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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孤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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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自己独立生活。每天晚上,只要有月亮,我就会想他们,一开始,我晚上睡觉会哭醒过来,然后就直到天亮,后来渐渐大了,就不再在梦里哭醒,也很少梦见他们了。说完她已经满脸是泪水,倒在我身上,说我真的很想再见到他们。我用手去擦她的泪水,说好了,你哥会来找你的,别再想了,睡觉吧。她靠在我身上睡了过去,我看着那又大又圆的月亮,坐在那陪了她一夜。也许她哥已经死了,也许还活着,正在找她,总有一天会找到的。真的很好笑,我在找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她在等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来找她,老天真的很会捉弄人,让人欢乐也让人痛苦,就像月亮有圆有缺,它也会让人有团聚分离,它总是尊守着这样的规律,好像永远也不觉得烦腻;它也不会在乎人的悲和喜,更不会去在乎人的生和死,在你生活的好好的时候,总会让你看到你永远不想看到的事;在你欢喜快乐的时候,它就会让你感到绝望和痛苦;它总是喜欢拿人当玩具,把我们操控在它的手中,让我们唯命是从。转眼又过了几天,春分前一天,我对紫灵说我在这待很久了,身子也完全好了,准备回京城去,她看着我说再过几天好吗?我说为什么?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再待几天。我没说什么,就又待了几天。第二天,也就是春分那天,我收到一份喜贴,原来是谢东平个他表妹钟青芳成亲。我说他成亲为何请我,紫灵说他想见见你这所谓的大侠。

  我苦笑,我可不是什么大侠。傍晚时分,我和紫灵来到谢府,宅子不大,但很气派,里面已经布置好了,也有很多人在那说来说去。紫灵说我们好像来的有点晚了,我说还没拜堂就不算晚。我们走进去,她去和邻居们说话去了,我走到一边坐下,有酒喝就不错。我刚伸手去拿酒壶,却被一只手按住了,我抬头一看却是新郎,我说不错,穿上新服后比那天在街上精神。他说卢兄,我们俩坐下来喝几杯如何?我笑着说你不陪我,我也会喝的。他笑了,给我倒好酒,再给自己倒。说没点心,对不起了,我说放弃,我醉不倒。我说你不用忙吗?他说放心,那都是我父母安排的,我只管等拜堂舅行了。我说我是没你幸福,没人给我安排亲事。他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我说我这样的人说不上那个,他却说你不用骗我了,街坊们谁都看得出来。我说我不懂,他说你和紫灵每天在一起进进出出,还不明显吗?他说你准备离开吗?我说是,但我还会回来的。他说你最好不要忘记这话,今天晚上我会来找你的。说完我们仰头喝酒。吉时已到,他就离开了。我一个人独自喝酒。不料紫灵走了过来,坐在我对面,看着我说你不去看新娘吗?我说她好看吗?她说当然。我说有你好看吗?她帝低头不语。我笑着说这是每个女孩都要经过的,你想不想?她看着我微笑,脸上出现两朵红晕。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说,我走后还会回来的,你愿意在这等我吗?就像等你大哥一样。

