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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上瘾,痞妃嫁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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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压在地面发出轻轻浅浅的声响,一路畅通无阻,街上行人偶尔议论声传进安心的耳内,也是称赞凌亦痕孝心可嘉和祈祷老皇帝洪福齐天的话语。
文武百官见证,凌亦痕并未说谎,先前的舆论自然消失殆尽,安心不置一词,凌亦痕表里不一的手段快赶得上老皇帝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凭白的让人觉得恶心。
“帝王之术大抵就是这样的。”玉华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不置可否。
“第二个老皇帝。”安心不屑的道,凌亦痕早晚会踏上老皇帝的后路,也许有朝一日会如老皇帝一般,成为百姓口中的明君,但他背地里的腌臜事儿做的一件不少。
“会有一日的。”玉华意有所指的道。
“嗯,会有那么一日的。”安心顿时明悟,会有那么一日她和玉华远离尘嚣纷扰,不理世俗,只独独过着他们的二人世界。
两人不再说话,靠在一起,这一刻的脉脉温情不是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
很快,马车停下,安心挑开车帘,瞥了一眼车夫,好像是二十八星宿的其中一人,偏头看向玉华,问道,“风扬呢?”
“玉王府,有点事要处理。”玉华道。
安心点点头,玉华都好些天没回玉王府了,堆积下来的杂事想必是不少的。
两人刚下了马车,就见到不远处停放的一辆马车换换下来一个人,锦袍玉带,温润如玉,翩翩公子人如玉,真是乐正夕。
安心眯着眼看着乐正夕扶着一身华裳的八公主下了马车,举止亲密,两人偶尔还会低声谈笑两句。
“怎么回事?”安心咦了一声,“乐正夕和八公主不是相敬如宾的吗?才一日多未见,就焦不离孟,秤不离砣了?”
“八公主花容月貌,他动心了也无可厚非。”玉华笑道。
“不太像。”安心看着八公主略带拘谨的动作,显然对乐正夕并无男女之情,“做戏的吧。”
“真实也好,做戏也好,反正不关你的事儿。”玉华见安心的目光一直不离乐正夕,心口被醋意淹没,脚步一移,挡住她的视线。
“他都成亲了。”安心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玉华,摸了摸鼻子,无奈的道,“咱别吃醋了行不?”
“不行,别以为爷不知道他对你有非分之想。”玉华冷眸扫了一眼朝这边走过来的乐正夕和八公主,语气不好的道。
“真是醋缸。”安心已经对他无话可说了,八百年前的陈年老醋还念念不忘,真有他的。
“你上车去待着。”玉华拉住安心的手,走到车前,示意她上去。
安心刚想说不去,就见玉华虎视眈眈的瞪着她,无可奈何的看了乐正夕一眼,认命的跳上马车,躲进车内。
“玉世子未免太过小气。”乐正夕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心下划过一抹失落,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
八公主咬着嘴唇看了一眼玉华,随即垂下头去,以免泄露太多的情绪被旁人探知。
“以防万一。”玉华浅浅一笑,回复成一贯温和有礼的样子,端的是谦谦君子的做派。
安心坐在车内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论起做戏,谁能比得过玉华?双重性格在他身上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玉世子可是为皇上的伤势而进宫的?”乐正夕也不纠缠他话中蕴含的深意,淡淡问道。
玉华微微阖首。
“正好,本世子也是和玉世子抱着相同的目的进宫,不如一起?”乐正夕面色含笑相邀。
“甚好。”玉华点头。
安心将帘幕挑起一条细缝,察觉到玉华转身前若有若无扫过来的眸光,顿时惊得放下了车帘,老实待在车内,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
