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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兼职皇后一朝为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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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来约定吧,不管将来如何,如果有一天对方不在自己身边,就要替对方来好好爱自己。”我动了动手指,想要和他拉勾,可是,最终还是宣告失败。
感觉到我手指地不安份,他握得更紧了,“好,我答应你。”
我欣慰的笑了,这是我和他的第一个约定,持续一辈子的约定。心中一高兴,人就放松下来,一股疲倦感涌遍全身。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睡着了。模糊地意识支撑着我的眼皮,可是,下一秒,我还是陷入了香沉地黑暗中。
再度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桌上点起了一盏灯,随着火芯的跳动,屋子里地阴影也随之摇晃着。
我微微侧转头,在昏暗中搜寻到了医鹤地身影。他赤裸着上
而坐,暗淡的光线勾勒出他完美地线条,也许他正在并没有发现我已醒来,只见片刻后,他整条左臂都变成了紫黑色。
我被眼前的景像吓呆了,却不敢出声惊动他。不知过了多久,那条左臂上似乎升腾起一层黑雾,突见医鹤右臂一挥,一道寒光闪过,我那把匕首不知几时已在他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了他的左臂上,浓浓的血汨汨流出,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我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就惊呼出来,但是细微的响动还是被他察觉了。医鹤轻颤了一下,将放在桌上早已捣碎的草药敷在伤口处,从他一旁的衣服上扯了一块布条随意的包扎了一下,站起来走向我。
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左臂上,伤口周围仍可见黑色的血迹,“疼吗?”
医鹤摇了摇头,坐在我身边,性感的胸膛在我眼底一览无遗,可是,胸口处一道旧疤痕却刺痛了我的眼睛。那是利器所留下的,伤口底下正对着心脏的位置,我几乎可以想像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
他丝毫没有留意我正看向哪,眼神专注的盯着我,柔声道:“头还疼吗?”
我咬了咬牙,此刻,我已经感觉不到外在的痛了,心中的揪痛早已麻木了一切,眼泪止不住便滑落脸庞。
“怎么啦?很痛吗?”医鹤焦急的一边替我擦眼泪,一边用手摸了摸我额头。
“鹤,对不起。”我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医鹤歉然的望着我,“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我死命的摇头,“可是,我骗了你。”
医鹤怔了一下,笑道:“你很少有不骗人。”
“可是,这次我根本不是为了去清远散心,而是想要把你带出京城,不让你再回去。”我哽咽着说出了实情,心里稍稍踏实了些,这几天,每次面对他,我都充满了愧疚,尤其是他受伤的时候,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计划。
“你说什么?”医鹤不敢置信的望着我,“为什么这样做?”
我的视线落在他起伏不定的胸口,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我只是不想你活在仇恨里。”
“你撒谎。”医鹤俯身靠近了些,似要从我眼睛里搜寻答案。
我心虚的颤了一下,“我只是厌倦了再待在皇宫,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我也不想你再有任何危险,我们一起走得远远的,不好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为什么事先都不跟我商量?”医鹤眼里有着隐忍的怒意。
“我怕事先说了你不会同意。”事实是,我压根不准备跟他商量,这件事,我是势在必行。
“难道你认为现在我就会同意吗?”
“你会同意的,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是我已经决定了。”强忍着内心的痛,我仰起头坚定的道:“如果你不跟我走,了皇宫。”
“你!”医鹤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绝决,愤怒的瞪着我,眼里盛满了伤痛,半晌,突然站起来,头也不回便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揪得更痛了,“医鹤!”想要起身留住他,却因为牵动了身子,突然喉头一甜,猛的吐出一口血来,眼前的光线怎么越来越暗了?意识又模糊起来,鹤,看来我真的害他伤心了。
第二卷 皇后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又起争执
苦。
一股苦涩的液体涌入我口中,嘴唇被什么堵住了,我被迫将那热热的液体咽了下去,嘴上的压力顿时消失,我意识模糊的松了口气,可是,很快,那股压力重又覆了上来,这次,我死命的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张嘴。
感觉到我的抵抗,唇上的压力突然移开了,接着,我的鼻子被什么捏住,我被迫张开了嘴。
“卑鄙。。。。。。”我含糊不清的嚷着,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嘴就被再一次封住,我不甘心的用舌头抵制着那股热流的涌入,“呃!”一声低沉的闷哼传来,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的睁开眼睛。
医鹤因为我的突然醒来而意外的睁大了眼睛,两人就这样近距离的面面相对,我的眼珠子往下瞄了瞄,他的唇还紧紧的贴着我的。
他在干嘛?偷亲我吗?我尚未清醒的意识开始胡乱猜测着,舌头下意识的蠕动了下,想要说点什么,他微微一颤,突然撑起了身子,喉头咽了一下,苦涩的液体全数被吞入了他的腹中。
望着他红透的脸,我假装生气的道:“原来你趁我晕迷非礼我,被我逮到了吧?”
