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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神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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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是透骨的寒冷,洪相蹙眉,体内的黑莲在动,一丝丝冰冷传递到身体中,经过了净化,转化成最本质的阴煞之气,好在白色液体不多,为阴煞之气厚重到凝聚的液体,很快就吸收了,周围的温度慢慢的改善、恢复了正常。
在酒吧中布置了一下桌子的方位,吩咐人将门前的狗血擦掉,然后将大门关闭,洪相一个人在其中。
沐婉儿平静的看着大门,眼睛里难以察觉的闪烁着担忧和愤怒。今天大早便接到电话,说酒吧出事了,开始的时候只以为是小事情,毕竟泼洒血液,是流氓混子追讨高利贷才使用的办法,说明对付酒吧的是一般人,但是很快,事情不对劲,酒吧里的温度变得很低,人在里面会产生头晕目眩的感觉。
“不知道成不成?”沐婉儿攥紧了拳头,暗道,“东西一定要保住,还差一个月,不能功亏一篑。”
吱呀,门开,洪相微笑的站在门口,道:“搞定。”
一股清香从门内传来,心旷神怡,员工这才惊疑不定的在洪相的保证下走进去,果然感觉不同了。
“真的解决了?”沐婉儿问道。
洪相点头,道:“我改了一下格局,青龙爻动,是为万事亨通,福禄无穷之态。以后不用担心了。”
沐婉儿松口气,可是很快被洪相的话震惊了。
“婉儿,你跟我说实话,酒吧地下到底隐藏了什么?”洪相抓着沐婉儿的纤手,沉声道。
第12章 猛虎出匣
“酒吧的格局很特殊,绝对不是一般风水格局,婉儿,你告诉我,”洪相凝重的看着沐婉儿,手掌的力道下意识加大,“不管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承担。”
被抓痛了,沐婉儿却是心神颤动,眼神略带惊慌之色,欲言又止,最后却是摇头,淡淡道:“没有什么,这间酒吧买下来,就是如此。想不到如此诡异。”
洪相见沐婉儿神色坚决,心中暗叹,她还是以前要强的个性,什么事情都喜欢藏在心中,道:“那好,如果没有什么,是我多心,这些日子事情多,你不必太过操心。一切有我呢。”
沐婉儿勉强笑道:“你还是以前的样子,喜欢出头,什么事情都有你的份儿。”
洪相跟着笑道:“你也是一样,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
“女儿家的心事,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的。”沐婉儿叹口气,走进酒吧。看着消失的倩影,洪相的脸色立马沉下来,眼睛里闪动着暴怒的火焰。
一忍再忍,便是不想沐婉儿深陷仇恨中,可是江湖上的事情,不是你躲避就能够压下去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打得他老妈都不认识。”洪相望着天际边的流云,喃喃道。
监控室内,烟雾萦绕,洪相盯着监控视频中的图像,极为沉默,此时的他,阴冷的将空气中的温度都冻结,脸上刚毅的神色,加上身体如山崩的气势,如猛虎出匣。
监控室内很安静,看完视频,洪相便转身出了门。
沐婉儿上前道:“你去哪里?”