“给爷安生待着,哪儿也不许去,若爷出来没看到你,后果自负。”玉华用传音入密说了一句话传进安心耳内,在‘后果自负’四个字上咬重了音色。
“知道了。”安心同样传音入密回了一句。
玉华这才进了宫门,半响,身形隐入九重宫阙。
安心懒洋洋的靠在软枕上,想着玉华最少一两个时辰才能出来,觉得有些无聊,抬眼盯着车顶看了一会,忽然出声道,“心宿可在。”
“心宿在。”心宿的声音立即响起。
“进来陪我聊聊。”安心道。
心宿应了一声,帘幕无风自动,一道黑色的人影飘了进来,单膝跪在安心面前。
“坐。”安心吩咐道。
心宿也不矫情,坐在安心对面。
“趁着等你家世子的空闲,给我说说如今其他两国的动静,当个消遣打发时间。”安心想着打她和玉华主意的人不在少数,他们自然不能坐以待毙,虽然无法主动出击,但兵来将挡的能力还是要具备的。
“玄璃少主回了玄族。”心宿道。
“不用说玄族,主要说说南云和西楚。”安心想起玄族还有几个娘亲埋下的暗桩,她若对玄族感兴趣,可以自己去打听。
“南云一切安好。”心宿禀告道,“十皇子手段非凡,云烈的势力已经悉数被铲除。”
“西楚呢?”安心见心宿好像有意避开西楚,不由心生疑惑。
“西楚的确发生了一件大事儿。”心宿沉吟了一下,轻声道,“西楚的八公主死了。”
“死了?”安心顿时愣住了,西楚的八公主不就是跟凌亦痕有过情感纠葛的女子?后来西楚和玄族联姻,谁知玄凌被玄璃唤醒记忆,拒婚不娶,说起来,八公主倒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先是喜欢凌亦痕,险些丢了性命,又被玄凌拒婚,两经波折颜面无存。
“怎么死的?”安心试探着问道,“莫非和上次一样,一脖子吊死了?”她记得楚逸绝说过,八公主上吊自杀,幸好被宫人所救。
“服了鹤顶红。”心宿眼中带着点点的同情之色,“死前写了一封遗书,说玄凌少主拒婚不娶,她没有脸面再活在世上,了无生趣,只求一死,等宫女发现她出事的时候,尸体都冰凉了,回天乏术。”
“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怎么不来禀报?”安心脸色微带了一丝怒意,这可是大事,毕竟,玄族和西楚联姻之事,已然昭告天下,而玄凌拒婚的举动等于毫不留情的打了西楚一巴掌,若八公主没死还有转圜的余地,但八公主偏偏自杀了,死因还是玄凌的拒婚之错。
“一个时辰前收到的消息。”心宿见安心动怒,顿时跪倒请罪,“世子昨晚就吩咐过,如无大事,不允许属下打扰世子和世子妃。”
“这还不算大事么?”安心瞪了她一眼。
“世子说除非国亡了,人死光了,才算大事。”心宿眼神瑟缩了一下,呐呐的道。
国亡了,人死光了?安心摇摇头,这确实像玉华说的话,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起来吧,坐下,下次可不要听他的,全是悖论。”
心宿战战兢兢的重新落座。
“那如今西楚的态度是如何?”安心问道,八公主的死亡等于是被玄凌羞辱才会走上绝路的,西楚定不会善罢甘休,一个弄不好,就会两方开战,死伤无数。
牵一发而动全身,大概就是如此吧,此事的关键性已经不是八公主之死了,而是西楚脸面的问题,本来玄凌拒婚不娶就是有错在先,若玄族能给出一个圆满的说法这页也算是掀过去了。
可是玄族还没给出答复八公主又死了,兹事体大,换做是谁也不会轻易一笑泯恩仇的。
平和了不久的时局,又要乱起来了,只是主动方和被动方调换了位置而已。
“西楚帝雷霆震怒,当即下旨将玄凌少主关押天牢,并布下重重封锁,发完这道圣旨后,西楚帝急怒攻心,现在还在昏迷着。”心宿一五一十的道,“这是最新的消息,之后暗卫也未传来其他。”
“那现下西楚是楚逸绝打理政务么?”安心问道,刚说出口,就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楚逸绝是西楚的太子,未来的储君,出了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理所当然的得由他坐镇西楚。
“是的。”心宿点头。
“唔,这天下,马上就要好玩起来了。”安心轻吁了一口长气,意味不明的道,“谁说鹬蚌,谁是渔翁,一切还未可知啊。”
“南云和东凌不是渔翁么?”心宿觉得世子妃说这话好奇怪,虽然她看不太清眼下的局势,但透过表象也是能明白一二的,“玄族和西楚开战,东凌和南云作壁上观,这不是有现成的便宜可捡么?”
