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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武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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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次比武明显对欧阳克有所偏袒,黄药师在这两天就想过这件事情,要是不比武艺就说不过去,但是赵天诚和欧阳克之间的武学相差不少,所以最后就想到了这个方法,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毕竟不使用内力的话一些招式是使不出来的,在太湖和赵天诚比试的时候黄药师就看出来赵天诚的剑法必须要有内力催动否则就会变得平平无奇,要是这样欧阳克还是赢不了的话,黄药师也实在没什么办法了。
黄药师一摆手,四人都跃上了松树,分成两对。洪七公与欧阳克在右,欧阳锋与赵天诚在左。洪七公仍嬉皮笑脸,余下三人却都神色肃然。
赵天诚在上了松树之后就一直在想到底使用什么武功,因为辟邪剑法是不能用了,因为不用辟邪剑法的内力催动,速度达不到的话辟邪剑法的威力就会成为大路货色的武学。
随着下面传来黄蓉喊“开始”的清脆的声音,四个人影瞬间在树上舞动起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比试(下)
四个人刚一交手却呈现了不同的状态,欧阳克不敢和洪七公交手,所以使出轻功,在松枝上东奔西逃,始终不与洪七公交拆一招半式。洪七公逼上前去,欧阳克不待他近身,早已逃开。
另一面赵天诚和欧阳锋可是正打的激烈,欧阳锋知道赵天诚武功非常的不错,所以刚一交手的时候就用上了这些年来自创的绝学——灵蛇拳。这也是欧阳锋除了蛤蟆功之外最强的武学了,而蛤蟆功就像是辟邪剑法一样只有用上内力的配合才会发挥出真正的威力,否则也是徒具其形。
实际上在招式上的比拼赵天诚并不比欧阳锋要弱,毕竟在笑傲的世界之中对招式的看中要比内力更加的重要,所以招式的比拼占了大部分。
因为不能使用辟邪剑法赵天诚只好使用很久都不用的龙爪手,欧阳锋虽然阴险狡诈,但是现在黄药师就在旁边看着他也不好抢先出手,否则不是欺负小辈,所以假惺惺的道:“赵小兄弟请先出手吧!”
冷笑了一下赵天诚也不和他客气,双手成爪脚下一踏树枝,身体旋转着像是一条出海的神龙一样,前探的右爪当先向着欧阳锋的头山罩去。
欧阳锋没想到赵天诚除了辟邪剑法之外竟然还有如此出众的手上功夫,惊诧道:“少林龙爪手!”
赵天诚此时的武功境界已经不是以前可以比拟的,虽然没有内力的加成,但是如今使出来比那些少林的和尚还要厉害。
欧阳锋脸色一变,因为不能使用蛤蟆功,他也顾不上长辈的面子了,脚下一松身体瞬间从树枝上落了下去,当赵天诚招式用老站在之前欧阳锋所站的位置的时候,欧阳锋的头部刚刚落在树枝的下面,欧阳锋伸手一搭,身体绕着树枝转了一个圈“呼!”的从赵天诚的北面飞了上来。
一拳击向赵天诚的后心,欧阳锋一直将内力隐而不发,就是等到一旦赵天诚出现漏洞,就算是拼着这一场比试认输也要重伤赵天诚。
就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在回身之际一爪抓向欧阳锋的手腕,另一爪从腋下瞬间抓向欧阳锋的颤中穴。
“嘭!”的一声扣住了欧阳锋的手腕,但是欧阳锋的整个手臂竟然像是一条蛇一样滑不留手,拳头去势不减的击向赵天诚的胸口。