医鹤的脸上有着明明没做贼,却偏偏心虚的窘迫,避开我的视线,性感的薄唇动了动,好半天,才低声道:“我没有。”
“还说没有?那刚刚你的嘴。。。。。。”说到这里,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医鹤指了指桌上的碗,又看了看我,有些焦急,竟不知要怎么跟我解释。
从没见他这样局促过,我忍不住乐了,露出我久违的招牌笑容来,“如果你原谅我。不生我的气,我就不追究了。”
“不然呢?”医鹤鬼使神差的问。
是啊,不然我要怎么样?眼珠一转,我答道:“如果你原谅我,那就说明你赞同我的计划,你就要和我一起离开京城,永远不再回来。如果你不肯原谅我,那你只好为你刚才的行为负责,嫁给我,你选一个吧。”
医鹤惊讶的怔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挑眉问道:“我嫁给你?”
“对啊。”我在肚子里坏笑着,“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用妻子地身份命令你跟我一起走。”
医鹤沉思着,眼里闪过一抹为难,半晌,无声的叹道:“给我一个非走不可的理由。”
非走不可的理由就是。我不想有一天他做出伤害太后的事,也不希望他被人伤害,可是。这些我怎么能说出来?他要是知道了真相,我就更没办法带走他了。
见我愣住不说话,深邃的黑眸凌厉的看了我一眼,“只有一个理由。你知道了真相,对不对?”
我心中一惊。他看出来了?
“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让我走?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危。可是。有些责任,我是不能逃避的。即便是走到了天边,我也逃不过心中的谴责,你明白吗?”
我地心也因着他的痛而揪痛了,“我明白,所以我从来不怪你,也一直想帮你,可是,和皇族做对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可能你拼上性命也翻不了案,值得吗?”
“世上有些事,没有值不值得,只有做与不做。”医鹤静静的望着我,神色复杂的道:“和太后有关是不是?”
我再度震憾住了,“你又窥视我的内心了?”
“如果我有这么做,现在又何必来问你?”
我打量着他,看他不像骗我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什么认为会是太后?”
医鹤突然抬手理了理我额前地发丝,淡然道:“你一直想从太后着手追查真相,现在却突然要带我出宫,那只有一个原因,你怕我知道幕后的主使是太后,觉得翻案无望,而做出伤害她的事,对不对?”
看来是瞒不过他了,我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地胳膊竟可以动了,摸索着抓住了他的手臂,“鹤,既然你都知道,那跟我一起走好不好?太后是这个时空唯一对我最好的长辈,就像我自己的母亲一样,我不希望看到你伤害她,也不希望看到她伤害你。”
医鹤脸色依旧沉重,黑眸里痛苦地交战着,“其实,进太医院不久,我就有这样的怀疑,我在太医院地存档里看过明妃和太后的记录,我父亲生前不光是为明妃治过病,其实,他一开始,是太后地专用御医。”
我心底惊讶了一下,如果公孙太医和太后是这样地关系,太后为什么要嫁祸于他?而不是别的太医?上次太后似乎也有所隐瞒,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地秘密?
医鹤接着道:“奇怪的是,我父亲遇害前三年里所有的诊断记录全部消失了,我想,这应该和我的家人被害有关系,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能一走了之?”
