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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神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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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芬收枪，将木盒子盖上，对戚长征道：“东西先放在你这里，这是重宝，不能随便给人拿走。所以叔叔保管好。”
戚长征笑道：“放心吧，在这里，还真的没有人敢乱来。”
当戚少芬扯着洪相离开，戚长征摇头道：“哎呀，我的乖乖侄女，终于找到喜欢的人喽。”
飞速行驶在高速的路虎上，洪相苦着脸，坐在副驾驶，看着路边飘过的野花，一句话没有说，苦哈哈被拉着做苦力，遇到戚少芬，真是上辈子倒了霉运。
戚少芬不悦道：“难道为国家做点事情，就那么难？你身在华夏，留着华夏人的血液，一点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感觉都没有吗？”
洪相回过神来，道：“这不是上贼船了吗？”
戚少芬蹙起秀眉，说道：“我就不明白你那么好的武功，为何要呆在西京市，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为什么不将有用的身体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不是更好吗？”
洪相苦笑道：“大姐，不要说了。你说的大义凛然，我要是不答应就变得忘恩负义的禽兽，没脸活下来。”
戚少芬叹口气，说道：“洪相，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不然也不会找你。江湖上的高手不少，就算是军中，也存在很多了不起的大高手，但是我们缺少一种人才。”
“禽兽？”洪相问道。
戚少芬怒道：“你就不能认真点，我在和你说正经事！”
洪相好奇道：“你说我是禽兽，现在军中缺少我这种人才，那不就是等于军中缺少禽兽，这样理解没有错误了吧？”
戚少芬快要疯了，和洪相说话，对方总是吊儿郎当，没有半点正经，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下高速让他自生自灭，耐住性子，说道：“洪相，你在风水上面研究很深，所以我相信你绝对不是普通人，属于江湖上的能人异士。这些人，我们军方非常缺少，一些特殊任务需要特殊人才配合，你跑不掉的。”
洪相脸更苦了，说道：“我真的没有远大的理想，得过且过，这一次，我可以帮你们，但是你可知道，风水可以看做是环境学，但是依然牵扯了因果，一旦随便运用自己的特殊能力，那么可能会遭遇天谴，你可见过古代的风水能人，有哪个善始善终的？”
戚少芬心中狂震，将车子猛然停在路肩，扭头，无比严肃的看着洪相，问道：“真的？”
洪相不想隐瞒，说道：“一般能人异士为何很少出现，不是因为他们不想出现，而是因为不能太多曝光，有些事情，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普通人羡慕江湖人士有权有势的生活，但是那些人何尝不羡慕普通人的生活？”
戚少芬更加沉默，眼神复杂起来，许久之后，才说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清楚这些东西，找你帮忙，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才，不应该太浪费，而且我们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但是……”
“回去吧。”戚少芬像是想通了什么，坚定道。
洪相这次愣住了，还以为以母老虎的性格，不见棺材不掉泪，定然会拉着他去，末尾还加上好人不长命禽兽遗千年的讽刺，现在看来，对方还是很担心他的。
“不去了？”洪相问道。
戚少芬心中烦乱，既想洪相帮忙，又不想他冒着生命危险，这种矛盾，像是感情和事业的矛盾，虽然阴晦，但是最为尖锐，道：“闭嘴，既然不去，就算了。”
