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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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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不顾那拉府小厮的阻拦,硬是闯进了殿兰的寝室,“殿兰,我带了藏红花来,你可还疼。”胤禛说着,就要去摸摸殿兰青白的小脸。

  “四阿哥,”殿兰挥开胤禛的手,“我府里有很多藏红花,不需要你带来。你是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东西的?如今知道我不能生育,是否觉得庆幸,还好没有娶我为福晋。”

  “不是的,殿兰,”胤禛抓住殿兰意图推开他的手,“我是一定要娶你的,你不是不喜欢乌雅氏,我给你报仇了,她现在虽说是格格,但是只听身边一个宫女的话,那个宫女是我安排下去的。乌雅氏已经神智不清了,我也根本没碰过她。你别生气,那起子将你病症宣扬出去、害你名声受损的人,爷一定给你抓住,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谁要听乌雅氏和不相干的人?”殿兰瞪了胤禛一眼,“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她们?”

  “你这样子诚实多了,”胤禛用干燥的唇轻吻殿兰的手背,“我还担心你都不再跟我说话了。你这里如何,我一直都知道,不是因为今天谣言四起,我才知道你身子不好,我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要你。我想要娶你,想了那么久。我带来的藏红花有四百年的药龄,先吃这些。”

  “你是怎么知道我这里的情况的?”殿兰一直疑心,如今得到了证实,自然要问,至于他回答与否,那是他的问题。

  “我都告诉你,”胤禛十分上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你让丫头都退下。”

  殿兰转了转眼珠,如今自己武力值明显低于四阿哥,她才不要这么做,“我不,谁知道你会做什么?你想告诉我,我还不想听呢。”

  胤禛看着殿兰明显开心了的神色,也不多说,其实,他本就没准备好在这样的时刻告诉福晋,时间地点都不对,等以后再说也好,“可是上次我气到了你,所以咳嗽一直没好?”

  “跟你没太大关系,”殿兰觉得自己要承担大部分责任,“主要是我没想到身子这么弱。我以为没发多大的脾气,况且你那天走的时候我觉得已经好多了,谁知道回来躺了一晚上就越来越重。”

  ☆、17、兄妹之谊

  “还说跟我没关系,”胤禛见殿兰并不挣脱他的手,心思就定了下来,打算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把事情说清楚,让殿兰开怀,“那日是我想差了,爷有个惊天的秘密,本打算带进坟墓的,哪成想爷对你动了真心,以后自是要告诉你。那日你问我拿什么换你的心,我一时只想到那个秘密,却没准备好对你坦白,这才让你不得开心颜。”

  “那个秘密,”殿兰微微提起了好奇心,难道比自己的淘宝还厉害?自己十分信任胤礽,早把淘宝的秘密告诉了他。如此看来,还是四阿哥对自己不够信任才导致上次如此犹豫,“看来是比我在你心目中更重要了。”

  算了,生病才会脆弱,不然怎会有所期待,宇宙人向来漠视感情,不是不向往,而是无力得到,战斗是宇宙间的主旋律,过往千年多的岁月里,自己也不是只看到玥恩一个因爱情而结合的例子吗?果然,占用了土著的身体,就如同她们一般懦弱、犹豫不决。

  况且,自己尚且不全心信任、依赖四阿哥,既然自己信仰等价交换,我没有付出,所以我不得到,完全的公平合理。怪不得胤礽让我体会感情,不经历不会知道,我殿兰也有患得患失、犹豫不决的一面。

  胤禛听了殿兰说她不如爷的秘密重要,然后就闭上眼睛,表情再次变得淡然,不自觉地,有些紧张,“殿兰,我承认,我一直以为那个秘密才是最重要的,更是我依仗的根本,但是若你因此离开我,我即便依仗着那个秘密,也不会再觉得愉悦。”

  殿兰觉得胤禛很讨厌,每当她打算放弃的时候,就放出些鱼饵引诱自己,这句话可以理解为,自己和他那个重大的秘密一样重要?哼,我殿兰还不稀罕呢!隆西亚深爱玥恩的时候,可以用生命去维护她,那才是爱情。胤禛比起来,要差太远。不,我不要再轻易动心。

