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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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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对马氏会关心三房的人有些奇怪,却还是对马氏话里的意思有些在意,于是忙问道:“怎么了?三叔和三婶住的院子不太好么?”
马氏听了笑道:“倒不是不好,只是有些不大宽敞。当初这几房还未成家时各住在一个院儿里,如今成了家,小辈们也都长大了,自然要辟院子另住。只是府中院落如今不大够用,有些挤了。这些小辈如今都与父母在一个院儿里,暂居耳房。三房那头的屋子有些矮,不太亮堂,故而妾身吩咐丫头小心侍候着。”
安阳听了这话明白过来,想来柳家未封爵之前是个三进院落,如今瞧着有些旧了。封了爵位之后也没新置大院落,如今各房的人都回来了,自然是有些挤了。
安阳想说,那就干脆置个大院落好了!可是一回身听见祖父咳了一声,脸色不太好看,他瞪了马氏一眼,马氏却似未瞧见,仍笑看着安阳。安阳垂下眸去,眼儿转了转,笑了笑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丫头就好好服侍着吧。赶明儿我叫公主府里送些上品的灵芝燕窝来给三婶用,至于其他的事……还是依着祖父祖母的意思办吧。”
老伯爵柳忠益闻言面色缓和了些,安阳见自己闯对一关,忙笑着望向柳子轩,他朝她缓缓点了头,又看向母亲笑问道:“如今儿子那院子可住了人?”
王氏回道:“你如今是驸马爷了,那院子没你的话,就一直空着,哪敢叫人住进去?”
柳子轩闻言笑着起身下来,给三婶方氏施了一礼,说道:“都怪轩儿疏忽,叫婶子受委屈了。如今轩儿住在公主府中,原先那院子便请三叔父和婶子搬去住吧。那屋子甚是敞亮,院儿里景致也好。让子远住着你们的院子便好。”
三房的人听了受宠若惊,忙说不敢,柳子轩却道:“都是一家人,何必拘礼。”
高氏自然也是担忧儿媳腹中孩儿的,听柳子轩发了话,这便做主叫丫头去打扫院子去了。
此事这般便定了下来,二房没想到安阳不但没发话说置间大院落的事,却反倒叫三房的人得了便宜,心里有些不快。只是当着安阳的面儿,便是有气也得往肚子里咽,毕竟日后还有求着她的时候。
午时,安阳和柳子轩在伯府陪着长辈用了膳,之后瞧着祖父祖母都累了,两人这才起身告辞,说好了过年那日再来,这便回了公主府。
安阳直到坐进轿子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几乎瘫软在轿子里,暗道这一上午可真是累惨了。她仰在轿子里,眼儿却泛起期盼来,想着等回了公主府,一定要跟轩哥哥要奖励!只是想了半天,却没想出要什么奖励好,她扒在轿内的扶手上,撅着嘴儿细思。轿子抬得稳当,一路上晃晃悠悠,安阳想着想着竟泛起困意来,就这么伏在轿子里,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嗷~这种情节好难写!以后绝对不再挑战了= =
下章宁阳
监军
大夏,北关城。
诸葛端云一身紫袍银甲,负手立于城墙之上,下面二十万北关铁军黑甲长戟,面色如铁。
云风一身银甲奔上城墙来,问道:“王爷,今日当真要出发?圣旨如今尚未到来,咱们带着大军私离封地,只怕……”云风话未说完便垂眸不言。当初他们从戎马关失踪那日曾派了信使秘密往帝都去,信中与圣上言明自北关调军之事,请圣上降下圣旨,准北关大军前往西北边关,并敕命沿途州府放行。如今他们已经返回北关大半个月,圣旨仍然未到,虽然王爷有诸般考量,但若擅自出发,只怕朝中必有弹劾之词……
诸葛端云望着城墙下面,过了一会儿,问道:“大军所用粮饷辎重可都备齐?”
