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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全本)-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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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父皇,儿臣不敢居功,这次去兖州,祁佑为了护着儿臣几度差点送命,后来伤口更是多次裂开,大夫说若是再裂开会留下后遗症,这才不得不和儿臣分开走。途中在经过兖州魏山县时,看到魏山县城门紧闭,将受灾百姓挡于城门外,那时正是兖州三个月来的头一场雨,足足下了两天一夜,百姓就用锅碗瓢盆当雨具,硬生生这么熬过来的。”
    停了停,闻昱丹继续道:“祁佑看到后斥了城门卫兵几句,有个叫陈坚的秀才当场就说他记录下来死了多少人,后来祁佑暗地里将这人找了来,然后,得到了这些东西,再听说前些日子魏山县城内出了事,当场就死了好几个人,还关了三十多人,一直都没有放出来,那时正是受灾的时候,衙门的人将收上来的米面都转卖了,又怎会养着他们?祁佑晚上去探,没想到发现地牢里另有玄机,随后找到了那个银矿,他担心打草惊蛇,便退了出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将事情报与儿臣。”
    不疾不徐,口齿清晰,皇帝不错眼的看着自己培养了二十年的太子,比起好大喜功的老2,太子一步步都走得扎实,有心机,有手段,擅用人,性情隐忍,他百年后,这片江山交到他心里他放心。
    至于老2…皇室中闹至至死方休的兄弟不少,多这一对也不算什么。
    一座银矿,文家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垂下眼睑看着书桌上厚厚的那叠东西,那个叫陈坚的秀才以为运去兖州州城的是粮食,几天一次,一次多少辆马车,马车吃重多少都记得清楚,刚好这正正是最好的证据。
    “这事朕自有主意,你暂且撂开了手。”强硬的说完,皇帝难得的又多加了一句,“看事不妨看得长远一些,不要只是着眼于目下。”
    闻昱丹不知道父皇是不是在提醒他什么,躬身应下。
    “还有事?”
    “是,父皇,儿臣想求您一件事。”
    “哦?!说说看?”皇帝好整以瑕的看着他,老2倒是常对他提要求,无非是一些小利,他也就无可无不可的满足了,不知道他这大儿子会提怎样的要求来。
    “儿臣想求您看在祁佑立了如此大功的份上解了他夫人的禁,在外为了儿臣差点连命都丢了,回来却要面对夫人被无故禁足,儿臣,儿臣这心里也不好过。”
    皇帝并不会天天盯着他们两兄弟那点事,所以并不知道祁佑的夫人被禁足的事,闻言皱眉问道:“谁禁了她的足?”
    “二弟的陶侧妃,特意找上门,也不知道是因着什么事就让她在祁家耍了那个大个威风,当着许多人的面令她闭院自省一年,儿臣听太子妃说起过,祁佑的夫人一点也没有武林中人的嚣张,反倒性子平和懂礼得很,从不愿意多生事端,就是这次被禁足也让人传话给太子妃,让她不要因着她的事和二弟那边起龌龊,说这未必是您想看到的,这将近三个月时间居然真就没有出过院门一步。
    不敢欺瞒父皇,就连儿臣孝敬给您的那两种茶叶,以及后宫中各位娘娘喜爱的花茶也是她的功劳,儿臣倒是想赏她些东西,祁佑却只要走了儿臣那里的几本游记,说他夫人就爱看这个,父皇,祁佑和儿臣的情份不同,从小到大他替儿臣挡了多少灾?可他从未曾开口向儿臣求过什么,这一次却说要用这一次的微末功劳来替了他夫人犯的错,父皇,听了这样的话儿臣心里难受。”
    说着软话的闻昱丹确实是难受的,他的人为他在外拼死拼活,回来后院却还要遭灾,老2何止是在打他的脸,根本就是踩到他脸上来了。
    皇帝皱眉,陶嘉在女人里来说确实是有几分本事的,老2要是没有她那银钱不可能那么松泛,他也一直都知道老2府里不平静,正妃侧妃争宠已经摆到明面上来了,他懒得理会这些,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可是耍威风居然耍到了祁府,这就不是他容得下的。
    祁佑还太年轻,也没入朝,在他眼里没什么份量,可祁老爷子却是他年年派赏时都不会漏了的,要不是为了南朝,老爷子又怎么会在那个年纪便荣养在家,祁家又怎会颓败至此,还得靠一个孙辈来撑场面。
    想当年,祁家也是天子近臣,并且他们的荣耀宠幸都是在战场上拼下来的,这在众世家中算得上是独一份。
    这样一个于南朝有功的老臣,却被小小一个侧妃上门打了脸,也亏得老爷子向来忍得,硬是没漏出什么风声来,换成其他人早闹得人尽皆知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感念祁家的好。
    “安和,你去一趟祁府,朕许久未见老爷子,让他明日下朝后将自己送来给朕看看,都那把年纪了,让他那长孙长媳陪同前来。”
    “奴才遵旨。”
    这便是明着打了陶嘉的脸了,稍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皇帝这是对陶嘉生了不满。
    闻昱丹心下冷笑,躬身行礼,“儿臣谢父皇。”
    “若无他事便离宫吧。”
    “是,儿臣告退。”
    退至门口,闻昱丹转身刚跨过门槛,就听得父皇道:“皇帝又称寡人,你道为何?”
