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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樱鬼同人之冬日黄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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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多保重。”斋藤说道,“阿岚。”
  阿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他第一次称呼她的名字,以前一直是老板娘或者是就是单纯的一个你。她不敢置信地说道:“刚才,斋藤君是不是?”
  “不、不对……刚才,一君是不是,叫了我的名字?”
  斋藤有点不好意思,他侧过头去,点点头。
  “谢谢,一君。”阿岚脸上洋溢着幸福,让斋藤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你也一样要保重。”
  突然想到了前几天土方的吩咐,他说道,“对了,将军闰五月的时候上洛,我们新选组要负责二条城的戒备,估计那半个月……”
  “没有关系。”阿岚摇摇头,“能够保护将军,一定是非常荣耀的事情吧。”
  斋藤点点头。
  “那么,请一君加油。”阿岚再一次鞠了一躬,然后又俏皮地说道,“你一定要和我讲将军是什么样子,我可是很好奇呢,以前一直没有机会的说。”
  看着阿岚调皮的笑容,斋藤也不自觉微笑起来。
  
  “饭岛哟:
  兰丸很好动,对什么都很好奇,不过还是很识大体没有闯祸。
  有关于萨摩的一些看法,不得不说我和你持着不同的观点。争论还是放在你我相见之后吧。
  现在双方商谈的并不顺利,前几次的接触都是不欢而散。但是我觉得谈判能够成功,毕竟萨摩的加入能够保护长州。
  才谷梅太郎。
  庆应元年闰五月三日。”
  走出了万事屋的时候,斋藤看见了平助在街角站着,和几个三番队的队士聊天。见到了斋藤,他挥了挥手,大声喊道:“小一,这里这里。”
  斋藤走过去,他的脸上还挂着微笑。平助也像是知道了什么好消息一样,非常开心,嘴边挂着大大的笑容。
  
  “怎么了?”斋藤走过去,问道。
  “那个,有件事情想要你帮忙……”平助有点不好意思地绞着手,笑得有点谄媚,“这个三浦启之助……”
  “怎么了?”斋藤疑惑地问道。
  “他想要归藩……”平助小声地说道,“你知道的,他是佐久间老师的儿子,本来是松代藩的,是为了避免刺杀才加入新选组……”
  斋藤明白了关键,当时佐久间象山的凶手佐佐木已经被斩首,他的威胁也消失了,所以想要归藩。
  归藩效忠原先的主人本无可厚非,只是三浦将新选组作为保护伞的行为有些卑劣,想起冲田曾经说过的背后偷袭的行为,他不禁对这个人的印象打了折扣。
  “算了,“三浦看了斋藤的脸色,拉了拉平助的衣服,“我不回去也没事。”
  “诶?不过,你不是母亲……”平助惊讶地说道,“而且你的妹妹……”
  “也没有关系的,”三浦憨憨地挠挠后脑勺,“我在这里寄钱给她们也可以的,而且因为父亲的缘故,藩里的人对她们还是挺照顾的。”
  “真的?”
  “当然……”三浦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斋藤看着三浦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这个忙,他不打算帮,既然已经加入了新选组,那么就要付出相应的忠诚。如果说只是将新选组当做避祸的工具,这个家伙的算盘打错了。
  “小一,不同意?”平助也看出了斋藤的心情,“你是他的上司,所以由你说合适……”
  斋藤摇摇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无论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了。”三浦谦恭地鞠躬,“斋藤组长以前就对我多有照顾,我这样子,反而给你添麻烦了。”
  斋藤说不出这是什么感情,对于自己手下的队士,他一向是放养的,照顾什么的根本算不上。虽然是奉承的话,这是那个家伙说地非常诚恳,好像他心中所想就是如此。
  斋藤平淡地摇摇头,说道:“不用说这种话。”
  三浦举了个躬,不再说话。
  “为什么小一不肯帮忙呢?”几度欲言又止,平助还是把话憋到了屯所里,等到斋藤用过了午膳,他在走廊里被截住。“他只是想要归藩而已。以前近藤桑遇到这一类的不都是直接答应了吗?”
  “为什么要帮着他?”
  “那个人是佐久间象山的儿子啊……于情于理,总归还是还是要有点……”平助叹了口气,“罢了。”
  “佐久间象山?”