“莫要只要表象。”安心笑了笑,“呈现在你眼前的才是最不可靠的,要挖掘事情的本质你才能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属下不才。”心宿自愧不如。
“不是你不才,而是这天下的当权者太过有才了。”安心一叹,“万千生灵,山河大地,在执棋人的手中,不过是一局棋,这局棋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怎么落子,怎么走动,都在一念之间。”
心宿越发迷糊了,一脸茫然的看着安心。
“总之无关我和玉华。”安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声音散漫,“他们爱怎么玩怎么玩,我这个旁观者只负责看戏就好。”
“玉华来了,你出去吧,收到消息随时来报,芝麻绿豆的小事儿就算了。”安心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心口掠过一抹惊讶,玉华回来的也太快了,这才小半个时辰。
“请世子妃给属下一个例子,什么叫大什么叫小?”心宿苦着脸道,世子妃和世子在大小事的认知上明显不在一个程度,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
“可以牵连出无数连锁反应的某件事。”安心略微想了片刻,淡笑道,“就如八公主,她一死,很多东西也连带着冒出了水面。”
“是,心宿告退。”心宿似懂非懂,身形一闪,顷刻间就出了马车。
安心挑开珠帘,见玉华缓步走来,眉眼清淡,五官温雅,唇角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容,月牙白的衣袂微微飘起,说不出的举止优雅,明明是日头高晃的白天,她却似乎看到了一轮清月。
玉华似乎感受到了安心的视线,几乎在她看过来的瞬间顿时抬眸朝她看去,清凉的眸光立时化为温柔如水。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接,撞起圈圈的涟漪。
“好快。”见他脚步加快,安心嘴角一勾,毫不掩饰眸中的爱意,笑道。
“爷想你,自然就快了。”玉华来到车前,缓缓上了马车,进入车厢内。
安心放下帘幕,刚转过头唇瓣就猝不及防的被玉华吻住,带着一丝深切的渴望,轻浅厮磨,舌尖缠绕。
安心勾住玉华的脖颈,迎合着这个吻。
“你成功了没?”浅尝辄止后,安心收回手臂,靠在他怀里,问道。
“爷会失败么?”玉华对安心的质疑很不满,“虽然他伤的的确很重,但还难不倒爷。”
安心凝视着他略带苍白的面容,不用多说,一定损耗不小,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就要去探他的脉息。
玉华眸光闪了闪,含笑躲开,“无碍,过几日就好了。”
他不躲安心还觉得没什么,这个人她是了解的,要是出了事就喜欢瞒着自己,他既不让自己把脉,那肯定是有事了。
“伸手。”安心脸色顿时一沉,怒道。
“我真的没事儿。”玉华小声的道,声音几不可闻,显然底气不足。
“我再说一遍,伸手!”安心声音加重了三分。
玉华看着安心不容反对的脸色,扶了扶额,想着她何时气场如此强大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乖乖的伸出一只手递在安心眼前。
“你握着拳做什么?”安心皱眉道,须臾,想起了什么,面色一变,强硬的掰开他紧握的手,果然看到他手心中刚刚愈合的伤痕。
“混账!”安心瞳孔猛地一缩,勃然大怒,低吼道,“你放血放上瘾了是不是?老皇帝值得你如此对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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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三书六礼
玉华抬眸瞥了一眼安心沉怒的脸色,见她双眸一眨不眨的瞪着他,眼神瑟缩了一下,呐呐的道,“爷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大婚么?”
