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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武皇帝-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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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北新军去逼迫日本放弃《乙巳保护条约》,库罗帕特金上将和宋彪协商后,决定将俄军在东三省的驻军重新增加至5万人的规模,受宋彪节制的是塞尚丁斯克步兵旅和第一炮兵旅、第一骑兵旅关东州总督谢叶尼斯基准将另外辖管两个步兵旅和一个骑兵团。
在这样的背景下1907年5月底,宋彪陪同库罗帕特金上将视察达尔尼市,并宋彪公开批评日本强行逼迫朝鲜签署《乙巳保护条约》违反国际法则,库罗帕特金上将也代表俄国政府要求日本重新考虑《乙巳保护条约》的有效性。
日本朝野大震日本国民之激烈喧哗足以将西园寺公望内阁淹没,但日本陆军却无法对内阁政府提供任何可靠的保证。
现在谁敢率领日本陆军和宋彪对决于大陆?
真要在朝鲜半岛打起来,日本陆军部大臣大岛义昌大将敢去朝鲜半岛和宋彪决一死战吗?
这使得原本已经完全倒向南下和海军扩张政策的日本,在军事发展的方向上再一次摇摆起来陆军部乘机大放厥词,要求增加陆军投入以保障日本在东三省的权益以及日本对朝鲜殖民统治的能力。
蝴蝶扇动翅膀,世界随之变化。
即便日本首相西园寺公望决定采取不惜一战的强硬态势对抗这种东三省和俄国的反扑,但在美国、德国陆续明确要求日本重新审视《乙巳保护条约》的有效性,甚至连法国也迫不及待地参与其中,局势彻底转向不可控制的一面。
整个1907年,光绪三十三年就在这种失控的局势中蔓延和发展,关内是立宪民意的失控,关外是清政府对东三省总督衙门的彻底失控,国际上是英日和法俄同盟开始在国际局势中采取合作态势应对德奥同盟的威胁,在远东和泛太平洋地区,以东三省总督宋彪为主体和矛头,俄德美法又采取合作态势逼迫日本放弃对朝鲜的垄断,要求朝鲜开放。
日本发动日俄战争的一个主要目标就是要保障其对朝鲜的殖民统治权,但在宋彪的积极努力下,这一目标实际上是未能达成,只是在俄国内乱不断的前提下,俄国暂时承认了日本对朝鲜所拥有的特殊权益,可并未明确这一权益的范围。
现在,随着俄国扶持的东北新军迅速扩张起来,俄国又反悔了,开始重提朝鲜之事,美德法三国也积极参与此事。
1907年9月,东北新军第三次扩军,全军扩编为六个步兵旅、两个炮兵旅,虽然在表面上继续符合清政府的东北四镇的限制,总兵力却激增至10。75万人。
在此基础上,宋彪以“大清关外新政改革”、“效法日德实施新政”、“三省归一新治”等名义,在东三省采取“关外特治”政策,在奉天府东陵军部和沈阳新区之间建造了一栋规模庞大的东三省总督府,在总督府下设财政厅、民政厅、学政厅、农业厅、工业厅、警察厅、防务厅等新政机构,借新政之名彻底囊括了东三省的军政大权,通过对财政大权和军权的垄断实施三省集权治理。
1907年,光绪三十三年注定不是一个太平年。
这一年里风起云涌,关内是全国范围内的立宪请愿,关外是宋彪的大权独揽和东北新军的激增,明着是革命党的乱窜起义,暗着是光复党的快速传播,各地都已经有了反清复汉组织的活动。
在一年数百万两白银的支持下,几千万份的宣传单和小报疯狂流传,各种各样的分支组织林立,在各地的新学、新军中,反清组织都在快速扩大,传播范围极广。
大清帝国已是风雨飘摇,漏雨成河。
同样是在这一年里,东三省也在继续快速发展,三省进出口总额迅速和整个关内地区相等,出口总额增至3142万英镑,进口总额增至2755万英镑,加上外资和关内资本大规模涌入,东三省在这一年的白银净流入增加至178亿关东银圆。
凭借雄厚的矿产资源和大规模的资本投入,东三省在两年内就实现了煤铁开采量超过日本的壮举,煤炭总开采量在11月就超过700万吨,一举超越日本截止1907年11月底的620万吨总额的水平,铁矿石开采量超过140万吨,此一点真是远超日本。
虽然这一数据相比美国几乎连1/10的份额都达不到,但对东三省而言,已经是非常高的产量规模。
