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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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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以肉眼看之不及的速度飞来,本来万无一失。可那鸟儿,似乎背后也长了眼睛,就在青蛇挨到的前一瞬间,扑腾着飞起来,躲过此劫,一边飞还一边高声说,“真倒霉,一条小小青蛇,乳臭未干,就欺负到鸟爷爷头上了。”
原来,它是一只会说话的鹦鹉,脾气还不小:
“真可恶啊!都等了半天了,小朱朱还不来!害我‘鸟落梧桐,被蛇欺’!等他过来,一起算账!”
直到午后的热气慢慢消退,身着一身青衣的朱探才姗姗来迟。
“鹉大爷,劳动您老亲自来看我,小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呀!”
鹦鹉对朱探的恭敬嗤之以鼻,半点没有感动,“臭小子,你还知道我是你‘鹉大爷’啊?这么久才来,我看你才是我大爷!”
朱探轻轻笑了笑,对着只比自己巴掌大一丁点的小鹦鹉说,“我现在行动不方便嘛!若是在家,什么时候不是您老一句话,我随传随到?”
血鹦鹉高傲的抬了一下鸟头,很是得意,
“不枉我疼爱你一场。你也别只顾自己开心,一个人跑到这穷山僻壤里。让我好找。说,是不是像你大师哥,看到如花美人,所以硬赖在这里不肯走了?”
朱探笑嘻嘻的开着玩笑,
“我要是说‘是’,您老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血鹦鹉扑腾翅膀,开心的说,
“当然往大处办!圣人有云:不爱江山,爱美人!小朱朱你年纪轻轻,器宇轩昂,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此时不追美人,更待何时?你就放心大胆的去追吧,不要怕丢面子!有我做你的坚强后盾!”
朱探的嘴角抽抽,从小到大,自己竟然没有一次说赢过这只“没大没小”的鹦鹉,真是失败啊!
鹦鹉一只脚站在朱探肩膀上,梳理自己高贵的羽毛,“你可要谢谢我!我帮你回复那群老家伙,省的他们总是缠着你,要你学这个,逼你学那个,哪有闲工夫来追求女孩子?”
朱探无语,原来自己成了一个逃学的坏孩子了。
“那还真要谢谢鹉大爷了!”
“不客气!”
血鹦鹉大咧咧把一只脚一撇。
“幸好你是为了美人,要是你敢说,是为了青阳宗劳什子‘大乘道法’,拼了被责罚,大爷我也要吐你一身火!自己家里三宫九院十二大秘笈还没有学会,倒去学别人家的,你没那么下溅吧?”
“呵呵,您老是看着我长大,自然最了解我的。”
朱探从袖口里拿出一只果子喂给鹉大爷,讨好的哄着它。
若论“强词夺理”,三百年来,星祭宫内谁是它的对手?自己早该认命才是。
鹉大爷教训完了,又饱食一顿,才高兴的扑扇着翅膀,“你也别得意过头了。你赵师伯很快要来了。他的祖父母也是出自仙门,和青阳宗有那么一点点情谊。为了你,他特意路过要来看看,你自己看着办吧!”
朱探不由一惊。
所有师伯中,赵启星赵师伯和自己去世的父母关系最好。赵师伯自己又没有儿女,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疼爱。虽说,这是一件好事,朱探应该感激。可什么事情过犹不及。太多的父爱,也让人头痛啊!