“不用查了,太后已经承认了,其实,她对这件事也心有愧疚,可是,宫廷中的恩怨有时是没有是非可言的,只是形式所逼而已,你就看在她已经年迈的份上,原谅她好不好?”我紧紧抓着他的手哀求着。
“这种事,怎么能用一句原谅就可以解决?”医鹤眼里矛盾着,哽咽道。
我知道自己让他很为难,“可是,难道拼个你死我活就是解决的办法吗?你父亲既然身在宫廷,就应该知道伴君如伴虎,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因为皇家恩怨而含冤辞世?可这是封建社会,一切的正义公道都是在维护皇权的前提下才有的,一旦你的真相危及皇室成员的声誉,甚至地位,都不会有好结果的,难道你要杀了他们为你的家人报仇吗?那只会让你成为千古罪人。”
医鹤为我这一番激烈的言语而震憾住,脸上浮现一抹怒意,“难道我的家人现在不是被当成千古罪人吗?他们就应该成为皇室争权夺利的牺牲品吗?连一个平反昭雪的权利也不能有?我原以为,你的想法会和别人不一样,可我没想到,你会处处维护他们。”
说到最后,医鹤眼里流露出一抹深深的痛楚,抽出被我握住的手,扬长而去。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叫住他。
难道,真的是我的想法改变了吗?难道我已经被这封建社会所同化了?连正义和真理都动摇了?
不,不是这样的,如果连命都保不住,还要什么真理正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
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我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医鹤再回去。
第二卷 皇后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川北大侠
整两天时间,医鹤没有再和我说话,每次进屋里来,就是送药,放下碗便出去了。
虽然我的体力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手脚已经可以活动,生活倒也能够自理。
吃完晚饭不久,屋顶传来沙沙细响,下雨了。
昨晚医鹤在屋外过的夜,可是这会下着雨也没见他进来,我有些不放心,撑起身子,试探着下了床。
地上一片沁凉,我的鞋早就不知在哪里跑丢了,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光着脚丫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透过门缝,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他坐在屋檐的角落,静静的看着雨幕,细碎的雨点溅在他的身上,打湿了那件本就有些破碎的袍子,他却毫无所知。浓重的暮色依如他此刻的表情,孤单的身影让人隐隐有些心疼。
“喂,下雨了,你不要进来吗?”我打破沉默唤道,语气却硬硬的,不甘心先低头。
医鹤颤了一下,从沉思中清醒,没有回头,淡淡的道:“你快进屋去,别着凉。”
哼,居然比我还硬。我拉开门,走了出来,潮湿的地面有点滑,我才走两步就站不住了,身子向前一倾,人就扑了出去。
“小心。”医鹤长臂一伸,接住了我。
落入他结实的怀抱,我顿时宽下心来。
“不是叫你进屋去吗?”医鹤话中带着一丝恼怒,不等我反应过来,我已被他抱进屋内,放回到床上。
他转身打来一盆水,在我纳闷间,突然蹲下身去。抓起我的脚,放入盆内。用手替我清洗着脚上的污泥。
我傻了,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置信,一个如此清泠孤傲的男人会亲自为我洗脚,而且,前天我们才翻了脸。
他认真的样子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虽然这两天我们一直在斗气。谁也不愿理谁,可是,很多时候,他还是在默默地关心着我,有时,我真的有些动摇。想要让他去做他想做地事,但一想到太后对我的好,我又不得不狠下心来。
“睡吧,明天一早我便带你出去找左大人。”医鹤脱下他那件本就有些潮湿的外袍替我将脚上的水擦拭干净后,放回床上,一边替我拉上唯一的一床薄被。
“你还是不肯答应我?”刚刚升起的感动被他的话给消弭得无影无踪。
医鹤似是不愿继续这个话题,背转身去道:“我们已经在山里待了好几天了,恐怕已经惊动了官府,甚至是朝廷。”
我有些气恼了,“我还没好。我不要出去。”
医鹤叹了口气。回过头来,有些无奈地看着我。眼神里有着矛盾的争扎。
“我是认真的。”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那把匕首。前两天医鹤用它疗完伤后随手仍在了桌上。被我捡了回来。也许,实在不行。便只好用武力说服他了。