洪相咳嗽，说道：“不用这样吧，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为了你们的友谊，拼了老命也要争取。我可是很现实的人。”
戚少芬不理会。
洪相继续道：“这样吧，我帮你们，收取一定的费用，这样就两清，谁也不欠谁，多好？”
戚少芬依然不说话。
洪相没辙了，只能说道：“好了，我自愿去，为了人民的安宁，我承受点因果怕什么。”
“你说的？”戚少芬忽然笑起来，说道，“我可是没有逼你，你自愿的？”
洪相暗道不好，这妹子有心机啊，欲擒故纵，装可怜，装关心，自己就立马上当了，哀嚎道：“我太过纯洁，这样都上当……”
下了高速路，自西京北收费站进入，到了郊区，一个绿化很好的地方，这里没有工业，没有喧嚣的闹市，只有青山一片。车子蜿蜒进入一条幽深的小道，周围青山绿水，少有人家。
在一座碧波湖旁边下车，洪相跟着戚少芬，转了好几个山口，终于在一座茅屋前停下来。观周围地势，洪相本来还没有察觉什么，忽然，一缕金黄色的气自茅屋中溢出来，飘散在天空。
“好浓郁的生吉之气，几乎实质化！”洪相震惊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戚少芬道：“进去就知道了，不过你保证不说出去？”
洪相开始对这里感兴趣了，此地的灵气非常充沛，极为适合修炼，说不定，呆上个十天半月，可能就突破了，打定主意继续观察，说道：“我的人品，难道你还不相信，太令我伤心了。”
戚少芬淡淡道：“这是我们的一个研究所。”
第55章 玄空阴气
洪相纵观研究所外围峦头，觉得这地带风水定然是不好的，但相对于军方的基地，不管鬼神如何作祟是不可能与军人煞气相冲。一两只小鬼跳出来，无异于以卵击石。
茅屋三两间并排而立，茅屋后是黄土坡，已经有滑坡迹象，一条拇指粗细的裂缝，自坡顶而下，足有几十米，从外面看，宛如一条深渊的裂隙，阳光永远都照射不入，似乎下一刻都有阴魂跑出来。
山下很凉，应该说很冷，有风吹来，带着一股子寒气，初春将要过去，道理说身上的长衬衫可以脱去，但是在此地，温度明显下了一个级别，如同遭遇寒潮，温度陡降，充满诡异。
茅屋外有人，一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中年男子，靠在门口的长桌上差不多睡着了，桌子上放着一壶烧开的书，冒着腾腾的热气，他不时搓着手，然后捂脸，对于到来的两个人没有太注意。
当戚少芬走到跟前，保了一窜数字，那人抬头，目光充满警惕，问道：“编号？”
“2315。”
中年男子又问道：“所为何事？”
戚少芬蹙眉，说道：“你是新来的吧，我是研究所89号教官，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中年男子淡淡道：“没见过很正常，现在是轮岗制，这三天由我负责外围安全工作，如果没有得到徐将军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
“徐将军……”戚少芬脸色微变，沉声道，“不是路将军主事吗？”
中年男子笑了，道：“路将军身体不适，现在徐将军接受西京研究所，任何人都不许随便进来，而且采取了最严格的进入考核制度，别说你是以前路将军的手下，就算是路将军亲自前来，也需要通报。”
洪相算是听懂了，估计今天白来，军方的斗争不说没有，虽然对外一致，可是内在的斗争，却是永远都不会停止，华夏人最擅长的便是斗争，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加其乐无穷。看样子，徐将军和路将军是两路人马，不合拍。
“什么时候的事情？”戚少芬有几天没有来这里，问道。
中年男子笑道：“昨天。徐将军觉得研究所的进展太慢，现在国家处于特殊时期，必须加快研究步伐，而且怀疑研究所有人将秘密泄露出去，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今天你带外面进来，有着很大嫌疑。”
“你说什么！”戚少芬当场暴怒，进不去还算了，竟然被当成叛徒，心中的火气，恨不得将面前看起来老实却厚黑的男人烧掉，严厉道，“一天而已，你们想将研究所的人全部换掉不成？”
中年男子懒得争执，冷淡道：“这是上面的事情，我们只是基层人员，何必为难我。如果你有通行证，随时可以进入，但是没有的话，不要太大声，你应该知道我们猎豹特种部队，并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队伍。”