“你不放血不行?”安心一听气顿时不打一处来,脸色一沉再沉,低吼道,“大婚也没你的安危重要,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还和你成亲做什么?这婚干脆不结也罢。”
玉华面色一变,眸光瞬间漫上浓浓惊慌,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死死的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声音嘶哑,“你说什么?你不想和我大婚?安心,我不准你这么说。”
安心感受到他体内顷刻间散发出无以言表的慌张气息,红唇微抿,她自然不是不想和他大婚,只是一见到他受伤,想到他这般的不爱护自己的身子,便会不由自主的心悸。
“别气了好不好?”玉华没听到安心回话,眸中的慌意越发浓郁了几分,牢牢的禁锢着她的身子,不给她半点退缩的机会,柔声道,“我保证下不为例。”
“你以为你是铁打的身子吗?”安心吸了吸鼻子,心中酸涩,想哭,又忍住,哽咽了半响,才怒声道,“自己瘦的跟竹竿子似的,还天天放血,说不好你哪天就死翘翘了,我还喜欢你做什么?”
“爷没有那么弱。”玉华顿时委屈,小声道,“我知道把握分寸的,没事儿。”
“小命玩完了就有事了?”安心伸手推他,怒气盈胸,“照你这么放下去,早晚有一天就英年早逝了,我可不想背着寡妇的名头去改嫁。”
“你还想去改嫁?”玉华秀眉拧紧,扣着安心的肩膀,眸光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爷不准!”
“你要是死了,不准有个屁用,你看的到么?”安心斜睨了他一眼,见他眸中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心下一疼,她从没想过除了玉华她会喜欢上别的男人,正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才会害怕,害怕这份得之不易的感情有天会突然消失,她承受不住任何一丝有可能失去玉华的事儿,想想就觉得无比恐慌。
“爷一定会霸占你一生,改嫁的念头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玉华一双凤眸满满的都是潮水般的怒火,扣着安心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加重,骨节隐隐泛着青白的色泽,可见他心中已然怒极。
“唔…”安心痛呼一声。
闻言,玉华立即收回了手,眸中黑沉退去,换上浅浅柔情的光芒,小心翼翼的把她搂在怀里,声音绵软,“别在气爷了好不好?爷知道错了,下不为例。”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绵绵软软的声音将安心心中的恼怒和酸涩化去,她自然不是真的恼他,只是心疼,伸手抱住他清瘦的腰身,警告道,“只此一次,下次若再犯,我不会如此轻易的饶了你。”
“好,我记住了。”玉华由衷的松了一口气,眉开眼笑的应承道。
安心摊开他受伤的手掌,目光落在那条浅粉色的疤痕上,指尖略带颤抖的轻轻抚摸着,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弄疼了他。
“老皇帝活过来了吗?”安心眸光溢出一抹爱怜,轻声问道。
玉华应了一声,浅声道,“因着我从小便服食了多种贵重的药材,在轮回海养病的时候父王更是将整个岛的灵丹妙药都搜刮一空,所以我的血不止能解百毒,更有以血补血的功效。”
“希望老皇帝醒过来后能长点良心,也不枉你弄伤自己也要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情意。”安心替玉华觉得不值,忍不住的抱怨道,“你为了东凌皇室简直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这次他身体里更是有了你的血液,若他还和以前一般不择手段,辣手无情,姑奶奶我就大义灭亲,取了他的狗命!”
“他好像是你的外祖父。”玉华眨了眨眼,温声提醒。
“身体是,灵魂不是。”安心不肯承认,一脸无所谓的道,“没见过那么没心没肺的外祖父,想方设法的算计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毫不怜悯的杀了自己的骨肉孙儿,他啊,早就灭绝人性了,是个不择不扣的侩子手。”
玉华不置可否,皇上的品性,他自然清楚的。
“凌亦痕有没有找你麻烦?”安心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玉华摇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心,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调笑,“你觉得他有那个本事?”
“没有。”安心回答的干净利落,虽然凌亦痕能力不俗,但论起唇枪舌战的功夫,一万个他也不及玉华。
“你明白就好。”玉华得意的一挑眉,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再过两日,锦绣公主和安将军就回来了。”
闻言,安心一怔,疑惑问道,“你把他们两个人弄回来做什么?灵山环境优美,与世无争,最适合爹爹和娘亲培养感情了,毕竟他们接近十年未见,需要时间来磨合。”
“他们不回来爷如何迎娶你?”玉华抬手敲了一下安心的脑袋,见她一脸茫然,顿时担忧的道,“安心,你莫不是傻了?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你才傻了。”安心没好气的道,“我们又不在京城大婚,难不成你还想让爹爹和娘亲随我们一同去轮回海么?”