医鹤一眼瞥见,沉声道:“把刀给我。”
我不容他反应,抽出匕首对着他道:“如果你非要回京去,我现在就杀了你,省得你有一天被下旨凌迟。”
医鹤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刀,良久,才道:“把刀放下,你会伤到自己地。”
我摇了摇头,“我不会放,也不会让你走的。”
医鹤浓眉微拧,猛的转头看向身后,我也随着他转移了视线,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一阵冷风夹杂着雨点卷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只见这人浑身湿透,长发凌乱的贴在脸上,显得异常狼狈,炯炯有神的眼睛扫了一眼屋内,原本还挂着笑意的脸立刻板了起来,振臂一挥,一把宽背大刀已握在手中,直指医鹤道:“你娃的,离这个女娃子远一点,否则,老子这把刀可饶不了你。”话中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这是什么情况?我愣了片刻,瞥见自己手中地匕首依然对着医鹤,而医鹤更是只着一件单薄地内衫,顿时有些明白了,这人一定以为医鹤要欺负我。再看医鹤,他动也没动,只是冷冷的打量着来者。
这人见没人理会他,
了僵,昂首道:“老子乃是川北大侠月九弯,专好抱刀相助,女娃子,你不要怕,我保护你。”
虽然这自称月九弯地男人细看长得浓眉大眼,爽朗大方,可是,淋得像只落汤鸡,加上怪怪地口音,着实让人捧腹。
我强忍住大笑的冲动,差点就内伤复发了,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道:“大侠,他武艺高强,你斗不过他的。”
不出我所料,月九弯果然是个血性男儿,拍了拍胸膛,水花四溅的道:“老子堂堂男子汉,啥子都经历过,就是打架没输过,何况是为了正义,啷个会向邪恶屈服?这一架,老子打定了。”
说完,朝医鹤亮了亮刀,吼道:“你给老子报上名来,吃老子一刀!”
医鹤眉心紧了几分,脸上有些不耐烦了,转头用眼神询问着我,我耸了耸肩,目光跳过他,落在月九弯脸上。
“月大侠,小女子的安危就全靠你了,你一定要把他制服哦。”虽然不知这个月九弯有多少本事,但试一试总是无妨的,万一真能制住医鹤,我就省事多了。
当然,万一输了。。。。。。反正这是人家主动要求的,我又没损失,又何必打击他的一腔热血豪情?
在我的怂恿下,月九弯跃跃欲试,如一头斗牛般横眉对着医鹤道:“是个男人就爽快点,跟老子打一架。”
“不要多管闲事。”医鹤扫了他一眼,眸中有着警告意味。
月九弯被他凌厉的眼神震了震,喝道:“老子只管不平事。”
话刚落音,宽背大刀已到了医鹤眼前,医鹤只轻轻一闪,避开了这一击,挥手间,一股劲风将刀锋扫离了床前。
高手之间的较量,往往只需一招,便知高下,月九弯一击不中,收回了大刀,唾道:“他娘的,第一次遇上个这么厉害的,看来老子这次要吃亏了。”
我一个不懂武功的人也看出来他不是医鹤的对手,忍不住叹了口气,劝道:“算了,月大侠,你还是不要和他打了,免得连累了你。”
谁知月九弯似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般,喊道:“不行,老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传出江湖,我川北大侠还如何立足?”
转而对医鹤道:“刚才是因为这屋子太窄,怕伤到无辜,有本事,你娃跟老子到外面打。”
这月九弯脑子有问题吗?外面可是正下着雨啊,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向,天又黑了,怎么打?
谁知,医鹤想了想,竟淡淡的笑道:“好。”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月九弯咧嘴一笑,冲我道:“女娃儿,你等着,老子一定替你好好收拾他。”
我毫不乐观的对他点了点头,目送他潇洒的转身步出大门,医鹤紧跟其后,到了门口,突然手一挥,门被关上,同时,屋里唯一的桌子也移到了门后,彻底隔绝了月九弯的英雄身姿。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讶得合不上嘴,我说怎么医鹤会答应跟他出去打呢,原来他早想好了把人家骗出去。
“格老子的!开门!放老子进去!你这个骗子!”月九弯在门外叫嚣着,拳头砸在门板上,呯呯震响,但这木屋虽然简陋,想必是为了防范野兽来袭,门板倒是很厚实,丝毫没有受损。
医鹤松了一口气,坐回床边,嘴角挂着一抹轻笑,“现在可以睡了。”
虽然月九弯的遭遇让我很想笑,可我还是忍住了,怒瞪着他,哼道:“算你狠!”