    闻昱丹一愣,转过身来就看到父皇背对着他的身影,说不出来的孤寂。
    门缓缓在他眼前合上。
    父皇根本没打算要他的答案。
    虽然他心中已有答案。
    皇帝又称寡人,便是因为皇帝无可信任之人。
    父皇这是对他太过信任原及不满吗?
    若是连原及都不能信任,以后他睡觉是不是都得睁一只眼?
    他不相信人可以共患难,却不可以共富贵。
    原及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对权力没那么大的欲。望,只要能让祁家翻身,了了他的责任,就是给他个闲官做他都满足。
    不过,既然父皇都已经这么提醒了,以后在外时他注意着点就是。
    对这个位子,他誓在必得,若是让老2得逞…
    就像他不会放过老2一样,老2也不可能放过他。
    他们早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安和的突然到来让祁家一阵人仰马翻,自从老爷子荣养后,也只有在过年过节时才会有宫中内侍送来赏赐,他们也会早早做好准备。
    这不年不节的突然到来,他们只觉惊吓。
    看着匆匆出来的老爷子,安和态度极其恭敬的上前行礼,做为皇上近侍,他最清楚谁才是皇帝放在心上了的。
    老爷子都荣养这么多年,皇帝却从不曾慢怠,可见老爷子在皇上心里的份量。
    这礼,行得。
    老太爷赶紧扶起他,神情中透出一丝紧张,“安公公今日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不不,老太爷您别多想,就是皇上想您了,却老不见您入宫请安,就让奴才来传话,说让您将自个儿送去给皇上看看,不过您年纪也大了,让您的长孙长媳陪同前去,免得磕着碰着哪里皇上心疼。”
    经过润色的话让老太爷听得心里暖洋洋一片,皇上到底还是记得他的。
    他刻意捂下这事,用心也没有白费,虽然让孙媳妇受了委屈,可得到的回报也是巨大的。
    这不皇上就亲自过问了?还是被太子一状给告上去的,这可和祁府无关。
    老脸上露出笑意,老太爷朝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朗声道:“老臣遵旨,明日就进宫向皇上请安。”
    见目的达成,安和笑眯眯的起身,大大方方的接过祁福递过去的红封塞进袖袋里,朝着老太爷以及静立于一侧的老太太和祁大公子行礼,“如此,奴才就回宫向皇上复旨了。”
    祁福肃手相引,“小人送上您一程。”
    两人也算是老熟人了,互望一眼,说笑着离开。
    老爷子看了孙子一眼,“你求的太子?”
    “是。”
    看样子太子对佑儿依然是宠信有加,老爷子心下有了计较,点头道:“你和孙媳妇说一声,明日收拾得齐整些,随我进宫面圣。”
    “是。”
    “这次她也算是代你受过,待她好些,不要再出现今日上午那样的事,幸好华家人讲理,孙媳妇也偏帮着你,不然哪这么容易揭过去。”
    老太太心疼孙子,嗔怪的看了老太爷一眼,替孙儿开脱,“佑儿出门两月有余,屋里的事哪能怪到他头上,真要论起来,大儿媳妇才该好好受受教训,儿子屋里出了这样的事,她居然在一边看热闹,也不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么。”
    子不言母过,祁佑默默听着,没有帮着他娘说一句话。
    原本只是没有感觉,现在却是越发厌恶了,晚辈是得敬着长辈,可长辈是不是也该有个长辈的样子?
    ps:安公公,我想到了谁?
