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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盗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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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女穿着一身红色衣裙,容貌秀美,眉目与袁香雪有几分相似,只是浑身散发着一种天然的傲气,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却并没有袁香雪的亲切。

    “四妹……咦,他是……”袁香凝刚走进屋里,便一眼看见了妹妹的床上竟坐着一个陌生的少年,顿时樱口微张,满脸惊愕之色。

    要知道,襄国如今的风气虽然较为开放,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避嫌的,少女的香闺除了长辈以外,有时候连同胞兄弟也是不能随意进入的,何况是陌生男子。

    袁香凝盯着花翩看了半响,方确定自己确实不认识此人,她脸色一沉,刚要喝斥几声,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名字,莫不是那人?

    “姐,你怎么来了?这是表哥……”袁香雪见她来了,顿时心中一喜,偷偷看了花翩一眼。

    花翩不是傻瓜,自然知晓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少女就是与自己从小订亲的袁香凝,没想到一直在躲避与她碰面,今日却在这里遇见了,真是霉运来了,躲都躲不开。

    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脸上勉强露出笑容,目不斜视道:“你好,香凝表妹。”

    袁香凝蹙了蹙眉,淡淡一笑,道:“你好。”

    花翩见其神色冷淡,连表哥也不叫一句,顿时心中冷笑数声,转身对床上的袁香雪道:“那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了。”

    袁香雪微微一愣,刚要开口劝他留下,多与香凝姐接触一会儿,却见他微微一笑,径直走了出去,看也没看袁香凝第二眼。

    “四妹,你竟如此糊涂!怎地随便让一个男子进入你的房间呢?还让他坐在床上……”待花翩离去之后,袁香凝脸色一板,对袁香雪道。

    袁香雪含笑道:“他又不是外人,是咱们从未谋面的表哥,又是姐姐的……”说到此,她忽地见袁香凝脸色一寒,顿时住了口,心中暗暗道:姐姐莫不是吃醋了?是了,她与表哥从小订亲,表哥来道袁府却没有主动去看她,今日又见表哥在我房间,定然是心中不高兴,有些吃醋了。

    想到此,她嘻嘻一笑,连忙解释道:“表哥昨日见我发病,有些担心,刚刚只是顺路来看看我,其实他是很想见姐姐的……”

    袁香凝听到此话,顿时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了不耐之色,道:“不要提他!看见这样的人就烦,随意进女子的房间,满脸猥琐,举止粗俗轻浮,没点教养,若不是在这里无意碰见,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袁香雪笑容一敛,怔怔地道:“可是……姐姐,你与表哥早已订亲了,你……”

    袁香凝满脸厌恶,冷声道:“订亲?哼,他凭什么?凭他那轻浮的举止,还是凭他那只有三重天连我都可以一脚踩死他的修为?真是可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敢赖在我袁府不走,我就敢不给他好脸色看!”

    袁香雪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心里暗暗道:想不到表哥在姐姐的心中竟是这样的不堪。

    “你放心,爹爹不是糊涂人,他老人家最看重的是实力,我如今已有五重天的修为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我嫁给一个修为比我还低的人。瞪着瞧吧,我要让他羞的自己找个缝钻进去,看他还敢来见我!”袁香凝双眼微眯,露出满脸的冷笑。



………【第三十六章 众人嘴脸】………

    花翩从四表妹的房间出来后,径直向着练武场行去,他脑海中想起刚刚袁香凝对自己的冷淡神情,不禁淡淡一笑,心里暗道:幸好我是来退亲的,这样的女子,我可消受不起,还是留给京城里的那些贵公子吧。

    想到此,他倒是满身轻松,没有丝毫怅惘之意。

    袁志早已在练武场苦练多时,见他到来,挥手喜道:“翩弟快来,表哥来教你一套拳法。”

    两人在练武场挥汗淋淋地练习了半日,到了午饭之时,袁凌亲自来催,对花翩道:“表弟快回房换件衣服,你姑父要见你。”

    听闻此话,花翩心中微微有些紧张,一边往住处赶去心里一边道:耳边总是听着姑父如何如何的战功卓著,威风凛凛,今日总算要见着了,不知他对我这个从未谋面的侄儿是怎样的态度。

    换了衣衫,在两位表哥的陪同下,花翩有些忐忑又有些期盼地走进了饭厅,一眼便看到了正坐在正中饮茶的中年人。

    他说不上高大,也说不上威猛,但是满脸沉静威严,浑身更是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使人紧迫而浓重的气势,一双浓眉之下,眼眸沉稳而逼人。