暗运内劲,脚下一踏树枝,赵天诚的身体一个侧移险险的躲过了一拳,不过右爪却也是擦着欧阳锋的耳边划过。两个人的身体眼看着就要撞在一起的时候,不约而同的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对了一掌。
借着力量弹开,赵天诚的落下之后将玄铁重剑拿了出来,只靠着外功,他相信重剑的威力绝对不是欧阳锋能够阻挡的。
实际上重剑除了内力的加成之外,七八十斤的重量在舞动起来之后产生的威力也是不可小觑。
欧阳锋看到赵天诚突然在手上出现了一把重剑,变色变了数遍,眼中竟然流露出了贪婪之色,炯炯有神的盯着赵天诚看了半天,浑身的气势四溢,最后却又生生的忍住了,将蛇杖拿在了手上。舞动着蛇杖竟然抢先攻了上去。
灵蛇杖法融合了棒法、棍法、杖法的路子,招数繁复。而且上面喂有剧毒,赵天诚再用巨剑的时候因为不能使用内力所以速度受到了影响反而落了下风。
一边苦苦的防御着欧阳锋的攻势,赵天诚的心里暗暗的叫苦“早知道就不将武器拿出来了,现在反而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因为根本就不敢让蛇杖擦身,所以赵天诚的巨剑只好左挡右遮。两个人所在的松树树枝和树叶纷纷的落了下来,不一刻树木就变得越来越秃。
一旁的黄蓉看到心中砰砰直跳,黄蓉倒是不害怕赵天诚输了比赛,她已经想好了,要是黄药师还是要将她嫁给欧阳克的话她就和赵天诚私奔。但是现在却在为赵天诚的安全担心。只好祈祷洪七公快点拿下欧阳克。
“七公!快啊!您老怎么还拿不下啊!诚哥哥危险了!”黄蓉看到洪七公竟然还在和欧阳克在追逐赶紧着急的喊道。
洪七公哪里想道欧阳克会这么狡猾,欧阳克学过“瞬息千里”轻功也不差,何况现在不能使用内力,洪七公一时竟然还真拿不下他。
洪七公看到一旁赵天诚快要支持不下去了,一发狠心里暗道“别怪我老叫化欺负小辈了。”
忽的跃起空中,右手画了个半圆向着欧阳克拍去,同时手掌不断的成波浪一样的抖动。
欧阳克在洪七公跃起之后就想要逃跑,但是却感觉身边的空气像是变得粘稠了一样,以往的速度变得非常的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洪七公的右掌拍向自己。
欧阳克见洪七公来势凌厉,显非比武,而是要取自己性命,危急时刻欧阳克也顾不上输赢了,猛的爆发内力,瞬间从洪七公构建的气势之中挣脱出来,急忙向右蹿去。哪知洪七公这一扑却是虚招,这就是亢龙有悔的变种招式,虽然气势十足但是不过都是虚的。
洪七公料定欧阳克必会向右闪避,当即在半空中扭动腰身,已先落上了右边树梢,双手往前疾探,喝道:“输就算我输,今日先毙了你!瞧你死鬼能不能娶妻?”欧阳克见他竟能空中转身,已吓得目瞪口呆,听他这么呼喝,哪敢接他招数,脚下踏空,身子便即下落。
欧阳锋看到欧阳克被打落了下去大惊,身上瞬间爆发出惊天的气势,松树上仅剩的一些针叶也全部落了下去。赵天诚也不甘示弱,身上也爆发出一股凌厉的剑势,两股气势瞬间撞在了一起,蛇杖和玄铁重剑“铿”的一声震天的巨响,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树木破裂的声音,两个人脚下的松树再也承受不住力量,主杆之上出现了一条延展道地面的巨大的缝隙。
“老毒物,还要在达到什么时候?你的宝贝侄儿已经落地了!”落在地上的洪七公冲着站在树上的欧阳锋大声的喊道。
欧阳锋铁青着脸看着对面的赵天诚道:“好!很好!看来下次的华山论剑不会再寂寞了。”说完之后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落到了地上。
洪七公看到欧阳锋落了下来,哈哈大笑的走到欧阳锋的身边,一把拍了欧阳锋一下道:“哈哈!老毒物,我这小兄弟的武功怎么样?”