“都已备齐,只盼着圣旨来了。”云风加重圣旨二字。
“边关战事可有信报来?”诸葛端云又问。
云风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尚无。只是离着上一封信报已有五日,想必该来了。”话音刚落,只听远处一声喊:“报——”
诸葛端云和云风两人望去,只见貂子举着信报一路喊来,行至跟前跪报道:“报!安统领发来的边关信报,半月前,老扈巴王率部与镇国大将军蒙阔所率部众与长野坡外激战,本斩了北戎两员虎将,士气正盛,不料之后却遭埋伏,伐戎大军折损颇重,蒙大将军退回营帐,已向圣上请援!”貂子读得慷慨激昂,起身时却嘲讽道:“就知道那蒙阔老贼搞不定扈巴王!”
云风闻言说道:“北戎之人历来凶悍,高祖至今,边关滋扰不断,战事更是不断,从未有真正击退戎人之时,可见其凶悍。蒙阔在老扈巴王那里吃了苦头是可以预见的。”
“那咱们何时发兵边关?”貂子拍着拳头问道。
诸葛端云闻言抬头望了望天,风拂着他的墨发衣袍,烈烈飞扬。他转身走下城墙,只留下淡淡的命令给后面两人:“等到月底,圣旨若再不来,便起兵出发!”
貂子在后面挠了挠头,咕哝道:“还以为今儿就出发呢……再拖下去,等咱们到了边关,说不定那老扈巴王早就攻破城门了。”
云风听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心中有数。只是若圣旨未到就出发,朝中恐会有老臣弹劾,万一扣个谋逆之罪,皇上也不好收拾。如今还是只能等着。”说着,他望着诸葛端云走远的方向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若是月底圣旨还是未到,那也只能冒险领兵出发了。毕竟边关十万伐戎大军,王爷不可能放着不管。而且北关入了九月就该下雪了,冒雪行军非明智之举,只能赶在下雪前起兵。
云风抬眼望了望天,如今只能赌一把了。
而此时,帝都的王府里,奶娘等人一脸喜意地给宁阳道喜,说道:“奴婢们就知王爷定会吉人天相!这不果真没事?”
宁阳握着诸葛绫的手,激动感慨,一时难言,只说道:“无事便好,多谢公主告知。只是不曾想王爷竟去了北关调兵……”宁阳垂下眸子,心里隐隐有种不太安心的感觉,她强压下这种感觉,问诸葛绫道,“那王爷信中可有交代他遇刺之事?”
诸葛绫闻言有些欲言又止,看了看屋里的丫头们,宁阳见了便将几个丫头遣了出去,只留了奶娘、子陌、良儿和孟家姑娘在,这才说道:“这些人都是信得过的,公主不妨直说。”
诸葛绫这才点了点头,说道:“皇叔于信中说,那晚趁乱暗中放冷箭之人并非戎人,而是镇国大将军蒙阔。”
“谁?”宁阳自榻上站了起来,惊愣地望着奶娘,奶娘与良儿和子陌互看一眼,忽而大怒着骂道:“小心眼的老贼!当初是他府上硬把小姐塞给王府的,在王府犯了白日宣淫的罪,换成别的府上不得打死?竟还敢记仇?!背后放冷箭的事也做得出来,不怕作死!”
“小声些,别传扬出去。”诸葛绫望了奶娘一眼,拉着宁阳重新坐下,说道,“如今皇叔不在,蒙阔掌着边关十万大军,若是叫他知道行迹已经败露,依着他的性子,指不定做出何事来。皇兄不能拿边关和边关百姓做赌,因此只能暂且瞒着此事。他虽已经派人急往北关和沿途州府传旨,然朝中文武百官对皇叔私返封地之事颇有微词,这几日已经有言官上折子弹劾。这些折子皇兄虽留中不发,但朝中微词颇重,王府只怕要受些牵连。我与皇婶说这些,只是想皇婶心里有个数儿,若是过些日子谣言甚重,皇婶不可轻信,只安心养胎便好。”
宁阳闻言皱起了眉,方才听到诸葛端云回北关时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果真不是她胡思乱想。诸葛端云如今毕竟在帝都任着辅政统领大臣,私回封地就是重罪,何况他如今还主持着边关的战事,他若是遇刺,只要性命无事,按理就该回军营,如今他私自回北关,言官若是咬着他不放,便是说他意图谋逆都是有可能的。好在他给皇上发了信报……
宁阳握了握拳,静静坐在榻上。她曾经想过蒙阔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但没想到他当真公报私仇。皇帝的考量她能理解,蒙阔这般胆大妄为,手上又有十万大军,若他知道事情败露,狗急了跳墙,改投了北戎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边关沦陷,百姓遭难……
宁阳叹了口气,对奶娘等人说道:“遇刺真凶之事,你们便且装作不知,待边关战事大定,再论功过不迟。”
奶娘等人也知此事并非儿戏,便都点了头。孟茹却看了眼诸葛绫,淡声问道:“民女有一事不明,还望公主解惑。”
宁阳和诸葛绫都是一愣,诸葛绫说道:“孟姑娘何事不明?”
