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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再遇见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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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毕业,如今只能到这里……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目的地,陶陶一下车便看见爷爷笑眯眯地站在站口等着她。要来的时候陶陶已经提前打了个电话给堂哥转告二老,陶陶提着东西快步走了过去,甜甜叫了一声:“爷爷!”
“哎,回来啦!”爷爷高兴地走上前几步,接下陶陶手中稍微重些的礼品,“快回家,爷爷在家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好。”陶陶也开心起来,一把抱住爷爷的手,有些撒娇的意味,和笑呵呵地老人大步走着。
回到爷爷的老宅子,便见一个陶刈一个人在前院里抱着只白兔玩得不亦乐乎,见到陶陶进门,迅速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姑姑!”
“嗯,在干什么呢?”陶陶笑着摸摸小家伙的头,“快进屋,别冷到了。”
“好,”一手牵着姑姑一手牵着太公笑嘻嘻地叫到,“妈妈,姑姑回来了!”
进了屋,就见大家都围着桌子坐下了,除了伯母,还有一对年轻的夫妇。
“伯母,哥,嫂子,新年好。”陶陶牵着陶刈过去微笑道。
“陶陶回来啦,快坐下,大家就等你开饭呢。”陶陶的嫂子笑着招呼道,又把陶刈抱到自己旁边的座位坐下:“刈刈别粘着姑姑,吃完饭再让姑姑陪你玩。”
“陶陶怎么自己先回来了?”堂哥拍了拍陶陶的头,“一个学期不见长高了些。”
“我想先回来陪爷爷,爸妈明天才会。”陶陶拿出陶爸爸特地嘱咐带回来的酒,替爷爷和堂哥倒上,对着爷爷说:“爷爷尝尝,我爸说是不可多得的好酒呢!”
“好,好,”爷爷乐得嘴巴合不上,“就知道我孙女孝顺,一直记挂着爷爷。”
堂哥这就不乐意了:“爷爷,您这么说就是我不孝顺了?”
“要孝顺明年生意稳定就给刈刈生个妹妹,现在别在这讨乖!”爷爷喝了口酒说道。
“得嘞!”堂哥倒是乐呵呵地答应了,结果被一旁红脸的妻子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噢”了一声,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陶刈不知道大家都在笑什么,有些郁闷地盯着桌上的大鸡腿。
吃完饭,堂哥被爷爷叫去下棋,陶陶则抱着刈刈听着伯母和嫂子拉家常,听着听着觉得无趣,在陶刈的耳边嘀咕了一句,小家伙高兴的点点头,拉着陶陶去了他的小房间拿出了飞行棋。
坐在软软的床上,陶陶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就跟陶刈开始了“大战”,但却出师不利,老是被小家伙的飞机炸会原地,不禁无语起来。就这样一局局的失败,直到俩人犯困,便陪刈刈睡着了。
“怎么样?”伯母见媳妇开了门又关上,在身后轻声问道。
“都睡着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肯定这几天没睡好。”
“唉,也不要在她面前提,忘了就好。”
“嗯。”
第二天一大早就下起了雨,温度骤然下降。陶陶就被精神格外好的陶刈叫了起来,出门就收到了爷爷的大红包,让小家伙高兴了好一阵。吃完早饭,俩人便搬着凳子到厅里烤火,被从厨房出来的伯母笑骂道:“真是俩个小懒鬼。”
陶刈则是笑嘻嘻地对着自己的奶奶招手:“奶奶也来,好暖和!”
“妈,待会我要出去一趟。”堂哥拿着外套从书房里出来说道。
“大冷天地去哪啊?”
