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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凡路-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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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追击绝无可能,这片血云不但恶臭难闻,显然也不止遮掩身形这点威力,待到它威能尽显,方言恐怕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此刻方言不得不停下追击,回身向外围急退而去,暂时躲开这片诡异莫测的血雾。

    谁知这片红云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摆脱的,一经出现就犹如活物,如同一只巨大妖兽追赶着方言,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很难不被它所覆盖。而且这片血雾还有极强的腐蚀性,方言很快就感觉到裸露在外的皮肤一阵刺痛。他可是炼体经年,连普通的毒雾都无法奈何,却依然被这种红雾所伤,顿时让他惊心不已。

    “咦,臭小子有古怪,连老夫的毒雾都能抵挡片刻,看来你小子还有点手段。莫非还修炼了炼体术?哼,就算这样又能如何。老夫的毒雾连魔器都能融化,看你小子还能撑多久,迟早不过化成一滩脓血而已。”忽然迷雾一角,传来缪无常恶毒的声音。

    这是此人精心炼制的毒雾,难怪如此难缠,而此人对此这般有信心,显然非寻常毒物可比。短短时间,方言身上已经到处沾染上这些血雾,凡被此毒侵染之处。明显出现被侵蚀的痕迹,不但体表皮肤,就连身上甲衣染上一层淡红,灵气也渐渐暗淡下来。

    这些毒雾甚至连神识都难以幸免,方言本欲查探四周的情形,谁知刚刚放出神识就感到一阵刺痛,此物居然强悍若此。也就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方言周围百丈之地,四处弥漫着令人恶心欲吐的血色红雾,此时的方言俨然落入奇异的阵法中,心中焦急万分。

    他已完全看不清外界的情形,可缪无常却对红雾中的情况了如指掌,看见方言在毒物侵染下的样子狂笑不止。尽管为对付方言损失了数口精血,但能将他灭杀在此,一切都是值得的。无论是方言在斗法中表现出来的手段,还是种种灵器魔器都让他非常好奇,不过最让他感兴趣的,还是方言的灵魔同修之术。

    此刻的场面看似方言已入绝境,无法摆脱漫天的毒雾笼罩。不过就在他着急万分时,左手的异动让他顿时一喜。刚才的一幕来的太快,方言又急着从毒雾中脱身,竟然把魔藤给忘了,他记得此物最喜吸食这些毒物,常常将其当作大补的美餐。

    仅仅在瞬间方言就在心中定计,故意装作即将难支之状,其实身形却向着缪无常声音传来之处移动,同时死死压制住蠢蠢欲动的魔藤。待到他已经断定此人就在距他不远处,手中长刃和符箓也做好准备,这时方言才突然将左手一扬,一只形如黑色大蟒的魔藤,被他甩向了空中。

    硕大的魔藤飞卷而起,无数藤蔓如同三千烦恼丝,飘散在血雾之中,又如同一根根怪兽的长舌,贪婪地吸食着漫天的血雾。转瞬之间,方言周边的红雾尽去,而魔藤周身的藤蔓却仍不满足,疯狂地向四周伸展。

    “这是什么鬼东西!你小子又弄出了什么怪……”可未等他说完,就见血雾中出现一柄长刃,直奔他面门而来。原来此人的身形已被方言发现,而方言本就离他不远,顺手挥出手中长刃,身形随之蹿了过去。

    缪无常毫无防备,下意识地转身就跑,想要调回那两柄魔剑,却因为被方言的灵器缠住,一时无法动用。而且他们的距离太近,远水解不了近渴,再加上他身受重伤,又为了催动红色圆珠耗去不少精气,法力运转亦大受影响。

    “休走!”方言低喝一声,急步追赶上前,趁他病要他命,此时再错过时机,即便没有翻盘的可能,让此人逃之夭夭的话,方言也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而且这人逃跑的方向,正是他那三只战宠所在之处,想要依靠它们阻住方言,倒是好谋算。方言如何能让他得逞,当即向暗影大喝,而这只聪明的魔宠立即就反应过来,瞬间在三只战宠的身前凭空消失,方言只是依靠它体内的印记才觉察到,暗影已经埋伏在此人前来的路上。