孟茹冷淡不改,眼却如刀剑,说道:“皇上瞒着此事,固然是万全之策,然而何以不将王爷私归封地之事也瞒下来?沿途下道密旨,放北关军出入各州府便好。何必要告知朝中百官?如此一来谣言对王府不利,王妃受此压力若有个闪失当如何是好?二来朝中文武得知此事,怎保就不会传进蒙阔老贼耳中?”
孟茹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诸葛绫听了皱起眉来,起身说道:“孟姑娘此话何意?你可是在怀疑我皇兄故意如此做?”
宁阳瞧着诸葛绫神色有些不豫,这便要起身相劝,不想那孟茹是个直来直去的,当真迎上诸葛绫的质问,说道:“皇上真无此意?自古帝王多疑,我父亲当年统着帝都兵马时,先皇也是诸般猜疑。如今王爷权势甚大,皇上难道真无兔死狗烹之意?我曾听闻,当今圣上行事放荡不羁……”
“放肆!”诸葛绫当真怒了,这一声喝,吓得屋里奶娘和丫头们一声不敢吭,孟茹依旧不动,神色不改地盯着诸葛绫,宁阳脸色有些白。孟茹的话并非没有道理,自古皇权之下,每多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忠臣良将,虽说诸葛端云与诸葛锦旭兄妹自小一起长大,然而皇帝毕竟登基这些年了,他皇叔威望甚高,难免他不会有杀心……宁阳也抬眼望向诸葛绫,她虽不太了解诸葛锦旭此人,但当真不希望他对诸葛端云会有此心。
诸葛绫气愤地说道:“你可了解我皇兄?你真当他是那权迷心窍,弑叔杀亲的昏君?!这些年皇叔身在帝都,身边无兵无将,若我皇兄当真存有杀心,为何不趁这些年下手?反倒要等着皇叔回了北关,召集二十万铁军,才生出杀他的心思来?你莫要因着孟家的遭遇,便钻了那牛角尖,认为天下之人皆薄情!我与皇兄自幼托皇叔母的庇护长大,生于冷宫,长于民间,我兄妹二人若当真是那知恩不报之辈,何必演戏到今日?当初你父亲孟老将军私见我皇兄之后,又怎会冒着全族人性命的危险答应城内策应?你此番怀疑岂非辱没了你孟家先人?”
诸葛绫言辞铿锵,转而握着宁阳的手,恳切地说道:“皇婶莫要怪罪我皇兄,他本是考虑过要发密折的,但朝中齐、林两家仍在,世家望族于各州府眼线甚多,皇叔领着二十万北关铁军往西北边关,动静指定不小!瞒是瞒不住的!若消息传入朝中,满朝文武只怕都要觉得不受皇兄信任,若失了朝中百官之心,朝政必乱!因而只能先委屈皇叔被言官拿来口诛笔伐一番,反正皇叔如今不在朝中,等他大败北戎而归,一切事情便都澄清了。至于孟姑娘所说的,怕朝中文武得知此事传进蒙阔耳中的疑虑,此事皇兄也正在想法子。蒙阔前阵子被北戎人大败而归,发了请援的军报来,皇兄正想着派个人领五万大军往边关,再授一道密旨,待入了大军营帐,便先拿下蒙阔!而后等皇叔的大军一到,来个里应外合,则北戎扈巴王部必败!此战可胜了!”