    三个表妹都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交头接耳,看见花翩到来,三个女子表情各不相同,袁香雪勉强一笑,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尴尬之色,袁香芬眼中含着幸灾乐祸的笑,而袁香凝脸色冷淡,眼中却流露出一抹嘲弄之色。

    姑妈坐在袁重业的旁边,看了花翩一眼,微微一笑,却不说话。

    花翩心中忽地一跳,又仔细看了众人的神色一眼,眉头皱了皱,心里暗暗道:看来今日的事情有些不简单。

    袁重业抬眼看了花翩一眼,脸上没有任何神色,他点了点头,很平静地道:“都坐下吧。”

    感受到众人怪异而静默的目光一齐向着自己投了过来,花翩如芒在背,却不得不在表哥的下面坐了下来。

    “吃饭。”袁重业很简短地说了一句,便不再理睬众人,独自端起了酒杯。

    众人似乎都怀着心事,默默地吃着饭,都不再说话,花翩食不知味,心里一直处在不安之中。

    待众人都放下筷子之后,袁重业依旧端着酒杯,慢慢饮着,过了半响,方把目光重新看向了花翩,却不说话。

    感受到这无声却令人发寒的目光,花翩勉强一笑,道:“姑父可有事情?”

    众人屏气凝神,都竖起了耳朵,把目光看向了这位一家之主的大将军。

    袁重业仰头把一杯酒喝完,然后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他目光平静地看着花翩,道:“我是一个武人,说话不会转弯抹角,花翩,你这次带着你父亲的信来我袁府,定然是为了与香凝的那件亲事吧?”

    花翩心中一紧,点了点头,硬着头皮解释道:“我父亲想让我早日完婚,其实我来是为了……”

    “好了,你也无需多说。”袁重业打断了他的话,道,“你来是为了香凝,我和你姑妈都知道,其实那时候你姑妈做主,为你和香凝定下亲事,我虽然没有反对,但也并没有赞成,所以你们两人连订亲信物都没有赠送彼此,不是吗?不过这些事情我也不想计较,毕竟两家的关系不比常人,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从事何业,或者以后想干什么。”

    花翩摇了摇头,道:“还没想好。”

    “还没想好?”袁重业嘴角微弯,继续道:“那你现在的修为是多少了?”

    “三重天。”

    袁重业看着他,道:“你可知道香凝的修为?”

    “五重天。”

    袁重业轻轻抚摸着桌上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花翩,道:“我也不用多说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花翩转眼看了姑妈一眼,见这位一直很亲切貌似很疼爱自己的妇人,此时脸色平淡地看着自己,不发一言,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他的心终于寒了。

    袁香凝斜眼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嘲弄与厌恶之色,双眸中更是闪耀着一种解脱的喜色。

    “花翩,你修为虽然低微,不过才华还是有的,江州落日湖那一首天涯何处无芳草的词倒是作的不错,因而你该有自知之明,香凝是老夫最看重的女儿,天资聪颖,修为一直是突飞猛进,相信以后到达老夫这个高度也不是难事,她要嫁的是一个有实力的男子,而不是你这样的人,你可明白?”袁重业见他不说话,也不再犹豫,直接把话挑明了。

    花翩脸色微变,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位陌生的姑父,心道:他竟知晓那得了第一名的词是我作的!那么我盗帅的身份……是了,以他大将军的权势,想要彻底查清一个人的底细,那是易如反掌的,难怪从一进门开始,他就不给我好脸色看,原来是知晓了我的一切。

    袁重业之所以提起那首词的事情,就是要让他知晓,他盗帅的身份早已暴露,偷香窃玉的采花贼,有什么资格来取他的千金小姐呢。

    “你要记住,你是个怎样的人,你配得上香凝吗?”袁重业双眸精光闪动,若不是碍着两家的亲戚面上,他甚至根本就不想和他说话,直接把他撵出去就是了。

    看着花翩沉默不语,脸色转冷,那位置身事外的姑妈也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翩儿,这门亲事就算了吧,香凝该嫁的是一个亲王,而不是你这样……哎,当年姑妈也是一时冲门脑门发热罢了,你也不要当真,回头我会亲自与你父亲解释的。你放心,姑妈肯定会补偿你的,你现在也不小了,还是一事无成,我让你姑父在京城为你觅得一个差事,以后也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也省得你这样整天到处晃荡无所事事……”

    袁重业盯着他道:“老夫从未徇私枉法求人过,不过可以为你破例一次,希望你以后不要仗着老夫的关系在京城为非作歹,你花家从未当过官,你先从基层做起,相信今后为官也不是难事。”

    花翩抬眼,冷冷地扫视着这一家人,眼中跳跃起一抹妖艳的火焰,原来这就是亲戚,这就是所谓的世间亲人,在现实的利益面前,真他。妈的狗屎都不如!

