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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攻臣受 --绝色男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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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恭喜你们!”周芸芝高兴不已,一把抓住了月浅的手臂道:“新婚礼服我帮你们绣。”
    “啊!”月浅痛呼一声,手臂上的白衫便红了一大块,周芸芝正好抓到他取血的伤口了。
    周芸芝赶紧松手,挽起月浅的袖子一看,一条极深的刀口,正淌出血来,她惊道:“月浅,你受伤了?”
    月浅摇头,收回手道:“不是,是吟儿的药需要药引,每次要一碗鲜血入药。”
    周芸芝眸子睁大:“你取血为岑吟熬药?”
    “小声点,不要让吟儿听到了!”月浅嘘了一声,拉着周芸芝往前走了几步。
    周芸芝声音轻了些,眸子通红,感动道:“月浅,看到你为岑吟做了这么多,我真的好感动,突然觉得岑吟受这么多苦都值了,身边一直有你这么好一个男人守着她,为她遮风挡雨,我若是她,这辈子便什么都不求了,好好待你。”
    月浅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爱吟儿,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好,我便开心,哪怕不要我这条命,我也甘愿!”
    周芸芝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她这辈子少有落泪,家道中落,过着那么坚苦的日子,她都没哭过,但是今天,看到月浅对岑吟这份真情真心,她真的感动了,上天待岑吟不薄,让她受尽磨难之后,遇到一个这般疼爱她的男人,值了!
    “你别难过,我真的没事。”月浅见自己把周芸芝惹哭了,愧疚起来,早知道不告诉她了。
    周芸芝擦去眼泪笑道:“我不是难过,我是感动。”转而想到一件事,问道:“岑吟的病要吃多久药?”
    月浅沉了片刻答:“一月。”
    “一月?每次都要一碗鲜血?”周芸芝声音又不由得大了几分。
    月浅点了点头。
    周芸芝心头发酸,又从身上取了些银子出来,递给月浅道:“给自己买些滋补的吃食,别说不用,为了岑吟你也得保重自己,若岑吟好了,你却垮了,你让她一个人怎么办?”
    这些本来是准备留着给家里加菜的,现在月浅这么困难,她只好先给他了。
    月浅迟疑了片刻,还是接下了,心中暗道,今日之恩,月浅日后必定涌泉相报!
    周芸芝走了,月浅将周芸芝带来的新衣服收好,准备带岑吟去渊城的时候再拿出来,银子分了一些出来交给静和,前些日子花光了庵里的香油钱,庵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剩下的,他留着准备和岑吟成亲的时候再用,自己则上山打了几只野物回来补食了。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三天的科考终于结束了,三甲的名单也出来了,状元为二十八岁的渊城人氏苏仕学,听闻此人考了无数次皆落了榜,这次终是中了头名状元,光宗耀祖了。
    榜眼为二十岁的张九卿祖籍月城,探花是二十一岁的王英凤都人。
    凤血看着手中的名单,问孙青道:“你可有亲自考过他们?”
    孙青抱拳回道:“出了几道题,皆对答如流,确是栋梁之材!”
    “那三人的官职孙爱卿准备如何安排?”凤血将名单放下问道。
    孙青抱拳一拜,答:“回皇上,臣之意,可设左右两名丞相,臣为右,而苏仕学为左,分别为皇上匡佑社稷,造福百姓!”
    凤血闻言,眉头一挑,看向孙青道:“孙爱卿心胸宽广可纳船,是凤岑国之福啊,那就依了孙爱卿之奏,设左右丞相,右为主,左为辅,共同匡佑凤岑国的江山,造福天下百姓。”
    凤血本也有此意,他不希望孙青权力过大,到时候恃宠而娇,不好管制,但他又不想直接说出来,本想旁敲侧击一下,没想到孙青自己先提出来了。
    “臣谢主隆恩!”孙青起身。
    凤血再问:“那榜眼和探花该如何分配官职?”
