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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须花 若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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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暮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搂着阮清就向她的脖颈上咬去“啊呀。好疼。”阮清刚叫了一声,就被吻住了,两人这个热吻直吻的阮清快要断氧才罢手。
回去的路上,楚思暮一直都沉默着,有时看向阮清,仿佛有什么话想说,可当阮清用征询的目光看他时,他却又别过头,不再看她。
阮清被勾起了一肚皮的好奇,可是却无从下口问,只得忍着,等他来告诉自己
可是直到她再次出发的时候,他也什么都没对自己说,只是用眼神深深的看着自己,里面全是担忧、焦灼的情绪。
可是面对众人,他们又不多说些别的,“阮大人,一切要多加小心了。”楚思暮一身戎装,骑在白马上,英姿勃发,却满眼的忧心。
阮清点点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狠下心不再看他,策马向天锤派来的接待团行去。
天锤国对这次和如月国的结亲也是很重视的,专门派了一支二百人的接待团在边界上等着,为首之人,阮清看上去总觉得有几分面熟。
“天锤国特使图文蓉拜见大人。”只见迎接的女子面相阴柔,说话的声音却非常有磁性,只是一双眼睛寒光四起,总觉得那目光都能将人冻死。
“图文蓉?”阮清心里一凛,为什么见了她总觉得不安呢。
这边,见阮清等众人缓缓步入了天锤的境内,楚思暮有些担心的问青阳的守将“那边来的特使是谁?”
一个副将插嘴道“听说是图弥勒的小女儿,听说叫图文蓉。”
“图文蓉?”楚思暮一下瞪大了双眼,心里涌上一股不安。清儿此去天锤不会有什么不测吧?他脸色凝重,唤来自己的心腹,低声交代了几句。心腹接令连忙下去准备了,楚思暮神色担忧的看着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如月国使团,心里大声说“清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第 66 章
这里就是养育了云深的土地么?阮清被沿途所见的风光所陶醉,最初几日一直是在高原上行走,远远看去连绵起伏的山脉让阮清着迷不已,出了高原,渡过了一条名叫传说的大河就进入了天锤国的腹地,天锤国的腹地宛如如月国南方的气候一样,温暖潮湿,随处可见盛开的鲜花和绿色的草地,阮清忍不住想天锤国是不是一个以农业生产为主的国家。
“阮大人,我国的风光还能入您的眼么?”图文蓉骑马跟在阮清一侧,脸上带着一丝虚伪的笑容,此时有些得意的看向阮清。
“贵国的风光很美。”阮清客气的回道,自从进了天锤境内,她就提高了警惕,总觉得这一路不能这么平安的走到天锤的国都京西,可是一路走来已经十天了,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让阮清有些怀疑,也许是自己太过于敏感。
正这么想着,突然队伍停了下来,好象前面起了什么骚乱,阮清连忙拍马赶到前面,只见有几百名贫民摸样的人在路上横了许多的大石和枕木,拦住了前行的道路。
“图大人,这是怎么回事?”阮清有些不满的看向随后赶来的图文蓉。
图文蓉面上一冷,冲着那群人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居然敢拦截和亲的队伍,都不想活了么?”
