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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安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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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伸手拿下她的手,见她还是一副不满的模样,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朕想怎么做?我只是瞧你这几日胃口欠佳,想让苏培盛去拿些酸梅汤给你开开胃!”
  陵容微微撅着嘴,皱了皱鼻子,抽出了被雍正握在手中的手指,不满道,“皇上就会用一张巧嘴,蓉儿都被你说不出话来了,说是疼我,其实只会欺负我!”
  她这幅模样本是大不敬的,只是雍正偏生喜爱她这幅小气模样,伸手搂住她的腰,小声的哄着,在许下陪陵容吃完午膳的条件之下,陵容方才放过了他,面上也带上了笑意。
  见陵容这幅言笑晏晏的模样,雍正想起那几日她的温柔,眸色深了些,随意的向苏培盛看了一眼,苏培盛立即会意,带着殿内伺候的奴才退了出去。
  雍正搂住她的手紧了紧,将陵容整个人嵌入了怀中,微暖的热气扑在陵容的耳边,吹得她本来十分白皙的颈脖涌上了潮红。
  “你这般任性,怎么没想到迁就一下我呢?别的妃子那个不是温柔贤惠,多情温柔,你怎么就只知道惹我生气呢?”他的声音低沉,在陵容耳边时轻时重,让陵容原本就有些站不住的身子,彻底靠在了身后那人的身上。
  陵容发育完好的身子贴着雍正站着,柔软的躯体让雍正眼中的眸色愈加深沉,原本抱着陵容腰肢的手也愈加不规矩起来。
  陵容伸手拉开了二人的距离,笑着挑了挑眉道,“皇上是不是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为何身上如此滚烫?”
  “你不是知道吗?”雍正的声音低沉沙哑,目光紧紧的盯着陵容的脸,似乎要将她吞进肚中一般。
  陵容挣开了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掌,离开了他的怀中,站到了稍远的地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小拇指笑道“陵容觉得有些饿了,皇上传午膳吧!”
  雍正目光没有移开,意有所指道,“我也觉得有些饿了!”
  陵容垂了垂眉目,自脖颈处都染上了浅浅的粉红色,柔声道,“皇上也饿了,那便传膳吧!”松开了握住他的手,转身便要离开。
  “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皇上眼看她便要走开,伸手顺势将她拉进了怀中,亲昵的亲了亲她的脸,认真道,“你可知道,我最想吃的就是你!”
  陵容娇羞的垂着头,不开口说话,倒是显得十分娇媚雅致,雍正凑到她的面前笑道,“你这时候倒是十分文静些,往日都看你俏皮的很,也不乖!”
  陵容挑衅的看着他,不满道,“皇上还有心想别的吗?”雍正见她这幅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道,“此时,我本不该想些别的,应该专心想着你!”
  “只不过皇上忘了一件事,那便是—白—日—不—可—宣—淫!”她一把推开了皇帝,面上巧笑嫣嫣,笑得很是俏皮。
  此时,雍正才知道她今日如此小意奉承,是料想他向来重规矩,必然不会做这种有辱斯文之事,因而今日她才能如此大大方方的与他温存。
  心中无奈,只能抚着陵容的脸颊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这个女子果真难养!”陵容只是巧笑倩兮,不去答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小心思

  一番温存之后,陵容方才为雍正换上常服,又让林夕传膳,膳食很快便端上了,宫人云袖流转,几动翩翩便将手上的食物一一搁置好了。
  因着皇帝在此处用膳上来的食物也大多照皇帝的标准做的,由传膳太监一一用试毒牌试毒之后,二人方才坐下用膳,与皇上同桌吃饭,方的由皇帝先起筷,皇帝伸手夹了一块黄焖鸡肉放进了陵容的碟上。
  陵容微微停了停,抬头看了一眼雍正,面上便含羞带怯的笑了笑,又抬手夹了一块如意卷给他。
  雍正并不喜欢这个菜,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但还是给了她面子,伸手夹起那块如意卷尝了一口。陵容向来善于察言观色,自然也注意到他的小心思,于是也便再没有将筷子往那盘如意卷伸去。
  午后,皇帝还要回到九州清晏批阅奏折,陵容也不强求,与雍正说了几句情意绵绵的话,便将他送出了出去。
  陵容向来少有午睡的习惯,但是日头猛的很,又不能出门,便随手画了几个花样,打算借着绣着些荷包、手帕打发着时间。
  渚寒站在陵容的身后,用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因着夏日闷热,让人犯困,屋中静静的到没多少人说着话,只是屋外的蝉鸣扰人清静。
  陵容见屋里的服侍的奴才面上都有几份倦怠之意,便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渚寒和林夕伺候着便好了!”
