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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之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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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酷烈的红色绽射出夺目的光芒,凌厉中带着迷茫,与他的蓝眸直直相对,距离几乎为零。
  该隐慢悠悠抬起头,俯视着躺在圣柩里的森桀。
  唇角微勾,冷漠又艳丽。
  他冰凉的男中音带着懒散的磁性:“这算是王子吻醒睡美人吗?”
  唇瓣开阖,吐出的话嘲弄恶毒。
  这双薄薄的唇,泛着淡淡瑰色,却透着骨子里的冷漠。
  PS:以上,该隐和桀桀的初吻,还算特别吧,他们两吻的那叫一个煽情血腥啊。。。
  也挺够变|态的,开始感觉就像是该隐在吻一具尸体,嘎嘎~~


'72'第十二章 残酷的分离

第十二章残酷的分离
  森桀试图发出声音,但是依然没用。
  该隐就站在他的眼前,双手抱臂,冷睨他。
  “怎么,发不出声音?”嘲讽的说着,他表现出来的鄙视,让森桀深深感到耻辱。
  不能发声,他只能睁大双眼,直直看着该隐。
  该隐勾唇,浅笑,充满磁性的男中音慵懒魅惑:“知道为什么能睁开眼却不能发声吗?”森桀血色的眸波澜不惊,没有一丝好奇和疑惑,该隐看着如枯井般沉寂又如宇宙深邃的血眸,心里的烦躁更甚。
  他故意刺激森桀:“这可是亚伯临死前的模样,睁着一双充满污秽的眼睛,却一动不能动,一个音节都无法发出。”邪恶兴奋的笑容浮现,脸颊因为激烈的情绪而染上红晕,苍白的脸顿时更加令人迷醉。
  当看到森桀眼中的惊诧时,似乎得到了无形的满足,该隐开怀大笑:“哈哈哈!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是圣经里那样,我直接杀死了他?”
  森桀的眼神由惊诧转为震惊,但他并不是震惊与该隐杀死亚伯的事实,而是,该隐记起来了。
  他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那些森桀无法知晓的真实,全部记起来了!
  在那个瞬间,森桀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何惶恐,只是那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突然降临。
  他被逼得几乎窒息,没有一丝可以喘息的机会。
  总觉得什么东西在自己无法知晓的情况下消失了,或许,眼前人将永远跟自己无缘。
  他要如何在将来,凭自己得到这个血族之始?
  而他的将来,又会不会来临。
  ………………………………………………
  “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给老子去死。”该隐满脸狰狞的说着,上去就掐断了森桀的脖子。
  森桀一命呜呼。
  最后的最后……
  “宝贝儿,跟爷走吧,包你吃香喝辣的,嘎嘎~。”美艳无匹,天上无地上也没有的坐爷出现了!
  该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帅的惨绝人寰的坐爷,立马陷入了爱河!
  “爷,我爱你~”毫不犹豫的飞扑进坐爷怀里。
  “哦~爷也爱你!~~”坐爷一个熊抱,把该隐揣进怀里。
  然后奸笑着回头看向死不瞑目的森桀,阴森森的说道:“嘎嘎,你就安心的死吧,老子会好好照顾该隐,让他性福滴~!”
  以上,完结。
  众娃拍飞~!
  祝大家愚人节快乐,嘎嘎,那番外就是个幌子,真正愚人的在这里啦。。
  嘎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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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十三章 残酷的分离2

第十三章残酷的分离2
  他要如何在将来,凭自己得到这个血族之始?