欧阳锋皱了皱眉,一把将洪七公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打开才道:“这一局是小侄的武功不济,算是我们输了。”
洪七公却道:“不愧是老毒物,输了就是输了,还什么‘算输了’。”
“哼!”欧阳锋愤怒的哼了一声,开口道:“药兄,还是考下一项吧!”
黄药师点了点头,道:“好!这第二道题目是要请两位贤侄品评品评老朽吹奏的一首乐曲。”原来黄药师自认为知道赵天诚的身世,知道他失忆了,所以故意靠这种音乐方面的知识。
黄蓉和赵天诚在一起的时间还是不长,他并不知道赵天诚会音乐,所以不满的道:“爹,你明明是偏心。刚才说好是只考武艺,怎么又文考了?”
黄药师道:“你知道什么?武功练到了上乘境界,难道还是一味蛮打么?凭咱们这些人,岂能如世俗武人一般,还玩什么打擂台招亲这等大煞风景之事。”
黄蓉听到这句话向赵天诚看了一眼,赵天诚的目光也正好看过来,不过却给他黄蓉一个放心的眼神。黄蓉虽然疑惑,但是他知道赵天诚要是没有把握的话应该不会这样。
欧阳锋却猜想黄药师要以箫声考较二人内力,他可知道赵天诚的实力,说道:“小辈们定力甚浅,只怕不能聆听药兄的雅奏。是否可请药兄……”
黄药师不待他说完,便接口道:“我奏的曲子平常得紧,不是考较内力,锋兄放心。”向欧阳克和赵天诚道:“两位贤侄各折一根竹枝,敲击我箫声的节拍,瞧谁打得好,谁就胜这第二场。”
看到二人点了点头,各自折了一个树枝在手,黄药师笑道:“七兄、锋兄在此,小弟贻笑方家了。”玉箫就唇,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这次吹奏不含丝毫内力,便与常人吹箫无异。
欧阳克辨音审律,按宫引商,一拍一击,打得丝毫无误,但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的就是赵天诚竟然和欧阳克一样,紧跟着黄药师的节奏,竟然也是一点都不差,这不得不让他们惊讶。
洪七公嘿嘿一笑,心里却想道:“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乐曲。真是奇才啊!”
而黄蓉本来有些担心,现在看到赵天诚轻松的合着拍子在击打,瞬间松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吹了一盏茶的功夫了,但是两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错误,赵天诚知道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还是平局,在接下来的拍打之中就用上了音波功,每一次拍打,一股无形的波动瞬间从击打的位置扩散出去。
“空,空”之声不绝于耳,虽然还是合着黄药师的曲子,但是这种声音竟然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旁边的三人竟然感觉是箫声和欧阳克拍打的声音在迎合着这种声音。
过了一会儿,欧阳克的鼻子之中竟然渐渐的流出鼻血,手上也跟不上节奏,双手像是得了病一样哆哆嗦嗦的。欧阳锋叹了口气,抢过去扣住他腕上脉门,取出丝巾塞住了他的双耳,待他心神宁定,方始放手。
正在吹箫的黄药师没想到赵天诚还有这一手,精神一振,曲调突转,缓缓地变得柔靡万端。
黄蓉自幼听惯了父亲吹奏这《碧海潮生曲》,又曾得他详细讲解,尽知曲中诸般变化,父女俩心神如一,自是不受危害,但知父亲的箫声具有极大魔力,担心赵天诚抵挡不住。