  众人没有多想,也便纷纷退了出去。
  陵容画了很久的花样,眼睛也有些疲累了,伸手揉了揉眼睛,渚寒看她这幅疲倦的样子,便劝道,“小主都画了这么久了,要不先歇息一会儿,喝口茶再继续画!”
  见陵容还没开口回答,她便让一直站在门口的茶水宫女,奉上了碧螺春,陵容看了一眼茶盏,抬手端起了茶汤喝了一口,“今日这茶汤很是清冽,倒是十分合这个时节饮用!”
  林夕面上笑意,称道,“也就只有净琮姑娘细心,才会泡出这么合小主心意的茶汤,说起来也是小主会□人!”
  陵容面上笑笑,淡淡道,“姑姑不必这样夸奖净琮,那丫头也就手艺好。”林夕也知道自己一丝失言,这话却真真拍到马屁股上了。
  渚寒一直若有所思,手上扇子也轻一下重一下的扇着,陵容面露疑惑,抬头去看她问道,“你今日是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
  渚寒有些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几次,也没有将自己的话说出口,陵容也知道她介意林夕,想了想也没将林夕指使开来,淡淡道,“我记得你一向有一句说一句,今日怎么就如此吞吞吐吐的,难道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和我说的吗?”
  渚寒见陵容没有要将林夕支开的想法,动了动唇,又斟酌了一下,方才道,“恕奴婢冒昧,只是小主,奴婢一直想不通,为何小主不和皇上说今日在皇后那里发生的事?”
  她面上隐隐带着怒意,想来今日那些妃嫔的开口已经让她有些恼了,但想来最让她生气的事应该是陵容的不言语,“那些人说话可难听了,字字句句都像在影射着小主得宠,阴阳怪气的!小主,往日倒是聪明的很,但是怎么今日反倒不言语了,平白受了委屈!”
  陵容挑眉看她一眼,笑道,“那你觉得你家小主小主该怎么做?反唇相讥,有没得什么好处,还浪费了口舌,再者她们既然开了口,便有一箩筐的话等着我,我干嘛要赶着让她们骂啊?”
  “可是可是,皇上来了,小主为何不和皇上说?”渚寒面上任由不甘之色,倔着性子,反驳道。
  “说,我该说些什么?”陵容语气也有些冲起来了,虽知道渚寒是关心着自己,但是看着她这幅样子,脸上还是隐隐带上了怒意,“说我得宠不知天高地厚吗?说些不懂规矩的话,让皇上厌弃吗?你向来机灵,怎么还不懂得忌讳?”
  “皇上看着很是宠爱小主啊?”渚寒被陵容这一番反问,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她,软下语气,咬了咬唇道。
  “红颜未老恩先断,这句话古来就有,今日我可以仗着宠爱胡闹非为,日后失了宠爱又该如何?”陵容顺手将手上的茶盏搁到了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林夕敛容收色,劝解道,“渚寒姑娘也别和小主倔,小主也是为你好,小主也莫要恼了渚寒姑娘,渚寒姑娘也是为小主抱屈。再者以奴婢看,皇上也甚是喜爱着小主的,方才吃饭的时候,皇上尚未尝到第一口,便夹了菜到小主的盘中,奴婢在宫中这么多年,也就看见过华主子能被皇上这样对待了!”