  而他的将来,又会不会来临。
  ………………………………………………
  该隐带着轻蔑的表情,拍了拍森桀的脸。
  “行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发现森桀不对劲,仔细一瞧,才看到,他的瞳孔在扩大。
  那是恐惧的表现。
  森桀在恐惧,极度的恐惧,他无法出声,无法表到自己的意思,即便现在,有非问不可的话。
  使出最大的力气,才让嘴唇微微开阖,那句在心里徘徊许久的话,终究是留在唇间,没能够说出来。
  该隐皱眉,眼前的男人,身上绝望酷烈的气息似乎越来越重,好像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他讲。
  但是,冷冷的笑,那又如何。
  即使他想用生命来补偿,该隐也不可能原谅他。
  因为他根本不缺生命,对他来说,那是最为廉价的东西。
  “别指望能说话,你想得到亚伯留下的力量,就要先承受他所经历的痛苦,这很公平,没什么可抱怨。”鄙视的说着,该隐伸出手,将森桀的身体抬起,最后抗在肩上。
  森桀恍惚,依稀间记起,在那个玫瑰陵墓中,他扛起该隐,与卡玛瑞拉的死刑团和迈卡维族族长兰斯洛特对战。
  那时的他,身上充满了力量,假如是平时,他会冲动到同时和这些人打起来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在平时,根本不可能会迎战,他更多的会选择离开。
  而造成他迎战的原因,就是那被他抗在肩上的人。
  直觉的,不愿意在他面前逃离,即使那只是嫌麻烦。
  而最后毫发无伤离开的结果,让他惊讶。
  从那个时候开始,森桀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想要那个人,那个可以让他失去理智,也可以让他无限强大的人。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知道凭现在的自己无法实现愿望,这蓝发黑眸的绝世男人,虽然满身的孤寂气息,却在绝望中带着强烈的帝王气势,这不是自己可以征服的存在。
  每当那双深情的蓝眸注视自己,他只觉得充满耻辱。
  他希望那双眼看到的,是他的情人,而事实上,那双眼看到的,是他的狗,他的宠物。
  这种前所未有的耻辱,一次次提醒森桀,不要甘于现状。
  因为那样,总有一天会被抛弃,会成为笑料,会成为绝望的狗。
  但在这样想的同时,他又不得不一直扮演狗,即使心里大喊着:受够了!受够了!
  他依然要演!
  因为他渴望拥抱他!渴望亲吻他!渴望刺入他的脖颈,然后进入他。
  于是,就这样一边提醒自己不是狗,一边暗示自己是狗。
  森桀,在这种煎熬的心情下,陪伴该隐。
  他太过贪婪,太过急功近利。
  **蒙蔽双眸,完全的认为夏娃圣体可以控制该隐,却没想到那站在生物链顶端的血族之始有多么狂妄,就有多么强大。
  杀父弑弟,背信弃义,不但逃离了上帝的控制,还成功度过诺亚洪水,这样的存在,怎是一个小小四代可以控制的?
  即使那个四代手中有夏娃的圣体……
  …………………………………………
  越是想,越是痛,被该隐的肩部顶住,呕吐感慢慢到来,可是却完全没有感到痛苦,他似乎已经麻木。
  双眸迷茫,已经看不清眼前景色,就连那双正在阔步行走的腿,都看不太清了。
  僵硬的手在这时突然动了动。
  麻木感也快速的消失。
  剩下的便是突如其来的刺痛,像在霎时间被千万根银针扎上!
  他痛苦!却还是发不出声音!
  他恨!恨死了!恨不得吞食眼前人。
  看着眼前的胸口,他就这么被挂在上面,只要一动,就可以紧紧反抱住,只要挣扎,只要用力,便能拜托被抗在肩上的窘迫。
  可是森桀没有那么做。
  他唯一想做并且立刻做了的事情,是狠狠抓住该隐的手,拉到眼前,尖利的犬牙刺出,毫不犹豫的插入手腕静脉!
  血,喷涌而出。
  眼前鲜红一片。
  他狠狠咬住该隐手腕,似乎誓死也不再松口。
  却在该隐一句冰冷的嘲讽下,将最后的狠毒都打碎了。
  “真是一只乱咬主人的疯狗。”
  他要疯了,他真的要疯了!
