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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凡路-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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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开始使用上品丹炉了,这个是他在来之前准备用于‘交’换的物品时,顺手丢进储物袋里的。
不过方言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在脑子里飞速地过了一遍,中品丹炉‘交’换一枚符版显然是有些吃亏,因为这枚符版只能制作一种高阶符,而丹炉的价格却是要高一些,即使是中品也不比普通的上品法器便宜,论价值甚至超过一些威力一般的上品法器。
可符版的用途对方言来说,却不仅仅是制作符箓这么简单,还可以从中学到前人对符箓术的理解。符版制作的初衷,其实是一些制符师教导弟子所用,数千年前风行一时,便于初学者对一些常用的符箓反复练习,达到短时间内自我熟练的效果,而不用当师傅的时时守在身边纠正一些错误手法,对一些弟子‘门’人较多的符师而言属于必备之物。
而如今的南越传承越守越紧,莫说制符炼丹这等大赚灵石的行当,就连一些基本的法术也看得紧紧的,所谓法不轻传演变成了法不外传,不入‘门’墙一丝一毫都休想窥见。像数千年前那样广收‘门’徒的现象,如今南越更是没有,不但是因为传承看得更重,还有收徒也更加谨慎,没有相当的关系背景想要拜师几乎不可能。
符版的制作技艺如今已经失传,除了师承的原因,让符版失去了应有的作用,还有就是产修方式的变革,更高一层技艺的丢失,也让符版渐渐失去了市场,最终连制作符版的工艺也失传了。
据说在数千年前,南越有不少大型作坊,动不动就是数百名技师和工匠,在大师的指导下统一炼制一些器物,其中就有大型的符阵。而在每次炼制符阵前,因为需要某种或是某一些符箓的数量太大,就会先制作出这样的符版,由工匠们事先炼制大量整齐划一的符箓,再来慢慢组成威力巨大的符阵,这其中符版的作用就被完全体现出来。
可以说每一块符版都是出自制符大师之手,这才是方言最看重的,从符版的研究当中还可以深深体会大师们的手法,对方言这样野路子出身的人来说,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少。方言制符到现在,从未得到他人指点,也没有机会看到他人制符,不得不说是深深的缺憾,现在的他只能用市场来检验,卖得出的就是好符箓。
对这块符版方言志在必得,可也不敢有丝毫流‘露’出来,谁知道在场的数千人中,会不会有人故意搅局。
场面冷清了一会儿,台上那人脸‘色’变得有些焦急,可能是和当初方言一样,对炼丹兴趣正浓的爱好者。过了片刻,有人回应道:“下品丹炉可以吗,在下还可以再补上一些灵石。”
那人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大声地回绝了。
场上又静了一会儿,看来有意的人并不多,估计是觉得这笔‘交’易不划算,符版是个好东西,可也只是增加这种符箓的成功率,不代表使用后就有十成十的把握,应该值不到一只中品丹炉的价格。可方言另有想法,此时的场面也让他心中笃定。
“在下倒是有一只中品丹炉,可是这样‘交’换好像有些亏了,道友还有这样的符版吗?”方言看准时机站了起来,故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台上之人立刻大喜,马上说道:“在下可以补上一些灵石,绝不会叫道友吃亏的,至于符版在下真的只有这么一块,若是再有岂有不拿出来的道理。道友快请上来,莫要耽误了别人的‘交’易。”
看起来他比方言还要着急,在他一连串的催促声中,方言来到了台上,在场不少人像看傻子似的鄙视地望着方言。
方言不为所动,沉稳地接过那枚符版,仔细地看了起来。黄‘色’木纹的符版上,看似随意的刻画着道道符文,若是贴上符纸,就可以按图索骥地描募出一张水龙符,至于能否制作成,还要看制符之人对灵力的把握。