  胤禛握紧殿兰打算抽出去的手,内心矛盾,“殿兰,我不想骗你。你不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但是,我依然希望你可以留在我身边。”

  力气不够大的殿兰,没能抽出手腕,但是她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不甘心。殿兰不习惯藏着掖着,“四阿哥,放手。我的心也不是我最重要的,所以你要它,大家也有的商量。我现在只是觉得不甘心。等我想明白了,我们再说吧。”

  “我不放手,”胤禛哪里敢此刻离开,等殿兰想明白了,谁知道是个什么结果,况且,“什么叫你的心不是你最重要的?难道你对爷动心,难道你终身的幸福,竟不是你最重要的?那还有什么更重要的?”

  “我不想告诉你,”殿兰生硬的说,“你有秘密,我自然也有,你的秘密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我的秘密为何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如此一来,大家也很公平,你拿你不太重要的,换取我不太重要的,这般想,我就没那么不甘心了。”

  “可我不甘心,”胤禛肌肉紧绷,“你还有什么秘密?是和胤礽的秘密吗?”

  “差不多,”殿兰心说,我最重要的,就是我前世的记忆,里面有隆西亚、有玥恩、还有并肩作战的其他战友,“正好,我也没打算把秘密告诉你。”

  “是什么?”胤禛稳了稳心神,预期着最坏的结果,“是你们曾经私定终身?还是你们曾经海誓山盟?我以为,你们之间没什么的,那你何苦骗我说,你对我动情?”

  “差不多,”我和胤礽曾经是合法的配偶,比起私定终身、海誓山盟更好,“我那日却是对你动情,我也没骗你。”

  “差不多?”胤禛松开殿兰的手,站起来俯视她,“什么叫差不多?你要告诉我,你和太子确有私情?那我算什么?你对他求而不得的替代品?还是你想告诉我,你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殿兰欣赏着四阿哥的表情,这就是嫉妒吗?就像隆西亚嫉妒得到了玥恩的那个男人一般?

  “你说话!”胤禛觉得殿兰看他的表情似乎是讥笑或者嘲讽,“我在你眼里很可笑吧?我买下周记,只为了送给你最特别最漂亮的首饰;我买下好几处药铺,就为了你可以用到最好的藏红花;我不宠幸李氏、宋氏、乌雅氏,就是怕你伤心难过;我事事力争上游,只因为你想要当皇后,所以我才去争那个位置;我为你去领兵打仗,那年我才13岁,你可还记得?!”

  胤禛觉得屈辱,转身要走,却被殿兰抓住了衣摆。身后传来殿兰甜甜的声音,“我的藏红花是哪里来的?”

  “别担心,”胤禛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别太悲凉,“爷会让药铺准备好藏红花,断不会停了你的药。你别以为爷会放过你,你永远也别想跟太子双宿双栖。哪怕你不爱爷,你也只能是爷的福晋。”

  “这可不好说,”殿兰抑制不住地微笑,“我若铁了心不想嫁你,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胤禛控制着自己别回头,他抬头看着屋顶的横梁,“爷等得起,再过不到三十年,爷就会继位。在那之前,如论你嫁给谁,爷都会让他挫骨扬灰、家破人亡!”

  “哦?”殿兰调侃地说,“那岂不是,我跟谁有仇,只要嫁给他就行了?”

  “你不用试探爷,”胤禛阴沉地说,“爷不会放过任何妄图得到你的人,除了爷,若有人敢动你的身子,爷就诛其九族。而太子,爷会让他生不如死。”

  “四阿哥,”殿兰笑不出来了,她用最大的力气拉扯他回身,直视他的眼睛,“我和胤礽不是男女之情。你别对他出手。”

  “你就这样维护太子?”胤禛一手捏住殿兰的下巴,声音冷冰冰的,“胤礽,好个胤礽,连太子妃都不能唤太子作胤礽。爷的福晋,你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在我面前喊他的名字,然后让我相信你们之间没有私情?”

