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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之傻妃养成-扑倒皇叔,小妃很撩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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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你,一个是我……”楚凤宁走上前,从苏烟染手里拿过那个女装的贝壳人偶,“你不在,只有它还在……”
闻言,苏烟染静默了会儿,吸了下鼻子,说道:“别煽情,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保不齐明天皇上就亲自来王府看望”刺激过度病倒在床“的宁王了……”
这一路上他们之所以急着回到云苍国是因为宁王府遭了袭击,动静极大,惊动了当今圣上,而圣上本来就病危,对楚云澜和楚云清都是失望透顶,经此一事,皇上想要以保护之名接楚凤宁进宫居住,其目的是让楚凤宁继承皇位。
宁王府是将楚凤宁不在王府里的消息瞒了下来,而且假借着惊吓过度病情加重的缘由卧病在床,甚至连不久人事都拿出来了,只为拖延时间。
不过楚凤宁的存在对楚云澜和楚云清的都是极大的威胁,两人也是极力反对楚凤宁的进宫,同上都阻拦,两厢合宜之下,楚凤宁被召进宫的事情是没能成行,倒是将他不在王府里的事情瞒了下来。
而宁王府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遭了夜袭?矛头直指楚云清和楚云澜两个皇位争夺者,对于刺杀什么的宁王府是不怕的,宁王府中所有人都是暗卫,府中全民皆兵,对付一般的刺杀事件完全不在话下。
原本可以将整间刺杀事件扼杀在宁王府内部,不留一点风声,毕竟这种刺杀事件对于宁王府众人已经是习空见惯,习以为常了,但是这次却是失算了。
之前每次刺杀事件的对象都是楚凤宁,却是没料到刺客竟然掳走了“宁王妃”,使得整件刺杀事件在京城中掀起轩然大波。
苏烟染还好端端的在这里,所以被掳走的是她的那个从小到大的替身,然而这就是让人想不通的一点,那刺客在能够杀得了她的情况下却是将她掳走。
苏烟染的替身阿菁是暗卫出身,武艺不赖,在和刺客交手的过程中被制服带出宁王府,可是阿菁不服受制,挣脱又是一番打斗,而两人此时已经出了宁王府,夜晚打更的更夫看见这样一幕,被吓的连声惊叫,周围的府邸闻声立时就沸腾了起来。
不过等他们发现遭受袭击的是宁王府的时候这一场刺杀已经结束了,刺客撤走,而阿菁却已然被那刺客劫掠而走,而宁王府向来低调行事,这次事件轰动京城。
据那晚的侍卫述说,刺客头领也就是和阿菁对手的那个人,武艺高强,置阿菁于死地很是容易,而府中暗卫都被其余刺客所牵制,不能上前,眼见着阿菁被劫走,而同时刺杀行动被发现,刺客立即撤走。
见到这一幕的的人不再少数,很多人都见到从宁王府中被劫走了一个华服女子,纷纷猜测是谁,宁王府对外宣称是侍女,但是却有很多人不这么认为,一个侍女会有如此高的武功?而在众人猜测中,猜测对象不禁指向了“宁王妃”。
“被劫走的女子是宁王妃”一出,京城哗然,但是又是疑点云云,所以众人都猜不透宁王府到底是个什么事情,不过却是引起了各方势力的晃动。
楚云清和楚云澜一党是不幸说,怀疑宁王深藏不漏,必为劲敌。
而原本就转而支持楚凤宁的一党是幸运说,要是宁王真是深藏不漏,那就是云苍之大幸了,不用被一个女人迷昏头的两个皇子中的任何一个来统治。
然而从刺杀事件发生至今,宁王府一如往昔的低调,闭口不言,猜测仍然是猜测,得不到进一步的证实,而原本众党的诸多猜测不禁摇摆不定。
躺在床上,苏烟染不禁回忆起一路上暗卫陆续传回来的消息。
“刺客会是江湖上哪个组织的?”苏烟染喃喃出声,“阿菁是从小就在你那里,难道是她失散多年的哥哥?或者姐妹?”
