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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仙-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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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有些魄力之辈,这种人警觉性应该会很强,虽然他会害怕我们现了些什么,但我们才刚离开,他却是不会派人去查探的,我们还是再等两天,三日之后,我们再随便去个人看看就行了,反正那里现在也是只能进,不能出,我们也不用担心什么。”

    众人闻言,均是一脸恍然之色,随后微笑点了点头。“还是郝兄想得周到。”

    一旁的冥月也是轻轻额微笑,不过其笑意之中却格外带了一种其他的意味。

    事情议定,众人也轻松了不少,吃了些瓜果茶点之后,遂起身向外走去,想要趁这两天的时间,在这绿洲之中好好游览一番。

    出门之时,习昊觉得有些古怪的那青年又和他们擦肩而过。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其眼神却给习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习昊当下略一沉吟,遂暗暗运转体内元力,拍向那人肩膀,手眼看就快要拍上对方身体了,他却现那青年仍然面含微笑,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拍向他的手却是有瞬间让其灰飞烟灭的威力。

    当下,习昊也不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元力收回,毫不着力的落在了那人肩膀之上。

    “兄弟,我们都是刚来这里,对这里不熟悉,敢问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可以带我们去看看不?”

    青年微微一笑,礼貌的对习昊鞠了一躬,随后说了不少好玩的地方,临了才对习昊报以歉意的一笑。“这些地方都是这梦菲绿洲有特色的地方,尊敬的客人,你们可以去看看,不过我却因为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离开这店,十分抱歉,不能带你们前去,你们出门之后,随便找个人问这些地方,他们都知道的。”

    “哦。”习昊轻轻应了一声。“那就不打搅你了,我们自己去找吧。”

    习昊那满含元力的一拍,能瞒过青年的眼睛,却逃不过拓跋太峰等人的眼神,走出小楼之外,祁连正德遂眉头一皱。“怎么,郝兄还觉得那人又问题。”

    习昊轻轻摇了摇头。“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觉得这种时候,还是谨慎些的好。”

    拓跋太峰立即眼睛一瞪。“既然怀疑他,直接杀了就是,就算错杀了,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和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祁连正德却是满眼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这莽夫,就只知道杀。郝兄和你同样是魔道中人,为你你的智慧就比郝兄差了这么远呢?”

    “你说什么?”拓跋太峰脸上立即一红,须皆立,像是要吃人似的对祁连正德怒目而视。



………【第二七八章 乱相之始】………

    “扑哧~~~~”看着拓跋太峰那着急的样子,冥月不由扑哧一笑。“你们两位还真有意思,你们平常见面都这么斗嘴吗?”

    说着,她又颇有意味的看了两人一眼,遂神色一正,扭头看向拓跋太峰,道:“拓跋兄,我们不是不能杀了他,但如果我们直接杀了他,却有可能暴露我们的行踪,让我们要找寻的那个门派警觉,却再也不出现了。”

    拓跋太峰一愣,呆了一阵,才有些恍然的点了点头。“哦,不错,姑娘说得有道理,确实是在下考虑不周。”

    话一说完,其头也扭向祁连正德。“不过,这家伙说话也太……”说着,其心中灵光一闪,竟然学起了祁连正德的样子,不屑的看了祁连正德一眼。“哼,什么有道高人,连个话都不会说,……”说完之后,其头还一扭,好像一副不屑与之为伍的样子。

    祁连正德一愣,以往和拓跋太峰接触的过程中,都只有自己讥笑他的份,没想到这次,他竟然也能抓住机会反唇相讥,这不由让祁连正德摇头苦笑了一下,遂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似的。

    “好了,两位知道你们交情深厚,见面喜欢斗斗嘴,不过也不能将我们就晾在一边吧,我们还是去走走,好好看看这绿洲风光吧。“看两人之斗好像还没完没了的样子,习昊不由轻轻一笑,走上前去。

    习昊这么一说,不仅拓跋太峰脸红了,就连祁连正德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当下同时歉意的一笑,和众人一起向前走去。

    这梦菲绿洲确实是一个忘忧之地,习昊等人慢步走在绿荫笼罩的大道之上,入耳的尽是悠扬的胡琴之声,沿途之中还有不少的身材曼妙的女子,轻轻随声起舞,洁白的纱裙和和艳丽的花帽脚上长长的白纱后摆,随着其旋转的身姿,轻轻飘起,更突显其妙曼的身姿,给人一种异样美感。

