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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须花 若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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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箫慢慢抽出手,“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些不稳的起身,临走前冲阮清淡淡一笑,笑里多少无奈,多少苦楚。
  阮清转过头,一串眼泪从眼睛里滚出来。
  这是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夜晚,阮清躺在满是云深气息的屋子里,睹物思人,如何睡的着,她正辗转反侧间,只听一阵阵悦耳的萧声悠悠传来,那是如月国有名的乐师王秋风做的一首名曲《雨夜送明君》,讲的正是相爱的两人分离时的故事,与以往悲曲不同的是,这首曲子却毫无怨意,反而饱含了再次重逢的期待之情。此时,那舒缓优雅的萧声如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慰着阮清痛苦的心,阮清仔细的,认真的听着,渐渐不再长嘘短叹,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慢慢在曲声里睡着了,梦里,仿佛还能听到那天籁之音,久久在夜空上回旋。
  让阮清没有想到的是,没有几日,澜月居然来找她一起喝酒,“三仙醉”的老位置上,还是坐了同上次一样的四人,只是那人却再也恢复不到上次来喝酒的心情罢了,澜月与阮清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她今晚喝的酒比阮清还多,最后,连阮清都看不下去了,“小月,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要醉了。”阮清拉住她的手,小笑仙连忙将她手里的酒壶抢了下来。
  “你们让我喝吧,不喝我心里难受,”澜月用一只手撑住额头,傻傻的笑着“你们知道么,自从那天在这里见到他,我心里就喜欢上了,是,我是郡主,我的男人不少,可让我真心实意的那么喜欢一个人他还是头一个。”
  蝴蝶花和小笑仙相对看了一眼,慌忙说“小月,你醉了,我们送你回去吧。”
  澜月猛的一摆手“我没醉,我心里清楚,你们不知道吧,我第二天打听得他是谁了,我也派人到他府上求过亲,我说我要娶骆枫做正夫,呵呵,可是还没等到回信呢,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阮清怔怔的看着澜月,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就算上次自己帮她抢媚香也没见她喜欢成这个样子,她也真动了情么?
  澜月抢了酒壶,倒头就喝,蝴蝶花见抢不过她,“啪”的一声拍了桌子,“澜月,你也算个女人,你看看你,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既然喜欢人家,就要让人家知道,选了凤后,又怎么样,你连告诉他都不敢,算什么女人?”
  小笑仙一惊“你疯了,这种大逆的话都说的出来?”
  阮清神情复杂的看着澜月,她能说什么呢?伤心人对伤心啊。自己的爱夫不也被天锤国的特使带走了么?那种蚀骨的疼自己不也体会着么?她默默的喝了口酒,然后对上小笑仙担心的眼神。
  “阮清,你也别太伤心了,男人么,还会有的。”她长叹一口气,眼睛转向别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缠绵断肠啊。”
  蝴蝶花讥笑的看向她“仙儿,你别拽文了,你才几房夫侍,又懂什么是情,你根本没对他们任何一个人动过情,你也根本不知伤心是何物。”
  小笑仙淡淡一笑“那样不好么,总比自己投入太多而受伤要好的多吧。”
  蝴蝶花一顿脚“伤心什么,你们都伤心什么,姑娘我天天看美男追美男,失败多了去了,也没见我伤心成什么样儿,喜欢就告诉人家,如果人家不喜欢咱也不勉强,强扭的瓜不甜呐,咱再换一个,天底下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可漂亮的小哥儿多了去了。”
  小笑仙无可奈何的翻了她一个白眼。
  阮清也好笑的扯了下嘴唇。
  澜月喝到最后,真有些不省人事,出门将她放到王府的马车上,三个人都有些不太放心,阮清看了那两个人一眼说“我来送她吧。”
  小笑仙有些担心的问“阮清,你没什么事吧。”
  蝴蝶花到豪爽的说“放心,她的酒量我知道。”
  告别了其他的两位好友,阮清上了马车,扶着澜月烂醉的身体,让车夫慢慢赶着车。
  “枫儿。”澜月无意识的喊,却让阮清心里一阵难过,“我会将你夺回来的,我会夺回来。”神思混乱的嘟囔着,阮清听了,心里却一震,是啊,为什么不把云儿再夺回来呢,可如果想夺回云儿,那么自己的实力除了足够强之外还要有时机,时机可遇不可求。

  第 50 章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偶给大家拜年了。鞠躬!
  为了答谢亲们对偶的厚爱,今天争取多更一些送给忙完拜年,有空上网的亲们。