    实力,实力才是一切!

    此时此刻,花翩又想起了这句话,胸中那股从未熄灭的火焰,再次升腾起来,更高!更疯狂!

    这些貌似高高在上的亲人,原来从一开始就打心里就瞧不起他,想着这几日里他们装模作样的样子,花翩真想仰头大笑。

    “袁将军,”花翩站起了身子,脸上露出了冷笑,异常卑贱地对着袁重业躬着身子,道:“小的怎会让你为难呢,您高高在上,自然不能为小人徇私枉法,因而您的心意,小人心领了。小人是个浪子,自该到处流浪,连做下人都不配,又如何配当官呢。”

    厅堂之中,顿时鸦雀无声,连最为调皮的袁香芬也是低着头,满脸不忍之色,袁香雪更是眼中噙泪,对花翩的凄惨神色不忍目视。

    花翩心中冰寒之极,一股巨大的怨怒之气冲上脑门,却被他死死压住,他含泪笑着从身上掏出了所有的银两,洒在饭桌之上,然后对袁重业和他的夫人道:“这几日在府中叨扰,是我的不是,想来这些银两应该能够偿还你们这几日的殷勤招待了,至于我和贵千金的亲事,其实我压根就没有想过,我这卑贱的身份,又怎么会配得上她呢,所以此事我早已忘记了,你们放心就是了。”

    说罢,他把目光看向了袁香雪,淡淡一笑,转身就要离去。

    “放肆!”

    正在此时,一道身影忽地拦在他的身前,怒声喝斥:“不知好歹的东西!此地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我爹还未发话,你最好站着原地别动,否则让你追悔莫及!”

    花翩定眼看去,竟是向来温和对其彬彬有礼的二表哥袁凌,没想到老的一表明了态度,这小的就开始张牙舞爪露出獠牙了,真是滑稽之极。

    “你确定,你有本事让我追悔莫及?”花翩眯眼道。

    袁凌满脸傲色,双拳一握,道:“你可以试试。”

    “二弟不得无礼!”袁志连忙站了起来,把袁凌拉开,怒道:“翩弟好歹是你表弟,你怎能如此?”

    袁凌冷笑一声,轻蔑地看了花翩一眼,道:“我可没有这样窝囊,修为连女子都不如的表弟。”

    “你……”袁志一把推开了他,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看着花翩,,满脸尴尬之色,他看了父亲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倔强之色,方对花翩道:“翩弟,不管别人如何待你,你要记着,大表哥永远是你的大表哥,我也永远把你当做表弟!对于今天的事,表哥只能说声……对不起。”

    花翩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却并没有说话,对于这位大表哥的为人,他接触的虽然不多,却也知晓,此人专心练武,虽不喜与人交往,内心却是个耿直的好人。

    “花翩,你就这样没有教养吗?”袁香凝一把抓起桌上的银两,狠狠丢在了地上,冷笑道,“爹爹只不过说了实话,让你有自知之明而已,你自己看你自己,有什么资格娶我,你凭什么配得上我?看你那一脸恨色,难道是我袁府欠你的?”

    花翩道:“你不欠我,我也并不欠你,我现在只不过是想走,你有何意见?”

    那位他一直称作姑妈的妇人脸色阴沉,终于忍不住发怒,大骂道:“让他走!滚出我们袁府!这样无理的人不配做我袁家的亲戚!”