    习昊等人在绿洲之中游玩了三天,日间,满耳全是悠悠胡琴、羌笛,曼妙的舞姿,夜间,却是淡烟清寒,幽静宜人,的确让人乐而忘返。众人也甚是尽性,只有冥月对这绿洲之中的一些斗蝎、玩蛇一类的表演甚是反感,一个人在屋中呆了一天。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因为天祭传承者可能还在一旁窥测,为了安全起见,众人商定每隔两日,派出两人前往太玄门遗迹查看,其他的人都留在这绿洲之中等待消息。

    第一次前往的是祁连正德和澄海这对老搭档,习昊等人则继续在绿洲之中等待。

    在房中呆了一天的冥月也觉得十分无聊,也不管习昊他们是不是要去看什么斗蝎耍蛇,也跟着一起走出了小楼。

    几人随意游走,慢慢来到了这绿洲的生命之湖——烟罗湖,远远望去,湖面之上烟气朦胧、湖水碧绿澄蓝,身吸一口充满水汽的清新之风,沁凉之意,直透心脾,让人有一种不似人间的感觉,再加上岸边杨树,被微风轻轻解下漫天杨柳花,朝着众人扑面而来,更是让人心思也随之飘渺起来。

    习昊等人都是修为高深之人,也不禁在这奇妙美景之中沉醉起来。

    “啊~~~”忽然间,不远处岸边传来一声尖叫。

    湖边游玩的人群均是一惊,遂疑惑的向着那边走去。习昊等人也是对视一眼,随着流动的人群,向着那边走去。

    近了,才现,原来在那绿草荫中,隐藏着一年轻男子的尸体。

    习昊等人一愣,遂元神展开,向那尸身之上缠绕而去,查探了一阵,却现那人的死亡毫无特异之处,应该是属于自然死亡,不过让人感到有些不解的却是:看那青年的身体,还算健康,但不知为何会这样死在这里。

    不过,死者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习昊、拓跋太峰等这样的修为高深的修者,却是没有太大的兴趣去探究其死因,只是匆匆看了一下,便告离去,留给那些尘俗中的普通人去查看。

    众人回到小楼之时,祁连正德和澄海也已经回来了,众人立即围了上去。“祁连兄、澄海兄,可有什么现?”

    “唉~~~”祁连正德微微的摇了摇头。“郝兄说得不错,那宗门脑真是个沉得住气之人,这都三天了,还没任何动静。”

    众人闻言,面上也不由微微露出些许失望之色。

    过得一阵,习昊才扭头看了众人一眼,遂微微一笑。“对手能沉得住气,我们也不能比他差啊,这次没消息,不代表两天之后,他们还是没动静,我就不不信,他们能这么一直忍下去。”

    众人闻言,也不由轻轻的点了点头。遂将这事情,放在一边,点了些茶点食物开始谈笑吃喝起来。

    可是,一连六天过去了,习昊等人又去太玄门遗迹查探了三次,还是没有丝毫的线索。

    面对这样的情况,不仅生性急躁的拓跋太峰开始心急了,就连沉稳的习昊、冥月、祁连正德、澄海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习昊低头沉吟了一阵,遂点了点头。“我看这样吧,现在也应该到了向修行界中广传消息,说我们已经查到了太玄门被灭的一丝蛛丝马迹的时候了。”

    “嗯~~~”祁连正德略一沉吟,也是轻轻额。“不错,我们来这里也已经有九天的时间了,距离半月的约定时间也不远了,也应该派人将这里的消息和联盟的其他宗门只会一声,让他们做好准备,顺便也将假消息放出,逼出那个暗中的门派。”

    众商量了许久,决定由祁连正德去附近祁连家族的一个分舵,让自己的弟子将消息传回,虽然这样做,可能让消息走漏,但他们也认为,这消息就算走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不过最后又二十八宗门联合出面,一一查询可疑门派现有的人数,也是可以将那暗算太玄门的宗门找出的。

    半日的时光,祁连正德就再度回转,然后和众人一起继续游玩,只是按照原来的计划,每两日派人前往太玄门遗迹查探。

    今日,太阳刚从东方黄沙和天宇相接之处升起,拓跋太峰和习昊两人遂满怀希望的向着太玄门遗迹出了。

    习昊两人走后不久,冥月、萨拉鲁马、澄海、祁连正德四人走出小楼门口,准备继续他们的游玩“工作”,一个身穿一件过膝、宽袖、无领、无扣的长外衣,腰系一长腰巾,头戴一顶形似深钵,顶部有四个厚大的菱角,黑色羊皮帽的青年,却迎面走了过来,单手放于胸前,对着几人鞠了一躬。

    “几位尊敬的客人,你们之中可有以为叫祁连正德的先生吗?”