因为东三省现行大规模开采的煤矿都属于露天煤矿,成本极低,质量高而售价低,不仅在下半年开始大量销售到关内,也销往日本、南洋和美国,对日本、台湾和朝鲜的煤炭工业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东三省大豆垄断了德国的大豆市场,全年出口总额逼近15万吨,总出口额激增至2703万英镑,一举超越日本对美国的生丝出口规模,成为亚洲最大的农贸产业。
1907年10月,在法国和英国的积极斡旋下,日本政府迫于压力,在要求各国承认《乙巳保护条约》的基础上,承认《韩清通商条约》有效,将有效期延长二十年,增设新义州、新安州、南浦、群山、木浦五个开埠口岸,开放外国投资,并将“朝鲜关税十年不变”的承诺增加至二十五年。
1907年11月,宋彪代表清政府和东三省总督府在金州同日本外交大臣林董、韩国钦差李金焕签署《韩清通商续增条约》,依据这份续增条约,清政府将在原有的仁川、釜山、元山三个清租借区之外,继续增加新义州、新安州、南浦三个租借区,约定在鸭绿江两岸各一百公里范围内,华商和韩商都有权投资各项产业,并可自由跨境经商。
此外,除六个清租借区外,两国公民在对方国居住都应办理居留权审核,未得批审,不得在对方国居留和置办物业、田产;朝鲜难民在华及东三省非法居留、开垦者,将依法处置,双方约定在三年内,将现有非法居留在东三省的朝鲜难民遣返。
在《韩清通商续增条约》中,宋彪增加了劳工证的约定,即在批准劳工证后,韩国人可在东三省工作,但不可以置办田产,这是因为宋彪考虑超过十万数量的朝鲜难民遣返后,可能被日本利用挑拨中韩国民之间的关系,加上东三省工矿业大规模发展中确实需要很多矿工,适当还是可以通过发放劳工证的方式,解决这些朝鲜难民在东三省临时就业的问题。
《韩清通商续增条约》对日本来说已经是英法介入协调的结果,也是日本在不放弃《乙巳保护条约》的基础上所能争取的最优结果,日本国内还是爆发了极大规模的抗议,国民以此为耻,日本陆军部也乘机喧哗,要求政府加强陆军建设,确保对朝鲜半岛的殖民统治。
此时流行于日本的观点是“海权固然重要,陆权亦是维持统治之根本”、“日本已经有强大之海军,但陆军还需要继续努力”,特别是日本工商业界和财阀势力对日本陆军之孱弱更是极度不满,朝鲜半岛是日本最为重要的原材料基地,“如果连朝鲜半岛都保不住,日本工业必将衰落”之类的论点更是喧嚣一时。
事实确实如此。
问题是在整个国际世界中,日本金融业的实力还很弱小,根本不能有效的投资朝鲜半岛,特别是朝鲜半岛的工矿业,而朝鲜也很难继续支撑日本工业的发展。
同样对远东财团而言,想要进一步打击日本工业对中国的廉价销售态势,首光就要威胁日本在朝鲜廉价收购工业原料的源头问题。
虽然日本取代清政府成为朝鲜宗主国已有十六年的时间,但在这些年中,在《韩清通商条约》的保护下,华商依然占据着朝鲜外贸的主流,外国洋行也利用这份条约控制着朝鲜外贸,大量的商品都是从上海、天津涌入朝鲜,而不是从日本。
日商真正彻底击溃华商,控制朝鲜一切经济、贸易命脉则是在1918年之后的事情,随着朝鲜关税大幅度的提高,仅仁川港口一地,朝鲜自中国的进口总额就从每年1100万日元急剧下滑到162万日元。
从主导中朝贸易的仁川港的数据来看,日商主导的是朝鲜国际贸易的出口权,而华商主导的是朝鲜贸易的进口权,换而言之,白银流入朝鲜是日商说了算,白银流出朝鲜是华商说了算。朝鲜从中国购入的商品主要是丝绸、药材、茶叶和其他各种杂货,而日本从朝鲜购入的主要是棉花、粮食、煤矿、铁矿之类的工业原材料。
只要继续保证新的《韩清通商续增条约》的有效性,随着远东财团开始强有力的向朝鲜半岛发展,华商主导朝鲜贸易命脉将会是日本在短期内难以扭转的问题。
为此,在1907年的远东财团年会中,朝鲜商贸投资和东三省农产品深加工业就成了两个重大议题,这两者实际上是一个议题,随着沈阳到丹东的铁路即将在明年3月份修通,以及新义州成为新的清租借区,在丹东和新义州开发农产业深加工业将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东三省农产品加工业正在快猛的发展中,大豆、甜菜、棉花、小麦是四大主要方向,特别是甜菜的深加工崛起速度极快,这是因为日本的制糖业主要依赖从南洋进口甘蔗和粗糖,成本很高,而东三省自身就有大量的蔗糖工业的原材料基础后,东三省制糖业就有了极高的市场空间,在成本、利润和市场方面都相对日企拥有绝对的优势,甚至能利用《韩清通商续增条约》向朝鲜大量销售。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工业的根本都是金融业,当东三省采用了一种极端策略迅速开启了金融业的扩大化,增加了本地的货币供应,工业发展就变得难以遏制。
