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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客栈-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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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野原想一举乘胜追击,胁持赵皇叔,杀了“五行头陀”。不过赵山河一受伤就迅速退入手下高手的重重保护羽翼之下,再不露头,下手不易;而“五行头陀”的武功和反应,也都远比他的估计高出好多,想杀他更是万不能成功的事情。

安东野将计就计,利用“五行头陀”对自己暗算之际,反过来一口气突袭赵山河和“五行头陀”,但赵山河武功本就相当强横,而“五行头陀”原是暗算惯了人,他无时无刻不设想自己若有一日遭人暗猝袭的即时反应,是以,这两个人,居然都能及时避开了安东野之名的的刀击,只是受了伤、流了血。

安东野还待追击时,但是,赵日天跟龙傲天,一口大刀、一杆长枪,已拦截住了他的进击。

激战,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养尊处优的赵山河,伤口痛入心扉,气急败坏,他又疼又怒,他跺足大呼下令:“杀!给本王杀了这村夫!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一人令,百人动。安东野立刻发现,自己陷入汪洋苦战之中。其实敌人再多,也并不足惧,敌手各个高强,那才真正的可怕。

最可怕的是,这些武功高强的敌手,多用箭矢、暗器,而且尽向辰沅和三纲五常身上招呼——

诸三纲和葛五常,当然也拼力维护辰沅,可是,这两名“大风堂”年轻一代的硬手,都长于冲锋陷阵,而非擅于接挡暗器的功夫,况且他们还要保护一个不受控制的痴疯女人,身手也已大打折扣。

几个人里面,当属安东野的武功最高,但是,他除了要尽力匡护辰沅大姑娘之外,还得分神照顾诸三纲和葛五常,更得要分心保护另外一个人,他就是——

孙财!

对方一伙,现在已认定孙财是叛徒、奸细,他们动手时,毫不客气毫不留情的把孙财当作死敌来砍杀!

如果安东野舍弃孙财不顾抛弃他不理,中了“五行头陀”一记“青木指”、受伤极重的孙财,就必死无疑!

第三十二章 人声杳杳

孙财受伤颇重,功力极高的“五行头陀”负伤后的一记“青木”指,依然是杀伤力大的惊人,几乎要了孙财的半条性命。

安东野当然也始料不及,对手们除了攻击自己一方的四个人,还对重伤垂危的孙财,发起了剧烈、猛烈的攻击,要是他不及时出手助救,孙财就必冤死当堂、惨死当场。

安东野不忍不救,可是,他一旦伸出援助之手,自己一方的困境,可就更加难上加难了。战局形势险恶已极,已不容得他多加思虑。他非但出手护住自己的友人家眷、部下战友,就连孙财这个以前的敌人人,也一并出手匡护救助。

然而,安东野即使有通天的本领、通身的本事,他也只是一个人,他一个人,如何抵挡得住四面八方的敌人强攻暗袭和数名被保护着的要害遮护?!

孙财在打斗一开始,就给伤了几处,他身上也溅了自己的和敌人的血。为了方便照应同伴,安东野竟不惜背对着孙财奋战搏杀,他如此做,无疑是把背门要害,全部坦然不疑的卖给了不久之前还是对手的孙财。

这样的大胆做法,危险之极,也冒险至极,可是,安东野还是选择,毫不犹豫去这样做了。

因为,他还相信,将己心比自心,江湖自有真情在。

就在此时,守在“球室”外的一个瘦弱汉子,绰枪疾掠而入。

凡他经过处,守把通道的球社弟子,无人胆敢拦阻,反而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因为他是“自己人”,而且还是身份地位相当高的“自己人”,因为他是司徒破病。(参见《终南晚》卷)

司徒破病很快的来到切近,他在赵山河耳畔低语了几句,赵皇叔的脸色,一时变得阴沉不定。半晌之后,只见他气忿难平地顿足恼道:“哼!‘凉城四美’也来凑热闹了!”然后,他又忽然下了一道命令:

“大家散开,护住本王,由这干狗东西滚吧!”

