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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符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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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这件事情若是查到了你身上的话,我也逃脱不了干系。这件事情,查清楚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反正孙青海是三煞门的人,到时候将三煞门一剿灭便交差完事。”
“也好!”支太皇说道:“反正我们两个是一路之人,我也放心你!”
纪太虚从支太皇那里出来之后,便骑上了鲲鹏冲天而起,鲲鹏的飞行速度是何等的快速?已是转眼之间便飞过了高山大河,来到九江的时候,纪太虚又想降下去看看,只是终于叹了口气飞往金陵了。来到金陵之后,纪太虚先是去了东都皇城司交待清楚,然后便跟随着一个内侍都知来到了皇宫之中。
“来者何人?”太子寝宫早已被重重卫队护住,一应进出人物都必须进行严格的盘查。纪太虚跟这个内侍都知一来到寝宫之前,便被卫队拦住了。
“玉京皇城司副阁领纪太虚,封太子之命前来调查太子妃被劫一案。”纪太虚亮出了自己的玉牌说道。那侍卫仔细检查了纪太虚的玉牌,便放行了。
“臣纪太虚参见太子妃。”进入到宫殿内后,纪太虚便对着躺在床上的太子妃拜了一拜。
“纪将军平身吧!”当太子妃邀月知道是纪太虚前来查察此事之后又是好笑又是恐惧,心中想到:“事情的始末本来就是这个纪太虚一手做下的,怎么会让他来查察此事?纪太虚也来过金陵,若是被什么人认出来的话——那事情就——”
“谢娘娘!”纪太虚起身说道:“臣奉太子之命前来调查此事,不知娘娘如今身体如何了?是否受伤?”
这个太子妃邀月对纪太虚说道:“本宫如今受伤不轻,元神已经开始萎靡,身体更是经脉受损多处,能否见到太子还是两说。”
纪太虚躬身说道:“娘娘不要丧气,宫中御医无数,定然能够将娘娘治好的。不知道那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太子妃看到纪太虚脸色诚恳,心中不由得感到好笑:“好深的心机,那天怎么回事儿,如今只有他最为清楚,而今这幅样子装的实在是像!”只是太子妃这话只敢在心中自己思量,轻声的对纪太虚说道:“那日之事,本宫不想再提,你问我身边的宫女吧。”太子妃将手一挥,一个宫女便走上前来,对纪太虚说道:“奴婢是太子妃身边的宫女,名叫流珠。那天晚上我们正在跟太子妃在宫中闲坐,忽然便感到身上一软,登时倒在了地上,然后便见一道黑影冲了进来,将太子妃抓走了。随后便有了燕公公他们去追赶。”
纪太虚听到这个名叫流珠的宫女叙事简单,利落,想是不知道被闻讯了多少遍了,也不在意。
“若是你想知道什么追捕之后的事情。”太子妃对纪太虚说道:“你可以去找燕公公,我只记得我被抓走之后,不甘被贼人劫持,便施展一门燃烧精血的法术脱困而出,掉落在了深潭之中。听说燕公公去追赶的时候,同去的还有一些在飞凤台的人。”
纪太虚自然是听出了太子妃话语中的意思,知道是要纪太虚小心那些在飞凤台中的人。纪太虚心中想到:“本来如果我不来到金陵调查此事,这整个事情虽然有疑点,但始终是怀疑不到我的头上。但此刻我来到了金陵,这其中的马脚可就露的大了。万一被谁人认出我来,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认出我的,除了崔玄微跟凤栖梧之外还有飞凤台的老鸨小厮,跟况穹宇这一干人。崔玄微跟凤栖梧倒是不用担心,小厮倒也不用去管他,只要询问的时候不看见我便是了。这个濮阳老鸨是个祸害,孙青海经过过飞凤台,必然我要跟她见面,看来还要想法子将其控制住才是。至于况穹宇这一干人,一个个都自命读书人,满脑子的道理,都是刺儿头。都要杀死才会干净!”纪太虚心中打定了主意。
这时那个燕公公来到纪太虚的跟前,对纪太虚说道:“老奴见过纪将军。”
纪太虚笑着说道:“公公免礼。想来您就是燕公公吧!”