  “那个人你没有听说过吗?”平助惊讶地问道,“那么有名的人物啊,据说长州的桂曾经就在他那里学习过。”
  斋藤对这个名字印象不深。
  “唉,算了。”平助无奈地摇摇头,“虽然说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小一你还是多多注意周围的世界啊。真是不知道你的恋人和你是怎么相处的。是不是相对无言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斋藤思考了一下,觉得平助的描述挺准确。
  “不会吧……”平助难以置信地大叫了起来。
  




☆、二十三

  这次将军上洛的警备工作,冲田没有参加,是因为身体虚弱,被土方强行留下。而平助则是主动请求不要参加。
  有点奇怪,不过让平助在长途跋涉之后再直接投入到紧张的警备工作中,实在有些勉为其难。近藤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平助一脸轻松地说“可以看到将军了”。这个家伙,真的有一点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吗?
  “笨蛋,要看将军的话,就应该参与警备啊。”新八拍了平助一下,“这样才能够近距离地看!”
  “不对不对,新八你才是笨蛋呢!”平助反驳道,“像你们,看得都不是将军,而是他身边的人吧……而且提心吊胆的,哪有我轻松?”
  “嘛嘛,你就不要炫耀了。”冲田难得露出了愤愤的样子,他瘪着嘴,“我想去都没得去。”
  平助吐了吐舌头,他并不是有意刺激冲田,只是说话时没有意识到这点。
  “作为补偿,这个月,我的勤务就是你的了!”冲田接着说道。
  “喂喂喂,这个太过分了!”平助大叫起来,“你不能这样。”
  斋藤看着那边四人吵吵闹闹,突然有些怀念在八木家的时光。
  果然,平助、新八、左之这三个人,是缺少了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以,尤其是平助。这个家伙着实有把人逗乐的天赋。就是他离开京都去江户的这几个月,屯所感觉沉闷了不少。
  “会议上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土方开了口,“你们是干部,更要做好……”
  “土方桑又严肃起来了……”平助不甚在意地挥挥手,“只是我们几个人,并没有平队士在啊。”
  土方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话是这么说……”
  “你看,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平助快速接话抢白。
  新八和左之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虽然土方依然板着脸一副严肃的样子,但是,平助的归来终于扫清了山南的离开所带来的阴霾。
  “哦,对了,千鹤呢?怎么没有见到她?”平助环顾了一圈,问道。
  “喂喂喂,怎么突然就问起人家小姑娘,难道是,你对她有意?”新八促狭地说道,“这样可不好啊,人家有心上人了。”
  “喂……”平助斜眼看过去,“我只是想要告诉她一些江户的消息而已。”
  “雪村纲道,真的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嗯,”新八老实地回答,“确实,一直都没有消息。”
  “江户那里也同样没有消息……她的家我也去过了几次,但是房子里已经结了蜘蛛网,确实是很多年没有人住过了。”平助有点丧气,“不过至少说明他并没有回江户就是了。”
  “还有,这次的警备,她参加吗?”平助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土方摇摇头。
  “哦,是因为新撰组的事情?”平助点点头,说道,“我在江户的时候,遇到了奇怪的事情……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在寻找千鹤的踪迹。”
  “诶?”新八惊讶地叫到,“想不到小千鹤还是挺受欢迎的吗。”
  “新八你就是想象力丰富!”左之忍无可忍地推了新八一把,“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样子?”
  “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妈,不过总是站在雪村家的边上偷窥,所以有点可疑。”平助认真地说道,“问她的时候又撒谎。”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平助你一定是神经过敏了……”新八打破了沉默,“如果那个大妈有个儿子,而她一直想着小千鹤当她的媳妇,这个不就在情理之中了?”
  新八的这番话说得认真,所以并没有人说这是玩笑。新八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膀,又说道:“大家不要想得太多啦,不然的话,这个世界就太复杂了。”
  “像你一样不用脑子吗?”冲田笑着反讽。
  “喂……”新八无语,只是又耸耸肩膀。
  
  庆应元年闰五月二十二日的晚上,新选组留在二条城彻夜守备。平助依然不算放心,留在了屯所里。
  “山南先生走了以后就一直是你照顾新撰组吗?”平助一边跟着小千鹤在西本愿寺曲折的回廊上走着,一边看着四周的景色,一边问道。
  “不,”千鹤摇了摇头,说道,“一般来说都是斋藤君。”
  “小一?”平助有些惊讶,“他?”