    被人这么问到,祁连正德不由愣了一下,“我就是祁连正德,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青年微微一笑。“先生,我叫吾尔开西,有人叫我给先生送来一封信。”说着,他还双手伸入怀中,将信掏出,往祁连正德面前一递。

    “哦?”祁连正德眉头一皱。“什么人叫你送来的?”

    吾尔开西微微欠身。“是一个穿着和你们差不多的客人,叫我送来的,他说至于他是谁,他说先生你一看便知。”

    听吾尔开西这么一说,祁连正德不由更加疑惑,接过其手中的信件,看了信封右下角的标志一眼,神色却不由变了变。取出一锭银子,谢过吾尔开西,遂想将信件拆开,可扭头看了旁边的冥月、澄海等人一眼,不由又止住了动作。

    “诸位,也不知道家里有什么事情,竟然这样派人送信来。”

    说着,他还有些尴尬的向众人笑了笑,其让众人不要用元神查探的意思却是很明显了。

    澄海当然识得祁连家族的标志,轻轻瞟过那信封一眼,遂微微一笑,“正德兄慢慢看,我们先去那边走走。”说着,就和冥月、萨拉鲁马一起向着一旁走去。

    冥月几人来到一个广场之外,颇有兴致的看起了广场之上的歌舞表演看,不一会的功夫,却见祁连正德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尽是兴奋之色。

    “正德兄,有什么喜事吗?这么开心?”见祁连正德那高兴的样子,澄海不由淡淡的笑了笑。

    听澄海这么一说,祁连正德脸上喜色更浓,遂轻轻笑道:“是有点好事,说不定不久之后,还要请你们喝喜酒呢,我现在有点事情,先出去一下,你们先玩。”

    见祁连正德的样子,澄海心中虽然疑惑,可也不好过于深究,当下也含笑冲祁连正德点了点头。

    祁连正德转身抬步而去,不料,他这一去却是久久未归,直到金乌西坠,拓跋太峰和习昊也回来了,他都一直没出现。

    听过冥月将祁连正德离去的情形叙说了一遍,拓跋太峰不由轻骂了句,“老酸,就是事情多。”不过他也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谁知,祁连正德却是再也没出现,直到半月之期已到,联盟之人也得到消息,相继赶来,和习昊等人商议找到灭掉太玄门的败类,这件“大事”的时候,祁连正德仍然没有出现。



………【第二七九章 乱相之始(中)】………

    祁连正德的失踪,令大家都很讶异,不过,因为祁连正德的修为在地仙后期的高手之中,也算修为较高者,就算被实施天祭的五人围攻,只要他果断的使用部分元婴燃烧之法,受点损伤逃跑却是没有问题的。而现在祁连正德却是踪迹全无,故此应该不是遇到了天祭实施者,众人也没担心他出了意外。

    “哼,这个老酸,一点规矩都没有,就算有事,也应该说一声才是嘛。”拓跋太峰却是一脸不满之色,愤愤的骂了声。

    谁知,拓跋太峰这话,却是让司徒剑一皱了皱眉头,低头沉思了一阵,才抬起头来,一脸慎重的说到:“还是派人到祁连家族问下,现在我们各大宗门是连在一起的,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可以帮忙。”

    众人闻言,均同时默然的点了点头,商量了下,遂决定派流云阁的地仙后期高手浮沉子明天起程去祁连家族看下,然后就不再讨论这事情,开始商量找出灭掉太玄门的元凶这件事情上来。

    商议了良久,众人均是觉得,现在已经将习昊等人现了一点蛛丝马迹的事情传了出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再等待几天,若那门派真的那么沉得住气,那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有采用最笨的办法,一方面派出人手查询和太玄门有仇的宗门,另一方面派人查探在太玄门被灭那段时间,有什么宗门的人数也是大幅度减少了。