    孙青答道:“现在兵部与刑部都有空缺,臣认为,可让张九卿为兵部尚书,王英为刑部尚书。”
    “朕也正有此意,此事就这么定了吧,其余官员的任免,都交由孙爱卿与苏仕学商议,到时交由朕过目便可。”
    “臣领旨。”
    “还有,今晚宴请三甲,孙大人也一同赴宴!”凤血再道。
    “是!”孙青领命。
    孙青退出御书房,准备回去参加晚上的宴会,刚走了几步,便被司徒月叫住了,想起上次司徒月的话,孙青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她,却还是停了下来。
    “司徒姑娘有何事?”孙青问。
    司徒月看了孙青一眼,脸上微红,拿出已经绣好的那条丝帕递给孙青道:“这是我绣的,送给你。”
    孙青不接。
    司徒月塞到孙青手中道:“反正是给你的,你若不要,背着我丢了便是。”说罢转身就跑了。
    孙青愣了片刻,打开丝帕一看,一株血红的梅花娇艳盛开,在白色丝帕上极美极美。
    孙青心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司徒月的女红也这么出色。将丝帕放进怀中,他转身出了宫。
    孙青走后,凤血便在御书房批折子。
    高昌带着人在旁边伺候,司徒秀四人便又在各忙各的。
    南宫二人继续教五龙习武,司徒秀和文书出宫逛街了,司徒月回房看书,女红学会了,开始研究诗书,希望下次见到孙青时,也能与他对上两句诗。
    等批完折子,已到了傍晚时分,凤血伸了伸懒腰,大叹了声累死了,然后去绝色宫找岑霜。
    到了绝色宫,岑霜正在教子衿说话:“舅父,叫舅父。”
    凤血在门口听到,勾嘴一笑,扬步进去打趣道:“应该是叫母后!”
    岑霜狠狠瞪了凤血一眼,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敢这样教他,我让你好看!”
    凤血眨巴眨巴眼睛,瘪瘪嘴道:“那就父后,父后总没错了吧?”
    岑霜冷哼了一声,不理他,继续教:“快叫。”
    “父父……”子衿小嘴动了动,冒出两个模糊不清的字来。
    岑霜喜道:“他叫了,他会说话了。”
    凤血也大喜:“你看朕的儿子多聪明,不到五个月就会说话了,刚刚他叫的是父后,哈哈哈,果然听朕的话!”
    岑霜不认同,一口咬定道:“他叫的是舅父!”
    这舅父与父后的声确实差不多,小孩子初学说话,音不准,实难断定是叫的什么。
    但凤血和岑霜却争得眼红脖子粗。
    “父后!”凤血大喊。
    “舅父!”岑霜声音不大,却极具威力。
    “父后!”
    “舅父!”
    “父后!”
    “舅父!”
    两人争得嗓子都哑了,也没争出个输赢来。
    子衿见这场面,却咧嘴笑了,笑声清脆悦耳,凤血岑霜听了,也不争了,抢着抱子衿。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嫌弃他碍事吗?还说要把他丢到床脚去,你不要碰他!”岑霜不肯让凤血抱。
    “他是朕儿子,朕为什么不能抱他?”凤血不听,就是要抱。
    “我怕他跟你学坏了,变得不正常!”岑霜白了凤血一眼道。
    “啊哈!跟朕学坏,朕怕他跟你学坏,前几天是谁戏弄朕来着,让朕在宫外找了一天?”凤血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这是我的错吗?是由芳的错!”岑霜才不愿背这黑锅。
    “你没杀伯乐,伯乐因你而死!”凤血强词夺理。
    “胡说八道!”岑霜抱着子衿出了绝色宫,不理凤血。
    凤血追上去,叹了口气,嬉皮笑脸道:“好霜儿,让朕抱抱儿子吧!”
    风华四人和高昌带着一众人远远跟着,没有靠近。
    岑霜嘴角一抽,这男人,变脸比变天还快。
    “不给。”岑霜仍旧不妥协。
    儿子要是让凤血教,肯定会将皇宫搅得乌烟瘴气,不对,不止皇宫,凤都及整个天下都会乌烟瘴气!