“山河社”的弟子,巴不得听到主子这道命令,有了主子这句话,就等于他们不用再继续拼命了,他们都算是半个“江湖人”,大多也都听过安东野的威名和战绩;更何况,就在方才,这只凶猛老虎,一出手,就已经伤了他们敬畏如神明的主子和太尉大人手下的第一大高手“五行头陀”了,自己的那些“三脚猫”功夫,比起两位伤者,相差的又何止十万八千里?让他们去应对安东野,也只是上有差遣、不得不为,自取灭亡而已。

是以,这些“山河社”弟子的住手,比起他们的动手,不知快速整齐了几百倍。

对于敌人们出乎意料的反常停手,安东野似乎并不感到有什么意外。他示意诸三纲和葛五常,一个扶着重伤的孙财、一个背起疯言痴语的辰沅,在自己的断后下,迅速离开现场。

诸三纲对孙财也同在受保护之列,很是费解不平颇为不以为然;安东野急用眼色示意这名火气急躁的手下要“坚决服从命令”。诸三纲心下,虽然不喜、甚至十分厌恶孙财这人,但对当家的三爷命令,他还是不敢稍有违抗的!

“五行头陀”看在眼里,不忘炫示自己遭受挫败后的功劳和智慧,大咧咧道:“大家快看!还说敌人不是这孙子召来的,你们瞧安东野这般舍命维护着他,分明就是同伙!幸好佛爷一指头戳穿他,要不然啊,今天大伙儿,就更糗了!”

断后的安东野道:“你说错了,这位‘青衣楼’的兄弟,跟我们之间,半点关系都没有……”

“五行头陀”冷嘲道:“骗鬼呢?你安东野会为了一个跟你全无关系的路人、拼命挨刀流血流汗吗!你救的也不过是你好朋友的家人,孙财这小兔崽子会是你的对头?你当佛爷是傻冒?哈!哈哈!哈哈哈!!!”

安东野心知,这自作聪明大头陀一旦认定了的事情,自己再多说也是无益,于是道:“你们这群傻冒,你们无端囚禁我友人家属的事,待以后东野问清楚,要是曾遭你们趁她痴傻凌辱施虐,东野必定铲除你们‘山河社’!”

赵山河气喘吁吁地怒道:“安东野,龟儿子,本王看在北城先生的份儿上,饶你一命放你一马,已经是大慈悲,你还敢这般张狂放肆无礼造次!”

安东野脸色一整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是你主动放的东野吗?还是被迫放行保全狗命?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还有,绑架囚禁辰沅姐姐这件事,不管是哪个王八蛋背后主使的,你替东野传话给他,老子永远不会放过他!”

赵山河气得一张脸又红又绿,直跳着脚尖戟指骂道:“安东野你……你……你……”

赵皇叔眼见着安东野押后、一行五人冲出了“山河社”,气的竟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安东野前脚刚一离开,“五行头陀”后脚就急不可耐的低声问气喘如牛的赵山河道:“皇叔,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放他们走?!”

“五行头陀”自然知道,赵山河是不会轻易放过安东野的,他当然也想到,赵皇叔网开一面的决定,是在外界压力的被迫情形下,才无奈做出的。

“司徒破病把守球社外面,发现‘腾讯堂’的姬北命已包围了这里,‘凉城四美’中的冷若颜、冷若雅也混在其中;姬北命手上拿着‘开封府’小潘子的搜查令,要入球社提讯‘大风堂’的安东野、梁诸三纲、葛五常,并搜索失踪民女良辰沅,并严厉声明要他们现身交差,司徒先把他们稳住后,才进来通传请令定夺。”赵山河悻悻然地道:

“如果我们再继续打下去,非但收拾不了安东野那小王八羔子,可能还把‘凉城’的杀手们一窝蜂的引入球社里来,到了那个时后,我们逐之不去,尾甩不掉,还要日防夜防,可就大事不妙生不如死了喽,本来就是楚羽那个混球惹得麻烦,我们犯不着为他再继续趟这场浑水,还不如这次就让他们早早滚蛋、眼不见心为静算了!”