    
    第一百七十三章白日宣x
    
    从主院出来,祁佑原本想直接回如初院里,想起早先许下的那一千两银的愿,停下脚步吩咐道:“将吴氏段氏带去绿柳那里。”
    “是。”
    以往每次大公子前来,绿柳都难掩心中的高兴,尽可能的让大公子舒坦,好让大公子常来。
    为妾者皆是如此。
    她们没有坚固的地位,只能靠献媚撒娇来赢得男人的眼光。
    可今日,绿柳头一次在看到大公子进来时失了笑颜。
    什么都给了他,却换不来他的一抹怜惜,什么都给了他啊!
    知若眼睛有些红肿,明显是刚刚哭过。
    不知道谁在背后嚼舌头,说她想爬上大公子的床,再加上今日被绿姨娘那么一嚷嚷,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看她笑话。
    除非,大公子真的收了她。
    抬头看了高居首位的大公子一眼,知若暗暗咬牙,不是说她想爬大公子的床吗?她总有一天会爬上去的,等着瞧,到时候看谁还敢看不起她,她撕了她们的嘴。
    “可想明白了?”
    绿柳徐徐跪下,向来保养得宜的娇美脸蛋这些时日老了许多,“绿柳生是大公子的人,死是大公子的鬼,绿柳,不离祁府。”
    祁佑不说话,也不叫她起身,就那么看着她。
    绿柳这时候却是什么都不怕了,大公子不是想将她们赶走好哄少夫人高兴吗?她就不走,她就要膈应死她,就算耗上一辈子她也甘愿。
    就算最终她什么都得不到。
    “大公子,吴姨娘段姨娘来了。”
    “让她们进来。”
    竹帘掀起,吴氏和段氏均低着头跪到别一边,看都不看绿柳一眼。
    她们都恨死了绿柳,要不是她撺掇,她们又岂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你们做何决定?”
    两人一听就知道绿柳已经做出选择了,而且,必定是大公子不喜欢的选择。
    吴氏闭了闭眼,磕了个响头,说出来的话带着解脱的味道,“妾愿意离开。”
    祁佑心下一松,好歹,少了一人。
    目光稍移,落到段氏身上,“你呢?”
    段氏心下苦笑,这事,她根本没有做主的权利,若是真让她选,她宁愿像吴氏一样,拿了千两银离得远远的,以后再找个合眼的人嫁了,不用再喝那从嘴苦到心的黑糊糊的药,早点生个孩子…
    可这些,她都只能想想。
    抬眼,段氏摇头,“妾,不离开。”
    绿柳侧头看了她一眼,旋即又避了开去,经过这事,她们已经算是撕破脸了,谁离开都好。
    不过,能再留下一个始终是好的。
    少夫人心里不是会更不痛快?
    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不痛快,她这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
    “祁安,给吴氏银子。”
    祁安长施一礼,回禀道:“夫人有交待,如果有姨娘离开,这银子她来给。”
    祁佑心下一动,遂点头道:“吴氏,明日一早去向少夫人拜别吧。”
    “是。”吴氏聪明的没有追问为何不是现在,都要离开了,没必要再做让人厌恶的事。
    她算是看明白了,少夫人在大公子心里的地位是她们三个加起来都远远比不上的,从少夫进门至今,可以说极少和她们正面相见,就连晨昏定省都她找了由子取消,该给她们的一点不苛刻,看似好说话,没欺负了她们,也没被她们欺负了去,可以说她根本连个让她们了解的机会都没有。
    这岂是一个心无城府的人做得到的?
    什么都不做便将大公子抓在了手里,她又怎会真如她表现出来的那般软弱?
    占了正妻之位,又占了夫君之心,她们还拿什么去和人争去抢?
    偏那两人看不透,再留在这里,除了自找难堪她们还能得到什么?
    祁佑起身,看都不看那两人一眼,边往门外走边道:“惩罚自现在起生效。”
    段氏惊呼,“大公子,一百遍佛经,今日怎可能抄完?”
