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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囚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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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狂剑痴都早已办完事回来,此刻正并立于茅草屋前攀谈着,一见若飞、剑舞各自牵着骏马回来,尤其身后还跟了只浑身鳞片的白虎,都有些诧异。刀狂首先开口问道:“飞儿,剑舞你们这些天都去哪了?”若飞细细道来这些天的遭遇,偶有遗漏剑舞也会补充。刀狂在江湖中行走的日子也不短,听到二人这番奇遇,也不住啧啧称奇:“没想到就这么些日子你们两经历了这么多事,我那悦心侄女回刀盟去了么?”

    剑舞说道:“想必还在皇城和燕惊天大哥在一起吧。”

    刀狂笑道:“刀盟上下全是练武的汉子,那丫头也没有个伴,也是憋的太久了,就让她在外闲玩几天吧。但毕竟砸了皇家的聘礼,其过不小,过阵子我就去领她去向大哥认错。”若飞不明白江湖中门派和帝莱皇家的关系,对于刀悦心和杨贤儿子的婚事略感兴趣,于是又问:“刀狂师傅,皇帝为什么要和刀盟这种江湖门派结下亲家关系?”

    “皇族中人原先也不和江湖中人来往,只是这些年帝莱在东部边境与仙云大小征战不断,军队需要扩充。刀盟上下也有几千人马,人数虽谈不上很多,可个个都是历经沙场的好汉,皇族联姻是想借助我们刀盟的势力对付仙云国。”刀狂吸了口气,聊起了这其中的联系,接着叹道:“那杨贤倒是开明,小丫头砸了聘礼,他非但没有怪罪,竟然还取消了婚事。”

    “若飞,以你所言,那救走虎贲之人轻功必是源自阎王殿了,只是两者又有什么关系?”一旁静静倾听的剑狂询问起来。刀狂也猜不出原由,皱了皱眉说道:“剑痴兄,这事暂且搁下有机会找邪锋问下,今日先把正事办了。”说着从胸口拿出一本青皮册子递给若飞,又说道:“飞儿,六位师傅将各自武功精要记录在册,你要好好研读。以后也不要乱跑了,在此安心修炼冰火囚龙秘籍上的武功。”

    “剑舞,记得看住若飞,不要疏于练功。”剑痴又补充道。

    “是,师傅。”剑舞说完带着若飞去前方空地对练起来。

    三年时光一闪而过,若飞与剑舞朝夕相处,研究各自武学,甚至在自己居住的茅草屋边也为剑舞搭起了一间同样的屋子。期间天下六杰偶尔也来看望二人,尤其剑痴来的最勤,毕竟剑舞的天龙八剑还需要他的指点,而若飞的功夫只能靠自身天赋领悟,旁人也相助不了。

    三年来两人勤加练习,剑舞已经能够使出六式剑招,若飞学会了整套囚龙棒法,也花功夫熟悉了六大门派的功夫,只是冰火双龙诀依然停滞不前,这套功夫是依靠使用者的内力催动囚龙棒内的冰火双龙,以若飞目前内力根本无法驾驭。

    这日,两人照常练功,休息时看到天下六杰同时上了山。若飞知道六人同时来隐修峰,非同寻常,肯定有大事,站起身恭迎六人道:“六位师傅,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缥缈道人看他一脸正经,调笑道:“师傅们来看看你和剑舞两人有没有好好练功。”只是这“两人”二字读了重音又故意拉长,说的剑舞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若飞只是傻傻的憨笑着。

    不戒和尚见状替他们不平道:“你这不正经的假道士连晚辈都要戏弄,剑舞还是个小姑娘,你要在胡说,贫道可要替小辈们教训一下你。”

    “嘿,你这酒肉和尚,是又吃多了酒壮了胆子敢教训贫道了?”