这套曲子模拟大海浩淼,万里无波,远处潮水缓缓推近,渐近渐快,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热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潮水中男精女怪漂浮戏水,搂抱交欢,即所谓“鱼龙漫衍”、“鱼游春水”,水性柔靡,更胜陆地。而潮退后水平如镜,海底却又是暗流湍急,于无声处隐伏凶险,更令聆曲者不知不觉而入伏,尤为防不胜防。
但是随着两个人之间的对决,赵天诚的击打出来的声音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渐渐的产生了变化,原来以前赵天诚的音波功都是和“佛门狮子吼”差不多,只是威力很大,但是却和黄药师的这种音波功走的是两种路线。黄药师的这种音波功更像是催眠,而赵天诚的音波功更像是《功夫》之中的那种破坏力强大的武功。但是现在竟然在对决之中渐渐的在自己的音波功之中加入了新的变化。
第一百三十六章赢与突发事件
两人之间的对决越来越深入,惊险一旁的洪七公和欧阳锋则是暗暗凝神守一,以他二人内力,专守不攻,对这箫声和击打声自是应付裕如,却也不敢有丝毫怠忽,若显出行功相抗之态,不免让对方及黄药师小觑了。
但是其余的两个人却渐渐的出现不支,虽然两人已经尽量控制着乐曲之中的威力集中向对方,但是随着乐曲和内力威力的增加,逸散出来的仍然对黄蓉和欧阳克产生了影响。
两人一看黄蓉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不约而同的渐渐的停止了声音,最后一音袅袅,散入林间,忽地曲终音歇。
赵天诚得了好处,自是高兴,再加上黄药师是他的岳父,所以走上前去躬身行礼道:“多谢黄岛主眷顾,晚辈深感大德。”
黄药师点点头道:“你,很好,不过都是你自己摸索出来的,不用如此。”说完之后将欧阳克耳上蒙着的丝巾来开道:“论内功的造诣自然是赵贤侄多一些,但是我考的是音律,但是之前两个人是平手,这样吧!。我再出一道题目,让两位贤侄一决胜负。”
欧阳锋眼见侄儿已经输了,知他心存偏袒,忙道:“对,对,再比一场。”
黄蓉赶紧拉住黄药师的手臂道:“爹爹,你偏心,明明是诚哥哥赢了。”
就连洪七公也是含怒不语,心道:“女儿是你生的,你爱许给那**浪子,别人也管不着。老叫化有心跟你打一架,只双拳难敌四手,待我去邀段皇爷助拳,再来打个明白。”原来赵天诚的武功虽高,但是和他们几个比起来还是差上一线,现在明显是黄药师偏向欧阳锋,洪七公难免心中有气。
黄药师从怀中取出一本封面敝旧的白纸册子,说道:“我和拙荆就只生了这一个女儿。拙荆不幸在生她的时候去世。今承蒙锋兄、七兄两位瞧得起,同来求亲,拙荆倘若在世,也必十分欢喜……”黄蓉听父亲说到这里,眼圈早已红了。
黄药师接着道:“这本册子是拙荆当年所手书,乃她心血所寄,最近失而复得,算得是我黄门要物,我甚为重视。现下请两位贤侄同时阅读一遍,然后背诵出来,谁背得又多又不错,我就把女儿许配于他。”
赵天诚看了一眼黄药师手上拿着的册子,知道那就是下卷的九阴真经,他需要的那些武学这上面都有所记载,虽然心里非常的想要立刻看一看但是还是生生的忍住了。在场的可没有一个可以小觑。
黄药师命欧阳克和赵天诚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自己拿着那本册子,放在两人眼前。那本册子是白纸所订成,边角尽已褶皱,显是久历风霜之物,面上白纸已成黄色,留有不少手指印,以及斑斑点点的水迹,也不知是泪痕还是茶渍,还有几个指印似乎沾了鲜血而留,虽已化成紫黑,兀自令人心惊。欧阳克见册子面上用篆文书着“九阴真经下卷”六字,登时大喜,心想:“这《九阴真经》是天下武功的绝学,岳父大人有心眷顾,让我得阅奇书。”
眼角扫了一眼面露惊喜之色的欧阳克,赵天诚心中冷笑了一声,就他欧阳克的智商,能记住多少,而且给了他这种宝典也不见得能够理解。当看到黄药师揭开首页的时候,也是暗暗的收摄心神,专心的看了起来。
