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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孤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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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气则鼓气海中气,使自内向外,轮而转之,呵而出之。”薛从睡觉的时候也就照做。郭一开道:“你先学会转气,过短时间再教你调气。”
过去了几个月,郭一开道:“鼻为天门,口为地户,则鼻宜纳之,口宜吐之,不得有误。误则气逆。吐纳之际,犹宜慎之,亦不使之耳闻。调气时要心态平和,不能浮躁。否则就会走火入魔。慎记慎记。”薛从自是学习调气,这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两人也不觉无聊,生活到时过得高高兴兴。薛从的内家功夫也是一天一天的上去,轻功自是非以前可比,玉风剑法也练到了火候。郭一开本想教他郭家刀法,哪知薛从因他是郭家的独门功夫,硬是不学。郭一开最后教给他七七四十九式连环刀。二人以树枝为剑,以树枝为刀。日子也就很快过去,不知不觉人间已过十五年,薛从也已长成了二十多岁的青年了,昔日的小鬼头已经是过去了。
两人在这万丈深渊下面,自是无事可做,整天只是以习武为乐。刀可为剑,剑可为刀,万事万物皆可作为武器。不管在这万丈深渊下面习武有何作用,只是用以解除寂寞罢了。这一日,郭一开道:“臭小子,你这么年轻,怎么肯陪我一个糟老头在这样的地方,你不觉得无趣吗?”薛从道:“独臂叔叔,我不这样想啊,你教会我那么多的武功,我觉得很快乐。”郭一开道:“你想过没有?你学这些武功用什么用啊。”薛从道:“有啊,我可以去河里抓鱼,上到树上去摘果子来给你吃,还能去抓小鸟玩啊。”郭一开道:“想不到你小子想得这么开,我这糟老头子是不如你啊。”说着叹了一口气,走进山洞去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正文 第五章
天涯归客 第五章 幻影无形
郭一开长叹了一口气,进到山洞里面去了,薛从见他进去,也就不去管他,就“扑通”一声跳入了河里,不一会儿,薛从就从水里出来,左右两只手里各手上就多了一条鱼,他上得岸来,就用树枝将那两条鱼串上,放在火堆上烤,将鱼烤熟了之后就走进山洞,说道:“独臂叔叔,看我给你带来什么,香喷喷的鱼。”却见郭一开在一旁的石壁下盘腿而坐,并没有理他,薛从走过去一看,只见郭一开双目紧闭,动也不动,薛从就再叫了一声独臂叔叔,还是不见动,就将那香喷喷的鱼放到郭一开的鼻子前面,郭一开的鼻子连动都没动,薛从奇怪,就将手放到鼻子前面,不觉吓了一跳,他的手没有感到郭一开的气流,还以为他就这样死了。薛从再用手去按住郭一开的胸膛,顿时就送了一口气,还好还有心跳,他这才知道郭一开在闭关,也就不去打扰他。那个鱼也就只好自己吃了。过了几天,还是不见郭一开动一下,东西也不吃,水也不喝,薛从再次过去摸一下,还有心跳,也就放心,他就怕郭一开死了就没有人陪自己了,他这时才知道在这地方呆着很没意思。就想着怎么样出去,可是自己试了多少次都没用,也就只好作罢。
这一日,薛从正坐在河边运气,忽然就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身后,扭头一看,却是空荡荡的,顿时心里也觉失落。走到火堆旁,却发现自己刚才放在一旁的鱼已不见了,心下想到,我还以为你不吃东西呢,原来你也会饿,居然还偷我烤的鱼,就跑进山洞,道:“独臂叔叔,鱼好不好吃?”郭一开还是坐在那里,依旧没有理他,薛从这下就大感奇怪,难道他偷吃却不想让我知道?就走近一看,旁边并没有鱼,也没有树枝,就还是几天前的样子,什么都没有动过。薛从就纳闷了,难道这地方另外还有人?但是两人在这里住了十几年并没有见到有什么人啊,这是怎么回事。薛从就这件事日思夜想就是想不明白,也就放下了。可是他接连几天无缘无故的不见了烤好的鱼,就认为这地方肯定还有人,但那会是谁呢?