    一个凤血已经够让他头痛了,再来一个,他还要不要活了?
    不给?硬抢!
    凤血趁岑霜不注意,抢了子衿就跑,逗得子衿咯咯地笑。
    高昌见凤血跑了,赶紧带着人追着跑,大喊道:“皇上,您慢点跑,别摔了太子!”
    岑霜嘴角抽了抽,这是孩子,可不是东西,这都能抢?
    望着远去的凤血,风华四人问岑霜:“主人,不去追?”
    岑霜淡淡道:“追他?也不嫌累,我还是回宫看书吧!”
    说罢转身而去,风华四人跟随而去。
    凤血跑了一会儿,见岑霜没追上来,便找了一处亭子坐下,逗着怀中的子衿道:“儿子,别听你父后的,听父皇的,以后父皇带你看美女,吃好吃的。”
    “咯咯!”小子衿一听到凤血的声音就咯咯笑,小家伙越大越爱笑了,倒是有几分凤血的脾性。
    凤血继续逗,逗了好一会儿,高昌才带着人追了过来,气喘吁吁地扶着柱子道:“皇、皇上,可累死奴才了。”
    凤血笑了笑:“高昌,你得练练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这身材都发福了!”
    高昌闻言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脸上一窘,皇上又拿他开玩笑了。
    他喘均了气,走到凤血面前道:“皇上,时间不早了,晚宴要开始了,还是回去吧!”
    凤血看了看天色,是不早了,于是起身道:“回吧!”
    抱着子衿悠悠地走了。
    高昌等人见凤血如此喜欢太子,不由得对子衿又多了份心。
    回到绝色宫,岑霜已经坐在桌前看书了,凤血笑道:“哟,霜儿,怎么不追朕了?”
    岑霜白了凤血一眼道:“追你?我才没那闲功夫。”
    凤血呵呵笑,然后道:“走吧!”
    岑霜头也不抬地问:“去哪?”
    “去哪?当然是宴请三甲的晚宴啊,霜儿,你没睡醒啊?”凤血伸手去岑霜面前晃了晃。
    啪!
    岑霜直接一把掌拍过去,丢下书道:“把子衿给我。”
    给你就给你,朕手抱酸了!
    “拿着吧!”凤血将子衿往凤血杯中一塞。
    拿着?这是人,怎么拿?
    岑霜瞪了凤血一眼,抱着子衿往外走。
    这时司徒秀四人正好过来,朝岑霜凤血行了一礼,亦跟随身后。
    凤血上前,搂着岑霜的肩膀道:“霜儿,朕前几日在宫外发现了一间酒楼,名叫醉月楼,指不定是渊城的醉月楼搬来了,明天我们去吃吧!”
    “渊城的醉月楼怎么可能搬来,想必是同名吧!”岑霜没好气地答。
    “管他同不同名,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两人转出拐角,往朝阳殿而去。
    红灯笼慢慢点缀着夜,一片璀璨迷人。
    凤血岑霜到达朝阳殿时,众人已经来了,孙青文书还有新科三甲,五个人站在殿中聊着什么,甚是开怀。
    高昌扬声喊道:“皇上男后太子驾到!”
    众人立即散开两边,跪地抱拳拜道:“参见皇上男后太子殿下!”
    凤血与岑霜径直坐上高座,凤血朝殿中众人扬了扬手,道:“起来吧!”