    祁佑站在门口回头,“关我何事?我给过你们机会了。”
    竹帘撩起又合上,竹片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屋内尤其听得清楚。
    吴氏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想,以后,再也不用动不动就下跪了吧。
    “两位姐姐又何必强求呢?大公子的心已经在少夫人身上。”
    在知若的搀扶下站起来,绿柳冷笑,“男人的心是会变的,我就等着看少夫人失宠的时候是不是也能如此风光,两位,不送。”
    祁佑脚步轻快的来到卧房,看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人,满眼柔和。
    如初的酒品倒是好,喝酒越多人越娇媚,越会撒娇,撑不住了倒头便睡,也不闹腾。
    脱了外衫上床,将睡得脸蛋红扑扑的人搂进怀里,亲一亲蹭一蹭,贴着如初的额头假寐。
    段氏不会离开在他意料之中,绿柳也要留下来却让他没有想到。
    他都已经将话说到那程度了,再加上绿柳家里就在城外,家里的条件这些年好转了许多,绿柳补贴了多少给家里他心里多少有个底,不说是想着她侍候自己也算尽心,这点钱财也就算了。
    可往后再想那样,她是想都别想。
    如初不想掌家他支持,但他屋里的事她还是要管起来的。
    至于段氏,依他看她倒不是不想离开,而是不能。
    段氏要解决起来倒也容易,寻个由头打发出去就是。
    只有绿柳麻烦些,到底,他也无法对一个侍候了他十余年的女人绝情。
    只是这香火情这一次算是用尽了,希望绿柳聪明些。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如初身上,这个人,真想用根绳子将她绑起来,那样他才不会担心她随时会不见。
    “唔…要被你抱死了”怀里的人闷闷的道,还用力挣扎了几下,祁佑赶紧松了力道,刚才他好像抱得太用力了些。
    “回来了?什么时辰了?”
    “申时一刻了,白天别睡太多,晚上会睡不着。”
    “这么晚了?你送我哥他们去了别院?”
    “没有,和祖父祖母说了会话后他们就离开了,我只送到门口。”抵着怀里人的额头,祁佑柔声道:“我正和祖父说话,宫里有人来传皇上口谕,大概意思是皇上许久未见祖父了,让他进宫,由我和你陪同。”
    华如初抬头,对上男人带笑的眼,自己也笑开了,“皇上给陶嘉的这一耳光好响亮。”
    “皇上并不喜太过张扬的女子。”
    撑起身子趴到祁佑胸膛上,华如初苦着脸,“怎么办?我还想让你想法子将陶嘉捧得更高呢!”
    “不难,她不是甘于平静的人。”
    这倒是,只要她有动作,到时候推上一把就是,这么一想,华如初就丢开了这事,捏住祁佑的两边脸扯了扯,“怎么还学不会笑呢?明明比以前柔和许多了。”
    祁佑只管搂住人,随她在自己脸上折腾,“我有笑,现在就在笑。”
    眼睛确实是笑着的,眼神也非常柔和,比起才成亲的时候,男人现在这副模样已经好了太多,华如初觉得她应该知足。
    低下头去亲了亲男人的眼睛,“好吧,这样总比皮笑肉不笑好。”
    祁佑稍一用力,将如初的头按下来,含住还带有酒香的两片唇吮吸,还没挥发掉的酒精催发下,温度迅速升温。
    原本是华如初趴在祁佑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祁佑在上,华如初在下的姿势。
    衣裳也已半褪。
    华如初看着男人满含欲。望的眼,眼睛亮晶晶的,“白日宣yin,祁佑,你变坏了。”
    男人白天一般是不进内宅的,如果整日厮混在内宅,那便是没出息的证明。
    所以那些世家公子哥儿哪怕是不当差,也会尽量白天不进内宅,而是约好了在外头厮混。
    祁佑不说话,极熟练的将她的衣服全褪下,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正是要白日宣yin。
    微微仰起头,露出白皙的脖子,华如初捧住男人的头轻哼,“别留下痕迹,明日要进宫。”
    祁佑动作一顿,唇舌下移,夏天衣衫薄,脖子可能遮不住,可再往下,除了他,谁还能看到?
    “恩…别…这么用力。”
    祁佑轻轻咬了咬沾着口水显得亮闪闪的红樱,毫不意外又听到了她的呻。吟声。
    如初的身体极敏感,尤其是喝了酒后。
    而且在床上,如初从不扭捏,热情得让他也跟着疯狂燃烧。
    这样的感情,无可形容的好。
    华如初微微眯了眼,欣赏男人沉醉的表情,手指灵活的解了他的衣衫,也不替他脱,就那么敞着,手从胸口一直往下,摸上那早就挺立起来的昂扬。
    尺寸惊人的昂扬一被握住仿佛又大了一圈,还在她手里跳动了一下。
    鱼水之欢,华如初向来享受,也想让男人享受。
    握住那东西一上一下的滑动,指甲轻轻划过顶端,将那些透明的液体抹在掌心,让昂扬滑动得更顺利。
    “如初”
    “舒服吗?”
    “恩。”
    华如初将人推倒,自己跨坐了上去,低下头压着嗓音道:“那,想更舒服吗?”
