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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之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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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桀的存在一直令她忐忑不安,如鲠在喉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这样一个可以完全对圣水免疫的吸血鬼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像是专门为了对付她而出现的。
  所以,在该隐来到桑达洲时,她便准备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与森桀分开。
  本来就是准备放在该隐身边的伯泽也在这时派上用场,该隐的拒绝也在她意料之中,那样桀骜不驯的脾气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答应。
  不过只要配上圣柩这样的巨大诱|惑,夏娃有把握,该隐绝对会答应。
  但是,世事难料,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莉莉丝那个女人果然不可能让她占上风,居然早已让该隐吸食了森桀的血液。
  握紧双手,尖利的指甲刺破手心,她死死咬住嘴唇,一种绝望感在内心形成。
  圣柩,如果落入该隐手中,这世上就真的再也没人可以克制他了,更何况,她还要靠圣柩才能获得解放。
  该隐没有再去理会充满各种复杂情绪的夏娃,轻轻瞥了她一眼,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伯泽,将房门完全拉开,嚣张的从俩人眼前消失了。
  …………………………………………
  夏娃虚软的移动着,然后重新坐回摇椅上,微闭双目,轻轻摇晃起来,沉默着,思考着,最后僵硬的声音响起:“伯泽。”
  “义母,请吩咐。”低垂双目,伯泽面无波澜。
  手指压住鼻梁,缓缓揉|捏着,叹了口气,夏娃说:“去把撒巴特之皇请来吧,如今,要换方向了。”
  “是。”领命后,伯泽恭顺的退下,不再打扰这已然生存亿万年的女人。
  夏娃睁开紫色的双眸,缓缓转头,看向静谧的夜空,她带着早已刻骨的愤怒,轻声说道:“莉莉丝,你永远都在与我作对,但是这次,绝对不会让你再得逞了。”
  ………………………………………………
  昏暗的教堂里,只有一排排的蜡烛提供光亮,隐约中,只能看到偶尔闪现的壁画,和光芒万丈时完全不同的氛围,阴森恐怖,壁画上的人物,面孔狰狞,好似鬼域重临。
  在耶稣雕像前的巨|大祈祷台上,一具紫色的棺柩静静陈放着。
  透明的紫色水晶打造,四角镶嵌着金色的边框。
  端正的十字架雕刻闪烁着银色光芒,将棺柩里的人遮挡住。
  四周摆放着一圈一米高的蜡烛,幽幽的烛光照耀下,神秘诡异。
  在祈祷台旁,艾利恭敬的跪坐在榻上,她已经不再双手合十,她的口中,也再无法唱出美妙动听的赞歌。
  咯、咯、咯……
  稳重充满霸气的脚步声响起,艾利缓缓抬头看去,该隐的风衣飘起,和深黑色的长发一起,飘舞在这神秘黑暗的世界里。
  这将是她从今往后服侍永生的信仰,她的皇者,她的至尊,她甚于生命的存在。
  只有将一切献给魔鬼,才能得到魔鬼的恩赐,作为祭品所最想要的恩赐。
  该隐来到棺柩前,他的身后是罗杀和叶梗。
  艾利皱起眉头,罗杀和叶梗身上飘散而来的血腥味实在令她感到无法忍受。
  想起刚才,这个还光芒万丈的教堂里,慈祥和蔼的神父修女们,艾利的心中便一阵一阵的颤抖着。
  尖叫声、肉|体撕裂声、碰撞声和哀嚎声。
  她完全不敢向门口看去,那里现在的景象,只用想的就知道是如何的惨状。
  或许,就连最残酷的鬼域都无法与之比拟。
  该隐随意的瞥了眼艾利,漫不经心的挥挥手说道:“起来吧,不用跪着了。”
  “遵命,陛下。”恭敬的点头示意,然后缓缓站起来,安静的退后。
  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棺柩,身体似乎已然僵硬,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好像过了许久,他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罗杀,心脏呢。”
  微微鞠躬,罗杀恭敬的说道:“心脏被放在圣柩中了。”
  “那个女人放的?”皱眉,该隐心里烦躁的很,本来想说去看看夏娃现在过得如何,没想到还是一如当初,惹得自己一身火。
  “应该是夫人放的。”罗杀额头冒汗,主人的心情似乎很糟糕,而且,没有看到那只自从主人醒来就形影不离的大型犬,发生了什么事,大体也能猜到了。
  该隐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慢慢靠近圣柩。
  罗杀抬头看去,发现该隐的意图,吃惊的大声阻止:“主人,您不能靠近圣柩!”