    刀狂明白不打断这一僧一道的争论,怕是要吵到天黑,于是打岔道:“大师,道长,请听刀某一言。今日吾等六杰上山,是有要事,可否让刀某先说几句?”金元修拉开不戒和尚劝道:“大师,这架你们改日再打,元修也好久没和人动手了,正好到时陪你们一起舒活下筋骨,先让刀兄办眼下要紧事。”不戒和尚瞄了一眼缥缈道人,哼了一下不在说话。

    众人静了下来,刀狂又说道:“飞儿,你过来,把这个服下去。”说着袖中取出一颗白色长的像樱桃大小的果子,那颜色和羊脂玉一般圆润。若飞接过果子,看了看一口咽下去,果子入口清凉,到了腹中又有了一股灼热感。

    “飞儿,此果名为‘白泽果’乃北方雪原异兽‘白泽’之血凝聚而成,服下后可助你增长十年功力,可这还不够,吾等六人要传你些功力,助你早日练成冰火双龙诀。”若飞听到这里心下一惊:“什么?就这么一小颗破果子能长小爷十年功力?”嘴上却恭敬的回道:“多谢师傅!”

    刀狂说道:“唉……本来练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强行传功无异于拔苗助长,只是事情紧急已来不及多想。上月杨贤下令帝莱驻守东边的军队强行下东海与仙云军海上作战,可帝莱的陆军并不熟悉海战,白白牺牲了十万士兵的性命,整个海面上漂满了尸首。”刀狂停顿了下,放佛在回忆那悲惨一幕,紧着又说道:“此战之后,两国之间仇恨加剧,今后定是战事不断,我只得想法让你早日凑齐六大门派的神兵,结束这一切。”

    “师傅,只是徒儿不明白,这六把兵器有什么神奇之处,得到后又如何号令天下?”若飞从跟随六杰学艺起就听他们说,夺得六神兵就能号令天下,可光是有这六把兵器又如何能做到,这个疑问在心中由来已久,总算是不吐不快。

    刀狂解释道:“六大门派各有一件镇帮之宝,分别是刀盟的霸王刀、剑宗的凤仙剑、大悲寺的达摩棍、玄天道的绝尘拂、神枪堂的两极枪以及阎王殿的血影匕首,件件都是兵器中的极品,由历代掌门持有。至于为什么拥有了这些兵器就能号令天下,我也不甚清楚,想是六把神兵中藏有些秘密,或许是套惊世武学又或是本治理天下的奇书。”若飞也是摸不着头脑,只有等完成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任务时在会真相大白。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立即传功!”刀狂语毕,向后退了一步,众人也四散开来,将若飞围在正中央。

    “屏息凝神!”若飞照着刀狂的话,盘坐下来,静心调整内息。只见刀狂以手为刀,凝聚一股浑厚黑色刀劲劈来;剑痴凌空一指,一道锐利白色剑气冲出;缥缈道人三清指一划,一条蓝色内劲飞出;不戒和尚双手合十,一掌打出金色气劲;邪锋右手一挥,拍出一阵紫色雾气;金元修单拳击出,轰出鲜红色内劲。六道来自不同高手,不同特性的内劲同时打在若飞的躯体上,这些内劲没有伤到他,反而慢慢透过皮肤渗入体内。

    六股内劲不尽相同,一股脑侵入体内,若飞只觉浑身上下既有烈火焚身的灼热,又有寒冰贴身的冰凉,既像万箭穿心般刺痛全身,又像长剑贯体般击穿胸口。若飞从没体验过这样折磨,想大叫出来,可疼的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心里不断咒骂:“都什么混蛋师傅,完全不把小爷性命当回事”。六股内力在体内互相碰撞,毫不相让,一时在体内斗作一团,直把若飞辛苦的大汗淋漓。

    剑舞看在眼里,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分明感到心中一阵绞痛,她急忙拿出贴身的手绢要替若飞擦汗。

    “别过去!”剑痴情急中一反常态叫了一声,剑舞被叫声怔住,不敢在向前一步,仔细注意到若飞周围形成了一道薄薄的气墙,若是刚才上前绝对会被气墙的劲力撞伤。剑舞没了主意,眼巴巴地望着若飞受苦,又什么都不了,急的都要哭出来。

    “剑舞,不要担心,若飞不会有事的,只是会受些苦。”剑痴劝慰道,剑舞对师傅的话向来深信不疑,收起了手绢伫立在旁。

    “啊!”