东三省的货币供应规模其实是非常庞大的,在过去两年里,东三省的货币发行规模达到了5亿银圆总额,约合5十万英镑,似乎不多,其实很多。
这是银本位的5亿银圆。
这不是政府印钞机的效率和产能决定的,而是白银流入规模决定的,这意味着东三省至少存在着175亿银圆的保证金,单纯从货币的角度来考量,这个规模其实是很惊人的。
在过去的十年中,日本银圆的发行总量也不过四千万,最高的一年是1906年的7百万枚,虽然说日本采取了金本位,银圆发行本身主要是用于对朝鲜、中国、东南亚的贸易,但以此为类比,东三省的银圆供应总量就过于夸张了。
东三省之所以能发行这么多的银圆,1/3的因素来自于东北大豆的外销,1/3的因素来自于外资的涌入,1/3的因素是靠国际借贷、本土白银储量等等,比如说东三省光是铁路借款就高达2300万英镑,除了列车是从国外购买,其他包括车厢、铁轨、水泥、枕木、石子、劳力、土地等等开支都是银圆在本地购买。
在过去的两年中,东三省的工业人口增长是非常快的,这种增加还是比较初级化的,最大的增加就是矿业增加,比如说抚顺煤矿的工人总数就从原来的1370人激增至153万人,从原来的2个煤区增加到11个煤区同时开采。
现在想要在东三省办一个厂是很容易的,你带二十万银圆的资本过来,地皮厂房机械或者矿场一买,再从银行再借十几万银圆券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东三省,并不是所有的工厂都是采用西式设备,比如说瓷窑、砖窑、煤窑,它大量的还是运用传统手工生产方式,但从总的方面来说,因为大量出口大豆、木材、煤铁矿带来了巨额白银流入,使得本地人口的消费能力增加,进一步扩大使得整个经济增长迅猛,各行各业都能从中受益。
工业人口增加、商业人口增加,农牧业人口实际上也在更为快速的增加,东三省在过去两年中增加了近六百万人口,每个月从山东各埠口就有十万人通过各航运公司涌入东三省。
东三省的经济开发比日本晚了将近二十年,但从现在的发展速度来看,大概只需要六到七年的时间,东三省在经济总量上就能超越日本这样的金本位国家。
在工业发展中,同样处于工业发展低级阶段的东三省和日本的竞争注定会是非常激烈的,特别是在未来的四五年间,这种激烈的碰撞将很可能再次引发新的战争,比如在朝鲜市场上,双方就即将展开殊死的搏斗。
在东三省积极发展的同时,宋彪所能做的就是积极备战,而和东三省得天独厚的基础条件相比,日本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悲剧。
或者说是在远东财团面前,所有日本财团都是悲剧的配角。
第141章安奉军而不乱
不管是在1907年,还是即将到来的1908年,宋彪都已经没有像最初刚当上东三省总督那样繁忙,他有着越来越多的时间可供支配,以至于能在军部的新总督府大楼里冷静的坐看东北亚政治局势的风云变幻。
他是一个真正的思考者。
从一个普通的士兵变成东三省之王,他用了三年的时间。
当他为新的东三省构建了整体的框架,建立了新的法律体系和新的行政体系,以及新的军事体系,他就能坐在所有人的顶峰之上,俯视着整个东三省的渺小。赵尔巽一派就从来没有停止过要“杀宋彪,诛国贼”这样的呐喊。在新的财政部大臣的位置上,赵尔巽更是操控大清银行屡屡以各种借口查封关东货币,阻止关东货币在直隶地区的流通,以至于这段时间又闹出奉票风波之事。
宋彪根本不讲这些事情当一回事,他甚至以宋治中的笔名发表了一篇《欲杀之罪,满汉之争》的社评,结果惹的更多满人汉臣要杀宋彪,以避免藩乱,可满清朝廷中枢和慈禧肯定是惊出一身冷汗。正好宋彪刚处理东三省浪人事件,朝廷急忙发旨嘉奖安抚宋彪。
满清现在就是一窝子欺软怕硬的满人想要继续保持一万年的满人皇室统治,而且是一窝子的窝囊废,喊起来比谁都凶狠,办起事来比谁都糊涂,怕起来比谁都软弱。
宋彪手握十万重兵,雄踞关东,还怕满清那帮孙子?