洪相道:“出去逛逛,酒吧里太闷了。”
见沐婉儿欲言又止,洪相轻拍着其香肩,柔声道:“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洪相出门了,沐婉儿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没有阻止,从前的那个倔强执着的男孩儿,一直存在脑海中,如今只不过是将尘封的记忆捏出来,再现而已。
“即使没有把握,你也会去做。”沐婉儿摇头道。
晌午的光芒并不是很炙热,走到街道上,脚步与石板轻轻的摩擦,谱写着一首沉闷的曲子,趁着西京市太阳在晌午特有的偷懒,任凭阳光洒在身上,洪相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叼着一根烟,没有点,走进了一条幽深的巷子。
巷子名为太白巷子,唐朝诗仙曾在此地居住三月,至于真实性,不可考察,但是太白巷子出名的是老酒。
酒香不怕巷子深。太白巷子闻名一是因为太白老酒,一是因为巷子本身真的很深,不熟路的人,进来便会觉得进入了一个幽冷的迷宫。
而此时,太白巷子不复从前,一片破败,周围的古老建筑,因为政府的改造工程东倒西歪。很少人喜欢来这里,这里很邪乎。
正是因为邪乎,使得此地成为很好的庇护所,而一家拆迁公司,办公地点就在巷子里。房屋拆迁的差不多,巷子里隐约传来的笑骂声,显得很暴躁,但在流动的空气中,分明藏着一股极阴的气流,搅动着周围的灵气。
洪相漫步其中,身上的气息内敛,平静的看着前方,点点声线传来,偶尔夹杂着呻吟之声。
在一处老宅子前停下来,洪相仰头,眯眼看着牌匾上的几个掉漆的大字,嘴角弯起,走了进去。
福仁堂,曾经香火很盛的观,如今破败不堪,脚下是几个摔碎的瓷罐,盆栽倒了重新歪曲的站起来,显示着顽强的生命力。院子里,有假山,池水,虽然破败了,可以联想到曾经的荣光。
房屋三两间,最大的一间,几个赤着上身的汉子在喝酒聊天,身边几个年轻脂粉味儿重的女孩儿,各自陪着男人嬉笑。
男人的手上不时在女孩儿身上摸着,一会儿伸进薄薄的衣裳,一会儿直接伸进裙底,惹得女孩儿打骂,自己却是哈哈笑起来,好一派下流景色。
洪相走到门口,那些人才发现,目光唰唰唰的汇聚在其身上,充满了警惕,但见洪相只身前来,随即警惕变成了不屑。
“有事吗?”其中一个光头,横眉冷对,不耐烦道,“没事就离开,这里不是一般人能够进来的。”
洪相搓着手,笑道:“谈一笔生意。”
光头上下打量洪相,见其笑容可掬,脸色缓和,问道:“什么生意?”
洪相道:“很大的生意。”
光头脸色一正,起身相迎,伸手道:“请坐。”
洪相依言而坐,环顾四周。一共五个人,身上都带着刀伤,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的混子,而且坐姿很稳,是一支不错的拆迁队伍。
“你知道我们做什么的?”光头试探道。
洪相点头,说道:“替我带一句话。”
光头感觉到不对劲,立刻恢复了警惕,沉声道:“什么话?”
洪相反问道:“苏荷酒吧的事情,是你们做的吧?”
话音刚落,光头脸色巨变,惊疑不定的看着洪相,其他人忽然起身,将洪相包围,面色不善。
“是,还是不是?”洪相完全没有在乎五个人的气势汹汹,玩转着透明的高脚杯,轻声问道。
“你要为苏荷酒吧出头?”光头沉声道,“朋友,你是哪个道上混的?”
洪相叹口气,说道:“看来,真的是你们啊。”
光头冷笑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天经地义。朋友如果想要提苏荷出头,找错地方了。”
洪相面对众人杀人的目光,忽然朝着其中一个好奇的女孩儿笑道:“他们给了钱没?要钱要快,不然怕当会儿,他们没有能力给了。”
嗖!
背后忽然一道拳头抡过来,刚猛有力,瞬间就到了后脑袋,一人见洪相疏忽,冷不防偷袭起来。
女孩儿惊呼,捂着嘴巴,惊骇的看着脸上还残留着笑容的洪相,知道对方托大,玩完了。
但是,就在拳头打在脑袋上的瞬间,后面像是生了一双眼睛,反手一拍,打在拳头上,只听见咔嚓一声,偷袭的那人惨叫一声,整条手臂断了,横飞出去。
哐当!
洪相收回手掌,握紧的拳头,关节响动,如催命的阎王奏起刺耳森冷的曲子,目光所向,所有人都低着头,浑身寒气直冒。
光头怒道:“操家伙,废了他……”
嘴巴没有闭上,话音还没有落下,一只手掌扼住他的脖颈,不知道洪相如何出现,如同幽灵般,来到了跟前,眼神冰冷,杀机十足,即便是光头手上曾今有过人命案子,但是与对方比起来,如小鬼见了阎王,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这是什么眼神,看一眼,竟然如同陷入了冰窖中!光头眼神惊恐的看着洪相,想要搬出后台,吓唬对方可是晚了。
咔嚓!