  殿兰因为下巴的疼痛而皱眉,“你松手,我疼。你不是能够监视到我吗?那你定然可以发觉,我爱胤礽并不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

  “你爱他?”胤禛只觉得自己的重生是个笑话,“你既承认了你爱他,爷还管你是用什么样的身份?我胤禛这辈子最蠢的事情就是对你这个女人动情。你是在报复我,对吧?那我再怎么替自己争辩也是多余。让我来猜一猜,这次你为何发怒生病,肯定不是因为我胤禛,让我想一想,没错,差不多冬月的时候,皇阿玛提出要给太子爷议亲。呵呵……”

  殿兰觉得不忍心,但是更担心四阿哥会对胤礽动手,原主和穿越女的记忆都证明四阿哥是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之人,“四阿哥,我只对你动过情,我对胤礽不过是兄妹之谊。”

  “兄妹之谊,”胤禛凑近殿兰的耳边低语,“你刚刚为什么不这么说,这时才说,是怕爷伤了你心爱之人?晚了。爷本想好好对待兄弟的,爷本来无心那个位子的。不过,殿兰,你狠,你比爷还狠,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你猜猜看,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殿兰在犹豫要不要对胤禛催眠,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胤礽,那是她在这颗行星上最亲近之人,可是看着四阿哥冰冷而疯狂的眼神,她试图找到两全其美之法,“我嫁给你。你别动胤礽。”

  四阿哥听到这句话,眼神变得暴虐残酷,“你为了他,才想要嫁给我?”

  “不仅为他,”殿兰不喜欢委曲求全,她承认自己喜欢胤禛此刻的表情,残酷的、疯狂的、冰冷的、血腥的,这些表情都是为了她殿兰才做出来的,无论是原主还是穿越女,她们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情,“若是我的体会是正确的,那么,你显然爱我。而我对你也有感觉,为何不能嫁给你,反正我还能活不到四十年,不过是一晃而过的时光。”

  四阿哥愣住,今日的情绪波动太过巨大,四阿哥此刻觉得忽冷忽热,他松开了握着殿兰下巴的手,覆在自己眼睛上面,然后坐在床榻边缘,“殿兰,别折磨我了。殿兰,你想让我如何呢?你不爱胤礽,对不对?你并不爱他。你只是在逼我承认我爱你,你才骗我的,对不对?”

  “我喜欢听你说爱我,”殿兰通体舒畅,“不过,我爱胤礽也是真的。他是我最信赖的朋友。”

  “你别爱他,”胤禛放下遮住眼睛手,盯着殿兰,“你只爱我,可不可以?我也可以是你最信赖的朋友,胤礽不会比我更懂你。”

  错了,你永远也不会如胤礽一般懂我,你看到的我,都是我想要让你看到的一面,当然,有些事情,我殿兰可以隐瞒你一辈子,胤礽说的对,爱情真是美妙的事情。

  殿兰微微地笑,只是看着胤禛,并不说话。

  “殿兰,”胤禛体会不了殿兰笑容的含义,福晋变得高深莫测,“你究竟要什么?你说。只要你告诉我,我必竭尽所能。”

  “你既然决定娶我,就不许纳妾,也不可以碰其他的女人。”

  “好,”胤禛早已知道殿兰想要独宠,“我可以做到,还有呢?”

  “没了,”殿兰耸耸肩膀,“我对你的要求只有这么多。”

  “不,”胤禛摇头,“既然你对我要求的少,那么意味着,你愿意给我的也不会多。殿兰,我不再懂你。或者说,我从来没有懂过你。但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你说过公平,说过等价交换。殿兰,我几乎无法相信你爱我,有这么理智的爱情吗?”

  “为何没有?”殿兰舒服地躺着,觉得病快好了,喜克悲,火克金,中医真有趣,“我就是爱上你了,但是爱情又不是生命的全部,我爱你这么多也就足够了。”

  胤禛苦笑,若是爷也可以只爱一点点,爷也不会这样患得患失,“殿兰,爷出来一趟不容易,就说些好听的给我听听又能怎样?”