“猎豹！”戚少芬心中狂震，不可思议看着他，失声道，“你们是猎豹的人？”
中年男子道：“我隶属于猎豹第十二分队，请多指教。”
戚少芬深呼吸，目光闪动，想要看清楚对方，可是外表看起来很平凡，内里却隐隐藏着一股暴戾的战斗气势，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真的可能是猎豹特种部队的高手。
猎豹特种部队，是西北地区最神秘的队伍，经常从事危险神秘的任务，在亚非拉的名声，不亚于海豹突击队，尤其是在非洲恶劣的生存环境中，他们的战斗方式极为霸道，被称作西北军区最强大的作战部队。
但是猎豹的上级，却是与戚少芬背后的人不对路，所以偶尔会有摩擦。戚少芬背后的队伍，虽然很强大，但是最近首长在京城的权力斗争中，暂落下风。
洪相最无聊，看着争锋相对的两个人，小声问道：“进不去算了，要不我们回去吃饭？”
见戚少芬扫过来的愤怒神色，洪相无辜道：“好吧，当我没说，你们继续聊天。反正也聊不出什么。不就是进不去嘛，你不爽，干脆将人打晕，冲进去不就得了。”
“狂妄！”中年男子冷笑道。
戚少芬却是丝毫不怀疑洪相的话，猎豹特种兵很厉害，可是与江湖人士相比，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洪相想动手，分分钟可以将人制服，可是这坏了规矩。
“我们回去！”戚少芬最后妥协，现在先要做的事情是向上级禀报，看情况如何。
当两人刚起步离开，忽然茅屋里传来洪钟般的笑声，将茅屋的草都震得发抖，下一刻，一名粗狂的男子大步出去，叫道：“芬芬，别来无恙啊。”
戚少芬身体一顿，转身见来人，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道：“徐大哥，是你！”
“队长！”中年男子立正，恭敬道。
洪相眯着眼，感觉到了对方恐怖的气息在弥漫，龙行虎步，行走间自有一番威武的气势，将飞来的风撞击，翻卷回去。此人的实力，已经在暗劲巅峰，可能摸到了化劲的门槛，隐约看到了遁去的“一”。
徐子明，猎豹特种部队第十二小队队长，刚入伍三年，便当上了一个小队的队长，将来前途无可限量。他皮肤黝黑，眼睛炯炯有神，山根挺拔，右耳高于眉毛，且命宫上带着一缕透着红色的紫气。
此人的身份，定然是出身大贵之家，有着一般人想象不到的背景，洪相第一眼就看出，对方不简单。戚少芬自然知道其身份，轻声道：“他叫徐子明，是徐将军的孙子，不过和常有志是对头。”
徐子明上前，握着戚少芬的手，露出歉意，说道：“对不起，芬芬。上面的规定，徐将军虽然掌控全局，可是安保却是我上级管的。你也知道，研究所最近出了那件大事情，纸包不住火，上面很失望，所以换人重新开启建设。以前的老人，除了一些核心人员，基本上都离开了。”
戚少芬疑惑道：“我怎么没有接到通知？”
徐子明道：“通报应该今天下午吧。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巧，常有志走的时候还发脾气，被责罚到东南亚执行任务去了。”
心中一突，虽然轻描淡写，可是戚少芬听得出来，常有志不可能是小打小闹，自己的地盘被人霸占，而且是对头霸占的，心中自然极为不服气，所以可能大打了一场。
“是我莽撞了，回去先问问上面的人。”戚少芬点头道。
徐子明似乎和戚少芬关系不错，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芬芬你来所里干什么，如果是一些小事情，以我的权利，还是可以放行的。当然，研究所的任何关于科研的东西，你都不能够带出去。”
戚少芬笑了，说道：“只是忘记了件衣服在所里，想要进来拿。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徐子明看着戚少芬许久，就在她以为不可能进去的时候，说道：“好吧，你跟我来。”
两人进了茅屋，洪相前脚刚要进去，被中年男子拦住，淡淡道：“闲杂人等不能进去。”
戚少芬望着徐子明，说道：“洪相是我的朋友，清白的，没有问题。”
徐子明挥手，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洪相，随意问道：“洪相，身手应该不错吧。有时间我们较量一下？”