“五行头陀”哼然道:“安东野果然与那些‘凉城’丫头、以及李纲老匹夫那些奶娃娃儿,是串通一气、设计好了的!”

赵山河铁着脸,一面忍着伤痛、一面怒气冲冲道:“咱们这次大意失掉了楚羽交付的人质,日后相见,面子上,确实不太好看哩!”

“五行头陀”却是仍然念念不忘自己那一桩“大功”,不无得意的道:“这就怨不得咱们了,还不是楚羽他自己瞎了眼、错信了手下!谁让他有个心腹出卖了他!他失误在前,关咱们的鸟事。”

赵山河“哼”道:“这话倒也是。见面时我们不妨先下口为强,是他楚老二手下的人,搞得我们阵脚大乱,鸡飞狗跳,丢了人质也怪不得咱们。”

赵山鸡正自负责给他的创伤处,涂抹“金创药”,说话之间,山鸡哥手重了一点,皇叔大人顿觉一阵痛入骨髓,当着众人的面儿,赵山河强忍住心底的惨嚎,保全了自己的脸面,却在伤口包扎妥当之后,一记“铁拳”,把小鸡似的的赵山鸡,轰得飞跌出大街之外。

无辜的赵山鸡,鼻青脸肿的当街爬起来,就远远的看到安东野在街心,已与姬北命、冷若颜、冷若雅会上了面。

——原来,精通“易容之术”的冷若颜,假扮成辰沅,由冷若雅蒙面挟着她,在“康庄大道”闹市之上,故意引诱楚羽至安东野好友杨铁枪府上,果真令他沉不住气,差孙财赶去“山河社”查探人质,安东野随即衔尾跟踪,果然救出了失踪的辰沅大姑娘。

这便是安东野所定下的对策,这条计策要保证成功,就要借助“凉城四美”的助力和“腾讯堂”的声势。

楚羽此子,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的轻功也是极高,幸而他的轻功再高,也高不过“凉城”姐妹;再加上姬北命的虚张声势,才得以险险成功。

各人此际,聚在一起,都额手相庆。安东野进而带着痴痴迷迷的辰沅拜谢冷若颜、冷若雅、姬北命的援手大恩。

冷若颜、冷若雅两姐妹引发楚羽的失误误举措,自是功不可没;但姬北命及时上禀李相、向“开封府”取得搜查令脾,纠集人手包围“山河社”,摆出不惜与“高二党”系统决一死战的逼迫姿态,使得陷入重围的安东野和他的亲友,安全离开“山河社”,功不可没。

“凉城”姐妹都认为,义所应当,这点小事而,实在是不足挂齿、不牢多谢;安东野却觉得自己欠了他们一个大大人情,一再表示,希望日后将来有报答大家的机会,必当义不容辞。

姬北命答对自己和“腾讯堂”的兄弟姐妹们,只是秉公行事,这般多礼答谢,反而是把他们给小觑了。

一阵寒暄之后,各人点头就此别过,长街寂寂,灯火星星,人声杳杳,东方已现一抹鱼肚白……

第三十三章 歌不尽乱世烽火

久不见“财源滚滚”孙财回报的楚羽,发了一通脾气,立即下令梁发,马上派出得力人手,再去“山河社”察看,速去速回,不得稍有延迟。

梁发不敢怠慢,马上派出了得力的人手,执行主子楚羽的命令——

而且,一派就派出了四个!

这四个得力人手,分别就是:

客林顿

敖巴马

布十

席拉里

他们四个,都是总教官梁发较为看重、信重、倚重的手下。临行时,梁发叮嘱他们,一定要火速查探,风速回转!

什么是“得力”手下?

首先一点,就是无论做什么事情、不管执行什么任务,一定要“相当借力”、“很是给力”;否则的话,还算哪门子“得力手下”?