有了这块符版,学习制符倒像是小时候初学写字时的临摹字帖,形状是出来了,可要真正学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方言点了点头,‘交’换意愿算是达成了,可具体的补偿他们还没有谈好,但是在这里谈可不行,两人就一起下来到了高台边上的一个僻静之处。
左右不过是些灵石,这人也是附近家族的修士,对离火‘门’也很熟悉,加上两人的‘性’格都还爽快,不多时就谈好了一个数目,那人拿出灵石符版,方言递过去那个中品丹炉,这个‘交’易就算是完成了。
临了方言随口问了一句:“道友好像是要学习炼丹吧,难道不需要丹方吗,在下这里倒是有几个,只是不知道友是否还有制符方面的好东西。”
“丹方,真的?这个,在下身上有倒是还有一个,不过不是符箓制作之法,倒像是一件解闷的玩意,不知道友能否看得上。这里多有不便,等会儿离场后再见如何?”这人有些嗫嚅地说道,对那件东西能否被看上有些不自信,虽然他很想得到方言说的丹方。
随后两人约定下见面的地方,就匆匆地告辞而去,回到座位上继续参加‘交’换会。
‘交’换会整整持续了将近一天的时间,直到接近日落之时才结束。数百上千件的物品被展示和‘交’换,一些修士甚至一次‘性’拿出十余件物品‘交’换,看来虽然都是炼气期修士,可财大气粗宝物丰富的人还是有的。
方言随后也换取了一样东西,是一枚关于育养灵兽方面的‘玉’简,准备回去之后送给青鸾,而他自己也可以简单看看,只是方言在这方面实在没有半分天赋,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弄’明白自己的灵兽和魔宠。
离开会场,方言来到了和那人约好的地点,就是营地内的一间饭馆,得益于‘交’换会的成功举办,此时这间饭馆‘门’庭若市,若非他们来得够早,怕是连这个角落里的位子都得不到。
饭馆内一片喧哗,大都是从‘交’换会出来的修士,大声说着‘交’换会上的事情,有的顿足捶‘胸’后悔不迭,有的一脸欣喜兴奋异常,什么样的表情都有,也有些在悄悄地议论,或是做些‘私’下里的‘交’易,只不过都像方言他们一样,躲在僻静的角落里。
对面之人就是‘交’换会上的那名修士,是附近丰家的弟子,名叫丰臧岳,方言也是刚刚才知道。到了这里,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上了几个菜,一边喝着酒一边说起了‘交’换之事。
丰臧岳还真没把他说的那样东西当回事,就是一枚‘玉’简,看上去也十分古旧,和他的那枚符版差不多,随手就丢给了方言。
方言一把接过来贴在额头,却见这枚‘玉’简大部分地方都是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小块地方可以看到,不过上面画满了或粗或细的线条,像是图案又似是而非,看不出想要画些什么,倒像是孩童的顺手涂鸦之作,方言看了半天也没‘摸’着头脑。
“让道友见笑了,这枚‘玉’简在下也研究过,可是半点头绪也无,兴许是谁的玩笑之作吧。”丰臧岳略带歉意地说道,不过他之前也提醒过了方言。
“请恕在下多嘴问一句,这枚‘玉’简是从何处得来的,在下绝对没有窥探道友的意思。”
“这个无妨,道友不问,在下也准备和道友说说。这枚‘玉’简和那枚符版一样,都是在下早年在一处废弃的房子里发现的,里面有一间暗室,在下碰巧进去了。一同被发现的还有一些符箓和杂物,不过都被在下这几年陆陆续续换出去了,现在只余下手上这几样东西。”说完,他又拿出了几样符皮和制符材料,其中有的方言也不认识。
“原来如此,只怕此人进入的地方是一位制符师的密室,或是一处作坊的暗室,只是可惜没有见到其余的东西。”方言心中暗道可惜,瞬间就决定把这几样东西换下来,拿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道友这几样东西倒还有趣,和道友一样,在下也正在潜心修习制符之术,只是不得其‘门’。这几样东西在下想要收下,作为研究借鉴之用,不知道友想用它‘交’换什么丹方?”
“哦,道友还真看上了。”丰臧岳一下来了‘精’神,连忙说道:“在下也不敢多要,估计道友也猜出来了,在下也是刚刚修习炼丹术不久,只想换些炼气期修士常用的丹方,不知可否?”