单手抓住光头的手臂,用力压榨便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他痛彻心扉,登时昏迷过去。洪相扔掉光头,看向了其他人。
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儿这才醒悟过来,尖叫一声,跑开了。剩下的三个人,惊骇的看着洪相,嘴唇哆嗦,不敢出手。
“让你们早点要钱,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洪相重新坐下来,笑道。可是笑容显得极为森冷,令三人打了一个寒战。
不知道是谁禁受不住洪相的威压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其他两人同样如此,不敢抬头。
“谁指使的?我不会再问第二遍。”洪相冷冷道。
终于有人崩溃,大叫道:“是三爷让我们做的,他……指使我们恐吓苏荷酒吧的员工,不让他们上班。”
“人在哪里?”洪相问道。
“郎琳会所。”那人颤声道,不敢抬头。
“替我带句话,就说,我会找他。”
许久都没有回应,那人忍不住抬头,洪相已经离开了。
此时,三人瘫痪在地上,有气无力,刚才像是在阎王殿走了一回,那种冰冷彻骨的杀机,那种强大如虎的威压,生平仅见,似乎对方只要一根指头就可以捏死他们。
“怎么会有那么变态强大的人!”三人脑子里同时涌现出这么一个想法,想要打电话通知上面,可是见光头昏迷不醒以及横飞出去的伙伴,浑身打了一个寒战,连求救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在西京市逗留三月有余,洪相极为留意的周围的事情,尤其是进驻酒吧,有意无意的负责安保以来,对于周边的混子都很留意。酒吧的监控录像中,撒泼狗血的正是那名光头,然后,洪相进了巷子,然后让人带了句话。
郎琳会所按摩房内,一名男子躺在水床上,接受着全套服务,房间很安静,只有女人上下的吞吐声音以及男子沉闷的嘶吼声。
电话响了。
男子起身,推开女孩儿,接过电话,随即脸上变得无比阴沉,砰的一声,将手机摔成碎片,寒声道:“区区一个酒吧,要不是顾忌杨少,早就收了。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啪!
“滚开。”刘三一巴掌打飞准备上前消火的女孩儿,怒吼连连,可是很快恢复了安静,目光闪动起来。
“杨少疯了,交代的事情却不能不做,但是事情要拿捏好,别看他对苏荷酒吧恨之入骨,全是因为沐婉儿不识抬举,一旦她屈服,将来算账,肯定算到我头上。”刘三在地下世界打滚了多年,深谙其中道理,“如果想要永远杜绝后患……杨少绝对不会喜欢被人玩过的女人……”
第13章 肉食者鄙
王府大道,杨家。
杨伟坐在枣树下,看着春天争艳的花,面色苍白,气色恢复了不少,衣裳上还有着残留的烂泥巴。黄元珍见儿子恢复正常,放下心来,走到身边,问道:“身体怎么样?”
杨伟抬头,看着老妈关心的眼神,却是没有多余的感动,只是淡淡道:“这几天,我是不是疯了?”
醒转之后,杨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最后在刘三的确认下,自己竟然在这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想起自己受到的屈辱,平静的表面下已经蕴藏着疯狂的怒火。
黄元珍脸色微变,安慰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吩咐下去,谁都不能说出去。”
杨伟点头,忽然道:“妈,您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对不对?”
黄元珍觉得莫名其妙,答道:“不错啊,怎么了?”
杨伟又道:“儿子受了委屈,做妈的难道不心疼?”
黄元珍笑道:“当然心疼,你不知道,见你的样子,我以为世界都塌掉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了问题,我将来怎么活啊。”
杨伟道:“记得小时候,我被班上的同学打了,他爸爸是区委书记,当时爸还没有上来,您去省里向姥爷哭诉,说死也要出这口气。于是,他爸爸犯事入狱了。我知道这都是您对我的爱。”
黄元珍听着儿子说着从前的事情,心中感动,涌出淡淡的柔情,轻声道:“哪一个做妈的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呀。以前的事情,提起干什么?”
杨伟不理会,自顾自道:“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喜欢上了班上的一个女生,不可自拔,耽误了学业,爸骂我打我,是因为不了解我,只有妈知道,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永远都逃不掉。那一晚上,我将喜欢的女孩子带到了宾馆,强…奸了她……”
“别说了,那时候你太冲动了,不过年轻人都这样,怪不得你。”黄元珍预感到不妙,打断道。
杨伟冷冷一笑,说道:“妈对我的好,我永远都记在心里,您是我最亲近的人,也是最了解我的人。只是我想问问,妈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爱我。”
“当然。”黄元珍蹙眉道,“你爸那么忙,对你关心少,我肯定很心疼你了。你是不是缺钱花了?如果不够,我给你二十万,先省着点用。”
杨伟摇头道:“如果真的关心我,希望妈能够帮我一次。”
见儿子说的如此严肃,黄元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试探道:“怎么帮你?”