  陵容听了她这一番劝解,心中的郁气微微散开了些,一时也知道是自己失态了,叹了一口气道,“我何尝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我自己清楚,皇上之所以会对我另眼相待,未必是因为真心喜欢我,大半的原因还是我的父亲!”
  林夕有些不明白,渚寒也想不通,面上也带上了疑惑道,“可是,皇上不是因为小主,方才放了老爷吗?否则为何小主一被宠幸,老爷便被放了出来!”
  陵容无奈的摇摇头,叹道,“这便是帝王心术。瞧着是因为我得宠,方才对父亲多加照拂,只是这照拂未必是因为我。至于之所以为何如此,不过只是个障眼法而已。”
  林夕心中顺着陵容的所说一想,心中狠狠一震,原以为皇上能坐上这个位子多半是因着太后受宠的关系,现在看来最是深不可测的之人还是那身居上位之人。
  渚寒虽有些不懂,但也听的出陵容受宠绝非皇帝真心喜爱,而是因为小主的父亲被皇上看重,若是老爷失了地位,那小主也将变得岌岌可危了。
  陵容不再开口,执起笔,继续纹着花样,窗外一个身影闪了闪,陵容面上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画着纹样,只装做什么也没看见。
  林夕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当然也看见了陵容的这个小动作,面上不露,只是心里暗暗思忖着。
  
  “夏刈,她当真是这么说的吗?”殿里空阔,门边两处搁着冰块,薄薄的水雾在隐隐萦绕在其上,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开口道。
  开口之人正是这大清的掌权人——雍正帝,他随手拿了本书,闲散的坐在软榻上,有意无意的问道。
  “是,奴才不敢胡说!”夏刈跪在冰凉的大理石石上,低着头看着拼贴的十分齐整的五彩蝙蝠掐丝地板,不敢抬头看他。
  “她倒是看得清,果真技艺出色,演技如此之好,我倒是差点被她骗了!”雍正伸手翻了一页书,语气不明道。
  苏培盛听出了他隐隐的怒意,想到那日跟着小厦子在御花园看见的那一幕,心头默默思忖着,面上讨巧道,“皇上,奴才斗胆说句冒犯的话,以奴才看逸小主对你未必全然是假的。只是,七分真,三分假罢了!”
  他这么一说,雍正倒起了兴致,挑眉看他,问道,“为何如此说?你这奴才向来乖觉,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苏培盛呵呵的接下了他的话,笑道,“若是按着夏大人所说,逸小主既然想清楚了皇上的想法,又为何要将心里的想法吐露出来!”
  雍正脸上的兴味愈发重了起来,面上带上了几分兴趣,“她知道?”苏培盛垂首回道,“逸小主,不但知道,而且也看得清楚!”
  “这倒有趣了!别的女人那个不是拼着命要夺着朕的宠爱,反倒是她如此淡然,瞧着也甚是有趣!”雍正搁下手上的书本,抚掌道,仿佛是在看见一件新奇的玩意似的。
  “逸小主,远比安大人聪明,倒是与那日进宫的安夫人有的一比!”苏培盛随着他的意思,奉承道。
  “的确,安氏养了一个好女子!”
  雍正想起那日穿着命妇服饰端正的跪在他面前,字字句句戳心,虽然面上没有泪,但是看着她这样一句一句的控诉,他隐隐也看见了当初佟母妃在八格格夭折那日的样子,一样没有哭,但却让人觉得悲痛万分。
  想到这里,他的面上有些微冷,当年佟母妃有孕之后,便没有原本那般宠爱着他,倒是有些生疏了,叹了一口气道,“聪明的女子向来难掌握!”
  苏培盛不知道皇上的情绪为什么突然又变得如此阴沉,“奴才看啊!皇上不是已经掌握住逸小主的弱点了吗?”
  “嗯?为何?”
  苏培盛听不出她语气中的喜怒,面上更加敛容收色道,“逸小主是个重情的人,安大人前脚才进了狱,逸小主后脚便和皇上遇上了。先不论别的,光是这孝心,便已经很难得了,只要皇上手中一直掌握着这张底牌,就不怕逸小主难掌握了!”