第一百八十五章 符文玉简
readx;方言想了想说道:“炼气期修士用的,这个在下倒是有几个,不过坦白的说,道友的这些东西能值多少,在下真的不清楚,就用三个丹方来换如何。。。。只是在下的都是一些普通的丹方,高级些的怕是没有。”
“三个!行,三个就三个,在下初学炼丹,得了高级的丹方也没有用,有常用的就可以了。不过金疮丹和练气丸之类的在下已经有了,其他的道友看着给吧。”
丰臧岳倒是很好说话,主要是没想到这几样在他看来犹如垃圾的东西,竟然还能换回三个丹方,本来他预计能换回一个就算很好了,这方言还真是个不错的人。
随后两人就爽快地‘交’换了,方言给了他清气丹、青灵丹和益气丹的丹方,除了清气丹另外两种都是炼气中期用的丹‘药’,在坊市中比较常见,可丹方并不容易得到,别说丰臧岳所在的小家族,就连离火‘门’也不会轻易‘交’给‘门’中的弟子。
丰臧岳显然十分满意,喝着酒就把当年误入那处地方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就连所在的方位和地点也说了,对方言没有任何隐瞒,反正这么多年过去,那里已经不剩下什么,但是对方言来说多了些线索,可能会对他研习制符术有些帮助。
用罢酒饭,方言告辞离去,本想到纪明处坐了一会儿,却不料他和一帮人喝酒去了,到现在也未回来,想来是去喝庆功酒了,今天的‘交’换会确实值得祝贺。
方言只好独自回家,一路上神识大开,经历了上一次的暗袭之后,方言在自己家‘门’口也不敢大意,而且是沿着附近人多的地方,绕了个不大不小的路回到了山峰上。
刚一进‘门’,就见青鸾在客厅中等着他,方言冲她歉意地一笑,连忙将买来的‘玉’简抛给她,也不等她看就拉着她一起来到了浴室中。尽管方言手头可用的汤‘药’已经作用不大,可他还是坚持每天浸泡汤‘药’,能够积累一丝也不愿放过,经年累月就可以积少成多,灵力上增长乏力让他把更多的希望放在了炼体上。
等到把每天该做的做完,看看时辰还早,方言就独自来到了书房中,把从丰臧岳手中换来的东西全部放在书桌上。一枚符版、几张符皮、一枚‘玉’简,还有几样制符材料,都是一样的古旧,看颜‘色’就知道有不短的年头。
方言先拿起那块符版,感触着其上的凹凸印记,一道道符文就了然于‘胸’,水龙符,即使方言从未制作过,可其中的少数符文对方言来说却并不陌生。术法相通,单单描摹出这些符文还不够,没有对水龙术熟练地掌握,一样很难制作出真正的水龙符,接下来方言就要将修炼的重点转向水龙术。
这块木制的符版历经千年而不朽,从材质上看像是千年沉水樟,纹路细密表面光滑,触手感觉有一丝‘阴’凉,这种水生的灵木最适合制作水属‘性’的符版,让使用者在制符时运用灵力更加顺畅,对成符有些帮助。
在符版的背后还刻着几个小字,不注意看不出来,是几个篆体小书,“清阳子制”,恐怕是这枚符版的制作者了。而在自己的作品上打上名字,这也是数千年前修仙界的通行做法,那时只要是制符师之类的炼制师,就有资格留下名字,而一些出名的大师作品,卖价更是远超旁人,同样的东西只要出自大师之手,价格上翻番是常有的事。
现在的修仙界也保留了部分这样的传统,不过只有成名的大师才会这样做,普通的炼制师打上名字也只是徒增笑柄,究其原因怕是整体制作工艺下降的缘故,还有现在的炼制师资格也要容易得多,基本上掌握了一些技巧,炼制出了几个像样点的东西,就可以到商盟获得称号,导致现今各种“师”泛滥成灾,甚至沦为一些宗‘门’评价弟子的标准,
比如离火‘门’就有这样的规定,只要获得了炼丹师之类的炼制师称号,就可以直入内‘门’成为内‘门’弟子。曾经在行业中至高无上的师级称号,竟然成了一家小宗‘门’晋升内‘门’弟子的先决条件,不知数千年前的大师们会作何想。
方言有些恶趣味地想到,若是他日自己考上了制符师,也在制作的符箓上留下几个字,“方言出品,信誉保证”,嘿嘿,不知到时卖的怎么样。
符版还是要等自己水龙术进展之后,才能派上用场,方言将其放在一边。随后又拿起了几样制符材料,细细的端详,虽然这些东西早已灵气流失严重,跟普通的凡物差不多,可是还能从其中看出当时的制作工艺,对方言以后制作材料时颇有助益。