  她含泪点头,我擦去她的泪水,说傻丫头,别哭了,过会就喝喜酒了,少喝点,知道吗?她笑着点头。那晚我喝的很少,待人群散去后,一仆人带我去见谢东平,我对紫灵说你先回去吧,我过会儿。她走后,我跟着那下人来到后院。却见谢东平坐在一张桌子边,那下人离开后,我走过去坐下,说你不去陪你娘子吗?他说不用着急。我笑了,说有什么事,说吧。他说要不要再喝几杯?我说再喝我们俩可都得不醒人事。他苦笑,说今晚想向卢兄讨教几招,我摇头苦笑。不料他仍出一小酒杯,直朝我飞来,我伸手接住,再将其掷回。他右手中指铛的一声搞上酒杯,酒杯再次飞来,里面的酒却不见洒出。我在桌上拿一酒杯上抛,正好与其相碰,结果杯碎酒洒。他右手出拳,向我攻来,我左手出掌,与其右拳相握,右手食中二指相并,朝他右腋点去,他左手握住我右手,向外一拉,我顺势一倒,撤去左手。

  他右手化掌,我左手上扬,击其手腕。他左手出掌,击我右胸,我仰躺,他一掌打空。我右膝上顶石桌底面,真气上涌,一小块点头飞离桌面,再右手快出一掌,点头朝他飞去。他左手持一瓷盘,横手一挡,瓷盘上留下一孔,他身子旋转一圈,点头飞过。左手将瓷盘抛出,此时我直身上来,正好迎上飞来的瓷盘,急忙右手去挡,将瓷盘击碎。两人仰头大笑,大笑过后,他说还要不要喝两杯,我说算了,你去陪陪新娘子吧。可别把她冷淡了。他笑着说我叫人送你吧。我说不用了,走不了多远。他说那就不送了,明天再请你喝醉了回去。我笑着离开。我走在街上,空无一人,只能偶尔看到房梁上挂着的招牌在随风飘动,想起刚才,他的内力和我不相上下,却收敛程度极深,我唯有感叹自己不如他。我推门进去,却发现紫灵还在院子里坐着,我说还没睡吗?她说在等你啊!他找你什么事?我说没事,谈谈心而已。她说你们俩大男人谈什么心呢?我说男人就不能谈心吗?过了一会儿我说,去睡吧,很晚了。她扑进我的怀里,说什么时候走。我说后天吧。她不再说话,我把他送进房间,就进房间去了。第二天,我去了一间小店,谢东平说昨天吃的太好了,我们今天吃点素的如何?我说行啊。菜上来后,有六七盘各式各样的青菜,还有两壶酒,他递给我一壶说,今天一人一壶,不算多。我笑着说不多。我们干了几杯,他说什么时候走?我说明天,他说还真巧,我明天也要走,我说你刚成亲,就离开?他说没办法,跑生意的,我爹老了,只好我去了。

  我说钱还是少赚点,多陪陪家人吧。他说我本想带她去的,可是我娘不同意,我只好作罢。我说我往南行,你是哪方?他说西方。我们不能同行,你记住一定要回来,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见到你。我不说话,笑着喝酒,过了不久,我说大家都是东奔西走之人,难得相聚,这次相别不知下次是否会见。他笑说别这样说,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如果你不来,我不会饶你,就算死了,我也会让你活过来。我大笑,他也大笑。离开的时候,他说今天你结帐。我苦笑,他请酒让我结帐。我来到柜台结帐,却发现老板冲我笑着说谢公子已经结了,我哭笑不得,苦笑着离开。

正文  第十五章  冷眼旁观
第二天,我离开的时候,紫灵送了我很远,她将包 袱给我,说我帮你拿了点银子,路上随便用吧,我说我有啊!她说你拿着就是了。我离开,她在那站了很久才慢慢回头。我向前行走,不几日进入山东地界。进入山东不久,来到一小店用餐。走上二楼,坐在窗下的一桌子边,叫小二上了一壶酒,一盘菜。正吃间。却听见邻桌一人说我听说此地有一女子泼辣无比,没人敢与她做对。又听另一邻桌说她是本地人,叫纪红艳,是本地地头蛇纪军平的女儿,众人是怕他老爹,因此不敢碰她。我回头看去,却是一六旬老翁,他正冲我举杯,我举杯朝他示意,喝下去,再看邻桌,却见两个小伙对面而坐。先前那人起身作揖说晚辈梁相明,这是舍弟梁相光,敢问前辈尊名。那老翁回礼说李会安。那梁相明转身过来,对我一揖,说这位兄弟作何称呼?我喝酒不去回答。大家接着用餐。