  就这么歇斯底里的咬下去,让那个冷酷的暗夜皇者更加厌恶自己。
  这是何苦。
  痛苦的闭上眼,他轻轻松开牙齿,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将该隐再次弄疼。
  看着眼前两个细小的血孔,懊恼中,根本不知该如何。
  莫名的情绪出现,或许可以称之为怜惜。
  他咬破了该隐的手腕,那双手腕,曾经是他最重要的宝物,莹白如玉,纤长有力,是绝对的艺术品。
  可如今,却被自己刻上伤疤。
  在他还要继续懊恼怜惜时,那两颗血孔却早已恢复。
  而当他清醒时,发现已经被扔上马车。
  该隐像扔一件破麻袋,根本没有一丝犹豫,将森桀甩上准备好的马车。
  不说任何话,尖利的指甲刺入马屁|股,拉车的马突然受惊,立刻驱动马车离开。
  森桀惊恐的爬起,挣扎着,来到窗口。
  马车驱动,带起一阵微风。
  风吹乱该隐深黑的如瀑长发,随风飘扬,洒向天空。
  那挺拔气场的身影,充满孤寂和绝望。
  没有了平时常看到的慵懒无谓,没有了偶尔的恼羞成怒,更没有了看向他时,微带温柔宠溺的深情眼神。
  有的,只是冷酷和沧桑。
  ……………………………………
  该隐看到森桀的表情了。
  可是他依然无动于衷。
  或者说,他不再允许自己有任何动摇。
  冷酷的转身,风衣轻扬,迈着轻盈的步伐,在清晨的阳光中,走向黑暗。
  那双粘稠血腥的眸,充满绝望和痛苦,似乎毁灭即将来临,又似乎,将要疯狂的去做某件事情。
  那是赴死之表情,是要为了执着的**而毁掉自己。
  心,其实有稍稍震颤。
  但是那又如何?
  他做他的事,他死他的命,该隐,依然过着该隐的生活。


'74'第十四章 杀戮

第十四章杀戮
  伯泽从开始就感到有些不妙,但是养母的圣体突然被毁,让他在短时间里失去了判断力。
  他下意识的认为,亚伯的心脏已经被该隐拿走了。
  直到教皇命令将森桀放入圣柩里,他都没有任何反对。
  “伯泽,亚伯的心脏呢?!”他的养母,狰狞的用独眼等着他,圣洁的紫色眼睛里,尽是狠毒与惊恐。
  伯泽心惊胆颤,立刻跪在夏娃脚下,他尽量平稳的说道:“应该是被该隐拿走了。”
  “应该?什么叫应该?!”夏娃坐在摇椅上,右脚伸出,狠狠踢在伯泽脸上!
  他一个踉跄,倒下去,夏娃的声音里完全没有了面对该隐时的温柔和悲伤,尖利的吼道:“你这个白痴!该隐最厌恶的就是亚伯,他就算拿到亚伯的心脏,也不可能自己带走!肯定是被森桀拿到了!”
  被夏娃一吼,伯泽脑子一动,脸色顿时青了。
  这才明白那尊贵天成的皇者为何无力的倒在地上,肌肉迸裂,鲜血四溢。
  那是拥有力量的考验,是更上一层的仪式。
  “快去把森桀从圣柩里弄出来!用封印锁住!要是跑了,我唯你是问!!”狰狞的说着,夏娃甚至要从摇椅上跳起来。
  她真的怒了,她保护了数万年的身体,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妖女给损毁。
  天知道为了让身体复原,她用掉多少圣力,弄死了多少无辜的处女。
  而如今,一切都泡汤了。
  最糟糕的是,他最爱儿子的心脏,也不见了!