阮清是个想到就去做的人,既然想壮大实力,那么除了身肩重职外,还要有自己庞大的关系网,那么就肯定要认识不同的人,和各个官面上的人打交道。阮清本来是及其厌烦认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的,可如今,除了在火健营里督促军务,每天晚上则是不停的认识一些形形色色的各部门官吏,从中找出有用的,有实权的,和她们交朋友,说实话,她本就是丞相的二小姐,很多人想巴结还巴结不上,这会儿肯定是上杆子来粘,而且阮清又是极大方的朋友,出手阔绰,短短一个月,就筛选出了很多对自己来说非常有用的人。

这天阮清刚和新认识的京门提督东方红羽在“富贵坊”喝完酒,出了门,满身酒意的上马回府。走到街角拐弯的地方,只见一个人静静的骑在马上拦在了她的路前。


阮清正准备从他身边绕过,却在下一秒被这人抄手一抓,扯到了他的马上,“你干什么?咦?怎么是你?”

楚思暮一脸的阴郁“为什么不会是我,你答应我的话呢,我将近一个月都没有见到你的影儿了。今天我要不来找你,你大概永远都不会想到来找我吧。”收紧臂力,将她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楚思暮使劲抽了马一鞭,马快速的在京城的官道上跑了起来。


“我不是有事么?”阮清嘟囔着。


“是啊,你也真够忙的,都忙到富贵坊这种地方来了。本来,觉得你最近可能因为夫侍的事心情不好,也没去找你,呵呵,看来,这也不算什么。”楚思暮胸膛不断起伏着,看样子气的不轻。


“那个,逢场做戏么呵呵,人在官场上混,总不能不去应酬一下吧。”阮清伏在楚思暮温暖的怀里,心里说不出的妥贴。

楚思暮冷冷一哼,没有理她。

一路飞驰到楚思暮的别院,跳下马,将阮清打横抱起,就要进府,“我说,让我自己走吧。”阮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体,虽然自己知道了楚思暮是个男人,可别人还不知道,要让那起碎嘴的小人看见,还不定怎么传呢,当朝的一品大员居然是个断袖,面上可真不好看。


“我都不再乎了,你还怕什么。”楚思暮冷哼一声,大步踏进院子,好在下人们对他都非常忠心,也看出来这位阮督统对他来说意义重大,没有人敢乱说什么,一任他将阮清抱进自己的卧室。


“等一下,我的头好疼,让我先睡一下好么?”阮清用手撑住楚思暮贴过来的赤裸的胸膛。


“不好。”楚思暮赌气似的吻住她,却不似从前那般火热,而是温柔的,轻轻的,慢慢的吻,阮清被他的温柔包容着,心里知道,他是怕伤着自己,心里阵阵感动,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将他按向自己,狠狠的咬他的唇。

“我竟然不知道你还属狗么?”终于楚思暮的眼里闪现出一丝笑意,阮清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才属狗,不,你是属狼的,都论抢的。”

楚思暮低下头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那我能怎么办呢,我不用抢,你永远都不会多看我一眼。”轻轻叹息了一声。却忽然露出很俏皮的样子对阮清说“我这二十五年的清白可都葬送在你身上了,你要对我负责,不然,我就天天缠着你,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阮清露出惊愕的表情,怎么看这时的楚思暮都像一个无赖小孩的样子。

“喂,是说反了吧,是谁把谁那什么了,你怎么还敢这样说?唔。。。。别咬我。。。无赖。”阮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再次扑上来的楚思慕给堵在口里了。阮清只觉得自己每次遇上他,都被他吃的死死的,感觉非常不好。

那人好像要把一个月未见的相思都找补回来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害的她到最后腰酸腿软的都下不了床。阮清愤愤的躺在床上,心里把旁边那得了便宜还卖乖得家伙狠狠得揍了无数遍。


“如果你能打得过我,我是不介意得。”仿佛看透了阮清得心思,楚思暮懒懒得说。


阮清有些心虚得冲他露出一个笑脸“我怎么舍得呢?”


楚思暮贴过来“清儿,你老实说,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这一段时间做的事让我看越来越不明白你。”

阮清眼珠一转“我怎么了,没做什么啊。”


楚思暮叹口气“傻东西,我不比你在这混水里呆的时间长,我什么看不出来,你敢说,你最近没和朝中一些重臣要员走的那么近?她们中有些人是你根本就不了解的黑暗,粘上了,一辈子都甩不掉。”


阮清一时无语,她在楚思暮面前总是无所遁形,“我想的东西你不会明白。”


楚思暮苦涩的说“我是不明白,因为你不愿意告诉我,清儿,你最不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让你不得不做。”

阮清良久未语,楚思暮凄然一笑,点点头“我知道了,是因为,他么?可你就算掌握了再大的权势,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你不知道么?”