这天薛从又在河边盘腿而坐,忽见对面的峭壁上人影一闪,瞬间也就不见了,接着又觉得身后有人,就快速扭头过来,却见郭一开站在身后,薛从道:“独臂叔叔,你好厉害,你还有武功没教给我,为什么呢?”郭一开奇怪,道:“我会的功夫都交给你了啊。”薛从道:“骗人,刚才你在那峭壁上去了,那是什么功夫?我都看到了。”说着就用手指着对面的峭壁,郭一开道:“胡说八道,我刚刚从里面出来,怎么就去过对面的峭壁了。”薛从见他如此说,就走去看自己烤好的鱼,哪知那鱼又不在了。薛从想到那人轻功如此厉害,却不知是哪位高人。郭一开见薛从这样,也就问道:“你怎么了,神神秘秘的。”薛从道:“独臂叔叔,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人,你知不知道?”郭一开道:“胡说,我怎么没看到?”薛从道:“我这几天老是丢鱼,好不容易烤熟了,一转眼就不见了。”郭一开不信他的话,他也就作罢。
忽一日,郭一开也见到对面峭壁上人影一闪,很快就不见了。他就想到,难道那臭小子说的都是真的?就踏水飞过河面,来到对岸,当下就使出“壁虎游墙”的功夫,游了上去。只见那石壁上到处都是小洞,而且还是一对一对的,用手一试,原来是人用手指插的,天底下有谁会有这么厉害的功夫,能将石头插穿的,郭一开想到只有少林寺的金刚指才能做到这样,难道这里也有少林高僧?郭一开当下就下去了。进到山洞里面,就对薛从说道:“臭小子,看你这头,跟我一样,像个疯子一样,也该出去修理修理了。”薛从道:“可是我们出不去啊。”郭一开道:“你可以出去,我不可以出去。”薛从道:“怎么说?”郭一开道:“你只要学会了少林的金刚指就可以上到最上面,也就可以出去了。”薛从道:“独臂叔叔,你会金刚指吗?”接着又道:“你肯定不会,你要是会你早就出去了。”郭一开道:“臭小子,你就把我说得如此不讲义气啊。”薛从呵呵而笑。忽听郭一开道:“我的确不会金刚指,但是有人会。”薛从道:“谁啊?”郭一开道:“就是偷你鱼的那个人。”薛从惊喜道:“真的?”郭一开点了点头,薛从就跑出去,忽又回头问道:“独臂叔叔,你为什么不学呢?你学会了也就可以出去了。”郭一开道:“呵呵,我已经不想出去了。”说着就叹了口气,薛从道:“为什么?”郭一开道:“这段时间,我闭幕思过,终于想通,原来世间我已经没什么可挂恋的了,我郭一开在武林之中活了几十年,最后还不是一事无成,自己却被人认为是一个疯子。”说着就笑了,这笑声很凄凉。薛从听见他如此说,也就道:“独臂叔叔,你不出去,我也不出去,我要留在这里陪你。”说着就哭了。郭一开忽然对他大吼道:“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我不要你陪我,我一个人过得好好地,为什么要你来陪?”薛从见他如此说,就知道他是特定要让自己离开了,就流着泪走出了山洞。
要想学艺,就得有人教,薛从要学金刚指,可是那人却没有出来,最后他就想了一个办法,他从河里抓来几条鱼放一条在火上烤,以此来将那人引出来,别说,他这招还真管用。薛从只见身旁人影一闪,就快速用手拿起那鱼就扔进水里去了,只见眼前站着一人,那人一头长发披在肩上,却又不是女人,身上也与自己一样,衣服破破烂烂的,两眼等着自己。薛从作揖道:“前辈赎罪,晚辈并非有意冒犯。”只听那人道:“臭小子,你为什么要将那鱼扔进水里?”薛从道:“晚辈觉得那鱼已经烤焦了,所以就将它扔了。如果前辈要吃鱼的话,晚辈再给你烤一只,如何?”那人道:“好,好,你快烤吧。你烤的鱼比我烤的香,更比我的好吃。”薛从却道:“那还请前辈答应晚辈一件事情。”那人道:“臭小子,你很聪明,什么事?你说。”薛从道:“晚辈想学前辈的金刚指。”那人一惊,两眼瞪着他看,薛从面带微笑。那人道:“我不吃你的鱼了。”话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薛从自觉失败,因此垂头丧气的样子。他不肯教,那有什么办法。却听郭一开道:“不要气馁,跟我来。”