只见那群人里走出来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白面女子,面色忧戚的说“大人,小人们并不敢私截使团,只是遇到了天大的委屈,预诉无门,所以冒死前来犯柬,希望大人进京之后能代为向女帝陛下禀报。”
图文蓉眼一瞪“大胆,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该拦截使团,你们抓紧速速散开,不然,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贫民一片哗然,只听里面有人喊道“这也是个贪官,把她抓下马来。”
那白面女子挥了一下手,众人安静了下来,只见她面色恳切的又说“大人,我们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来求您,否则绝不会在别国使者面前丢我国的脸,只是大人,如果朝廷再不管我们的死活的话,我们柳色县几万余人俱没有了活路了。”
可那图文蓉却一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仍狠狠的说“我不管你几万余人是死是活,念在本官还要赶路的份上,不与你们计较,还不抓紧给我滚开。”
这时,金西林坐在车里已经觉出外面出了状况,于是派了一个贴身的宫奴前来请阮清。
阮清连忙纵马赶到金西林所乘车前,“回十七皇子,前面有一群天锤国的贫民拦在了路前,好象有什么冤情要禀告,此时正和图大人说项。”
金西林微微一怔,掀帘向外看去,果然有几千余人把路拦了个水泄不通。
阮清本不该过问他国的政事,可刚见那女子说的可怜,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又道“可是图大人并不听她们说话,臣怕会起一些争执。”
金西林平静的说“阮大人,我要下车,你随我到前面看看去。”
阮清有些犹豫“前面情形复杂,皇子您还是呆在车上安全些。”
金西林淡淡的说“既然我嫁往天锤,日后,她们也是我的子民,我去看看应该无妨,阮大人,您带路吧。”
阮清见他如此说,只好将他扶下马车,然后唤来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一起护在金西林的左右,来到队伍的前面。
那图文蓉此时还在和拦路的人纠缠着,丝毫没有平静解决的意思,此时,一见金西林从车里出来,走至队伍前面,连忙翻身下马,一脸谄媚“‘和乐君’主,您怎么下来了,有什么事尽可以吩咐下官。”
而那群人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能见到金西林的面,神情一时也都有些紧张。
金西林神色平静的说“她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将路堵上了。”
图文蓉恨恨的说“一群刁民,不知所为何事,君主,您别担心,如果她们再不实好歹,我就给她们点厉害看看。”说完,拿出一支狼烟,说“只要点放这个,方圆几百里内官府都能知晓。”
金西林却抬手制止了她,“等一下,图大人,我想,她们也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拦截和亲队伍,肯定有什么苦处,您一旦唤来官府的人,那么她们的处境岂不是更糟?”说完看了一下阮清,阮清会意,走到路的那侧,问带头的白面女子,“我们君主让我过来问问,你们究竟有什么冤屈,非要拦路申诉不可呢。”
白面女子长叹了一口气“大人有所不知,因为我们柳色县地处山的腹地,气候长年温暖湿润,自从内战之后,我们这里突然出现了一种怪病,生病的人全身长出红点,然后没有任何症状的就瘁死在睡眠中,一时搞的人心惶惶,本来县衙说禀告朝廷派人前来给我们救治的,可谁想十天前,突然一群官兵来到了我们的村子,将里面得病之人全部带走了,后来听说,都被活埋进了乱葬岗,要知道那可是数十条人命啊,所以我们一时不忿,闹到县里,可谁承想,县老爷不仅不为我们做主,反而还下令,以后凡是发现有得此病的人,必须送交给县衙,大人您想,送到县衙还有活路么?所以我们纠合了其他村的人想趁和亲使团经过我们这里时,求大人将这一消息带给朝廷,希望能救我们一救。”
阮清听了此话,大是惊诧,“你等一下。”她匆匆回到队伍里将白面女子的说话禀告了金西林,那图文蓉听说这里出现了如此凶险的恶病后,脸色一下子变的发白“奶奶的,怎么没人告诉老娘柳色有传染的病症,早说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带队走这条路,这柳色县的县令真是王八蛋,待我回京定饶她不过。”
金西林脸上也是一脸愕然,他到不是怕染上什么病症,而是震惊于这柳色的地方官既然如此草荐百姓,他皱紧了眉头,过了一会儿方说“阮大人,我们能帮上什么忙么?”
阮清明白他的意思,回道“回皇子,随行的花太医医术甚高。”
金西林松开眉头道“阮大人,你传我旨意,让花太医随那群人到柳色县去瞧瞧,看究竟能不能治愈,如果真的十分凶险,那么还要采取些别的法子,让这病不能蔓延开去才好啊。”
阮清思索了一下道“皇子,您看这样可好,我们让图大人派人和花太医一起到柳色县里走一躺,一来看看有什么我们能帮上忙的地方,看看病症到底是怎么回事,二来我们答应下她们的要求,把这里的情况带到京里,可是究竟她们的朝廷到底怎么处理,我们是不能干涉的,您看这样可好。”
金西林点点,无奈的说“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办了。”阮清得到他的同意,就将此意图转告给了图文蓉,那图文蓉听说让她也派人去当地看一看,面上还有几分不情愿,可碍不过“和乐君”的面子,只得答应下来,阮清又走回那群人那里,将上面的决定给白面女子说了一遍,然后指着随后就要走过来的太医花菲菲道“这是我们宫里的太医,让她先跟你们去看看情况,你们的事情,我们“和乐君”答应转告你们的女帝,你们看这样可好?”