  没有停下脚步,该隐依然前行着,微微侧头,黑发飘拂,深邃的蓝眸闪过幽幽光芒,他优雅的男中音响起:“罗杀,什么时候,你也有权利命令我了?”
  “主人……”罗杀似乎想冒着违逆的危险,继续劝说,却被身旁的叶梗拉住,他看向她,叶梗僵硬着摇摇头,空洞的绿眸中,没有任何感情,却让罗杀感受到,叶梗对该隐的绝对忠诚。
  冷汗直冒,他知道,如果再说上任何一句冒犯该隐的话,叶梗绝对会杀了他。
  该隐没有再管身后的仆人,他径自走向圣柩。
  银色的圣洁十字架闪烁着不容侵犯的光芒,紫色的水晶总是令他想到母亲美丽的双眸,那双似乎可以将世间所有慈爱都包容在内的眼眸,曾经让他多么眷恋。
  伸出右手,缓缓靠近圣柩。
  紫芒闪烁,照映在该隐的脸上,苍白的面容更增添了神秘与绝望之感,艳丽的红唇微微抿起。
  嘶————
  该隐快速将手拿开,指尖处缭绕着细微的烟雾,黑色的焦痕布满右手,白色手套早已被破坏。
  眉头越皱越深,他烦躁的看着右手,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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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二十七章 人间—圣体

第二十七章人间—圣体
  “陛下,让我来吧,圣柩对我并没有任何影响。”艾利上前一步,站在该隐身后轻声说道。
  该隐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呆呆盯着冒烟的右手,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当艾利快要出声提醒的时候,该隐才慢慢说道:“罗杀,带艾利去见她妹妹。”
  “遵命,主人。”罗杀对该隐恭敬的鞠躬,然后作出请的手势,对艾利说道:“艾丽小姐,请。”
  “……”欲言又止,艾利本想继续劝说该隐,但想到正在担心自己的露丽,还是叹口气,随着罗杀离开了。
  该隐会这么做,不正是无声的在对她说不要多管闲事吗?既然如此,她这个受制于人的存在,也没什么资格再去担心了。
  这圣柩,别人可能不知,但是作为圣女的艾利却很清楚。
  里面装的,不是什么圣者的遗体,也不是什么宝贵的神物,而仅仅只是一个女人的干尸。
  一个对任何人类甚至血族都起不到任何威胁作用,简直如同废品般的干尸。
  但是,就是这么一具看起来脆弱不堪,不值一提的干尸,却为何会放在圣柩里?