“别想这么多了,把眼睛闭上,”楚凤宁一手罩上苏烟染的眼睛,“睡觉。”
苏烟染大着眼睛看了两眼楚凤宁,看的楚凤宁莫名其妙,在他还没问出口的时候,她低下头,“睡觉”,然后挪了挪身体,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去。
楚凤宁没有问她怎么了,因为他想着事,待到怀里的人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室内,只有月光从妆台旁的窗中流进,浅淡浅淡的朦胧之色,映衬着一双琥珀色的琉璃眸子深深沉沉。
有一件事他没有和苏烟染说,那就是阿菁是以着她的面貌被抓走的,这么多年,阿菁带着人皮面具是以着苏烟染小时候的脸模子加推测的长相,所以那个刺客抓走阿菁很可能是为了抓她。
那人会是谁?阿菁留下来的记号到半路就没了,他的手下追踪不到刺客的踪迹,刺客原本出于刺杀他的目的为什么转而掳走她?
线索太少,楚凤宁也想不通太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低头在苏烟染的头顶上亲了亲,不管是什么目的,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
最近他断断续续的又做了梦,梦境变的越发的清晰起来,可是还不足以清晰的知道梦境中发生的事情,蒙着一层朦胧的物,看不透,前世今生吗?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希望今天也能做梦,他的前世会是什么?为什么他会想起来?
之前苏烟染没有能够回来的时候,渡苦大师言他只不过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有如此凄惨的梦境,可是现在她回来了,为什么他还会做这种梦,而且还越发的清晰了。
想到那时候渡苦大师深幽而沧桑的目光,甚至有些闪躲,楚凤宁想他有必要去一趟浮屠山,渡苦大师可能有事情瞒着他。
苏烟染一夜好梦,她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晏霖宿在了卧室门外的白玉盆里,那是他的专有小窝,小龟哆哆嗦嗦的缩头缩尾的躲在了水底下,它逍遥快活自由自在的生活告终了。
宁王府很大,人也很多,但是所有人对于突然出现的苏烟染并没有感到意外,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王妃,脸上不见任何异样,好像她本就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她小时候的侍女采青和兰儿还有一众带过去洛州的人在宁王府搬来京城的时候全部遣散,安排了去处,早在她离开洛州的那前三年,她就想遣散那些人了,因为她用不着。
水萝第一次进到如此富丽堂皇的府邸,昨天晚上进府中只觉得府邸弯弯绕绕,大的离谱,白天一看是完全的惊诧住了,叹为观止,何其几人很是献殷勤的带着她和其余几人逛园子。
偌大的宁王府逛了好久,虽然已经走过三个国家,看过许多不同景致,但是在一个豪门大院的府邸,水萝还是第一次,路途中都是住客栈,宁王府于她很是稀奇。
此时的她犹如刚刚步入新世界的的新新人类,对这些所见所观颇是兴奋,坐在亭子里正和苏烟染聊天,苏烟染想要是哪天水萝见识一下皇宫,可能就和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了。
不过水萝大部分时候是个稳重的人,甚至是不近人情,看起来就是一冰山美人,只在苏烟染和从东蓬岛一起过来的几人面前偶尔如现在一般滔滔不绝,兴致勃勃。
“许叔。”看到进到亭子里的老人,苏烟染轻声唤道,水萝自发自觉的退到了苏烟染身后站着。
许叔依旧是洛州宁王府的管家,这几年他也看出了老态,只是步履如风,可见身体还硬朗。
“劳小王妃惦记了,竟然还认得我这把老骨头。”许管家笑眯眯的跨上亭子的阶梯,说道。
能见到苏烟染的回来,他心里也是欢喜,虽然对这个小王妃相处时日不多,但是有小王妃在的日子里,王爷都是很开怀,那三年游历他听得何其几人述说的精彩,让他都有点憧憬。
当时听闻小王妃落海的消息,他唏嘘感叹,这般的妙人儿就这样逝去了,当真是天妒英才,如今原本以为惨遭厄运的小王妃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一声亲切的“许叔”差点让他热泪盈眶,在小辈们面前留了笑话。
“许叔一点都没变,我当然认得的,”苏烟染笑说道,“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屋里歇着,跑出来吹什么冷风。”
“虽然一把老骨头了,但是还没到不能动的时候,王妃您平安回来,昨晚不容打扰,现在怎能还不前来拜谒?”