叹了口气,我背朝着他躺下,开始在心里琢磨明天该怎么对付他。
第二卷 皇后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情难抑
里的空气就是新鲜,尤其是雨后,各种植物的清香都着,夹带着一丝深秋果实成熟的甜味,令人闻着心旷神怡。
这样的味道,让人真想出去走走,我睁开迷蒙的眼睛,一侧头,便看到医鹤躺在我的身旁睡得正香,顿时心跳漏了一拍。记得昨晚我睡前,他是坐在床边的,这几天,他都睡在外面,一定是没有休息好。
我静静的打量着他,从来没有看过他睡着的样子,如雕刻般俊逸的五官越发让人心动,暗淡的晨光中,每一道线条轮廓都是那么的完美。浓密的睫毛微微有点翘,如一道迷人的屏风,隔绝着他的黑色诱惑。两片薄薄的唇轻抿着,如花瓣般淡红的色泽让人有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我悄悄的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他的唇,轻轻一触,温温软软的,指尖似被电流击中般,窜过一股酥麻的感觉,我忙缩了回来。
半晌,见他并没有醒来,我轻轻挪了挪身子,贴进他的怀里,将他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腰间,再将我的腿挂在他腿上。
满意的看着自己制造的这幅暧昧场景,我的心如小鹿乱撞,想着医鹤醒来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反应,又忍不住有些得意。舔了舔干涩的唇,我的视线停留在他两片薄薄的粉红上。
回想起几天前,自己曾经给他做人工呼吸的场景,脸就滚烫起来,还有后来在大树底下他的吻,让我好怀念那种甜蜜的滋味,可惜。后来我睡着了,不如。趁他现在还没有醒,我再重温一下好了。
打定主意,我抬起头,心如擂鼓的将自己地唇压在了他的唇上,舌头轻轻刷过他诱人地柔软,一股酥酥的电流顿时由舌尖传遍全身。
沉浸在这种醉人的感觉里,我舍不得移开自己的唇,手也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结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衫,感觉着那里沉稳的跳动。
突然。搭在我腰上的手臂猛的收紧,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措不及防地被他拽着翻了一个身,四平八稳的趴在了他身上。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与他黝黑中带着迷惑的眸子撞在了一起。心中一阵慌乱。有种做坏事被逮个正着的心虚。
很快。我意识到有点不妙,由于我事先摆好姿势的缘故。这一翻身。两人地身子正好以极其暧昧地方式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也因此。我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样,脸唰地燃烧起来。
以前上生理课地时候,好像是讲过男人早上会。。。。。。我忙摇了摇头,制止自己再想下去。
“兰?”医鹤不确定的低唤着,意识尚未完全清醒,修长地手指抚上我的脸,他的手有点凉,贴着我的滚烫,很舒服。
“你好烫。”黑眸微眯,低喃着,按下我的头,用他自己的脸贴在我脸上,“兰,对不起。”
我心中微怔,和他这样静静的贴着还是第一次,竟感觉很温馨,很踏实,原本还有些憎恼他的心也因为他一句对不起而熔化了。
医鹤似乎也很享受这个姿势,很快,耳边便传来他轻微而有节奏的呼吸声,他又睡着了?
虽然我很喜欢和他这样抱着,但他身下的异样直抵着我,让我有些陌名的燥热,我急于摆脱这种感觉,于是,轻轻的推了推他,“鹤。”
“嗯。”医鹤轻应一声,抱住我的手又紧了紧,在我耳边梦呓般的呢喃道:“别生气了好吗?天一亮我就带你走。”
他不会是在说梦话吧?我试探性的问道:“去哪里?”