不久,却听外面一阵马蹄声响起,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就到楼下,接着就有一红衣女子上楼来,手握马鞭,后跟几个七尺大汉。只见楼上不少人起身,绕道下楼,不用想,她就是刚才所说的纪红艳了。还真有点不讲理,随处坐下,眼光扫了一下四周,此时,楼上除她们和我外,还有李会安和梁氏兄弟,我喝我的酒,管他怎样。只听那女人大声说老板快点上菜,我们刚从京城回来,没时间跟你耗。老板连忙答应,不一会儿就送上菜来。不料那女子只是瞅了一眼,说这什么菜啊,让人怎么吃。老板说纪小姐,我们这是小店,你别让我们为难。纪红艳手甩马鞭,一鞭抽在老板脸上,老板连滚带爬。纪红艳说什么让你们为难,没菜给我去买。老板连忙答应,跑下楼去了。这时我看到一老人推着一车疏菜从门前经过。却撞了系在门前的马,只见那马仰身长嘶,仔细一看,马脚流出血来。纪红艳说江明你去看看。一汉子应了声,从窗口跳下。此时,那老头倒在地上,那车疏菜全都倒在街上。江明走近一看,就一脚踢在老头身上,说怎么推车的,没长眼睛啊,老头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江明说你还敢有意。接着就用脚在疏菜上乱踩,老头说别踩了,再踩就坏了。刚想去拦他,却被江明一脚踢开。此时一女子跑过来扶起老头,说老人家,你没事吧。老头说谢谢姑娘,一车菜是毁了,我回去再种吧。那老头走后,却见纪红艳一马鞭抽出,说臭丫头,多管闲事。不料却被那女子躲过,那女子说作为女孩子,为何如此泼辣。纪红艳气红了脸,拔剑刺去。

  那女子飞身后退,抽剑相迎。说今天先让你吃点苦头。只见那女子,一剑拨开纪红艳的剑,向纪红艳身上滑来。纪红艳向后仰身,双脚离地,飞入半空,剑尖抵住地面,再转身向那女子而去,那女子回身,脚向纪红艳右手手腕踢去,再翻身越过纪红艳头顶,纵身顺势而下,剑向纪红艳刺去。纪红艳飞身躲开。退出不远后,再脚踏地面,飞身向前,攻向那女子,那女子挥剑挡在纪红艳的剑上,一脚踢在纪红艳腿上,纪红艳快速后退,落在地面上,说快帮我教训她。顿时除江明外的几名高汉全都攻向那女子,那女子却毫无半点惧怕的样子,只见那几人攻向那女子,那女子挥剑拨开来剑,再向对方攻去,但那几人不断靠近,圈子越来越小,那女子使剑速度加快,一阵阵风吹向四周,那几人行动渐渐放慢,那女子剑法舞的越来越快,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那几个大汗找不到一点缺口,只能在周围打转,忽然那女子停了下来,那几人趁机向其攻去,却不料那女子挥剑一扫,飞身而出,那几人全部倒下,却无人受伤。那女子飞在半空,转身向纪红艳飞去,飞身至前,却被江明挡住去路,纪红艳说江明,把她杀了,太过分了。江明挥剑拨开那女子的剑,左手出掌击向其小腹,那女子翻身远离,落回地面,江明飞身向那女子靠近,那女子只顾与江明相斗,却不曾想那几人再次围了上来。那女子用心应付江明的攻击,却被另外的人伤了几处。不一会儿,那女子纵身上撺,脚踩江明的剑,一脚向江明踢去,江明后退躲避,趁着这时,那女子反身过来,几招过后,倒下两人,此时江明再次近前,那女子飞身上房,踏瓦而走。只听纪红艳说别让她跑了,我不会让她好受。江明再次追出,闪身挡在那女子身前,一掌击中其右肩,那女子被击下房来,落在地上,纪红艳趁机一剑刺去,那女子滚身躲开,纪红艳一剑刺在地上,再次攻去,那女子飞起一脚,踢中纪红艳小腹,纪红艳倒在地上,大叫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接着又上去两名男子,此时那女子已经站起身来,再次使出先前剑法,剑风所到之处,剑刃飞舞,不出几招,那两名男子已满身伤痕。接下来没人进前,那女子停下剑法,却不料再中江明一掌,顿时,口吐鲜血,身子摇晃不定,她退到店门前,长剑横在胸前,运气调伤。