  千鹤点点头,“这次因为他去二条城警备,所以这次就是我……”
  “不过,你不害怕吗?新撰组的那些家伙,发起狂来的时候,可是很可怕的!”平助讶异地问道。
  千鹤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这个就要感谢山南先生了……他开发出了一种药物,可以抑制狂性,现在已经好多了。可惜,山南先生已经……”
  “不用担心他。”平助安慰道,“他绝对不会有问题,他可是山南啊!我相信他一定也在别的什么地方,为着自己的理想奋斗着呢。”
  “这倒也是。”千鹤点点头,“毕竟他是山南先生。”
  “感觉平助君回来了真好……之前屯所的气氛真是沉郁啊,永仓君和原田君也不怎么说话了……不过,你回来了之后,感觉大家都像突然活过来了一样。”
  “哈?”平助不相信,“新八和左之会不说话?这个我才不相信呢。”
  千鹤笑着摇头,没有说话。
  “我在江户的时候去了你家了。”平助突然想到千鹤的嘱托,“抱歉,你的父亲,并不在那里。”
  “是吗……”千鹤失望地说道。
  “抱歉,千鹤。”平助真心实意地说道,“没有能够带回有用的消息。”
  “不,平助君。”千鹤摇摇头,仿照着刚才平助的语气说道,“谢谢你帮我打听,我想父亲一定不会有事的,毕竟他是我的父亲啊。”
  平助也笑了。
  分发了药品,新撰组的队员也逐渐安静了下来。他们不需要烛火,在黑暗中依然可以视物,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的下将棋,有的读书。千鹤和平助在一边看了一会儿确认无误了,而后关上门离开。
  新撰组在寺院后院的一个小屋子里,要回到寺院中间的房间,要穿过半个寺庙。还没有离开寺院的后院。平助的目光就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个身影。
  平助立即拔刀将千鹤护在了身后,警觉地看着四周。
  没有什么动静……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平助没有收刀,而是更加仔细地打量着周围,听着周围的动静。
  千鹤有些害怕,她也把手放到了自己腰上的小太刀上。
  一道银光闪过来,平助举刀相挡,却感觉到袭来的刀上并没有什么力道。平助明白这招只是一个“亮相”,提醒自己“我在这里,我不是偷袭。”
  在微弱的月光的照耀下,袭击的那人一头金色的头发,十分的耀眼。
  第二击过来,平助握着刀柄的手被震得发麻,勉强挡住,平助大声叫道:“我新选组藤堂平助,你是何人?”
  那个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侧身冲了上来。
  平助咬牙,再一次挡住沉重的一击,他感觉自己的右手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凭着一股毅力强撑。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平助大声说道,期望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虽然说大部分人都去了二条城警备,但是屯所里依然有留守的人。
  那个人收了手,退后了一步,倨傲地说道:“我想要的就是你后面的那个人,如果肯把她交出来的话,我可以放过你。”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平助警觉地看着那个人的动作,然后快速回头扫了一眼——千鹤已经拔刀,刀身微斜重心降低,倒是一副防守完备的样子。
  平助放心了一些,回过头来,专心应敌。
  “为什么?他不过是新选组一个平队士而已,到底有什么目的?”平助接着问道。
  “这个,就不用告诉你了。”
  平助对于他傲慢的态度极为恼火,但是强敌在前,他不能让怒火冲上头脑。那人快速地攻击过来,平助只有防守,没有攻击的机会。
  “你,到底什么目的?”平助再一次喊道,他的手上受了一点擦伤,血液渐渐地渗出来。
  “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那人没有理会平助,直接对着千鹤说话。
  “我不知道。”千鹤的声音中带着惊恐和慌乱。
  “呵呵,”那人笑了笑,“一个鬼族生活在人类中间,甚至认为自己就是卑微的人类,这是何等的可笑?”
  平助皱着眉头看着那个人奇怪的举动,他没有回头,关切地问道:“千鹤,没事吧。”
  “没事。”千鹤的声音中慌乱少了不少,看来她已经冷静了下来,“只是,平助君,你的手上受伤了。”
  “啊?”平助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大大咧咧地说道:“没事的,只是擦伤。”
  “鬼族?这是什么?”平助对着那个人,大声喊道。
  “卑微的人类没有必要知道,”那人倨傲的口气让人极其反感,“你,真的没有听说过鬼族这个词?你以为你快速愈合的能力是什么?你以为你的姓氏意味着什么?你以为你手里的小太刀又是什么的证明?”