白面女子面上一派感动“大人,没想到您们如月国的人比我们天锤国的官员还要关心百姓,我们这就清理道路,送和乐君过去。”然后冲着后面的人说“还不快谢谢这位如月国来的大人,速清理道路。”众人一时脸上也都露出喜悦的神色,然后火速的抬的抬,架的架将路上的大石和枕木清理到路的两旁。
那白面女子感激的说“不知大人尊姓大名,今日得已施于援手,日后定供奉大人的长生牌位,以报救助之恩。”
阮清却惶恐的说“老人家,您可别这么说,如若以后真能救得了你们,到时,您就多感谢我们的和乐君吧。”
看道路清理的差不多了,使者团又缓缓的走动起来,阮清待所有人都走完了这条路,给花菲菲留下了两个使者团里武艺高强的护卫,交代她不管发现什么都要在两日内赶上队伍的行程后,冲白面女子点点头,骑马赶到队伍里去了。
第 67 章
因为路上出了这挡子事,怕得上怪病,图文蓉改变了去柳色县驿站休息的决定,带着阮清的使团匆匆赶路,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大家却不得不在一片开阔的山坡上露营了,好在前几日在高原上行进的时候也在野外休整过,阮清待属下支好给和乐君用的帐篷后,去请金西林。
“你看,今天的月色真好。”金西林抬首下车时,突然发出了一声感叹,阮清随即看去,果然,月亮饱满圆润,天空没有云彩,露出满天的星辰。
阮清微笑着搀扶他下了马车,“皇子您小心。”虽然面上在笑,心里却沉甸甸的,还有四五日就要到京西了,然后,他就会一个人被留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独自扛着以后的喜怒哀乐,如果天锤国的女帝能象金紫衣一样是个有道明帝的话,他还望出头,如果一辈子都做四皇女的傀儡,那么他的命运日后会如何呢?
金西林的面上却带着浅浅的笑,阮清有时真感不到他只是一个十三岁的人,他的淡定、自持、坚强都让人心生敬意。
安顿好金西林,阮清随意和属下的人吃了点饭,就休息了。躺在帐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即将进京的兴奋到不如说是对和云深即将见面的期待让她最近一段时间里夜夜失眠。
两日后,派去和太医花菲菲一起到柳色县去的一个护卫赶到了和州,向阮清禀报了柳色的疫情,阮清听了不禁面色沉重,柳色的疫情果然很厉害,她安排好护卫休息,便去向金西林禀告。
“这件事情很不好办哪。”金西林踱到窗前,站定,脸上现出忧思。
阮清知道他的心情,他需要一个正式的身份才可以直接插手管这件事,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皇子,其实我们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在恰当的时机把这件事告诉恰当的人,现在,连京西都没有到,说什么都为时尚早。”阮清安慰他道。
金西林惆怅的说“是啊。”想了一下,苦笑着“我们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了。自己国家的事情都还没有帮上忙呢,就开始管起人家来了。”
阮清摇摇头“对于我们来说虽然不是本国的事,可不管是那里受苦的都是百姓,皇子如果不是有颗悲悯的心,我想您是不会允许太医去柳色的。”
金西林望向阮清,心里带着些许的感动,“从前总是怨恨自己不生为女儿身,这样就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可现在,也许身为男子,也有男子的用处吧。”既象是自语又象是说给阮清听。
阮清心里对他的敬佩又多了一层,而且心里模糊的有一个念头,说不定天锤国日后会有别样的格局呢。
阮清交代了回来复命的护卫,让她多带了两个人仍去柳色县,浅意识里,阮清不仅希望这件事可以帮到当地染病的百姓,同时最好还能为金西林在天锤国声誉做一个提高,于是让她们临行的时候多带了些钱,以备买药的用需。
这件事暂且不提,因为还有两日就要到京西了,使团在和州休整了两日终于浩浩荡荡的向京西进发,终于在第三日的中午,行到了京西城外十里处。
天锤国一早得了图文蓉的飞鸽传书,一大早就派了重臣前来迎接,将众人安置于迎亲别馆内,图文蓉便和来接的大臣去复命了。
阮清看着别馆内长出绿色嫩芽的树,心里万分感慨,刚才进城的情景又在眼前回放,街道两旁站满了前来迎接的百姓,个个脸上带着笑容,她知道,百姓们都惧怕战争,而两个国家的和亲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对于百姓们来说却是最高兴的大事。
“大人,有人给您送了一封信。”只见小玉儿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这十几日一直混在阮静心派来保护阮清的护卫里,只到进了京西,才又跟在阮清身边。
“我的?”阮清好生奇怪,今儿才到天锤,怎么如月国的信这么快就到了。
“速离京西,危。”好奇怪的一封信,只有五个字。
阮清看完,正反又看了一遍,确信只有五个字,这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头,问道“信是从哪里拿来的。”
小玉儿回道“不知道,我刚从外面走进来,门人交给我的。”
阮清再仔细看了一遍,突然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起来,那字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是他么?