  “听你这样一说,即便她算计得百般,朕似乎也仍能抓住她的把柄!”雍正面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道,苏培盛心中一惊,笑道,“皇上自然英明!”
  好在雍正也没与他在这些枝末小节上纠缠,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便扭头做着自己的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眉庄有孕

  在圆明园住着也有小半个月了,每日看的那些个东西和玩意都是没有变的,久而久之,也就生了厌烦,天气也一日一日变得炎热起来。
  淡淡的日光从纱窗泄了出来,陵容懒懒的靠着软塌坐着,淡黄色的阳光披洒在她的身上,显得她美的不像真人,渚寒站在她的身边轻轻的为她扇着扇子,显得和谐又美好。
  眉庄和甄嬛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二人皆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随即便反应过来,眉庄缓步走上前,笑道,“想着你这几日这样懒怠,便想让你与我们一起去给皇后请安,倒不曾想到会看见一副美人图!”
  陵容也想不到眉庄和甄嬛会来找自己,那日几人不欢而散之后,二人虽然有差人送些东西过来,已经很久没有踏入她的宫中了。
  虽然心中已经料到她们的态度,但是没想到这次不但眉庄来了,连甄嬛也过来了,面上微笑,随手搁下手上的帕子,迎了上去,“这些日子都没看见你们,倒是想念的很,还想说过几日去看你们呢!”
  甄嬛看着陵容愈加精致的脸颊,心中微微有些闷闷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在陵容承宠之后,自己反倒会这样奇怪,原本她何尝不希望陵容能承宠,宫中中的水本就很深,有个依靠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多了。
  可是今日。。。。。。她的目光移到与眉庄谈笑的陵容身上,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这么厌恶眼前这张美丽的脸。
  许是因为她看的太久了,陵容的视线移到了她身上,她面上勉强勾起了一抹笑意道,“陵容,那日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陵容便打断了她的话,面上微笑道,“好歹多年姐妹,你那么失态,我也知道,只是难道当真要这般吗?”
  她的话一出口,屋中便是一片寂静,眉庄面上淡淡的笑意渐渐变成了担忧,甄嬛呆愣的看着她,缓缓垂下头不再说话,陵容这句话真的问的她无法开口回答,因而只能沉默。
  陵容看见甄嬛这幅模样,也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是现在她不能和甄嬛撕破脸,垂下眼帘掩住眸中带着的失望,启唇道“无事了,我们去给皇后请安吧!”
  眉庄被她这句话惊得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一眼垂首不说话的甄嬛,勉强笑道,“是啊,这个时辰也该去给皇后请安了,我们尽快去吧!”
  “瞧我们,倒是忘了去给皇后请安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免得误了时辰!”甄嬛面上笑笑,顺着眉庄的意思说下去。
  陵容深深的看了一眼甄嬛沉默了很久,最后垂下眼帘,叹了一口气,低低的应了一声。
  甄嬛闪过惊喜,扭头看了眉庄一眼,眉庄面上也微微露出安慰之色,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
  只是她们二人都没有看见陵容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她很想信甄嬛,可是甄嬛却不像面上那么开心,隐隐还带着其他的意思。
  到了皇后宫中的时候,其他妃嫔已经到得七七八八了,陵容三人先先端坐在上位上的皇后告了罪,皇后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便让她们坐下了。
  倒是齐妃酸言酸语不断,她向来如此,自然没有人会与她拌上口角,陵容她们也只是笑笑,丝毫不将她的酸言酸语放在心上。
  她面上不悦,冷眼瞥了陵容三人,咬了咬唇,似乎是想到些什么便笑道,“妹妹怎么不理我了?莫不是皇上的恩宠宠得你们连话也懒得和我说了吧!说起来也是这些日子,皇上多半是去人家宫中,怎么还会注意到我们这些不受宠的妃子!”
