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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孤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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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智通道:“此套拳法有盘、法、势、理四个方面,盘是基本功,这个你已经有了,法即是手法,零手有百,汇编成串,势也就是招数,理当然就是口诀了。”接着又道:“盘分软盘与硬盘,十大盘软盘是,霸王举鼎势;撑补势;力推泰山势;千把攒势;孤雁盘翅势;雀地龙势;燕子噙泥势;单足独立势;靖王托塔势;魁星点斗势。十大盘硬盘是,千字锤、千把攒、千斤坠、踢桩、打桩、梅花桩、盘刀举凳、打沙袋、插沙袋、磕臂膀、磕树、举锁子、挑担子、缠线拔蒜、及不同器械的功法练习。”又道:“法主要有踩腿审进,钻靠刁打,交口明、行一实二,声东击西、后发制人,闪绽腾挪飞步刁打。”又道:“此拳的特点是撑补为母,勾挂为能,化身为奇,刁打为法。”
薛从在那*峰上自是将此套拳法熟记并使用,一日欧阳智通道:“拳法你已学得精通了,你想留下就留下,你想留下就下山吧。”薛从道:“多谢前辈赐教。”欧阳智通大笑着下到山腰去了。薛从也就沿着小路下山,此次与上次不同,是越往下走就越觉得热,最后到得山脚下,就觉异常之热,原来山下已是来年的六月天气,他不知不觉已在*峰上呆了一年零两到三月了。薛从仍是来到华阴城的那个小客栈,只听那小二说道:“客官,你可还是一年多前来过。”薛从道:“一年多前?你记得倒是很清楚。”小二道:“当然了,我们这些人每天也就数着日子过。”薛从没有答他的话,心想,不想自己已在山上住了一年有余,也不知中雪怎么样了。
薛从吃完饭,刚想结账,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钱币,又不好就这样走了,正在不知如何脱身,就听有人道:“薛兄弟,想不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啊。”薛从抬眼一看,却是程绍,程绍道:“去年薛兄弟救了在下一命,在下还没来得及报答兄弟,兄弟就已经与道长离开了,让兄弟我好一阵自责。”薛从道:“不敢不敢。”程绍道:“今日见到兄弟,说什么也要报答你一下,这顿饭就让兄弟我请了。”薛从道:“不敢不敢。”他正好身上没钱,忽然见程绍要请自己吃饭,也就不拒绝他的好意。当下桌上又摆上了一桌饭菜,薛从道:“程兄弟这又是要去哪。”程绍道:“我这是要去扬州赴那英雄宴,薛兄弟你这等英雄难道不去?”薛从道:“不瞒程兄弟,我是今日才知道这英雄宴。”程绍道:“哦,既然这样,那不妨你我同道而去,岂不更好。”薛从道:“多谢程兄弟的好意,我还要去一趟长安,就不能陪兄弟去了。”程绍道:“既如此,兄弟也不勉强。”两人临别时薛从道:“程兄弟,不瞒你,兄弟我现在囊中羞涩,可否先在兄弟处支用一点啊?”程绍笑道:“兄弟这事哪里话,你我既是兄弟,又何尝在乎这点事。”当下就分给薛从一些钱币,薛从谢过,二人也就分开,程绍下去扬州,薛从自是去长安陈府打探林中雪等人的消息。。 最好的txt下载网
正文 第十一章
天涯归客 第十一章 英雄大会
与程绍告别之后,薛从也就往长安而来,不几日,已是抵达长安,来到陈府,敲门进去,家童将他请进大厅,只见陈玉珍在那里坐着,并不见林中雪等人,也不见陈楚。薛从道:“陈老先生呢?”陈玉珍道:“家父不在家。”薛从道:“哦,不知林姑娘可在府上?”陈玉珍道:“你一来就只知道关心她,也不知道关心关心我。”薛从道:“姑娘哪里需要我关心。”陈玉珍道:“你那中雪妹子与家父一同去扬州赴那什么英雄宴去了。”薛从道:“那姑娘为何不去呢?”陈玉珍道:“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他们只顾着那英雄大会,哪里顾着你这个大英雄。”薛从道:“既然如此,我也得上扬州走一趟。”陈玉珍道:“你去干什么?”薛从道:“我要去看看我那中雪妹子,告辞。”说着就要走出门去,陈玉珍赶紧道:“慢着,既然你要去,那我也只好跟着你去了,不过要等过几天。”薛从道:“为何?”陈玉珍道:“我总得准备一下吧。”薛从道:“那你就准备吧,我先走一步。”陈玉珍道:“看你还英雄呢,这么小气,等等人家姑娘也不肯吗?”薛从只好留下。薛从在陈府住了几天,两人也就启程去扬州。陈玉珍哪里准备什么,她什么也没有准备,也不需要准备,她只是想留薛从在陈府住上几天,两人这几天朝夕相处也就不免产生感情。