    “你怎么了,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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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铸刀村庄
    叶若飞痛苦地大叫出来,这一声喊叫用尽了他仅剩的所有力气,接着瘫软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剑舞上前抱起了若飞。围着若飞的六杰都长呼了一口气,放下手停止了传功,刀狂额头已是布满了汗珠,吃力地的说道:“诸位,这六道内劲虽然都到了若飞体内,可一时难以融合,这传功之事确实是操之过急了点。”

    “无妨,吾等的内劲本差别极大,互相排斥不能相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以后是否能够融合为这小子所用,就看他的造化了。”缥缈道人撩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液,看上去还没缓过气来。

    刀狂说道:“道长说的也是,这里刀某谢过各位前来相助。”不戒和尚拿起别在腰间的铜葫芦,起开盖子,猛喝几口道:“刀狂兄言重了,夺神兵之事都是五年前我们六人一起决定的,今日又何谈相助。”金元修也应声附和:“大师说的对,刀兄又何须客气!”昏迷中的若飞听到金元修中气十足的声音,渐渐恢复了意识,这才发现自己正倒在剑舞的怀中,心中说不出的开心,都快忘记所受的痛楚。

    “师弟,你醒了?”剑舞见他睁开了眼睛,料是没有大碍,也就放心了。若飞只是由于所传内劲过于强劲才被震晕的,休息片刻就能复原,此刻苏醒过来,刀狂对他说道:“飞儿,你服用了‘白泽果’等于多了十年的功力,在加上六位师傅的内劲,现在已有能力去完成师傅们的心愿了。”

    若飞醒来后,感觉疼痛感也已消退,听到刀狂的话心想:“好嘛,费了这么大劲总算是要让小爷出马替你们办事了。”于是站起身来回道:“师傅们这五年来悉心教导徒儿,徒儿永不敢忘。徒儿该怎么做,请师傅们明示。”刀狂吹了一声口哨,一只灰色的老鹰从天而降,落在肩上,刀狂说道:“飞儿,为师先要回刀盟,你整理下行装再前往,待时机成熟我会用此鹰送信,你即按信中内容行事,若没收到为师的信,万不可擅自行动。”

    “是的,师傅。”若飞答应道。

    剑痴吩咐道:“剑舞,你随若飞一起前去吧,练了这么多年剑法,也是时候去江湖中磨练一下了。”就算没有吩咐,剑舞也是打定主意陪着师弟,此行凶险,两人在一起也好有个照顾。刀狂抿了下嘴,补充了一句:“剑舞,你同去也好,可记住不到生死关头不要使那天龙剑法。”剑痴明白刀狂的担心,说道:“剑舞可记住刀狂兄的话了?”

    剑舞点点头回答;“徒儿记住了。”

    “好,你们去准备下吧。”刀狂转身又对五人说道:“各位,事已安排妥当,吾等这番传功也虚耗不少,可先行回去静心调养。”对刀狂来说,事情当然是安排好了,可其余之人并无参与过这项安排,只是凭着对刀狂的信任也不究根问底,道了别一一下山而去。

    刀盟在处于中心位置的皇城东南边一百多里处,若飞、剑舞收拾妥当,骑着青海驹向刀盟而去,因为收到刀狂的信件才能行事,所以这一路停停走走并没有很急,而白鳞虎始终跟在后面,也引起了不少注意。这一日正午,二人到了刀盟外十多里的一个村子入口处,都感肚中饥饿,进入村子了找起了酒家,这一进村才发现道路两旁都是一间间大大小小的铁匠铺,而坊内挂着的都是清一色的大刀,样式大小各有不同,却是没有其他的兵器了。

    若飞走在路上明显感到村里人的目光都向他扫来,若飞心知这也难怪,身后跟着这么一只大老虎自然引人注意,因此他也早已买了根粗铁链拴着白鳞虎。只是村里人的眼光中都带有些异样,这让剑舞觉得很不舒服,也提防了起来,握紧了佩剑。若飞注意到剑舞的动作,语气轻松的说道:“师妹不必紧张,无非是小地方的人没见过小爷这宝贝老虎,待小爷去问问哪里有酒家?”