阮清扭过头看着床顶雕花的木纹,面无表情的说“就算没有希望我也要试一试。”


楚思暮的心仿佛被拳重重的砸了一下那么疼,虽然知道他是她的最爱,可听了她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黯然神伤。

“我不想骗你。”阮清平静的说“云儿回去日子肯定更不好过,我不想让他一辈子生活在地狱里。我要将他救出来。”

好半天,楚思暮才按下心里的酸楚,轻轻的说“所以,你才广范收集朝廷重臣的各种不法罪证,想以此要挟控制她们么?你太天真了,这会毁了你自己的,她们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些人,实力范围不是一般的广。”

阮清闭上眼“那我又能怎么做呢?以我现在的能力,又能做什么?”


楚思暮凝重的说“怎么没有,你可以投靠摄政王,在女帝和她最终决裂的时候做女帝的内应,支持女帝。”

阮清猛的坐起来“你的意思是说。。。。”


楚思暮慢慢的开口,却每一个字都说的异常清晰“你去找摄政王,把云深的事告诉她,她自然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知道么?女帝大婚的那天就是摄政王和她摊派的时候。”


阮清睁大了双眼“大婚的那日?你是说摄政王,她。。准备。。。?”话没有说完,可两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帮我?”阮清重新又躺下,“你一点都不妒忌么?”


黑暗里,看不见楚思暮脸上的凄楚的笑容,他缓缓的说“我有资格去妒忌么,我又能用什么身份去妒忌?”他轻轻靠在阮清身上,闭上眼“我不想看你整日难过,我说,因为我心里太爱你了行不行?”


阮清一时无语,“我欠你的太多了。”她想起两人并肩作战的情景,楚思暮拼死相救,自己能说一点都不感动么?紧紧抱着他,将头和他的贴在一起,他对她的好,看来她永远也还不清了。