许管家走到近前,作势就要行礼,苏烟染连忙伸手挡了下,“许叔,这种繁文缛节就免了吧,王爷也不在乎这种虚礼的,一起坐下,喝口热茶,赏赏雪,我们也来点雅致。”
“多谢王妃。”许管家直起身来,也不客气的在位置上坐下,水萝递上了一杯茶,“这雪啊就是看的漂亮……”
“能看着漂亮就不错了,要是雪是黑色的,一看过去,黑漆抹乌的一片,还真的是看不下去,和掉在墨池子里似的。”
许管家哈哈大笑,“王妃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爱开玩笑……黑色的雪,还真是不能看。”
005 矫揉造作
楚凤宁这么久不再京中,差不多两个多月的时间,堆积了不少的事务要处理,即使一边赶路一边有处理事务,但是有些事还是必须要他亲自出面的,这才回来就在书房处理事情了。
今天的雪比昨晚的雪大了,虽不是鹅毛大雪,但是却也有柳絮般大小,亭子前的小湖沿湖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垂挂在池子两侧的杨柳树只有枝条在摇晃,落了雪在纸条上。
院中的植被都覆盖上了一层白色的霜雪,几株盛开的白梅在院落中和白雪浑然一体,分不清是花还是雪。
苏烟染不是喜欢蒙在屋子里的人,虽然气温有点低,但是她也不是怕冷的人,亭子四周围了帘幔,遮住了风雪,旁边放着一个炭炉,桌上煨着一壶桃花酿,酒香扑鼻。
时光匆匆,她之前在京城中最深的印象就是她出嫁前的那一场雪,那场大雪中的欢乐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离开的太久,苏烟染和许叔没有太多的话题,而许叔还有事要做,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就离去了。
“主子……王妃,”水萝一时间还是不能改过口来,“姑爷是王爷,是和那个龙廷轲一样是皇子吗?”
水萝知道的事情还很少,何其等人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告诉水萝任何事的。
“他是皇子,但是不是现在这个皇帝的皇子,而是当今皇上的弟弟,我们家王爷可是辈分高的,皇子们见着得唤上一声皇叔。”
水萝有点惊诧,“那……王爷年纪……”
她的思维还有点老思想,认为辈分高的年纪一定很大。
苏烟染呵呵一笑,“水萝啊,你看我在医仙谷的辈分不是也很高,师姑呀,但是我几岁,辈分和年纪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是水萝愚笨了,王爷和王妃都是不一般的人物,”水萝心思百转千回,虽然不了解确切详情,但是还能推测出不少的事情,楚凤宁不简单那是肯定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和你说,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事情不复杂,但是说起来就有点复杂,想到什么就和你说什么吧,”苏烟染趴在铺着软垫的石桌上,“不过不说也是为你好……”
“水萝明白,王妃相信水萝,水萝不是碎舌嚼舌的人,”水萝目光坚定的注视着苏烟染,言之凿凿道:“水萝誓死不会出卖主子。”
每个人都有秘密,而主子不让她知道的事情她不会多过问,她不需要知道。
“不用这样,我相信你,”苏烟染拿手拨动着户口袅袅升起的热气,“就像你们相信我,陪着我在海上漂泊两年,来到陌生的大陆,我要谢谢你们才是。”
“王妃……”水萝急声道:“不是这样的,是你让我们能……”
“这些话大家都别说了,只要现在大家都安好就是最好的事了。”
手上也沾染上了浓郁的香气,梅花点点,尚且味淡,可是这桃花酿的香气弥漫,在冬雪中闻到春日桃花香气,雅情而别致。
苏烟染迫不及待的执起酒壶就给自己倒上一杯,琉璃盏外壳冰凉,淡粉色的酒液倾倒而下,落入琉璃杯中,酒香,花香扑鼻,轻抿一口,味甘,有着酒的味道却没有酒的辛辣,流入喉咙醇厚绵延到肠胃。
“好喝……”苏烟染咪了咪嘴,“水萝你也来一杯……”
“不,不……水萝不喝酒……”水萝连连摆手拒绝,退后一步。
苏烟染眯起眼睛看着退后的水萝,引诱道:“这种酒味道不错,像酒却不是酒,喝了肯定没事的,来一杯,这可是王府的珍藏好酒,难得一尝哦?”