“什么时候面见女帝?”阮清沉吟了一下,问道。
“听别馆里的人讲,应该是明天一早女帝就会安排我们使团觐见了。”阮清点点头,走进屋内,再看了一遍信,然后掏出火折子,燃起火将信慢慢烧毁,直到那信在手中化为黑色的灰烬方松开。
“你下去吧。”阮清面色平静的让小玉儿退下,然后才坐在椅子上,心里的情感却如大海般波涛汹涌起来。
“云儿,是你么?你也一直在关心着我的消息,担心着我?”阮清闭上眼,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可是他究竟在哪儿呢?自己上哪儿去找他?阮清思及此,心内又是五内俱焚。
夜终于到来了,这让盼了一天的阮清焦急的心情稍稍缓解,好不容易金西林和使团的人都安睡了,阮清换了一身夜行服,悄悄翻出了别馆的墙,她今天下午跟着别馆里负责接待的人以看看当地风土民情的名义在大街上遛了整一下午,终于确认了四皇女的王府,今晚,只不过是小探一下,对于能不能见到云深,她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
令阮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刚翻进白菊的府邸,就被一大群家丁围住了,火把照的整个后院灯火通明。
“你是谁?为什么夜访摄政王府邸?”带头的是一个鼠头鼠脑的女子,四十上下,穿着一身锦衣,叫嚣着。
阮清知道自己沉不住气,误种了她们设下的埋伏,此时,无论如何不能说自己是如月国的使者,而且,拼死也要杀将出去。故而哈哈一笑“想不到,今天我飞盗‘小狐仙’居然着了你们的道。”
果然在锦衣女子脸上看到了一丝迷惑,不待她反应过来,踢飞左右围攻上来的几个侍卫,飞上墙头,正准备跳将下去的时候,只见一支利箭“嗖”的一声正射中她的左臂,阮清剧痛之下向那射箭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长相凌厉的女子穿一身水蟒王服,被一群人簇拥着,冷冷的看着她,阮清一瞬间也定定的回望着她,眼里丝毫没有惧意,彼此一瞬间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那人正是如今天锤国摄政的四皇女白菊,她看向阮清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内容,有嫉恨,有警告,有杀气。而阮清的眼神里只向她传达了一个信息,坚定与无惧。
不待她再发出第二支箭,阮清纵身一跳从墙上飞身跳到墙外。
“王爷,要不要追回来。”锦衣女子凑到白菊跟前,小心的问。
“不用,既然知道她是谁,我还怕她跑了不成,游戏才刚刚开始,不玩到尽兴,我又怎么舍得杀她呢。”白菊从嘴里狠狠吐出这么一句。
锦衣女子恍悟道“难道她就是那个阮清?王爷,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白菊的脸色却十分难看,果然,为了他,她连命也不要了,居然一个人来闯摄政王府,可这话是不能对下人说的,两年前,云深就已经让她的颜面尽扫了,今日要说他的情人又来会他,只会给百官们增加取笑她的话柄而已。
“阮清,你给我记住,我们两个的帐没完。”心里暗暗说了这么一句,白菊冷笑道“看她明日如何上殿面见女帝。”
阮清带着伤翻进别馆,心知自己的一切举动都被别人尽晓了,黑暗里摸进房间,刚点着灯就听到一个声音喝道“谁在外面?”阮清一惊,猛的记起,自己是在第一个别院左边中间的房间,而这里是第二个别院左边中间的房间,这是“和乐君”金西林的卧室。
“对不起,我走错了房间。”阮清连忙说道,举步想走。
金西林脸色有些苍白站在卧室门口,披了一件外衣“阮大人,是你么?”他听出了这个蒙面黑衣人的声音,一时有些震惊,“阮大人,你怎么了,受了伤么。”他慢慢走了过来,眼里都是担心。
阮清见他认出了自己,便摘下了蒙面的黑布,一脸的歉然“对不起,皇子殿下,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休息,请您别声张。”