“一个朋友好不容易回国,叫我去聚聚。”
“这下雨天的你还去啊,别你一个人去了,人家放你鸽子。”跟在堂哥后面的堂嫂不高兴地说道。
堂哥不屑地说道:“你也太大惊小怪了,不就下个雨么,我哥们最将诚信了,不会放鸽子的。”
这是陶刈突然插了一句:“爸爸说的没错,下雨天根本不适合放鸽子。”
堂嫂:“……”
陶陶乐得拍了拍那小脸蛋,转头对堂嫂说道:“嫂子就放行我哥吧,你那还有毛线吗,待会你教我织手套。”
“有,帮刈刈织毛衣还剩挺多的,”堂嫂瞥了眼:“还不走,记得早点回来。”
“得,我一定赶在我哥面前回来。”堂哥立即乐颠颠地往外走去。
结果是大家都围在了火炉旁,爷爷看报,陶陶跟着堂嫂学织手套,伯母则教刈刈算算术。
伯母:“刈刈,六个苹果给了姑姑三个,你还有几个?”
刈刈:“还有三个!”
伯母又问:“那六个苹果,给了姑姑四个,你还有几个?”
刈刈嘟嘴:“奶奶你偏心!”
伯母:“……”
一阵好笑,陶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对堂嫂说道:“最近看了一个报道说是怀孕的时候多吃葡萄,生下来的宝宝眼睛大。”
“有这样的事?”堂嫂惊讶,随后打趣地说道:“那下次怀孕的时候试试。”
这回陶刈可不高兴了,趴上妈妈的膝盖质问道:“那为什么我在妈妈小房子里的时候妈妈不吃葡萄,害的刈刈眼睛不大!”
堂嫂还没开口,伯母就笑呵呵地把他一把抱到怀里:“你妈妈怀你的时候没赶上产葡萄的季节,所以吃得比较多得是葡萄干。”
一阵风吹进来,陶陶觉得好冷……
小家伙觉得自己不被重视,开始伤心地控诉耍赖,知道奶奶说男孩子眼睛太大不好看才停下来,陶陶默。
奋斗了半天,一件半成品已经出来了,刚学就会了,被堂嫂夸了一番。陶陶伸手进手套了比了比,大了些,但也不变动,直接收了边,便有些兴致缺缺了。无聊就会漫无目的地晃神发呆,一个电话打进来,吓了陶陶一跳。当陶陶看见来电显示,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陶陶,怎么不接手机?”堂嫂见陶陶拿着手机发愣,推了推她。
“啊,没事,”陶陶起身,往门外走去,深吸了一口气,按下按键:“喂。”
“你在哪?”对方一上来就问了一句,那熟悉的声音让陶陶有想哭的冲动。
“你醒了?”陶陶依着墙角,尽量不使对方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你在哪?”对方低吼道,隐隐的怒气在燃烧,“你早就知道我醒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我现在在老家……”陶陶无言以对,是,她胆小地不敢再面对他,是她逃跑了。
“你打算永远都不见我了吗?”那边深深叹了口气,口吻变得有些无奈,“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可是我现在……”
“别找借口陶陶,”对方沉默了几秒,“初三来找我吧,我现在还不能走动。”
说完就挂断了,不给陶陶任何辩解的机会。陶陶愣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
下午陶爸爸和陶妈妈开车回来了,一大家子终于凑到了一起。陶刈在这个奶奶膝上坐坐,那个奶奶身上撒撒娇,拿到红包后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
陶爸爸好笑地看着小财迷说道:“来,过来给爷爷拜年,爷爷给你个大红包。”
小家伙赶紧跑到陶爸爸跟前甜甜说了声:“爷爷新年好!”
拿到红包后陶刈捧着红包歪头看着在一旁想事的陶陶,过去说道:“姑姑,快点给刈刈拜年,刈刈给你个大红包哦!”
陶陶一愣,随后抱起小家伙亲了一口,乐道:“好啊,我要最大的那个啊!”
“好吧。”陶刈拿着几个红包比了一下,许久后狠下心给了早上太公给的那个,不舍地样子惹得大家大笑不止。
吃饭的时候大家又围坐在了一起,陶陶犹豫地小声问陶爸爸:“爸爸,你知道张泽现在怎么样了么?”