他就带着薛从踏水过河,沿着那些小洞爬上去。原来刚才那人走的时候,郭一开只见对面峭壁上闪了一下,就知道上面一定有什么动之类的。两人由于壁虎一样在石壁上游动,薛从道:“独臂叔叔,这些小洞是什么?”郭一开道:“这就是金刚指插出来的,薛从没想到金刚指这么厉害,就更加想学了。两人爬到那百米高的地方,只见那洞口圆圆的,洞口粗糙,看来此人竟不常出来。两人一前一后爬进洞去,到了里面却发现这洞极其宽敞,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心下想到,难道他不再这里面?忽见有人说话,道:“臭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人躺在一张石床上,这不是刚才那人是谁,薛从道:“前辈,晚辈想拜前辈为师。”那人没有说话。郭一开见这人躺在那里,道:“前辈可是三十五年前忽然在江湖消失的陈元本陈老前辈?”忽听那人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我陈元本在这洞里过了三十五年了,外面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号。”说着又哈哈大笑,郭一开道:“前辈侠名,江湖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陈元本道:“哼,侠名?是恶名吧。”郭一开一时语塞。陈元本知道自己一生杀人太多,又怎么会有侠名呢?薛从道:“前辈功夫如此高深,怎么会是恶名呢?”郭一开就用眼睛等了他一眼,他不知道,三十五年前陈元本杀人太多,最后到了江湖之中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才隐匿到此的,是以他一听到这事就大发脾气,薛从不知这事,就不免冒失。却不料陈元本道:“臭小子,你学我的金刚指想干什么?”薛从道:“晚辈想出此深渊。”陈元本又是以此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倒是爽快。”忽又道:“我为什么要教你?让你出去。”薛从无从回答,也就不再说话。
忽见郭一开朝那石床上扑了过去,他这是想试试江湖人都杀不了的陈元本有多厉害。他这一扑过去,陈元本的人已不在那石床上了,郭一开知道他这是幻影无形的功夫,这轻功如此深厚,怪不得很多人连他的衣服都碰不到,今日一见,真是开了眼界了。仰天大笑道:“前辈的幻影无形果然非同一般。”陈元本道:“晚辈郭一开。”陈元本道:“你就是三十五年前郭家比武失败的郭一开?”郭一开道:“正是。”陈元本道:“想不到今天是恶人见面。”两人同时仰天大笑,忽然郭一开与薛从两人只觉一股气流袭来,两人就飞出了洞口,坠入河中。二人上得岸来,薛从道:“独臂叔叔,陈前辈为什么不肯教我啊?”郭一开笑着道:“他会教你的。”薛从就不明白,道:“你怎么知道?”郭一开没有说话,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接下来这几天郭一开只是叫薛从在河边烤鱼。
一日,薛从正在河边烤鱼,只见对面的石壁上飞下一人来,薛从知道那是陈元本,就假装没注意,继续烤他的鱼。陈元本来到薛从身旁道:“好香啊,我受不了了,臭小子,有没有我的份?”薛从笑着道:“当然是有的。”陈元本道:“那感情好。”说完就接过薛从手上的树枝来。坐在一旁慢慢品赏起来,薛从还是面带微笑。这几日三人不时的坐在一起吃鱼,薛从只要一开始烤鱼,陈元本与郭一开就都出来。这一日正坐在一起,忽听陈元本道:“臭小子,你烤的鱼为何这般好吃?”薛从道:“我放了一样东西在里面。”陈元本道:“什么东西?”只见薛从从地上拿起一个圆圆的,青青的果子,递给他,道:“就是这个。”陈元本接在手里道:“这是什么?”薛从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那边的树上摘的。”说着就用手指着河流的上游。郭一开从地上捡起一个来,咬了一口,就赶紧吐了出来,道:“怎么这么苦啊?”薛从道:“就这样吃的话,是很苦的,不过放在鱼上烤一会就不太一样了。”郭一开道:“你小子倒是挺聪明的。”薛从道:“独臂叔叔不是说,在这样的地方不聪明点是生存不下去的吗。”三人仰天大笑,