  很简单,因为只有这干尸,可以克制住血族的正统血脉。
  所谓正统血脉,并不是指从该隐那里得到力量的十三氏族,而是由该隐直接赐予血液,传承生命的存在。
  比如,现今还存活于世的二代血族,琼斯。
  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这世上可以令她惧怕的只有这具干尸和她最威严的父亲。
  如今数来,似乎只有琼斯和该隐两个人将这具干尸视为克星。
  但事实上,并不仅仅如此。
  至少该隐现在已经知道,森桀,便是第三个惧怕干尸的人。
  该隐将烧焦的手套摘掉,伸出左手,尖利的指甲刺出,毫不犹豫的划破自己右手的动脉。
  汩汩鲜血从伤痕中争先恐后的涌出,艳丽的色彩浇落在紫色圣洁的棺柩上。
  好似沸腾的开水,在棺柩的十字架上蒸发开,烟雾弥漫,飘散出血色,笼罩整个空间。
  该隐左手放入风衣口袋中,潇洒的伸出被割裂的右手,五指伸展,盖在银色的十字架上。
  他微微眯起双眼,优雅磁性的男中音吟唱出最美妙魅惑的唤醒神曲:
  用黑色的灵魂洗净,
  将至高无上之人聚集于
  血与盟约的祭坛,
  来自黑天之上的最爱的黑曜贡品,
  揭开封印怨灵的圣柩,
  拿起从太古传承至今的金色钥匙,
  以吾之名命令,
  开启吧,
  消失的棺柩。
  艳丽的红唇开合,伸出的右手好似高贵的指挥师,挥舞出醉人的弧度,带领着所有的精灵,唱出迷惑神灵的歌谣。
  血腥再次侵染双眸,该隐直直盯住圣柩。
  轰————
  棺面在巨响中开启,冰冷的气息泄出,白色烟雾弥漫,混杂着空中的血色,最后被其侵染。
  右手手腕反转,隔空将圣柩棺面推开,该隐退后,静静看着棺中的女尸。
  白色雾气缭绕中,隐约可见,肌肉的萎缩,骨骼的扭曲,面孔的狰狞。
  那双凸出的紫眸,闪烁着空洞的幽光,没有腐烂的阴森,却多了诡异的恐怖。
  额头的银色十字架,和该隐的血色倒十字正好相反,无声的诉说着两人的克制关系。
  一双干瘦的手臂交叠,而手心中捧着的,是一颗仍然在跳动的心脏。
  咚——咚——咚——
  如同鼓钟敲击的声音,直直打在该隐心上,令他烦躁难耐。
  叹口气,该隐小心的将那颗心脏拿起,有些呆然的看着眼前心脏,只是这么沉默着。
  他在等待,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这一切早已出乎他的意料,在从莉莉丝的城堡中出来之时,根本无法想象他会来到神之教廷,再去触碰自己禁忌般的过去。
  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探寻,记忆在渐渐寻回,一幕幕痛苦和愉悦的画面疯狂的出现,让他痛苦的希望再次沉睡。
  但是,背叛已然产生,作为该隐,这个尊严高傲的帝王,他怎可能什么都不表示就逃避般回去睡觉?
  背叛者必会付出背叛的代价,这是他该隐的原则。
  捏紧手中的心脏,狭长的双眸微眯,血色褪去,深邃不见底的蓝中,是无法捉摸的狠毒残忍。
  古老的教堂中,渐渐响起神圣的赞歌,巨大的风琴被奏响,管弦的震荡影响了整个教堂,地面似乎都在为这最后的神曲尖叫狂吼。
  该隐看向教堂二楼,面部慢慢平静。
  美丽的两个少女,娇美的脸颊上是狂涌的泪水,沾湿了脸颊,顺着下颌,缓缓滴落在洁白的琴键上,共同演奏着这曲离别的歌。
  教堂厚重的大门被慢慢推开,罗杀侧身,微微俯身,将身后的人请入教堂。
  ……………………………………………………
  迷幻般的晨雾缠绕下,那是一个身材颀长,挺拔健硕的男子。
  穿着简约却优雅华贵的黑色风衣,一顶潇洒的黑色礼帽,将半张脸遮住,那头深谙凄绝的红色长发嚣张的披在肩上,随着温柔的微风轻轻吹拂而起。
  长而直的身躯永远笔直挺立,举手投足间尽是时间沉淀下来的高贵优雅,这个血色贵族,正是撒巴特之皇——森桀。
  迈开修|长的双|腿,稳重而快速的来到该隐面前。
  该隐站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