  她这话一出口便戳到了华妃的痛脚,皇上自从上次丽嫔的事情之后,就没有再宠幸过她,根本就是把她冷在了一边,全然不理会。
  原本心中就有着气,如今听到这句话自然心中便不爽快了,当下面露嘲讽,娇笑道,“齐妃姐姐这句话说的是啊!如今,除了她们三人皇上眼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吧!”
  她这句话说的实在诛心,当下一出口,众人便没有再开口说笑,冷着眉目坐着,眉庄站起身笑道,“娘娘国色天香,自然不是我们能比的!”
  眉庄这句话谈不上多客气,语气之中的的意味不容斟酌,华妃面上微微一怒,随即有敛了下来,拨弄这手上的镂金指套道,“哦,是吗?只可惜皇上不这么认为啊!你说是吗?莞嫔。”
  甄嬛眼见避不开,只能站起身,福了福身子道,“娘娘说笑了,皇上向来对后宫众人一视同仁,自然不会偏帮那一方!”
  华妃挑眉看她,冷笑道,“莞嫔真会说话,本宫真是自愧不如!”
  “华妃,难道你不知道拈酸吃醋后宫女子的大忌吗?”皇后似乎是看不下华妃这种步步相逼的刁难开口训斥道,华妃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娇笑着不答话。
  皇后也没将她的态度放在心上,笑了笑对曹贵人道,“再过半月就是温仪帝姬的生辰,宫里孩不多,满周岁的日自然要好好庆祝。皇上的意思是虽不在宫里,但一切定要依仪制而来,断不能从简,一定要办得热闹是。这件事已经交代了内务府去办了。” 
  曹贵人面上一喜,起身谢恩,皇后面上笑笑,又说些了话,因着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便让众人告退了。
  出了皇后的宫中,众人热热闹闹的恭贺了曹贵人一番,便纷纷告辞离开了,陵容三人正想离开,没想到曹贵人开口拦住了她们。
  陵容听着曹贵人这一番告罪的话,心头疑惑,垂下眉目不开口,甄嬛一番周旋,最后还是应下了去她宫中一坐。
  曹贵人的宫殿离皇后的宫中不远,不过几步便到了烟雨斋,还未踏进烟雨斋,便听见了婴孩的哭泣声,曹贵人面上一急,加快了脚上的步伐,众人也加快了脚步,跟上了她的步伐。
  一进宫门,便看见奶娘正抱着怀中的婴儿小心的哄着,曹贵人脸上的急色更浓了,急急的抱过了她手上的婴儿,轻轻的拍着婴儿的背部,轻声的哄着。
  或许是因为到了母亲的怀中,温宜公主的哭声渐渐渐渐低了下去,渐渐没有再哭了,可能是哭得久了,她的脸上染上了胭脂红,眯着眼睛朦胧不清的看着围着她的众人。
  眉庄看着她这幅模样,也甚是喜欢,曹贵人见她这幅满心都要扑到温宜身上的样子,面上笑笑,便让她伸手抱抱公主。
  眉庄还未当过人母,抱着温宜的动作有些僵硬,陵容看着她这幅样子,便小心的帮着她调整着姿势,只是没有想到她这番动作,反倒让让温宜公主抓着她的衣袖不肯放手。
  婴孩的手指看着很是娇小,陵容也不敢动手将她的手指掰开,可是被她这么一抓又不方便动作,一时也是进退两难,陵容向来在别人面前都是很端庄大方的,可是今日竟被这小小的婴孩为难了。
  曹贵人掩嘴笑道,“逸妹妹,既然温宜喜欢你,那你就抱抱我们温宜吧!瞧她这小嘴,都要嘟起来了,当真任性!”
  陵容无奈的看了揪着她的衣裳不肯放的温宜,只能伸手抱过她,说来也巧,温宜一到她的手中,眼中含着的泪水便收了回去,安心的抓着陵容的前襟,安心的睡着了。
  欣常在看她这幅安睡图,忍不住开口调侃陵容道,“没想到逸贵人这么招温宜公主喜欢,往日看着妹妹向来不爱说笑,还以为妹妹不能哄孩子呢?不过,现在看来你倒是很受孩子的欢迎啊!”