    若飞说完走进了一家铁匠铺跟屋内的铁匠攀谈起来:“这位大哥,这村上可有酒家么?”那铁匠本也盯着路上的若飞在看,此刻见他走进自己屋子,楞了一下没作答,回过神来后一边继续敲打起手中的刀坯一边答话:“少侠,我们这铸刀村上上下下也就一家酒家,你们继续向前就能看到了。”

    若飞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唤作“少侠”,心里也得意起来,脸上不禁露出笑容,又拉起了家常:“大哥,我看你们这村子家家户户都在铸造兵器,这是为何?”铁匠只是笑道:“少侠不是本地人,有所不知。这十几里外就是刀盟,他们的兵器都是我们村里人打造的,看见没有这村子的铁匠铺挂的全是大刀,我们全靠着刀盟的生意养活一家老小。”

    剑舞看着这些悬挂着的琳琅满目的大刀,长短不一,造型各异,叹道:“这么多的兵器,也不知要耗费多少钢铁打造。”铁匠又笑道:“姑娘可看见那座山了,那座矿山一年能产出上万斤铁矿,我们可不却铸刀的材料。”边说手中边拿烧红的刀坯指着远处一座光秃秃的山头。剑舞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有此矿山那确实是不愁生计了。”

    铁匠一脸苦笑,语气有些沉重的开始抱怨:“如何能不愁生计,那王天霸仗着在有些势力,强占了矿山。这便罢了,原来一斤白铁卖一两银子,村里人还买的起,如今要二两一斤,往后的生意还怎么做。”铁匠倒出了一肚子的苦水,剑舞在家中时也只懂做做农活,对于赚钱养家之事也不太懂,想劝慰又不知怎么说。

    “实在不好意思,让姑娘听了这么多。唉,不管如何日子还不是得过,这家中老母孩子还指着这份买卖养活呢。”铁匠安慰起自己来了,贫苦人家倒总是能有份平常心。

    “小爷倒是要教训一下这个王天霸!让他以后还敢胡乱开价。”若飞自幼生活凄苦,见多了仗势欺人的事情,听着铁匠的话也愤慨起来,这下却把铁匠吓的急了起来:“少侠可不敢胡说,这村里有不少他的手下正在贩卖白铁,让他们听见可不得了。少侠听我这粗人唠叨几句就算了,不必太当真,还是赶紧去酒家吃饭吧。

    若飞抽动了下鼻子,心里还是十分的不平,牵着马和剑舞正要离开又听见铁匠说道:“少侠,你这武器可要收好,这村子都是铸刀师傅,看一眼就知你这兵器不是凡品。”若飞之前以为村里人都是在观察他的白鳞虎,经铁匠一点拨才明白是这囚龙棒太过惹眼,口中谢了铁匠的好意,心里并不在意:“还有人敢抢小爷的囚龙棒,是不要命了?”

    二人依着指示找到了那家村中唯一的酒家,外观朴素,没有太多的装饰,只挂了一块破木牌匾而已,上面的字迹都有些褪色了。二人系好缰绳,安置好马匹、白虎进了酒家,里面空荡荡的没几桌客人,也就随便找了个位坐下。酒家大不,生意又冷清,见来了客人店小二忙不迭地过来侍候;“两位客官,要点些什么?”若飞知道这种小店能有什么菜色,不过是他们做什么,客人就吃什么,想了想说道:“来几道拿手小菜,在来一壶酒就行了。”

    “好嘞!”小二说完转身去吩咐厨房做菜。剑舞想起铁匠的话,对若飞说道:“师弟,你说这村里人日子过的这般清贫,怎么还有人忍心盘剥他们。”若飞清楚剑舞所指之人就是强占矿山的王天霸,虽没见过那人,可此时满脑子里跳出来的都是那些对自己侮辱谩骂过的大老爷,越想越气,提议道:“哼,什么王霸天,名字叫起来和王八也没多大分别。师妹,我们去找他出来打一顿替村民出口气可好?”