金西林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解释,急切的说“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说完,就要端详阮清手臂上的伤,阮清连忙将身体侧到一边,低声道“殿下,您还是不知道臣受了伤比较好,如果明日有人问起,还希望殿下帮臣圆个谎。”说完,吹熄了灯,开了门,很快的闪了出去,留下金西林一个人站在黑暗里,只觉得自己脸上血液上涌,一片火热,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主动去拉一个女子的袖子呢?还好,她是一个正人君子,避开了与他的接触。
阮清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着灯光,一咬牙,将那箭使劲拔了出来,瞬间痛的额头上一片冷汗,匆匆包扎好伤口,换了一身衣服。将换下的夜行服和箭头包起,藏在了房间的房梁之上。
未完
次日,阮清代表如月国的使团进宫面见天锤国的女帝,这也是她头一次见到天锤的女帝,白芍只见她十一二岁左右,气质温和。而她左下方坐着的那人,正是头天晚上阮清见到的白菊,两人视线相对,只觉得空气中仿佛劈啪响了一声,那种火药气重的连座上的女帝都仿佛有所察觉似的看了她们一眼,眼里满是疑惑和探究。
阮清收回视线,向女帝行了跪拜之礼,然后敬献上金紫衣送给天锤国的礼单,女帝微微笑着,点点头,让人将礼单收起。轻启朱唇,温和的说“阮特使一路劳累了。”
阮清恭身道“来前,我们陛下曾嘱咐下官,让我转她一句话说,以后我们两国可以说是一家人了,既然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只希望以后我们两国的边境自此长久太平,两国的百姓可以互通有无。”
白芍点点头,微笑说“正是,朕还要托你给贵国女帝陛下代个好,朕也希望从此以后,我们两国可以亲如一家,再也没有战火纷扰。”
坐在下方的白菊了听了半天,突然笑着说“特使大人,本王最近被一事所困扰,素闻如月国的人都聪明绝顶,不知您是否可以为本王解惑呢?”
阮清不动声色的说“只怕我才疏学浅,帮不上摄政王您。”
白菊哈哈一笑道“这个本王到不担心,以阮特使的才华,量你能帮我想到答案。”
阮清心里警惕万分,面上却仍是淡然的“请摄政王说来一听。”
白菊横了她一眼,慢慢说道“我有一只云雪猫,是我的最爱,一直养了三年,可是某一段时间,突然就找不到了,我很着急,一直找啊找啊,结果发现它竟然跟着一个沿街耍把戏的人跑了,我很奇怪,你说它放着王府里舒服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跑呢。”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阮清。
阮清淡然的说“这个很好解释,因为它想要自由,也许你提供给它锦衣玉食,可是你给它不了快乐,猫都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它选择了适合自己的生活。”
白菊哈哈一笑“说的不错,可是,我最终还是找回了那只猫,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叛逃者的么?我把它丢到了水井里,无论我怎么喜欢那只云雪猫,可它都是背叛了我,我一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阮特使,您说,我对它的处罚是不是太过了。”说完,白菊如期的看到阮清的脸色转为了灰白色。
白芍却不明白什么猫啊,井啊的,她只是见白菊和阮清说话,好象很熟络的样子,心里还以为二人相见甚欢呢,于是也神情愉悦的加入到她们中的对话中来“什么猫啊,皇姐,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养了只云雪猫?”
白菊阴沉的笑道“从前的一点爱好罢了。”
白芍与白菊商量道“朕的大婚不如就将婚期定在一个月后,我们天锤的石榴节吧。”
白菊略一点头,面上无甚表情“既然陛下说石榴节,就石榴节吧。”说罢,宣了女帝的旨意,便要大宴使团。
宴请之后某日,白菊派人给阮清送来了一张请柬,请阮清去她的王府做客,金西林有些担心的看者阮清“你确定要去么?”