江明慢慢靠近,走到离那女子五六步远处,却见梁相明飞出窗户,落在江明面前。纪红艳说今天的人还真够多的。同时那女子被梁相光提上二楼坐定,我和李会安在那坐着观看。如此心肠狠毒的一个人,是她父亲交出来的吗?不会有哪个父亲将女儿教成这样,这样的人需要吃些苦头,今天的苦头算不了什么,但却让她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怕她的。看那江明的功夫,知他功力不弱,为何跟了一个这样的东家。江湖中人不会那么简简单单为了钱而出卖自己,去做违背道义的事。张复山他们离开不久,我也下楼来。当我走下楼,来到门口,却听到有人说出我的名字,接着就听到老板说刚上楼了,待会儿下来。我回头看去,却见紫灵手拿着剑,肩上背着一包袱,长发散落在肩上,走到一边去,坐了下去。我慢慢走了过去,在她一边坐下,她没注意到我。我说看什么?她扭过头,好像很惊讶的样子,说你几时下楼的。我说刚一会,也许我下楼的时候,你还在街上没进来。然后她就冲我笑,我说你怎么来京城了?她说来找你啊,我笑着说你吃饭没有?她摇头,我点了几个菜,她吃饭,我喝酒,吃完后,我们走出店门。她说京城真的很热闹,我笑了一声,说你应该过段时间再来,我现在正有麻烦在身,她却说有麻烦我可以帮你啊,不是更好。我苦笑。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家里,推门进去,她进去后说这是你家吗,好像很大,但很沧凉,我说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宅子,怎么热闹的起来。她说你没找到你母亲吗?我说找到了,可刚找到就死了。她说对不起。我说没事,过去几天了。

  接着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在家里找了一圈,她说你家没东西吗?我说以前有,全被我拿去当了。她看着我不说话,过了很久,说你晚上住哪儿?我说在宅子里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结果她那天买了很多东西回来,我说你哪来那么多钱,她说我把家里的钱全拿来了。我不说话。那天晚上,那座宅子在十几年后,又有了灯光。我跟她说我今晚有宴会,要她一个人在家里,然后我去了秦淮河。来到秦淮河的时候,四处亮这灯光,到处是欢闹声,虽说我家乡是京城,但那可是第一次去秦淮河,应云天邀去那里见面,相信他们经常在那里活动。看到水上的船来来往往,两岸的灯光一路而去,真的起比白天还热闹。我沿着岸走去,不一会儿有一艘船向我靠近。在岸边停下,船上跳下一人,对我作揖说卢公子,请上船。我跟着他上船,接着船向水中游去。外面站着几个男子在那说话,我走进去,看到应云天坐在桌子边,桌上摆着丰富的菜和酒,桌边还坐着几个女子,应云天见到我,说卢兄,请坐,咱们今晚在这船上快活快活,我走过去,几名女子起身让坐,我随便坐了下去,接着我身边的女子坐了下来。应云天在那和女人喝酒,打闹,我接过右边那位女子倒的酒,喝了下去,我一向喜欢喝闷酒,她倒我喝,我的剑被另一女子拿走了,我问右边那倒酒的女子,说姑娘,你叫什么?她说小女子叫晓红,接着坐在了我的右腿上。她声音娇滴滴的,听这让人不舒服。

  我很冷淡地对她说姑娘,你应该坐凳子上去。她收起笑容,坐了回去。我灌进一杯酒,发现她在呆呆的看着我。我看到对面的应云天欢快的样子,很可笑。我让她们全都下去,说你今晚叫我来不会就这事吧?他说卢兄,我俩在这船上快活快活不好吗?我说如果只是这样,那我失陪了,说着就起身。他说这可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我说我从小就快活不起来,这样的地方不属于我。他说既然要走,就应该留下点什么?我说我没什么可留的。这时,外面的几个男子走了进来,我冷笑了一下,说你这是鸿门宴吗?