  齐妃也笑道,“我也以为逸妹妹不会哄孩子呢?没想到妹妹还未人母,就已经能让温宜公主这么喜欢你,要是他日有了自己的孩子,想来那时更加温柔!”
  陵容面上笑笑,道,“家里有几个弟妹,额娘管家辛苦,向来都是我照顾着弟妹,久了友吉熟悉了。”
  曹贵人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笑道,“瞧我,光顾着这么久,姐妹这都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奉上酒水,原着还说要让你们来吃酒的,来人啊,还不快奉上酒水!”
  宫人垂手下去,没过半响便奉上了酒食,曹贵人准备的就是很是精致,色香味俱全看着很有食欲,陵容并不喜欢荤腥,但是今日却难得吃了些白玉蹄花,胃口也比往日好了些,吃了不少东西。
  酒过三巡,曹贵人便让人奉上了酸梅汤,陵容从来便喜食酸,看见了这酸梅汤,也便多喝了一碗,反倒是眉庄喝了一口,便捂着嘴没有咽下去,陵容知道眉庄近来喜食酸,反倒今日一口也没能咽下去。
  陵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看的出她身子不爽,便从怀中拿了条吸水的手帕,暗中递给她,眉庄伸手接过帕子,但是却没有用,想来是担心别人看出来,陵容也没多想,只是对眉庄多上了几分心。
  没想到这时眉庄居然直接吐了出来,众人一惊,曹贵人看见眉庄这幅模样面上一喜,猜测着眉庄是否有孕。
  这话一出口,众人也是一惊,随即便是一喜,几句话下来,眉庄也信了自己有孕的事情,曹贵人便忙着去请太医。
  陵容觉着事情有些不对,但也不知道那里不对,只是隐隐觉得曹贵人的喜意有些过分了,只能按下自己的疑惑,看着召来的太医给眉庄诊脉。
  皇上和皇后很快也到了,查阅了彤史,便确诊了眉庄有孕的事,陵容发现自己心中的不安却更重了,却不曾想到她这幅模样却被皇帝注意到了。
  “逸贵人,怎么皱着眉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眼中的喜色很明显,看着陵容的肚子,眸中有着期盼之色,陵容自然猜到了他的想法,强笑道,“臣妾只是觉得想到了家中的母亲而已!”
  皇帝面上明显闪过失望,也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惊鸿舞

  眉庄有孕之后,众人对她都是小心到了极点,其中陵容和甄嬛最甚,弄得眉庄每每看见她们这幅模样,都忍不住抱怨她们将她当成了琉璃娃娃。
  因着眉庄有孕,皇上也常常去看她,陵容见皇帝如此宠幸眉庄,自然也不想去他们二人身边转悠,也便改了时间去看眉庄。
  很快便到了家宴那一日,日子选得极好,那日万里无云,晴空一片,只是日头有些猛,因而家宴的安排在了比较通风的扶荔殿。
  舞袖翻飞,翩翩如蝶舞,曼腰柔转,尽是妩媚妖娆;丝竹之声不绝于耳,韵色相间;杯酌相碰,言笑晏晏,真情假意不能知。
  宴到中旬,便听见外面伺候的太监唱到,“端妃娘娘到!”声音刚刚落地,便看见两个宫女扶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走了进来,颤巍巍的扶着她行了礼。
  雍正自然不会让她行礼,起身虚扶了她一下,又让她身边的宫女小心的将她扶到了椅子上,曹贵人差人将温宜抱到了端妃的面上,端妃无力不能伸手去抱温宜,便让奶娘抱着她看看温宜,又送了一个做工精致的项圈给她。
  酒过中旬,曹贵人起身,盈盈笑道,“今日本是家宴,这番歌舞未免显得太过隆重,想必大家也已经看腻了。在座的都是亲眷,不若想些轻松的玩意可好?”
  这一开口倒是合了众人的意,宫中宴会众多,这些歌舞虽然有些变化,但是再好的东西看久了也会厌烦的。
  雍正也起了兴趣,微微坐直了身体问道,“今日你是正主,有什么主意就直说吧?”