最后方言拿起了那枚‘玉’简,好奇地看了起来。里面大部分地方依旧是灰‘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这枚‘玉’简的功用只怕丰臧岳也研究过不少次,看样子他至今也不见端倪。
那处唯一可以看见的地方,全是由各种纹路形成,而据丰臧岳所说这枚‘玉’简是和其他东西一起被发现的,那就是制符有关的东西无疑。那些灰‘蒙’‘蒙’的地方倒像是被禁制遮盖,既然是传下了‘玉’简,可为何又把大部分的地方给盖住了,只留下小小的一部分,这样做又是何意。
难道这枚‘玉’简里记载了一种高深的符箓制法,可方言没有听说哪种符箓制作会如此的繁复,虽然大部分地方看不到,可只凭估算这枚‘玉’简记载的内容之多,若真要完成制作,只怕非人力可为,方言就不信这清阳子会如此逆天,只看他留下的其他物品,方言也不相信‘玉’简中记载的是一种符箓制法。
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难道是符文么,这倒是有可能,那些看似毫无规律的‘乱’纹,可不就像是一些符文。这让方言想起了一些古书上的记载,以前的人修习符箓之术,都要从基础的符文开始,待‘花’费多年时间,‘弄’清了各种符文之后才可下手制符。
而现今则不一样,都是直接从画符开始,上来就提笔制作符箓,从临摹到**制作,熟能生巧,想的最多的就是熟练度和成符率,没有谁会从最基础的符起,都是想着今天修习,明天就可以成符赚取灵石,急功近利,谁还有那功夫去研究符文,想着以后的制符大道,还不如赚来今日的快钱。
再说一些高级符箓的失传,也助长了这种风气的蔓延,反正符文基础打得再牢,以后也派不上用场,与其空有一身功底到头来却无用武之地,还不如省却这个费时费力的阶段,直接从符箓上手,符文的练习就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了。
对于符文方言也没有修习过,练习制符他也是从符箓开始的,只是凭借他自悟的辨析术,在成符时取了巧,看似成符率不低,其实制符术并不如何。真正的制符术都应该从符文开始,只有对符文有了深刻的认识,才能理解符箓的成因和作用的原理,为日后研习更高级的符箓打下坚实的基础。
道家师天法地之说,其实在符箓之术上体现得最为明显,按照符箓起源所说,符文是生于天地初开之时,自有成法成理成势,起于自然‘精’气、天地灵气,显于天地、山河、‘花’草、虫鱼,万物莫不有法,皆可自然成纹。符文就是师法天地,因势而作,生于万物,暗合天道,既包罗万象又简单质朴,符箓之术是为顺应天道之物,而止究其表却不究其理,实为舍本逐末。
既然如此,方言就饶有兴趣地拿出身上的一些‘玉’简,这里面或多或少的都有关于符文的记载,方言就从最基础的几个符文开始,一个个的学习,然后再反复练习,融会贯通。待到掌握了一两个符文之后,再拿出那枚符文‘玉’简印证一二,把其中认得出的符文用神识勾画。
山中无岁月,自从方言得到符文‘玉’简后每日修习不辍,除了忙于灵田之事,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符文上面,连炼丹术都被挤占去了不少时间,符文进境也是惊人。两个月的时间,方言手绘的符文已有十个之多,这得益于方言数年的制符之道,一些简单的符文已经可以在瞬间勾画出来,而日常的修真用品和周围事物,方言也能从表象中看出几种简单的符文。
这一日方言又拿出那枚符文‘玉’简,里面明亮的部分基本上都被方言认出来,这些看似毫无规律的杂‘乱’线条,其实正是各种隐藏其间的符文。这枚‘玉’简就是数千年前的符文教义,是制符师教导弟子和考问时所用,在当时可能只是制符师的基础教程。
方言把新修习的一道符文,和‘玉’简中的符文进行了印证,这是一道双鱼纹,只见方言将神视探入‘玉’简,顺着里面几道熟悉的纹路刻画过去,只见得‘玉’简中明亮的地方忽然白光一闪,那些杂‘乱’的符文就像是瞬间活了过来,发出闪亮的金光跃然其上,游鱼一般在‘玉’简中翻转不定。
很快又是一道白光,边上一小块曾经灰‘蒙’‘蒙’的地方渐渐显‘露’出来,和先前的那部分一样,划满了杂‘乱’无章的各式纹路,明显是比之前更为复杂的符文。