    商议既定,各大宗门的代表也都在梦菲绿洲中住了下来。

    而此时,外间修行界内小宗门之中,却已经是闹翻了天。

    各门派对有人竟然敢利用天祭的名义将太玄门灭掉,也是吃惊不已,不过让众人反应最激烈的还是各大宗门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众人心中都明白,这只是各大宗门的一个借口,这件事情预示着,那些大宗门并吞自己等人的心思已经不可抑制了。

    一时之间,各门各派人人自危,甚至还有的门派在心中暗自腹诽,认为说有人利用天祭的名义将太玄门灭掉,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其实各大宗门杜撰出这么一件事情来,就是想有一个借口可以灭掉不愿归顺的门派。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两天,各个小宗门惴惴不安,生怕大宗联盟以这个为借口,找上了自己。

    而与此同时,各大宗门联盟代表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原来,流云阁的浮沉子去祁连家族一问,才知道祁连正德并没有回去过,这不由让浮沉子大吃一惊,遂将祁连正德失踪的前后经过,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

    祁连家族之人一听,也是大为着急,立即派了祁连家族的另一地仙后期高手——祁连明浩和浮沉子一起往梦菲绿洲赶了过来。

    祁连明浩一到梦菲绿洲,立即向当时在场的澄海、冥月和萨拉鲁马问了下祁连正德失踪之时的详细情况。

    听澄海说及祁连正德看过那封信之后,即便面色大喜的事情,祁连明浩立即眉头一皱,低头沉思了起来。

    过得半晌,他才抬起了头。“澄海兄,你说你也见过那信封上的标记,现在你能将那标记重新画出来吗?”

    澄海却是一愣。“我看过那标记,的确是祁连家族的标记不假,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祁连明浩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我祁连家族中有几种不同的标记,外人看来却是没有什么区别,但其中的差别却只有我们才知道,故此我想请澄海兄将那标记复原,我也好推断那是怎样的一封信。”

    听祁连明浩这么一说,澄海脸上却露出了为难之色。道:“明浩兄这就有点我为难我了,我不知道你们家族几种标记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若由我来画出来,细致之处,难免有些偏差,却是达不到目的祁连兄想要的效果啊。”

    祁连明浩呆了一下,当即也明白自己是关心则乱,遂歉意的一笑,低头想了一下,叫旅店老板送来几张白纸和笔墨,然后举笔画出了几个差不多的符号,将它们递到澄海面前。

    “澄海兄,你仔细看下,当时的标记和这几个之中的哪一个最为接近。”

    澄海接过白纸,仔细的看了一下,现那些纸上所画的标记表面上看起来都差不多,可却也有些细微的差别,遂闭上双眼,仔细的回忆当日的标记和这几个之中的那一个最像。

    一旁的冥月此时也凑过头来,仔细的看着那些纸上的标记,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之中。

    “就是这个~~~”过得一阵,冥月却是眼睛一亮,伸手指向其中的一个标记。

    同时,澄海也是猛然睁开了眼,伸手向其中的一个标记。

    看着两人所指向的标记,祁连明浩不由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了冥月、澄海一眼。“两位真的确定就是这个标记。”

    冥月、澄海均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种反应却让祁连明浩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起初,在他画标记的时候,根本都没打算将这种标记画出,后来想了一下,应该多给澄海一些对比,这才将这种标记也一并画上了,却是从来没想过当日信封之上会是这种标记的。

    可是,现在冥月、澄海两人都同时指认是这种标记,那是断断没可能两人都记错的。

    看着两人所指的标记,祁连明浩的眉头不由越皱越紧,两道星眉就快合拢到一起了。

    “明浩兄,这种标记有什么不妥吗?”见祁连明浩如此表情,一旁的司徒剑一也忍不住心中疑惑。

    谁知,祁连明浩却是仍旧皱着眉头,陷入一种深深的思考之中,完全没有听到司徒剑一的问话。

    司徒剑一不由脸上微微一红,现出些尴尬之色,遂又轻轻的叫了两声。“明浩兄,明浩兄。”

    “哦。”祁连明浩终于回过神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司徒剑一。“剑一兄,有什么事情吗?”

    对祁连明浩的失神,司徒剑一也没在意,只是淡淡一笑。道:“可是这种标记有什么问题吗?”