看来,舒适的,没有管束的生活,要告一段落了。
朱探自然不知道,因为他的失去联络,血鹦鹉把他的离去原因,添油加醋,变换版本,说成是爱慕某一位可爱少女,依依不舍,离不开她。并对那位神秘小姑娘,好一阵夸赞。这才弄得某位关怀侄子的师伯坐不住了,非要亲身来看一看才安心。
虽说,基本的实情没有错,可日后,尤其是血鹦鹉见过司南本人后,每次看到朱探,总是深深叹息,为星祭宫合众人之力培养的“英才”的眼光和审美,表示深深的遗憾。
血鹦鹉得到朱探的平安准信,也送来了口信,便飞走了。只留下朱探一个人,心事重重的,准备穿过天玄山的暗道,回到翼舒峰。
他漫不经心的走着,心神不定。一回头,遥遥的看见自己终生难忘的奇景:原本阴郁沉绵的天空,布满了朵朵潮湿灰暗的云絮,缓慢的,有序的流动着。
只有长时间观看才能发现,它们是以逆时针旋转。太阳金灿灿的光辉,投射到云海之中,参杂着金光隐隐,好像一个巨大的磨盘。用云彩做的磨盘。
渐渐的,会旋转的磨盘越来越小,向内收缩,变成一个漩涡,把周围所有的云彩都吸收在内。那些金丝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两条电蛇,银光闪闪。
朱探初开始觉得古怪:天有异相,必有异人!
小小的天玄山,哪来的异人?
直到第一道闪电,以一去无悔的气势直直劈下而后,第二道闪电在云层里酝酿成球体,再次以自由落体运动下坠,他才惊叫起来,“不好,是小南!”
他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腾空而起,无视密密的树枝会抽打脸颊和身体,速度飞快的穿梭出去!
如果有某一双神奇的眼睛,能抓住短暂的刹那,就可以看到他的速度简直超越想象,身边的树影都变成一片花白,连身边的空气都发生扭曲。
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隐藏实力?恨不能生了几只翅膀,把体能提到巅峰!
二十多里地,只用了十几次呼吸。揭开自身的封印,朱探中间曾经抬眼看到第三道闪电正在隐隐成型,心急如焚。不顾身体贸然提升功力,会承受巨大负荷,只顺着自己心中那丝感应,飞奔而来。
到达地点的时候,异云已经散去,天空恢复了澄净。只留下一棵被劈得外焦里嫩的大树,以及……一摊灰烬。
地面上,还有一个人形。
青阳宗内。
司东摇摇看着远方的天际,那射出万丈霞光的盘旋着的云彩,脸上带着一抹茫然。
大比受的皮外伤很快就恢复了,麻烦的是内伤,一直缠绵难以痊愈。
他穿着宽松的黑袍,拖着鞋子,站在窗口。手中,握着一沓信纸。
离家再多年,他也是司家未来的少主,生母更是司家的正室夫人,自然有些心腹。吩咐做些查证,寻找的事情,很是容易——只是他才想到。
这沓信纸,有很多内容,也是由不同的人分开写的,笔迹不同。因为他的要求是必须有凭有据,所以晚了些。
但结合起来,都说明了一件事
这时候,门外响起来了敲门声。
管稷的声音,“大东,大东,我来看你!”
“你知不知道,司南出山去了,医师德中毒,她要去寻奇药救治呢?”
“哎,大东,你怎么不说话。我觉得司南不可能是假的?你想,德医师中毒已深,若不是她曾经跟随天医学过医术,辨认药草,哪能会?你也说过,天医曾经住在你们家过。那么时间也是对的。由此可见,小南肯定是你妹妹了!”
“我知道了。”
司东沉默半响,终于说道。
管稷听,笑了一笑,“太好了。你们两个这样别扭着,我们这些外人看着都难过!两兄妹,哪有隔夜仇?”
司东勉强笑笑,依旧心事重重。
管稷看不明白,但是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关心司东的私人事情。
“大东,和你说一件事。李修真已经走了大半年了,到现在连封信也没有。连大比也为出现。我猜,他一定是被那伙人,挖走了!”
“哦?是吗?”司东表现的十分淡然。
“是又如何?”
管稷急了,“大东,你也是六大之一,怎么不关心呢?我听人说——”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周围,“听说是掌门送出去的。你想啊,李修真是无缘继承衣钵,就被送出去——”
司东眼神一凛,“管稷,这种话,不能乱说!”
他起身原地转了转,“不行,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在背地里乱说!”
“可是如果不是掌门的许可……”
“掌门自然有他的道理!难道他想把自己辛苦教育的弟子送到外面去吗?你怎么知道不是李修真自己离开的?”