    剑舞没想到几句闲聊让若飞认真起来,连忙劝道:“师弟,我们还有师傅嘱托的事情要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飞当然懂得事情的轻重,只是想到以前剑舞连二十四寨攻打皇城都要管,现在竟然要息事宁人,正要反驳:“师妹,你原来可不是这样……”话说一半,忽然察觉到旁边桌上两个身穿布衣,监工模样的人正盯着自己。若飞从一进村就见到村里人各种异样目光,仿佛若飞是做了贼一样,现在又有人打量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们骂道:“看什么看,在看信不信小爷揍你们?”

    那二人忽地从长凳上站起,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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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矿山石窟
    “好啊,就让小爷出出气!”叶若飞见那两监工模样的人冲自己而来,抄起囚龙棒严阵以待,谁知那两人走到面前客客气气的做了个揖,一下把若飞搞得手足无措,出手打他们不妥,可这囚龙棒都拿起来不出手又有些尴尬。

    其中一人好言好语说道:“少侠不必动怒,我二人都是乡野村夫,哪里见过您这样玉树凌风的少年才俊,看的出神却不知冒犯了少侠。”这话语之中尽是谄媚,若飞被捧的有些飘飘然,心想今天是怎么了,几年没离开隐修峰,这一进江湖不是被唤作大侠,就是被赞玉树凌风,顿觉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两位好汉,这都哪的话!小爷初到江湖中行走,当不起‘少侠’二字。来来来,两位瞧得起在下就一起喝杯酒。”若飞嘴上都是谦逊之词,心里乐开了花,拿起杯子就要敬酒。

    “好好好,少侠敬的酒我一定要喝!”那人也不客气,一口喝完满满一杯酒,又说道:“好酒,好酒。可少侠这等身份的人和我这粗人喝酒有何意思,我们王老板最爱结识英雄好汉,不如让我把少侠引荐给王老板。”

    听见王老板三个字从那人口中冒出,若飞便知这二人定是王霸天的手下,这一番言语讨好不知安了什么心眼,不过自己也早打算去教训下王霸天,试探了下:“不知好汉口中的王老板,可是王霸……天,王大老板?”若飞还是那顽劣的脾气,故意将“王霸”二字读的很重,而那“天”字的音又像被吃了进肚子,听起来就像是在骂“王八”。

    那监工没听出其中的意味,笑着回道:“对对,正是王霸天大老板,少侠也听说过王老板?”若飞“啪”地拍了桌子一掌,吓了众人一跳,他没有在意继续说道:“小爷早就听说王老板乃是这一带的大人物,有心结识可就是苦于无人引荐啊。大哥,我这就跟你走!”要论逢场作戏的能力,若飞也是不弱,此刻表现出的真诚令那两个监工信以为真,倒是剑舞看着心里有些着急,害怕若飞去惹事,轻踢了他几脚。

    “咱们这就走,但还不知少侠尊姓大名。”

    “大哥不必这么客气,叫我叶若飞就成。”说着若飞在桌上扔了些零碎银子当做酒钱,接着勾起那人肩膀离开了酒家,另一个监工出了门也跟了去,剑舞只得无奈地追上,喃喃自语道:“可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这一路上若飞和那监工有说有笑,交谈间对铁矿的生意了解不少,一盏茶功夫就到了矿山上,这矿山上植物稀少,地表裸露在外,一有风吹过就扬起一片灰尘。监工带着他们走过一处洞口,只见矿工进进出出地忙碌着,跟着那监工示意众人停在了洞口附近的一处宅子门口,若飞看那宅子不大造的挺别致,应该是王霸天的宅邸没错。