    黑煞却在这时施展起巨化术,身形猛然变成数丈大小,周身黑气滚滚,随之又腾空而起,围绕着三只战宠疯狂进攻,死撑着将它们拖在此地,不让那人有机会将它们带离,对方言和暗影形成干扰。好聪明的魔宠,方言暗自叹道,不仅它自己立刻会意,还顺带指挥黑煞施展本命神通,这只魔宠对他用处太大了。

    眼前的变化缪无常立即察觉,尤其是暗影的暮然消失,更是令他心生警觉,可这是他迅速摆脱方言的唯一机会,此外他已没有更好的手段,只得硬着头皮冲向他的三只战宠。

    片刻之后,两声惨叫同时传来,缪无常逃到半路突然被莫名撞飞,大叫一声,又被随后赶来的方言追上,抡刀就剁。而暗影也被此人撞得倒退而回,显然此人身上定有防护之物,暗影的攻击非但未能得手,反倒被其所伤。不过攻击本就非它的强项,这只魔宠最难得的是灵智颇高,还有几样其他秘术。

    直到此时,缪无常依旧垂死挣扎,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在方言手中,被一名比他修为低上不少的诡异修士击败,如今却被逼入绝境之中,一场争斗竟成这般结局。“轰隆隆”声不绝于耳,方言贴住此人攻击不绝,居然连符箓也被他加入攻击,唯恐让此人得到逃脱之机。

    而魔藤此刻也飞扑而至,大片血雾却被它瞬间吸食一空,竟连那枚圆珠也被它吸去,不知去向。方言哪敢分心,全副精力都用在对付此人,根本不知道那枚血雾圆珠已然被它吞噬,等他知道时也只能痛惜不已。

    如此近的距离,就连方言自己也被符箓的威力牵连,可他宁愿被自己的符箓所伤,也要将此人斩杀才肯罢休。这般舍生忘死的攻击之下,缪无常焉能有命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方言乱刀砍死,至少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此人一死,他的三只战宠立时暴毙,又被黑煞冲上前去撕得粉碎,残肢落满一地。战战兢兢蹲在一旁的申克伤也得到机会,见得看管他的那只战宠身形萎顿,突然又变得僵硬时,立刻被他随手推开,就要逃遁而去。

    方言却没有忘记他,暗影已经游动到他的身后,在他转身之时一抓下去,精准地刺入他的后颈。申克伤连喊叫声都没有发出,登时栽倒在地,人事不知。暗影攻击力再弱也是二级魔兽,又是隐身接近此人,若还不能将其制服,那攻击也太弱了些。

    那边刚刚用魂牌收取缪无常的元神,方言又疾步来到申克伤面前,立即施展搜魂术。能够将缪无常击杀,方言自己也没有多少准备,不过在将其一刀砍杀之时,方言就考虑好了,正要借此机会将自己身份转换,用申克伤的模样再回据点,至于说辞应该不难。

    谁知方言刚刚将手搭在此人头上,忽然其脖颈下的一枚挂坠暮然发出一阵魔音,直接侵入方言的神魂,让他顿感摇摇欲坠,大惊之下不觉放手,一连倒退了数步。“元神法器?竟然还有自动护主的元神法器,还真是小看了此人。”

    没想到刚刚诛杀一名修为高过自己两层的筑基修士,却差点栽在一名练气期魔修身上,方言再次对魔修的手段心中一凛,即便是炼气期修士,只要是魔修就不能小看。方言吩咐暗影将此人的挂坠取下,然后将魂牌祭出,稳定心神之后,再次施展起搜魂术。

    这已经不是方言第一次施展此术,前面已经有过两次经验,可这次仍然并不顺利,搜魂完毕方言变得大汗淋淋,仿佛再次与人厮杀了一场,可见这次搜魂的过程中,方言耗用去不少魂力。

    莫看这申克伤一副纨绔相,此人却不简单,不但早早修出了元神,而且神识却也不弱,若非方言修为比他高出太多,这次搜魂说不定会让方言神魂受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六十七章 血池
    readx;“当真不能小看天下英雄,尤其是这些魔修,各种宝物功法层出不穷,着实令人难以预料,以后千万要小心。'燃^文^书库'”方言长出了一口气,默默地告诫着自己。

    然后他又带着两只魔宠,将此处斗法的痕迹胡乱清扫一遍,再将一应物品全部收取,满地的残肢血污和尸身一把火化去。如此做完方言还不放心,又吩咐暗影从远处引来一群魔兽,在此地肆虐一番,将这里弄得面目全非。