  第51章

  次日,阮清回府之时,却在客厅里意外的见到一个人,正是马上就要嫁给女帝的做意君的子非,阮清一下有些目瞪口呆,他怎么跑到自己府上来了,更让她吃惊的是,短短一个月没见,子非瘦的厉害,好像风一吹都能把他刮倒,“你怎么了?”阮清担心的看着他面无血色的脸,“出什么事了。”
  “你一点也不介意么?我就要嫁给别人了。”子非站起身,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是傻瓜么,自从那日“庆春会”自己向她表白过,就一直等着她来找自己,可是过了快一个月了,她也没来,他实在忍不住的跑来质问她,到底心里有没有他,可看她一脸惊讶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已经得到答案了。
  “子非,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阮清艰涩的开口,她对于他确实不像他希望的那样是男女之间的爱,只是一种对美好的事物的怜惜和欣赏,可与爱情无关。
  “得到幸福?哈哈,得到幸福。”子非笑的异常诡异,他看着阮清,眼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水气,“你真觉得我入宫是最大的幸福么?”
  阮清别过头“贵为意君,这是多少天下男子都梦寐以求的事。”
  子非惨然一笑“以色事人,有什么好羡慕的,等女帝哪天厌了,烦了,像丢垃圾一样丢弃,你觉得这真就是我的幸福么?”
  阮清心里说了一万个对不起,可是既然自己不爱子非,就一定要说清楚,如果这样暧昧不清的让他进了宫去,肯定会害了他。“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阮清无奈的说。
  子非点点头神色凄然的说“你不用说了,我全明白了,你不爱我,自然也没有必要接受我这个负担。”努力想冲阮清挤出一个笑脸,下一秒,却猛的扑到阮清怀里“抱抱我,求你,最后再抱抱我,就像那日在凤凰寺里一样,好么。”他哀求着,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阮清实在忍不下心推开神情悲伤的他,缓缓将手环上他的肩头,两个人静静的站在暖暖的午后阳光里,可子非却觉得从心里弥漫出阵阵冷意,冷得忍不住颤抖,忍不住将阮清搂的更紧。
  “阮清,谢谢你,虽然你不接受我的爱,我还是想谢谢你。”子非抬起头,一双眼睛里满是痛楚,然后猛的吻住了阮清的唇,阮清瞪大了眼睛,却不知该不该推开他,子非的吻充满了绝望,充满了苦涩,然后猛的推开阮清,头也不抬的跑了出去,阮清木然的站在书房里,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心疼了。
  阮清被赵雪霜约出府外的时候,根本想不到那人一见她面居然二话没说就挥拳打来。
  “你疯了。”阮清一时躲避不及,被她击中了右颊,一股甜腥从嘴里弥漫开了,阮清吐出一口血,气急的说,“赵雪霜,你发什么疯。”
  “我疯了?我看是你搞不清楚状况,我恨不能打醒你这笨人,你,你。”她气极大叫“你知不知道子非有多喜欢你啊,你怎么能对他那么残忍,你知不知道,他昨天回去哭的多伤心,你怎么能?”
  阮清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擦擦嘴角,“你很爱他么?那你为什么不带他走,你凭什么跑到这里来质问我。”
  赵雪霜一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你以为我不想么,可是他根本就不爱我,他爱的是你,你怎么可以不爱他,他这么单纯,这么善良。”
  “难道所有单纯善良的男人我都该爱么,那我也太滥情了吧。”阮清冷冷的说,“赵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阮清看也不看赵雪霜,转身就要走。
  “阮清,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身后传来赵雪霜凄厉的喊声。
  后悔,我做的能让自己后悔的事太多了,阮清苦笑,可心却很疼很疼。
  阮清还没有主动去找摄政王金夜舞,小郡主澜月便又奉了母亲之命派人来请阮清了。
  摄政王金夜舞比在“庆春会”上阮清见到的样子略有不同,那日,她是一脸的严肃,现在却是满面的笑容。
  “几年未见,贤侄女大变模样啊。”金夜舞一双细长的眼睛精光四射,面上是客套的笑。
  阮清连忙伏下身体行了个大礼“见过摄政王。”
  金夜舞连忙说道“小月,快扶阮清起来,都是自家人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澜月连忙上前扶起阮清。
  阮清双手垂在身侧,静待金夜舞的下文。
  “你的事,我都听月儿说了,虽说这人身份特殊,可日久生情也是人之常情,”金夜舞笑笑,“我一直对月儿说,让她多向你学学,虽然从小一起玩大的,可她这几年出息不大,老让我操心。”
  阮清连忙道“摄政王,郡主乃是真凤,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是我等比的上的。”
  金夜舞心里很受用阮清的说话,可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她挥挥手“我知道,让你做这个火健营督统也是大材小用了,这样等日后有机会再慢慢提吧,年轻人总是有很多机会的。”
  阮清连忙伏下身再行大礼“谢摄政王抬爱,如日后摄政王能用的上阮清,阮清自当效犬马之劳。”
  澜月在金夜舞的授意下,连忙扶起来她。
  金夜舞拍拍手,只见从外面进来一个风姿卓绝的年轻男子,玉立长身,长相妖娆,只见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右眼下方还描了一只紫色的蝴蝶,真是勾魂夺魄。
  阮清不禁一愣,只听金夜舞道“这是本王在川西巡视时买来的歌舞姬,名叫玲珑,虽说一直在本府做舞者却是清白之身,今送于你吧,以慰你失爱夫之痛。”
  阮清慌忙道“晚辈怎敢夺摄政王所爱呢,还望摄政王收回成命。”连忙躬身行礼。
  金夜舞却笑道“不妨,既然送于你,你就收着,不然,本王会生气的。”
  澜月笑着劝道“阮清,没关系既然母亲送给你了,只管大胆收下,无碍。”
  阮请见实在无法推辞,只好再次叩谢金夜舞的赏赐。
  挥退玲珑,金夜舞又勉励的阮清一番,阮清见她端茶喝水,连忙施礼告退,金夜舞点点头,让澜月送她出府。
  出了书房,阮清才觉手心里全是冷汗,澜月在一旁静静的走着,只到阮清将出院门,才出声唤她“小清。”
  阮清转头看她,澜月微笑着说“真好,我们还是朋友。”阮清只觉鼻腔一酸,急忙把脸别开“我们永远是朋友。”说完,心理仿佛被重锤砸过一般难受,她多么不希望有一天,她与澜月兵戎想见,多年的友谊就毁于一旦,再也没有什么朋友,可是,谁又能阻止这命运的发生呢?她们都身陷这样的命运里。