宁阳听着诸葛绫的解释,心里也慢慢冷静下来,反拍了拍诸葛绫的手,说道:“我虽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事历朝皆有,可我们终究不是相识一日,有你这话在,我信你!信皇上!信你们自小至今的情义!只盼此番我们能风雨同舟,共度难关。”宁阳话语恳切,诸葛绫听了面色感慨,两人互望一会儿,相视而笑。
孟茹眼里的风霜刀剑渐渐褪去,眼里是一望见底的清澈坦然,她说道:“公主,我孟茹虽从未怀疑过爹爹的决定,但我从未见过当今圣上,对他的行事为人多有道听途说。今日听你一言,我倒愿意信了!方才言语多有冒犯,孟茹在此先给公主请罪!待日后得见龙颜,为我孟家昭雪冤案之日,我孟茹定于金殿之上向圣上亲自请罪!”说罢,她当真干脆地跪了下来,给诸葛绫磕了头。
宁阳与诸葛绫互看一眼,觉得这姑娘真是恩怨分明,诸葛绫更是摇摇头,看样子是气也气不起来了。她伸出手来将孟茹扶了起来,说道:“我自认并非那小家子气的人,既然误会澄清了,今日之事便就此揭过吧。”
宁阳见了这般结果也是欣喜,忙说道:“说了这么久了,也不怕口渴。”
良儿机灵,一听这话忙说道:“奴婢去换热茶来!”说罢,便往外屋走,只是刚挑了帘子,便啊地一声后退,慌忙间跪在地上,喊道:“奴婢叩见皇上!”
宁阳和诸葛绫闻言惊愣地起身,两人忙往外屋走,这时,帘子一挑,诸葛锦旭兀自走了进来。他一身大红锦边弹墨的袍子,腰间松玉宝带,上挂胭脂玉坠,凤目眯着,唇边含笑,风华胜似美人,却一如既往地轻浮不羁。
孟茹本是跟着宁阳和诸葛绫一起迎了出去,却在一眼见到诸葛锦旭的脸时,眉头霎时皱了起来,红唇紧抿,眸中怒意乍现,风似地冲了过去:“好你个登徒子!还敢现身?”
顾及到宁阳此时怀有身孕,孟茹未将藏在怀里的银针拿出来,只是却也是拳头追着诸葛锦旭猛打,招招饱含怒气。
两人一见面就在屋里打了起来,看得宁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忙望向诸葛绫。诸葛绫却一脸兴味地望着自家兄长。只见得诸葛锦旭在屋里着上蹿下跳,一会儿蹦上椅子,一会儿蹦上桌子,明明身手敏捷,却逗人玩似的故意走偏,每每在孟茹的拳头快要砸向他时,故意身子一歪,泥鳅似地滑到一边去,几番下来,孟茹自知被耍,面上羞恼,出拳更狠。
诸葛锦旭哈哈大笑道:“喂!孟家姑娘,你在我皇叔府上,也算是受人恩惠,怎这般凶蛮?砸坏了主人家的桌椅,你的脸皮儿往哪儿搁啊。”
孟茹闻言自知失礼,恨恨地猛攻他一招,就此收手。回身给宁阳请罪道:“孟茹无状,给王妃添麻烦了。”
宁阳呆呆地“啊”了一声,咕哝道:“孟姑娘,你没听见方才良儿喊他皇上么?”说罢,自己和诸葛绫便先给诸葛锦旭行了礼。
诸葛锦旭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免了二人的礼。孟茹却怔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方才她不是没听见,只是看见这男人的一刻,她本能地想起那天被他轻薄了的事,怒气冲涌之下,马上就忘了皇上的事。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诸葛锦旭,诸葛锦旭也任她打量,她越是皱眉,他越是笑得没心没肺。
“你当真是当今圣上?”孟茹问道。
诸葛锦旭点了点头,笑眯眯地问:“姑娘是否觉得在下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威武英俊,不像成天坐着金銮殿上的皇帝?”