陶爸爸了然地笑道:“今天我去过一趟,他胸口的伤已经结痂,不过不能做幅度大的动作,以免结痂裂开……陶陶,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找个时间俩个人好好谈谈或许更好。”
“我知道了爸爸。”陶陶似乎一下醒悟了什么,愉快地回答道。回到房间后又拿起了织针认真地织起手套来。
14。…第十四章
走进了医院,陶陶原本忐忑的心更加跳的激烈,早上跟爷爷急急忙忙告别便上了大巴回到市里,但到了医院门口,又显得踟蹰了。
“陶陶?”正当陶陶徘徊在大厅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叫住了他。陶陶抬头一看,原来是爸爸的朋友:“胡伯伯,新年好!”
“新年好,”胡伯伯笑着看她:“来看男朋友?”
“嗯,”陶陶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胡伯伯准备回家吗?”
“还没下班呢,我去调些资料,”胡伯伯推了推眼镜,“对了,现在正赶上小伙子换药的时候,你快上去吧。”
“好,那伯伯再见。”陶陶点了点头,上了楼梯。转了几个弯,来到了陶爸爸所说的病房,里面的人正在对话。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低沉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可是你自己上药的话动作大会扯到伤口,还是我来帮你吧。”一个女声略显无奈道。
“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声音带着强硬。
“可是……”
门这时被推开,陶陶慢慢走近,“我来吧。”
护士小姐看了看来人,有些不高兴地将药盘递给了她:“记得轻些,别让伤口裂开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半躺在床上的张泽眼神有些深沉,开口显得异常平淡:“来了?”
“嗯,”陶陶地应了声,随后犹豫地低头说道:“我现在帮你上药,你的手不方便。”
“好。”张泽干脆地说道,同时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陶陶暗暗咬咬牙坐在了床沿上,用镊子夹着药用棉蘸好药看向了除去衣服后的胸膛。胸前原本的淤青和伤痕都消去了大半,组织损伤的地方有着细细长长的结痂,陶陶此时亲眼见到,还是有些心疼。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擦拭,手擦道结痂处有些抖。
突然那只颤抖地手被一把抓住,下一瞬跌倒在眼前的胸膛上。陶陶尖叫道:“你的伤!……”
对方狠狠咬上她的唇,吸允着,迫使她正视从一进来都不敢看的脸。他的脸已经恢复如初,只是含着情绪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让她忘记了呼吸。又是一口带着疯狂性的重咬疼得陶陶打了个冷战:“疼……”
呼吸马上被夺去,啃咬变成了湿吻,陶陶肺叶的空气一点点地被抽空……当深吻变成轻舔,陶陶才获得呼吸的机会,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着,浑身发软。
“对不起,对不起……”张泽一边亲吻着女孩的眼睑一边不断懊悔地轻声道,“陶陶,原谅我当时没来得及救你……”
陶陶心中一怔,抬头眼里带着痛楚:“别说了……”
“陶陶,让我解释好吗?”平常沉着冷静地张泽已不见,有些激动地脸上同样写着痛苦:“当时我恨不得冲过去将他们千刀万剐,可是当我看见他们拿着到后,我怕他们会伤到你,我当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转身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恨自己为什么救不了你,……”
陶陶却是欣喜的哭起来,原来多天的担心和痛苦似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神经突然一下全都松软下来,陶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越哭越厉害。
“陶陶,我知道你一定恨我,但是……”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一句话,道出了所有委屈,后者闻言则是当场愣住,随后紧紧搂住陶陶,喉咙发紧,红着眼圈心疼万分的说道:“怎么会,我怎么会不要你……”
安心,温暖,又回到了身边,陶陶轻轻地抽吸着,慢慢平复着心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会在上岛出事?”