    “还请叶兄弟和姑娘在此等候!”说完还两个监工和看门人耳语几句便进了大门,不过多久一个肥头大耳身穿金丝绸缎,手拿一把黄金算盘的商人迎了出来,一脸谄笑道:“叶公子!让你久等了,咱们进去说。”

    若飞看傻了眼,如何也没法将王霸天这个名字和眼前的胖子对上号。这商人长的矮,奋力站直了也只得抱住若飞的上臂,强搂带着他进了门,也不招呼一旁的剑舞,剑舞一言不发也进了屋。

    “叶公子,请坐!”王霸天招呼二人坐下,又吩咐下人道:“把我从武夷山带回来的金骏眉沏了去!”

    若飞见那两个监工不在大厅中,问道:“那两位兄弟呢?”

    “他们哪有资格坐这里。”王霸天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这金骏眉可是好茶啊,滋味醇厚、甘甜爽滑、韵味持久,叶公子可要好好尝一尝。这一两茶叶就要两锭银子,着实贵的吓人呐。”

    若飞奉承道:“王老板可是家财万贯,区区几锭银子哪会放心上。”下人沏好茶,站在一边的管家小心端了上来,王霸天正细细品尝,听若飞这么一说,忙不迭地辩解:“叶公子这话可不对,如今铁矿买卖不好做,每一两银子都不好赚啊。”

    剑舞本不愿来掺和进来,见他靠盘剥村民聚敛大量财富,又佯装正经生意人,实在忍不住,反唇相讥道:“王老板把白铁的价格都翻了个倍,日子还不好过?”王霸天抄起手上的算盘,一边打一边说:“姑娘你可有所不知,你看这些矿工都是我二百两一个买来的,最近病死十几个,前阵子矿洞坍塌又砸死了几十个,这一来一去今年损失了上万两白银,矿山的白铁一年产出不到一万斤,你说这价格可不得涨么?”

    算盘在他手中打的阵阵作响,剑舞算账的本领不高,理不清其中的关系,而心中出离得愤怒:“这矿工性命的价值,在这人眼里不过是算盘上的一个珠子而已么?”

    若飞本是抱着教训王霸天的目的而来,可为了弄清楚被请来的原由,堆笑道:“王老板不要介意,我师妹就是个小姑娘,哪里懂做生意的大道理。只是不知王老板手下邀我来这只是喝茶,还是有其他缘故?”王霸天哈哈一笑说道:“叶公子多心了,我王某人虽然是个商人,可对江湖上的英雄豪杰也是相当的敬重,能结识公子就很满意了。”

    若飞心中暗笑:“这胖子还和小爷来这套,看我不把你的话套出来!”于是说道:“原来如此!能结识王老板在下也是三生有幸,这茶也喝了,多谢款待,就此告辞。师妹,我们走!”王霸天还来不及反应,若飞、剑舞已经出了大厅,他身边的管家凑近了轻身说道:“老爷,可不能放他走,天绝会已经交了盾牌的定金,如果我们交不出货就麻烦了。”

    “哼,这小子走不掉,你快去怒刀堂找些好手来帮忙。我见那小子走路步伐沉稳,功力不浅,不是那么好对付。”嘱咐完管家,王霸天快步出了府邸大门追上了若飞,左手提着算盘,右手又是一把抱住了他向矿洞走去:“叶公子,王某人请你来确实有事相求,只是不好开口。你看你都来了,就让我带你参观下这矿洞,我们边走边说。”

    叶若飞感受着这番虚情假意,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心想:“小爷倒要看看这胖子葫芦里卖什么药,进洞也好,找个漆黑角落狠揍了你也无人知晓。”于是又配合着说道:“王老板太客气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说话间两人在前,剑舞在后进了矿洞。这刚入春不久,天气微凉,可一进了洞口,若飞就感到阵阵闷热,身体还被王霸天肥大的手臂搂住,更是烦躁。