    祁连明浩却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剑一兄,你是有所不知,这种标记,却是我祁连家族的最高标记,只有还在这尘世之中的辈分最高的人才能用,也就是说现在祁连家族之中,这种标记就代表着我。”

    “哦?”祁连明浩的话,却让在场所有人眼中都露出了讶异之色,齐齐的向着他看来。

    祁连明浩脸色也是越来越凝重。“整个祁连家族,除了我是没人敢使用这种标记的,故此看来正德应该是被人骗走了,我现在只是奇怪,外间又有谁见过这种标记,还能模仿得将明浩也骗过。”

    “嗯~~~”司徒剑一微微点了点头。“那祁连兄可以想想,最近一段时间,在那里用过这种标记,可能会有哪些人见过这种标记,并加以模仿?”

    祁连明浩苦笑了一下。“自从我有权力使用这种标记以来,却只是用过一次,那还是八百年前,和剑一兄你等几位老友联络之时用过,并且据我所中,最近两千年中,这种标记在外间出现的次数也不会过六次。”

    没想到这么一问,倒把自己问成了个嫌疑人,司徒剑一脸上也不由有些不自在起来。

    祁连明浩一见,当然知道司徒剑一在想什么,当下立即说到:“当然,八百年前见过这标记的剑一兄等八人,都是我的知交挚友,断然是不会仿制这种标记的,我现在就是在想,究竟何人可能从哪里看到过这种标记,并加以模仿。”

    祁连明浩不解释还好,他这一解释,却是越说显得司徒剑一的嫌疑越大了,司徒剑一脸上也不由更加尴尬起来。

    “呵呵~~~”澄海的修为在这群人之中,虽然不是很高,但其为人却是八面玲珑,见因为祁连明浩的不善言辞而使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他立即呵呵一笑,道:“明浩兄,当日正德兄看过那封信上的内容之后,却是十分的欣喜,他还说最近一段时间可能会请我们喝喜酒,明浩兄可否从这点上入手,想想有什么事情能让正德兄这么开心?”

    “开心?喝喜酒?”祁连明浩低头沉思,过得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不经意的看了司徒剑一一眼,不过这次的眼神却不是像上次那样平和了,而是带着一丝疑惑的光芒。

    感觉到祁连明浩眼中的怀疑,司徒剑一心中也不由有些不舒服,当下也有些生硬的说到:“明浩兄,可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是否和老夫有些关系,可以说出来大家听听啊。”

    原本就对司徒剑一有了些许怀疑的祁连明浩,听得司徒剑一这种生硬的语气,不由心中一气。道:“说起正德的心事,倒的确是有一件,就是我祁连家族后辈弟子中,有一个叫云飞的,深得正德喜爱,可最近,这云飞见过司徒家族的当代族长之女梦瑶之后,却是神不守舍,立志非他不娶。正德十分喜欢这孩子,故此也想让云飞将梦瑶娶过门,前不久还在准备叫人到司徒家族提亲呢。”



………【第二八一章 乱相之始(下)】………

    在场众人均不知祁连家族的后辈还和司徒家族的后辈有这么一件事情,听过祁连明浩的叙述,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诧异之色,低头沉思了一阵,然后又抬起头,齐齐向着司徒剑一看去,可眼神之中却多了一种别样的意味。

    而此时,司徒剑一心中却是极度委屈,很想要说些什么,可刚一张口,却又突地想起,众人只是用怀疑的眼光看自己,却并没有说什么,自己这么开口一辩白,却好像自己是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当下也不由期期然的闭上了嘴。

    可众人那种怀疑的目光,确实让他心中难受,但又苦于不能辩白,那种有苦不能说的感觉让其心中难受无比,其心中不由急烦躁起来,脸上也是越来越红。

    时间在安静中流逝,现场的气氛越来越僵,众人都没有说话,不过大部分人心中却是偷偷的在想:这司徒剑一具备前面的两个条件,同时他的修为也完全可以置祁连正德于死地……渐渐的,多数人的心中也慢慢认定了这件事情就是司徒剑一所为。看向他的目光也就越来越不对味了。

    在众人认定的同时,其等心中却又同时闪过一个念头。“司徒剑一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想到此处,众人不由一惊。“难道他司徒家族想独霸修行界?”