    “谢皇上隆恩!”五人起身,纷纷落座。
    按理来说,三新科甲是要经过皇帝殿试的,凤血太懒,直接将这事交给了孙青,所以三甲今夜初次见到凤血岑霜。
    落座后,抬头望去,见高座上两名男子俊美如仙,凤血威严霸气,满身威严,不怒自威,岑霜白衣如仙,满身清贵,风姿卓绝。
    两人坐在上面,美如仙画,让人不敢直视,纷纷低头。
    好年轻好俊美的两名男子,世间的美好都让两人占尽了,武功才华高贵身份,真可谓得天独厚。
    还没应考前,三人对凤血岑霜的名字已是如雷贯耳,凤血岑霜的事迹被传得如同神话般,如今见其容貌便已相信,这两人确实是神话般的男子。
    凤血按座位来确定三人的身份,孙青文书对面而坐,那孙青下方的便是状元苏仕学了,孙青下座的是兵部的张九卿,张九卿对面的是刑部的王英。
    凤血朝苏仕学看去,见他虽然快三十岁,长得倒是不出老,英气不凡,确是饱读诗书之人。
    他对苏仕学喊道:“新科状元苏仕学。”
    “臣在!”苏仕学立即起身抱拳。
    “朕听闻你连考数次,皆未中举,是何缘由?”听孙青之言,此人满腹诗书,该不会考多次都落榜。
    苏仕学答道:“臣本是渊城人氏,却因家道贫寒,没有银子打点,因而多次落榜。”
    闻听此言,凤血看向岑霜,岑霜也抬头看着苏学仕,他为相三年,他下面竟有如此之事,连科考也要收受贿赂?
    岑霜问道:“即是如此,何以不上告?”
    苏学仕道:“回男后,官官相护,岂是臣一介贫苦小民能告上去的?”
    岑霜眸中微动,凤渊之劫,乃是天意!
    见岑霜面上不悦,凤血轻咳了一声,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如今苏爱卿夺得我朝第二位状元的头衔,想来也是天意!”
    苏学仕立即谢道:“得皇上隆恩,臣才能位列朝堂,臣必当竭尽所能为皇上效力。”
    凤血笑道:“苏爱卿有如此心态便好,凤岑国要的就是你们这些国之栋梁,希望你们能对得起这十年寒窗之苦!”
    “臣等谨记皇上教诲,定为国尽忠,为民尽力!”五人齐齐抱拳起身拜道。
    “好!”凤血豪气喊道:“众爱卿坐吧!”
    然后朝高昌使了个眼色,高昌会意,朝殿中道:“开宴。”
    宫人鱼贯而入,摆上菜肴美酒。
    凤血和众人喝了一杯,便与岑霜对饮起来,岑霜早就退去了眸中的波动,静静地喝着酒。
    文书与张九卿喝得高兴,司徒秀用眼神提醒她,少喝点,文书笑着点头,我知道。
    张九卿朝孙青望着的方向看去,见是凤血身边的司徒秀,轻声问道:“是心上人?”
    文书点头。
    张九卿道:“文将军好福气。”
    文书笑而不语,举杯与之再饮了一杯。
    司徒月自进到殿中,视线便没离开过孙青,见他与苏仕学聊得甚欢,脸上也洋溢着笑意。
    “孙大人年纪尚轻,便位列百官之首,令下官敬佩!”苏仕学诚心实意道。
    “苏大人太过自谦了,孙某只是运气好一点,遇到了明君,如今苏大人到了凤岑国为官,你会明白皇上与男后的英明的!”孙青朝高座上的凤血岑霜敬佩地望了一眼。
    苏仕学也朝高座上望了一眼:“是啊,下官的好运也来了!”
    两人笑着对饮一杯。
    放下杯子,苏仁学问道:“孙大人可有成家?”
    孙青边吃着菜边摇头:“没有。”
    苏仕学道:“下官家中有一小妹,双十年华,一直想找一个才富五车,满腹诗文的才子为友,不知孙大人可赏脸结识小妹?”
    孙青下意识往高座边站着的司徒月望了一眼,沉了半响答道:“苏大人的美意本官自是不可推却,有空必会请令妹去府上研究诗文。”
    “那就谢过孙大人了!”苏仕学高兴道。
    孙青的位置离凤血最近,高座上的司徒月清楚听到孙青与苏仕学的话,顿时气得冒烟,什么研究诗文,明明就是约会,这个姓苏的,才认识多久,就要介绍自己的妹妹给孙青,太不要脸了!
    凤血感到一股极强的杀气,不由得望去,发现那杀气是从司徒月身上传来的,又朝司徒月望着的方向看去,见司徒月正狠狠盯着孙青和苏仕学,不明所以。
    凤血轻问道:“月丫头,你怎么了?”