  “臣妾想宫中姊妹们侍奉圣驾必然都身有所长,不如写了这些长处在纸上抓阄,谁抓到了什么便当众表演以娱嘉宾,皇上以为如何?”
  雍正颔首,兴趣盎然道:“这个主意倒鲜。就按你说的来。”
  曹贵人忙着差人下去准备了,不过片刻宫女便捧了个青花纹方瓶来,曹贵人笑道,“妹妹有孕不宜操劳,这抓阄行令的差事就让臣妾来担当吧。”
  雍正调侃道:“怎么,你这个出主意的人儿自己不去演上一段儿?”
  曹贵人掩嘴笑道:“臣妾身无所长,只会打珠络玩儿,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臣妾已经想好了,无论各位姐妹表演什么,臣妾都送一串珠络儿以表心意。皇上您说好不好?”
  “那便依着你的心思吧!”
  皇后抽到的签,是要她双手写寿字,书法向来是皇后的强项,听见曹贵人这么说,面上的笑意便浓了起来,起身站起来,笑道,“臣妾书法不佳,献丑了!”
  曹贵人笑道,“皇后娘娘自谦了!”
  皇后起身走到桌边,双手执笔,写了两个寿字,皇后书法本是宫中一绝,二字方才就罢,众人交口称赞。
  “请莞妹妹做惊鸿舞一曲!”此话一出,殿中沉默,只能听见丝竹之声,惊鸿舞乃先皇后的成曲佳作,能将此舞舞好并不是易事。
  “妹妹姿貌本是‘翩若游龙,婉若惊鸿’,臣妾又偏偏抽到这一支,可见是合该由妹妹一舞了,妹妹可千万不要推却啊。” 
  甄嬛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沉默着没开口说话。欣常在面露了几分不屑:“莞嫔多大,怎能作《惊鸿舞》?未免强人所难了。”
  曹贵人笑道:“欣姐姐未免太小觑莞嫔妹妹了。妹妹素来聪慧,这《惊鸿舞》是女皆能舞,妹妹怎么会不会呢?再说若舞得不如故皇后也是情理之中,自己姐妹随兴即可,不必较真的。” 欣常在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只能忍着气不再开口说话。
  原本独斟独饮的华妃出声道:“既然不能舞就不要舞了,何必勉强?故皇后曾一舞动天下,想来如今也无人能够媲美一二了。”说罢再不一言,仰头饮下一杯。
  这话明明是激将了。陵容借着饮酒,掩下面上的表情,华妃这话当真诛心,是逼着甄嬛上去舞惊鸿舞。
  只是这甄嬛不舞不好,舞了更是不好,若是不舞,难免招人笑话说皇帝宠的甄氏平平无,浪得虚名,失了皇家的体面。若是舞,舞得不好必然招人耻笑;万一舞得好博得众人激赏,今日倒是大占风光。
  万一有一日不顺帝意,怕是就要被别有用心的人说成是对先皇后的不敬。当今皇后是故皇后亲妹,皇上与故皇后少年结缡,恩爱无比,若是被人这样诬蔑,恐怕以后在宫中的日就难过了。 皇后脸上微微变色,只看着雍正。见雍正若有所思,轻声道:“《惊鸿舞》易学难精,还是不要作了,换个别的什么罢。”
  眉庄皱紧眉头,几次欲开口说话,但却不知道怎么说,无助的扭头看向陵容,陵容垂眉不开口,甄嬛自幼便学舞,这次的刁难想来只会无疾而终。
  雍正深深的看着甄嬛,缓缓道:“宫中许久不演《惊鸿舞》,朕倒想看一看了。莞嫔,你随便一舞即可。”
  雍正既已开口,甄嬛也不能拒绝,便起身去偏殿换了衣裳。眉庄忽然起身,对皇帝笑道:“寻常的丝竹管弦之声太过俗气,不如由臣妾抚琴助兴。”
  眉庄已经开口,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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