    等到那些魔兽离开,方言再次将周围检查一遍,随后才远远地离开了此地,找到一处隐蔽之所躲了进去,再闪身进入蓝珠空间之中。先将两人的随身物品和储物袋检视一番,都是大罗门弟子,各种腌臜污秽之物自是不少,出自这个魔门的弟子好像都是如此,或许是功法原因,反正每次翻看他们的储物袋方言都不好受。

    除此这点,收获应当算是不错,这两人身上颇有些好东西,可能是他们的身份使然。申克伤自不必说,本身就是来自魔门的大家族弟子,一应装备等阶不低,可惜都是炼气期修士所用,只有那枚挂坠颇为神异,竟然能自主防护神识侵袭,被方言小心地收好。

    而缪无常身上东西更多,这厮可能在南越时间不短,除了一些魔修所用之物,竟有大半都是灵修才能用上的物品,明显是杀人夺宝得来,却没有换出去,全都原封不动地留在身上,也不知他留着何用,正好便宜了方言。

    在这个空间不小的储物袋里,魔晶和灵石都堆成了小山,难怪他以前对外出猎魔兴致缺缺,在搜魂申克伤时,方言明显感觉到他对缪无常怨念不小,好像就是因为他时常阻止众人私自猎杀魔兽。可他们哪里知道,此人身上的物品多得都要装不下来。如何还会对猎魔感兴趣。

    最令方言看重的还是他所用的两柄魔剑,一柄在攻击时无影无形,正好合他所用,比在九原城重炼的那柄威力更强。另一柄则速度奇快,剑身细长,这一快一隐配合极佳,本身的品阶也不低。接近上品灵器,运用得当寻常修士很难防范。

    还有一个能放黄烟的葫芦。也被方言随手丢进了储物袋中,对于魔修这件魔器的效果可能一般,若是用来对付灵修,却可能会有奇效。其他的东西方言随意整理了一遍,暂时用不上的全部留在空间里,然后闪身回到外界。

    等他出来时,一身装束完全换成申克伤所用,只不过现在他衣衫褴褛,外观看上去也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一副病怏怏之状,摇摇晃晃地向集合地点走去。一路上方言都在模仿申克伤的神态,说话的语气和音调,逐步回忆着此人在据点里的熟人,对他以后查探或许有些用处。

    待到方言磨磨蹭蹭来到集合点,那里已经有几人在等候,看见方言的模样大吃一惊。却又摄于申克伤平日的淫威,没有人敢上前相问。方言装作此人平素的脾性,冷冷地冲着几人哼了一声,找了个地方慢慢坐下,一副生人勿近的孤傲模样,比申克伤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久其他弟子也陆陆续续回来。唯独缺了队长缪无常和方言先前所扮的严广二人,而跟随这两人一同前往的只有申克伤。可他现在做出这副模样,又有谁敢上前来问,众人只能小心地等在原地,不时偷看方言一眼。

    而方言依然是老神在在的模样,看上去谁也不想搭理。等那些人苦候足足半日,实在有些熬不住。就商量着让一名平常与申克伤能说上几句话的弟子,慢慢踱到了方言身前。

    “申师兄,师叔他们怎么了?师弟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么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所以来请师兄示下。”这人小心地问道。

    “师叔恐怕回不来了,遇到了大群魔兽,早知道师兄怎么也不会跟着,好在捡回了一条命。如今我这副模样,还怎么示下,等着吧,希望师叔能平安回来。”方言有气无力地说道,仿佛真的受了多大的打击。

    那人听得吓了一跳,队长都有可能被魔兽吞噬了,他们还要在这里等候,这如何使得。

    “啊?申师兄,师叔他老人家都被魔兽……那我等还要在这里守着吗,要知道师叔法力高强,若是他老人家真有不测,我等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师弟觉得不如……”

    “不如回去是吗?那行,这可是你说的,回去之后,师弟去和诸位师叔解释,师兄我可不愿见到那些人。魔晶没弄到几颗,差点把小命赔上,真是晦气。”方言听得他如此说,立刻把事情推到他的头上。

    炼气期弟子死几个无所谓,筑基期的总会有人过问一下,方言刚开始模仿申克伤,总担心哪里会有纰漏。这种时候他最不愿见到的就是申克伤的熟人,还有那些高阶修士,谁知道这些人又会有什么诡异的手段,一想到千奇百怪的魔功,方言就很头疼。

