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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凌云霄-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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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拜见至尊。”
“罢了。这样,你回去后告诉贾奕,就说这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只要他能约束住治下的节度使不再投降并州兵马,是可以保证他能继续坐在那张椅子上的。”
“是,弟子遵命。”
“还有,顺便转告胡静一句话。”顾服看着章淮顿了顿说道:“‘人在做天在看’。”
“是。”
“去吧。”
打发走了章淮,顾服又把吴继宗叫了进来吩咐道:“你也跟着进京去吧。”
“至尊?”
“呵呵,不要多想,去京城找个稳妥的地方栖身,强如在这人人都盯着的清河。当然,到了京城之后,尽快与纯机子道长联系上,如果能成功控制住胡静,也算你大功一件。”
“属下遵命。”
吴继宗都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自己刚刚想好要去京城躲避吴峥,不想机会就摆在了眼前。急忙向顾服深施一礼,随即转身收拾行装去了。
当吴继宗收拾好行李,向顾服等人辞行后,马不停蹄向京城赶去时,一早离开清河的吴友仁和吴立山已经走出去三十多里路。时近正午,两人在一家路边的小茶馆内正在打尖。
“大叔,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不来了。”
吴友仁看了吴立山一眼没有说话,不过却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哼,你要不是我的儿子,才不会带你来呢。
“当时还以为来清河会飞黄腾达呢。”
“快吃饭,还要赶路呢。”吴友仁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抬头看着路上络绎不绝的行人,眼睛里也难免有失落的神色。
“大叔,这回去后该如何向家里人交代?”
吴友仁当然知道吴立山指的是什么。别说是吴立山,他还不是一样,出来大半年了,不仅没有赚到一两银子,还把从家里带来的银钱都花光了。再算上被发配充军的一年多时间,吴友仁就更没脸面对留在吴家堡的家里人了。
“你没听见你三爷爷说的吗?”
“什么?”
“不会亏待咱们。”
“可是,这两手空空地回去,怎么才算不亏待咱?”
“也许柳林堡的柳水清那里会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真的?要不我们先去柳林堡,回头再回家吧?”
闻言吴友仁点了点头,他一直以来是十分相信吴继宗的,既然对方都那样说了,说明在柳林堡的柳水清那里,一定有自己想不到的惊喜等着。
两人晓行夜宿,五天之后便来到了易县县城,果然没有选择直接回吴家堡,而是由后坡村东头绕过大青山北麓,直奔柳林堡而去。
来到堡子里,找人打听到柳水清的住址,两人满怀信心走到门前,吴立山二话不说就用力拍响的那扇破败的院门。
“谁呀?”
“是我们。”
随着院门打开一道缝,一张满是皱纹的老年妇女的脸探出来,用那昏花的双眼在吴立山和吴友仁身上来回扫了几遍,再次问道:“你们是谁,来找谁?”
“我是吴友仁,是吴继宗让我们来找柳水清的。”
“呸,吴继宗那个祸害在哪里?害的我家老头子至今还躺在炕上不言不动的,他又派你们来做什么?”
老年妇女这番话无异于当头一盆凉水,顿时浇灭了吴友仁和吴立山心中的希望。
“大娘,能让我们进去见见柳大爷吗?”
“你们快滚,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当然不能让她喊人,柳林堡与吴家堡是世仇,若是被喊破了身份,别说指望啥了,恐怕连小命也要丢在这里。闻言,吴友仁急忙伸手拉了一把吴立山,两人落荒而逃。一口气爬上大青山这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大叔,咋办呀?”
“咋办,还能咋办?回家吧。”
到了这一步,吴友仁也没有啥好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趁着傍晚的余晖,悄悄进入吴家堡溜回了家中。
“爹?!娘,爹爹回来了。”
正在院子里玩耍的玉儿一眼看见背着包袱走进来的吴立山,张开嘴就喊了起来。
正在厨房做晚饭的谢妙英闻声跑出来,果然看见自己的男人,离家小半年的吴立山回来了。一边在系于腰间的围裙上擦着双手,一边走上前接过吴立山肩头挂着的包裹。
“娘,爹给玉儿买啥好吃的了?”