他每说一句,孟茹脸色就难看一成,她望着诸葛锦旭好一会儿,回身对诸葛绫说道:“公主,民女反悔了,方才说相信长公主的话做不得数。”
言下之意,这个皇帝,不可信。
诸葛绫闻言看向宁阳,宁阳正垂着眸,抚着肚子,脸儿憋得通红。她不得不说,若是皇帝当真对这孟姑娘有意,这两人还真是一对冤家。
诸葛锦旭却很遗憾地摇了摇头,说道:“当初你爹看人的眼光可比你好。”
孟茹一听提到她爹,神色立刻黯淡了下来。
诸葛锦旭却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朕定会为你们孟家做主,将孟老将军的英名昭告天下的!”
孟茹听闻这话抬起头来,见诸葛锦旭负手而立,凤目微张,眼里光华凌然,坚定无边。孟茹见了不由微微一愣,心里不知为何竟生出些许安心来。
只是这心思刚生出来,就见诸葛锦旭忽而灿烂地笑了起来,身子俯下来,问道:“看见我方才威武可靠的一面,可有悔恨自己以前错怪了我?”
孟茹一愣,宁阳和诸葛绫却没忍住,两人齐齐笑出声来。孟茹却面有羞恼之色,刚要抡起拳头,诸葛锦旭却又正色起来,说道:“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今儿朕来王府本就是为了你而来。”
“为我?”孟茹一愣。
诸葛锦旭嗯了一声,说道:“朕打算派宁远将军赵离率五万精兵往边关,赵离这小子是近两年被朕看中的年轻一辈,在朝中还无甚威望。朕打算派个监军跟着他,此人需得是朕的心腹,于军中代表朝廷。思来想去,并无合适人选,因而便想到了你。”
“我?!”这下子不仅仅是孟茹惊愣了,连宁阳和诸葛绫也觉得不可思议。
诸葛锦旭料定众人会有如此反应,只说道:“朕打算将密旨交与你,到了军中大营,与赵离宣旨,将蒙阔拿下,而后等待皇叔的大军来到,共同灭戎!”
“我乃是女子,怎能当此监军一职?”孟茹不解,看诸葛锦旭的眼神像看疯子。诸葛锦旭没心没肺地笑了笑,指着诸葛绫说道:“她当初在北关起兵时,还做过女将军呢!”说话间,他把孟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就像她方才打量他一般,直到看的她眉头紧蹙,这才说道:“你这武婢的扮相还挺像嘛!想必扮男装也有模有样吧?听闻你年幼时孟老将军把你当儿子养,这回可算是有用武之地了!你放心,朕会与赵离那小子说明的,有他罩着你,你不会有事的。”
孟茹哑口无言,过了许久才问道:“皇上不该连个心腹之人都如此难找吧?叫民女女扮男装入军营行此秘密之事,可是有何打算?”
诸葛锦旭闻言挑了挑眉,眯起眼来笑道:“果真聪明!朕如此做自然有朕的考量。总之,你若办妥了此事,便是大功一件!朕不但给你孟家昭雪,还送你个风光的大礼!如何?”
孟茹越听越不明白,她并非那般好糊弄的人,这便冷淡道:“我孟家本就是为皇上而鞠躬尽瘁,皇上若是明君,自该为我孟家昭雪!民女不求其他,只要能为我父昭雪便可。至于陛下所说的大礼,民女不敢受。”
“是么?”诸葛锦旭望了望她,一脸的无辜,“可是朕听闻孟家当年满门尽灭,至于孟家小姐,自然也该早已故去了的。”
孟茹猛然回头,呐呐地望着诸葛锦旭可恶的笑脸。他的意思是说,如果她不答应他这个不知是何目的的要求,他就不承认她是孟家人?
诸葛锦旭咳了咳,说道:“更何况,你方才与绫儿在屋里叙话,一番言辞有辱朕之英明圣君的名声,朕可是字字都听到了的。朕深知孟老将军为人诚恳忠良,有功不自请,有过必自罚!朕也深深佩服。想必孟小姐身为孟老将军的爱女,也该有此美德吧?”