“有何不可?”玉华高高扬眉,眉眼透着一抹睥睨傲然,“爷的女人,自然不能亏待了,三书六礼一样也不能少。”
安心眼底掠过一丝恍然,古代大婚的确需要不少的程序,聘书,礼书,迎书,此为三书,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即六个礼法。
“这个不用吧?”安心不想那么麻烦,化繁为简会轻松一些,“反正我们有赐婚圣旨,名正言顺,就算不走三书六礼也是无碍的。”
“不行。”玉华想也不想的就反对道,“该有的样样不能落下。”
“走完三书六礼,我们就启程去轮回海?”安心试探着问道。
玉华点点头,“对,如果锦绣公主和安将军愿意一同前往那就最好不过了,若是他们不想来回奔波,等我们大婚完毕,另外在京城再举行一次婚礼,也是可以的。”
“疯子。”安心顿时有些无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结一次婚就够累的了,你还想两次?玉华,你脑子被门夹了吧?”
“一个洞房花烛夜估计不怎么过瘾,爷想多要几个。”玉华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浅笑莹然的道。
“原来你想的是这个。”安心对这个人已经无话可说了,翻了翻眼皮,无奈的道,“只要两心相依,哪个晚上不是洞房花烛夜?不必非得是某个特定的日子。”
“这样?”玉华眸光惊疑不定的问道,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跟其他普通的夜晚相比?
安心郑重的点点头,语气肯定道,“就是这样。”听说结婚很累,一次就足够了,她可不想被累两次。
“唔,到时候再看。”玉华沉思了片刻,悠悠的道,“如果洞房花烛夜爷感觉不过瘾,就再来一次,如果很尽兴的话,就算了。”
“什么才叫尽兴?”安心不耻下问,为了让玉华打消这个无厘头的想法,她一定想着法子让他尽兴。
“八十一技…”玉华眸光雾霭沉沉,别有深意的看了安心一眼,慢吞吞的道。
安心小脸一红,压制着心口蔓延的羞涩,故作狂放的道,“好,只要你不怕断了腰,折了腿,八十一技尽管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心,再者,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玉世子那天可要悠着点儿,否则你精尽人亡了,本姑娘要改嫁的说法依然作数。”
“那也得看爷给不给你这个机会。”即使玉华知道安心在开玩笑,但心里依旧不可避免的冒着丝丝缕缕的酸意,“除了嫁给爷,你别无选择。”
“我没想有别的选择。”安心嗔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的道,“我就是一风筝,线在你手里,我想去哪儿你不是一清二楚?”
“最好哪儿也别去。”玉华顿时乐了,“天天待在爷的身边才好。”
“你也不嫌腻歪。”安心觉得这谈话没法继续了,他脑袋里现在想的除了洞房就是大婚,压根就没其他的正经事。
“爷不觉得腻歪。”玉华义正言辞。
“你什么时候给爹爹和娘亲传的消息?”安心想起前两日她还收到了娘亲的来信,询问京城的动静,不过灵山偏僻,路途不短,消息会有延迟也属正常。
“我们一起出发去边疆的那一日。”玉华道。
“娘亲回来后看到我和哥哥反目成仇估计会很为难。”想到安沐尘,安心心里没有来的升起一阵烦躁,抓了抓头发,叹息道,“爹爹和哥哥对东凌皇室忠心耿耿,娘亲又看重老皇帝,可老皇帝对我做的那些事儿他们想必也是极为寒心的。”
“无需多想,该如何就如何。”玉华握住她的手,声音轻柔,“安将军还是安将军,安郡王还是安郡王,他们是你的父亲和哥哥,这一点不会改变。”
“也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安心眉宇间笼罩着一团愁云,显然心中烦闷,“就算是为了娘亲和爹爹吧,我忍一忍也没什么。”
“只为了锦绣公主和安将军?”玉华看着安心,眼神幽幽的道。
“自然也是为了你。”安心想着这人估计又醋了,连她爹娘的醋都吃,天下除了他还真挑不出第二个人来。
“乖。”玉华这回满意了,眉眼生花的抱着安心,心情愉悦。
安心撇了撇嘴,感受到他情绪的欢喜,微微沉闷的心情也莫名的欢快了起来,大婚在即,她的确不应该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她只想期待她和玉华的大婚,还有…洞房花烛夜。