客林顿、敖巴马、布十、席拉里,这四个人,果然得力、果真借力、果是给力,他们的头头让他们快去速回,他们出发后,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

只不过回来的他们,和出发前的模样一比,都变得面目全非——

“面目全非”的意思,就是:

客林顿的大鼻子给人打歪了。

敖巴马的鼻子还端正,但一张脸肿得像只猪头三。

布十的鼻子和脸都安然无恙,虎口却伤的像两段红色的裂藕,

席拉里的鼻子、脸颊、虎口都无病无伤,就是耳朵给人咬得血淋淋的一大片。

四个“面目全非”的“得力手下”,想死了亲爹亲娘一般,哭丧着脸向上司梁发报告事情的原委。梁发一见一听,心知事关重大,马上带着他们直接赶上赴约途中的楚羽,直接向主子汇报——

结果,楚羽一见到这四个“废物手下”的“窝囊样子”,就火冒一千三百丈,但是,他还是强忍住了,一脸严峻的询问四人“被殴打”的经过——

一盏茶之前,客林顿、敖巴马、布十、席拉里四名杀手,衔命赶赴“山河社”,追究副总教官孙财的“失职”之过。

“要我看啊,总楼主是对孙财开始有所不满了,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亏他还好意思占着‘副总教官’的位置不下来。”客林顿东张西望地走进了“星光大道”。

“何止是总楼主心生不满?梁头儿这次,怕也是对孙财的办事能力,很有一些微词和介意呢!”敖巴马对自己执行这项任务,心里本来就不是十分欢喜,身为“青衣楼”的中流砥柱、高级杀手,不派他去执行高端任务,而遣他去跑腿办事,简直是一种侮辱!

“孙财要是垮了,空出的‘副总教官’的位置,不知会有谁补上?嘿嘿!”布十语焉不详的嘿笑道。

“左右是从我们四个里选拔一个替补上去,其他的那些新人,哪有这个资历和能力?至于是谁,就看我们各自的造化和运气了。”席拉里踌躇满志志在必得的道。

一聊到这个涉及自身利益的敏感话题,四个人都各自心怀鬼胎,再不说话,只是并步前行,不自主的全自沉默下来。

“星光大道”也很安静,这里往常是很热闹的,附近不少的泥匠、脚夫、坊工,白天忙碌了一天,晚上下了工之后,三三两两的聚在街上的夜市里,从家里带些煮熟的花生、青豆,要上几角散酒,喝酒聊天,解乏热闹一番;不过,这时间天色将亮,这些苦哈哈们,都在忙着出工干活赚钱养家,所以,整条街,就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

也不是一个人没有,四个人走着走着,就看见他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人。

两个人,都是少年。矮者环臂抱胸而立一脸嬉皮;高者扛着火缨长枪,吹着俏皮的口哨。二人拦在街口,一点退让闪避的意思都没有。

以“青衣楼”四杀手的经验,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两个找茬的“毛头小子”,是冲着他们四个而来的。

——前路被堵,后路就一定遭截!

他们马上回看自己的身后——

街尾果然也有两人,一男一女,女的粉魇桃花,个子不高,胸脯高傲;男的摇着白纸扇,穿着的白色锦袍之上,还象征性的打着几个干净醒目的大补丁,半乞半儒,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摇,仿佛吟诗作对一般,与另一个巨胸红衣女孩儿,施施然、洒洒然,向他们行来。

不出所料,果然是前有伏兵、后有追敌,背腹受敌!

好战嗜勇的客林顿,一看到敌人,马上整个人,就无比兴奋起来!

——这种天生的战士,看到杀伐决斗,远比老色鬼见到洗澡不穿衣服不关门的大姑娘小媳妇,还要亢奋的多!

看到客林顿跃跃一试挽袖待战的强烈反应,敖巴马就差点哭出声来,客林顿这家伙悍勇不要命,他可是惜命得紧呢!

布十和席拉里,一个凶顽、一个悍霸,他们看到有“羊羔”自动送上门口,都开心、开怀的舔着长长的血色舌头,用力的摩擦着手里的兵器。

前后四名少年男女,渐渐行近。后面那玉树临风的少年乞丐干咳一声,正要开口讲话,前面那矮小少年已经破锣般的叫唤道:

“妈蛋,老子认识你们四只乌龟王八蛋,在‘飞鱼楼’暗算我司马更更更更的龟孙子里,就有你们四头蒜!”