,纸页破损皱烂,但已为人用新纸粘补,册内文字却是用楷书缮写,字迹娟秀,果是女子手笔。赵天诚也不可以去记,一目十行的扫过,算是通读一番,他知道等到一旦将全书全部读完之后书中的内容自然就会出现在脑海之中。
欧阳克起初几行尚记得住,到后来见经文艰深,颇多道家术语,自己没学过这一门内功,没一句可解,再看到后来,经文越来越难,要记得一句半句也是不易,不禁废然暗叹,心想:“什么‘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那是什么玩意儿?《九阴真经》难道这样怪诞?”转念又想:“自己家学渊源,对这些都不理解,那小子虽然武功够高,但是分明就是野路子,说不定记得更加的少了。”
二人背完之后欧阳克想着上面所记载的东西艰涩难懂,就想要趁着记忆犹新之时能够多多背一些抢先说道:“我先背吧。”黄药师点了点头,向赵天诚道:“你到竹林边上去,别听他
背书。”
赵天诚轻蔑的看了欧阳克一眼,退出了竹林,和黄蓉站在了一起,而欧阳锋却站在赵天诚前方不远的位置,正好将赵天诚和欧阳克之间阻隔开来,原来他知道赵天诚是先天高手,所以就在之间站定,防止赵天诚运力窥测。
赵天诚咬着耳朵对着黄蓉道:“蓉儿放心,前几天我已经在老顽童那里看过了九阴真经,这一点事情还是难不倒我的。”
黄蓉听后果然放下心来,脸上笑得像是一朵花。不过却听到远处的黄药师道:“蓉儿,过来,你来听他们背书,莫要说我偏心。”
黄蓉知道赵天诚已经胜券在握就欣喜的跑了过去,而且她还想要在欧阳克背诵的时候打扰打扰他,让赵天诚的胜算更加的高。
因为黄蓉的打岔,再加上九阴真经对于不学道家经文的欧阳克来说本就犹如天书,前面还可以,但是到了后面真是驴唇不对马嘴,最后感觉这样实在是丢面子,所以干脆道:“小侄愚钝,仅仅是记住了这些。”
黄药师笑道:“背出了这许多,那可真难为你了。”提高嗓子叫道:“赵贤侄,你过来背吧!”
赵天诚站在黄药师的面前,直接开口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这些话都是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的,如今不过是复述出来,而且就连经书之中记载的并不详尽的地方赵天诚仍然原本不漏的补全。
黄药师翻动手中真经下卷的默文,听赵天诚所背果真一字不错,默本中有几句缺了几字,或为血渍、水渍、汗渍涂污,或为泥沙磨损,当是为陈玄风、梅超风盗去后在练功困境中弄损,赵天诚也毫无阻滞地背诵下去,文理通顺,上下连贯,有些地方引述老子《道德经》、庄子《南华经》,虽有缺字缺文,赵天诚背诵时全部补足。心中一凛,不觉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我那故世的娘子当真显灵,在阴世间把经文想了出来,传了给这少年?”
直到最后赵天诚就连梵文的总纲也全部背完,黄药师心想此事千真万确,抬头望天,喃喃说道:“阿衡,阿衡,你对我如此情重,借这少年之口来把真经授我,怎么不让我见你一面?我晚晚吹箫给你听,你可听见吗?”
那“阿衡”是黄夫人的小字,旁人自然不知。众人见他脸色有异,目含泪光,口中不知说些什么,都感奇怪。
“黄岛主!黄岛主!”背完之后看到黄药师沉浸在回忆之中只好小声的喊道。
黄药师看了看赵天诚,心中一叹,最后的梵文总纲就连他妻子在抄写的时候都是凌乱不全,但是赵天诚竟然全部补全,。以黄药师之饱学才智,原不致轻易相信亡妻冥授这等虚无渺茫之事,只是他爱妻成痴,思妻近狂,只盼真有其事,亡妻在冥中选婿,变成了一厢情愿,由得又欢喜,又酸楚,朗声说道:“好,七兄、锋兄,这是先室选中了的女婿,兄弟再无话说。孩子,我将蓉儿许配于你,你可要好好待她。蓉儿被我娇纵坏了,你须得容让三分。”
黄蓉听得心花怒放,笑道:“我可不是好好的,谁说我给你骄纵坏了?”