    祁佑的眼神如同压抑着一场风暴,声音低沉沙哑,“想。”
    “我喜欢你…的诚实。”华如初笑得眼神带媚,微微抬起腰,一手握住那长长的一根,一寸寸吃下去。
    ps:断得,更好,哈哈哈。
    
    第一百七十四章真想切了它
    
    这月最后一天了,求粉红。
    由下往上的姿势,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华如初有种已经顶进子*的感觉。
    若是留下种子,这里就能有个孩子了吧。
    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华如初泛起停药的冲动。
    一边努力抬腰,华如初的一只手边在祁佑有胸膛上写着字。
    祁佑想去感觉她写的什么,华如初哪能让他如愿,也不上下动了,就坐在那根东西上面慢慢磨。
    眼角眉稍尽是春意。
    就连说话,每一个吐息都带着诱惑,“祁佑,你说我要是还不怀上孩子,你是不是又要多出来几个妾室?”
    “不会。”
    “我不愿意没人能逼我。”想驰骋的欲。望太强烈,祁佑忍得很辛苦,但是,他享受如初的主动。
    胸膛上一颗颗的汗珠往低处滑落,华如初将看到的第一颗都用指头去划拉了,玩得都快忘了正事。
    祁佑忍不住往上顶了顶,再顶了顶,然后被身上人按住了。
    “我来。”
    一上一下的吞吐进出,那种视觉太震撼,太撩拨人心,再加上自身感官的回馈,祁佑撑起身子将人搂住,用力挺腰。
    连绵不绝的快感几乎让他精关失守。
    “讨厌…我要自己来。”
    祁佑亲了亲她,不说话,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来得重。
    帷幔晃动得如同波纹一般。
    华如初被顶得往上抛起,又迅速被拉回来,再往上抛起,如此反复。
    迷迷糊糊的,华如初想,舒服就算了,不讲究那主动权在谁手里了。
    待一切风平浪尽,华如初捂在被子里大笑。
    一个向来正儿八经的男人被她带得白日那啥,好有成就感。
    祁佑连人带被子将那一团抱起,将如初的脸蛋从里找出来,被子依旧捂在她身上。
    看到祁佑那张脸,华如初忍不住又笑。
    祁佑也不问她为何笑,长手一伸,端过斗橱上的茶杯喝了几口,剩下一半拿在手里,等如初笑得歇下来了才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下去。
    “胡闹都胡闹过了,再看到你板着脸我就特别想笑,这让我想到一个词。”边说着,华如初边挣开他离他远了点。
    祁佑眉眼微扬,“我不想知道。”
    “可我想说。”再往后退了点,“你不觉得这样很…假正经吗?”
    就知道没什么好话,祁佑扑过去,将要逃的人扑在身下,手指从她的额际开始描绘,一点点刻印入心底。
    这张脸,他百看不厌。
    这个人,他入了心。
    “你和祁亮说一千两银由你来给?”
    “那是自然,打发妾室不该是正妻的活计吗?说起来给夫君纳妾也是正妻的责任,夫君,你要再收几房吗?听说那知若不错。”
    头往下磕了她额头一下,“以后不管谁往我房里塞人,你不用理会,我来处理。”
    “求之不得,要是老往我跟前凑,我担心会忍不住划花了那些个美人脸。”
    祁佑眼中闪过笑意,在他面前不再忍耐的如初坦率得可爱。
    那副什么都好说的样子还是留给别人看好了。
    “吴氏同意离开,我让她明日一早来向你拜别,到时候记得给她银子。”
    “自然得给,好歹也侍候了你两年。”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祁佑轻声问,“不高兴?”
    “如果我心里有你,就不会高兴。”
    “那你现在高兴吗?”
    摸着自己的心口想了想,华如初瞄着他下面那根苦恼的皱眉,“有点想切了它。”
    背上一凉,祁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以后他若是负了如初,如初绝不会和其他女人那般只知怨恨,直接动手都有可能。
    不过他会负她吗?
    不会,他只担心抓不牢她。
    “以后不会了。”
    捏住祁佑的鼻子,华如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好吧,相信你了,那么你可不可以下去了?好重。”
    祁佑顺手将她也给拉了起来,“起来走走,快要用晚饭了。”
    “骨头都睡软了,祁佑,你也侍候我一回呗。”
    祁佑眼神柔软,真就拿了她的衣物过来,从肚兜开始一件件给她穿上,除了偶尔系错一根带子,居然也大致无错的给华如初全穿上身了。
    “我不得不怀疑祁佑你以前做过这样的事。”
    “第一次。”
    华如初笑眯了眼,揽住男人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又亲了亲他的嘴角,“表扬一个。”
    祁佑头微微一偏,头一低就亲上她的唇,“表扬应该是亲在这里。”
    斜睨他一眼,华如初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梳发,这个男人,变坏了。
    “要不要去陪祖父祖母用晚饭?”