“王妃,你就不要骗我了,你闻闻,酒香都飘得到处都是,水萝不会喝酒,但是酒味还是闻的出的。”水萝沉下脸来,对于想看她笑话的苏烟染严词拒绝。
“这是花香,不是酒香,来一杯试试看嘛……很好喝的……”苏烟染继续诱惑水萝,水萝一喝酒就会发酒疯,但是也不是很疯,也就是奔到东奔到西的拉着着人呵呵傻笑。
水萝唯一一次喝酒就露出如此丑态,醒来后三天没敢见人,酒就成了她唯恐不及的东西。
水萝又退后了一步,看到撑着烟青色绸布伞,穿着黑色金丝云绣大氅的楚凤宁正从走廊尽头走来,如临大赦,立即低眉颔首,说道:“王妃让王爷陪您喝个尽兴吧,水萝在一旁伺候就好。”
“回来了?”苏烟染抬头瞅去,果然见到楚凤宁踩着稳健的步子走过来,而他像是感知到了她在看他,恰在此时抬起了头来,隔着一层水纱帘幔,朦胧中,他对着她勾唇一笑。
苏烟染不再逗弄水萝,挥挥手,示意一旁的侍女下去吩咐厨房:“准备午膳吧,就在亭子里用膳。”
侍女应了一声是,退了下去。
楚凤宁走到亭中,苏烟染刚倒好一杯桃花酿,只见她端着琉璃盏站了起来,缓步轻移,来到楚凤宁的面前。
楚凤宁不知苏烟染要做什么,静立在那里等着她的动作。
苏烟染双手托着琉璃盏,盈盈福身,微笑颔首,柔声道:“王爷辛苦了,妾身煮了上好的桃花酿,王爷来一杯,暖暖身体。”
楚凤宁见苏烟染此状,一口气一噎,轻咳了一声,一手接过了苏烟染受众的琉璃盏,一手扶起她的手,“爱妃有心了,快快请起……这酒甚好,爷可是闻着酒香一路过来的……”
楚凤宁见苏烟染站直了,一把揽过她的细腰,将苏烟染拉进了怀里。
苏烟染撞进带着雪气而微凉的怀抱,惊呼了一声,然后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楚凤宁怀里,瓷白细嫩的小手捏起了拳头,轻轻捶打了两下楚凤宁的胸膛,“王爷真是讨厌,吓死妾身了……”
何其跟在楚凤宁的身后刚刚放好伞,见到这样的一幕,听到苏烟染的娇吟媚声,一脚踩空在亭子外本就不高的阶梯,踉跄了两步。
苏烟染从楚凤宁的肩头往后瞅向何其,“何其,你有意见?”
何其方站稳,听到苏烟染正常的语调才确定他们家小王妃没有被人给掉了包,可聊他一地的鸡皮疙瘩,站直了身体,鞠躬行礼,沉声道:“属下不敢。”
“这话本王妃听着怎么这么的不舒服,你是不敢,而不是没有,看来……你对本王妃意见很大?”苏烟染板着脸,随手指了一个侍女,“你给本王妃说说,对本王妃不敬当处何种处罚?”