杨伟抬头,深深地看了老妈一眼,咬牙道:“从小到大,只有我欺负别人,没有人敢欺负我,只要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即便是得不到,也要毁了它,别人休想得到。”
黄元珍见儿子扭曲的神色,心头狂震,下意识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命。”杨伟忽然冷冷道。
“什么!”黄元珍变色道,其他东西还可以用钱买,可是一旦牵扯到了人命,就不是简单的事情,尤其是杨震今年竞选市长,绝对不能出差错。
杨伟面露哀求,道:“我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了,我知道妈接触过一些特殊地方,有很厉害的高手……”
“不行,”黄元珍立刻叫道,“那种地方你不能接触!”
杨伟失落一笑,道:“那算了,如果有一天我再次疯掉,你不要救我,让我疯掉就好。不然活着难受。”
黄元珍见儿子心灰意冷的模样,母爱泛滥,急忙道:“先别急,有什么事情好商量……让我想想……”
杨伟低头,却是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初春的夜晚,残有凉意,霓虹灯光下,斑驳的人影四散,各自回家,王府大道上的豪宅非富即贵可是今晚显得格外冷清。
道旁是两排百年法国梧桐,一辆黑色的轿车,没有上牌,安静的停下路口,一人靠着车门接听电话。
许久,一片青叶飘落,在眼前飘动了几圈最后落在脚下,那人低头,将落叶捡起来,细细的看着,宛如情人。其眼睛炯炯有神,耳朵超过了眉毛,山根极为挺拔,宛如雪山上耸立的青松,嘴唇却是很薄,这种人从面相上看干事狠辣,冰冷无情。
鹰王盯着落叶看了许久,随即扔掉,指甲在空中轻轻滑动,落叶便裂成了两半。
手机用完立马扔进边沟的水中,鹰王上车,驶向杨家。
黄元珍刚好出门,要上车的时候,见到那一辆黑色的车子,脸色微变,急忙摇摇头,然后对司机道:“去茶庄。”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消失在杨家门口,在别墅二楼阳台,杨伟看着离去的车子,冷哼一声,转身回房,一个身着薄纱的丰满女人站在床边,娇笑连连,长相与沐婉儿竟然有几分相似。
杨伟心中荡漾,冲过去一把将其压倒,两手狠狠的蹂躏着胸前,一口咬在女人的脖颈上,咬出猩红的痕迹。
女人蹙眉,强忍着疼痛,勉强装出笑容,摸着像是婴儿般的杨伟脑袋,轻声道:“别急,慢慢来,慢慢来……”
杨伟听到声音,眼睛通红,其上布满了血丝,如一头猛兽蛮力撕毁了衣裳,露出娇嫩的双峰,野蛮的吻下去……
事毕,房间里一片狼藉,凌乱的被子掉在地板上,内衣裤洒落浴室旁边,杨伟躺在浴缸中,闭着眼睛,享受着女人事后的周到服务。
感受到起伏不定的冲击,杨伟喃喃道:“婉儿,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没有回应,女人只是抬头,大眼睛魅惑的看了杨伟一眼,然后继续埋头苦干,可是杨伟得不到回应,心情非常烦躁,抓起女人的头发,吼道:“为什么不答应我?”
女人心慌,急忙道:“杨少,我应该怎么说……”
噗通!
杨伟将女人的脑袋按进水中,看着为了求生拼命挣扎的身体,心中涌现出无穷的快感,寒声道:“贱货,让你不答应,给我死吧!”
水花四溅,女人用力挣扎,奈何抵不过杨伟的力道,两脚伸出了浴缸外,将浴巾搅乱,漂浮在水中,泡沫连同潮湿的浴巾裹着女人的身体,显得极为残忍。
很快,女人的身体不动了,杨伟皱眉,这才将脑袋拉出水面,见对方妆花掉之后与沐婉儿完全是两个人,心中一阵恶心,觉得身体很脏,竟然生出了对不起沐婉儿的滋味儿。
女人劫后余生,惊恐的看着对方扭曲的面孔,想要逃离身体却是不听使唤,哀求道:“杨少,放过我吧。”
杨伟冷哼一声,不耐道:“滚出去!”