“不错!”燕公公对纪太虚说道:“那天老奴跟人追出去的时候,便被那贼子远远的甩开,经过飞凤台的时候又得到一些儒生的帮助,这才在紫金山中找到了那个贼子孙青海。老奴不敢疏忽,便自作主张将这些儒生都留住了,若是纪将军想要闻讯他们,老奴这便将他们找来。”
纪太虚听了心中一惊:“我可不能让你将他们找来,那天我也在十二层,他们若真的有哪个眼尖的,我可就惨了!”
纪太虚淡淡的说道:“先不必了,我还是先审问一下那个孙青海吧。”
“也好!”燕公公对纪太虚说道:“如今这个贼子就在皇城司地牢之中关押。”
纪太虚拜别了太子妃等人,随着燕公公来到了皇城司地牢之中。此时的孙青海正在被顶在一个精铁柱子之上,背后用琵琶钩穿了肩胛,头上贴了定神符,前后心用镇魂印印了,手足之处还穿了许多的寒铁锁链,这些锁链就算是纪太虚想要弄断也许拿出几分本事来。孙青海一身如今都是斑驳的血迹,显然是吃过不少苦头的。
那些看守孙青海的人一见到燕公公陪着纪太虚来了,便用药水将孙青海弄醒。纪太虚坐在孙青海对面的一把精铁交椅之上对着孙青海说道:“我是纪太虚,想必你是听过我的名头的。”
孙青海呆滞的看着纪太虚说道:“侯爷的鼎鼎大名自然是听过的。”
“那好。”纪太虚看着孙青海说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劫持太子妃?是你自己要劫的,还是有人指使你干的。”
“侯爷!”孙青海说道:“我不知道对你们的人说了多少遍了,我根本就记不得了,若是你们不说,我还以为现在是乾德三年呢。”
纪太虚眉头一皱,对燕公公说道:“燕公公,你们之前有没有检查过此人是否是吃了什么药,或者是被人用什么法术给洗了记忆了?”
“检查过!”燕太监说道:“只是我们检查过发现,此人的记忆到乾德三年就没有了,也没有见过什么被人用法术洗过的痕迹,也没有吃什么药。”
“那你们确定就是此人?”纪太虚追问道:“是不是你们抓错了,将正在闭关的人抓住了?”
“老奴确定就是此人。”燕太监说道:“他身上的气息老奴绝对不会记错的。而且紫金山中除了此人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纪太虚点点头说道:“若真的是此人,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便是他自己将记忆给洗掉了,只有自己用法术将自己的记忆去掉,旁人才不会发现有什么痕迹。若不是他干的,那么只有跟他一样修炼三煞门功法的人搞的鬼,用了个李代桃僵之计,自己逃脱了。”
“纪将军所言甚是!”燕太监说道:“老奴跟几个皇城司的长老们商讨的结果也是这般,故此我们已经将三煞门给围住,不使其中一人逃走。三煞门也不是什么大门派,平时很少有弟子在外,我们对着三煞门的宗谱去查,已经将所有的三煞门的弟子都押回了三煞门。”
“那里如今的情形怎么样了?”纪太虚问道。
“三煞门的掌教已经开启了护山大阵护住整个门派。”燕公公说道:“只是交出了门中的宗谱。”
“山野之人,难以驯化。”纪太虚冷哼一声:“飞凤台的人你们查了没有?那里可有什么线索?”