这些灰‘蒙’‘蒙’的地方,是被高阶修士有意用禁制封住,没有能力破解前面的符文,后面就不会显现出来,这样做既可以‘激’励弟子求知的**,还可以避免好高骛远,一步步夯实根基,这位高阶修士的用心可谓良苦。
新出现的符文方言一个都不认识,只是感觉到其中的深奥晦涩,与以前认出的符文相比,这些符文要复杂得多,不过方言却是一脸的热切。
第一百八十六章 欲静不止
readx;连续两月研习符文,方言觉得大有收获,以前只是知其然,依模样画葫芦,至于其中的深意却从未想过,做出来的符箓威力大小全看运气。。仗着辨析术的神效,方言制作出的符箓还算可以,比其他制符师亦是相差无几,为此方言曾经还颇为自得。
现在方言不由得汗颜,看看当初自己制作的符箓,以如今的眼光来看是漏‘洞’百出,符文也是胡‘乱’拼凑,不少连接之处全靠灵气维护,符箓的威力大半都是靠着制符时封入的灵力,连符箓本身的一半威力都没有发挥出来,亏得当初自己还在要塞石堡里大卖,其他制符师的水平也就可想而知。
最近制作的符箓就改观了很多,符箓中众多符文环环相扣,灵力有规律地流散其间,整张符箓就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强弓劲孥,只需先前半数左右的灵力催动,瞬间就会爆发出符箓的全部威能,无论是催发时间还是威力,都比先前大增了不少。
方言这几天连续试验了几种新制的中阶符,在威力上都有程度不同的提高,有的堪比高阶符的威力,更加让方言坚定了修习符文的决心。尽管‘玉’简中新出的这些符文方言都不认识,可正因为如此他才异常欣喜,恐怕等他再将这些符文全部破解,他的制符术又要上一个台阶。
几天来方言遍翻身上的‘玉’简,也只是将其中的两道符文破解开来,更多的方言已经无能为力,因为就他目前所掌握的典籍资料,再没有新的符文可供研习。看来只能以后再想办法,到宗‘门’或是坊市中去搜寻,不过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以他现在外‘门’弟子的身份很多高阶的典籍还接触不到,只有晋级内‘门’后再说。
这一日方言终于出现在坊市,算算时间他有整整一年没有来过了,坊市中不少弟子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只有刘荣依然和他很热络,曾经随手布下的一个探子,至今仍是忠心耿耿地为他打探消息,不时有传讯发到方言的手中,让他对坊市中的大事小事了如指掌。
不过明面上方言再未与他接触,今天来坊市也是履行他的漕工职事,发布消息雇人疏浚河道,这一切方言干的轻车熟路,七八天后,等方言再次带上满载淤泥的车队出发时,这一年的活方言就算是干完了。
躲在坊市暗处默默观察的秦守义,此时气得暴跳如雷,这都一年多了,别说平日里闲暇时,就连每年一次的秋猎,方言也连续两年没有参加了,这让一直监视方言的他找不到一丝下手的机会,早就是心急如焚。
本来让方言担任漕工,是他有意设下的圈套,谁知方言并未如他所愿,倒好像看破了他的心思,一年到头闭‘门’不出,今天又得意洋洋地拉走了清理出来的淤泥,据说是用来给他山上的灵田施‘肥’,这更让秦守义懊恼无比,方言这是铁了心要以种田为生了,而且去年的确凭借灵田里的收获,还上了不少宗‘门’的欠款。
早知如此,真不该让他担任这个漕工,反倒让他更加龟缩在山上,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不行,绝不能让他如此逍遥,秦守义打定了主意要将方言‘逼’出来,在宗‘门’里他看上的很少失手,这次也不能例外,为了方言他都有很久没有害人了,这让他很不习惯。
在自己的住处,秦守义闭‘门’苦苦思索,良久才重重地摇了摇头,仅凭他个人对方言是毫无办法,只要方言打定主意窝在山上,就很难有机会得手,况且营地内的弟子越来越多,守卫也比以前更加严密,听说筑基期的执事也不时参加巡逻,好像是附近的宗‘门’在蠢蠢‘欲’动。
只能再次借助冯家的关系了,提起冯家秦守义一脸愤愤然,去年‘交’易会的事也不知怎么被冯家听到了风声,后来他就被冯家悄悄叫回去,当着面被冯家的一位长辈大加斥责,把秦守义骂了个狗血喷头,若非他若有若无地抬出冯冲,怕是要被扫地出‘门’。