女人如逢大赦,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慌忙跑出去,连衣裳都忘记穿了。杨伟起身,露出瘦弱的身体,手掌摸着浴室玻璃,画了一个“x”,眼神阴冷起来。
忽然,一阵冷风袭来,杨伟浑身冷战,一道阴影笼罩而来,刺激着全身毛孔,一点点可以感觉到的刺扎进了身体,惨叫一声,吐口白沫倒在地上痉挛不止。
“身体太弱了,一点都承受不住。”
房门开,黑影走进来,手中拖着如死狗般刚才差点被杨伟杀死的酷似沐婉儿的女人,摇头道:“杨少爷,好久不见。”
杨伟恍惚听到了地狱来的声音,睁开迷蒙的眼睛,见来人的面孔,脸色巨变,高叫道:“不要杀我!”
……
渭水河边的茶庄,黄元珍坐在靠边的位置,对面则是鹰王。
鹰王把玩着茶杯,笑吟吟的看着黄元珍,道:“好几不见了。”
黄元珍蹙眉道:“不是说好不来杨家找我的吗?万一被知道,我怎么跟儿子交代。”
鹰王起身,上前大胆的搂着黄元珍的脖子,她虽然四十出头,可是皮肤保养的很好,看起来顶多三十几岁,身材虽然有些发福,不过对于一些男人而言更加有吸引力。
手指在胸前的一抹雪白上滑动,鹰王的动作令黄元珍色变,起身,一巴掌打在其脸上,寒声道:“混账东西,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鹰王摸着脸,却是笑容不减,二话不说,搂着黄元珍便强吻起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可是后来渐渐的融化在热吻当中,两具成熟的身体,一旦被点燃了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松开嘴巴,鹰王将黄元珍拦腰抱起,走向了茶庄的包厢,不多时,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可见动作的激烈,场面之火爆。
半小时后,包厢里,黄元珍整理衣裳,脸色潮红,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鹰王,道:“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万一被杨震发现,事情就会很麻烦。”
鹰王道:“他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你不是不知道。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成?”
黄元珍摇头,叹气道:“最主要是怕杨伟知道,毕竟他很难接受……”
鹰王冷笑道:“他已经二十多岁了,不需要你再管教,这么多年,我们总是在地下,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我忍了很久了。现在是好机会,杨震想要登上市长的位置,肯定想要你爸帮忙,你可以趁机提条件,离婚!”
“离婚!”黄元珍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与对方偷情,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杨震离婚,偷情是一回事,但是婚姻是另外一回事,与鹰王在一起,完全是被对方的床上手段折服,不知道为何,对方的手掌有一股绝对的魔力,令人欲罢不能,每一次完事后都后悔不已,可是再次见面依然沉沦其中,这是杨震根本不能给予的。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尤其是黄元珍这种成功的女人,更加需要强硬的身体,而鹰王趁虚而入,便占有了对方。
“暂时不行,杨震此人虽然不堪大用,但是是最后的傀儡,我们的事情还需要他,毕竟他做了市长,很多事情就好办。而且,我不想儿子失望。”黄元珍立刻否定,坚决道。
鹰王笑道:“为了你儿子,你似乎什么都舍得啊。”
黄元珍叹口气,说道:“有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鹰王道:“你儿子的事情吧。他看上了酒吧的老板娘,说实在的,你儿子虽然废材,但是看女人的眼光还是一流的。”
黄元珍不悦道:“很漂亮吗?”
鹰王哪里听不出来女人的醋意,笑道:“嫩了点,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是味道最好的,令人迷醉。”
挑起黄元珍的下巴,鹰王盯着她的眼睛,道:“你是我的女人,杨震那个懦夫配不上你的。”
黄元珍眼神逐渐迷离,身体也逐渐发软,被鹰王这个神秘的男人慢慢的征服,尤其是对方那种猛烈的撞击,是杨震那种长期从政心思不足的人所不能承受的。
又一次暴风雨袭来,黄元珍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瘫痪在桌子上,鹰王坐在窗户边,抽着烟,露出精壮的身体,看着远方。
“在想什么?”许久之后,黄元珍问道。
鹰王扭头,沉声道:“没什么,是门里的一些事情。上面逼问的越来越紧了。”
黄元珍靠着鹰王的胸膛,试探问道:“如果让你出手,帮我儿子一次,行不行?”