  瞬间便一无所有,夏娃气的简直能再次死过去。
  伯泽看到养母的脸色越来越差,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找到教皇,带着十二大红衣主教,匆忙奔向圣柩处。
  ……………………………………
  咽了口口水,伯泽深吸口气,终是将手伸向圣柩。
  那美丽的紫色光芒,闪花了在场人的眼。
  猛地一推,圣柩被打开了。
  而里面,是空的。
  吸气声此起彼伏。
  伯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下完了。
  而当他听到身后教堂大门关闭的声音时,更是毛骨悚然。
  慢慢转身,在一众大主教的惊恐尖叫中,他看到那位血之始祖。
  深黑如墨的长发随着步伐而摆动,飞舞出凌然的威势。
  一双蓝如深海的眸子,被漆黑额发微微遮掩,猩红一点隐隐闪烁,犹如择人而嗜的野兽,野兽之王。
  他在台下缓缓站定。
  轻蔑的抬起线条优美的下颌,嘴角微勾,邪恶的笑意,森然的白色犬牙刺出,尖利无比。
  “胆敢欺辱我的宠物,准备好受死了吗。”明明是问句,那低沉的男中音却硬是让人有肯定的错觉。
  毋庸置疑的语气,无疑表达了来者的愤怒和高贵。
  这是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才有的天生优越感,优越的让任何人都感到无地自容。
  他们永远也无法站的比眼前皇者要高,因为从出生时便已决定。
  这是种族,生命,信仰,和原则的根本性差异。
  “你……你是什么东西!?”教皇双|腿颤抖,他根本不相信眼前人是血族,因为在他浅薄的认识里,没有任何血族有眼前人这样的气场,如此诡异,如此霸气,如此令人绝望。
  他甚至以为,地狱里的堕天使王路西法再临了。
  一种下跪的冲动在心中漫溢,他真的很想跪下来,请求眼前强者的饶恕。
  但是不行,他是教皇,如果下跪,不仅背叛自己信仰,还会被所有人歧视,更何况也不一定能保住性命。
  他咽着口水,等着对面人的发话。
  ……………………………………
  该隐在看到森桀被关入圣柩时,就已经愤怒的想杀人了。
  那群混账,居然将森桀关在圣柩里!
  如果森桀没有吸收亚伯的心脏,如果森桀是纯正的十三氏族真血,而没有亚伯作为人类的血统的话,那现在,森桀还会在这世上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那群伪善的人类!狠毒的不给任何生机!
  即使森桀背叛了他,但是惩罚必须由他来,那帮下贱的蚂蚁,有什么资格让森桀痛苦?!
  火冒三丈,不但想着等会要将神之教廷杀个片甲不留,还用最粗鲁的方式叫醒森桀。
  在以最快速度将森桀弄走后,他便折回教廷,来到神之教堂。
  一进来,便看到一堆的主教在抽凉气。
  他知道,盛宴要开始了。
  勾起唇角微微的笑,似乎杀戮已经离开该隐许久许久,一直都在用沉默的讽刺来度日,好久没有用最原始的方式泄愤了。
  他想起自己最喜欢的两种杀人方式。
  腰斩,碎喉。
  一种可以看到最美丽的血色花朵,不论多么肮脏的人,在死去的那刻,都可以美的令他炫目。
  一种能发出动听的清脆响声,不论多么污秽的人,在死去的那刻,都可以如同刺鸟,生命的最后奋不顾身的扎入荆棘,发出令天地震动的天籁。
  微微眯起双眼,完全无视了那些打在身上不痛不痒的圣印。
  耳边清脆的声响此起彼伏,眼前血色的花朵陆续绽放。
  他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这一刻,忘却了所有爱恨情仇,抛弃了一切背叛愤怒。
  ……………………………………
  伯泽软倒在地,死死贴住圣柩的侧板,双|腿剧烈抖动。
  他全身因恐惧而抽搐。
  眼前的一片血海,并不是他一个人类能忍受的。
  他梗着脖子,慢慢转动,抬起。