    华如初想了想,摇头,“府里不是有二皇子的探子吗?做戏做足,我还等着看他们明天的反应呢!不过二老不会不高兴吧。”
    “不会,祖父祖母只会更觉得你守规矩。”
    “那就好,我已经那么柔弱了,再要是被厌烦,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祁佑走到她身后,透过镜子看着她一脸狡黠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的就勾了勾。
    这次,华如初看到了。
    猛的回头,华如初摸着他的嘴角乐得不行,“祁佑,你真的会笑了。”
    祁佑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此时的模样也有些怔忡,他,笑了?
    那嘴角微勾的模样,确实是笑吧。
    原来,他还是会笑的。
    “记住这个感觉,不要勉强自己,想笑的时候自然就笑出来了。”
    这个感觉吗?只是看着眼前这人,他就觉得满足,就觉得心情愉快,所以,是不是只要多看看如初就能学会笑了?
    “真希望看到你的其他表情,发怒的生气的难过的兴奋的,就算是痛哭的也好,能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也是一种幸福。”苦恼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华如初满心不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会哭,我娘说我自出生起就没有哭过,难道我天生就是个没眼泪的人?”
    抬眼看到男人一脸心疼,华如初咧开嘴巴笑了笑,“没事,习惯了,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的难受,人本就来有七情六欲,会哭会笑会流泪,这都是本能,要是这本能都不会,谁也不会好受,出嫁拜别父母的时候我特别想哭,眼睛都红得跟个兔子一样,又酸又胀,眼泪就是出不来,那种被生生憋着的感觉我现在都记得。”
    抱住男人的腰,脸埋在他肚子上,不让他看到她又红了的眼睛,想父母很正常,可想到那种难受劲又想哭就有点丢人了。
    祁佑说不出安慰的话,只得笨拙的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
    昏暗的室内,梳妆台前,两人互相慰藉彼此,给对方温暖。
    次日一早,华如初将祁佑赶去给两老请安,她在花厅静候吴氏的到来。
    三个女人里,华如初最看不上的是绿柳,看似聪明,实则目光短浅,所用的手段最不入流。
    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是拼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论哪种,都不是聪明人所为。
    想要勾起祁佑的怜惜,她用错了方法。
    连身体都毁了啊!
    绿柳不离祁府在她预料之中,一个连生孩子都是奢望的女人离了祁府还能有怎样的出路?
    又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一个连孩子都生不出的女人?
    更何况,她本就不是那么甘心离了祁佑。
    她不觉得这是爱。
    绿柳在为她的执念买单。
    而段氏不过是二皇子手上的棋子,她不会去同情她,却也不会高看她一眼。
    吴氏则是三人中最有眼色的,很精明,若是阅历再深一些,祁佑这一房应该会更热闹。
    “小姐,吴姨娘来了。”
    吴氏从外进来,听到这话便笑了,“自今日起,我便不是祁府的姨娘了。”
    “吴姑娘是个聪明人。”
    吴氏看向上首的女人,比起往日的柔弱,今日的少夫人身上居然让人有种飒爽的感觉。
    头发是内宅妇人常盘的发髻,衣服也是她往日穿的那些,可是,气场完全变了。
    这才是真正的华如初吧。
    只有这样的华如初才衬得起武林盟主的女儿这个身份。
    “少夫人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我是从来没想过要露。”华如初示意她坐,丫头沏了茶奉上,浓浓的茶香让吴氏好奇的端过来揭了盖子查看。
    “若是喜欢,走时我送你一些。”
    “只是闻着就有种这才是茶的感觉,少夫人客气,反正也要离开了,我就舔着脸接了。”
    华如初笑了笑,让秋谨将准备好的一千两银票送上,另外再给了一个红封,里面也是轻飘飘的一张,“这二百两就当是个添头了,希望你以后能找个如意郎君,别再做人妾室了,女人做正妻都难,何况是没地位的妾,谁都能踩上一脚,一步步如履薄冰,太辛苦了。”
    吴氏眼神复杂,没拒绝这多出来的二百两,离了祁府,她便不再是吃喝不愁还有月例银子,有这一千二百两,好好谋划,说不定她也能活得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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