  森桀站在高台之下,狂妄仰视。
  这场战争,谁赢谁负。
  拭目以待。


'58'第二十八章 人间—狂欲

第二十八章人间—狂欲
  该隐转动身体,直面高台下的森桀。
  狂傲的抬起下巴,左手平举,展现在眼前的,是那颗充满活力的心脏。
  他微微歪头,扯起嘴角,邪恶残忍的笑容出现在心脏的后方,深邃的蓝眸中,再也不是深情的凝视,冰冷的血光逐渐形成,一切疯狂,都将在此刻开始。
  森桀仿佛雕刻般凝滞,右手捏住帽檐,猩红的双眸中看不出到底是何感情,他默默注释该隐的动作,接收着他的挑衅和羞辱。
  时间似乎在此刻被禁忌的魔法封印,空气中充满令人窒息的压力,疯狂的琴声已然停止,罗杀和叶梗也已经屏住呼吸。
  良久,该隐的轻笑声在教堂中回荡开:“你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怎么不来拿呢?”说着,天真的歪歪头,很愉悦的将手中心脏上下摇晃着。
  金属敲击般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森桀缓步靠近该隐,在高台阶梯的第一层处停下来。
  右手缓慢优雅的将礼帽摘下,完美的弧度划过,将帽子收在左胸心脏处,森桀曲下尊贵的膝盖,单腿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血红的发披洒在地面,好似令人窒息的血液在侵染这片圣洁的土地。
  额头碎发飘下,似乎只有同样猩红的发才能遮住那双猩红的眸,美好的唇依然抿起,没有任何字句从其中吐露而出。
  该隐冰冷残酷的声音响起:“这算什么?尊贵的撒巴特之皇给我下跪吗?我可真是荣幸。”
  微微仰头,眼中是无法言喻的感情,那双血眸,初看好似没有任何感情,却在第二次的凝视中,看到汹涌的欲|望和狂乱的感情。
  皱眉,一时之间,该隐无法理解。
  他是如何将极端的冰与火融为一体?又是如何在一次次的精彩表演中欺骗着他的。
  捏住心脏的左手细微颤抖,尽管他竭力控制,但是显然,效果欠佳。
  深处的记忆,似乎也曾经有一双相同的眸子,冷静的瞳孔中却刻入最深刻的狂乱,一直一直的,那令人无法理解的视线,黏着在自己身上,没有一刻的离开。
  战栗感油然而生,强烈的酥麻使他醺醺然,腿脚在一种无形的压力下打软,踉跄着后退一步,却在下一秒强咬牙龈,死死站住,微微弓背,不让自己在此刻失去理智。
  眼前跪下的男人,此时第一次开口说话,紧抿的双唇开启,犹如大提琴奏响的低音带着致命的魅惑:“心脏和圣柩,都必须成为我的。”
  吃惊的瞠目结舌,该隐突然觉得一切是多么的可笑!
  “哈哈哈哈——!”疯狂的大笑着,直到肚子因为剧烈的笑意而抽动痛苦时,才慢慢停下来。
  手中捏着那枚该死的心脏,该隐快速的走下楼梯,一脚踩在森桀垂下的肩膀上。
  依然居高临下,但此时却完全没有当初的理智冷静,现在的他,被愤怒冲昏了脑袋。
  所有的绅士礼节和宽容心都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是作为血族始祖的本质,强烈的愤怒,疯狂的破坏欲以及绝顶的嗜血欲|望。
  “你告诉我,这算什么?一个心脏和一具女人的干尸,这就是你想要的一切?!”用脚尖狠狠踩踏森桀颈窝处,残忍的动作可以令任何人痛呼出声。
  但是单膝跪地的森桀却稳如泰山,完全不受该隐影响,似乎正在默默等待,等待着他将他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心中的愤怒和失望急需爆发的出口,该隐随意的蹲下,右手粗鲁的掐住对方下巴,使劲抬起。
  看着森桀坚毅如同奇迹般的脸,平静的没有一丝表情,若不是那双汹涌澎湃的血眸将他的狂欲全部显露出来,该隐又怎会相信眼前的一切。
  该隐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该说什么?夸奖你吗?”