听到女儿这句话,吴立山的头顿时就转到了一边。
谢妙英不是个笨女人,见此情景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急忙安抚女儿说:“玉儿别闹,你爹一路上走累了,快领你爹到屋子里歇歇,娘去给你们做晚饭。”
“哦,娘,要不要告诉爷爷奶奶去?”
“嗯,去吧,把你爷爷奶奶都叫来。”
“哎。”
小女孩一蹦一跳高兴地走了。
“苦了你了。”
见女儿不在跟前,吴立山一把把谢妙英搂进怀里,满是歉疚地说道。
“你、你还知道回来啊?”说着,谢妙英的眼睛里已是珠泪滚滚。
“我怎能不知道回来呢?在外面一直挂着你们娘俩。只是,只是……。”
“好了,只要人能回来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听到这样的话,吴立山顿时也忍不住了。眼圈红红的,低头就在谢妙英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快放开,一会玉儿和爹娘就回来了。”
六百二十七 怪异的小铜人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吴立山与妻子谢妙英已经大半年没见了。把吴友金夫妻叫过来,一家老少五口吃了顿团圆饭,早早老两口就走了。而女儿玉儿也被谢妙英哄睡下后,吴立山就不老实起来。
“这是啥?”
谢妙英还算矜持,担心天还早,万一有来串门的就不好了。所以,任男人不时轻薄,还是努力忍着,先收拾其吴立山带回的包裹中的行礼。当她一眼看到一个不到一扎高矮,仰着脑袋,模样怪异的小铜人时,不由语带惊奇地询问了男人一声。
“没啥,是我从清河带回来的。”一边把女人搂在怀里,从衣服前襟伸手进去胡乱摸着,一边轻描淡写地解释说:“半月前吧,一天晚饭后先来无事,三爷爷说领我和友仁大叔去开开眼。等来到一所大宅子里,走进一间足有咱这屋子五六倍不止的大房间内,顿时我们就被整整一面墙的博古架上的东西给吓着了。”
“你、你……。”谢妙英抬手从衣服外面抓住了吴立山伸进去作怪的大手问道:“不会是你从那里偷来的吧?”
“说啥偷呢,那么难听。”一只手被女人抓住了,吴立山又把另外一只手伸了进去,而且不再是伸向胸口,而是撩起女人上衣的下摆,从腰带处向下伸去。“我是见博古架上都是些价值连城的玩意,偏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摆放着这么一个怪模怪样的小铜人,所以趁三爷爷和友仁大叔没注意,就塞到裤裆里了。咦,你这里怎么湿了?”
“去。”被男人的故意挑逗弄得心痒难挠的谢妙英奋力推了一把,不过并没有成功把吴立山推开。“再等等,我先把这些脏衣服泡起来,明天好拿到河边洗洗。”
说着,便想着把手里那个怪异的小铜人找个地方放起来。看看八仙桌,又看看八仙桌后面的挑山几,最后伸手撩起后窗上,因为天冷而挂上的布帘,把小铜人放到了窗台上。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都等不及了。再说,你看看你这里都湿的要流水了。”
“你……。”谢妙英被男人说的羞涩难忍,不由低头在吴立山的手臂上轻轻咬了一口。随即转移话题道:“你拿那个小铜人来干什么?”
“本想着抽空拿到街上换几两银子,也好给你和孩子买点礼物,谁成想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三爷爷给撵了回来。”
“回来也好,你知道吗,吴大人回来过。”
“啊?”吴立山这一惊非同小可,虽然没有马上把手从谢妙英的衣服内抽出来,却一时间忘记了作怪。“什么时候?回来做什么?”