陈元本见薛从如此聪明,就有意教他功夫,当下道:“臭小子,你现在还想不想学金刚指啊?”他不说,薛从这几天倒是将这件事给忘了,他这一说,薛从就笑着道:“学啊,难道前辈会教我吗?”陈元本道:“教你是可以,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薛从道:“什么事?”陈元本道:“你上去之后就去长安替我杀了陈良。”薛从一听这话,就说道:“那我还是不要学了。”陈元本与郭一开一听这话,同时道:“这是为何?”薛从道:“你要我去给你杀人,我才不去呢,功夫我也不学了,我现在不想出去了。”陈元本一顿,怒道:“你到底学是不学?”薛从道:“不学。”话刚说完,就被陈元本抓起衣襟扔进了河水里,薛从还是说道:“我就是不给你去杀人。”只见陈元本也跳进河里,再次抓住薛从扔了出去。薛从让他扔来扔去,就是不学。陈元本见在水里这样扔来扔去没有用,就将薛从扔到岸上来了,接着他也上岸来抓住薛从,道:“你是学还是不学?”薛从道:“不学。杀了我也不学”陈元本火气来了,就将薛从扔了出去,他现在不像是十五年前郭一开扔出去那样,他并没有觉得疼痛,就从地上爬了起来,陈元本见还是不行,就提着薛从飞上峭壁,道:“你学不学,再不学我就将你从这儿扔下去。”三十五年前有多少人想学自己的功夫,今天这小子居然不学,你道气也不气。薛从道:“你让我去杀人,我不去。”陈元本就松手将薛从扔了下去,薛从普通一声坠入水中去了。陈元本也跟着下去,他并不想让他死,薛从要是死了,谁来拜他为师?谁还来学他的功夫?陈元本刚要入水,忽见郭一开踏水而来,一手接住他,道:“陈老前辈,他不想学,你又何必强求他呢?”二人就在水面上开打,陈元本道:“你只有一只手,我也用一只手,这样才显得公平。”郭一开道:“好,今天晚辈就见见前辈的金刚指吧。”说完,两人就拳对拳,掌对掌,踏在水面上飞行。薛从见他两人对招,也就上岸在一旁观看。忽见陈元本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向郭一开的咽喉指去,郭一开竟毫无还手之地。忽然陈元本的二指停在了郭一开的咽喉处,接着就撤了回去。郭一开道:“前辈为何不下手?”陈元本道:“我要是杀了你,以后我就又是孤身一人了。”郭一开道:“前辈如何这样说?”陈元本道:“臭小子会学我的金刚指的。”说着仰天大笑,又道:“陈良是家父,我又怎会杀他呢?”薛从听到这话,就认为刚才自己被耍了一回,但却并不在意,也就面露笑容了。他不知道陈元本是真的想杀陈良的,当年陈元本被江湖中人追杀,陈良不但没有护着他,反而双手将他推了出去,是以陈元本之后就一直恨他父亲,薛从不知这层,就难免再次被耍。陈元本扭过头来道:“臭小子,你认不认我这个师父?”薛从道:“你不让我杀人,我就叫你师父。”陈元本与郭一开仰天哈哈大笑,薛从也笑了出来。
翌日,薛从正式拜陈元本为师,跟着师父学金刚指。时间不长,薛从已将金刚指学了六七成火候,陈元本见薛从如此聪明,就有了另一个想法。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正文 第六章
天涯归客 第六章 呼啸山庄