  幽深的蓝眸死死盯住他,冷汗顺着额头流下,在下巴汇聚。
  他转移目光,慢慢向该隐的双手看去。
  尖利森然的指甲已经被艳丽所染,滴答滴答的落水声,轻轻的,也实实在在的诉说,刚才经历的疯狂杀戮。
  伯泽似乎都能看见,艳丽的红色缓缓转为黑红,像是幽灵一般附着在莹白如玉的纤长双手上,最后消失无踪,成为该隐的一部分。
  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将成为恶魔的一部分。
  尿意袭来,腥臭突现。
  该隐皱眉,厌恶至极。
  有些犹豫的瞥了眼圣柩,里面斑斑血迹历历在目。
  那些痕迹,都是森桀留下的。
  他想起刚才看到的森桀,肌肉崩裂,鲜血漫溢。
  无视了瘫软在地上的伯泽,那种可以被死亡吓的失禁的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多此一举的杀掉。
  转身,跨步,好不拖泥带水,该隐如同来时一般悄然无声,迅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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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十五章 出兵卡玛瑞拉

第十五章出兵卡玛瑞拉
  (此章接第七章,第八章至第十四章皆为第二部的回忆内容,讲述的是该隐将亚伯心脏交给森桀后,森桀受到的痛苦与心中的创伤)
  森桀自回忆中稍稍醒来,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残忍的赶走了伯莎,虽然心中疯狂的呐喊,他需要伯莎,他需要伯莎的血,需要她身上可以怀念该隐的气味。
  但是依然赶走了。
  不能继续堕落下去,不能再自欺欺人,即使发生过的事情多么痛苦,都不能再陷下去。
  那是该隐给他的惩罚,但是这惩罚,森桀不愿意接受。
  他愤怒,是真的愤怒。
  所有受到的痛苦,要让其他人一同感受。
  不论是卡玛瑞拉,还是自己的子民,都不能放过。
  要将他们和爱人拆开,不论是生离还是死别都可以,只要将他们分开,只要他的耳边再也没有任何人发出幸福的笑。
  他是血族,他们都是血族,凭什么他们可以从情人那里得到快乐,而自己就必须受这腐骨嗜心之痛!
  都给他痛吧!一起!让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任何幸福!
  狠毒之人,狠毒之处,却也同样充满孩童任性,他不快乐,谁也不准快乐,看到快乐的,就想狠狠打击,直到让对方大哭失声,再也不能快乐为止。
  而这样的孩童任性,却令整个血界更甚是桑达洲,都充满肃杀之气,令这世界每个角落的人都背后发寒。
  战争,要开始了。
  ………………………………
  罗斯特迈着极轻的步子,进入森桀的寝宫。
  森桀侧躺在那张血红色的大床上,手肘撑着头部,正闭目养神。
  听到动静,没有睁开眼,只是有些无力的问:“什么事。”
  “陛下,第一军团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为陛下的战争打下漂亮的第一战。”愉悦的说着,罗斯特企图用自己快乐的情绪来影响自己郁郁寡欢的主人。
  但是显然,效果不佳。
  “让他们准备好就出发,别耽误任何时间,我要在一个月后听到迈卡维陷落的消息。”摆了摆右手,示意罗斯特可以出去了。
  “是,陛下。”恭敬鞠躬,缓缓退下,和每次的报告没有任何不同,罗斯特暗里却死死皱起眉,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
  奉森桀为主人后的几万年里,从未遇到这种状况,森桀好似慢慢被抽走所有生的**,即使他不再试图用各种方法伤害自己,但却能让身边的人明显感受到,对生的无力。