两人再不说话,车夫在玉华上车后就赶马回府,这么一会子说话的功夫,已然回到了郡主府。
刚进了府内,大管家就迎了上来,小声禀告,“郡主,世子,云轻太子和月少主来了。”
“不见。”玉华脸色一沉,不假思索的道。
安心咂咂嘴,不见就不见吧,反正她也不想见。
玉华拖着安心的手往后院走去,大管家得了玉华吩咐,立即跑去客厅传话了。
“西楚的八公主死了,你知不知道?”安心目光扫视着后院的景色,边走边百无聊赖的问道。
“不知。”玉华瞥了她一眼,“又不关我们的事,你少操些心。”
“我没想操心。”他这话说的,弄的好像她多爱操心别人的闲事似的。
“安郡王被无罪释放了。”两人漫步了半响,玉华突然道。
安心一怔,“无罪?他的罪明明白白在那儿摆着呢,怎么可能无罪?难道是凌亦痕借由你的手治好了老皇帝,然后光明正大的给他找个理由把他下旨释放了?”
“凌亦痕说安郡王已经交代了此事的起因在凌雨泽身上,与他并无太大的关联,何况皇上既然没有性命之忧,他也就既往不咎了。”玉华淡淡的道。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安心眸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问道,“既然哥哥一直是凌亦痕的人,那哥哥为什么要助凌染墨去刺杀老皇帝?他是真的对凌紫竹于心不忍还是出于凌亦痕的授意?”
“这个你就要去问安郡王了。”玉华目光投在不远处的一簇花丛上,声音略微清凉。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安心沉吟了半响,淡然道,“我始终不相信哥哥会如此相信凌紫竹的一面之词,他虽然年纪还小,心性却老成,行事也算面面俱到,他如何会因为凌紫竹的一句话就敢放了凌染墨这个重犯?”
“也许他是真心喜欢凌紫竹呢?”玉华不答反问。
“若我没猜错的话,哥哥对凌紫竹有好感的起源是在云轻进宫举行宫宴的那天。”安心回忆起那天宴会时的场景,当时凌紫竹不顾一切的出来为她求情,她清楚的看到哥哥眼中瞬间升腾的暖意,“没有相濡以沫的朝夕相处,好感不是短短几天时间就能转化为真心喜欢的。”
“你对爷不就是几天就喜欢了?”玉华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偏头看向她。
“我和哥哥不同。”安心不禁怔住了,须臾,笑了笑,“哥哥心思藏的太深,轻易不被人探知他心底真正的想法,这样深沉的性子,是不容易真心喜欢一个人的。”
“那你呢?”玉华笑问道,“你是什么样性子。”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让人一目了然的性子。”安心想了想,实话实说的点评自己。
玉华低低的笑了一声,笑声飘荡在花园中的每个角落,让人不由的心生愉快。
“抬高别人,贬低自己?”玉华眸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你何时如此谦虚了?嗯?”
“我本来就很谦虚,只是你一直没发现而已。”安心干干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我本来就不聪明,看事太过表面,以至于经常会不自觉的忽略许多细节。”
“旁人要是听到你这番话,怕是要自惭形秽了。”玉华失笑道,“不必妄自菲薄,相对于很多人,你已经够通透的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若站在一个局外人的立场来看事不关己的事儿,自然通透,若事情发生在我自己身上,难免关心则乱。”安心莞尔,“不过我发现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偏激的性子倒是减弱了不少。”
“这么说爷的功劳很大了?”玉华顿时笑如春风。
“的确很大。”安心浅笑附和,“你没发现我好长一段时日都没钻牛角尖了么?”
“昨天还钻了。”玉华笑着拆她的台。
“昨天那是个意外,毕竟镌刻在骨子里的认知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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