    袁香雪搀扶着椅子站了起来,脸色惨白,颤声道:“娘,您怎么能这样说话,表哥他……”

    “好了,香雪你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快回房休息吧。”袁重业挥手打断了她的话,然后一脸冷淡地看着花翩,道:“你走吧,既然撕破了脸皮,而你又不愿意委屈,老夫这府中你的确是不应该再待下去了,哼,大名鼎鼎的盗帅,想来不会流落街头的。”

    “让你走,听见没?”袁凌一脸鄙夷,斜眼道,“乡下来的就是不一样,礼貌不懂,耳朵也不好使,更是不要脸!想攀高枝娶我妹妹,你先掂量掂量你自己的分量再说。”

    看着这些丑恶的嘴脸,花翩的胸中忽地涌起一股与那日在鱼儿的村庄杀人时一般的戾气来,他的眼中泛起一抹艳丽之色,冷寒而逼人。

    他回头重新扫了一眼这里所有的人,随即嘴角诡异一弯,脚下一点,身子消失而去。

    “好厉害的轻功!”袁志忍不住出口赞道。

    “可惜走的是歪门邪道。”袁重业冷笑一声,收回了嘲弄的目光,随即看着袁香凝道:“既然你与二皇子情投意合,爹下次就进宫去问问他的真实心意,好让皇上赐婚。”

    “谢谢爹。”袁香凝脸色微红,一脸娇羞之意,却难掩眼眸中那两点喜悦之光。

    袁夫人也是满脸喜意,好似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笑道:“二皇子文武全才,人又亲善,难怪会让你如此着急想嫁,你啊,女大不中留啊……”

    “娘……”袁香凝扭捏叫了一声,低着头,又羞有喜。

    “小翠,扶我回屋。”袁香雪看着一家人刚驱赶走了一个极亲的亲人,又立马陷入了喜悦之中,顿时心中感到难受与不适,在丫鬟的搀扶下,叹息而去。



………【第三十七章 故人相遇】………

    花翩怀揣着满腔的屈辱与心寒,默默地走出了袁府。

    行在喧嚣的大街上,看着那些脸上洋溢着笑容的路人,他那孤寂的背影,愈发萧索起来。

    阳光依旧灿烂,京城依旧繁华似锦,而此时此刻他那颗充满寒意的心,越来越冰冷起来。

    镜中花,水中月,微风吹过转眼灭。

    貌似美好的一切,原来竟是这样的经不起考验,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一切都是虚无。

    没有实力,再亲的人,也不会一直对你认真,或许只有父母除外吧。

    花翩浑浑噩噩进了一家酒馆,刚要坐下,方想起自己早已身为分文,现在似乎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在店家怪异的目光中,他又走了出来,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那样的无助而孤单。

    “花翩啊花翩,一点小小的挫折而已,你又何必这样心灰意懒呢。”他自嘲一笑,漫无目的地向着前方行去,心里暗暗道:别人看不起我,我该更加奋发图强才是,她修炼的再快,又岂能与我相比!待我魂魄修炼有成之后,定要让她望尘莫及!至于袁重业,有他后悔的时候!

    想到此,花翩一扫之前的阴霾,心中对着以后的路途有了更大的期盼与动力。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找一个地方落脚,虽然与袁府划清了界限,但是青芸宗的事情还没有打听清楚,所以京城暂时还是离不得。”

    正在花翩低头行路,心里想着事情之时,忽地瞥见两道身影从眼前行过,路人皆是侧目而视,满脸惊讶之色。

    花翩心中一震,回头看去,那两道一模一样的身影再熟悉不过,竟是那夜在玉绮香船上的两名孪生姐妹!

    虽然只见过一次,花翩对两人妩媚的身姿却是记忆犹新,并且两人都捅了他一刀,他是刻骨难忘!本来在江州伤势好了以后就要去报仇,却早已找不到两人的影踪,至于玉绮,自然也消失不见。

    却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来了京城,并且看其穿着,似乎脱离了青楼,投入了富贵人家。

    既然这两个姐妹在此,那玉绮定然也在这里,花翩不再迟疑,转身悄悄跟了上去。

    两女漫不经心地在街上闲逛,并未发觉身后有人跟踪,她们随意逛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出了城,来到了行人稀少的郊外。

    花翩心中正在诧异之际,忽地发现两姐妹相视一眼,脚下急点,竟以极高的轻功向着前方急掠而去!

    他微微一怔,急忙施展出云中踏月的轻功,紧紧坠在了后面,不知是两人太过自信或者是心中有事,还是花翩的轻功的确独一无二,行了一路,两人并未发觉异样。

    三人两前一后,向南飞掠而去,穿过偏僻的小径,到达了一座破败的道观前。

    两姐妹转眼四下观望一眼,随即自行推开了门,径直而进,花翩等了一会儿,纵身跃上墙头,悄无声息地落了进去。

    刚接近正堂,耳中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二皇子还是请回吧,师父出去游玩了,并不知晓何时归来。”