“有两个多月了吧,带着一个漂亮女孩子回来的。不知道回来做什么,见爹爹在那里替你受祠堂,还问你来着。”
“怎么说?”
“别怕,我替你求过吴大人了。他说只要你不助纣为虐,就不会再怎么着你了。”
“那岂不是说我这次回来还对了?”
“是啊。吴大人走了之后我托人给你写过一封家信,里面就是说的这件事,难道你没收到?”
“什么?没有啊?”
“不会是被三爷爷或者友仁大叔给瞒过去了吧?”
“不会吧?”
嘴上是这样说,其实吴立山心里并不敢十分肯定。从女人的嘴里没有听到什么危险,吴立山再也忍不住,弯腰把谢妙英抱起来,走到床前轻轻放上去,随即一口吹灭床头的油灯,一对青年男女胡天胡地地弄了大半夜才睡下。
“快停下,玉儿要醒了。”夜里被壮如牛的吴立山弄得浑身酸软,早餐谢妙英第一次睡过了头。还没睁开眼呢,感觉男人又压了上来,急忙伸双臂想要把吴立山推开。可是,上半身是推开了点,下半身却噗嗤一下又插了进去。于是,谢妙英再一次变得酸软无力,只能任凭男人予取予求,也顾不上担心被就要醒来的女儿玉儿发现了。
“你……。”
“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
“不是。”
“那是什么?”
“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还不是大半年没见你憋的?”
“快起来吧,不要再弄,等夜里随便你怎么都行。玉儿已经醒了。”
意犹未尽的吴立山终于从女人身上下来,不过并没有起身穿衣,而是向里翻个身又接着睡去了。
谢妙英急忙替他盖好被子,尽管身子酸软的厉害,还是勉强起来,先到里屋给已经醒来的女儿玉儿穿戴好,这才开始梳洗打扮,随即到厨房准备一家人早饭去了。
“立山,立山起来了吗?”
听到声音,谢妙英急忙从厨房跑出来,迎着来人说道:“友仁大叔,快屋里坐,他还睡着呢。”
“天都啥时候了,咋还睡?”
一眼看见谢妙英微微垂着的红透了的脸颊,吴友仁一下就明白了。刚要说过会再过来的话,就听屋子里传来吴立山的声音道:“大叔进来吧,我起来了。”
“快点穿上衣服跟我再去一趟柳林堡。”
“咋了?”
“昨天夜里柳水清派人捎话来,说让我们过去一趟。”
“那个疯婆子不是说柳水清在炕上不言不动吗,怎么又捎话了?”
“谁知道那个疯婆子是啥意思,既然是你三爷爷嘱咐和交代的人,肯定不会有错。你快点吧。”
“好嘞,马上就好。”
匆匆穿好衣服,随便摸了一把脸,两个人抬脚就走。
“大叔,咋不吃了早饭再去?”
“不了,我们去去就回,等中午一块吃吧。”
吴立山也回头对女人谢妙英说:“是啊,很快的,不到中午我们就能回来,你多准备几个菜,中午请大叔在家里吃饭。”
“爹,爹,你们去哪?我也要去。”
“玉儿最乖了,在家里听娘的话,爹爹和大爷爷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回来给玉儿买糖吃。”
“哦。”看着刚回来爹爹又匆匆离开,小小的玉儿牵着娘的手问道:“娘,爹爹要去哪里?”
“娘也不知道,等中午爹爹回来后,我们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让谢妙英想不到的是,吴立山和吴友仁这一走,不仅再也没有回来,甚至再也没有得到他们俩的丝毫信息。
六百二十八 不翼而飞
“至尊,柳如霜派人来取那个小铜人了。”
“嗯,拿去吧,就在那……。”
暗神顾服指向博古架一角的手,骤然停在半空,人却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原本随手放在博古架角落上的小铜人竟然不翼而飞,不见了踪影。
“来人。”
“至尊。”
“最近有什么人进来过?”