    司徒月立即收了眸中的森寒,看向凤血回道:“没,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
    凤血瞥了孙青一眼道:“哦,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
    司徒秀赶紧道:“不用,属下挺得住。”
    凤血再看了孙青一眼,没再作声。
    晚宴过后,众人欢快散去,只有司徒月一肚子气,一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想着孙青与那个什么苏仕学的妹妹谈诗作画的情景,心中说不出的烦闷。
    孙青今晚喝得有点多,刚到家门口就吐了,抬手去擦嘴,想到司徒月送给他那条丝帕,便从怀中拿出来,擦了擦嘴,然后进了府,吐过后,人也舒服多了。
    见丝帕脏了,便倒水洗了洗,这一洗却把上面娇艳盛开的梅花给洗掉了,只剩下一株空枝。
    孙青大惊,轻轻抚上那株空枝,心头震撼不已,拿着丝帕往鼻子上一闻,淡淡的血腥味,这红梅是血染就的!
    他猛地坐在凳子上,心中脑中满满的全是司徒月那句,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他眸中波涛汹涌,淡淡念着这个名字,司徒月。
    翌日,早朝过后,凤血真的带着岑霜出了宫,去了那个醉月楼。
    凤血岑霜仍旧红衫白衣,身后跟着司徒秀四人和风华四人。
    一众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醉月楼。
    司徒月昨晚一夜没睡好,今天一点精神也没有,呆呆地跟着他们走。
    进去一看,除了外面那块匾上的名字一样外,其余的都不一样,看了看柜台,老板也不是渊城醉月楼的老板,看来是个山寨版,凤血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但既然来了,也吃一顿再走。
    小二热情地上来迎接凤血他们,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啊,两个人带了八个护卫,身份一定不简单。
    小二带着凤血众人上了楼上雅间,凤血问:“有鸡吗?”
    小二答道:“有,公子要吃什么鸡?”
    “醉鸡有吗?”凤血问。
    “有。”小二答。
    “先来五只!”凤血豪爽道。
    “是!”小二一听立即答了声,转身出去。
    过了片刻,便将醉鸡端了上来,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凤血一看:“色泽不够,香味不够……”扯了一只鸡腿下来,咬了一口:“味道不够,又没嚼劲,油又太少!”随后往桌上一甩:“不吃了!”
    岑霜看了看,也没看出凤血说的这么多名堂来,道:“有那么差?”
    凤血擦了擦手:“就有,比不上渊城的。”凤血想了想道:“霜儿,过段时间,我们去渊城吃醉鸡吧,好久没回去了,挺想念凤临门的!”
    岑霜想了想道:“这一来一回要至少要十天,再玩一玩,得半个月,朝中之事你不管了?”
    凤血抓了抓鼻子道:“这朝中有孙青有文书,还有苏仕学他们,怕什么?趁这段时间,也让他们历练历练!”
    岑霜扫了凤血一眼道:“你很放心你的国家交到别人手中?”
    凤血狂道:“这天下除了我,还有谁坐得下?”
    岑霜不作声。
    凤血又当岑霜默认了,对司徒秀四人道:“准备一下,回凤临门度假!”
    “是!”四人抱剑领命,能回去玩玩自然最好不过了,想念凤临门啊!
    准备了几日,朝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又将日子推了几日。
    这次出去,凤血只带司徒秀四人,岑霜也只带风华四人,子衿只是要带去的,再加上奶娘,顺道带上了由芳,没有让文书一起去。
    所以凤血放假给司徒秀陪文书,司徒秀见司徒月整日闷闷不乐,这日便将她也带出了宫。
    带她去吃好的,司徒月也不高兴,司徒秀和文书在后面手拉着手走,司徒月走在前面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却只是漫无目地的走着,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另一头大街上,孙青与苏心研相聊甚欢,走着走着,孙青放在袖中的丝帕掉了出来,苏心研弯身帮他捡起来。
    打开一看,是一株没有花瓣的梅枝,她奇怪问:“这是谁绣的?竟没有绣花,只有空枝?”