    “竟然是她。”花翩心中一惊,料不到竟会在此地遇见半月城的故人,这说话的女子正是月京的妹妹月裳,不知为何,她竟然也来到了京城。

    “月姑娘,你也无需虚言欺骗,本王知晓,张道长定然还在观中,希望姑娘可以通融一下,让本王见上一面。”一个男子的声音,随即响起,听月裳的称呼,竟是襄国的二皇子!如此身份,在月裳的面前竟然没有半分架子,语气反而带着一丝恭敬与乞求,花翩顿时更加惊疑起来。

    月裳沉默片刻,随即叹息一声,道:“二皇子既然心里清楚,那我也无需多说了,师父的态度很明确,他与你无缘,并且已经收了一个皇室的血脉为弟子,所以不会再收你为徒了,希望二皇子不要为难。”

    二皇子苦笑一声,道:“道长的心意其实我早已知道,不过本王向道之心甚坚,天资虽然不是最佳,却也并不逊于旁人,因而还是厚颜想见道长一面,希望可以打动他。月姑娘就通融最后一次好吗?”

    “二皇子还是请回吧,师父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你苦求了多年,想必心中也早已清楚,何必再做无谓的事情呢。”月裳语气依然很坚决,似乎丝毫不怕得罪这位皇子。

    二皇子顿时陷入沉默,刚刚进去的孪生姐妹却是心中大怒,一女忍不住插口道:“月姑娘何必如此不近人情,二皇子身份高贵,从未求过人,为了此事却是自降身份,软言相求,被你们多次拒绝后,依旧好言好语,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处,你父亲能够坐上半月城城主的位置,还不是二皇子的意思,你就通融一次,又何妨?”

    月裳冷冷地道:“我并没有求任何人,我父亲的地位也与我无关,所以我并不亏欠谁,你说话最好经过大脑的思考。”

    那女子冷笑道:“原来月姑娘如此果断,为了大道,已经无情无义,连父亲都不认了,小女子真是佩服之极。”

    “放肆!”二皇子怒声喝斥道,“小怜,你怎敢如此对月姑娘说话!莫不是找死?还不快给月姑娘赔罪!”

    小怜语气中带着嘲弄,对月裳道:“月姑娘,是小妹的不对了,您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莫要与我等不知礼数的凡人一般计较才是。”

    月裳冷讽相对,道:“我自然不会与你计较,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你……”小怜大怒。

    二皇子清咳一声,对着两姐妹沉声道:“小怜小柔,你们匆匆来道观找我,可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柔低声道:“殿下还是先回去吧,七公主……”

    “七妹怎么了?是不是病情恶化了?”二皇子慌忙道。

    “七公主她……似乎快不行了……”小柔道。

    二皇子脸色微变,怔了怔,急忙向月裳告辞,带着两姐妹匆匆离去。

    待三人离开之后,花翩开始犹豫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出去见月裳一面,按说自从那日在岛上的房间内得罪她之后,花翩就唯恐避之不及,生怕此女追究那晚的事,虽然两人清清白白,并未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想起那晚另一个陌生却至今令他念念不忘的少女,花翩又不想就此离去,既然那日两女住在一起,两人一定非常相熟,他很想去问问月裳关于那个少女的事情,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那个女子已经铭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一直让他难以忘怀。

    正在他犹豫不决之际,忽地感觉背脊生凉,身后像似多了一个人,他脸色猛然一变,急忙转过身子看去,一个中年道士正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对他含笑而视。

    “小子,看了这么久,也累了吧。不如进去陪我喝杯茶,如何?”道士开口道。



………【第三十八章 病危的七公主】………

    花翩顿时脸色大变,余光快速向着门口瞥了一眼,犹豫片刻,还是没敢立刻施展轻功逃走。

    能够无声无息接近自己如此近的距离而又没有露出丝毫痕迹的,轻功绝对在他之上,看这人的装扮,定然就是月裳口中所称呼的师父。

    那晚玉绮说的可很清楚,这道士的修为最少在八重天以上,在他这个修为只有三重天的菜鸟面前,绝对是无敌的存在,因而花翩很有自知自明地打消了落荒而逃的念头。

    “师父,你在和谁说话?”正在花翩心中思虑脱身之计的时候,月裳在里面似乎也听见了道士的声音,连忙走了出来。

    “花翩,竟然是你!你怎么也来京城了!”月裳刚走出门口,一眼便看见了满脸尴尬之色的少年,顿时一脸惊愕,惊呼出口。

    道士笑道:“裳儿,原来你与这位小友认识,为师见他站在门口很久了,想必也累了,刚要请他进去喝杯茶呢。”