“回至尊,近一个月来只有章家弟子章淮来过,除此之外并无外人来此。”
顾服低头想了想,侍卫所言不错,他这里本就是暗神组织的中枢所在,若不是百分百信得过的人是绝不会让他们进来的。只是,章淮来是来过,前后两次都当着自己的面,加起来也没有半个时辰时间,而且都在书案前站着,根本就没挪动过地方。
“下去吧。”
“是。”
“看来有人认出那个小铜人的来历了。”
“至尊的意思是小铜人被偷了?”
镇三山林岳的脸顿时就黑了。他可是知道柳如霜的脾气,别看两个人在一起时怎么着都好,而且柳如霜心里也的确始终装着自己,可若是这关系到神秘司南车的小铜人经过自己的手弄丢了,别说以往的情分不在了,甚至持刀相向的可能性都有。
“不错,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自己人干的。”
镇三山林岳并不会怀疑暗神顾服,因为顾服从未习武,也不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再说,即便顾服觊觎这个小铜人,在缺少了吴峥身上的车轮、车轴、能量源等部件,以及至今还保留在欧阳玉衡身上的司南车车盘,也是毫无用处的。
“平时能够自如进出这个房间的人也不过是至尊的几位侍卫,再就是我等,难道窃贼就在这其中吗?”
“应该大差不差,门前始终有侍卫守护,若是外人如何进的来?而且,十有八九是住在这座院子里的人。”
顾服当然不会怀疑镇三山林岳和崔家家主崔光远二人,所以他的注意力一时间就都放在了侍卫,以及平时专职服侍他的人身上了。在顾服想来,偷盗小铜人的人应该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准确说是晚上或者夜里进来的。那么,就只有住在这座院子里的人最为方便。
如此一来,无意之中就把已经离开清河,前往京城的吴继宗给漏掉了。
原本吴继宗也是住在这座院子里的,只是因为吴友仁和吴立山的到来,吴继宗给他们在外面,清河的街道上租赁了一处住处,为了方便与两人相处,吴继宗在禀告过顾服之后,也就搬了出去。巧合的是,吴继宗已经搬出去四五个月,而那个小铜人则是两月前被镇三山林岳从柳如霜那里借来的。而且,在顾服的印象中,小铜人被盗的时间,最早也不会超过二十天。
顾服也知道小铜人一丢,镇三山林岳将无法向柳如霜交代,于是马上下令彻查。只是查来查去,根本没有查到丝毫线索。
“至尊,最近可有离开清河的侍卫,或者贴身服侍至尊之人?”
“的确有一个,不过他早已搬出这座院子有四五个月的时间了。”
“是谁?”
“来自临山府吴家堡的吴继宗。”
想想,镇三山林岳对吴继宗还是有点印象的。
“那个人应该不会对小铜人感兴趣,而且,他应该也没有那个胆子。”
即便两个人都排除了吴继宗的可能性,可为了慎重起见,还是通过渠道通知了远在京城,还在为大太监胡静禳解的纯机子道长,让他想办法从侧面试探一下吴继宗。
“吴道友请了。”
一来到京城就与纯机子联系上,并在纯机子的引荐下成功进入胡静府上做了一名园丁的吴继宗,时常会与闲下来的纯机子聊一聊,特别是有关道家养生之术方面的窍门,是他最为感兴趣的。
“道长请坐。”
这天傍晚,被皇上贾奕召入宫中的胡静匆匆离开之后,纯机子又有闲暇时间与吴继宗闲聊了。
“吴道友进京多少时日了?”
“嗯,半月有余了。”
“呵呵,时间过得真快,感觉吴道友好像昨天刚刚入府一样,可是转眼已经半月有余了。怪不得人说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是啊,想想少年时在清河无忧无虑玩耍的经历,总感觉如在眼前一般。可是,如今头上头发都白了。”
聊了一会,各自发了一些关于时不我待的感慨后,纯机子道长并没有选择旁敲侧击,而是单刀直入地问道:“吴道友可知道,至尊房中博古架上那尊,来自江南燕柳大侠身上的小铜人不见了的事情?”