司东放软了口气,缓缓道,
“我们一直在宗门内,受宗门栽培,可不能因为一两句闲言碎语,就和宗门离心离德。”
管稷心想,听来的话,十有八九是有心人故意的。不过,和他有切身利益,他才关注。听见司东如此郑重,他也觉得蹊跷,想想说,“你说的也对。只要别再出现这种事,我们对宗门的感情,不会变的。”
“小南,你都杀了两头黄牛了,到底想要什么牛黄啊?”
司南停下脚步,“我说的是牛黄,不是黄牛!”
“牛黄长在牛肚子里,准确的说,是牛胆中。你知道,放养的牛是吃草的。它虽然长了眼睛,可不会像我们一样分辨吃的是毒草,还是无毒的草,只要饿了,就遍地找吃的。可为什么不会被毒死呢?”
“为什么,它会不会正好吃到解毒的药草啊?”
司南给了他一个暴栗,
“哪有那么巧?就算有一次,也不可能次次都好运啊!告诉你,其实是因为牛的胆。牛黄,长在牛的胆囊中。我们要找的,是至少生存了二十多年的老牛,尤其是附近长着毒草、药草的。长在那种地方的牛,牛黄效果特别好。”
药童看见司南自信满满的笑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呵呵傻笑个不停。
两个人一时走累了,就靠在一棵大树上休息。
司南在天玄山呆得久了,有护山大阵的保护,不知山**雨天气,见此时云层压抑,空气无风,还有些新鲜,用袖子给自己扇风擦汗,那困意就绵绵上来了。
小药童知道她这两天累了,想到何家村也不大,不如他先去看看有没有二十多年的放养老牛,就悄悄离开了。
司南一个人靠在大树背上,浓浓的困意涌上来。
睡梦之中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好像一只冰凉的手紧紧捉着司南心脏。那种收缩不能自如的压抑感,沉甸甸压在心头,令她在睡梦中也不能安稳。
无尽的黑洞中,一双能窥视所有的眼睛,无喜无悲,冷冷的旁观。她下意识的想躲开这种目光的注视,而是身边都是泥泞,无处藏身。
不行,一定要动起来。
司南微微张开了一条眼缝,入眼就是一道狰狞的闪电直直而来!
这个时候,时间被拉得无限漫长。
她的大脑中,上亿个神经元都运转起来。
时间:雷雨天。
地点:一棵大树下。
判断:我做了蠢事。在下雨天,藏身大树下,还睡着了。
她只用0。00001秒,就判断对了局势,接下来,是自救。
先是伸出一只手,按在地上,然后侧身翻——不停的翻,一气呵成的动作,被分解成十几个时间段,终于完成了。
闪电只是一个眨眼,刷得劈下!
把整棵树,从头到脚,劈成焦炭。
司南以微弱优势,躲开必死之劫!来不及庆幸劫后余生,那股强大的电磁反应刮过,把她心血沸腾的,彷佛被扫描震荡一遍。
以“癞驴打滚”的姿势翻得天昏地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睁开眼,只见又一个银光闪闪的火球朝着自己脑袋落下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
第二次使用“延迟时间”的神通,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那种负荷。也许是求生意念战胜了所有,她拼了命的打滚,把自己的肺部挤压的不剩一点空气,才刚刚好躲开五米之外。
闪电球蕴含的能量特别强大,也不是垂直向地面深处,而是向周围扩散。
被波及到的司南,头发和刺猬一样向外伸展,根根独立。脸庞漆黑,在咽气之前,嘴里吐出一口白气,呆呆的看着横向跑来的药童,发出一个疑问:我的运气不会改回来了吗?为什么要劈我?
ps:
司南:贼老天,为毛要劈我!
贼老天:人在做,天在看。现在劈了你,会省很多事情。
司南(手指苍天):这太不公平了!我还这么弱小单纯,坏事都来不及做,我是无罪的!
老天爷:你的存在,就是原罪。
司南:你再干无故害我,我就去告你!
