过地铁站就让我下车吧,我们要回去了。”平说。
“怎么不留下来多住几天?”她说。
“有机会我会来的,如果有什么搞不懂的事尽量联系我,只要上面写到的你碰上了找我包你没事。”平拍了拍胸脯。
“平大师的能耐我是知道的。”谢顶男人说。
车在回程公路上开了一会,我们便下了车,之前的好天气现在不复存在,天阴沉沉的,因该是下雨了,当买好返程火车时车厢外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离开了安徽,天就放晴了,平烟瘾上来了二话不说就冲向了吸烟区,看他的样子就像个瘾君子。
等他出来精神焕发:“明天回去你洗个澡好好休息,咱们后天来个拜师会吧,顺便把你介绍给我女儿认识,之前你不是想见见的吗?大概就是这么个行程。”
“师父,那个……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我什么时候可以学你们那一套的东西?我挺感兴趣的。”
“这个嘛,看情况,咱们不着急你先当我下手再说,作师父的一定不会亏待做徒弟的你先耐心等待,过不了几周应该可以了,看你的悟性比林书那小子强。”他回答的不明不白的,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表达什么意思。
“那……”我想一下还要问的问题,可平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打起了咕噜。
风吹的铁路两旁的树摇摆不定,就像个张牙舞爪的鬼?我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坐火车是十分漫长的一件事,我看起了动漫打发时间,转眼天就黑了,平给我买了一些吃的喝的,自己也买了一份。
“其实想做长途车的,但是我还是觉得火车舒坦。”平说。
“师父,中午我就想问你,我脖子上的咬痕什么时候可以消掉,虽然不疼不痒,可是挂在脖子上感觉很难为情的师父。”我抬起脖子,给平看。
平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后天就是拜师会了,你说我要见师娘给她看见我脖子下面的齿痕肯定会说我太那啥了。”
“原来是这个事情啊,好说,我会和他们说这是一次意外,再说了普通人能咬成这样?”平乐了。
“快点弄好,我猜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啊师父。”我说。
“嗯……好吧,我帮你!”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捏出一点点黑灰色的粉末,倒在瓶盖里,放水,用手指搅拌,“你把这符水喝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奥!”我相信平,于是把看起来很脏的符水喝了。
符水入口有种暖暖的感觉,当即,就觉得自己脖子热乎乎的,用手摸喉咙的部位十分烫人。
“你自己看,阴气出去了。明天一早你脖子就会好了。”他拿出手机调出自拍模式,我看见屏幕里我脖子原本的暗红色带点黑色的咬痕现在变成殷红色。
“这不是更明显了嘛?”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快点吃吧一会别冷了。”平不理我,自顾自的吃起了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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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拜师礼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脸都没洗眼屎都没扣直接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朝着脖子上一照,嘿嘿果然没有印子了。
平看了眼我激动的样子,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整理洗漱,我用毛巾把衣服脖子擦了又擦皮都擦疼了。
“给!”就在这时平递给我500块钱,“林书刚才发了一通短信给我,说师父叫我给你点零花钱,我看五百块钱,应该够了,这钱以后还有。”
“这钱不能要吧,要了多不好啊,师父我吃你的喝你的不都是用你的钱嘛,师父这钱我不能要的。”我推脱。
“你拿着就拿着,你师父我不差钱,咱们馆的钱全都回我管,没事的。”平把我手扒开,塞给我那一打薄薄的钞票,我本以为这是一个月的零花钱,然而并不是,以后还会有很多。
他趁着这个时间点给我介绍了一下明天具体安排,我倒是听的云里雾里的,听他说因为我和太奶有一些八杆子打不到的血缘关系所以这次要办一个十分重大的拜师典礼,走古代拜师路线。
“大概就是敬茶之类的就完事了,你也别紧张。”平咳嗽了一声,“你吃什么?”
“随你买,买什么吃什么!”
“好吧!”
火车在昨晚就已经驶近江苏,一大早就收到南京欢迎你,估计还有几个小时就能到宿迁了,它走走停停慢的要命。
中午,我们才下车回到古宅,仿佛回到家里一样,林书他似乎憋着一股子劲把我拉到他的房间里又是搂着我,又是摸我的脸,他有些感慨:“诶呀,你才第一次接受任务,没想到毫发无伤。”
“没有伤?我脖子被咬了,不过还好平他救了我,我当时九有种要死在那里的冲动,真的是越想越害怕,深思及恐啊。”我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
林书眨了眨眼睛,发出了惊叹的声音:“你说话的方式真生动,就像说书一样,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你得寸进尺啊,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奥,都两点了。”他叹了口气,“如果我去就好了,用不着你一个人看着她,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没什么事,你晓不晓得这次我发烧其实是平他们串通的,诶我算是吃亏了。”
“怎么讲?”我好奇了。
“就是,他们知道我气性傲,所以设个套让我们钻,结果就成了我发烧在家,你和平两个人外出然后你就被咬了,他们在考验你,你看看现在平看你都像宝贝一样,你别看你什么事都没做其实你这次帮大忙了……”林书突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你继续说。”
“别了,就这样吧,你就当我信口雌黄胡言乱语吧。”林书说。
“我也不怪他们,毕竟这次让我长了很多见识,话说那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来历?”我问。
林书琢磨了一下,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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