“什么?”吴继宗当然见过那尊造型怪异的小铜人,而且也知道其来历出处,突然听到纯机子如此问自己,便马上明白了其用意。“道长,我虽然见过那个小铜人,却并不知道失窃的事情。实不相瞒,我离开清河的当天,向至尊辞行的时候,还瞥见过小铜人就在博古架的一个角落里放在呢。”
吴继宗不得不撒谎了,因为他隐约已经猜出来那尊怪异的小铜人是被何人偷走了。除了吴友仁和吴立山那对叔侄之外,再不会有旁人。可是,吴继宗就算有天大的胆子,这个时候也不敢把他们两人供出来。
那天若不是自己多喝了几杯酒,又被吴立山纠缠不过,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带他们叔侄到至尊暗神的房间去开眼界。这下好了,被那对叔侄闯下踏天大祸,自己还一直蒙在鼓里,甚至是自己亲自打发他们离开的。
“若是如此,就一定不是吴道友所为了。回头贫道就会把消息传回清河。”
“道长,知道小铜人来历出处的人不少,只是,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呢?”
“唉,有句俗话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对于武林人士来说,任何机缘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希望,没有谁愿意轻易错过。哪怕冒着身败名裂,身死道消的危险也往往在所不惜。”
“可是,就在下所知,能够接近至尊,并能随意进出那个房间的人,大都是至尊身边如在下一样的下人身份,即便盗走了小铜人,又有何用?”
“无量天尊,任何人都是有贪心的。”
六百二十九 携美出山
“夫天造草昧,树之司牧,所以陶钧三极,统天施化。故大道之行,选贤与能,隆替无常期,禅代非一族,贯之百王,由来尚矣。……。”
当贾奕伪朝廷的一道“禅位诏书”迅速在天下传播开来,一直躲在崆峒山黄庭洞中修炼的逍遥王吴峥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什么?!公子,贾奕竟然把皇位让给了大太监胡静?”
宁小坤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胡静一直是暗神组织安插在皇上身边的人。后来皇上退居临安府,贾奕篡位,伪朝廷的实权实际上一直在暗神组织,或者说在胡静手中。贾奕不过是聋子的耳朵,一个摆设而已。”
知道此事又会勾起顾鸾的伤心事,吴峥只是极为简略地解释了一番。
“那我们怎么办,还继续留在这里修炼吗?”
“不用了。”抬头看看已经恢复原样,但是吴峥等人心中都清楚,眼前这个看上去毫无变化的观月亭,其实早已不是原来那个。随着每个人丹田中都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观月亭图案,或者说是一枚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混沌令”后,这座观月亭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眼下年关将近,并州府南下的兵马已经兵临京城城下,我们也该出山了。”
“真的?!”宁小坤闻言不由双眼放光,一下拉住姐姐宁小倩的胳膊说道:“姐姐,我们终于可以有机会亲手为父母和爷爷奶奶报仇了。”
不同于宁小坤的跃跃欲试,漱玉公主耶律端儿却有些纠结。按理她已经嫁给了吴峥,可是至今吴峥也没有一座像样的府邸。何况吴峥正打算与众女晚婚,而且也许诺与自己也要再次举行一次婚礼。所以耶律端儿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返回黑辽国,还是留下来陪着吴峥过年。
“公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过节?”