那少年乞丐谈仙,身法飘忽,忽地已绕到了青衣四杀手身前,用白纸折扇,轻车熟路老马识途的一敲四更,叱责道:“没大没小,不是说好开场白有本少来说的吗?”

四更吃痛,“哇”的叫了一声,捂着头,跳了开去。

一身红衣的“胸神”血鸢尾,远远的道:“你这叫花子太好卖弄学识,让你代言,说到天亮也说不到正题!”

“哪有的事情?”谈仙给了女伴一个大白眼,说实话,极少有男子生得如他这般白净漂亮、竟比美丽女子还秀气俊俏,只听他道:

“小豆丁在这四个王八蛋手底下吃了鳖,‘凉城客栈’那几个臭丫头,偏生又瞧我们不上,本少爷要与小豆丁,立志做出一些大事情出来,给那些什么大高手、名杀手瞧一下,老北奉了相爷钧旨,带着人去‘山河社’办差,正巧管束不了我们,本少领着你们几个新人,来寻这四只乌龟的晦气,这一伟大计划,都是本少一人策动的,你们只能跟着本少摇旗呐喊,不可僭越帅权,知懂乎?!”

年少英武的岳飞,啐道:“谈少,这算狗屁伟大计划?!半夜的拉我们出来,我还道是能捕到几条大鱼,却只逮着这四个下三滥小鱼小虾!真真是扫兴!”说着话,竟是意兴阑珊的伸伸懒腰,还连连打了两个打哈欠。

“就是!就是!”逮到反驳机会的四更,一发现“志同道合”的“盟友”,马上抓住机会“反击”奚落谈仙道:“还好只让你做个‘参谋’,这要是让你当了‘腾讯堂’的总管,尾巴还不翘上天去!”

四个少年男女,当街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对“青衣楼”的四个杀手,熟视无睹,旁若无人。

他们的态度,立即惹怒了客林顿,他立即拔钩。

敖巴马马上阻止同伴的“不理智”行为,他毛遂自荐的跟四个少年谈判交涉道:“几位小弟弟、小妹妹,三更半夜的,拦住我们的去路,意欲何为啊?”

谈仙做为“首席发言人”,当仁不让的道:“本少先问问你们,这半夜三更的,你们四只乌龟不在海里缩着头死角、鬼鬼祟祟匆匆忙的,要赶去哪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勾当啊??嗯???”

“咱们去哪里干啥勾当,是咱们自己的事,跟你们‘腾讯堂’有鸡毛关系?”布十一抖“鸳鸯钺”,骂咧咧的道。

“你的鸡毛当然不关本少爷的鸟事,可是呢,你们前次埋伏袭击我家四更兄弟的帐儿,今晚风清月白花好月圆,说什么也要清算一下了。”

“好,那咱们在这儿,就放手打上一场,输赢生死,各安天命!”已拔“虎头钩”在手的客林顿,已出钩攻敌!

八个人,两两捉对当街展开械斗——

客林顿拼的是岳飞!

他一向好勇斗狠,他只选大敌、净挑强敌来战!

以他的观点来看,谈仙看上去太文弱、四更又太小只、血鸢尾又是一介女流,只有岳飞,蜂腰猿臂,体魄健壮,血气方刚,意气飞扬,勉强可以做他的对手。

岳飞本在“富贵集团”小王爷柴如歌身边做枪骑卫,助纣为虐,后经辰源点破,改邪归正,几经辗转,最终投入贤相李纲的门下。(参见《霸王命》卷)

岳飞年少气盛,作战勇敢,自投入“腾讯堂”以来,每战必身先士卒奋勇当先以一当十挡者披靡。

然而,今天和同样悍勇的客林顿对敌,岳飞却是只守不攻,一反常态。

他闪身闪开了客林顿的第一钩,他矮身也躲过了客林顿第二钩,又腾身险险避过了客林顿第三钩,再在千钧一发间扬身举枪格开了客林顿第四钩,更于在险过断吼的情形下翻身让开了客林顿的第五钩——

然而,客林顿虎虎生风,钩钩夺命,他的第六钩,马上又间不容发的攻了过来。

岳飞退无可退、挡无可挡、避无可避,他突然断喝了一声——

喝声如惊雷乍响!