    花翩勉强一笑,目光不敢看月裳,而是对道士道:“道长客气了,在下其实并非有意偷听,这个……随便走走,就走进来了,我这就离去。”说罢,他偷偷看了月裳一眼,就要匆匆离去。

    “花翩,你为何来京城?”月裳忍不住开口道。

    花翩停下了脚步,道:“来退亲的。”

    “退亲?”月裳满脸疑惑,道,“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花翩沉默片刻,道:“还不知道。”

    月裳皱了皱眉,想起那晚的事情来,她见师父也在,只得隐晦道:“以前的事情我早已忘了,你也不必害怕我报复,毕竟你是我哥哥的朋友,你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来这里找我。”

    花翩转过身子,一脸吃惊地看着她,心里却忽地涌起一道暖流,举目无亲的地方,被人离弃的京城,竟然能听到这样一句话,他如何不感动。

    若是她知晓我欺辱了她的师妹,不知道又会是怎样的态度,他心中暗暗道,在听到道士和月裳的关系之时,他就猜到,她与那个少女定然是师姐妹的关系,不过他虽然心里很期盼知晓那个少女的消息,可是当着道士的面,他也不敢说出口。

    “小友,你目光闪烁,一直在往里面瞄,可是在找寻什么人?”张道长慧眼如炬,一眼便看穿了花翩的心思。

    花翩心中一惊,连忙收回了四下寻找那位少女的心思,吞吐道:“没……我看看风景而已。”

    听到这句话,月裳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那次去落日湖游玩三人一起坐在马车里的情景,顿时嘴角微弯,隐隐发笑。

    张道长瞥了徒儿一眼,随即一把拉住花翩,笑呵呵地道:“既然是我徒儿的好友,自该进去陪贫道喝上两杯,裳儿,去把为师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

    花翩心中一喜,连忙装模作样地推辞,道:“道长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叨扰许久,我也该走了。”

    “这样啊,那算了,你走吧。”张道长放开了他,也不再客气,径直进了屋子。

    花翩愣在原地,转眼看着月裳,有些不知所措。

    月裳掩嘴偷笑,横了他一眼,道:“师父最讨厌做作的人,你活该!”

    花翩见她绿裙素颜,嫣然一笑,百媚丛生,十分动人,不禁盯着她的脸颊,微微发怔,心里暗暗道:她如此好看,她的师妹定然也不差,我若是能看上一眼就好了。

    月裳自然不知晓这少年盯着自己,心里却再想着别的女子,她见花翩眼神发直,不加掩饰,顿时俏脸一板,嗔怒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了!师父不请你喝酒了,你若是没事,快离开吧。”

    花翩一心想要见着那位他负疚却不知不觉间喜欢上的少女,自然想多待在这里一会儿,此时见她下逐客令,他只得厚起脸皮道:“我渴了,想喝酒,你去拿吧。”说罢,不待月裳发怒,便立刻进了屋子,见张道长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他老实不客气地也坐了下去。

    张道长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也未惊讶,而是继续独自品着酒。

    月裳站在门口恨恨地瞪了花翩一眼,随即进了里面,抱出来一大坛未开封的好酒,放在了他的面前,冷笑道:“你不是渴吗?我看着你喝完,若是还剩一滴,我就把你腿打断!”

    “这么狠!”花翩吃了一惊,道,“有这种待客之道吗?”

    “有。”这次回答他的并非是月裳,而是在一直独自饮酒的道士。

    听到此话,花翩倒是不怎么吃惊,月裳却是微微一怔,满脸惊讶地看着师父,心里暗暗道:师父今天有些奇怪,好似对这小子特别在意一般,到底怎么回事?莫不是他早已察觉到,花翩就是那晚偷窃师妹丹药的人了?

    花翩开了酒,不再多想,倒了一大碗,咕噜咕噜地灌了起来,连喝数碗,忽地想起了在袁府受到的委屈,又想到了不知身在何处的鱼儿,顿时心中难受,端起酒碗对着道士的酒杯猛然一碰,喝道:“道长,喝酒!”

    张道长微微一笑,仰头把酒灌了下去。

    看着花翩的神情,月裳蹙起了眉头,暗暗道:也不知这小子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夜幕渐渐降临,残月悄悄攀上了树梢。

    在道士用酒杯小酌的陪饮下,花翩不知不觉间已灌了大半坛的酒,浑浑噩噩中指着道士的鼻子破口大骂,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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