赵天诚也是赶紧行礼道:“多谢岳父!”
黄药师现在既然认可了赵天诚这个女婿,自然是要偏向自家人了,岛上在加上赵天诚和洪七公,瞬间局势就逆转了,以欧阳峰的性子这种性命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情况当然想要远离,所以直接道:“恭喜药兄找了一个好女婿,白驼山还有一些事情还没有安排,这就告辞了。”
黄药师素来知道欧阳锋为人歹毒,也不想要将他留在这里道:“好,既然峰兄有急事小弟也就不强留了,这就将峰兄送出岛外。”
欧阳锋离开之后因为现在两个人的年龄还小,不可能结婚,洪七公在桃花岛好黄药师倒是能够互相之间切磋切磋,而赵天诚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黄蓉知道赵天诚可能有什么事情,这几天一直都是愁眉不展,带着赵天诚到了海边道:“诚哥哥,这里就是我小时候常来的地方,是不是很漂亮。”
赵天诚勉强笑了一年,虽然这地方视野很好,将整个桃花岛尽收眼底,另一面则是波澜壮阔的大海,海浪不但的拍打着岩石。但是赵天诚现在那有心情欣赏这些事情。
黄蓉靠在赵天诚的身上悠悠的道:“诚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对于黄蓉赵天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下道:“嗯!临安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用手抚平赵天诚皱着的眉头黄蓉道:“有诸葛先生在应该没什么事情?”
赵天诚哼了一声道:“那个笨蛋!和诸葛先生差远了?”原来赵天诚所说的诸葛先生实际上是诸葛亮。
黄蓉知道平时的时候两个人一点都不像是主仆,不过诸葛观澜却是非常的怕赵天诚,就在两个人说着话的时候天上一声嘹亮的雕鸣。
赵天诚面露喜色道:“回来了!”一声长啸,表明了自己的位置,不长时间就看见天上一个黑点急速的接近。
将神雕脚上绑着的竹筒拿下来,摸了摸神雕,将竹筒打开在看完里面的纸条上所写的东西之后因为愤怒的原因整个纸条被赵天诚瞬间捏的粉碎,恨声道:“找死!”
第一百三十七章碰撞
站在神雕的背上怀里拥着黄蓉居高临下的看着眼下的风景,现在两个人已经出了东海的范围了,因为神雕不能够带太多的人,所以洪七公留在了桃花岛之上。
虽然欧阳锋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了,但是赵天诚还是害怕出什么事情,所以就先让洪七公和黄药师先呆在一起,他可不想要因为疏忽出现什么意外,黄蓉则是和他一起前往临安,只要两个人乘坐神雕,路上就不会被人拦截。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原来那天的纸条之上写的竟然是赵扩已经驾崩的消息,行恭正在隐瞒秘不发丧,但是皇帝已经几天没有上朝了,所以史弥远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将朝中的大臣都聚集在一起,想要逼迫皇帝献身,一旦确定皇帝驾崩的消息,可能就会立刻拥立还在临安城之中的赵贵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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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破开了天空的黑幕,皇城之中也想起了鼓声,本来在这个时间应该是非常平静的临安城此时却显示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要是在天上就能够看到不少隐匿行踪来回奔波的人。
此时在诸葛观澜他们落脚的地方院落之中已经站满了人,诸葛观澜和陆冠英站在人群的前面,看着下面的部署。诸葛观澜清了清嗓子道:“相信大家已经感觉到了不同寻常,今天就将大家需要负责的事情交代清楚,要是谁出了纰漏相信公子会好好的找他谈谈的。”接着看了一眼陆冠英。
陆冠英点了点头走上前一步,这也算是对陆冠英的尊重,毕竟他才是这只部队的领军人物,诸葛观澜说到底不过是相当于军师一样的人物。