是啊,不仅漱玉公主关心,其他人也同样关心这个问题。
如铁凝、凌月、莫紫,翟素丽、顾鸾、欧阳琴心,包括云岚在内,都是有家有父母的人,在没有正式嫁给吴峥之前,还是要回到父母身边的。可是,她们又实在舍不得。
最为纠结的,也许应该算是借用了苏小妹身体的顾柔。自上次从柳如霜和镇三山林岳口中得知,自己是他们二人的亲生女后,顾柔的心就没有平静过。
尽管自己非常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可是思来想去,又找不到柳林二人有任何欺骗自己的理由和目的。所以,顾柔就更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了。
“鸾儿?”吴峥知道,其他人都好说,虽然顾柔也有父母在,情况却完全不一样。皇后柳娘娘跟随在秦王顾凡和太师柳史青身边,而只有皇上独自在临安府。即便是春节这样喜庆的日子,帝王之家并没有普通百姓家那样的欢乐气氛。所以吴峥首先想要知道的是孤鸾的打算。
“公子,只要没有父皇的诏令,我可以不回临安。”
如此就好办了,吴峥立马说道:“那么,鸾儿,柔儿,我们一起进京,然后南下临山,就在临山城内过节吧。”
怎么说临山都有自己的一个家,也难怪吴峥会这样想这样说。
“公子,我、我怎么办?”
“不用回去吗?”看着耶律端儿那一脸的纠结神情,吴峥伸手把她拉到跟前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
“嫁夫从夫,公子去哪里,端儿及跟到哪里。”
漱玉公主耶律端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好吧,我们就一起去,还有小倩和小坤。”
宁小倩和宁小坤虽然没有了家,可是还有伯父和堂兄,只是作为女孩子不怎么适合住在兵营中,若是宁云冲没有领兵南下围困京城的话,她们是可以回到并州府的。
经过这样一安排,除了莫紫要回被围困的京城莫府与太奶奶樊老太君,以及爷爷、父母过节,翟素丽要回太行派驻地,欧阳琴心也要回去陪父母外,其余几个人相隔都不太远。临山正好处于金陵城与云岚老家之间的位置。
“公子,京城的战事怎么办?”
“有大舅父在,不用我们操心。如今贾奕的伪朝廷已经是名存实亡,各路节度使有一半已经投降了大舅父,不然贾奕也不会搞什么禅位诏书,把所谓的皇位传给胡静了。”
“公子真的要做甩手掌柜了吗?”
莫紫一向说话无所顾忌,所以话一出口就引起大家一阵笑声。
“不是要做甩手掌柜,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比夺取天下还重要?”
“当然是抓紧准备,以便节后把紫儿娶回家啊。”
“公子?!”吴峥一句话把活泼开朗的莫紫羞得躲到了顾柔身后,嘴里轻声嘟哝道:“柔儿姐姐,公子就会取笑我。”
“怎么了,紫儿,你不愿意吗?”
“柔儿姐姐,你、你们……。”
大家嬉笑一阵后,跟随吴峥离开观月亭前往崆峒派山门,向悟同道长等人辞行后,没有再返回凉州城,只是给一直驻守在那里的司徒准捎去一个口信,让他自己斟酌是否返回并州城,便取道东南,直奔京城方向而去。
有云岚的阵法相助,再加上各人的修为都已经突飞猛进,与吴峥不分伯仲了,所以行进的速度非常快。没用两天时间就已经来到围困京城的并州府大营之前。
刚刚向守营军兵报上姓名,宁云冲便率领众将一起迎到了辕门外。不仅仅是因为逍遥王吴峥的缘故,这一行人中还有彩凤公主顾鸾的存在,所以宁云冲不得不按照朝廷礼数行事。
“宁云冲拜见彩凤公主殿下,拜见逍遥王。因甲胄在身不能大礼参拜,还望公主殿下宽宥。”
“宁叔叔快快平身,鸾儿实在消受不起。”
没有自称本宫,也没有称呼宁云冲的官职,而是说了一句“宁叔叔”。谁都听得出来,顾鸾这是已经摆正了自己是吴峥女人的身份,而且放弃了曾经的彩凤公主的尊崇地位。
六百三十章 胡静的战书
“什么,胡静下的战书?”