    矿洞挖的狭窄,又十分昏暗,也就两丈来宽,一丈多高,相隔十多丈才有一个火把照明。剑舞从微弱的光线中看出这里的矿工个个瘦骨嶙峋,目光呆滞,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一旦慢了下来被巡逻的监工看见,就挨上一皮鞭,打的皮开肉绽,可是他们连哼都不哼一声。

    “王老板,你们打的也太狠了点吧。”剑舞看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矿工心有不忍。王霸天不以为然,说道:“这些人都是我从阎王殿买来的死囚犯,要不是我花钱买了他们,他们这辈子就只能在牢里过了,如何还能像现在一样自由。”

    若飞听着这番歪理,心想:“那小爷给你这胖子这种自由,可好?”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及时管住嘴巴问道:“小弟看出来了,王老板的确是宅心仁厚,可是请小弟来到底是何事?”

    王霸天笑道:“呵呵,要说还是叶公子懂我。不瞒公子,王某人是看中了你手中的兵器,如果没猜错,此乃玄铁所铸。”若飞有些惊讶,王霸天竟然也是冲囚龙棒来的,联想到村里那个铁匠的话,也就觉得合理了,这囚龙棒还真让不少人眼馋。若飞回答道:“王老板猜的没错,此棒确实是玄铁造的。”

    三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走到尽头,到了最深处可谓是豁然开朗,再也没有刚才的压迫感,呈现面前的是一个球形洞窟,五个监工指挥着几十个矿工捶打石壁采集铁矿。其中一人特别显眼,身材高大,裸露上身,手持铁鞭,威武不凡,显然是这管事的,王霸天招招手对他们说道:“雷暴,让他们都出去。”待那唤作雷暴的监工驱赶着矿工往外走,又说道:“叶公子,王某人有一单生意需要你的玄铁棒子,不知可否忍痛割爱,我可出五百两黄金。”说着右手一挥,肥大的手掌分明比划着“五”这个数字。

    若飞笑道:“王老板都把我带到这里了,小爷看来是不能拒绝咯?”王霸天也同样笑着回应:“叶公子,王某人早知你是个聪明人。”若飞掰开他抱住自己的右手,冷笑一声:“可你这王八却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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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逞强斗狠
    叶若飞冷不丁抬腿就是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王霸天的屁股上,踢的他向前踉踉跄跄地晃了几步,本来就肥硕的身子的难以保持平衡,眼看就要摔到,雷暴从石窟门口跑过来扶住了他。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当你王爷是好欺负的?雷暴,给我上,照死里打!”王霸天已是恼羞成怒,顾不了在伪装成商人那谄媚的样子,恶声恶气地大叫。若飞看着这个商人撕破了脸的发怒,觉得十分滑稽,挑衅道:“千万别客气!这矿洞的蚊子叮的小爷全身痒痒,正愁没人给小爷抓抓痒。师妹,你在一旁好好看着我如何教训这奸商,千万不要插手。”

    剑舞本已拔出了剑,这一来索性就站到石窟门口,一是静观其变,二是好拦住石窟外过来的增援。雷暴舞动起手中的铁鞭,一时石窟内满是噼里啪啦的响声,顺手一抽,铁鞭打向若飞的面门。

    “这如何难的住小爷!”若飞向后一仰,半个身子悬在空中,轻轻松松地躲过,铁鞭从上方掠过没有击中目标,在他身后的石壁上刮出一条裂痕,足见这个叫雷暴的监工功力手劲有多大,若飞冷嘲热讽道:“都说了不要客气,你这般客气小爷可怎么担的起,就让我回个礼吧。”说着右脚勾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块,送到半空中,囚龙棒一挥,将石块击向雷暴胸口。

    雷暴激起铁鞭,右手顺时针转动,整条鞭子绕成了螺旋状,锐利的尖部恰好打碎了石块,直打的碎石飞溅。可他并没有因此停手,反而转动着铁鞭要取若飞心脏。若飞使出“困龙尤斗”,全身棒影重重,挡的铁鞭无法近身半寸,这招棒法先守后攻,瞧准机会棒头一戳,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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