慈禧真要现在就敢强行调他入京,他就直接带着十万大军入京,看看是他东北新军先死光,还是满人全部先死光?
正是在这样的局势之下,张之洞和宋彪的关系又极其特殊,进入京师之后一直充当满清朝廷和宋彪之间的和事佬,给双方调停劝说。
宋彪将张之洞的电报打开一看,见上面只有“必当留任”四字,堪称是言简意赅,告诉宋彪别想那些事了,虽然这段时间各种声音都很吵闹,京师内部争论极多,都说要调你入京师,如果你不来就说明你要造反,要提前剿灭你,可朝廷内部争论下来的结论很简单,就是继续请你当东三省总督。
张之洞和宋彪的关系其实是真的很不错,他在湖广那边财政紧张,为了兴办铁路又借了很多外债,贴补不了汉阳铁厂和湖北纱麻丝布四局,这就一并都低价转让给了宋彪的远东财团商办。
武汉后来之所以能成为华中纺织业中心,和张之洞在武汉兴办的有很大的关系,投资很多,兴办至今也有二十年的时间了,根基很不错,而且是开启先河的大量用女工。
远东财团拿下了湖北纱麻丝布四局之后,也继续采用了和美资合股的方式投资兴办武昌纺织总公司,因为远东财团在经营汉冶萍公司和武昌纺织总公司都采取了同外商合股经营的手段,结果还让张之洞承担了不少压力,张之洞也都忍了下来。
张之洞后来回电给宋彪,大意是说“你比我厉害,你能控制住那些洋人,而我却被洋人骗的很惨,汉阳铁厂和粤汉铁路都吃了大亏,所以,在国内搞新政就得靠你这样的人,至于别人对我的非议,我也不在乎,盖棺总有定论,我问心无愧”。
还有很多事也可以说明宋彪和张之洞关系确实很特别,比如说在日知会的问题上,张之洞就听了宋彪的劝说,将抓到的这些**党人都放掉了,暗中将他们送到汉口租界,打发他们去了上海。
张之洞其实是个很高明的人,他比谁都知道大清国实际上撑不了多久,长则三四十年,短则十几年,而且最终是灭亡在满汉之争的问题上,所以,他就上书朝廷彻底废除各种满汉之别,满人和汉人一样。
张之洞是拳拳之心忠于朝廷,希望清政府能够接纳他的意见。说不定还能将大清国的国运延续下去,满人可不这么想。他们就觉得张之洞也要反了,原来东南互保的旧账就没有和你算清楚。你现在又要搞光我们满人的所有福利。
难道你张之洞真觉得我们满人好欺负?
于是乎,张之洞就被调入京师,废除了军政大权,被派过去管理新学之事,以作惩戒。
收拾了张之洞和袁世凯,满人得意洋洋。又要来收拾宋彪了,说是只要再将宋彪调入京师,大清则安矣,结果碰壁了。碰的一头是血。
这里面也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反正宋彪很生气的差一点下令全军强行剪辫子,坐等满人领军来收复东三省。
宋彪一点都不幸苦,他只是下令全军戒严整顿,满人也不幸苦,他们还真以为宋彪好对付,真正辛苦的是荫昌和张之洞,等荫昌亲自赴京叙职,顺道告诉京师的满人们——东北新军已经全军戒严了,俄国毛子的军火一整列接着一整列的往奉天运。跪求你们别再折腾了,满人这才知道什么叫害怕。
庆亲王奕劻一贯是软弱无能的主,他就真的说了一句实话——朝廷当以“安奉军而不乱”为上策。
这些事说起来很搞笑,其实也很可怜,中国在最后的这样一个大朝代里,已经沦落到了如此的地步,还有什么希望可言吗?
宋彪收到张之洞的这封回电之后,心里只能感叹一声,也谈不上高兴。更谈不上失望,他就在电报上批了“阅”字,将电报簿交还给舒方德道:“回电就是一个‘谢’字吧。”
舒方德默默顿首,道:“是。军座,全军还用继续戒严吗?”