  千鹤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千鹤,别听他胡说!”平助大叫道。
  “我是鬼族?”嗫嚅了几下,从千鹤的嘴唇里,出现了这样的语句。
  “千鹤,别听他的话!”
  可是千鹤已经听不进平助的话了。
  “鬼族的历史比人类漫长,鬼族的血更加高贵。”那个人讥笑着说道,“可是人类却用卑劣的方式侵占了鬼族的土地,至今鬼族只剩下两家还留着纯正的血脉,一个是西面的风间,另一个就是东边的雪村,你手里的小太刀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看着千鹤失神模样,平助忍不住向前冲去,只是攻击被那人单手挡住。
  “藤堂君,怎么回事?”武田好奇的声音从回廊深处传过来,“有谁闯入屯所了吗?”
  平助感到一阵欣喜冲上心头。
  武田很快走近了,看到了庭院里的局势,立即拔刀跳入了战局中,解了平助的围。
  “谢谢,”虽然说不是很喜欢此人,平助还是对他及时的行动有所感激。
  “那个家伙,到底是……”武田紧握着刀,问道。
  “他不肯说自己的名字。”平助说道。
  “居然又来了一只老鼠……”那人轻蔑的话语瞬间激怒了武田,他冲向前,带着向前冲的惯性连续砍了几刀,连那个人都有些狼狈。只是几招过后,他就一刀连鞘击在了武田的背上,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喂,没事吧。”一边防卫,平助一边小心的移动过去,将武田扶了起来。武田的怒意郁结在心口,他看着那个家伙,“谁是老鼠?深夜闯进别人的屯所,这才是偷偷摸摸的老鼠吧!”
  平助很想说太阳下山不久,还不是深夜。可是,这话说出来实在是太破坏气氛。
  正在忍笑的时候,平助看见,新撰组的那个小屋子里探出一个白色的脑袋来,随后看到的是脸上那双血红的眼睛,还有挂在那个家伙嘴边残虐的笑容。
  刀剑相接擦出了火花,平助、武田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金色头发的家伙在两三的过往之内将白发的厉鬼斩杀。当然也同样看见了那个家伙脸上震惊的表情。
  在两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那个金色头发扔下了手里的尸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啊……”武田指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问道。
  平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越过武田冲向那个小屋子。
  屋子里血流成河。
  




☆、二十四

  知道了新撰组的在逃者,又多了一个……
  结束了一个晚上的守备,疲劳的新选组队士都已经睡下,除了土方、近藤、斋藤、藤堂、武田和雪村。
  在武田和藤堂提到那个人一头金色的头发的时候,斋藤第一反应就是池田屋的那个高手。他也这么告诉了在场的人。
  “这么说,那个家伙,是长州的家伙?”
  池田屋那次,聚会的是长州的浪人。虽然说他只是在保护池田屋当家的妻女,但是有很大的可能,是长州的浪人。
  “为什么这么厉害的人物我们都没有耳闻呢?”近藤疑惑地说道,“岁,你听说过风间千景这个名字吗?”
  土方摇摇头,又点点头。“他是萨摩的人,上次在蛤御门(禁门之变)的时候见到过一次,那个时候挡在护城大桥上。”
  禁门之变的时候,土方负责追击逃向天王山的十几个人,据新八说,那些人最后都自尽了。
  “还有,什么事鬼族?”在转述了风间对千鹤的话之后,平助问道。
  “鬼族?”武田惊讶地说道。
  “武田知道什么吗?”