陈元本见薛从如此聪明,他心里也就有了另外一个想法。这一日,陈元本对薛从道:“臭小子,金刚指你已学得差不多了,你既然叫我一声师父,我就不妨再将我这一生最得意的功夫教与你。”薛从道:“师父,什么功夫,徒儿一定好好学。”陈元本道:“幻影无形。”薛从道:“什么?”郭一开听这一说,就面露微笑,道:“臭小子,这是你师父最厉害的功夫,你要学了,肯定受益无穷。”薛从当即拜倒,道:“请师父赐教。”陈元本与郭一开都笑出声来。当下陈元本就将幻影无形教与薛从。只听陈元本道:“身便是幻,幻时所化,又是幻中之幻。世即是梦,梦时所见,又是梦中之梦。辗转虚妄,如身外有响,形外有形,形身影响,起于一真。影外影为三等妄,梦中梦是两重虚。”薛从一听这话,心下想到,师父这不是要我睡觉么,道:“师父,练这功夫就是睡觉就可以了?”陈元本道:“聪明,只要睡觉就可以了,睡觉可不是平常的睡觉,睡觉是可以练功的。”薛从道:“恩,这话独臂叔叔也说过。”
当下,陈元本就告诉薛从如何睡觉,只见薛从面向右侧躺下,右手掌心对准右边的太阳穴,右肘顶在地上,右腿伸直,左腿弯曲,左脚脚心下的涌泉穴抵住右腿膝盖边缘。开始的时候,薛从刚刚躺下没一会儿就往前扑,就算勉强稳住了也是摇摇晃晃的,他就咬牙坚持,睡觉就睡得满头大汗,陈元本道:“你这根本就没有睡觉,怎么能练好功夫呢?”薛从坐起来道:“师父,我这样睡不下去啊。”陈元本道:“心平气和自然就睡觉了。”哪知薛从越睡越心浮气躁,最后干脆就不那样睡了,也不想着什么练功了,就仰躺着四腿散开而睡。陈元本与郭一开见如此,就摇头大声叹息。
忽一日,薛从突发奇想,就背靠着石壁而睡,这样就不会倒下了,陈元本心想,臭小子,怎么就让你想出这招来了。自此薛从就每晚靠着石壁睡,渐渐的就习惯下来,不靠也不觉得累了。这晚,薛从刚刚睡下,就觉身子摇摇晃晃的,心想,难道又要倒下?这样想着却觉得自己身子飘了起来,此时他身飞九天,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块了,只觉随心所欲,想有多快就有多快。不知不觉的笑出声来,原来他这事在做梦。第二天醒来,就高兴的去找陈元本,道:“师父,我练成了。我练成幻影无形了。”陈元本心想他练得这么快?道:“你走一下我看看。”只见薛从身形一闪,一道影子过去,却留下一串黑影,陈元本点点头道:“恩,有点开窍了,还不够火候,继续睡吧。”要知道陈元本的幻影无形身后是没有影子的,是无形无影的。薛从被这一盆冷水浇下来,心里对这事也就淡了,只是平常无聊的时候就那样躺着闭幕养神。
这样很快就又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这日,陈元本从薛从身后食中二指点来,薛从忽感背后一道气流冲来,就身子一闪,转眼他的人已到陈元本的身后,不料郭一开再一拳打来,薛从再次闪动身子,人已到了石壁上了。陈元本与郭一开同时大笑,陈元本道:“徒儿,你的幻影无形已经练得熟练了,你今天就可以出去了。”薛从一听这话,也不见欢喜,眼圈却已红了,道:“师父,独臂叔叔,徒儿不想出去了。”说着就跪了下去,郭一开道:“臭小子,独臂叔叔和你师父知道你不舍得我们,我们也是一样舍不得你。可是你年纪轻轻的留在这里,就是浪费生命,我和你师父都已老了,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寂寞,我和你师父在这里面会很好的,我们还会等着你回来看我们呢。放心的走吧。”说着也眼圈已红,后面的话也有点梗咽了。薛从道:“就算是浪费生命我也不出去。”陈元本吼道:“臭小子,怎么不听话了,你要留下来以后就别叫我师父。”郭一开道:“臭小子,你还记得你刚进来的时候吗?你说你要出去对你父亲尽孝,还说你哥哥在家里等着你回家,现在怎么给忘了,你再不回去就是不孝子了。”说完两人就在薛从的眼前一闪,人已不见了。薛从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两人,就心里闷闷的出了那万丈深渊。
薛从从万丈深渊里出来的时候,只见大地上一片银白,原来上面刚刚下了一场大雪,而那下面却是四季如春。薛从没有目的的走着,他也不知道这是去哪里的路,这大雪天里本来就不好找路,薛从又不有意辨别方向,因此就绕过洛阳朝西南方向走去。肚子饿了的时候就弯下腰从地上捧了一捧白雪塞进嘴里,这雪水既可解渴,又可填报肚子。因此过了一夜也不觉得肚子有饿的感觉。