  “我至少还知道,你不喜欢听谎话,”殿兰翻了个身,有了些睡意,“你一会儿自称我,一会儿又自称爷,累不累?”

  “习惯了自称爷,”胤禛替殿兰盖好两床被子,也歪在床上,隔着被子搂住殿兰,“以后在你面前都自称我,好不好?殿兰喜不喜欢?叫我胤禛好不好?别四阿哥、四阿哥的叫。”

  ☆、18、母女谈心

  “胤禛,”殿兰偶尔也会从善如流,“我困了,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胤禛深深地无奈,爷出来一次容易吗?请假不读书会被皇阿玛知晓的,今晚回去,皇阿玛必然就会知道我来了殿兰这里。皇阿玛会同意我和殿兰的婚事吧?还有太子,殿兰那么相信太子,凭什么?爷才是要陪她一辈子的那个人,哪怕如殿兰所说,她对太子是兄妹之谊,殿兰对太子的维护也让爷如鲠在喉。

  胤禛听着殿兰变得轻缓的鼻息,知道殿兰睡着了。轻轻地抚摸着殿兰稍微有些消瘦的脸颊,胤禛陷入沉思。

  不够,殿兰,你爱爷的分量太轻,远远不够,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爷怎么才能相信你爱我?也许是你的缓兵之计,你同爷夫妻相伴这么多年,早就熟识爷的喜怒,只是为了让爷不伤害太子吗?此刻想来,爷是不是被你骗了?

  胤禛收回了抚摸殿兰的手臂,坐直了身子,低头看着殿兰睡熟的美丽面孔。慢慢的,胤禛的表情变得阴狠,若是你敢骗爷,爷不忍心动你,不过太子那边,想来让李佳氏悄悄地在他饮食里下药并不难,到时候爷就送你一个痴傻的太子,看他如何成为你的知己。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胤禛自然早就走了,此刻刘太医恰巧在诊脉,“大格格,这一觉睡的可舒坦?腹痛是不是减轻不少?昨日奴才看着,需要半个月大格格才能好转,而今日一看,差不多七八日大格格就能好的差不离儿,看来药方子很对大格格的体质。”

  陪在一边的费扬古和觉罗氏闻言大喜,费扬古更是立刻就拉着刘太医出去喝酒,也不理会现在才是大清早。

  打发了下人,屋子里只剩下觉罗氏陪着殿兰,她亲自喂了殿兰一碗小米粥,再看着殿兰喝光了药,让她靠着软枕才问,“昨日四阿哥在你房里呆到傍晚,眼瞅着宫里快下钥,才不情不愿地离开。额娘如今也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就是让你嫁给太子或者四阿哥。你是怎么想的?”

  “就是他了,”殿兰毫不羞涩,“听说皇上给太子议亲呢,显然也是更希望我和胤禛在一起。而胤礽和我之间不是男女之情,我也对胤禛动了心。”

  “你啊,”觉罗氏轻点殿兰额头,微微叹了口气,“额娘其实觉得太子和四阿哥都不好。太子的毓庆宫里,格格侍妾太多了,这女人一多,烦心事儿就多,况且未来当了皇后,还要选秀为皇上挑选后宫,太苦了。而四阿哥,太冷清了,又是德妃娘娘那么个额娘,殿兰也别怪额娘势利眼,德妃到底是包衣出身,你的身份高了她太多,她如何会不折腾你。”

  “不会的,额娘,”殿兰这么多年过去,对阿玛额娘早就有了真感情,见不得额娘为自己操劳的样子,“有太后娘娘和皇上在呢,她如何敢难为我。”