  森桀有些微的诧异,眉蹙起,眼中的感情微妙,他默默注视着该隐。
  “你真是很优秀,作为一名血族。”该隐松开掐住森桀下巴的手,迅速站起,他背转身体,向圣柩走去,边说到:“起码,比我这个始祖要更合适当血族。”
  …………………………………………
  看着该隐的背影,森桀一时之间无法反应,或许可以说,他自从进入这个教堂,便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因此,他只能保持沉默。
  这一切本是计划好的,心脏和圣柩迟早都会成为自己的所有物,还有这个慢慢让他产生占有欲的黑发男人,也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自己的。
  但此时,面对他失望愤怒的蓝眸,心中却突然开始颤抖。
  那已然失去平时深情的眸子里,闪烁着的,是对背叛者绝对的痛恨。
  或许他算计错了,该隐并不会如他所想将心脏圣柩交出来,而那个时候,自己能毫不犹豫的将他抹杀吗?
  他看着该隐向圣柩走去,看着他站到圣柩面前,看着他对着自己微微侧头,看着他似有若无的邪恶笑容在唇角绽放。
  那深情的蓝眸中尽是毁灭一切的冰冷和疯狂。
  这世界疯了,他疯了,自己也疯了。
  还有什么没在疯?
  或许当一切都疯掉,一切也就都正常了。
  他听见该隐对他说道:“以为我会将这些该死的东西给你吗?因为我对你产生的那一点点感情?”唇角的笑让他晃了神,他不知该如何理解,那个笑容,到底是苦涩还是残忍。
  他其实很不想说出任何威胁的话,他最希望的是该隐能不发一言将心脏圣柩交给他,但是显然,这个黑发的邪恶男人并不会像自己希望的那样做。
  “您应该知道,此时,什么是最好的选择。”危险的眯起双眸,他还是将威胁的话语说出口。
  该隐似乎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他睁大那双魅惑世人的蓝眸,惊诧的看向森桀,在确认了他眼中的威胁后,低下头看着手中那颗跳动的,引起一切罪恶的心脏:“最好的选择吗?在我看来,似乎捏碎它就是最好的。”
  “森桀,起来吧,心中对我没有一丝尊敬,又何必这样跪拜。”该隐烦躁的挥挥手,示意他站起来。
  “这是最基本的礼节,你对这些太不重视了,隐。”他干脆利索的站起来,掸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勾起薄薄的唇,戏腻的说道。
  瞳孔紧缩,血气翻腾,该隐或许说对了,他确实没有森桀道行深,这种充满挑衅的语言动作,轻易的就可以撩起他的怒火。
  在这样随时都可能触发战斗的情况下,还能若无其事的调侃对手,使用的话题也如此的微妙,恰到好处的刺中该隐痛处。
  他和他在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完全的依赖,完全的形影不离,该隐的行事作风赤|裸|裸展现在森桀眼前,即使在后来发现森桀的做戏,他也不愿改变任何本性。
  “别叫那个名字,你真的想死吗?”冰冷的吐着字,该隐手中掐着心脏,风衣撩起,潇洒的坐在棺柩之上。
  那个刚才只是碰触就会作出攻击的棺柩,此刻却安静的像是驯服后的动物,温顺异常。
  这,便是亚伯的心脏所起到的作用。
  ……………………………………………………
  昏暗的烛光照耀下,风衣狂舞,那头魅惑的黑发甩出最美妙的弧度,轻轻坐在棺柩之上的挺拔身体,从头到尾都散发着夜之皇者的神秘威严气息。
  那双在暗芒映衬下的蓝眸,一点猩红隐隐闪烁。
  这是一双比森桀的血眸,更加狂乱,更加贪婪的眸子。
  狂欲,在彼此间形成。
  对决,依然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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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二十九章 血脉传承

第二十九章血脉传承
  尖利的烛台插着长长的蜡烛,在火舌的不断侵蚀下,尖顶逐渐显露。
  银色的金属光芒闪烁着,不带一丝温度。
  该隐坐在棺柩之上,进行着意料之中的谈话。
  邪恶的笑着,比肌|肤更加苍白的牙齿微微露出,他看起来似乎很开心。
  若隐若现的笑声在教堂中回荡着,该隐缓缓说道:“森桀,亚伯的血统就让你这么困扰吗?”