“那天上午有人用你的手机给我发了个短讯,说是在城北的公园等我,我记得你说的是下午才去拿回手机……”张泽脸色凝重的说道,“我也是想确定一下你的安全,打了个手机却是关机状态,联想了你同学会的事,我便觉得里面肯定有问题。”
“嗯。”陶陶已经恢复过来,撑起身子离开了张泽的怀,“不说了,我帮你上药吧。”
“好。”张泽终于有了笑意,躺下任她摆布。
“陶陶。”半晌后张泽缓缓开口。
“嗯?”替他擦好药,扣好扣子,脸红红地抬头。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以前的事?”张泽抚着她耳边的碎发,轻声说道。
“嗯,你妈妈都告诉我了,”陶陶疑惑道:“可是就算是小时候你把我推倒了,也不用自责这么久啊。”
“有些事我妈也不知道,”张泽笑得有些苦涩:“在小学的时候我是学校足球队的,也去过你的小学比赛,故意让人把你叫到足球场,用足球伤了你,后来你在医院躺了一天,还放出了谣言,说你爸爸是杀人凶手……”
“小学?”陶陶蹙眉想了半天,“我不记得了。”
“所以有时我才气你,明明让我后悔万分懂的事,你却忘得一干二净,”张泽狠狠咬了咬她的耳朵低声道:“高中时你也没认出我,我真的气恼了,可见你从来都没把我记住,我却愧疚了八年。”
“以后就不会忘了,张泽,”陶陶搂住张泽的脖子亲昵地用额头抵着他的,“从前我不管,你也别记着了好吗?”
“嗯。”惊讶着她的答案,却是意料之间的温暖,湿润了眼眶,用没受伤的左手紧紧搂住她,感受着心结解开后第一次片刻的温馨。
……
三月初春,A大开学快一个月了,冬天的气息早已散去,整座城市生机勃勃。陶陶穿着薄外套捧着书慢慢地走着,想着昨晚的梦,心里毛毛的。自从过年时发生那件让人心有余悸的事情,陶陶每夜都睡的不安稳,尤其让她担心地是,晋鹏到现在还没找到。
一辆自行车迎面驶来,陶陶定眼看认出来人是谢奕鸣。谢奕鸣见是陶陶,到她身边时停了下来:“嗨,去哪?”
“嗨!”陶陶笑笑,“去上选修课,学长是要出去吗?”
“宿舍断粮了,约了美清去买吃的,需要捎带什么吗?”谢奕鸣甩了甩刚洗的头发,“张泽今天似乎很闲,傍晚叫上雅南一起去下馆子怎么样?”
“好啊,”陶陶莞尔,“也叫上唐学长他们吧,很久没见了,上次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们呢。”
“OK,那我先走了,傍晚手机联系,”谢奕鸣看了看手表,脚踏上踏板,“你也快点走,时间不多了。”
“好。”陶陶点点头,目送他远去才吸了口气大步向教学楼走去。刚走到教室想上厕所,在厕所门口碰到了和她选一样选修的宣传委,果真应了那句冤家路窄,陶陶低低叹息了声。
从上个学期晋鹏去了美国,一些责任与事物很自然就落到了陶陶身上,这个学期一开学,张泽就开班会重选了班长,但是陶陶也没料到,最后被推选出来的是跟晋鹏走得比较近的甲男,这让参加竞选的宣传委很不服气,直接把原因指向陶陶。
“呦,您那么忙还亲自上厕所啊?”宣传委站在厕所门口扯着嘴讥讽道。
“……”陶陶无奈,似乎眼前这人存心跟她杠上了。
“怎么,不说话啊,不说话是承认你和张泽沆瀣一气,还是拽得不屑和我这种人说话啊!”说着还气愤地用力推搡着陶陶,开始有人好奇地围了过来。
陶陶微蹙眉,在这样下去课怕是上不了了,身子往前倾了倾,手拍掉了按在她肩上的手。成功让宣传委停下了动作,惊讶她的反抗。
“如果你对这次的竞选有任何意见,我非常愿意在空余时间和你谈谈,但是你这样无理取闹的模样只能让别人看笑话,这种方式显得很愚蠢。”陶陶面无表情地陈述道。
“我无理取闹?要不是因为你,晋鹏也不会离开我!”宣传委大声吼道。
“如果你这样想的话我也没办法,我没什么可说的。”陶陶转身就走,叹息着得憋到下节课才能上厕所了。
“别走,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要你好看!”宣传委员一把拽住陶陶的胳膊,“说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一切都是你的错!”