“回净心谷。”
“真的吗?”我有些不敢置信,移了移身子,想要看清楚他是做梦还是清醒。
“呃。”身下的人沉闷的哼了一声,突然睁开眼睛,视线再一次与我交织在一起,黑眸清明有神,一点也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你刚才是醒着还是做梦?”我怔了怔,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医鹤唇角微微上扬,迷人的嗓音再一次响起,“我们回净心谷吧。”
我有没有幻听?他这是答应我了吗?我简直不敢相信,但心里更多的是惊喜,等回过神来,猛的俯身在他唇上狠狠啄了一口。
像被滚烫的烙铁烙了一般,医鹤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在我腰上的手更紧了,眼中全是炽热的深情,“对不起,一直害你伤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一夜之间突然转变,面对他的温柔,他的深情,他的承诺,我整颗心都溶化了,原来幸福这么简单,只因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便觉得世界都完整了。
眼睛越来越模糊,终于,两颗水珠滑落下来,滴在他脸上,医鹤震了一下,有些慌乱的抬手拭了拭我的眼角,“怎么又哭了?”
我摇了摇头,紧紧的回抱住他,张口在他肩上用力一咬,他的身子绷了一下,我抬起头看他,“疼吗?”
医鹤点了点头,静静的看着我,眼里全是宠溺。
“会疼,那就一定不是做梦。”我擦了擦眼角,破涕为笑,满意的趴回他胸口,眼角无意间瞥到他薄衫下那道疤痕,心中触痛了一下,伸手轻轻扯开了他的衣襟。
“兰,你在干什么?”医鹤猛的捉住了我的手。
我的眼神落在那道淡红色的伤疤上,那么重的伤,他一定吃过不少苦吧?低头,我的吻轻轻的印了上去,我知道他为我放弃的是什么,也知道,让他做这样的决定有多痛苦,但我会用一生的爱去抚平他的创伤。
医鹤颤抖了一下,突然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灼热的唇已覆上,似是要释放压抑已久的所有情感。狂热而缠绵的吮吻着我。
我羞涩地回吻着他,迎接他少有的热情。他灵巧地舌趁机窜入我口内,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舌尖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我瘫软在他怀里,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身与心的双重愉悦,我既是渴望,又有些紧张,狂跳的心与他的交鸣在一起,细细的品尝着他的火热与温柔。
良久,直到我俩都无法呼吸,他的唇才稍稍移开。两人均大口的喘息着,视线却一刻也不肯离开对方。
“兰,嫁给我,好吗?让我用下半辈子地时间来弥补我欠你的一切。”暗哑的嗓音有些颤抖,黑眸里写满了渴望与紧张。
他在向我求婚?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傻傻的点了点头。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有些孩子气地笑容来,盛满爱意地眼神里燃起一股异样地渴望。灼烫着我的皮肤。我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了,放在我腰后地手将我地身子更紧密的挤向他地怀抱。似乎要将我溶入他的身体一般。
腹部坚硬的抵触让我的身体升腾起一股莫名而又强烈的渴望,我从他的眼神里意识到了什么,脸更加滚烫了。
虽然,我曾两度想要吃了他,但多少都抱着点好玩的心态,看他拼命隐忍,才让我更加放肆,想要挑战他的极限,可此刻,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时,我的紧张与羞涩膨胀到了极点,竟有些想要退缩了。
“胸口还疼吗?”他的嗓音低哑,额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却仍以一只手撑着身下的床,试图让自己与我保持一点距离,也让自己保持一丝冷静。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胸腔里隐隐的胀痛感折磨得我好难受,像要爆发,却又找不到突破点,与体内那股莫名的渴望交织碰撞着,强烈的空虚感让我焦躁的轻呓了一声,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种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适的感觉。
“兰。。。。。。我要你。”医鹤的理智彻底崩塌了,炽热的唇落在我敏感的耳垂,沿着细嫩的脖颈,吻吮啃噬着,时而狂热,时而轻柔。
听他喊出心底的渴望,我既是害羞,又是甜蜜,一直以来,只因为他一味的克制与回避,让我以为自己在他心里也是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但是此刻,亲口听他说出他的心声,我知道,他终于向我敞开了心扉,从此,这份感情再也不会失落。
虽然有些突然,这地方也不够浪漫,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两颗心早已忘情的贴在了一起。
异样的电流随着他的唇,他的手,在我身体里点燃一团团火焰,我难以自抑的仰起头来,轻唤着他的名字,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伸入他的衣衫,无意识的探索着。
医鹤抽出放在我腰后的手,顺带也扯开了系在上面的丝带,只轻轻一拉,我的外袍便敞了开来,接着,是里面的雪衫,他轻轻托起我,将它们一一扯落,只剩一件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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