  瞳孔在瞬间收缩成梭子形状,这个禁忌的话题,早在圣战后就没有任何人敢再次谈论。
  关系到撒巴特之皇的血统的话题,被埋藏在黑暗深处许久许久。
  “你想要说些什么?”迈开步伐,脚步声再次响起,森桀危险的向着该隐靠近。
  右腿随意的抵在圣柩上,该隐捏住手中心脏,举到眼前,轻快的笑声中充满戏腻:“不论是作为血族的血统还是作为人类的,你和我都有着血脉关系,这可真是缘分。”
  意味不明的盯视森桀危险的血眸,他仍然轻笑着问:“你不这样认为吗?”
  “你说的对,还是人类的时候我称呼你的弟弟为曾祖父,但即使是那时,血统也已经淡薄。”虽然袖中的双手早已掐进手心,但是表面上却依然面不改色的承认那即尊贵又下贱的血统。
  “早已淡薄?哈哈哈——!你这是在骗谁?哈哈哈哈——!”该隐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多么可笑,如果真的早已淡薄,他又为何惧怕圣柩,为何如此需要亚伯的心脏?
  “隐,在这种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你并不应该笑成这样。”在该隐的面前停下来,森桀希望自己能用最委婉的方式劝说该隐将心脏圣柩交给他,即使他自己就很清楚,这只是徒劳。
  和该隐这样的强者对决,除了力量压倒性胜利能制服他外,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赢得胜利的途径。
  被森桀如此一说,该隐的笑立刻停止了,他换上严肃的表情,深蓝的眸中是自刚才就一直出现的意味不明,他嘴角上弯,似笑非笑。
  “为何不能笑?森桀,你真的以为凭自己的力量可以使我屈服吗?”
  “即使在我重伤的情况下,我依然可以将你曾祖父杀死,这个,就是他死在我手里的证据。”他将心脏递到森桀面前,狂妄的话中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更何况,神志不清时,我还手刃了亲生父亲。”
  “你说这些是想要表达什么?”
  “表达的东西很简单,即使我刚从坟墓中爬出来,凭你这个微不足道的四代还赢不了我。”
  “不论你做什么,都是徒劳。”森桀不为所动,即使该隐的威胁从未假过,在此时,他也必须这么做。
  森然的牙齿露出,该隐的笑容越发邪恶。
  很不巧,在刚才的触动下,从前的记忆很多都重新想起,其中就包括,当初是如何将亲生父亲置于死地的。
  他纤长的右手伸至脸颊边,尖利的指甲在瞬间刺出,幽幽的烛光照耀下,闪烁着银白色的诡异光芒。
  额头禁忌的血色倒十字再次出现,粘稠的血液顺着撕裂的肌理缓缓流出,顺着坚|挺的鼻梁滑下。
  该隐残忍的用尖利指甲狠狠描绘着倒十字的形状,肌理再次撕裂的嗞嗞声响和快速流出的血,都让所有人为之震撼。
  目瞪口呆的看着该隐自残,森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当他终于注意到对方满脸的鲜血时,疯狂的怒意在心中形成!
  但是那双冰冷的蓝眸,无情的控诉着自己的背叛和欺骗,还有满满的强势和力量充斥其中。
  他的双脚好似石化了,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该隐,这个由罪恶衍生的男人,全身都是邪恶,全身都是残忍。
  而如今,全身都是绝望的惨烈气息。
  血,从额头流出,好似没有止境,不断不断的,化为一条条艳丽的红线,温柔慵懒的**着该隐的身体,快速的缠绕,透出无比的奢靡。
  一身黑色风衣被红丝纠缠住,好似挣扎般在空中疯狂吹舞。
  扭动着的红丝密密麻麻,逐渐将该隐的身体包裹,他死死盯住森桀,择人而嗜的目光明显的诉说着复仇和泄恨。
  想要得到的,不论什么手段,都会据为己有!