“查过了!”燕公公说道:“飞凤台的当家的濮阳飞飞只是恼怒于有人撞坏了飞凤台,才追出去的,见到贼子出了金陵,也就回去了。那天晚上还有两道精光追出去,只是没人知道他们是谁,但看那光华正而不邪,料想不过是凑热闹的人罢了。从飞凤台中追上去的儒生们已经被我留下来了,纪将军想要闻讯可以找他们。”
“他们中间有没有谁认识那两个人?”纪太虚继续追问道。
第二百六十章 有奴濮阳
“没有!”燕太监回答说道:“他们只不过是激于义而已,不曾认识这两个人。”
纪太虚点点头,心中想到:“就算是激于义也不行,只要我不去飞凤台,不在大街上让那些小厮撞见,其中的小厮就认不出我来。那个老鸨濮阳飞飞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提到这里审讯。我再想办法收拾了才是。那帮儒生,哼,想要仗着太子的势力成为太子门人,可惜碰上我了,嘿嘿,你们的美梦怕是要破灭了。”
“这样吧!”纪太虚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在是没什么办法找出其中的线索,明日一早,我带着这厮还有那些儒生去三煞门,亲自跟他们交涉,如果不从,就休怪我的手段狠辣了!”
燕太监听到纪太虚如此说自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事情到了这种时候,已经很难再查下去了,这个孙青海便是唯一的线索,而今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还让人怎么往下去查?如今能做的,不过是将三煞门灭了泄愤而已。
“人哪!总是要老的,就算我的修为已经不低了,也是抵挡不住岁月的刀锋啊!”飞凤台的掌柜的濮阳飞飞对着一面镜子轻轻叹息道。
“如果你没有这修为,更是抵挡不住岁月的刀锋!”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在濮阳飞飞身后响起。濮阳飞飞心中大惊,忽然感觉到身上一紧,低头一看,一条彩色的绳子已经困住自己了,其中放出的光芒,连自己的元神都钉住了。濮阳飞飞回头一看,纪太虚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是你?”濮阳飞飞心中感到疑惑,要运起法力将绳子撑开,但是却是越撑,身上的绳子便越紧。
“不要瞎耽误功夫了!”纪太虚笑着说道:“这条绳子名叫长虹索,你是挣脱不开的,若是再用力的话,说不定你这风韵犹在的娇躯,就要被这绳子生生勒断了!”
“这位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濮阳飞飞娇笑着对纪太虚说道:“公子如此的大手笔,而且来到我们飞凤台竟然不找姑娘,难道是公子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既然这样,公子何不早说?奴家也能满足你呢!”濮阳飞飞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种迷醉的红晕。
纪太虚轻轻一笑,走了过去,将濮阳飞飞推到在绣床之上,右手捏着濮阳飞飞的脸蛋儿说道:“你可真是会勾引人!”纪太虚说着,左手在濮阳飞飞下巴上一点,便将一粒药丸塞进了濮阳飞飞的嘴里。这粒药丸立刻游走到了濮阳飞飞的丹田之中,上面散发出一种药力,通过静脉,跟濮阳飞飞的真气法力融合在一起。
濮阳飞飞感觉到自己的一身真气法力慢慢的被这粒药丸抽走,心中十分恐惧,立刻要运转法力将这粒药丸逼出自己身体,但是自己的法力一接触到这粒药丸,便被其抽走。濮阳飞飞感到十分的恐惧:“若是这般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我的一身法力、真气便会被这粒药丸全部吸走的,但那时候——”濮阳飞飞不敢想象下去了。
“你想要什么?”濮阳飞飞声音颤抖的说道。
“我要飞凤台!”纪太虚轻轻一笑:“我也不瞒你,我就是纪太虚——”
濮阳飞飞听了这话,心思急转:“听闻纪太虚奉太子之命,来到这里调查太子妃被劫持一事。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纪太虚也在,而且我分明知道就是他跟崔玄微追了上去,而后又折返回来了,难道说这件事情跟他有关?”