    孙青愣了愣,没有答话,接过丝帕看着。
    “这绣工虽然粗糙,但绣得挺漂亮,孙大哥若舍得,就送给小妹如何?”苏心研又重新拿回手中道。
    “这……”孙青正想说话,感到前面有道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抬头看去,见司徒月抱着剑站在路中间,一脸黑沉。
    见孙青看着前面不动,苏心研也顺着目光看去,只见孙青正看着路中间站着的一名女子,那女子此刻正黑着脸看着他们,是认识的?
    司徒月看到孙青身边那个打扮得幽雅的女子,正拿着她送给孙青的丝帕,不由得怒火狂烧,朝两人走过去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这条丝帕绣工粗糙,配不上小姐的身份,你若要孙青送,就让他给你买吧!”说罢一把抢了回去,却见上面的红梅都不见了!
    她伤心不已,这可是她一针一针扎出来的!
    “司徒姑娘……”孙青见司徒月看着帕子难过,向前想解释。
    “孙青,你给我记住!”司徒秀气愤地冲孙青吼了一句,转身而去。
    “司……”孙青伸手想叫住她,司徒月却急冲冲地跑了。
    “月儿,你怎么了?”司徒秀和文书一把拦住她。
    司徒月推开二人,跑了。
    司徒秀面面相视了一眼,朝前面看去,见孙青与一名女子呆呆地站在那里,明白了,立即追了上去。
    “这姑娘是谁?怎么这般泼辣?”苏心研脸色不好地问孙青。
    “苏姑娘还是小心说话,她可是御前待卫统领!”孙青说罢望了司徒月离去的方向一眼,转身回府。
    御前侍卫统领?苏心研惊得张大嘴,好威风的女子!
    再回神发现孙青已经不见了,苏心研气得甩了甩帕子剁了剁脚,转身回了家。
    司徒月回到皇宫,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司徒秀在外面敲门她也不理,最后蒙着头睡着了。
    司徒秀敲累了,也随了她去。
    孙青多次进宫都没见到司徒月,他想找她解释丝帕一事,却一直没见到人。
    问了宫中之人才知道司徒月病了,身为外臣,他不能私进后宫,所以没办法,只好等她病好了再和她解释。
    司徒月其实没病,只是不想遇到孙青,所以才故意避开了他。
    再过了几天,凤血处理完了事情,安排好一切,将朝中之事交到孙青苏仕学和文书手中,便和岑霜带着众人离了皇宫。
    孙青一直都没见到司徒月,心中总似有个疙瘩,隔应得他难受,但司徒月已经走了,他便只好等她回来再找她了。
    凤血兴高采烈带着岑霜坐着马车往渊城而去,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到达渊城已是五日之后。
    他们在凤临门落了脚,一路奔波,决定休息一晚才去醉月楼吃鸡。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月浅再次伸出胳膊,发现胳膊上已满满的全是刀口子,有新的,有旧的,有愈合的,有裂开的,根本没有地方再下手,不过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副药了,吃完这副药,吟儿的病就全好了,他们就可以成亲了!
    他已经让静和帮他们准备成亲的事宜,其实也很简单,摆个香案,设个高堂与新房便可,他们就在小院拜堂。而周芸芝那边也在帮他们做礼服,相信这两天就可以做好了!
    想到马上就要和岑吟成亲了,月浅照着昨天的伤口再割了一剑,痛得他咬了咬牙,紧了紧拳头,将血装进碗里,放好药。
    无毒出来看到月浅的举动,感动不已,从怀中掏了瓶新制的药膏出来给月浅:“这是我上山采药研制的刀创药,对伤口有奇效!”