宋彪想了想,道:“不用继续戒严,让医务处发令,对于剪掉辫子的士兵以便于卫生工作的名义一律奖励两银圆。钱不多,就是一种意思,让将士们自己去衡量吧,如果全军能有一半的士兵减去辫子,那就再让参谋二处重新整理军容规定,命令全军将士的头发不得长于一寸,士兵退役一律补发三银圆的蓄辫费用。”
舒方德点头,又问道:“军座,要不要通过新华会整顿此事,暗中让大量的士兵剪辫子,造成既成事实?”
宋彪权衡一番,感觉满清现在对他已经基本处于无语的状态,只要他不造反,大概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便道:“可以这么办。”
舒方德这才再次顿首,收起电报簿离开了宋彪的办公室。
对于剪辫子这种事,宋彪一直不想办的太狗血,确实也没有必要,新华会是新军内部的光复会机构,已经建立完善的体系,作为另外一种控制新军的政治机构而存在,其实,新华会的管理处就是新军军部政治处,每个排的辅导员都担任新华会支部组长负责政治教育。
也可以说,新华会是在东北新军这两年的发展过程之中同步壮大,东北新军不停的扩张,扩张到今天就秘密的转变成了光复**的武装,而宋彪也就成了光复**的政治、理论和精神领袖。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过程。
有没有人泄密呢?
肯定有的。
12万人的部队和分布在整个东北新军、警务、巡防民兵系统的6。3万名新华会、光复会的会员之中难道就没有亲满派,就没有告密分子吗?
肯定有的。
关键在于三位巡抚和各地知府、知州的知而不敢报,因为报上去就是捅破天的大事,哪怕清政府也已经知道了,谁敢动?谁敢说我知道“治中先生”就是宋彪!!谁敢说东三省到处都是光复党!!!
也许清政府宁可宋彪在东三省划省自立为王,也不希望宋彪直接率兵入关。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哪怕是如张之洞这样的洞悉人士也不过是希望拖一天是一天,拖一年是一年,或者寄希望于“之中”先生迷途知返。
还是那句话,如果宋彪真的要挥师入关,他未必能坐上皇帝的宝座,可清王朝的灭亡却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
宋彪只是继续在等,等待局势更有利于他的那一天。
他每多等一天,局势就更利于他一天,关内百姓就多苦一天,关外百姓则一如既往的生活在很不错的环境中,虽然这种很不错也只是相对关内而言,至少关东百姓收入更高,工作机会更多,粮米油盐煤柴的价格都算适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小说网……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在东三省的这个天地里,已经没有人能凌驾在他之上,而他大体上是使用了39个人和21个组织机构,完整的操控着东三省的一切军政、财经、产业大权。
这些人都是最聪明的人,每个人都有比他强的一面,绝大多数的人都比他聪明博学,这里面也没有多少人能算是他的朋友,但他就是如此领导着的每一个人。
或者说,他在东三省推行的是一种开明的**,他根本不需要宪政,不需要立宪,不需要咨议局,而他实际上又是用咨议局这种方式治理东三省。
不管是每周的新军例会,还是每个月的东三省新政例会,或者是一年一度的远东财团年会,他永远都像是云层之上的那个人,冷漠的观摩下面的人在那里讨论各种事务。做出决策,付诸实施和努力。
没有任何问题会真正的引起他的关注。让他考虑去亲自办理。
在绝大多数的时间,他所要做的只是在最终的批准令上轻盈签署上自己之名。现在,他更多的使用“宋治中”、“宋震旦”这样的名字,这是因为每天的《东北日报》社论都是他的智囊团队在撰写,所用的就是“宋治中”的笔名,而在中华**会内部,他则是秘密的使用“震旦”这个名字。
他很冷静。也变得很少说话。
正因为如此,每个人都更加的畏敬和害怕他。
如果你要带领几百个人,甚至是几千个人向前发展,你只需要让别人喜欢你即可。但如果是要带领几千万人向前发展,你就必须让别人畏敬你,既要害怕你,也要敬重你,更要景仰你。
所以,《东北日报》的社评一贯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每天一篇关于社会、国家、地区、民族、国际、文化、经济、军事、治安之类题目的评论,大体就能让那些阅读报纸的人找到国家和民族的方向感。