“这枚丹药,只要我想,不出一个时辰,你的一身法力都会被抽的一干二净。”纪太虚说道:“只要你从今以后听命于我,我保证少不了你的好处。你不是嫌你变老了吗?我这里有各种灵丹妙药,让你永驻青春也不是什么难事。”
“是!”濮阳飞飞声音颤抖的说道:“以后您就是奴家的主子,奴家就是主子的婢子。”
“你知道就好!”纪太虚冷冷的说道:“你也是个聪明人,你要记得,我当时还没有渡过一次天劫的时候,便敢去玉龙雪山从七大宗师手里抢人,将多吉弄死。前一段时间愣是将青城剑派打的不敢再出来找我麻烦!你想想,你虽然是渡过了三次天劫,但是你的那点儿修为在我眼里又算得了什么?”纪太虚将手指在濮阳飞飞眉心一点,濮阳飞飞的一丝神魂便不受控制的飞到纪太虚手中。而后纪太虚拿出六魂幡,将这丝神魂附着在了六魂幡上。
“这就是六魂幡!”纪太虚对着濮阳飞飞冷冷的说道:“以你的耳目,应该是有所耳闻才是。”
濮阳飞飞抽了一口冷气:“这就是咒死莲花佛祖的那件法宝?”纪太虚冷冷说道:“只要你胆敢有一丝的反抗意念,我就会立刻感知到,立时就能将你咒死!”
“奴婢万万不敢反抗主人!”濮阳飞飞连忙说道。
“这就好!”纪太虚说道:“以你的聪明,以后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我吩咐才是。”纪太虚将手一挥,一个玉瓶落在濮阳飞飞的旁边:“这里面有十枚嫁衣丹,就是你刚才是的这丹药。不过这十枚也都是我才能控制。也算是我留给你的手段,怎么用,对谁用,想必我不用说才是!”
“奴婢省得!”濮阳飞飞连忙点头说道:“奴婢一定珍惜主人的这十枚丹药,会将其用在该用的地方的。”
“那好!”纪太虚收回了长虹索,将这件宝贝交给濮阳飞飞:“这件法宝先自借给你,上面的祭炼之法我还尚未抹去,你先用着吧,万一碰上什么硬点儿,也好对付!”说完之后,纪太虚身上清光一闪,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脸惊愕的濮阳飞飞在那里,捧着长虹索呆呆的看着纪太虚消失的地方。
第二日,纪太虚便命令东都皇城司的人带着孙青海还有那一干儒生赶往了三煞门。三煞门建立在江水中游瞿灵山,距离东都有一千余里。纪太虚也不打算赶那个时间,一行人便都骑着骏马赶往那里,惟有纪太虚一人坐在马车之中。路上那些儒生中许多人都想见见纪太虚这个少年将军的风采,只是都被一旁的执事用“纪将军在闭关修炼的借口给挡回去了。”
“这个纪太虚真是傲气凌人!”一个儒生对况穹宇说道:“我们去找他,竟然都不见!”
“这也是人家不浪费光阴,一心修炼。”况穹宇笑着说道:“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什么不浪费光阴?”另外一个儒生阴阳怪气的说道:“若是我跟青城剑派之间有不解之仇,被天下众多人觊觎手中的宝贝,我也会苦心修炼的。”
此人说完,一众人便同时哈哈大笑。
“哼!”纪太虚在马车中冷笑一声,心中想到:“一群土鸡瓦狗,如果不是怕就此杀了你们,引来诸多有心人的疑问,你家侯爷早就将你们碎尸万段了,到了三煞门之后就让你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队人在路上盘桓了三日之后,便来到了瞿灵山,但见这里已经被湖广道派遣大军团团围住。瞿灵山乃是一个极为雄伟的大山,大山之上被三煞门整平,建起了许多的宫殿房舍。此刻整座大山被一个阵法罩住,但凡靠近的人,都被阵法之中放出的阴火毒箭击杀。
“来人!”纪太虚在马车之中对人吩咐道:“你们去对是三煞门的掌门说,便说我纪太虚来了,马上撤去阵法,接受皇城司闻讯审查、还可保全他这门派的血脉,若是兀自负隅顽抗,以免玉石俱焚。”
这位执事立刻飞到半空之中,对着瞿灵山大声喊道:“皇城司副阁领纪太虚侯爷有命,尔等马上撤去阵法,接受皇城司闻讯审查,尚可保全门派血脉,若是负隅顽抗,则玉石俱焚!”这声音滚滚如雷,自然是落到了瞿灵山上的三煞门中人的耳中。三煞门许多弟子听到这话,都是义愤填膺:“他纪太虚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有些运气得到了多吉的宝物而已,竟然如此大言不惭。”
三煞门大殿之中,三煞门掌门薛蟒对身边的一个身穿道袍的人说道:“道长,这个纪太虚果然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薛掌教放心!”这个道人说道:“我已经布下了阵法,就等着纪太虚来到这里,只要这个纪太虚进入到了瞿灵山中,便会被挪移到下面的阵法之中。”
“那好!”薛蟒对这个道人说道:“不过还请道长遵守诺言,事成之后,纪太虚身上一半儿的法宝、道书都要分给我们。”
“贫道言必信、信必果!”道人笑着说道:“还请掌教放心。”
“嗯!”薛蟒点点头:“我可是将我门下大半的弟子,都放在外面给纪太虚当靶子了。若是道长不守信诺,就别怪我翻脸了。”
“掌教还请放心!”这道人说道:“这也是你三煞门的劫数,别看现在是失去了大半弟子,到时候剩下的弟子都会是名动天下的人物!”