老天爷(奇怪的):你向谁去告?
司南(嘴歪)冷冷一笑:向本文的所有读者大大!你敢害死我,我要控告你‘企图谋害女主’,烂尾此文,你罪无可恕!
老天爷(沉默的):你强。好吧。我不杀你了。
司南又道:你要让我好运连连!
老天爷(心想当成补偿):好吧。
司南(得寸进尺):还要美男。
老天爷(数数安排的进程):那……让他们早点出现。
司南(恬不知耻):除此之外,另外还要一打。
老天爷:你来劈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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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三、雷劈的记忆深处
八十三、雷劈的记忆深处
司南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如西瓜般圆滚滚的大脸,占据了所有视线。她的瞳孔涣散,意识迷离,眼前尽是花白闪烁的重影,好像天使头顶的光晕,使劲摇了摇脑袋,才发觉沉甸甸的,好似有千斤重。
“我还活着吗?”
呢喃的声音,好像半只脚踏在火山地狱门口,在垂死中发出,耳朵里嗡嗡一片,听不到任何声音,却在潜意识里明白一件事,自己——被雷劈了。
天打五雷轰——一道迥异的神经元信号,反射到大脑皮层之中,“小强”般强韧的神经,也忍不住战栗不止,迷离的意识,放大飘散的思维,沉沉的陷入深度睡眠层中,唤醒了那隐藏已久的记忆。眼前交织起一片错乱颠倒的影像。
明媚的五月阳光。一栋种满粉白月季花的别墅前。
“等我回来。”
“嗯。”
年少的小夫妻相互亲吻了彼此脸颊,笑容甜蜜又羞涩,好像在初恋。
明远穿着一身白色礼服,更加显得貌若潘安,玉树临风。他最使人动心的,不是俊雅的外貌,而是永远暖人的笑容。
瑟琳娜永远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被他明朗笑容熨烫的冰冷心灵都为之温暖的瞬间。
为什么傻傻的把他推到别的女人身边,才回过头来知道自己的心意?
瑟琳娜反思着自己,如瓷器般细嫩白皙的脸蛋,满是被爱情滋润后的容光焕发,一抹樱桃红柔润的唇角逸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她再也不会像从前叛逆好胜,倔强任性了。先伤害自己,再伤害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何苦来着?原来兜兜转转,她想要的,一直都在身边长大的代价……是这么的大啊。幸好结果是好的。
瑟琳娜觉得自己有洗尽铅华,重新做人的喜悦。
开着爱车,瑟琳娜微笑看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11朵,代表一心一意。他从来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心意!对啊,明远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包含着疼惜与眷恋——相识十年,他只为她流露过这种眼神。她居然才发现,真是傻啊。
瑟琳娜决定去向钰莹低头认错,请求钰莹原谅。就算钰莹用任何难听的话侮辱。是打是骂,她都甘心承受。
她们是十几年的姐妹,比和明远认识还要早两年,一直比亲姐妹还亲,钰莹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那么善良的人,一定能够理解她的!
想着自己可以和好友恢复旧时情谊,她的心理,满满的都是爱。爱人的爱,朋友的爱,被爱紧紧包围着,身上都散发幸福的味道。
“你们是什么人?”
瑟琳娜踩住刹车,靠边停下车,摘下茶色大墨镜,冷静的看着拦路的一男一女。
是“cosplay”吗?
男子浓眉大眼,仪表堂堂,居然大夏天的穿着厚厚的道袍,梳着古代发髻,还随身带着一把拂尘!
女子就更奇怪了,头上插金戴银,穿着拍戏用的淡雅宫装,手里握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宝剑。
瑟琳娜见状。先笑了笑,
“两位不是来打劫吧?如果是,可真委屈你们超凡脱俗的气质了。”
男子也罢了,这个女子,气质如此清丽脱俗,在这个物欲横流、拜金主义盛行的世界,和珍稀物种似地,少见啊!