阮清此时唯有苦笑,她很清楚白菊的用意,可是却无法拒绝,她实在太想见云深了,不管白菊出于什么意图,她都决定去摄政王府。
金西林对于阮清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一点耳闻的,他对于阮清的坚持也没有再反对,待阮清只带了五个人就要去赴宴时,他忍不住说“你放心,如果你明天清晨没有回来,我必会向天锤国要人。”
阮清谢了金西林,便去赴白菊的宴请。
笙笛悠悠,乐曲靡靡,摄政王府里,今晚是一派热闹,车马如流,灯火通明,迎来客往,阮清下了马车,见这排场浩大,一时无限感慨,就是女帝宴请群臣也不过如此。
递了请柬,阮清只带了小玉儿就进了王府,留下个几护卫在门外等候,阮清料她今日并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下以毒手,是以只带了小玉儿一人进府。
一进王府,赫然看见那天围捕自己的那个锦衣女人站在门旁替白菊迎客,那女人也发现了阮清,一脸深意的笑着“阮特使大驾光临,真是不盛荣幸啊,快快里面请。”招呼着阮清入了内厅,只见内厅摆了少说也有十数张桌子,一溜列于厅的两侧,中间留出了一块很大的空地,阮清位置居前找到坐次,便也不客气的坐下。
一时,众客人陆续到齐,又过良久,只见白菊挽着一个头蒙白纱的男子,缓缓从厅外见来,阮清的心突然加剧跳动起来,两眼忍不住盯着那男子,心里猜测是不是他?
未几,就见那二人坐在主位上,白菊看似无意的扫了一眼阮清,面上带着笑说“多谢各位大人能够参加我的生日宴会,本王在这里谢谢大家。”
那男子不是云深,阮清仔细端详了他的外观,比云深还要略高些,那么云儿在哪儿呢?阮清面上带笑,心里却深深的忧惧起来。
白菊冲管家女子微微颔首,管家会意,冲着外面拍拍手,只见一群长相俊俏的男孩儿端着装有各色的食物的瓷碟进了大厅,挨个给众大臣摆在面前的桌子上。
宴会随着一群长相妖娆的舞者进场而正式开始,一时,众人纷纷向白菊敬酒,阮清尽管忧心如焚,但仍坐在位上,客气而礼貌的向白菊端了一下酒杯,白菊嘴角浮起一丝残酷的笑容,也端起酒杯冲阮清示意。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人影撞进了阮清的眼帘,只见场上跳战鼓舞的众人里,一个手持金盾的男子,脸儿只一闪就从阮清眼前晃过,云深?阮清惊讶之下,瞪大了双眼,急切的在那群人里寻找着他的踪迹,可惜的是,鼓声很快就停止了,跳舞的人全部低着头很快的退了下去,阮清一时情急,丢下酒杯,向厅外冲去,众人纷纷向她看去,只有白菊不动声色,仿佛在看什么好戏。
冲进花园,阮清在跳舞的人群里四下寻找着云深的影子,可是哪里有他呢?
“你认不认识云深?”“你认识不认识云深?”阮清急切拉住所有离她近的人,只见那些那人都恐慌的摇摇头。
一时阮清站在嘈杂的院子里,身影仿佛石化,云儿,既然你能给我送信,有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不来见我一面呢?脸上悲戚万分。
“阮大人,酒宴尚未结束,还请大人入席就座。”不知何时,王府的管家来到阮清身边,带着莫测的笑容,恭身对阮清说。
阮清转过头,望着管家,盯着她的眼睛,咬着牙说“你们四皇侧君在哪儿?”
管家怪笑道“我们王爷有好几房皇侧君,不知道大人问的是哪一个啊?”
阮清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你说我问的是哪一个?”
管家突然收敛了笑容,阴狠的说“我怎么知道的大人说的是哪一个。再说,我们皇侧君是摄政王内眷,大人怎好问这么唐突的话。”
阮清冷冷一笑,也不理她,径直回到厅内位上。
白菊见她独自进来,脸上复露出讥讽的笑,只见她拍拍手,大厅内立刻安静了下来,“素闻阮特使武艺高强,剑法超群,不知与我国剑术大师竹剑相比谁高谁下呢?”
看了一眼阮清,她又笑“不知道阮特使可敢代表如月国和竹剑大师比上一比呢?”
阮清心里一惊,这白菊可是够毒的,在这儿等着自己呢,据说这竹剑是天锤国第一剑士,她的剑术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白菊分明是想借竹剑的手将自己杀于无形,可是自己如果此时不出头应了和她的比试,那么分明就是告诉大家,如月国比不了天锤国。
阮清看向白菊,无视她眼里的算计,淡然的说“说哪里话,我的剑术如何敢在大师面前卖弄,如月国人才辈出,我的剑术在我国只能排上末流,代表不了我国的整体水平,如果摄政王真想看我与大师的切磋,那在下从命便是,但仅代表我个人。”说完,出席,立于厅内。
白菊还真没想到,阮清居然这么硬骨气,连推也未推就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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