  血族,是最无法死去的种族,这样的反差,这样的折磨,最终走向的,只有永恒的沉眠。
  如同突然之间出现的始祖,本已经沉入永眠,按理说再也无法出现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认为他能够重见天日,即使现在出现了,这也只是个意外而已。
  至今为止,除了始祖沉睡后还能再次醒来,并没有任何沉眠的血族自地低苏醒。
  沉睡,在血族看来,就和死亡没有任何区别。
  而该隐,不过是增加了一个起死回生的传奇,是的,传奇,没有任何人能超越的传奇。
  …………………………………………
  罗斯特刚走出森桀的寝宫,就有手下迎上来。
  恭敬的在罗斯特耳边说完,然后退下。
  罗斯特听完后,惊诧的半天没回过神,等终于找回神智后,深深吸了口气。
  虽然他真的不希望始祖的任何消息传入森桀耳中,但是现在的情况,能让他的主人稍稍打起精神的,也只有始祖的消息了。
  于是他又返回寝宫,安静的站于帝王床前,微微鞠躬。
  轻声说道:“主人,罗斯特有新消息需要禀报。”
  沉默许久,森桀的心思似乎完全不在罗斯特身上,他只是盯着手中的钻戒看。
  那只钻戒,罗斯特从来没见过。
  但如果罗杀或者叶梗在此处,必会认出,这是该隐的所有物。
  是该隐的玫瑰钻石戒,陪伴该隐数万年的戒指,里面拥有无穷的黑暗魔法力。
  总是无法自如控制魔法力的该隐因为嫌麻烦,早在很久前就把自己八成的魔法力封印在钻戒中,只要需要,便会从钻戒中出现,汇聚于手中,成为攻击力。
  而如今,却在森桀手里,成为了相思病的止痛药。
  罗斯特见森桀未有反应,只好径直禀告:“从神之教廷传来消息,半个月前教皇死了,十二位红衣大主教也在一息间全部暴毙,现在正是神之教廷大换血的关键时期,教廷中的长老们有意让教皇的弟子伯泽继任。”听到这里,森桀终于有了动静,他顿了一下,将戒指串在银链上,小心的挂上脖子,懒洋洋的说道:“全死了?”
  “是,全部死了,根据情报,是在您回来的那天……”欲言又止,罗斯特不知道这样说,主人到底会是什么反应,他希望主人能重新振作,可是又怕主人会更加受刺激。
  森桀双目瞬间瞠大,接着又危险的眯起,他右手习惯性的摸上戒指,冰冷的唇棱角分明,缓缓吐出话语:“是他啊……”
  血红的眸子里尽是罗斯特看不懂的感情,不得不说,罗斯特一直畏惧着,并且从未停止畏惧,他对自己主人的敬重已经完全信仰化。
  也正因为所有人都像罗斯特一样对森桀心生畏惧,所以他们根本无法窥见他眼中转瞬即逝的感情。
  悲伤和悔意,甜蜜和苦涩……
  疯狂的占有欲,变|态的的利己主义。
  这一切,都让他猩红的双眸更加深谙凄绝。
  沉默,森桀思考着,最后在不易察觉的情况下微微叹口气,他转头,问罗斯特:“还有什么事?”意思很清楚,没事就出去,别打扰我休息了。
  而罗斯特一个鞠躬后,继续道:“下面是更为重要的一个消息,卡玛瑞拉前几天拜访了魔女莉莉丝,而之后,魔女莉莉丝前往寂寞之城,看起来似乎打成了某种协议。”
  搭在床褥上的左手猛然一紧,死死抓住手中锦被,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卡玛瑞拉似乎打通了魔女这一关卡,莉莉丝恐怕是去说服始祖站到卡玛瑞拉一边。”犹豫着,最胡还是将猜测说了出来。
  看到主人瞬间变难看的脸色,罗斯特心里七上八下。
  森桀表情狰狞,他看向罗斯特,咬牙切齿的说道:“立刻通知第二三军团,在黎明前集合完毕。”
  “给本皇联合第一军团,呈三角夹击阵形,直击卡玛瑞拉!”
  “本皇要在一个星期内听到卡玛瑞拉全部沦陷的消息!”“让他们全部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全部死!”“胆敢打他的主意,我要让卡玛瑞拉永无翻身之日!”