秦守义没胆量和冯家决裂,再说他还一直惦记冯冲可能得到的筑基丹,回来后他就假装老实地呆在坊市,暗中却四处联络,尤其是保持着与冯冲的密切联系,又打着冯冲的旗号刻意‘交’好冯家上下人等,凭着冯冲如今在冯家日益稳固的地位,倒是又让他渐渐活转过来,只是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了。
营地里有不少是冯家的人,其中更有多名管事,平日里秦守义和他们往来密切,看看能否从他们那里探得一些风声,不把方言除掉难解心头之恨。
方言也没有想到两家修士的争斗,到现在演变成了秦守义对他个人的仇恨,反正他也没打算放过秦守义,只是以目前的实力还远不能对他形成威胁,现在还是以回避为主,等以后实力强了定要找他讨还回来。
至于穆家辉几人,方言一样在密切监视,不过都是通过刘荣的双眼,只是现在还不到对付他们的时候,他知道秦守义一直对他虎视眈眈,只怕还不等他出手,那秦守义就会恶狠狠地扑上来。
现在只能静观待变,方言手中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借用,纪明那里只能是牵制一下秦守义,却不能明面上对付他。最近宗‘门’内好像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各家之间的争斗都不约而同地放到了一边,仿佛准备应对共同的威胁。
这些事纪明都不甚了然,更不用说一心想着种田的方言了。拉回来的一车车淤泥倒入灵田之中,看起来数量不少的淤泥却也只在数百亩灵田里,铺了薄薄的一层,方言的灵田比其他弟子多的太多了。
还有一处与其他弟子不同,秋收以后的灵田里,其他山峰上都被翻耕了一遍,把灵谷禾杆全部翻入地下,用于恢复灵田的‘肥’力,在来年开‘春’时再种上新谷。而今年方言的灵田却不一样,灵谷在收割以后却没有像往年一样翻耕,只是除去了灵谷旁边的杂草和枯叶,依然任由它们长在灵田里。
李放他们对此很是不解,按理这样做即会损害灵田的‘肥’力,灵谷越冬也是个大问题,即使能够存活下来,指望它们再度开‘花’结果可能吗,产量又怎么办,‘弄’不好就会颗粒无收。
可是跟随方言多年,他也‘摸’着了方言的一些‘性’子,虽然喜欢‘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是从不做没有一点把握的事情,而且还常常会给人意外之喜,希望这次也不例外。
对这事方言当然有一定把握,他就是按照丹经上所述的留苗法,仔细推算之后才开始尝试。这是荣木诀附带的功法,本是应用于灵‘药’灵草上,因为有很多灵‘药’只需用到‘花’朵或是果实部分,无需全部挖取,可是成熟后一旦采摘,‘精’华尽去后的灵‘药’就会慢慢枯萎,或是长势不再,只好连根拔去,重新种下种子。
而种子生根发芽耗时费力不说,有些灵‘药’的种子也不易获得,比如一些灵‘药’用来炼丹的部分本身也是种子,还有一些‘花’朵被采摘了又哪里来的种子,若是种子结的多还好办,留下一些明年种上便是,可若是结的少呢,又全部种回去,那还费力地种它们作甚。
丹经这部书本就奇妙无比,专‘门’想他人所不敢想,为他人所难以为,譬如一道荣木诀法术就让方言受益颇多。对于这等疑难问题,丹经也竟然有解,‘弄’出了一个留苗之法附在荣木诀里面,当然与荣木诀的功用是分不开的。
留苗的关键就在于如何让收获之后的青苗生机不失,继续保持旺盛的生命力,还需要在来年或是更长的时间内依然开‘花’结果,为修士提供不会明显减少的收获。其中的关键还是生机,所以一般来说都要到荣木诀三层之后,再来修习为好,可方言觉得不妨先在灵谷上试验一番,看看效果再说,反正他离荣木诀三层也是不远了。
若是实验失败,他也没有太大损失,不过是‘浪’费了一年的工夫罢了,而若是试验成功,那他的收获就十分可观了。要知道种子种下到生根发芽,再到长成可以开‘花’结果,其中要耗去整个灵植一半的时间,以灵谷为例,若是留苗之法堪用,他种的灵谷就可以缩短三到四个月的时间,两年三熟甚至一年两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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