“不知道缘由就不要乱说,而且你没资格评论我”陶陶一把推开她,不怒反笑,“还有,我很想说,你的愚蠢很富有想象力!”
直接扒开围观的人群无视地走了。过年发生的事陶陶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年后去A城玩的美清和雅南以及张泽那边走的近的几个兄弟知道外,在A大这件事是绝对的保密。
结果还是迟到了,陶陶看了看表,也不想在教室再见到那人,就突发奇想地逃了课,在足球场走起圈来。球场上正火热朝天地训练着,不时还有人向陶陶吹口哨。陶陶有些心虚,深怕下一刻被突然蹦出来的张老大逮住。
一个球滚到陶陶脚下,接着一个满脸通红地阳光小伙跑了过来:“不好意思同学,我跟我的伙伴打了赌,能不能留你的QQ号给我?”
说着从路旁的地上随意抓起笔和书本,翻到空白页递给了陶陶。陶陶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地写下了自己的Q号,想着反正自己不常上网,给了也没关系。
“谢谢你,”小伙高兴地说道,“同学你是哪个班的,交个朋友吧!”
陶陶刚想说不用了,手机悄然响起,看到显示后感觉一阵阴风吹过,恶寒地颤抖了下,小心翼翼地按下接听键:“喂?”
“在干什么?”对方直截了当。
“呃,在上课。”陶陶像是被当场捉奸,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说完后便感叹自己绝对已经潜移默化地屈服在张泽的淫威之下。
“上体育课?”对方显然沉默了几秒,扔出了定时炸弹,“你会踢足球?”
轰!某炮灰当场石化……再次快速环顾四周,刚想再狡辩,视线瞬间定格在他们系教学楼的二楼,小心脏顿时变成脱缰的野马。
张泽正俯在栏杆上直视着她。
陶陶咽了咽口水,努力地组织语言,旁边的小伙见她没了声音,便又开了口:“同学,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不能。”
“为什么?”小伙疑惑,这才顺着陶陶的视线看了过去,见到某犀利的眼神后不禁大骇,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原来是嫂子啊,刚才是开玩笑的,您不要介意啊,不要介意。”
“诶?”陶陶疑惑他的惊恐状,又转头对上那略显冷清的眼,更是惊讶,难道张老大已经统领六界了!?
“过来。”手机里又传来大魔头的命令。
“哦,哦。”陶陶还在思索六界的事,慢了办拍。
挂断手机,张泽看着眼中的女孩小跑着出了足球场,叹了口气转身倚在了栏杆上揉着眉头不由轻笑,刚刚出来透口气见到这场景,自己竟也吃起一个根本构不成威胁的人的醋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陶陶气喘吁吁地爬上了楼,见张泽已不再阳台,边走到办公室门口,发现门有关,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张泽坐躺供老师休息的沙发上闭着眼,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刚倒好的水,陶陶霎时心像被抹了蜜,高兴地坐在他旁边端起了水杯。
“逃课?”身边假寐的人突然开口。
“咳,咳……”陶陶一个激灵,差点将口中的水喷了出来,赶紧一脸幽怨地望了过去,“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没办法么。”
“没办法?”张泽好笑挑眉。
“你说我倒霉不,和宣传委选了一样的公共选修,每次都要和我争论,”陶陶气愤,“她到底要闹哪样,不能我和她有过节,她就把我当节过呀!”
“呵呵……”张泽伸手抚她的头发安慰道,“没事,我来想办法……你觉得《电影音乐赏析》怎么样?”
“要我换选修?”陶陶摇头闷闷道,“《中西文化比较》是我一直盼着的,我不想换。”
“也好。”张泽点头,若有所思。
“算了,以后躲着点她就好了,”陶陶无奈说道,觉得累了,便懒懒地靠住张泽的手臂,“对了,今天你怎么不去公司啊?”
张泽瞧见她亲昵的模样一笑,伸手将她拉近,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淡淡道,“我辞职了。”
“辞职!?”陶陶一惊,抬头望着他的下巴,“因为晋鹏?”