  “以前听说过什么鬼族的传说……说是一个很像人类的怪物,但是头上长角,也是白头发。”见到自己发挥了作用,武田有些得意,“以前听老人讲过。”
  平助回忆了一下那个人的相貌,虽然说光线不亮,但是可以肯定他的头发是金色而不是白色,而头上,绝对没有什么角。
  而且……平助看了一眼千鹤,他并没有说出风间认为她是鬼族的事情。千鹤是鬼族,怎么看也不像啊……
  “唉,新撰组的事情,屡屡受挫……”土方头疼的厉害,“这下子不知道怎么和幕府交代了……”
  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
  “算了,都已经这样子了……”
  斋藤是一觉睡醒了之后才知道新撰组的事情。听到“新撰组全灭”的时候,他难得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谁能全灭了新撰组?”新八也同样惊讶。
  “那个人,到底……”左之彻底掏过了耳朵,然后又问了冲田一遍,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谁知道啊……”
  “你们都被总司耍啦!”平助忍不住大笑,“那些家伙虽然实力强悍,但是互相残杀起来的时候……你们,都想得到的吧。”
  斋藤想起来几个他脸熟的,一直很安静的家伙,突然有点感伤。
  “嘛,不早说,和他一起唬我们啊。”新八给了平助一个栗子,不满地坐下,“我还以为有哪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又出现了呢。”
  “如果真的有个厉害人物出现了呢?”冲田笑问。
  “去和他比试!”新八响亮地说道,“看看他到底怎么厉害了。”
  冲田扑哧一声笑出来,然后又咳嗽了一会儿。
  “你的感冒还没有好?”新八关切地问道,“见你咳嗽都咳了一个多月了,山崎君没有给你开药吗?”
  “只是感冒而已,何必大惊小怪的。”冲田不在意地笑笑,“难道还能死人?”
  “这里,就是新选组的屯所吗?”
  “就是了,”近藤做出了请的手势,站在门口守卫的新选组队士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奇怪服饰的家伙,跟着近藤进了屯所。
  等那个人远去了,守卫的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松本医生,”近藤还是忍不住问了,“为什么……服饰……”
  “啊,这个啊,”松本笑着指了指身上的服饰,“这是我设计的服饰,比较方便行动。”
  松本坦然的态度让近藤觉得自己反而大惊小怪了。
  不过西式的衬衣搭配裙裤绑腿皮鞋,这个的视觉效果有点过于前卫。阿岚忍住笑,在新选组的屯所门口向着里面喊了一声,“松本医生!”
  松本应声回头,然后脸上露出了遇见熟人的亲切笑容,“饭岛君,好久不见。”
  阿岚和守卫的人行了礼,然后穿过了西本愿寺的山门。松本迎了上来,低头笑着说道:“我以为你不会过来了。”
  “怎么会呢?”阿岚礼貌地微笑道,“毕竟是老师的信啊。”
  近藤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两个人,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毕竟“医生”和“老师”是同一个词。
  “对了,忘记介绍了,”松本和阿岚聊了一会儿才发现他们两个忽略了新选组的局长。他急忙转过来,说道:“这位是饭岛岚,和我一样是一个兰医。”
  “我现在可没有姓了……现在是寺田屋当家老板娘的养女,所以说应该说是没有姓。”阿岚笑着解释道,“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请多关照,医生。”
  “这里就是新选组的屯所啊,倒是有点好奇呢。”阿岚好奇地四处看着。
  “很抱歉,她有点时候会有点奇怪。”松本向着近藤道歉。
  其实,是你的服饰比较奇怪……近藤不得不这么想。
  看到了队士生活的房间,阿岚和松本两个人同时皱起了眉毛。
  “果然没有女人男人的生活就是一团糟糕啊……”阿岚看着纸门上的灰尘,榻榻米上散落的鱼刺骨头,闻着充斥着汗臭脚臭的沉闷空气,摇摇头,叹了口气,“这样的状态,肯定得病的人会很多吧。”
  对于阿岚的话,近藤有些羞愧地点点头。
  而松本就没有阿岚那么委婉,他直接说道:“这里,可真是脏啊,住在里面不得病才怪啊。”
  近藤看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阿岚看向松本,他点点头,说道:“近藤先生还是把大家就聚在一起,我们做个集体体检吧,要是这样传染病流行起来,那就可怕了。”
  近藤连连点头,留下了这两人对着一间可怕的屋子。
  “听说松本医生现在一直在将军的身边?”阿岚转过身,随意地说道:“将军的身体怎么样?”