洪相笑道：“我可不擅长打架，还是免了吧。被戚老虎……额……戚警官拉到这里，已经算倒霉了，你又是什么军中高手，和你打架不是找死吗？”
徐子明摇头道：“我最喜欢和江湖人士过招，军中的武功太死板，真正的华夏武术精华，大多数还是在民间，我们学习的是杀人的武功，太过机械，失了精粹。”
两人谈话间，已经来到了茅屋中央。徐子明拍拍手，登时看起来黄色的泥土墙裂开，露出一条通道，率先走了进去。戚少芬道：“研究所就在里面。”
通道很长，阴暗不定，灯光虽然强烈，但是总感觉没有照射完全，尤其是在百米通道的最后，竟然是一扇电子门，这种布置，不得不令洪相佩服。
《沈氏玄空》里面便提到，凡内有黑巷，必然有阴气，这也叫做阴气论。这种阴气并不是传统风水意义上的阴气，而且一种煞气，一般屋内只是夜总会酒吧之类，但凡长走廊，没有灯光，或者灯光不明，长廊尽头如果还有一间厕所，那么这个地方必然见鬼！
见鬼，便是阴煞之气重到一定程度，凝聚成了实体，令走过的人都产生了强烈的幻觉，甚至可以瞬间伤害身体。而廊道中，存在的阴气，也叫做玄空阴气。
玄空阴气，在风水中是煞气，而且是厉煞，非常可怕。如果不是军人身上的煞气也很重，普通人直接晕倒死掉。
“这个地方不见鬼就怪了……”洪相嘀咕道。
前面的两人忽然浑身巨震，猛然转身，盯着洪相，像是看到了希望般，目光灼灼起来。
第56章 有奸情！
洪相一句话，便使得两人心神震动，登时明白了戚少芬的目的，尤其是被四道目光恨不得灼烧的感觉，令他非常无奈，耸肩道：“看着我干嘛，我知道自己很帅，但是不需要这么直接。”
戚少芬脸色变换，却是没有说话。反而徐子明问道：“兄弟，你看出来此地不对劲了？”
洪相道：“是啊，很不对劲。”
徐子明脸色喜悦，急忙说道：“说说看，怎么个不对劲法子？”戚少芬竖耳倾听，这才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洪相咳嗽了一声，道：“真的要我说，说出来，你们不会怪我？”
徐子明和颜悦色，说道：“怎么会，军民本是一家嘛，说句话就怪你，你也小看军人的心胸了。”
洪相见戚少芬满脸的期望，说道：“这个地方很不对劲。你们看呐，荒郊野岭的，这里面死气沉沉，没有半点娱乐项目，我要是进来，估计会被闷死。”
“……”
洪相见戚少芬失望神色，却是没有点破，笑道：“怎么了？”
徐子明也是很失望，叹气道：“你就看出这点了？”
洪相认真点头。开玩笑，风水这东西，并不是随便就可以漏出来的，而且这里的古怪远远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甚至超乎了想象，光是通道外围便充满了玄空阴气，里面自然不同说，定然很危险。
洪相不是多事之人，更知道擅自改变风水以及人的命格，会沾染因果，将来报应不爽，那就不合算了，所以装傻，诧异道：“难道不是，当兵的，是不是很无聊，一是没有女人调剂，一是即便是女人也是戚警官这样的老虎，谁惹得起，还不如没有……”
“你说什么，找死是不是？”戚少芬本来已经失望，现在听着，浑身打抖，拔出92式手枪，恨不得弄死洪相，徐子明急忙阻拦，劝道：“别冲动，芬芬。”
徐子明阻拦的同时，心中却是震惊的，他很了解戚少芬，虽然平时脾气火爆，但是通常是因为公事，从来没有见她对一个男人因为一句话就生如此大的气。
看来洪相和戚少芬的关系非常不简单！
徐子明在看到两人之时便猜到了一些，现在更加证实了心中的想法，也对洪相身份有了好奇，戚少芬的背景他是知道的，红一色的军人，连他爷爷都忌惮三分，一般人根本看不上眼。
常有志是传说中戚少芬的未婚夫，不过徐子明只是听着笑笑而已，一是因为戚少芬对常有志没兴趣，更重要的原因是，戚家的威望已经远远超过常家在军中的地位。两家已经不是一个级别。
同时，徐子明对于戚少芬也是有所求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徐子明自问在年青一代中，算是佼佼者，配得上戚少芬，所以看着洪相的目光就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他心机深沉，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劝道：“他无心之言，芬芬莫要冲动。”
洪相见有人出头，躲在徐子明背后，伸出脑袋，苦哈哈道：“戚警官，莫要冲动。”