    “谢谢!”月浅接过拘了一礼。
    “这是最后一副药了,服过之后,我再给岑吟看看毒素清完没有。”无毒道。
    “感谢无毒公子的大恩,月浅他日必当回报!”月浅又是一拜。
    无毒扬手道:“月公子多礼了,这是天下医者之心,更何况岑吟也是在下的朋友。”
    月浅还是万分感激。
    药好了后,月浅端给岑吟喝,岑吟一口气就喝尽了,喝了一个月,她已经感觉不到药的难闻了。
    月浅给她吃了颗蜜饯,岑吟咂了咂嘴巴,脸上带着欢喜的笑意。
    吃了好一会儿药了,岑吟仍旧没觉得身体不舒服,这药吃到二十副的时候,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无毒给她把了脉,舒心笑道:“恭喜月公子,她的毒已经完全解了!”
    “真的,太好了,吟儿,你的病好了!”月浅几乎要跳起来了,搂着岑吟又是大笑,又是大叫的。
    “月浅,我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岑吟也很欢喜,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了,她想出去走走。
    “可以,可以,明天我就带你去找周姐姐,好不好?”月浅欣喜道。
    “好。”岑吟搂着月浅的脖子,开心得不得了。
    无毒松了口气,一颗心总算放回肚子里了。既然岑吟的病好了,他也该走了。
    月浅和岑吟在屋里欢喜相拥的时候,无毒已经收拾好东西了,齐墨问:“他们马上要成亲了,你不喝杯喜酒再走?”
    无毒看了齐墨一眼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喝酒!”说罢留了些银票在桌上,拿着东西下了山。
    齐墨眸中一沉,亦跟着离去。
    月浅回去做早饭,发现无毒的东西都不见了,去他房间找,人去屋空,而桌上压着一百两银票,他拿在手上,感激不已。
    你放心,月浅一定会好好待岑吟的!
    翌日,月浅起了个大早,拿出周芸芝给的两套衣服。
    穿上自己的那一套长袍,白色的缎子,绣着些月浅不知名的图案,同色腰带也是绣着那图案,显得名贵而大气,月浅整个人霎时风度翩然,高贵不凡。
    月浅又拿着岑吟的那一套浅绿色罗裙去了庵堂,让尼姑给她换上,岑吟一出来,月浅整个人都愣住了,好美好美,浅绿色的轻衫,上面绣着几株白色的莲花,青白相间,幽雅而高贵。
    尼姑又给岑吟输了个发髻,依月浅的意思是梳了个半髻,等出嫁再挽全髻。
    再取了块浅色的面纱给岑吟戴上,月浅这才拉着岑吟出静和庵。
    月浅带上所有的银子,他要给岑吟置办些嫁妆,不能让岑吟嫁给自己什么都没有。
    出了山,月浅怕岑吟累着,便雇了辆马车,这样也快一些,辰时刚过,他们已经到了渊城,街上正热闹,太阳也高高挂着,一片繁华的景象。
    “月浅,好热闹,好多人。”岑吟指着热闹的人群大声喊道,惹人行人纷纷探头。
    月浅笑道:“是啊是啊,好多人,我们先去找周姐姐再出来买东西。”
    “嗯!”岑吟左顾右盼,好热闹啊。
    两人到了如意绣坊时,周芸芝正忙得不可开交,生意极好,都说这里的刺绣精美,价格也公道。
    月浅岑吟一进去,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好美的姑娘,好俊的小伙了,这姑娘虽然用面纱遮住了容貌,身上却散发出一种高贵之气,而且那双眼睛,乌墨发亮,一定是个美人。
    立即有姑娘说了:“老板,这位姑娘身上的衣服你可能绣?”
    岑吟立即答道:“我的衣服就是周姐姐送的,可漂亮了。”
    “那我要一套!”刚刚那姑娘说。
    其他年轻姑娘也说:“我也要一套。”
    一下子就定下了五六套,可有得周芸芝忙了。
    周芸芝先招呼岑吟月浅到旁边坐着休息一会儿,她忙完就过来,月浅让她先忙。
    等忙完了一拨,又来了一拨。
    月浅叹道,周芸芝的生意是火起来了。
    到了午时,周芸芝总算是忙完了,坐下来歇一会儿,看着岑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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