第二百六十一章 深陷地肺
纪太虚在马车之中,看到如此情景,冷声说道:“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实在是愚蠢之极!”纪太虚然后便对况穹宇那帮人说道:“众位兄长,如今正是为太子效力的时候,还请众位兄长前去将三煞门那一帮人擒拿下来!”
“呵呵!”况穹宇笑着说道:“三煞门之上的这个阵法甚是厉害,侯爷怎么不亲自去?”
“我给你们将阵法破去!你们只要去对付那些普通弟子便可,由小弟去擒拿三煞门掌教薛蟒。”纪太虚此言一了,立刻有一个年轻人说道:“好个纪太虚,胆敢如此小视我等。”纪太虚对此人的话没有一点儿反应,之间马车之中飞出一道剑光,这道剑光直接打在瞿灵山的护山大阵之上,只是一剑,便将这阵法毁去。
况穹宇这些人略微楞了一下,便立刻飞身起来,朝着瞿灵山冲去。这些年轻才俊无一例外的都拿出一把宝剑,跟那些三煞门的弟子恶战在一起。
“怎么不见纪太虚前来?”大殿之中的那个道人皱着眉头说道:“实在是不应该。”便对薛蟒说道:“薛掌教,纪太虚自视甚高,没有前来,还要劳烦你将其引进来。”
“好!”薛蟒身化一道黑烟从大殿之中冲出来,却见那边纪太虚身化一道清光也在此时冲了出来,扬手打出了一道太上八景神雷打在了大殿之前的广场之上,顿时间,只听得惊天动地的轰鸣之声响起,一时之间,天摇地动,无数的石块儿尘烟冲天而起。
纪太虚正要下手将那些跟自己来的况穹宇等人一一斩杀,忽然一道黑烟冲到自己面前,正是三煞门掌教薛蟒。纪太虚心中有些窝火,身上火光一闪,飞出了金乌道人,金乌道人头道高冠名曰太阳火玉冠,身披一件绣着三足金乌的道袍名曰十日法袍,腰下悬了一把宝剑名叫阳皇神剑,左手一种还拿了一把金红色的羽毛制成的羽扇乃是金焰宝扇。这些法宝都是北海龙王赠给纪太虚专门用来搭配纪太虚金乌道人的法宝。每一件法宝都是极为厉害。
薛蟒忽然见到纪太虚身上又飞出了一个一身金红色太阳金焰的道人,心中也是吃了一惊,然而却来不及多想,伸手放出一道黑黝黝的毒烟,乃是是三煞门的招牌法术,三煞毒烟,是薛蟒采集地下阴煞之气、混合各种毒物苦心锤炼而成。之间金乌道人头上的太阳火玉冠之上放出无数的金红色的火光倒垂下来,这冲到自己身边的毒烟烧成了虚无。而后金乌道人冷哼一声,左手的金焰宝扇对着薛蟒随意扇了几扇,数道太阳金焰朝着这三煞毒烟卷去,彻底将这毒烟毁去。
纪太虚此刻已经飞到了况穹宇身边,正要拔出剑给况穹宇一个痛快,忽然感到一股大力,而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待到纪太虚立定身形,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何身处在一个大阵之中。不仅仅是自己,就连况穹宇等那些三煞门弟子、还有金乌道人跟薛蟒也被挪移过来。
此刻瞿灵山上却是不同,围困瞿灵山的大魏将士只看到瞿灵山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而后便有无穷的地火煞气冲地底喷涌出来。好似是一条粗有百丈的巨龙冲上了天空一般。四周的山峦都在不停的摇动,许多士兵都稳定不住身形摔倒在地上。整个瞿灵山一时间居然崩溃了,无数的石块儿四散而飞。那些见机早的皇城司执事一见情况不妙立刻飞走了,那些飞不了的士兵,跟被纪太虚带来的孙青海瞬间被掩埋在了漫天的石头雨中。
大阵之中的所有人此刻都停住了手,纪太虚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不知道是哪位布下了此阵!”