    “申师兄,这个,这个师弟也只是一说,要是师叔们问起来,师弟也不知如何回话呀。”这人急得直冒汗,早知道过来问他作甚,被他丢来这么个大包袱。

    谁知方言理都没理他,只是说了句:“师弟说得对,我们都听你的,走吧。”说完方言起身就走,只留下那人哭丧着脸站在原地。而那些劝他前来问话的弟子,此刻脖子一缩,灰溜溜地快步跟在方言身后,哪敢再看这人一脸仇恨的目光。

    回到据点,方言径直来到申克伤的住处,然后就闭门不出,对外的说法是疗伤。这里比严广的住处略好一些,虽无半点灵气,无法用来修炼,不过里面更宽敞,一应设施也还不错,最让方言满意的是这里很幽静,无人打扰。

    几天以后,方言才从住处出来,脸色有几分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要装出这副神态并不难,只需连续不断地修炼几天就可以做到,而方言这几天也确实一刻不停,不过都花在如何模仿申克伤上面,还要不时回忆起此人的一些旧事。

    这次出来,他准备去找一名申家在此地的管事,帮他谋个好差事。他们这个巡逻队肯定要解散,队长都死了还怎么执行任务,再说方言就是想趁机换一个差事,最好可以接触到这里的一些隐密,这次正好是个机会。

    几天辛苦下来,方言自觉别人一时很难看出破绽,即使与申克伤相熟之人,只要他自己注意一些,也能及时掩饰过去,除非对方是高阶修士,或是金丹老祖。

    不多时,方言来到那人住处,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只说他这次遇险吓坏了,就是想谋个安全些的差事,就算些许不自由也要忍耐,不想再外出巡逻。此人是申克伤的族人,修为与方言相仿,平时与申克伤关系不错,看着他一脸苍白的吓人模样,对这点小事满口就答应下来。

    “老哥手上任务倒是有几个,不过有一点油水的也早被人拿了去,剩下的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要么是担任警卫,成天也不见挪动几个地方,还管教甚严,要么就是在某处做看守,一年到头也难得出去一次,老弟真能耐得住这样的寂寞?”

    “看守?不是吧,这里又不是矿区,还要人看守作甚?”方言心中一动,假装奇怪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守在那里不许旁人进去,那里也有吃有喝,但是不得擅自离开,其他事就没人管,相比警卫自由一些。怎么样,想要安全,再没有何处比得上那里,不过进去之后至少要值守一年,还不许带女修进去,老弟自己掂量掂量。”

    “这样啊,行,不就是一年么,忍过去就是了。”方言又假作一脸痛苦之状,重重地点了点头。终于有机会接触这种地方,想来需要看守之处,必定非同寻常,若是能得到一些情报,就再想办法混出去,回到青元宗交差。

    “既然老弟愿意,老哥就给你记下了,明天早上再来一趟,帮你把手续办了。”此人自始至终对方言都没有半点怀疑,根本没看出眼前之人并非他熟悉的族弟,可见当初得到的这部拟容术十分不凡,或许有些来头,不过现在不是探究此事的时候。

    第二天方言如约前来,这人果然早有准备,叫来一名弟子带着方言办好手续,然后交给他一枚黑色玉牌,凭着这枚玉牌自会有人带他前往。方言从这里出来,走到洞窟深处的一个关卡,等他将玉牌取出,便有一名警卫带着他向里走去,不久又钻进一个深邃的洞穴,里面稍显阴寒,有一股奇怪的气息。

    到了这里,只需一直往前走,就可到达他的值守之地。方言随即独自向前走去,沿着向下延伸的阶梯,逐渐深入洞中,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前方一处明显的禁制笼罩之地,不时散发出渗人的寒光。

    方言来到近前手举玉牌,对着里面喊了几声,只见一阵禁制闪动之后,一扇光门出现在眼前。等到方言踏入其中,顿觉眼前一亮,此时他身处一间四壁覆盖着重重禁制的房间里,光亮就是这些闪烁不定的禁制所发出。

    “道友是来自大罗门么?这里是血池,以后道友便要在这里值守一年,和我等一起。请道友出示任务牌,容在下查验。”房间里除了他,另外还有一名炼气修士,除此以外再无任何人,连一样物件都看不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六十八章 人髭
    readx;方言将黑色玉牌递过去,不由得心中疑惑,这人所说的血池又是何种地方,为何还要这般兴师动众的小心守护。'燃^文^书库'那名弟子简单地查验了一下,随手又交还给方言,然后对他说了声:“申道友是申家弟子吧,怎么也会来这种地方?”