  “这你就不懂了,”觉罗氏摇头,珍珠流苏也跟着摇晃,“她是婆婆,爱惜你那是她疼媳妇,让你立规矩那是理所当然。太后皇上再顾念你还能时时看着?德妃心计深着呢,额娘当初在太皇太后宫里就听说过,不然佟贵妃也不会一抱养了四阿哥,她就住到了一宫的偏殿,还有了份位。况且佟贵妃那么年级轻轻的,如何就没有个一儿半女,住在佟贵妃偏殿的德妃最是可疑。她有一百种法子让你不痛快,你到了宫里却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额娘,”殿兰搂着觉罗氏的手臂,“可是,四阿哥对我好,他昨日说了,以后再也不会纳新人,就守着我一个。”

  觉罗氏横了殿兰一眼,“这话也是能信的?爷们动情时候说的话,也就你们小孩子家能当真个听。就算他不想纳妾,皇上会由着他?就算皇上怜惜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德妃能不给她纳妾?当额娘不知道呢,哼,李氏和乌雅氏都是她赏给四阿哥的,四阿哥若是不宠幸这两个妾那就是他不孝顺,你问他敢不敢?”

  “他敢,”殿兰使劲点头,只为了让额娘相信她,“他已经废了乌雅氏,那女人现在就是个废人,而且,他从来没宠幸过乌雅氏,至于李氏和宋氏,那时是因为他羽翼未丰,不敢跟佟贵妃德妃对着干。额娘,四阿哥都告诉我了,他就心心念念地等着娶我呢。”

  觉罗氏一时没有言语,摸着殿兰披散的头发,从头顶摸到发梢,一遍又一遍,“若果真如此,额娘倒是要谢天谢地了。爱新觉罗家出情种,这话都是外面的人在传,额娘是太祖努尔哈赤的直系后人,也听说过太宗如何宠爱海兰珠、世祖如何宠爱董鄂妃。但额娘不信,宸妃、董鄂妃可以成为女子羡慕的对象,是因为她们死的太早,而最巧合的就是太宗和世祖也相继去了。若是她们活得久了,年老色衰,皇帝到时自然有更宠爱的新人;若是她们死后,太宗、世祖无碍,过不了多久,宫里就会出现更得宠的妃嫔。”

  殿兰静静地听着,她不太了解,为何人的感情可以这样多变,隆西亚爱了玥恩一千多年,期间碰到过无数或美貌、或聪颖、或军功卓越、或武力彪炳的女子,若是人的感情可以随意变换,胤礽大可以爱上别人,与别人结婚。

  殿兰没体会到爱情之前并不了解,但是爱过之后,原以为可以很轻易地收回付出的感情,谁承想却把自己气得大病一场。可见爱情,并不是收放自如的,至少,想要收回已经付出的感情,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就比如自己生的这场病。

  其实,若是胤禛昨日不来,殿兰的病也快好了,因为她立刻就可以把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完全剔出自己的生命。但是胤禛最幸运的一点,就是他在殿兰最脆弱也最坚定的时刻,来到了她的面前,哪怕胤禛并不了解自己有多幸运。

  殿兰确定自己还没有深爱,可是就这么些微的爱情,就能让自己大病一场,哪怕是因为自己身体底子太薄的缘故,也是值得警惕的。也不怪宇宙联邦不提倡感情,感情实在对战斗不利,宇宙战斗者若是动不动就生病,恐怕人类的地盘早晚会被虫族、宇宙战兽占领。

  额娘跟自己说了些太宗、世祖的旧事,殿兰觉得一定是因为额娘怕自己陷进去却拔不出来,会吃苦头,于是对额娘保证到:

  “额娘,我明白了,”殿兰总结了一下,“第一、不需要对男人付出太多的感情;第二、要保持容貌美丽、身材窈窕;第三、要打压一切出现在男人身边的女人;第四、若是男人变心,立刻离开他……”

  “停停停,”觉罗氏叹息,“殿兰,额娘不是这个意思。你刚刚说的四点,额娘赞同的只有第二点,保持容貌美丽、身材窈窕。第一点你控制不了,而第三点、第四点,若是你这么做了,你就会被唾沫淹死,善妒不贞的女人,谁还会要你?”