客林顿马上分心乱神,手里的“虎头钩”,动作稍稍一顿,岳飞立刻就在这一刹间,出拳——

然后,客林顿异于常人的大鼻子,就歪倒了一边。

布十对上的是满身老伤旧创的四更。

他在“飞鱼楼”见识过四更的本事,知道这“小豆丁”几斤几两,所以他打得很放心,也很放松。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四更,这“小豆丁”小小身体内,所蕴含的巨大潜力和能量,绝不是外表所展示的那般渺小微弱。

打不过十招,四更“关公刀”,一招斜劈,直向布十手上的“鸳鸯钺”斩落下去——

刀沉力猛,风云色变。

布十也跟着变色,他只能是硬接力挺——

结果是,“鸳鸯钺”折断,并且是一寸一寸地折断,一直就折裂到柄锷上去,紧接着柄锷也为之碎裂,然后刀劲直透虎口,最后布十连虎口都寸寸迸裂了。

敖巴马找上的谈仙。

原因很简单,对方的四个人,岳飞和四更都有了对手,自己固然怕死,也总不能跟血鸢尾一个女孩儿动手吧,那只有对上一脸雅痞之相的谈仙了。

敖巴马对敌的方式,和他那些悍勇、顽勇、凶勇的同伴们,很是不同。

他自打从动手一开始,就无时无刻不思量打算着逃跑。他一面飞舞“链子枪”,务求把谈仙逼得不敢近身,让他可以伺机寻找机会逃走跑路。

第三十四章 如花美眷

敖巴马的“链子枪”,旋舞急密,能攻可守,给“链子枪”碰着哪儿就扎成一个血窟窿,就算给的铁链扫到,也必将皮开肉绽、小命不保。当代武林,要说“链子枪”耍得最好的,敖巴马至少可以排进前三。

他舞起“链子枪”来,方圆丈寻之内,全是枪影链风。

敖巴马的声势虽大,却不免有色厉内荏、虚张声势之嫌。就在他把“链子枪”旋舞得正起劲,逃遁之意最是强烈之际,突然,枪影里,人影一闪,谈仙那张清清秀秀的脸,几乎是和他脸粘脸、眉贴眉、眼瞪眼、鼻触鼻、嘴对嘴地对在一起。

敖巴马当时骇了一大跳——

然后,谈仙就是一顿“还我漂漂拳”,将敖巴马打成了猪头三。

席拉里斗的是血鸢尾。

女人对女孩,没有什么,比这个在公平不过了。

四场斗殴了,两个女人的战况,当属最惨烈不堪、最惨不忍睹、最不忍直视。

那一场打斗,哪里算是高手对决,简直就是两个泼妇在为一瓶“山西”老陈醋或者一根葱厮打、扭打、滚打成一团。

又老又丑胸又小的“杀人防火母大虫”席拉里,最恨别的女人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比她胸大;年轻漂亮胸大的血鸢尾,最讨厌嫌弃她年轻漂亮胸大的平胸老丑女人。

两个人,一伸手就往死里下狠手,席拉里紧紧抓住了血鸢尾的头发不放手,血鸢尾死死咬住了席拉里的耳朵不松口——

这时,“星光大道”陆陆续续有上工、上班、上学的人了,围观“泼妇打架”的群众,已经越来越多起来,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细语,议论着两个“泼妇”当街动手不可开交的原因和真相:

“这个我清楚,那个被咬住耳朵的胖姐,是前市张员外的大房,那个给人揪住头发的小女子,是张员外刚刚过门的小妾,两人为了争吃一碗‘红烧肉’,这不打将起来了嘛!”“真相帝”一号眉飞色舞的讲解道。

“不对,那个看上去凶一点的,是后巷李大人家的填房太太,那个年纪小的,是大太太死后留下的女儿,最近李大人身体不安生,继母和小姐为抢夺家产,打得火起!”“真相帝”二号口沫四溢的分析道。