那侍女被苏烟染一会儿一个样给惊讶的一头雾水,还没缓过劲来,被苏烟染突然点名,有点茫然的望了望苏烟染,然后看了看一脸吃惊憋屈的何其,最后定格在面带微笑的楚凤宁脸上。
饶是经过艰难险阻层层考验上来的精英侍女,六儿对苏烟染突然的询问手心里出了汗,脑子蒙蒙的,脱口而出:“处以极刑。”
“呃……”何其倒吸一口气,大呼大叫道:“六儿,我和你是有多大的仇啊……你真够狠的,想让我死啊……”
六儿咯噔了一声,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是个什么意思,被何其这么一吼,“没有,我没想让何大哥死……”
楚凤宁捏了把苏烟染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染儿,别闹了。”
苏烟染撇撇嘴,“我哪里有闹啊……我这是在好好实践‘王妃’这个角色。”
“是王妃吗?”楚凤宁低头,弯起唇角,眼中的笑意揶揄,“难道不是小妾?”
闻言,苏烟染一掌就拍在楚凤宁的胸口,这可不是之前的装腔作势的轻锤了,“小妾!好啊,还知道正妻和小妾之间的区别……说说,正妻该是个什么样子,小妾又是什么样子的?”
刚才那种矫揉造作别说是何其,苏烟染自己也是落了一身鸡皮疙瘩,捏着嗓子嗲声嗲气的说话也不好受啊。
楚凤宁受了这一掌,身形动都没动,脸上的微笑没变,手中端着的琉璃盏中的酒液微微晃动,漾起涟漪。
“没区别,都是染儿一个人能有什么区别。”
“我是人格分裂,一人分饰两角,你可以享齐人之福。”
闻言,处分宁突然低头凑在苏烟染耳边,低声说道:“我很期待……”
苏烟染嘁了一声,暗瞪了一眼楚凤宁,从他怀中退了出来,看向了松了口气的何其,对着六儿吩咐道:“六儿,今天不要给何其吃午饭。”
六儿一愣之后连忙应声,王妃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这变脸也太快了,要不是就在眼前发生,她都要以为自己魔怔了。
何其哭丧着脸,为什么招惹小王妃的是王爷,但是受罪的是他,闻着空气里的酒香,看到提着食盒过来的侍女,何其默默的转了个方向退了下去,他不在这里做碍眼石了。
水萝帮着侍女将饭菜摆上桌,王妃爱闹,多变,不过王爷倒是厉害的很,丝毫不疑惑,毫无停顿的就和着王妃的调子来配合。
楚凤宁将琉璃盏中粉红色的酒液一口饮尽,“酒真是不错,染儿倒是识货,回来第一天就把佳酿给拿出来了。”
“那是,好东西当然要好好享受,美景美酒美味佳肴……”苏烟染坐会了位置上,“快坐下,吃饭吧,大忙人。”
006 街上围堵
白雪皑皑,苏烟染撑着绸伞,站在乔淑曼的墓碑前,脑海里浮现那个美貌而柔弱的妇人,不到四十的年岁就溘然而逝,不甚唏嘘。
将伞交给站立身旁的楚凤宁,苏烟染双膝一弯,跪拜下来。
“娘亲,染儿来看你了,你不用为染儿担心,我很好,也会一直很好,我比你坚强许多,在那个世界莫要整日哭哭啼啼了,开心点,你在天有灵看到我这般厉害,你应该是欣慰的吧,所以别担心,你也不要担心哥哥,我会让他振作起来的……”
苏烟染说完,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楚凤宁伸出手,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苏烟染没动,只是拿出了提来的食盒中的酒壶,晃了晃了酒壶。
“娘亲,上好的桃花酿,你肯定会喜欢的,这是你女婿孝敬你这个丈母娘的,好喝,你托梦就向他讨要。”
“染儿……”楚凤宁无奈又好笑的唤了一声,“苏夫人要找也是找你吧,我是见过她,她没见过我,我怕她到时候找错贤婿我就冤了。”
苏烟染只是睨他一眼,“笑什么笑,找错了指不定是娘亲给我找到更好的了,你不知道,我娘亲可是对你这个无声无息传言妖祸快要死的王爷是非常不满意的。”