  第52章

  次日,摄政王果然派人把玲珑送到了丞相府,阮静心替阮清谢了来人,将玲珑送至阮清的清雅小筑,阮清交代小玉儿带到离清雅阁最远的“红霞楼”。
  安排好来人,阮清知道第一场考验马上就要来了,心里有些发怵,便想到了楚思暮。
  “你家将军在吗?”现在就连楚思暮的门人也知道阮清对将军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人了,此时见阮清问他话,连忙点头“在,将军今天没有出去,大人请。”
  阮清点点头,也不用人领一路走到书房,书房没有人,阮清有些奇怪,他一向最早起的,怎么今天既不在院子里练剑也不在书房看书呢?这一向不是他的习惯啊。折身又走到后院他的卧房,卧房的门是紧闭的,阮清嘴角上扬,这家伙果然未起,刚想推门进去,却身形一震呆滞在门口,里面有一个年轻的女人。
  “思暮,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忘了你背负的深仇大恨了么?还是你喜欢上那个叫阮清的女人了。”说这话的声音急切,愤怒。
  “表姐,你急什么,我有说过不报仇了么?”是楚思暮慵懒的腔调。
  “那你与那个阮清又是怎么回事,自你回了京,就再也没有找过我,难道说你对她动了心么?”女人愤愤的问道。
  “怎么,表姐吃醋了?”楚思暮调侃道“这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风啊。”
  女子一时无语,半晌才说“是便如何,当初我让你嫁我,你偏不,非要考什么武考,结果弄到现在不男不女的没个正常身份,这又迷上了那阮清,你真的忘了我们当初的情谊了么?”
  楚思暮低低一笑“表姐,你还真是善忘啊,你忘了么,当初是你为了升官,甩了我,去娶了崔侍郎的儿子,怎么今日却怪起我来,再说,我这些年给你们的照顾还少么,要不是我这个将军的名衔,你怎么当上的盐道督使?”
  女子被堵的哑口无言,好半天方道“我知道,当初是我负你,可如今我知道错了,你总该给我一个机会吧。你知道我的心里一直最爱的都是你。”
  楚思暮好象笑了“表姐,你让我想想。”
  女子激动的“思暮。”
  阮清再也听不下去了,只觉得浑身发冷,四肢冰凉,突然觉得自己来这里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转身欲走。
  “阮大人?”楚思暮的小厮端着一铜盆水显然是准备侍奉楚思暮更衣起床的,没想到能在卧室门口看见阮清,不禁一惊,嘴里叫了出来。
  显然屋子里的人也听到了小厮的喊声,房门迅速的打开了,楚思暮一脸慌乱的出现在阮清面前,“清儿,你怎么来了?”好象偷腥的猫被主人抓住似的惊慌。可马上被一只手拉至身后,一个身着绿衫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原来阁下就是阮清,久仰大名,真是失敬了。”一双眼睛里都是挑衅。
  阮清淡淡的说“真是失礼,本该让门人通报了再进来的,打扰了二位,真是抱歉,既然上将军有客,那我以后再来吧。”施了一礼,转身就走。
  “既然来了,干吗走的那么急呢?素听我表弟说阮大人是个英雌,一直都想结识一下,怎么这点面子,阮大人也不给么。”女子嘴上笑着,眼睛里却恨意浓浓。
  楚思暮挣开女子的抓缚,冲下台阶,一脸哀肯的在阮清耳边说。“清儿,你先回去,我日后会给你个解释的。”
  “上将军,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你做什么事用不着向我解释。”阮清头也没回,冷冷的说“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清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楚思暮一阵心惊,知道阮清肯定是生气了,他苦于没办法马上解释清楚,心里象火上的蚂蚁焦灼难过。
  “思暮,既然阮大人执意要走,我们就一起送送吧,要不倒显的我们失礼了。”绿衣女子也走下台阶,威似的紧紧示握住楚思暮的一只手。
  阮清扫了一眼那两只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冷笑了一下,疾步出门。
  楚思暮情知,要不向阮清解释清楚此事,她怕是一辈子都不踏进自己的府门了,慌忙甩开女子的手,向外追去。
  阮清愤恨的正准备挥马而去,兀的却被一只手将马鞍抓住了,“滚开。”她眼睛冷冷的盯着前方而不去看楚思暮急切的脸,真是好笑,自己还当他对自己是真心实意,原来也是个水性扬花的男人。“我身上恐怕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枉费你演了这么久,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了。”阮清的话象一把钝刀子割在楚思暮的心上。
  “你居然说我是演戏,你居然认为我对你的感情是在演戏,阮清,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楚思暮心神俱痛,大声嘶吼着“你就凭着我和别的女人说了几句话就轻易的判我死罪么?”