    “怎么?这里有什么问题吗,还请道友教我。”方言觉得有些奇怪,来之前那名申家族人也只是说这里孤寂,并没有说其他,是他不知道还是有意隐瞒。现在听这人的意思,来这里好像是个苦差事,没想到他这个大家族弟子也会前来,。

    “没有,道友误会了。在下是没有想到,像这等油水稀少之地道友也会前来,其他的等到了里面自然就会知道,无需在下多言。申道友这边请,将手中玉牌用法力激发。”这人取出一块同样的玉牌,催发之后,一面禁制光墙上就出现了一个门洞,方言赶紧与他一样将玉牌激发,走进了门洞之中。

    仅仅进入值守之地,就要通过两道禁制,这里的守卫非同一般的严密,到底隐藏着什么,方言非常好奇,却又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穿过了这道门洞。带他进来之人旋即就退了回去,此地只余下方言一人,和眼前一道灰色岩石铺成的长廊。

    顺着长廊方言缓缓向前走去,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禁制,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而方言对此也并无多少了解,只是一边随意看着一边向前走去。一柱香的时间,方言来到长廊的尽头,面前出现了一扇高大的石门,等他再次激发手中玉牌,这扇石门徐徐打开,一间宽阔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未等方言迈步进去,忽然一道话音传来:“是哪位道友来了,在下一个人守了这么久,都快要闷死了。”

    方言脚步一顿。向来人望去,只见一名头束金带,须眉浓密,修为炼气期圆满,身穿金线黑衣的中年男子,大笑着从里面走来。看此人的装束,却是天魔宗弟子。这处据点本就是三家宗门守护,不同宗门之人在一起值守并不奇怪。

    “在下申克伤。大罗门弟子,奉命前来值守。听道友的意思,这里就只有道友一人吗?”走到里面,方言四下望了望,房间十分宽敞,两边各有几扇房门,想来是值守弟子的住处,可这么空旷的地方好像只安排了两名弟子。

    “原来是申道友,幸会幸会。在下天魔宗弟子刘满得。此前的却只有在下一人,不过道友来了不就是两人了吗?咦,在下没有听错吧,道友来自大罗门,难道是申家子弟?”

    这人忽然一脸惊讶地说道,看来大罗门申家在魔门颇有名气,其他宗门弟子一听说他的姓氏。立刻表现出惊奇的神色,与他刚进来时遇上的那人如出一辙。

    “在下就是申家弟子,怎么了?”方言倒没有生气,反正他是冒充的,只是连续有人这样问起,让他不免有些奇怪。

    “对不住。在下一时嘴快,绝对没有冒犯道友的意思。在下只是觉得,这种地方大家族的弟子通常不愿进来,也就是我等这样没有半点背景之人,才会被派到这里来,故而对道友来此有些奇怪罢了,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请道友勿怪。”这人误以为方言心中不悦,连忙解释道。

    “无妨,刘道友无须如此。在下不过是不愿外出,想找个地方躲清静,可是听道友的口气,这里好像在下不该来,又是为何?道友但说无妨,反正此地就你我二人。”方言一脸平静地问道。

    “这,既然道友相问,那在下就说了,道友切莫见怪。其实这里的确如道友所言,非常清静,一年到头都难得有人会来,寻常也没有谁到此地巡查,除了不能离开,其余万事皆无。不过这里除了弄不到一点额外的好处,还有一点让人很不舒服,就是不时会遭受怨魂的袭扰,此后几天都会心绪不宁,情绪也会变得异常烦躁。”

    “怨魂?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怨魂其实也是魂体,据说是那些被极度折磨,或是心怀深重怨恨而死的修士,浓重的怨望凝结在魂魄中就形成了怨魂。这种魂体极富攻击性,修士通常都不愿遇到,不过有一些魔修或是鬼修却对此兴趣浓厚,千方百计地收集大量怨魂,好像对他们的功法有极大作用。

    方言对此知之不多,想来这又是魔门做下的孽,魔功无所不用其极,任何功法都有人敢去尝试,为此造下的杀孽不知凡几,早就在修真界人所共知。不过在这等地方收集怨魂就显得有些奇怪,貌似建立这个偌大的据点,绝不可能是为了某个人修炼某种秘术。