  而得不到的,就毁掉!
  危险的眯起双眸,他双手撑在圣柩上,审视的眼光扫过前方,勾起唇角,邪恶的笑着,他想到:所以森桀,别让我失望了。
  从额头拔出尖利的指甲,轻轻放到唇边,红艳的舌伸出,缓缓舔舐。
  当指甲收回的那一刻,成千上百的血色红丝张牙舞爪的向森桀飞扑而去!
  瞬间便抵达森桀眼前!
  他瞪大双眼,这个情景有多熟悉!
  在那海墓中的殿堂里,那副绝世帝王的油画便是发出这样的红线,将森桀困入一片癫狂之中,最后致使他神经错乱。
  瞬间爆发,森桀的身影眨眼间出现在没有袭击的右侧。
  而头上的礼帽已经被红色丝线撕烂,变成碎片飘散在空气中。
  红发飞扬,**见闪烁着诱|人的猩红光芒。
  那双野兽般的红眸,酷烈残忍,愤怒在其中酝酿。
  薄唇开启,低沉的男音:“你到底想做什么。”
  表面纯美醉人而灵魂罪恶的罂粟或许是这世上最令人无法自拔的花朵,但是艳丽诱|惑表里如一的血色玫瑰随时随地都张扬着自身的利刺,却依然有无数的人为之倾倒。
  到底是谁更为邪恶,更为残忍,更为张狂呢。
  就像一朵在无数腐尸的养分下绽放的血玫瑰,该隐,将欲|望毫不掩饰的展露。
  “既然上次没能疯得彻底,那么,就让你在这次彻底疯掉吧。”
  躲闪中不可避免的被铺天盖地的红丝纠缠住,森桀震惊的早已无法反应。
  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么认为的,该隐每时每刻都对他依赖无比,即使不会原谅他却也不会伤害他。
  但是如今,看着那冰冷的蓝眸,疯狂的欲|望和野心,完全颠覆原先的想发。
  那一切,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
  “呵呵,”优美的男中音带着沉稳的颤音,愉悦的心情从笑声中就能感知,他饶有兴趣的翘起二郎腿,双手**放在膝盖上,带着逗弄的声音继续道:“你以为躲避会有用吗?”
  红色的丝线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移动着,该隐的右手好似在指挥一曲优美的乐章,纤长的手指在空中飞舞,享受的眯起双目,身体在圣柩之上缓缓晃动。
  这场杀之乐章,是如此的美妙,令该隐陶醉其中。
  他会毫不犹豫的抹杀森桀所有的理智,让他从此彻底成为一只狗,只对该隐宣誓忠诚的狗。
  而作为有理智有尊严的血族,森桀又怎可能不因此反抗?
  迅速的移动,猛烈的反击,轰炸和纠缠,在这座古老的教堂中热火朝天的进行着。
  该隐会被称为血之始祖自有其原因,实力,便是原因之一。
  即使现在这种虚弱时期,即使有很多很多力量无法动用,但是在愤怒和仇恨,占有和贪婪同时作祟的情况下,想不发飙也难。
  对于这些已然走入狂暴状态的红色血线,森桀开始招架不住。
  就算是卡玛瑞拉的行刑部队也能以一当百,可想而知森桀的实力多么强悍,而现在,却被一群红线折磨着。
  该隐像个阴森的木偶师,操纵着无数的线,而这些线,是由他自身犹如生命的血液组成,完全的听命于他,每根反射神经都和血丝相连,每个命令都可以在最短时间传达出去。
  在这样强力的攻击下,血丝逐渐缠绕住森桀,开始的无法注意,到后来注意到却无法挣扎,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
  高高在上的皇者,即将对忤逆他的叛徒作出最残忍的惩罚。
  那双冰冷的蓝眸,幽幽猩红闪烁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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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三十章 背叛与惩罚

第三十章背叛与惩罚
  那双早已染上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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