戚少芬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很压制怒火，对于洪相，即便是一点小事情，她都忍不住怒火，不知道为何，现在越看洪相，越想打人，即便打不过，拿枪也要吓死他。
在规劝下，戚少芬收起手枪。徐子明和洪相都松口气，互望一眼，露出了笑容。三人进了廊道尽头的电子门，身影逐渐消失。
研究所占地不大，大概几千平方米，办公室都是用钢化玻璃隔绝，部门都是整齐的按照排分布，且在最中央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器皿，里面是红色的液体，器皿的形状，天圆地方，上接着天花板，下接着大地，显得极为神秘。红色液体不时冒出三两个气泡，出得液体表面，像是瓦斯遇到了火，发出轻微的爆破声。
砰砰砰！
洪相观察器皿，越看心中越是惊讶，这表面看起来就是一个巨大的祭坛，酒吧里，以及戚少芬的房间里，曾经出现过的能够影响人气运和健康的煞气集中地，放在哪里都是危险的。想不到，研究所里还有这么一个形状的器皿。
里面的液体自然不用说，红色是煞气浓郁到了一定程度的颜色，在阴暗的地方呈现出来的颜色，最为不祥。小说也好，电影也罢，里面半夜出现了的红色，不是鬼就是魔。这是有根据的。
首先是在黑暗中，人最害怕的就是红色，因为红色属火，人的三尺头上有神明，会被火气所影响，身上的磁场也就被大幅削弱，火产生诸多恐惧和担忧等负面情绪。
其次，煞气到了极致便是红色，见煞不祥。
徐子明一直很认真的观察洪相的反应，当其看到器皿时候露出诧异神色，便心中有数了，断定洪相并非常人，虽然先前说的随便轻佻，可是背后隐藏的意思，未尝不是似有所指。
戚少芬说是来拿衣服，徐子明也答应了，可是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去戚少芬办公室，而是跟着洪相到处逛。研究所不大，可是洪相忍不住好奇，还是勘查了很久。
最后，他才发现徐子明和戚少芬的目光，讪讪一笑，说道：“再看我真的会害羞的。戚警官，你不是说拿东西吗？”
戚少芬回过神，走到洪相跟前，问道：“是不是看出不对劲了？”
洪相笑道：“在这种地方工作，很无聊。”
戚少芬蹙眉道：“跟我说实话？”洪相无奈，凑在其耳边，嘴唇微动。
徐子明集中注意力，可是凭借他良好的听力却是什么都听不见，心中焦急，靠近，差点撞到了两人。洪相吓了一跳，说道：“徐队长，有事吗？”
军中不言鬼！
徐子明虽然很想问，可是终究没有说。戚少芬也没有纠缠，拿起自己的东西便准备出去，洪相跟在后面。两人出了研究所，临走前，徐子明欲言又止。
戚少芬故意带着洪相快步上车，绝尘而去。
研究所外的荒地上，徐子明看着远去的车影子，沉默不语。守在外面的中年男子凑过来，问道：“队长，要不要上报，将他们的事情揭发，然后……”
“老沈，你可知道为何你现在四十岁了还是一般人员？”徐子明反问道。
老沈心中暗骂老子不是没有关系才这个鸟样，要是有你家的背景，早就一飞冲天还呆在这个鸟地方，但是脸上堆满了笑容，认真问道：“队长，您指示？”
徐子明摇头道：“这点小事情说出去也没用，只会给对方增加一点小麻烦，吃力不讨好。倒是洪相这个人，去调查一下，他可能知道研究所最近出事的原因。而且我怀疑，戚少芬带他来这里的原因，可能……不，肯定是因为所里前阵子出了大问题。”
老沈疑惑道：“那个人看起来并不怎么样啊？一个毛头小伙子，毛都没长好，我看是戚教官的相好。”
轰隆！
强大的气势自徐子明身上爆发，一闪而逝，但是老沈被这股气势震得脸色苍白，几乎要跪在地上，惊骇欲绝，不明白为何一句话令队长如此愤怒。
很快，徐子明恢复了正常，淡然道：“如果洪相出手，十个你都不够杀！”
“此人身上的气息很诡异，我看不透。出手也没有太大把握。记住，江湖上，越是看起来平凡的人，他们越是厉害。军人自有军人的尊严，但是要谨记，我们不是无敌的，江湖那么大，我们军人，说起来也只是江湖的一部分。哪里没有江湖，哪里没有斗争，军中更加直接而已。”
“查清楚他的身份，能力，我要收服他。”徐子明说完，转身离去。
老沈看着离去的队长，心中早就问候了人家祖宗十八代，这些年日子过得憋屈，一个老特种兵，竟然用来看门，说起了都吐血，但是不能有怨气，因为军人的天命就是服从！
“狗日的，不就是仗着家里才爬上去，老子要是有这种背景，早就做大队长了。”老沈嘀嘀咕咕，开始联系人调查。
回去的路上。