    “谁说不是呢,这里本就难以修炼,再加上这些怨魂,修为算是彻底荒废了,在下每天都是无聊度日,只盼着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而且这些怨魂我等也没有资格染指,不仅是自身修为太低,抵挡不住它们的侵扰,而是因为这些怨魂早被一些前辈订购了,我等只能干看着,却连喝口汤的份都没有。不过道友可知,这些怨魂是如何来的?”刘满得一脸神秘地凑到方言身前,小声问道。

    “那还用问,不知。”方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嘿嘿,道友迟早会知道,只需到值守之地看一眼,就都明白了。造成怨魂的原因就是,人髭。”刘满得却不以为意,一脸自得地说道。

    “人髭?这又是什么?”

    “我等的任务是看守血池,没有血哪来的血池?这些人髭就是血的来源,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弟子从外面带来一些捕获的修士,将他们砍去手足,置于池中放血,又用秘法维持住他们的生机,如此就能源源不断地得到新鲜血液,而这些被剁去手足的修士,就被称为人髭。”这次他倒没卖关子,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方言。

    “啊?这么残忍,可这样做又有何用?”方言大吃一惊,没想到魔门重重防护的东西,竟然会是这等灭绝人性之物,禁不住惊呼出声。

    “残忍?申道友如此说话,倒不像是从大罗门出来的弟子,与我天魔宗新来的弟子却有些相似。魔门向来只求天道,凡事只讲修为进境,况且这些人并非是我等宗门或下属势力的修士,而是来自于敌对势力,目前主要是南越修士。用他们的鲜血来灌注血池再合适不过,反正都该杀,与妖兽魔兽无异,作用也比兽血更好。”

    刘满得却一脸不在乎地说道,对于方言的失态,并没有太过深究,以为他是大家族弟子,平素养尊处优,不习惯这些血腥的事情罢了。方言话一出口,顿觉自己失言,大罗门比这残忍的事情做下不知多少,恐怕就是因此而号称第一魔门,而自己这个宗门弟子却在这里大惊小怪,难免令人生疑。

    好在此地只有这人,否则方言很有可能因此露馅,此刻他在内心也不由得懊悔,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既然扮作魔门弟子,就要有这些思想准备。而这人忙着向方言献媚,定然是有所图,心思都花在如何讨好方言上,哪里还顾得上起疑心。

    “原来如此,这便是血池,出现怨魂也就不足为奇了。刘道友长久守在此地,修为肯定是耽搁下了,否则以道友的修为,此时应该找个地方筑基才是。”方言不愿再谈论这么血腥的事情,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

    “申道友所言极是,这话说到了在下心坎里。不瞒道友,在下如今年纪已过四十,离筑基最佳的年龄已无多少岁月,早就想找个地方冲击筑基,不过筑基丹之事却一直没有着落。”说到此事,这人忽然有些吞吞吐吐,又一脸期冀地望着方言。

    此刻方言才反应过来,这人为何一听到他是大罗门申家子弟,就表现得如此热情,原来是为了一枚筑基丹。从对申克伤的搜魂,方言知道大罗门之所以被称为西州第一魔门,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家魔门炼制的筑基丹效用最高,对魔修筑基帮助极大。

    而且几大魔门中,大罗门的筑基修士万年来一直稳居第一,从未被其他魔门超越,而有这些远多于其他宗门的筑基弟子,更为高阶的金丹修士,甚至于元婴修士出现的概率也要高出不少,整个大罗门的高阶修士队伍因此而水涨船高。

    这一切归根结底,就是大罗门独家密炼的筑基丹,如此多年来都没有其他宗门可以超越,连仿制都做不到。大罗门的筑基丹堪称西州一绝,自身也对此控制得非常严密,只有很少数量会流落在外,却因此更加被其他魔门的炼气期弟子觊觎。

    “刘道友也知道,我大罗门一向对筑基丹管控甚严,就连在下想要筑基,也要等时机成熟,才能回到宗门去领取,以防止意外流露出来。不过东西是死的,办法也是人想出来的,况且筑基丹再如何珍贵,也并非无价之宝,总还是有价值的,刘道友以为如何?”

    方言半遮半掩地说道,此人以后很可能有要借用的地方,再说他在这里时间不短,方言还有不少事情要问他,当然就不能把话说死,必须给他留个念想。其实他所说的那种筑基丹,方言现在身上就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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