“呵呵!”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道人从大阵之中显出身形来,对纪太虚打了一个稽首:“不知道纪侯爷是否认得我?”
纪太虚皱着眉头看了半天:“你——你不是王映月的弟子吗?”
这个身穿青色道袍的道人对纪太虚笑道:“侯爷好记性,贫道正是三阳山冲虚观主持座下弟子谭天河!”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纪太虚眯着眼睛对谭天河说道。
“没什么意思!”谭天河说道:“只是奉家师之命,在此布下天狱大阵将侯爷困住,而后投入到地肺之中,借用天地伟力将侯爷彻底消灭!”
纪太虚呵呵笑道:“看来王道长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啊!”
“家师知道三煞门之下有一个巨大的地肺,正好将岩层打开就不用在费气力找地肺了!”谭天河说道。
“那我们呢!”况穹宇站出来说道:“你们跟纪太虚的恩怨不干我们的事情,将我们放出去吧!”
“对不住各位!”谭天河笑着说道:“为了打纪侯爷一个措手不及,必须要牺牲诸位跟三煞门全体上下!”
“你!”薛蟒指着谭天河大声喊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联手击杀纪太虚的!”
“呵呵!”谭天河笑着说道:“薛掌教实在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凭借着你我合力就能将纪侯爷杀死,并将其身上的法宝、道书都抢走?纪侯爷的力量就连家师都不敢直面,你太高看自己了!如果不借助天地之间的伟力,非得有如是神僧那种修为才可能将纪侯爷杀死!”
谭天河此时转过头对众人说道:“对不住了各位,你们都是为纪侯爷陪葬的,如果有怨言,就就去怪纪侯爷吧!”谭天河对众人打了个稽首便消失不见了。
众人此刻立刻感到了无穷无尽的燥热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数的岩浆、地火、煞气朝着众人冲来。
“起!”况穹宇此时大吼一声,伸手拿出了一件法宝,却是一个玉佩,这个玉佩之上放出一道道光华,顶住了四方的岩浆、地火、煞气,护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众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这时况穹宇忽然七窍流血,痛苦额说道:“快来助我一臂之力,我要顶不住了!”那些跟随在况穹宇身旁的儒生一个个将手臂搭在况穹宇的身上,对着他灌输法力。
此刻薛蟒大吼一声说道:“老子也不计较你杀我门人的事情了!”顿时飞到了况穹宇身边将手摁在了况穹宇额头,一股汹涌的法力冲进了况穹宇的身体之内,那玉佩之上的光华又盛了一分。
“纪侯爷!”薛蟒对着纪太虚说道:“此刻情况万分危急,还望你能够摒弃恩怨、同舟共济!”薛蟒此话一出,众人都望向了纪太虚。
“啊——”顿时有几个儒生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你不是那晚在飞凤台的那个人吗?你怎么会是纪太虚?你纪太虚当时为什么会在那里?”
纪太虚对众人呵呵一笑:“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坐在马车里不见你们了吧!本来我是想在瞿灵山上的时候,场面一乱,我就一个个将你们击杀的。谁知道竟然碰上了这种事情,还有便是薛掌教的气魄果然是不错。只不过——”纪太虚顿了顿说道:“凭借着你们的这个玉佩是无法抵挡这里狂暴的真火、地煞的!”