洪相打着呵欠，无精打采。戚少芬认真开车，忍住没问，直到进了警局办公室，关门，拉上窗帘，才希冀的看着洪相，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
洪相吓了一跳，看了看紧闭的空间，后退几步，说道：“你想干什么？我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的。”
戚少芬不悦道：“洪相，我是认真的。”
洪相点头道：“我也是认真的。”
戚少芬怒了，猛烈一拍桌子，叫道：“到现在还隐藏，快点说，不然一枪崩了你！”
外面的警员开始眼神都很微妙，戚少芬带洪相进入办公室不是第一次了，从前也没有见过她带过谁进入其办公室，现在出现了这么一个人物，大家都极为好奇，有多事好奇之人甚至偷听。
但是，当房门紧闭，窗帘拉起，所有人都看着看着办公室，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有奸情！
第57章 中邪
砰！
办公室中传来轰然之声，震撼整个警局。所有人都忍不住嘴角颤抖，震惊的看着办公室，可是很快办公室恢复了安静，宛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警员两两对视，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求知欲，如果他们做事情有如此兴趣，西京市的破案率绝对会飙升。一个不知死活的货儿偷偷靠近窗户，就在贴近玻璃刹那，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飞，惨叫一声，将一名体重足有两百的妹子扑到。
妹子先是大怒，她在认真的干活，对着镜子照了百八十遍，看看两天里是否又瘦了，但见扑到自己的是一个平日里所有人都觉得猥琐但是除了她觉得可以掌控的男人，眼睛一亮，一个翻滚死死的压着那人，叫道：“我不活了，你非礼我，要对我负责！”
周围警员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奇的男警官看着女人的肥腻的脸庞，忍住想吐的冲动，苦着脸，说道：“大姐，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劳驾起来一下，让我呼吸。”
妹子搂得更紧，两人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闻着酸菜味道，发现对方牙齿中还残留着一些绿色的青菜叶子，男警官有种想死的冲动，道：“别人都看着，快点起来！”
男警员的语气中含着淡淡的火气，可是妹子完全听不到似的，一双眯起看不见的眼睛，投射出火热的亮光，道：“我起不来呀。你先对我负责再说。”
“都依你，只要你起来。”男警员见所有人都在看着笑话，急忙道。
“晚上八点电影院，你知道人家是很害羞的，先热络一下感情再说吧。”妹子娇羞道。
“可以。”男警员立马答应，当妹子用尽全身力量爬起来，他立刻落荒而逃。
哐当！
“不见不散哦，亲爱的。”身后传来妹子腻味的声音，男警员倒在了地上，然后迅猛爬起来，速度飚飞。
办公室内。
洪相靠在墙上，胸前被戚少芬愤怒的用手肘盯着，无奈道：“你都退出研究所了，干嘛还在操心。”
戚少芬冷笑道：“这是我的事情。说，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洪相心中却是有着一杆秤，知道有些事情，绝对不是戚少芬可以接触的，以她的个性，一定会调查，到时候麻烦一堆，多事之秋，还是不想节外生枝。
洪相道：“我都说了一百遍了，真的没有异常，我用人品和节操保证还不行？”
戚少芬蹙眉，见洪相死活不肯说，也多少了解他的性格，松开手，叹口气，拉起一张摔倒的凳子坐下。四周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桌椅没有一张是端正的。
在洪相宁死不屈的逼迫下，戚少芬“不小心”撞到了诸多东西，当即无奈坐回凳子上眼睛露出忧思，心情显得很是不好。洪相当做没有看见，悠哉的伸懒腰，说道：“既然没事，我先回去了。”
戚少芬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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