他说卢兄,我们也是听命行是。他的手挥了一下,那几个人拔剑向前,在我周围走动。一人接近,我一脚踢飞,再加一掌,手背击中对方额头,那人翻倒在地。另外三人同时攻来,我纵身跳起,落在桌上,踢出一脚,一个酒壶飞出,落在一人剑上,打得粉碎,那三人飞身上来,我跳身踢飞两人,另一人剑尖接近我的咽喉,我侧身躲过,左手一掌达其胸部,左脚向后踢去,右手抓其臂,翻身过去,左脚踢在一人剑上,抽回左手,在其背上拍出一掌,另一人向我头顶攻来,我身子下落,双脚互踢,向前一掌击中对方小腹,在加一掌击其胸部。落地而定,却见一人剑到,那人额上流着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左手食中二指夹住他的剑,右手一拳向他鼻子打去,他仰身躲过,我右脚踢其肚子,将他踢出一丈之远。后面一人攻到,我向前扑去,左脚踢其小腿,翻身过来,他身子向我倒来,我狠出一掌,将他击飞。我右脚打船板,向后飞去,在不远处立着。不料两人向我横剑而来,一人一边,我出手抓住他们的手,向上牵去,再低头躲,接着向前几步,反身过去,那两人又到近前。我走向右边,右手手背击中那人左胸。再回头另外一人攻去,却被前面一人的剑滑伤右手臂。我左手出掌击中另外一人,再向前飞起一脚踢向前面那人,却不知后面那人一剑刺来。但我感觉有人冲了过来,挡在我身后。却听到很多女人的尖叫。我踢开前面那人,反身过来,却见晓红手上拿着把剑,小腹却被一剑刺穿,那剑上还在滴血。那剑拔出,晓红倒了下去,我伸手接住她,看着她说为什么这样做,她对着我笑,说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正文  第十六章  杀手夜宴
我觉得好笑,但我没笑,因为我笑不出来。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很吃力地说你很厉害,就像我爹一样,可是他已经不在了。接着她举起手里的剑,递给我,说你的剑。我握住剑后,她的手垂了下去,落在船板上,我将她放下,起身。我不知道因为心血来潮为一个人去死值不值得,但她却是笑着闭上眼睛的。如果没有她,今天我就不会待在这黄沙飞天的沙漠里,等紫灵的到来。此时,背上双剑飞到,我拔剑转身,弯身低头,一剑刺入右边那人小腹,再左手出掌将其击开,接着纵身跳起,左脚中另一个左腰,却见右边攻来一人,我借着冲力向其咽喉刺去,不料他的剑刺向我的左胸,我收回剑,横剑挡住他的剑,急速后退,不想背后又来一剑,我脚踏船板,向上跳起,将其踢出船外。剩下俩人接着攻来,我左手运动出掌,击退其中一人,再与另外一人相斗,几招过后,我的剑刺入对方胸膛。我拔剑,他倒下。剩下一人继续朝我攻击,我迎其长剑,从他身边一闪而过,剑割断他的咽喉。此时,船上只剩下我和应云天,那些女子已不知去向。他鼓掌,笑着说好,好,一下放倒四人,精彩,精彩。我没有说话,走进桌边,倒酒仰头喝下。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忽然桌子朝我飞来,我飞身停在半空,一脚踏上桌面,桌子朝应云天飞去,他双手出掌,向前推出,我左手出掌,与其内力相对。我初时觉得他内力很弱,不想他越来越强,假如那样耗下去,我肯定会内力衰竭。我不曾犹豫,稍一加力,击碎桌面,再翻身落回船上,他后退几部站定,此时,船上灯光已熄一大半,光线微弱,但那晚却有很大的月光。皎洁如水的月光下;我看到他拨剑;清寒的剑光一阵刺眼。我伸出左手去挡剑光;他却在那瞬间攻到近前;我赶忙后退;退到墙边;双脚踏墙后退上行;他长剑刺过;我左手一拳向其脸部打出;他左手出掌迎接。我脚踢墙面;向前冲出;他左手握住我的拳头;向后退 去。他右手挥剑,朝我砍来,我向上转身,两剑相碰,向远处冲开,我落回船面,他却又到近前,我相右侧身躲过他的剑,左手击其胸膛,而他也一拳打中我的胸部,我靠在墙上,他立在对面。