  殿兰心说,谁说第一点控制不了的,大不了再生场病,收回感情对于我殿兰来说,并不困难。

  “我的儿,”觉罗氏搂殿兰入怀,“额娘命不好,出生的时候额娘的阿玛就被削了爵位,不然以额娘贝子嫡女的身份,怎么也会受封个固山格格的封号,被指给伯爵侯爵府做当家媳妇都是应当,到时候我的殿兰好歹也有个公格格的身份,那也是正经的乡君。哪里像如今,连生个病,外面就有人胆敢传的风风雨雨的。”

  “额娘,”殿兰也搂住觉罗氏的腰,“额娘,我很好,你和阿玛爱我如同至宝,如今阿玛也受皇上宠信,更是对额娘一心一意。额娘,我没有任何的不满和委屈。至于外面传言我的病,其实也是帮了我大忙,不然如何试出胤禛的真心,他若因此厌弃我,我还可以提早抽身;如今他既然说要对我一心一意,我权且信着,安心地享福多好。若是将来他一定会喜新厌旧,我早早就提心吊胆的,反而连这短短几年的顺心日子都没有了呢。”

  “好殿兰,”觉罗氏微微放心,“比起你小时候可宽心多了,还记得你小小年纪,就因为几个姨娘随口说了几句,你就会闷在心里,规矩诗书样样都学,额娘阿玛看了都心疼。到底长大了,也是殿兰说的对,你阿玛总算做了一件好事,打发走了一干妾室,没有人乱了你的心神,便可以真心畅怀了。”

  “额娘,”殿兰一味地往觉罗氏怀里钻,想起几年前,对待阿玛额娘并无多少真心,此刻觉得有些愧疚,“那时候我懂得多少,哪里分得清亲疏远近,只一应地听着。如今,只有你和阿玛在身边,又是千娇百宠的,我自然畅快。”

  “好了,”觉罗氏有些受不了殿兰的黏糊劲,“既然四阿哥承诺了,我冷眼看着,他这几年往你身上花的银钱可不少,想来这门亲事是能成的。如今额娘只要操心你的嫁妆就好了。”

  “好啊,”殿兰没有丝毫羞意地道,“千工床额娘是在哪里做的?我都没见过,也是在哪个庄子上吗?”

  “这些都不用你操心,”觉罗氏捏了捏殿兰的小鼻子,“一点儿都不知道害臊,一上来就问千工床。放一百二十个心,打从你落地,额娘就张罗着呢,当年额娘嫁的匆忙,又没赶上好时候,如今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你的身上。当年额娘带来的东西少,但是田庄银钱可一点儿都不少,等都规整好了再给你看,保准你惊得下巴都会掉下来。”

  ☆、19、嚼舌之人

  胤禛回到紫禁城里颇不是滋味,明明殿兰已经承认动情,又许诺婚约,可每当想起殿兰对太子非同一般的在意,还有现在街头巷尾谣传的那拉府大格格不能生育一事,胤禛就紧皱眉头。

  爷可以天视地听,但是总要有个范围,如今爷最怀疑的就是郭络罗氏,自打她嫁给了八阿哥,阿哥所里就鸡飞狗跳的,连八阿哥的两个侍妾都被鞭子抽打了。若是她想要将这些流言蜚语传出紫禁城,凭她这许多年在皇宫收买的下人,也不太难办。

  胤禛将目标锁定郭络罗氏,若不是为了殿兰,他真不想观看八阿哥院子里的热闹。

  “胤禩,”郭络罗氏着大红旗装,用食指对着八阿哥说道,“我都说了,不许你纳妾,你当时不也答应的好好的,怎么今日你屋子里又多了两个女人?”

  “福晋,”八阿哥才14岁,最是控制不了**,“不过是两个宫女,又是惠妃娘娘赏下来的,你又发什么脾气?”

  “我发脾气?”郭络罗氏气得脸都红了,“你才答应了我几日?不过是两个宫女,说的轻巧,这么好颜色的宫女,去做皇阿玛的答应都够了,何苦来你这院子里?也不知道惠妃娘娘发什么疯?”