孟茹今日算是开了眼,她自小到大,从未见过如此无赖之人。若她不答应,还真觉得自个儿是那有错不肯认,有辱孟家名声之人。
“看来,民女无从选择了。”孟茹淡淡地看了诸葛锦旭一眼,跪下说道,“民女愿为皇上分忧!只望皇上一言九鼎,说过的话不要忘了。”
诸葛锦旭很开心地点头:“不会不会,朕正当壮年,记性好得很,一个字都不会忘。”
孟茹磕下头去,却正好错过了皇帝嘴角一抹狐狸般的得逞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嗷~终于更了~一如既往地早啊!←确实很早嘛!凌晨耶~一天最早的时候~(≧▽≦)/~
下章安阳
争位
安阳醒来的时候,窗外正有一抹晚霞,她习惯性地从帐子里探出头来往外屋看,隔着珠帘,那里窗边的圆桌处并没有人在。安阳从床上下来,心里有点小失望,她把奶娘喊来,问道:“奶娘,轩哥哥呢?”今日洵休,他应该在屋里看书才对嘛……
奶娘说道:“回公主,驸马爷进宫去了,皇上宣召。”
“父皇?”安阳一下子精神了起来,“父皇叫轩哥哥进宫做什么?”今日跟母后说了要回柳家暂不进宫的,怎么父皇又派人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奴婢不知,传话的宫人瞧着面色如常,想来不过是些朝事罢了。”奶娘回道。
安阳闻言点了点头,她有些后悔自己在轿子里睡着了,本来可以一下轿子就要奖励的!不过,她想来忧郁不了太久,很快便想起自己还没想出想要的奖励来,这便开心地跑到外屋的桌前坐下,托腮想去了。
禾儿端着茶点进屋来时见她这副样子,不由和奶娘互望一眼,两人皆忍着笑。安阳回过头来,问道:“你们笑什么?”
“驸马爷不过是进宫去了,两个时辰未见,公主就想了。”禾儿用帕子掩着嘴角笑,奶娘也跟着凑热闹。安阳脸儿一红,忙拍着桌子站起来,澄清道:“才没有!”她真的不是在想轩哥哥,她想的是奖励!
奶娘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承认,边笑边问她道:“公主可知今日是怎么回的屋里?”
安阳闻言愣了愣,皱眉想了很久,摇了摇头。她睡得很沉,什么感觉都没有。她直觉得奶娘的笑容有些不对,忙追问道:“怎么回屋的?”
奶娘和禾儿互望一眼,禾儿红着脸说道:“驸马爷唤了公主好些声,公主都未醒。于是驸马爷便叫奴婢们打了轿帘儿,他亲自将公主抱回屋里的呢。”
“就你嘴快!”奶娘假意斥了禾儿一声,自己却跟着笑了起来,说道:“当要恭喜公主了!奴婢瞧着,驸马爷可比刚成亲那会儿对公主上心多了呢!”
奶娘这一说,屋里的宫人都跟着给安阳道喜。安阳喜滋滋地低下头去,心里却有些懊恼。她怎么睡那么熟呢!竟然一点也没感觉到……
安阳自顾自地趴在桌子上懊恼,直到晚膳的时辰,柳子轩从宫里回来,她才发现奖励什么的完全没有在想。
柳子轩进屋来时,发现安阳站在桌旁绞着帕子,头低垂着,脸儿却有些红,一副想要过来却又不知在钻哪个牛角尖的模样。柳子轩垂眸一笑,心中猜了个七八分,走过去问奶娘道:“公主何时睡醒的?”
奶娘忙回道:“回驸马爷,没一会儿,也就醒了小半个时辰。”
安阳看看奶娘,脸儿更红,帕子绞得更紧,她怕柳子轩取笑她睡在轿子里叫也叫不醒的糗事,这才忙转移话题问道:“轩哥哥进宫去做什么了?都快过年了,父皇有什么国家大事要叫你去商讨的?”