船已经破败不堪。站了一会,他左掌击出,我向右移去,船上留下一没有规律的洞,我一剑向其刺去,刺向他的小腹,他躲也不躲,一剑向我眼睛攻来,我低头绕过,他一掌将我长剑击开,我左掌击中他的小腹,不想他运功相抵,我倒翻筋斗,再一剑刺来,他飞身上撺。我脚踏船面,紧跟而上,他一掌我头顶击来,我头向左偏去,被他击中右肩。我急速下落,落回地面,后退几步,右肩微微生痛。我飞身向他刺去,他脚踢我的剑,另一只脚踢我的胸部,我左掌击中他的小腿,他左掌击来,我左掌相迎,我退回到船面上,他落回船面,站在不远处。他向我攻来,我左掌击其剑面,剑朝他咽喉接近,他左手中指将我的剑拨开,一掌向我脸部打来,我左手出拳相迎,拳脚相接,我感到内力朝我袭来,我运功相抵,两人相退,我拳化掌,他掌化拳,再一次相接。我将他的拳头向一边移去,再一掌击其胸膛。。他后退数步,剑在我胸膛划出一道伤口。他冷笑一声,我一掌向他击去,他出掌相迎,两股内力相抵,这次他的内力时强时弱,我的内力源源不断输出,两股内力有时相遇,有时擦肩而过,有时又并肩而行。两人的内力渐渐弱下去,我运动撤出手来,他的内力击向后面的船杆,我一口鲜血喷出,吐在船面上,倒身跪在晓红身边,应云天也一口血向外喷出,用剑撑住身子而立。

  过了一会,我吃力的站起身子,向后退出几部,稍加立定,看着应云天。这时,除了那只船外,周围只剩下月亮和那透明的河水,船在水中轻轻摇晃,随水的流动而慢慢移动。我和他站在船上,都是极其的累,已经没力气再战了。他说今晚真的很好决战。我说你还能打吗?他说过会还可再打。我笑了一声,他说很久没这么痛快的打过了,你真的是我的劲敌。接着就不再说话。一阵过后,他说我今晚是完不了任务了,我不陪你站了,还要回去领罪。我拱手说告辞,他就踏水而行,消失在夜色中。我将船靠岸,把晓红抱上岸,找个地方埋个,在坟前的不远处立块木牌,用剑刻上恩人晓红之墓,然后离开。

  一个女子,为了给我送剑,死在别人剑下,救我一命,可我却只能让她入土为安,不知她是否会怪我,为她做的只有那么一点头,而她却为我付出生命,也许我一辈子都要记住她,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却让我难以遗忘。要想让一个人永远记住自己,最有力的武器会是生命。因为生命是一个人最厉害的武器,也是最后的武器。希望她能步入天堂。我能这样希望。回到家后,见她趴在桌上沉睡过去,我过去将她摇醒,他抬头看到我的模样,即惊喜又担心,说受伤了,你等一下,就走去拿药,帮我包扎伤口。我说你去睡吧,我没事,不是回来了吗。对这他笑,等她睡下后,我去隔壁房间,她为我铺好了床,我很久没睡在床上了,倒在床上,却睡不下去。与应云天一战,两人精疲力尽,彼此不占优势。一生之中能遇一劲敌是练武最快慰的事,可我们之间却只能存一个,注定不能成为永远的劲敌。关于紫灵,我想给她幸福,但我不想永远待在京城,不知她是否愿意和我去沙漠。想着事情的时候是很容易入睡的。我坐在房间里,桌子上有菜有酒,看着窗外,树上的叶子差不多落尽了,树枝变的光秃秃的,秋天就快过去,我来中原都快一年了。

  虽说京城越来越繁华了,但我却不愿永远待下去。过不了多久,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结束,该做的一定要去做,既然发现了,就该将它公著于世,让该知道的人知道该知道的事。前一天晚上,我去了张复山的地方,但天就快过去,我来中原都快一年了。虽说京城越来越繁华了,但我却不愿永远待下去。过不了多久,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结束,该做的一定要去做,既然发现了,就该将它公著于世,让该知道的人知道该知道的事。前一天晚上,我去了张复山的地方,但却没见到他,只能留下口信,在上次的地方见面。