  “谁敢再次阻拦我得到他,即使是耶和华那个混蛋,本皇也让他有来无回!”红色的纱缦疯狂舞动,床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地面震颤。
  罗斯特浑身颤抖,脸色惨白。
  他从未见过这样嗜血失控的主人。
  猩红的眸子里粘稠的血在不断翻滚。
  尖利森白的牙齿刺破唇瓣,却毫无察觉。
  赤发飞扬,癫狂中是奋不顾身的决绝。
  还有全身散发出的凛冽怒火,似乎能将整座宫殿,不,整个世界焚烧殆尽。


'76'第十六章 皇者孤寂

第十六章皇者孤寂
  罗杀有些无奈。
  因为寂寞城中的血窑派不上用场了。
  而在他主人卧室中的吧台,也蒙上了薄灰。
  他的主人,似乎已将进食之事遗忘。
  几十个日夜,都是在寂静的空间里,独自坐在巨大的黑色棺木床中,仰望着天空上,那轮永无坠落之日的蓝色玄月。
  他污黑柔亮的长发披散在棺木旁,蓝月映照下,没有了夺目的光芒,却多了时间积淀下来的沧桑,以及孤寂。
  他像是还没有适应醒来的生活,一直沉浸在永眠的黑色甜梦中。
  即使越来越虚弱,却从未出声唤人。
  罗杀似乎快要急疯了,却毫无办法,主人的意志,是不可违抗的,即使他想再次沉睡,作为仆人也只有遵从的份。
  就在该隐越来越沉默,越来越苍白,罗杀越来越着急,越来越无力之时,莉莉丝来了。
  对于罗杀来说,无疑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该隐曾再十天前命令过:“不准再去惊动我姑姑。”一句话,便将罗杀唯一希望打破,他本是想让莉莉丝前来当救星,起码这样,能有一丝让该隐重新振作的希望。
  却没想该隐早已料到他会寻求魔女的帮助,早早就警告他,绝对不可以再去找魔女。
  而如今,魔女来了,却不是自己去寻求帮助,而是对方自愿而来,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啊!不需要接受惩罚,又可以帮助主人。
  罗杀发觉,这次看到的魔女,比从前还要美艳许多,更重要的是,似乎变得和蔼可亲了。
  他毫不吝啬的将赞美表达出来,而莉莉丝,只是性感的挑起唇角,叼着烟杆吸上一口,懒洋洋说道:“罗杀,看来宝贝儿真把你逼急了,瞧你高兴的硬是看我顺眼了十分。”
  罗杀打着哈哈:“怎么可能,您的美丽与日俱增,令罗杀迷醉不已,这世界上,恐怕再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您的魅力了。”慧黠的黑色眼睛光彩夺目,莉莉丝边向该隐的卧房走去,边凑近罗杀,暧昧的调笑:“这么说来,罗杀你,也无法拒绝我了?”
  缭绕的白色烟雾扩散,熏染出昏昏欲醉的氛围,魔女性感的唇齿间**的烟香扑鼻而来,直将罗杀刺激的眼前模糊。
  他尴尬的说道:“罗杀的身心都已献给主人,绝不敢对主人有二心,还请莉莉丝小姐见谅。”他说的无懈可击,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里面包含的深意却非常多,不管你如何理解,总之,他的意思就是:我不可能上你的当。
  莉莉丝轻轻笑,慢慢将距离拉开,不再挑|逗眼前忠心向主的大个头,而是一心向该隐卧房走去。
  ………………………………………………………………
  慵懒的走着,身体晃动的幅度很大,妖娆的走姿,摇曳的步伐,咯咯作响的高跟鞋,一切都让莉莉丝魅惑众生。
  午夜,寂寞湖的湖畔,湖水拍打岸墙,美妙的节奏像是低吟的乐声,伴着莉莉丝,走向那位了无生趣的皇者。
  第一城市寂寞城,这里的一切都和他的主人一模一样。
  深邃的蓝,透着无尽的情,伴着沉重的孤寂,了然于世。
  染着血红甲油的手推开卧房严肃酷烈的黑色房门,莉莉丝沉默着,用莫名的眼神,注视那位皇者。
  满身孤寂气息的,皇者。
  凝滞,沧桑,僵硬。
  没有侧身,没有转头,更没有了许久不曾的言语。
  无声叹息,莉莉丝将烟杆插入**上的丝袜中,缓缓走近该隐。
  宛如白蛇的双臂缠绕上高傲的脖颈,轻柔的抚过坚强却单薄的肩膀,然后紧紧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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