    沉闷~~~~~,

    一种令人压抑的沉闷,在空气中散播,好像周围的空气也快要凝固了一样,给人一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司徒剑一终于快要受不了那种无形的压力,甩了甩衣袖,正准备离去,一旁的习昊却是心神一动,慢慢的走了出来。

    这种压抑的情况之下,竟然还有人站出来,这不由让众人一愣,需知这种情况之下,站出来之人,言语稍有不慎,极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而习昊能在这时站出来,这不由大出众人意料之外,所有的目光也都向着其身上投来。

    司徒剑一也是呆了一下,停下了脚步,没有立即离开,扭头疑惑的看着习昊,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只见习昊慢慢的走到祁连明浩前面,对他拱了拱手。“明浩兄,照你刚才的说法,应该是可以肯定,正德兄并没有回祁连家族,而是被人骗走了?”

    前面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祁连正德肯定是被人骗走的,可习昊还是这么慎重的问这个问题,不由让祁连明浩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了习昊一眼,才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不错。”

    “嗯。”习昊轻轻额。“照这么看来,这其中应该是有一个大阴谋。”

    听过习昊此言,众人不由有些昏厥的感觉,暗想:这不是废话吗?还要你来说。可众人心中的鄙夷才刚一升起,却听习昊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看来这幕后布置这一事件的人,这次的目标应该是祁连家族和司徒家族。”

    习昊这一句话,立即将司徒家族定位在了被陷害者这一行列,众人心中均是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司徒剑一却是双目之中神光一闪。“郝兄有什么看法,可以说来听听。”

    “咳咳~~?”习昊清了清嗓子,脸色一正。“这次事件幕后安排之人,先是对付了正德兄,后来又将各种疑点都往剑一兄身上引,让众人都觉得剑一兄应该是这件事情的主谋。不过,依在下看来,却由于这幕后之人的完美布置,反而说明了剑一兄与这件事情无关。”

    在场众人,都不是愚笨之人,听到这里,知道习昊的话,必然是有所指,当下也是竖着耳朵,仔细倾听起来。

    “唉~~~”习昊轻轻一叹。“不得不说,我们这次的敌人相当狡猾,整个计划布置得很完美,每一个疑点都直接指向剑一兄。可是,这却正是他计划中致命的漏洞。”

    听习昊这么一说,众人之中,有的脸上露出了些疑惑之色,有的却又好像有所领悟一眼点了点头,不过无论是面露疑惑之人,还是好像有所领悟之人,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到了习昊身上。

    却见他略微的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慢慢说到:“大家想想,以剑一兄的智慧,若他真的要布置这么一个计划,会让所有的疑点都直接指向自己,而一点疑阵都不布,就这么**裸的将自己推到前面?”

    众人闻言,也均是眼中一亮,轻轻的点头表示认同,司徒剑一也向其投来感激的目光。就连一直坚信司徒剑一就是这次事件元凶的祁连明浩,也不由低头沉思了起来。

    习昊却是对着祁连明浩一拱手。“明浩兄。”

    “嗯。”祁连明浩立即回过神来。“郝兄有什么话尽管说。”

    习昊淡淡一笑,也不客气,遂道:“明浩兄可否想想,还有什么人能同时知道明浩兄你的标记,以及云飞公子和梦瑶姑娘的事情,并且明浩兄也可以想想,会不会有什么人,可能是我们认为他不会知道,但是他却有可能知道的。”

    习昊话虽然没直接说出来,但其意思大家都明白了。其言下之意,明显就是这件事情的幕后策划者,应该是一个最容易被自己等人忽视之人。

    他这么一说,现在所有人都成了嫌疑之人,这不由让人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习昊的话确实是有道理,故此众人心中虽然有些不舒服,却都并未对习昊有什么意见。

    一旁的冥月起初见习昊走出来为司徒家族说话,其心中还在疑惑,甚至还猜疑他和司徒家族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听习昊这么一说,当下也明白了过来,习昊只是想要将这趟水搞得越浑越好,按照他的说法,各大宗门都有嫌疑,甚至当事者祁连家族,也不能排除是他们自导自演这一出的可能。

    当下,她也不由向习昊轻轻的点了点头,投来一丝赞许的眼光。

    各大宗门代表低头沉思了一阵,随后即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讨论起这件事情来。

    可惜的是,众人讨论了半天,还是没有能讨论出个结果来,讨论过程中还有几个平时有隙的宗门开始相互攻击,弄得现场的气氛十分不和谐。

    冥月在一旁偷偷的看着脸红脖粗的各宗代表,心中却是不由冷笑不已,也深深的感受到习昊智慧的可怕。同时,她又开始怀疑自己两年之后,将习昊变成一个只有武力,而没有思维的傀儡,是不是有些太过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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