我想尽快把那事作个了结,已经不想再玩下去了。我相信大家都不想再玩了。不一会儿,我听到敲门声,我说请进,接着我看到张复山推门进来,还是那身打扮,身穿平常的服装,手持宝刀。坐下后,他说没想到还有回请的一天。我笑着给他倒酒,说你们请了我,我也该表表态。我都快离开了,以后就没机会见了。他惊讶的说离开,这事情还没弄清楚,你是走不了的。我说我今天请你一是话别,二是为这事作个了结。他说了结?你还知道什么?我说是该结束了,再玩下去就没意义了,不好玩了。我将那封信给了他,说你想知道的,这封信会告诉你的。本来是和腰牌一起的,但我们初次相遇,我也不会全部给你,我会给自己留点武器。他说这信你看过吗?我说当然,要不我就不会知道这个秘密。他说如果我们把这个秘密带入地下,会不会是一种好的结果?我说我不知道,或许会永远沉寂,或许比公开更加糟糕。

  他点了点头说,作为锦衣卫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因为这是我的职责。我们边喝边说,不觉酒已喝了大半,他忽然说有没有想过加入锦衣卫?我说锦衣卫在朝廷已经立足了,但我不属于这里,我属于黄沙翻滚的大沙漠。之后,他告辞,我走出小店,走在不太熟悉的长街上,碗秋的风吹在脸上,一阵凉意涌上心头,沙漠的风是热的,京城的风却是清凉的,我习惯了热烈的风,也爱上了热烈的风。我在等待的是震天动地的消息。秋天过后,进入冬天,大家听到了恐惧的消息,宰相秘谋造反,拉帮结派,结果大量官员联坐,再次血洗午门。从此,朝廷撤消宰相的职务。那后,我和紫灵离开了京城。离开之前,我带她去了母亲的坟前,地方落叶满地,风吹叶飞,不久前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如果不是我,她不会死在我面前,那她就还会活在这个世上,我宁愿那晚没见到她,也不愿与她阴阳相隔,但一切都晚了,我终究是个不孝之子,我们在坟前磕了头,不久后离开,京城只是作为我死后的归宿。我没有带她去见晓红,我不能再为晓红做点什么,甚至去看她一眼,只能将她留在我的记忆中。可就当我们走出京城不远,我看到了应云天,我让紫灵先走,我说我从后面来。紫灵有后不久,我看他脸色不是很好,我说不想你还幸存了下来,他说在死之前我们之间还有一战,我笑着说,我们就不能成为朋友吗?他说可以,那要在决战之后。我们不再说话,对于他我只能婉惜,他只是找错了主人,但我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那战我们都全力以付,那是秦淮河一站的延续,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战。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正文  第十七章  相府杀手
开始各有春秋,不久后,我右手受伤,渐渐不支,换用左手,在左手使出我父亲的剑法时,与右手是完全相反的,他初时颇感意外,但也只好尽力应付,渐渐我占了优势,战后,我们都很累,他说你赢了,没想到我败在你的左手上。你想怎么处治我就快动手吧。我说你走吧,希望我们以后是朋友,他似乎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说我只是在武功上胜了你,不代表我就胜了你,这也不是永远的胜利,希望我们不会再有这样的决战。他不久后离开京城,我从此再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不想我却看到了紫灵,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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