  “不怎么好……操劳过度了。”松本叹了口气,说道,“现在都是强撑着啊。”
  “想不到将军也是这么辛苦。”阿岚愣了一下,叹了口气,“他现在也不过二十一岁吧。”
  “二十二。”松本纠正了阿岚的错误,“长州的事情,耗尽了他的心力。”
  阿岚叹息一声,“要是生在别的年代,家茂将军一定会是一代明主,只可惜,这个时代,这个幕府。”
  松本也点点头。
  “听说,你那里有一例肺痨的病例?”松本有些好奇地问道。
  “嗯,就是新选组的冲田总司。”阿岚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现在只能用药压着,找不到根治的方法。”
  “那不是很危险吗?”松本皱起眉头,“你也有可能会被传染啊……”
  “这个不用担心。”阿岚笑了笑,“他现在并不在传染的危险期,而且我很小心。”
  “这样就好……”松本长叹一口气,点点头。
  “松本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偏要叫我过来,南部精一不就在木屋町吗?直接叫他不行吗?”
  “不要这么怕麻烦……你不是在四条那里有个什么万事屋吗?我不是我和你说,你就要和新选组之类的打好关系……”
  阿岚无语地转身,不等他说完,就快速地说完“我先去大殿”这句就转身走了。
  “真是的,都是老人言,怎么就不听呢?”松本摇摇头,也跟上。
  “身体检查?”平助瞪大眼睛看着来传信的新八,问道。
  “不知道。”新八也摇摇头,“只是近藤让我们全员到大殿里集中一下。”
  “哦?”平助好奇地站起身,“我们就去看看吧。”
  还没有到大殿,就听到了一阵争执的声音,平助凑过去,看到一个衣着奇怪的家伙,大概是医生,正坐在一条长龙的最前方,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按在他前面的队员的胸口,还用手摸了摸他的肋下。
  哦,对了,那个正在被检查的队员上身□。
  “你看,这个家伙,真是有趣啊!”平助看了那个医生的衣着,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而新八而是注意到了争执的两个人,他惊讶地指着那两个人,大叫道:“你,不是万事屋的那个?”
  阿岚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笑道,“对,我就是。”
  “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还在女性面前,真是有伤风化!”伊东红着脸,双手护着衣襟,像是害怕阿岚会强撕似的。而阿岚则是一脸无奈,她试着好脾气地解释,“这是叫做肝脏触诊,是必须要除掉衣服的,不然的话没有办法摸到肝脏啊。”
  “不行!”伊东后退了一步,“绝对不行!”
  阿岚耸耸肩膀,随意地说道,“那么,你就不要参加身体检查。”
  伊东红着脸,气势汹汹地从平助和新八两人面前走过。等他走了,两个人也憋笑憋了个半死,好不容爆发出一阵狂笑来,新八却在狂笑带出来的眼泪里看见了斋藤板着的脸。
  糟糕了……新八心里大叫不好,他光顾着笑伊东的搞笑样子,却忘记了阿岚和斋藤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新八拍了平助一下,向着斋藤那边努努嘴。
  在这里看到阿岚实在是斋藤的意外,看着她和那个中年的穿着滑稽的医生聊天的样子,大概两人是好友。京都和江户的兰医大多都结成了圈子,他们相互认识也不奇怪。
  只不过看着她毫不在意地在别人的身上指指按按……斋藤却不自觉想起了伊东刚刚说过的“有伤风化”这个词来。
  不知道是出于哪一种心态,他排到了阿岚的那一队里。
  等到他的时候,坐在她的面前,斋藤发现一个简单的动作变得极为复杂难堪起来,他左右手抓着衣襟,却怎么也没有办法用力。
  阿岚还在一个小册子上写着什么,没有注意眼前的人是谁,他脸上的表情又是什么。
  她现在用一块白布掩住了口鼻,头发也被妥善地包裹在了一块深色的布料里,露出来的只有眼睛。斋藤就盯着她垂下来的眼帘。
  她的睫毛倒是浓密的很漂亮……
  “怎么了?”阿岚不耐烦地抬起眼皮,看到眼前的人是斋藤的时候,她瞪大了眼睛,“你?!”
  斋藤突然觉得坐在这里真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阿岚声音很大,那个中年医生的目光扫了过来。
  “把衣服拉开一些,我要听你心肺的声音。”阿岚低声地命令道,她从一边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个奇怪的器具,那好像是两个漏斗中间用一条绳子连接了起来,和那边的医生使用的一根木管,又不一样。
  “要我动手吗?”阿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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