  “上将军,我想您弄错了,我怎么敢随便给您判罪呢,您是如月国堂堂的大将军,我又算什么呢?不敢高攀,以后也不敢再攀。您还是松手吧,小的真的还有事。”阮清冷冷说完,踢马要去。
  楚思暮眼睛里一片冰冷“你这是要和我绝交么?”手却未松。
  阮清面无表情,不再理他,却没想到,下一秒,他也跃上了马,使劲一踢马肚,马在官道上狠命狂奔了起来。
  “楚思暮,你疯了 ,快停下,你快下去。”阮清大惊,一双手紧紧揪住楚思暮的衣服,天哪,这大街上可到处都是人,一个个神情惊讶的看着横冲直闯的马,躲闪不及。
  “你才知道我是疯子么,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楚思暮心里悲愤,夺过阮清手里的马鞭使劲抽向马臀,马一阵嘶鸣,没命的奔出城去。
  京郊二十里云翠山,后山破庙,楚思暮将阮清丢在一堆杂草上,“你真是个疯子,”阮清瞪着他,抱怨着,话还没有说完,楚思暮就狠很的欺了上来,对准面前兀自喋喋不休的嘴,狠狠咬下去,“啊——”阮清疼的叫了起来,一丝血从嘴角流下,随即双手就被楚思暮用绣着牡丹的银线腰带绑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阮清大惊。
  “你说呢?”楚思暮面无表情。
  直到,楚思暮狠狠撕开她的衬裙,阮清害怕了“你敢这样对我,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早上走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打算一辈子不理我了么。”楚思暮冷冷的说“既然你不愿意爱我,相信我,那我就让你恨我,记住我。”话音未落,一挺身,狠很的刺入阮清的体内。
  “停下来,快停下来。”阮清觉得自己快被他撕裂成两半了,不禁哀求着,“求你。”
  楚思暮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用唇很快堵上了阮清的嘴,却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楚思暮缓缓从阮清体内退出的时候,阮清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脸色苍白,眼神溃散。
  楚思暮伏在她身上,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恨自己,“对不起,清儿,对不起。”
  “你知道强奸妻主是什么罪么?”阮清虚弱的吐出这一句话。
  趴在她身上的楚思暮身体不禁一颤。
  “是阉刑,十个你也不够剁的。”阮清勉力想坐起来,她推了推楚思暮,“解开吧,现在你是就让我跑,我也没力气。”
  楚思暮慢慢解开束缚她双手的银丝腰带,阮清活动了一下,还好,还能动,然后猛的一巴掌打在楚思暮的脸上“下次,如果你还敢这样对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阮清狠很的说。
  “再来。”楚思暮挨了打的左脸立时又红又肿起来,可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再打。”
  “你真是个疯子。”阮清慢慢爬起来,不去理睬他,可怜自己的衣服,是没法再穿了,都成一缕缕的了。
  “清儿,你真不明白我的心么?”楚思暮悲伤的说。
  阮清整整衣服,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人家是因为吃醋才这样的,你傻啊,你看不出来啊,居然照死里整我。”
  “吃醋?”楚思暮原本黯然的眼睛一亮,“清儿,你难道是?”
  “是啊,我是喜欢上你了,那又怎么样,可我现在改主意了。”阮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楚思暮一把将她扯回自己怀里,脸上满是开心的笑,“你不会,你骗我。”狠狠亲了下她的额头。
  “说吧,你那表姐是怎么回事?”阮清可没那么好哄,想起那个女人嚣张的样子她就来气。
  楚思暮四下环顾了一圈“在这讲么?”他眯眯笑着,“我们回去吧,到我家,我慢慢讲给你听。”
  阮清也看看,这里确实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刚才楚思暮疯狂的都不知道有没有人从外面走过。再是破庙也总不安全,可要怎么回去?自己已经软的走不动路了,衣服也破了,楚思暮也比自己好不哪去。而且两个人都灰头土脸的。
  最后,还是楚思暮骑马跑到山下的一户农家,买了两身布衣,阮清才算能出门见人。

  第53章

  阮清他们回去的时候,那绿衣女子已然走了,看着收拾整洁的卧室,阮清心里仍有些不是滋味。
  “她是谁?”阮清盯着楚思暮的眼睛,“别骗我,我知道你也很不喜欢我府里的夫侍们,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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