鹰王目光一闪,苦笑道:“恐怕不行,我调不动门里的力量。”
黄元珍盯着鹰王的眼睛,再次问道:“难道以我们的关系,还不值得?”
鹰王叹息一声,说道:“正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才让我为难。门里禁止私用武装力量,如果被查出来,恐怕很难善后。”
黄元珍怒道:“善后?你是太极门八大神将之一,怎么可能调不动力量,你根本就是玩弄我的感情!”
鹰王心中不悦,但是忌惮黄元珍身后的势力,无奈道:“难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了解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前两天,门主因为我办事不利,对我大发脾气,如果不是念我有点用处,恐怕早就废掉我。你今天更不可能见到我。”
黄元珍蹙眉道:“门主还在念着那块玉?”
鹰王心神一震,随即点头,咬牙道:“不错。门主安排我接近你便是为了那块玉,可是我没想到会被深深吸引住。你身上有一种极致的美丽,是其他女人根本没有的。越是与你相处,我越不可自拔。”
黄元珍心神一震,犹豫了好几次,摇头道:“可是,那块玉太重要了,我拿不到。”
鹰王安慰道:“没事。算了吧。为了你,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拼了。现在就去推平苏荷酒吧,将那个贱女人杀掉!”说完,准备起身。
黄元珍惊慌的拉着他,颤声道:“不要。”
鹰王苦涩道:“你到底要我如何做?”
黄元珍见鹰王太为难,真的过意不去,这些日子,她渐渐被**的**征服,久而久之便迷恋鹰王的身体,产生了感情。
“哎——”黄元珍深深的叹口气,转身翻动包包。鹰王看着她的动作,目光中带着一丝狡诈。
“门主想要的玉。”黄元珍掏出一个檀木盒子,递给鹰王,眼睛满是不舍,道,“它是我爸在我十八岁生日时候送的礼物,现在……”
鹰王身形一闪,迫不及待的拿在手中,端详起来,越看,眼睛光芒越闪动,兴奋道:“就是它,羽蛇玉佩。”
他激动的看着玉佩,眼神闪烁着,情难自己。黄元珍待说话,感觉到手腕一道火辣辣的很痛,被硬生生的拉扯趔趄。
咔嚓!
鹰王激动的看着玉,轻轻的摸索着,发现和古朴的玉没有什么区别,迅速收起来,微笑道:“我对你越来越着迷了。”
黄元珍心中欢喜,想要抱着对方,可是张开双手,扑了一个空。此时,鹰王着急离开,捂着怀中的玉,心思早就飞到了别处,但见黄元珍的不悦神色,急忙将其搂在怀中,柔声道:“我希望和你长相厮守,一辈子都不离开。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放心吧,我会尽快帮你解决的。”
神秘一笑,鹰王道:“而且会最快解决。”
说完,鹰王将手掌伸进了黄元珍的内衣里,手指在两颗紫葡萄上用力捏着,不多时间,黄元珍情难自禁,死命的用双腿夹着对方。
一场火爆的战斗再次开始。当事情结束,黄元珍瘫痪在桌子上,而鹰王为避人耳目离开了。
许久,黄元珍怅然若失,裹着衣裳,站在窗边,眼神忧郁起来。
不多时,黄元珍回到车上,司机道:“出事了。”
回到杨家,黄元珍急忙冲进儿子的房间,看到了一片血红,杨伟不知所踪。她唤来仆人,怒吼道:“少爷哪里去了?”
仆人支支吾吾,道:“少爷说想出去转转,我不知道房间里会发生……”
看着房间的血红一片,仆人吓坏了,不知道如何应对。黄元珍哼道:“滚出去,动用杨家所有人寻找少爷,一定要找到为止!”
就在黄元珍怒吼的时候,一道身影在王府大道走着,距离杨家只有数百米,摇摇晃晃,恍如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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