“你们都错了,那个又丑又老又没胸的老娘们,是当街钱大官人的夫人,这又美又年轻又胸大的小娘子,是钱大官人金屋藏娇、在外面偷养的小相好,这不,被正配夫人发现了吧!”“真相帝”三号言之凿凿的定论道。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众。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个“女人”,披头散发,衣衫破乱,春光外泄,不顾形象,仍是纠缠不清。

最后,谈仙三人和客林顿等几个,实在是看不下眼去了,一伙拉起张牙舞爪的血鸢尾,一帮扯住破口大骂的席拉里,将二人生生的拉扯分开。

饶是如此,强行分离之际,席拉里还吐了血鸢尾脸上两口吐沫,血鸢尾仍飞了席拉里面门一只绣花鞋。

这场殴斗,血鸢尾给扯掉了几缕头发,席拉里被咬破了一只耳朵,两人都是衣烂皮青,狼狈不堪,谁也没讨到好去。

谈仙从后面抱住不服不忿、叫嚷挣扎着要“报仇雪恨”的血鸢尾,四更和岳飞,分别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脚,将她强行架离了“丢人现眼”的“事故现场”。

席拉里甩开三名同样“面目全非”伙伴,她第一件事就是在围观的人群里,找出刚才厮打过程中发表意见说她“胖姐”、“看上去凶一点”、“又丑又老又没胸的老娘们”、三位“真相帝”,然后狠狠的盯着他们,记住他们的样貌,不停地毛骨悚然的狠笑着。

三名信口雌黄满嘴胡扯的泥匠、脚夫、坊工,被她一盯,给她一笑,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赶忙钻出人群溜了,其他人等,见不对路,也纷纷散开,各自忙活去了。

当天晚上,那三个多嘴多舌的围观苦力,家里的房屋、连同住在房屋里的一家老小,都被无名大火,活活的烧成白地。

“青衣楼”四位青衣杀手,虽是在“腾讯堂”四少手里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跟头,然而,这并不是他们“悲剧”的结束,而是他们“惨剧”的开始。

这次对四个“倒霉鬼”造成伤害的,不是别人,而是当朝皇叔赵山河的手下高手。

经过这场闹剧,四个家伙,心里疑神疑鬼的,不敢直接赶去“山河社”,又没有脸面返回“青衣楼”向上司梁发总教官履命,四个人聚在一起,略一商议,只能曲曲折折别别扭扭兜兜转转偷偷摸摸地绕路赶去“山河社”的后院,直奔“球室”,一探究竟。

也就是在“星光大道”上这一耽搁,安东野等已先行一手,早走一步,救出人质,脱险离开。

这个时节,皇叔“力拔山兮气盖世”赵山河和“五行头陀”鑫森淼焱垚,都负了创伤,全忿忿难平,正迁怒于“青衣楼”的孙财带强敌来犯相扰,并忙碌着布署晚间款待高太尉的“要事”,与“殿帅府”的高手猛将紧密联系各项接待巨细事宜焦头烂额不可开交之际,偏偏这个当口儿,却听手下的司徒破病来报:“又有四名脸青鼻肿衣衫不整的自称为“青衣楼”楚羽手下的使者,正门不入、自后门偷摸进来!”

赵皇叔一怒之下,也不问明究竟,当时就发令:“给本王乱棒轰打出去!”

这一声号令不要紧,客林顿、敖巴马、布十、席拉里可就全部遭了殃,倒了霉。

动手轰人的不是别人,正是最近霉运当头、流年不利的山鸡哥和刚刚失职遭到主子一顿狗血喷头式臭骂的“麻家七将”,这哥八个正在气头上,正对受其牵累的“青衣楼”之人恨得咬牙切齿,一听主子发号施令,正合心意,当下不由分说,对着四个自动送上门来讨打、“罪魁祸首”孙财的“同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棍狂殴。

还好,赵山鸡跟麻家兄弟下手虽重,但只是为了泄安东野的“余怒”,并没有真的打死四个人。

山鸡哥是这么跟四个人说的:“山鸡哥没把你们四个混球当场打死,就已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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