“你对我满意就好,我和你过一辈子,不是和苏夫人过一辈子。”楚凤宁将伞移了移,遮住旋转着的风雪。
“就你嘴巴会说,是啊是啊,你就一变态,一豆芽菜萝莉都能想着让太后赐婚……这种要求会有丈母娘喜欢才怪……”苏烟染一边说着,一遍将酒壶洒向了地面,香郁的味道弥漫在了坟茔之上。
“娘亲,他对我很好,你就放心吧,你肯定也喜欢小宁子这样的女婿的,悄悄告诉你,他可是万千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闺中小姐千金的梦中情人,女儿我的情敌成千上万啊,不过被我早早的预定了……”
“我听到了……”楚凤宁在旁边嘀咕。
“今天就你话多……”苏烟染瞪了楚凤宁一眼,“别插嘴,说你坏话你反驳是正常,我说你好话你还不乐意?”
在苏烟染完全没有预想到的情况下,楚凤宁突然在她的身边跪了下来,对着乔淑曼的墓碑叩了一个头。
片刻,苏烟染才淡声。道:“你何必呢……”
苏烟染知道楚凤宁是个傲气的人,虽然淡薄如云水,但是皇族的高傲以及身为领导者的魄力,他从来不需要向人低头,而他作为王爷根本无需向乔淑曼叩首,即使对死者,他弯下腰都是对死者极其深厚的敬重了,可是现在他却叩头了。
楚凤宁转过头,看着苏烟染,“我很感谢她的坚持,因为她坚持寻找你,才让你来到京城,来到和我靠近的距离,让我发现你,对你好奇,有兴趣,然后得到了现在的你……”
苏烟染低垂了下眼眸,听这种不是情话的话总是让她心里甜滋滋的,没有女人是真的铁石心肠,她总以为自己知道了解,可是听到楚凤宁如此说,眼眶热热的,她不喜欢这种感觉,然而他却总是无意间都挑动着她的这根神经。
“这话你怎么从来没对我说过,是不是到了我娘亲的面前就说好听的?”虽然心里是一番滋味,但是苏烟染口上却是不改往日之风。
“冤枉啊,染儿咱别闹,别让苏夫人看了笑话。”楚凤宁握着苏烟染的胳膊,拉她起来。
苏烟染一边拍着膝盖上沾到的雪,一边说道:“这样才能说明我们恩爱幸福,娘亲才会放心安息。”
她知道楚凤宁这一跪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不奢求他会喊乔淑曼一声娘亲,若不是当年的情分,她也是不会唤她一声娘亲的。
“好了,我们走吧……”楚凤宁说道,“省得一会儿守墓的人发现我们,惹了麻烦。”
苏烟染点点头,这年头为娘亲扫个墓都要偷偷摸摸的。
这里是苏家的祖坟之地,不到家族祭拜之日或是族中子弟前来,守墓人是不会放人进去的,而以前乔淑曼的忌日,阿菁会代她来扫墓,而营造的宁王妃形象就是和宁王一般深居简出之人,所以坊间上仍有传闻说宁王妃苏四小姐仍然是傻子一个,根本就没有好转。
因为无人得进宁王府,且宁王府中的下人侍卫口风很紧,所以外间无人知道宁王府中到底是个什么情状,没有辩驳,没有澄清,更是没有人阻止,谣言八卦这种东西犹如蝗虫一般传播。
因为皇上有意将皇位传予楚凤宁,朝中免不了有官员见风使舵巴结楚凤宁,这几年没少以各种名义往王府里送过各色美人,包括皇上,但是却没有一个能入得了宁王府后院的。
按着原路出了苏家墓园,踏雪无痕,只留下空气中弥散的酒香,墓碑前的凹陷很快被雪掩埋。
两人共乘一骑回到京城之中,下了马,两人牵着马相携走在薄暮之下街道上,雪花已经越下越小,住在城外的百姓急着出城门回家,而街上的商贩有些开始收拾摊子,而夜市做生意的人正挑着担子出来摆摊。
“小宁子,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身边的人多了点?”苏烟染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两侧行迹可疑跟踪技巧拙劣非常的男子,而且这队伍越来越大,“是不是哪家小姐看上了你想要抓你回去当压寨相公?”