  “福晋!”八阿哥加重语气,“爷自幼养在惠妃娘娘宫里,她待爷与旁人不同,况且额娘赏赐阿哥们一两个侍妾实属平常。爷还不是顾忌你,跟惠妃娘娘禀明了,这几个人都是宫女,连个侍妾都不算,若是你首肯了,也只能暂且做个通房丫头。”

  “首肯?”郭络罗氏气得直哆嗦,“我凭什么首肯?你新婚时答应我不纳妾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你今日就让我首肯你收两个通房?”

  “福晋,”八阿哥很是无语,“爷答应了不纳妾,自然就不会主动收格格、侧福晋,但是侍妾、通房,她们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伺候人的。你何苦这样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郭络罗氏有些哽咽,“当初你认识我的时候,可有觉得我咄咄逼人?如今大婚才多久,你就嫌弃我?我哪里不好?除了那拉府那个不能生育的,你见过谁比我更鲜艳明媚?你这么快就厌弃我?”

  “说什么呢?”八阿哥皱眉,“你何苦提费扬古大人的女儿,爷一直就闹不清楚,你自从选秀之后,就少了份爽利,更是总要诋毁那拉格格一二,何苦来哉?”

  “哼,”郭络罗氏鼻子哼了一声,“你才见过那拉氏一面,就念念不忘,费扬古早就致仕了,你口口声声的费扬古大人,不是气我是什么?告诉你,就算那拉格格毁了,当不了皇子宗室的嫡福晋,你也别妄想可以纳进来做个庶福晋。”

  “福晋,”八阿哥的眉头皱得更紧,“怎么说话呢?那拉格格的传言虽说如今四九城里传了个遍,但爷总觉得奇怪,费扬古府里大格格生病自然要请太医的,有哪个太医敢不知轻重地把这种事情往外传。况且传言怎么就这么快闹的人尽皆知,可见是有人蓄意为之,这种传言不可信。”

  “怎么?”郭络罗氏讽刺道,“你不信又怎样?只要宗室里都听说了,她就嫁不进皇家近支,除非是自降身份做侧室,哼,我就是让她当不了正妻。”

  “福晋,”八阿哥有了不好的猜想,“什么叫你让她当不了正妻,可是你让人去散播谣言的?”

  “又不是我一个人,”郭络罗氏无所谓地说,“宫里看不惯她的有都是,同一届的秀女里更是厌恶她故作清高,出身好也就算了,长得好也无所谓,但是她过的太悠闲了,我们看不过去,秀女里谁不是战战兢兢的,她比我多了什么,就得了皇上的青眼?我非得让她跌落到尘埃里。”

  胤禛收回了天视地听,握紧了双拳,果然有八福晋的手笔在里面,还有别人是吧,放心,爷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二日,胤禛继续读书,晚膳时,苏培盛带来了前朝的消息,“爷,万岁爷今日召见了和硕额驸华善,奴才从李德全那打听出,似乎是定了太子妃的人选。”

  “哦,”胤禛并不惊讶,华善的孙女就是前世的太子妃石氏,“等等,你听说定了太子妃人选,可也定了婚期?”

  “回主子,”苏培盛答道,“说是新年以后就办,赐婚的旨意年前就会发出去。”

  “不对,”胤禛发觉了不同,前世是康熙三十四年才定下了婚期、宣了圣旨,怎么这回早了半年,“皇阿玛可有提到其他?”

  “回主子,李德全当时在外间伺候,隐约听到万岁爷斥责了华善额驸几句,还说什么若不是华善家的格格没有参与到此事中,此事是万万不会允的。”

  “哼,”胤禛扔掉了手中狼毫,“什么他家格格没有参与到此事中,最大的桃子都让石氏摘了,她自然有份!”

  苏培盛也听闻了那拉格格不育的传言,隐隐觉得与此事有关,并不敢应声。

  “苏培盛,”胤禛想了想,说道,“传信儿给毓庆宫的李佳氏,秘药也给递过去,让毓庆宫里受宠的女人都怀孕,爷要给太子妃一个好兆头,让她一进毓庆宫,就儿女满堂。”

  胤禛看到苏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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