翌日,薛从正走在雪地上,忽见一只白白的兔子跑到自己脚下就不动了,薛从就蹲下去抱起它来,他虽然肚子饿了,也舍不得将那兔子烤熟吃了。不料后面一阵风过来,忽觉背上一阵生疼,就好比被一跳鞭子抽上了一样,薛从也不去管它,将兔子放下,看着兔子跑远了,才慢慢站起来,朝前走去。不料后面已男声道:“你为何要放了它?”又来一鞭,将薛从抽翻在地,薛从这才看清楚,眼前一匹马上端坐着一二十来岁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条金色长鞭。薛从并不理那人,爬起来又走,那人又是一鞭抽来,道:“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大爷在问不话呢。”薛从没有说话,伸手接住那人的长鞭,将其扔在一边的雪地上。忽见前面一匹马跑来,那马上的人也是二十来岁,手里拿着一柄钢刀,道:“不知死活的野人,我大师兄和你说话居然敢不理,且吃我一刀。”说着就一刀由上劈下,薛从朝前一奔,用力将那匹马摔倒,那马上的人顿时重心不稳,摔下马来。薛从瞧了那人一眼,就向前走,不料后面马上那人飞起一腿,踢在薛从的背上,薛从一个趔趄,扑到在地,赶紧翻身过来,却见一匹白马跑了过来,那马上坐着一位小姐模样的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狐裘,只听那女子道:“大师兄,二师兄,怎么了?”只听那持鞭的男子道:“师妹,没什么事,只是一个野人而已,我们不要因他而扫兴。”忽听一人道:“什么野人啊?”就见一四十来岁的男人骑着马走了过来,却听那两年轻男子叫他师父,那女子叫他爹。那被称为师父的人道:“野人在哪里啊?”那女子手指薛从道:“那儿。”那男人看着薛从,看了很久,道:“带他回去。”另外三人好像不敢违背他的话,就将薛从带了回去。薛从也不反抗,反正自己不知道去哪儿,跟去看看又何妨。当下就跟着那几人走着。
薛从随着那一群人来到一座大宅前,薛从抬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呼啸山庄四个大字,原来这一伙人是呼啸山庄的,那被称为师父的男人就是呼啸山庄的庄主,叫做林钦,那手执金色长鞭的是他的大弟子叫孙鹤,那手里一柄钢刀的男子是他的二弟子叫做李贵文,而那年轻的女子就是林钦的女儿叫做林中雪的。后面哈斯跟着一大帮人,这日他们一帮人出门狩猎,却好遇上了薛从,就将他带了回来。当下一群人进了呼啸山庄,彼此分开。一管家模样的老人带领薛从来到一间房间,道:“公子,你暂且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准备热水。”说完就转身走了,薛从走进房间,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不一会,外面就有了敲门声,薛从打开门,看到的却是林中雪,她已经换了一身,身上穿着家中便服,与刚才雪地上的她比却是多了几分妩媚。林中雪也不客气,就走进房间,道:“这房间还满意吧?”薛从没有回答,林中雪道:“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你的伤没事吧。”薛从道:“谢谢小姐关心,并无大碍。”林中雪道:“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你不说话呢,你叫什么?”薛从又是沉默。这时,一个丫环模样的小女子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套男子服装,看见林中雪在这里,道:“小姐,奴婢来给这位公子送衣服。”林中雪道:“放这儿吧。”接着又对薛从道:“不打扰你了,你沐浴之后来一下大厅,我爹在那等着你。”说完与那丫环一起出去了。薛从沐浴完毕,穿上那套新衣服,也就推门出去;