“少废话!明天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瑟琳娜皱皱眉,她视力极好,自小就懂得保护眼睛的缘故,再加上先天记忆出众,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女子,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这个声音,好像在那里听过?
不过,听到这句在电视剧中常常听到的话,忍不住笑了。靠在自己座驾车门上,姿态优美的点燃一支薄荷烟,心里猜度着,这两位不是神经病吧?不怕死的站在马路上,若不是她反应快,这两位主,已经成了轮下亡魂了。
“两位是不是手头有点紧?如果方便的话,我这里有些现金。当然,不太多。如果两位有意思的话,我倒是想介绍两位去一家公司。我认识那家老总,是个文化人,捧红了几个小明星,凭两位的资质。想不红也难,到时候,金钱自然滚滚而来。何苦做这个碰瓷的活?若是遇到五大三粗不讲理的,只怕有生命危险。”
她热心的说道。
“呸!”那女子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谁要你介绍了?你这个心思恶毒、阴险狡诈的可恶女人!”
瑟琳娜把香烟丢在地上,轻轻吐了一口气,高跟鞋底轻轻捻熄了抽了一半的香烟。掏出手绢,擦掉脸上的余物体
她不是一个有“唾面自干”度量的人,但是今天心情太好,加上早做了任打任骂的绝不还手的准备,没有什么生气表情,甚至脸也未红一下,而是好脾气的笑笑,“这个动作,似乎也不太淑女呢?”
“对你这种蛇蝎?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宫装丽人凶狠的挥舞宝剑,挽出两个剑花。
奇怪的是,她这种凶凶模样,比之刚刚清丽,更多了几分冶艳,让她身边那名道士流露出魂不守舍的神态。
“吴师兄,你一定要好好收拾她。别和这个用心恶毒的女人废话了!你都听到了,她刚刚想把我们骗到那种地方。下山的时候。师傅就交代过了,那种三教九流,挖掘明星的地方,十有八九都是肮脏地方。这个女人居然想骗我们去!”
瑟琳娜皱皱眉,随即想到可能是误会,刚刚解释说那家公司绝对正规,可是人家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吴师兄,我这次下山就是断俗缘。要不是不能解决她,任凭她作乱祸害的话,我走也走的不安心!我就剩下一个表姐妹,还这么被她欺负!”
那道士摆了摆拂尘。轻轻一笑,“这有何难,师妹你看我的!”
瑟琳娜抬头,长大嘴巴,只见天空的云彩以数倍速度漂移不断,而时间的流逝无声无语,几乎眨眼之间,就到了万籁俱寂的晚上!
手绢飘落地上。
她忽然觉得浑身发冷,这个时候终于明白,这两个人并非什么神经病,而是拥有奇异本领的高人!是特意来堵她的!
明白的太迟了,她的整个人已经被定住了,动也动不了了!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父亲……”
瑟琳娜的手机啪的炸裂了,粉身碎骨的掉在马路上。最后一声呼喊,被强大的压力堵住喉咙里,说也说不出来。
“贱人!”
宫装丽人使劲跺了跺瑟琳娜的脸蛋,抓着她酒红色的光泽卷发,像扯着一个流浪狗的毛,使劲用力,“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你不是喜欢男人上你嘛?我把你脸刮花了,看你怎么勾引男人?哦,对了,你对自己的前凸后翘的身材最引以为傲,那我就再上面画上七八十道,毁了你这具令人恶心的身体……”
“哈哈,我看你还有什么可傲的?嗯?你不服?不服也没用!等我把你剥光,丢到野外,让你陈尸荒野,让你邪恶的肉体,一点一点的发烂,被野狗吃,被豺狼咬,哈哈,才消我心头之气!”
“哈哈哈”邪恶的笑声在瑟琳娜昏迷又清醒,清醒又昏迷的间歇中,一直持续不断。
“对了,我刚刚学了一招。你看这是什么?这是拘魂术——你一个凡人当然不知道啦!等我把你的灵魂拘起来,让你亲眼看着这一切。当然,只是看着——”
“师妹,这样不好吧?我们是世外仙门,插手人间小儿女的恩怨就已经不该,若是强拘俗世灵魂,扰乱人间……”
“吴师兄,人家当你是当世豪杰,难道你怕地府那群小鬼?现在这个世界,变换多端,每天车祸意外不知道死多少人,他们哪里忙得不过来?”