“晋鹏是一部分原因,”张泽抚上她微红的脸,“我妈近来身体不好,爸的公司她一个人支撑了快二十年,我也该试着接手了。”
“嗯,”陶陶笑道,“那以后我帮你。”
“不仅要帮我照顾公司,”张泽用额头抵住她的,“还要照顾好我们的家。”
陶陶脸色绯红,听着他的话鼻子有些泛酸,心有些触动,想说什么又止住了,最后在他嘴角轻吻了吻。
温馨的场面,暧昧地气氛,正当陶陶大着胆耍流氓时,一声尴尬的咳嗽声响起,突然出现的班主任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陶陶迷糊回头,下一秒“噢”地一声将头死死埋在张泽怀里,恨不得跟嫦娥二号一起奔月。
张泽见到门前的人时也是尴尬,但下一瞬便恢复过来,“您今天不是去B大讲座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临时出了点事,时间改成了明天,”老班走进来到一旁的办公桌,嘴角挂着笑,“我来拿点资料就走……陶陶,你上次交过来的资料是哪份来着?”
这是陶陶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半晌才鼓起勇气抬起头,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见老班拿着好几份资料,指了指其中一份,“老师,是这一份。”
“这个啊……嗯,对,”老班推推眼镜仔细看了一会说道,末了见身边的小姑娘害羞得紧,便安慰道,“别不好意思啊,大学谈恋爱很正常,老师是过来人,对于你们这个年纪恋爱还是很赞成的,只是以后要注意场合才好。”
此话一出,不仅是陶陶,连带坐在一旁的张泽都瞬时囧了。张泽轻咳一声,站了起来,“那我们先走了,有事再打我手机。”
说着便拉着陶陶快步走了出去,生怕慢一步又听见老头的“口出狂言”。
逃命似的到了楼下,陶陶缓过神来,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建议道:“今天遇到谢学长,他说要一起去吃饭,你打电话联系他们吧。”
“好。”张泽愉快地接受建议,陶陶也打给雅南,把她叫出来。
正当大家都在校门口集合,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陶陶精神一凛,难道是晋鹏!?
与张泽对视一眼,小心按下录音:“喂?”
“请问是陶陶吗?”手机里传来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是,你是?”陶陶听是女声一下舒了口气。
“我是徐倩,”那边声音有些犹豫,“你现在有时间吗,我现在就在A大……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能和我见一面吗?”
“你在哪?”陶陶疑惑。
“休闲餐厅。”
“怎么了?”张泽见女友脸色有些严肃,关心地问道。
“我高中同桌来我们学校了,我得去见一下,”陶陶把包从张泽手中拿过来,“你们先去点着菜吧,我随后就到。”
“我陪你去。”张泽立即否定她的决定,转身对众人说道:“你们先去,我们有些事要办。”
“好,你们快点!”美清爽快地答道。
15。…第十五章
休闲餐厅。
“倩倩,你怎么来了?”陶陶见到徐倩时,惊讶她一脸的憔悴,“你是不是病了,脸色这么差。”
“没有,”徐倩苦笑摇摇头,见陶陶身边站着的张泽,吃了一惊,“这位是?”
“我男朋友,”陶陶羞涩地笑笑,拉着张泽走到她对面,“坐吧。”
张泽点了点头,坐在陶陶身边,礼貌地打招呼,“你好。”
“你好。”徐倩了然一笑,“怪不得……”
“什么?”陶陶疑惑。
“没什么……”徐倩又摇摇头,咖啡端上来,徐倩用勺轻拌着咖啡进入了正题,“今天我特地来找你是为了晋鹏的事。”
“晋鹏!?”陶陶一时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你怎么会认识晋鹏的?”
“奇怪吧,”徐倩停下手,抬头看着陶陶,“我想说的是,我和晋鹏在一起了。”
陶陶这次是惊呆了,久久不知说什么,倒是身旁的张泽开了口,“你是因为陶陶才认识他的?”