“王,顾,张。。。。。。。几位统领已经在禁军之中收拢了不少的人,今天你们进了皇宫之后不要管辖区的事情,带着人秘密的接管大庆殿、垂拱殿、延和殿、端诚殿四殿,如有擅入的军队格杀勿论。”
“是!”虽然现在十个人的实力已经要比陆冠英要高,但是却还是恭敬的回答道。
点点头,陆冠英扫了一眼其余的人道:“剩下的人跟着我埋伏在皇宫的各门之外,一旦收到信号立刻接管各门的防务,不准放军队进入皇城。”
不仅仅是这里进行着准备此时在史弥远的府上也有不少大臣聚集在其中,商量着什么事情,史弥远却是似是半睡半醒的沉思着,今天就是逼宫的日子了,皇城之内的禁军和驻守临安城的禁军都有他安排的人手,一旦成功他就又能够呼风唤雨几十年,但是要是失败的话就是身世族灭的下场。放在旁边的茶水都已经变得凉了,但是仍然没有动,史弥远可不像他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之中此时也是乱作一团,现在**之中分成了两派,一部分则是行恭控制的手下的太监,另一部分则是赵扩的妃子杨皇后所控制,杨皇后这个人和史弥远一起密谋虽死了韩侂胄,但是却不是和史弥远一伙的,当时是因为韩侂胄向赵扩进言想让赵扩将杨皇后废掉,所以杨皇后才会和史弥远合作。
实际上前一天的时候,史弥远已经派了后史谷、石两人到**劝说杨皇后让她支持赵贵诚,但是杨皇后怎么会同意。他们七次往返劝说,皇后始终坚持不可。最后谷、石拜而泣曰:“内外军民皆已归心,若不立之,则祸变必生,皇后也无立足之地”。
原来当时行恭虽然秘不发丧但是关于皇帝出事的事情有一些政治嗅觉的人都已经大概猜到了,而杨皇后以为行恭想要另立皇子所以决定支持史弥远。
当上朝的时间到了之后陆陆续续的大臣由丽正门再经南宫门进入前殿的区域,肃穆的气氛使人微感压抑,往常同僚之间互相见面之后都会聊一聊,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就好像地上有什么好东西一样,所有的人全部低着头像是约好了一样匆匆的向着“大庆殿”的位置走去。
这大庆殿位于南宫门内,是大朝会场所,平时除了大典,改元,祭祀等等大事一般这个大殿是没有人过来的,平时的朝会也不会在大庆殿。
史弥远走在大臣的前面,不过今天在这些大臣的中间却多出来一个少年,被后面的几位大臣拥着向着大庆殿走去。
大庆殿的殿前有两个太监站着看到史弥远带着人过来其中一个匆匆的向着后面跑去,另外一个赶紧迎了上来,对着下面的人道:“众位大臣不去朝会,怎么来到这大庆殿?”
史弥远还没有说话就听见人群之中一个大臣出声呵斥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阻拦众位大臣,还不速速的退下去。”
那个太监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伸开手拦着道:“没有官家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入大庆殿,难道众位大臣不知道吗?”
“还跟他费什么话!就是这些太监弄权,大家随我拉开此人。”其中一个冲上去就想要将那个小太监拉开,两个人顿时撕扯到了一起,后面又上来几个大臣,其中一个一发狠拿着手上的笏板猛的一下砸在小太监的面部,这一下直接将小太监打懵了,笏板之上满是血迹,两个人将小太监直接拉到了旁边,其余的众人也不管那个太监推开了大庆殿的殿门走了进去。
大庆殿的中央正是摆着象征着皇权的龙椅,这大庆殿虽然长时间不用,但是地面仍然光洁如新,一众大臣进来之后按照位置站好,其中站在头排的史弥远推了一把还在呆滞的少年道:“还不上去?”
下面的有不是和史弥远一伙儿的大臣看到这一幕无不皱眉,但是现在是关键的时候,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朝堂上的争斗都是为了国家,但是不能让宫内的太监掌权。
就在那个少年颤颤巍巍的想要走上去的时候一声大喝响起:“谁敢?”
行恭带着五六个太监匆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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