况穹宇此时凝声说道:“纪侯爷,我知道你法宝众多,我不管你在太子妃被劫这件事情之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只求你能够拿出一件法宝来,我们一起渡过此劫难,我们出去之后保证不说出你那晚在飞凤台之事。我这件法宝顶多能够再顶住一个时辰了。”
纪太虚嘿然一笑:“渡过难关?刚才我已经用神念探查了,我们上面被谭天河安置了一件极为厉害的法宝,根本冲不出去。其实你们也不用乱猜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太子妃被劫持这件事情就是我一手策划的。”
“为什么!”顿时有儒生忍不住呵斥了一句。
“不为什么!”纪太虚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我越解释,你们活的时间就越长,而对于我来说,你们活的时间自然是越短越好。”
“我们死了!”薛蟒大声说道:“你以为你一个就能活着出去?”
纪太虚轻轻一笑:“你们死了,我一个人虽然暂时出不去,但是却绝对能挡得住这些地火、煞气,只要我在这里静修个一二十年,我便能够将破开上面的那件法宝脱困而出!”
“精修个一二十年?”薛蟒嘿嘿笑道:“在这里抵挡真火、煞气所耗费的法力甚多,你尚未渡过三次天劫,能够坚持两年就算是了不起了!没有我们众人,你迟早也会死在这里的!”
纪太虚摇摇头微笑着说道:“不要拿我跟你们来相比,我修成黄庭万神真身,一身法力要比许多渡过了三次天劫的人还要深厚,天下之间,我是第一个不怕比拼法力之人。再者说道,我手中还有多吉四处抢来的各种绝品神丹,前一段时间曾见过北海龙王,龙王赠我了许多神丹,莫说是一二十年,就算是在这里一二千年我都不怕!”纪太虚头上冲出一道清光,三千枚天书符篆飞在纪太虚头山,一个个散开在纪太虚头上九尺之处不断的跳跃闪烁,各自放出清光结在了一起,垂下一道道光华护住了自己。
“诸位!”纪太虚笑着说道:“太虚亲自送你们上路!”而后纪太虚将手对着那个玉佩一指,一道剑气从纪太虚手指之上飞出,打在了玉佩之上。本来这玉佩抵挡外面肆虐的真火已是很勉强,如今又被纪太虚一道凌厉的剑气击中,这块儿玉佩顿时化成了漫天玉屑飞散开来。
“你不得好死!”况穹宇临死之前大吼一声,顿时四下的真火、煞气、岩浆将况穹宇烧成了灰烬。众人不得不直面四周的真火、煞气、岩浆,一个个纷纷化成了灰烬,仅有薛蟒一个仗着自己的法力深厚,又放出了一件法宝护住自身,在真火、岩浆之间殊死挣扎。
“哎呀呀——”纪太虚阴阳怪气的笑道:“渡过了三次天劫的高人就是不一样,竟然能够抵挡住这里的岩浆煞气、厉害,厉害!”
“纪太虚!”薛蟒努力的压制住四周的煞气、真火:“你果然好狠毒,我算是知道了,定是你让孙青海去劫掠的太子妃,然后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错!”纪太虚周身清光盈盈,在真火、煞气、岩浆中间好似是在自家的庭院一般:“你也算是个人物,我们可是在地肺深处,就连是我的金乌分身、朱雀分身都会被烧死,你还能够抵挡的住,也很是了不起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今你的门派已经灭绝,剩下你孤家寡人一个,你若是肯效忠于我,我便可保你不死,而且还给你绝世功法、仙丹,大大提升你的实力!让你有跟真正高手抗衡的实力!”
“让我效忠于你?”薛蟒大叫一声说道:“让我一个渡过了三次天劫的高手当你的奴才!”
“三次天劫的奴才怎么了。”纪太虚轻轻笑道,放出了鲲鹏:“连三次天劫的坐骑我都有,怎么不能够收一个三次天劫的奴才?”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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