“那倒不是,小鬼好打发,可若是被‘人间巡回使’发现了,可大事不妙。你我的师门,虽然是隐世大门,只怕也很难护佑住我们了。”
“师兄,”宫装丽人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师兄不知,小妹最恨这种贱人了!明明抢夺了自己好朋友的男人,还沾沾自喜,你不知道她有多么可恶!一看到她,我就想起那个害得我母亲自杀的坏女人。当年,我年纪小,无能无力,现在,怎么还能看得她这种人逍遥?不剥皮拆骨,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罢,还抹了一把眼泪,
“你就让小妹杀了她,就当替我冤死的母亲报仇了……”
“唉!愚兄不知师妹竟有如此苦衷……若是如此,愚兄就舍命相陪了!”
“咯咯咯,师兄不用担心,你不是已经布了结界吗?这个女人这么可恶。我们这么做,也是替天行道,替人间扫清祸害。你看她害了多少人,还活的多么滋润。等我打得她魂飞魄散,她就知道害人的下场了!”
宫装丽人口中念念有词。
瑟琳娜被定住,连躲避的机会也没有,就觉得一阵巨大的疼痛折磨得每一根骨头都软了,化了,痛得比当年得血癌的时候,还要疼一万倍!
“你们要做什么?”
瑟琳娜浑身乱颤,她现在满身血痕,如同一只被乱打了花刀,割了鱼鳃的鱼,无力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随着宫装丽人的手势的变换,她觉得天旋地转,从未有过的眩晕,那一瞬间,崩的一些,痛苦解脱了。可她却心痛的无以复加,似乎什么被生生剥离了钰莹的含蓄微笑,明远的爱,还有让她又爱又恨的父亲好像都在离她而去。
是她的记忆!
“不……”一句话还未说完,一道血光,她的喉咙已经被割断
当她的灵魂离体而出,那道士惊讶的睁着眼,而宫装丽人则是不可置信的尖叫道,“不可能,这种蛇蝎,怎么可能有这么纯洁干净的灵魂?不可能的……”
“师妹,快停止。你闯了大祸了。这个女人身上好像被什么人下了记号。这种人在地府一定有记录,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
“师妹,你再做什么?你为什么要用掌心雷劈她的肉身?”
“啊~~~~~~”
灵魂离开身体,没有肉身的保护,变得虚弱透明起来。
“瑟琳娜”漂浮起来,那一刻,有着脱离疼痛肉体的解脱,可在下一刻,看到自己被糟蹋成玩偶娃娃的身体,忍不住大叫。
她没有声带,根本叫不出来,只无奈的,眼睁睁的看着那狠毒的女子掌心发出雷电,一道道劈向她的肉身!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焦炭!
全身漆黑的……渣滓
极度的痛楚和惨无人道的迫害,令她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不甘冤屈的吼叫!
而随着一声声嘶叫,灵魂的力量也在慢慢削弱——她的灵体越来越淡,只剩下一点模糊的影子,连本来的容貌都看不清了。
“师兄,她虽然被高人下了印记,毕竟没有修炼,只要肉身被毁,没有法宝护持,灵魂很快就会湮灭……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是我们做的?”
为什么,她会受到这种遭遇?她即便有错,也罪不至此啊!
瑟琳娜这个时候,为人的记忆已经淡忘了,只有满心的仇恨充斥着整个心胸,恨天、恨地、恨这两个夺走她生命的人!
“啊~~”最后一声来自灵魂的力量,爆发了所有能量,她的灵体不仅没有随着过度使用力量而暗弱的消失,湮灭在天地间,而是前所未有的强大——她的原本纯白色的,如水晶透彻的灵体,变成了血红色。
仇恨令她的双眸也变成血红。她要化身厉鬼,她要报仇!