宋彪正在努力的让“宋治中”变成一盏明灯,照亮中国人前进的方向,虽然“宋治中”更应该说是一个秘书局内部所有人的集体智慧,但他必须很不客气的将这些成绩和智慧都纳入自己的名下。
这段时间里。宋彪喜欢阅读,喜欢思考,他有很多时间阅读,也有很多时间思考,他可以将时间花在阅读《三国志》上,也可以花在阅读《战争艺术概论》上,还可以花在英文原版的《富国论》上。
他就在新的总督府里阅读和思考,生活和恋爱。
这是一栋新的东三省总督府,位于俗称八家子的地方。也是东北新军东陵军部的最西侧地段,相距奉天城的巡抚衙门和盛京行宫有八里路,南侧是沈阳新区的各国领事馆和外国侨民公区,北侧是东三省军工业重地,东侧则是新军军部和机关总部。
这是很漂亮的总督府,因为请了德国建筑设计师马尔克参加设计工作,整栋总督府有着明显的中西合璧的特殊建筑风格,整个总督府采取了东方园林式的布局,占地三十亩,整体坐北朝南,分成机关区、生活区两个区域,主体大楼采用大量的花岗岩为建筑材料和装饰,大楼顶部采取传统飞檐和塔楼结构。
主楼两侧设有副楼,东侧副楼为政务系统的办公区,新政系统的财政厅、学政厅、**厅等分别都位于此处办公,西侧副楼为军务系统的办公区,主楼内部也按照东西原则,东侧为秘书局、新政局、调研局等内部局办公处,而西侧则是军部秘书处、情报处、政治处、参谋三处、德国顾问处。
参谋一处、参谋二处、后勤处、法俄顾问处等则继续保留在军部机关总部,而位于总督府的军事机构则统称为军部机关二部,两个机关部相距一公里远。
搬迁到新的总督府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宋彪这段时间里还是有一些不适应,他一贯是坚持能不进口就不进口的人,虽然安装了地板,所有木地板都是本地的红松木制造的,因为赶工期,木板都是加工好之后直接用机器烘干,房间里至今还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在东三省的这个天地里,已经没有人能凌驾在他之上,而他大体上是使用了39个人和21个组织机构,完整的操控着东三省的一切军政、财经、产业大权。
这些人都是最聪明的人,每个人都有比他强的一面,绝大多数的人都比他聪明博学,这里面也没有多少人能算是他的朋友,但他就是如此领导着的每一个人。
或者说,他在东三省推行的是一种开明的**,他根本不需要宪政,不需要立宪,不需要咨议局,而他实际上又是用咨议局这种方式治理东三省。
不管是每周的新军例会,还是每个月的东三省新政例会,或者是一年一度的远东财团年会,他永远都像是云层之上的那个人,冷漠的观摩下面的人在那里讨论各种事务。做出决策,付诸实施和努力。
没有任何问题会真正的引起他的关注。让他考虑去亲自办理。
在绝大多数的时间,他所要做的只是在最终的批准令上轻盈签署上自己之名。现在,他更多的使用“宋治中”、“宋震旦”这样的名字,这是因为每天的《东北日报》社论都是他的智囊团队在撰写,所用的就是“宋治中”的笔名,而在中华**会内部,他则是秘密的使用“震旦”这个名字。
他很冷静。也变得很少说话。
正因为如此,每个人都更加的畏敬和害怕他。
如果你要带领几百个人,甚至是几千个人向前发展,你只需要让别人喜欢你即可。但如果是要带领几千万人向前发展,你就必须让别人畏敬你,既要害怕你,也要敬重你,更要景仰你。
所以,《东北日报》的社评一贯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每天一篇关于社会、国家、地区、民族、国际、文化、经济、军事、治安之类题目的评论,大体就能让那些阅读报纸的人找到国家和民族的方向感。
宋彪正在努力的让“宋治中”变成一盏明灯,照亮中国人前进的方向,虽然“宋治中”更应该说是一个秘书局内部所有人的集体智慧,但他必须很不客气的将这些成绩和智慧都纳入自己的名下。
这段时间里。宋彪喜欢阅读,喜欢思考,他有很多时间阅读,也有很多时间思考,他可以将时间花在阅读《三国志》上,也可以花在阅读《战争艺术概论》上,还可以花在英文原版的《富国论》上。
他就在新的总督府里阅读和思考,生活和恋爱。
这是一栋新的东三省总督府,位于俗称八家子的地方。也是东北新军东陵军部的最西侧地段,相距奉天城的巡抚衙门和盛京行宫有八里路,南侧是沈阳新区的各国领事馆和外国侨民公区,北侧是东三省军工业重地,东侧则是新军军部和机关总部。
这是很漂亮的总督府,因为请了德国建筑设计师马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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