徐倩一震,讶于张泽的洞察力,半晌垂眸:“对,是因为陶陶。”
也不等张泽再开口,徐倩在陶陶震惊的注视下继续说着:“我是通过体育委认识他的,当时是在体育委的生日派对上,体育委说那是他兄弟,我便开始和他交谈……对于这样一个家世外貌都不差的人我当然抱有好感,随后他单独邀请我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当我认为他喜欢我时,他就向我表白了……”
说道这里,徐倩笑得异常苦涩:“认识不到一个星期我们就开始正式交往,直到同学会的前一天,他告诉我他另一个兄弟孙子睿一直喜欢你,特地嘱咐我同学会的时候要帮忙撮合一下,我想想都是同班同学也容易,便就答应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直到那天听到晋鹏打给你的电话……”
“你是说他打手机的时候你也在场!?”陶陶由震惊变成了惊愕。
“嗯,就在我家楼下的公用手机亭,那天他送我回家,”徐倩开始有些激动,“其实那时我还没走远,他的声音很大,我都听见了,当时也听得稀里糊涂没在意,直到第二天再也找不到联系不到他,又听说孙子睿他们被警察抓了,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陶陶,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真不知道这一开始就是个圈套!”
“这并不是你的错,”陶陶摇头,又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不去警察局而来找我呢?”
“我怕,”徐倩精神涣散,头发散落,临近崩溃,“我无凭无据,我怕去警局没人相信我,万一警察说我是帮凶,还有包庇罪,我不想坐牢……我想了很久,最后只能来找你了……陶陶,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帮我!”
说着紧紧抓住陶陶放在桌上的手,抓得陶陶生疼。
“那你知道晋鹏现在在哪吗?”张泽赶紧分开她们,若有所思道。
“不知道,不知道……”徐倩茫然地摇头,但许久后又灵光一闪,“或许,他还在A城!”
“为什么?”张泽抓住重点,神色凝重。
“我只是感觉他不会跑远,”徐倩说道,“我后来听别的同学说孙子睿好像是黑社会的一个小头目,他们的基地是在A城城北一座公寓里,具体位置不清楚。”
“你别担心了,你不会有事的,”陶陶见她有些苍白的脸心疼地安慰道:“你回到A城就马上去警局吧,以后我还要你帮我作证呢。”
“真的?你真的不告发我!?”徐倩眼前一亮,欣喜若狂道,“我一定帮你作证,一定!”
“好,”陶陶放松地笑了,“那你现在赶快休息吧,你住哪?”
“我住在C大的发小那,”徐倩激动地站起来,连连鞠躬,眼也流了泪,似乎堆积在心头的痛苦和恐惧一扫而空,“谢谢你陶陶,谢谢你,我,我走了,谢谢你!”
那天月光下,俩人牵着手默默走着,谁也没说一句话,陶陶一直在后怕,而张泽打了个手机后便开始沉思着。
……
“打扰了,请问您需要些什么,本店今日推荐的是风情国度系列咖啡,有墨西哥落日冰咖啡、夏威夷激情冰咖啡、巴黎浪漫曲和爱尔兰冰咖啡。”
正直周末的休闲午后,陶陶像往常一样在午后咖啡厅忙碌着,大都市的繁忙和快节奏,在这小小地空间里得到了停滞,安静与祥和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都有了温暖。
“一杯蓝山,谢谢。”客人头也没抬,专注着电脑。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蓝山。”陶陶撇嘴小声嘀咕道,认真地单记下。
“顾客就是上帝,小姐不该抱怨自己的上帝。”张泽闻言轻笑,抬头戏虐道。
陶陶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向柜台。张泽笑意更浓,摩挲着手指垂眸。蓝山酸味、甜味、苦味融为一体,在第一次就喜欢上了这种酷似青春的味道,苦涩的思念,酸甜的遇见,像藤蔓一步步延伸到胸口,终于纠缠住了心脏开了花,香气弥漫五脏六腑,差点冲昏了头脑。
“小莫姐,待会你去给五号座位的客人送咖啡吧。”陶陶有些赌气地说道。
“五号……”小莫扫了一眼大厅,下一刻眼睛发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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