薛从来到大厅,只见林钦坐在上手,两旁分别坐着几人,孙鹤与李贵文也在,再看另外一边,林中雪坐在那儿,对着自己微笑。薛从站在大厅中央,只听林钦道:“小兄弟,你叫什么?从哪儿来?”薛从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忽听右边一人道:“你是傻子啊,不知道说话。”话音刚落,就见一拳向自己飞来,薛从也没有躲,就被那一拳打在胸膛上,身子飞出,躺在地上,口内一阵咸味。林钦道:“退下,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那人退下。薛从站起来,咳嗽了两声,林钦又问道:“我是这儿的庄主,林钦,刚才那位是我的弟子李贵文。你不要怪他,他是这样一个容易冲动的人。”薛从还是没有说话,刚才那一拳对他来说没什么,他也没有怪李贵文。
薛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林中雪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只碗,见他坐在椅子上,就道:“你怎么不躺下?”说着就将手里的碗放下,过来扶住薛从,将他按在床上,薛从也不反抗。林中雪道:“你受的伤很重,应该躺下多休息。”又将那只碗捧在手里,道:“这事给你熬的药,我爬丫头们不细心,所以就亲自给你送过来。”说着就要来喂薛从吃药,薛从道:“谢谢小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林中雪将药碗递给他,薛从一口喝下去,他不管那是什么药,就觉得一阵苦,差点喝不下去。林中雪看他这样,道:“良药苦口,喝下去就好了。”薛从又咳嗽了两声,林中雪道:“不知道为什么,你好像不太喜欢讲话,是你不喜欢他们那些人还是怎的,也不肯将名字告诉别人,你是不是怕我们对你有什么不利?你这样想也是应该,我并没有讨厌你,我讨厌的是他们那些人,因为他们都是一些不顾家的人,不知道你是不是。”薛从听她这样说,就想起了十五年前的事,又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是不是该回去一趟了。林中雪从小就死了母亲,一直也没有个说心事的人,他父亲和师兄们大多数时间是在一起习武,因此她不太喜欢他们,自从看到薛从后,就知他是个老实人,也就说出了那番话。林中雪道:“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吧。”说完就起身走了。
这一晚上,薛从正坐在外面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想着自己在家里的后院里练武的情景,忽听一声音道:“雪儿,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该与你大师兄把亲结了。”这是林钦的声音,林中雪道:“爹,女儿现在还不想嫁人。”林钦道:“你大师兄昨天向我说了,我已经答应他了,你要是不嫁叫爹怎么向他交代。”林中雪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嫁。”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林钦道:“你娘亲不在了,我也管不了你。”忽听有脚步声在向自己靠近,一眼看去,原来林钦正向自己这边走来,林钦走到薛从面前,忽然见到薛从坐在那儿,就道:“小兄弟,在庄里过得还好吧?自从你进来,我作为主人也没去看望过你,真是怠慢了。”说着也坐在那木栏杆上,薛从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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