“怎么回事?天啊,不好,这里不是普通的荒山!是万人坟,是阴阳交汇之处!”
“阴间的阎君来了……”
万鬼齐哀,魂魄聚集的盛况,瑟琳娜没有看见多少。
她只抬头看见夜幕上九颗又大又亮的明星,连成一条直线,一阵漩涡,飘若浮萍的灵体被卷了进去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四、昏迷的司南
八十四、昏迷的司南
乌云散尽,天空恢复了晴朗。山沟深处。一棵歪脖子槐花树下,点点洁白的花苞散发着清香之气,嫩绿的小叶子并排而生,像是翠玉一样讨人喜欢。
矮篱笆围成的农舍内,朱探和药童唉声叹气的并肩坐着。
从他们的角度上,可以看到敞开木窗的屋内,平板板躺着,睁着眼睛的女孩。
司南现在的状态十分奇怪,说是清醒吧,她根本没有意识,和她说话也没有反应。说她昏迷吧,她又是睁着眼睛。只是瞳孔涣散,傻傻的没有焦点。
如此,已经三天了。
三天来,司南不会说话,不会吃饭,把她扶起,她就坐着,把她放下,她就躺着,没有表达自己的意愿的意思。似乎她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现在,只剩下一具空壳。
“你看她怎么样了?”
“应该是被吓到了吧”
药童扁着嘴,哭丧着说道,“要是我被那么大的雷追着劈,应该会被吓坏吧。”
朱探和药童各自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看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如同植物人一样的司南,同时叹了一口气。
药童忽然挺翘着小鼻头,细嫩的白指头义正词严的指着朱探,“都是你,好好给她解运做甚?就是解运,也得慢慢来,哪有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突然解开,然后丢下她不闻不问的?”
“你以为是我?”
“难道不是?”
朱探摇头。
“我几个师伯虽然都会篡命之术,但是他们都说此术有干天和,大大扰乱人的命数,不肯让我学。我不会,当然也不会解运之法了!”
“怪了,不是你,还能有谁?天玄山……谁还那么大本事?”
朱探和药童再次彼此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浮起一丝疑惑,又叹了一口气。
他们的年纪的不大,一个十三,一个八岁,相差不大。可是现在叹息的口气。倒有些历尽沧桑,无可奈何的意蕴了。
闷闷的坐在磨得光滑的小板凳上,药童拨两颗大豆,一边准确的丢进菜篓中,“怎么办?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这要问你了?你不是医门的人吗?有没有办法,让她清醒?难道让我来?”
“我要是有办法,还用你来说?”
药童哼哼的。
这是一间茅草屋,虽然不甚宽敞,可是住两三个不满十四岁的小童,足够了。亮出自己的名号,善良的农夫连忙把自己家里清扫一遍,恭恭敬敬请贵人进来住——仙门中的仙师,就是有这么高的地位。
“这种失魂症,没有办法。”
朱探抬头看了看药童,对他明明很是关心司南,却宁愿采取消极的袖口旁观的态度,有些不满。
“你师父还等着你带奇药回去救命呢?你在这里守了三天,不怕连你师父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呸呸,你这个乌鸦嘴?谁说我师父要死了?”
“咦我挺差了?青阳宗的人,不是都这么说?”
药童冷哼了一声。“本来是如此。不过,我和小南离开天玄山的时候,药舍里已经有一个 ‘碧玉倭瓜’。我师父不会死了。”
朱探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来,
“碧玉倭瓜,又名天魁换命果,是生长在万妖之窟的奇果,对灵窟妖的体内的剧毒有奇效,据说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换得一条命回!可你师父又不是灵窟妖,若是吃了,会对自己的修为有伤害吧?”
“那也没有办法。总比丢命的好。师父为了医门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就算他再也不能行医,但是凭他的医道修为,日后留在医门做个教谕,总是可以的。”
朱探笑了笑,意有所指,“怪不得你有恃无恐…”
药童没有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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