柳子轩摇了摇头,说道:“朝事而已。”他边说边坐了下来,禾儿上了茶,他端起茶盏浅浅啜了一口,眸却垂了垂,掩了其中神色。
“真的只是朝事?”安阳倒没发现柳子轩神色上的异常,只是直觉觉得有点不对劲,便也跟着坐下来问道,“若不是紧要的事,父皇不会在洵休日还传召轩哥哥进宫吧?一定是要紧的事!”
柳子轩闻言放下茶盏,抬起眼来笑道:“公主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安阳得了夸奖,却皱了皱鼻子,说道:“轩哥哥又唤我公主了。”
柳子轩听了摇头一笑,说道:“习惯难改,此番是我错了,日后一定记着。”
安阳这才笑了起来,只是没笑一会儿,就又换上一副愁容,说道:“我知道朝上的事轩哥哥不方便跟我说,而且许多事说了我也不懂。可是,如果是很重要的事,轩哥哥还是告诉我得好,我可不想被蒙在鼓里。平日里那些府上的女眷说是不管朝事,其实还不是个个都知道朝上的消息?我若是不知道,指不定哪天又叫她们套了话去,给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柳子轩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终是缓缓点头,说道:“是不该瞒着你。此事皇上虽未曾明言,朝中猜测只怕也止不住了。”
“到底是什么事?”安阳问道。
柳子轩垂了垂眸,说道:“立太子之事。”
安阳愣了,好一会儿才抓着柳子轩的胳膊,急问道:“父皇决定立谁为太子了?我弟弟还是贤亲王?”之前朝中也就外公的党派和德妃娘家一派的人争得最凶,母后曾说,弟弟身子不好,立太子的可能性不大,如今不过是外公在争。难不成……
安阳心神未定,只怕当真立了别人的兄弟为太子,母后又是一番伤心。这时,却见柳子轩摇了摇头,慢声说道:“父皇未曾明言,今日进宫为的是另一件事。此事,与陆世子有关。”
“陆世子?”安阳有些愣。只听柳子轩接着说道:“陆世子本在军中任职,结果上个月却醉酒,失手打死了一个校尉。那校尉家中与朝中太府卿林大人连着亲,偏巧林大人乃是相国大人一派,相国大人便将此事上了折子,弹劾陆世子。此事有些麻烦。”
安阳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啊了一声,脸色有些白。她不由想起当初孔宫正因着自己而被打死的事,抬眼见柳子轩垂着眸,神色虽然如常,但灯烛映在他脸上,倒有些忽明忽暗。
安阳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她说道:“我知道,打死了人会很麻烦。但是……但是为什么外公要管这件事呢?他忙着给弟弟争太子之位,整天已经够忙的了,怎么还管这事呢?他和郡王府有什么过节吗?本是林大人家的事,外公却拿来上折子,不怕和郡王府结了仇?”安阳也不是傻子,自从成亲后,柳子轩又极耐心地教导她,她也算能看透一些事。她想起平日里去相国府请安时,外公笑起来那副老狐狸的样子,他不像是会做赔本买卖的人!
柳子轩闻言点了点头,温声笑道:“果真是长进了。”安阳得了夸奖,心里自然高兴,只是再高兴也比不得眼前这件事,她忙问道:“轩哥哥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子轩又垂下眸去,说道:“朝中之事,本就是环环相扣。如今朝中立嫡立长之争越发厉害,不断有老相国一派与德妃娘娘母家那一派的人被对方弹劾,皇上起初镇定不发,前些日子却突然因着西南漕运使的案子发了雷霆之怒,之前两派弹劾对方的奏折都被翻了出来,受了处置的竟有二十余人。里面有几个是朝中肱骨大臣,因而两派折损甚重。正因如此,朝中原本不显的另一派风声水起。”
安阳听得有些惊讶。她这段日子忙过年的事忙得脚不沾地,外面的事她还真不知道。只问道:“另一派?”
“贤妃娘娘所出的皇四子。”柳子轩不疾不徐地说道。
“瑞阳?!”安阳更是惊讶,“他、他过了年也不过才四岁而已,太小了些吧?”
柳子轩浅浅一笑,指尖于茶盏边沿处缓缓转着,垂眸慢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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