吴峥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原本是想顺道过来看看,然后便前往临山城过节。没想到正好碰上了胡静下给宁云冲的战书。随手接过来从头看了一遍,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竟然想一战定胜负?呵呵,看来胡静也是黔驴技穷了。”
“虽说各路节度使降的降,拥兵观望的观望,不过京城八万御林军的战力还是不能小觑。”
对于做过御林军副都统的吴峥来说,当然知道御林军的战力。只是,那八万御林军真的会替胡静拼命吗?难道就不会与各路节度使那样心怀二志?
“大舅父回复胡静了吗?”
“回复了,就定于后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八决一死战。”
听得出来,宁云冲也一直想报宁府满门被灭的仇恨。而且,更想进入京城过节。
“既然如此,我们就留下来助舅父一臂之力吧。”
听到吴峥这句话,身边的宁小坤不由自主撇了撇嘴。不想,动作虽还是被莫紫给发现了,于是莫紫开口就问:“小坤姐,怎么了,公子说的不对吗?”
谁都明白,莫紫这是在明知故问。果然,宁小坤既不看莫紫,也不看吴峥,反而抬头看着宁天赐问道:“二哥,眼下这场战争是为谁打的?难道只是为我们宁家复仇的吗?”
“小坤?”端庄的宁小倩忍住笑,把宁小坤一下给拉到了身后。
“呵呵,谁都不为,为天下苍生。当然,也是为你们无辜逝去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提到逝去的亲人,宁云冲的语气中难免充满了落寞和伤感。
“大舅父放心,这一次一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被宁小坤一句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的吴峥,急忙附和了一句。
以宁云冲的目光,早就发现了来自吴峥等人身上的变化。尤其是两个侄女,总给宁云冲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所以他完全可以确定,在崆峒山这一个多月的修炼中,她们应该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是啊,也该是算一算旧账的时候了。”宁云冲自然相信吴峥这句话绝非空口说说而已,于是劝道:“小坤,小倩,你们一路鞍马劳顿,还是先领大家下去好好歇息歇息,明天一早我们再议事不迟。”
鉴于吴峥现在的身份,宁云冲还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特别是在军营中再以长辈的口气称呼他,所以只能是吩咐宁小倩姐妹俩了。
回头又对儿子宁天赐说:“赐儿,你也去。给公主殿下一行专门划拨两座帐篷,安排军兵好好侍候。”
“是,父帅。”
吴峥一行在军营中住下来,修整了一天,转眼就来到来到腊月二十八,宁云冲与胡静约好的决战之日。
一大早埋锅造饭后,战鼓齐鸣,一对对盔甲鲜明的士兵络绎而出,在京城高大的城墙下,西门外护城河边,一处异常宽阔之地摆开了战场,只等城内刚刚登上皇位的胡静出兵来战了。
咚,咚,咚。
到了约好的辰时初刻,只听城内传来三声震天的炮声,随即城门洞开,一对对御林军蜂拥而出,越过护城河上的吊桥,成雁翅摆开。又是一阵炮声过后,身穿黄色铠甲,头戴朝天冠,俨然帝王打扮的大太监胡静才在数百侍卫的簇拥下出现在了两军阵前。
一眼看见对面高耸入云的一面杏黄色旗帜上大写着“逍遥王”三个字,旁边才是前几日在城墙上看到的,有着斗大一个“宁”字的宁云冲的帅旗,胡静不由皱了皱眉头。轻声询问身边的人道:“吴峥是何时到来的?”
没有人回答,因为根本就没人注意到吴峥的到来。
“万岁,今日一战关乎朝廷生死存亡,既然吴峥突然现身,要不要改变原定计划?”
开口说话的正是来自云岚老家附近轩辕庙中的纯机子道长。
“无妨,与吴峥这一战迟早是要进行的,既然遇上了就没有退避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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