从她们进入城门不久开始有人跟踪上来,他们都发现了,但是却不为所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往前走,因为真的不知道她才进京一晚上加一白天有什么值得别人来跟踪的,打劫吗?这人数也太多了,也太明目张胆了。
“难道不是看上我家染儿想要强强民女?”楚凤宁眼眸都没有抬一下,浅笑应道。
苏烟染和楚凤宁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可是却是恰恰让两周围跟踪的人听的清楚,心中大骇,面面相觑,然后只见一人突然从最后面走出,一扬手,大声喝道:“把他们两个抓起来。”
只见两侧的人立即扔开刚才的伪装,凶神恶煞的冲上前来,而喊话的那个人却是往后退缩了两步,他昨晚可是见到这个女子一掌将少爷飞出老远,而且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少爷那般……他可不想也被如此待遇。
苏烟染缓缓转头,看到退了两步的发话者,咦了一声,嫣然一笑,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啊……”
发话者是昨晚见到的苏慕瑢的那个跟班小厮阿全,此时再看周围就要围攻上来抓他们的大汉,她就差不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昨晚卖馄饨的小哥原本走的轻快出来摆摊,一转弯就见到这么一幕,连忙退了回去,这俩年他是流年不利吗?
放下担子,探出头小心翼翼的瞄了两眼,一看,他差点背过气去,这不就是昨晚那两人,那帮围攻的人可不就是京城出了名的苏三少爷的打手团,苏三少爷这是带着人来报仇了。
卖馄饨的小哥害怕并好奇着,再次探头望出去。
“这一男一女是京城人士吗?我在这边摆摊卖菜少说也有二三十年了,除了宫里的贵妃娘娘们皇子皇孙没见过,可以说整个京城的人都认得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人?”
身边突然的声音吓了卖馄饨小哥一跳,回头一看,算得上半个熟人,他在他那里买过菜,可能也是因为好奇才过来偷偷看的。
“好像是外地来的,我昨晚看见他们了,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我都不敢说,以为是自己做了梦,可是现在我可以肯定我昨晚不是做梦了……”
“说什么废话,昨晚发生了什么,快说啊?难道是苏三少爷看上了那个小娘子想要强抢回去,但是被他们溜了,现在多带了人过来抓了?”
卖菜的大叔越想越可能,这种事情还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自从两年前苏慕瑢娶了兵部尚书的女儿之后这种事情就少了,不过却仍然还是烟花柳巷的常客,这些在京城之中都是公开的事情。
“恩……你说的差不多了,只不过不是溜了……”卖馄饨的小哥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你看那个小娘子……”
“看什么看,天仙般的美人儿,多看几眼都能把人的魂勾了去,她身边的男人也是俊哥,”说到这里,买菜的大叔突然惊恐的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说道:“难……难……难不成苏三少爷看上的是那个男人……不会这么荒唐吧?”
卖菜的大叔不自觉的提高了说话音量,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他立即用手捂住了嘴巴,瞅了一眼外面的情况,见没人看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卖馄饨的小哥也是被卖菜的大叔刚才的动静吓的不轻,拍了好几下胸口才收了惊。
“被你吓死了,我和你说你别看这个小娘子柔柔弱弱的,她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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