两人出了陕西地界,进入山西界面,这日来到绛州龙门地面,路过一座宅院,只见那大门正上方写着“薛府”两个大字,陈玉珍道:“薛府,是你本家啊。”薛从看着那两个字站在那里想着什么,这两个字他只是在自家门前见过,此时看到这两个字就不免伤感,陈玉珍看他面容残淡,就问道:“怎么了,这两个字有什么不对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是姓薛。”薛从摇了摇头,道:“我是姓薛,但是姓薛又有何用,走吧。”两人刚要离开,只听“嘎吱”一声,接着大门就开了,里面出来以为老头,薛从见到这老人,心想这不是自己家里的管家吗,怎么会在此地,难道这就是自己的老家?想叫住那管家,又怕他认不出自己,就只好作罢。走过去问道:“请问老丈,这府邸可是薛平薛老爷的府邸?”那老人道:“正是,公子你是哪位?如何知道我家老爷?”薛从强行忍住心中悲痛,道:“在下是你家老爷的好友,今日特来造访。”那老人道:“哦,我家老爷,出去为官去了,已经出去了很长时间了,公子既然来了,就请进府喝杯茶吧。”当下两人随着管家进去,陈玉珍悄悄对薛从道:“你好像认识他。”薛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在院子里四处张望,那院子与自己小时候住的地方一模一样,孩童时代的一幕幕不觉悉数在脑海里显现,因此没有听到陈玉珍的话,陈玉珍看着院内的景象道:“这院子还挺大的。”她这话是对薛从说的,薛从没有听到。那管家却听到了,道:“我家老爷祖上自太宗皇帝起就世代为朝廷边将,这也是朝廷厚恩。”薛从忽然道:“你家老爷去何处为官去了?”那管家道:“汝州。”薛从道:“哦。”管家给两位倒上茶,薛从道:“怎么这家里就你老人家一人吗?”那管家道:“我家老爷外出为官,家眷自是带着去了,因此这个家也就冷清下来了。”薛从听到这话,不觉惨然,也不再问。
这天晚上,薛从坐在外面院子里的石凳子上想着小时候的事,不觉滴下泪来,忽然陈玉珍从里面出来,在旁边坐下,道:“今天你在门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薛从听到她说话,就赶紧忍住眼泪,幸好今天晚上没有月光,陈玉珍也就没有看到,管家已经睡了,府内的灯光也就熄灭了,院子里自是一片黑暗。薛从道:“没什么意思。”陈玉珍道:“你还不睡吗?”薛从道:“你不是也没睡吗。”陈玉珍道:“你不睡我哪里敢睡。”薛从道:“你怎么不敢睡,怕我吗?”陈玉珍道:“是啊,我怕那你就这样抛下我离开了。”薛从没心情和她开玩笑,道:“我睡不下。”陈玉珍道:“睡不下,就坐在这里看夜空,这天晚上也没有月光,什么也看不见,还不如陪我说说话。”薛从道:“你知不知道我喜欢晚上看月光?”陈玉珍道:“不知道,为什么。”薛从道:“因为月亮可以寄人情思。”陈玉珍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你的中雪妹子了。”薛从苦笑道:“你吃醋啊。”陈玉珍道:“你。”下面却没有说了,薛从笑道:“我在想家。”陈玉珍道:“你也会想家啊,我以为你们这样的浪人是不会想家的。”薛从没有理她,自顾自的说道:“坐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想家,你说是不是很可笑。”陈玉珍感到很震惊,道:“你说这就是你家?”薛从道:“是。”陈玉珍道:“怪不得我看你好像认识那个管家的样子,原来这事你家啊,但是他怎么没有认出你呢?”薛从道:“我已经十五年没有回家了,离开家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他又怎么认得出我。”陈玉珍道:“那你为何不对他说出你是谁呢?”薛从道:“说出来又有什么用,他也不一定会相信的。”陈玉珍道:“那你所说的薛平是你什么人?”薛从道:“他是我哥哥,我们十五年前分开到现在还没有见过面,他也肯定不认得我了。”接着又道:“十五年前,我和哥哥两个人带着父亲的遗体从相州会老家安葬,不幸在路上遇上一伙盗贼,我被幽州双剑两位哥哥救了,我哥哥带着我父亲的遗体逃了,也不知他后来如何,从那里起,我就一直没有回家。现在却坐在自己的家中想家,真是可笑。”说完就趴在陈玉珍的怀里哭了,陈玉珍也受他感染而流下泪来,双手抱住薛从的头,也没有一句言语来安慰他,薛从哭了一阵就睡下去了,陈玉珍抱住他道:“这个时候你却还是个孩子,在你的家人记忆里,也许你还是小孩。”
第二天,天已大亮,薛从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管家给两人准备好了早饭,薛从看着那桌上的饭菜,又看看桌子周围,不觉又入神,陈玉珍用筷子在他的碗里敲了一下,薛从才回过神来。小声对陈玉珍道:“昨天晚上让你见笑了。”陈玉珍一笑,没有说话。用过早饭,薛从道:“老管家,我多年没有来此地了,想去墓地拜访一下薛嵩老人家,不知老管家是否肯带路?”那管家道:“公子你有这份心也难得,我这就去准备点蜡烛和纸。”那管家将两人带到薛家墓地里的薛嵩墓前,薛从看见旁边的墓碑上写着“薛门白氏之墓,就忍不住滴了几滴泪,就赶紧擦掉,薛从祭祀过了薛嵩,又祭祀一下母亲白梨,道:在下与薛夫人也有过几面之缘,今日既然来了,就也给她烧点吧。陈玉珍这边看那老管家时,已是泪水满面。薛从祭祀过父母也就与管家道别,道:“薛老爷既然在外为官,我们也不好打搅,暂且告辞。”那管家送别薛从两人之后也就回薛府去了,薛从看着他的背影道:“我们薛家有这样忠心的管家,真是福分啊。”说完掉头就走。走在路上,薛从几天都闷闷不乐,陈玉珍知道他心里所想,也就只好陪着他。
两人出山西,进河南,几日后两人已到河南郑州,这几日这郑州城里到处都是武林人士,都是去扬州赴那英雄宴的,大多还是来自山西、陕西、山东三省的。这一日,薛从与陈玉珍在客栈里坐着吃饭,那周围桌上坐着的都是一个个的大汉,忽见门外一位彪形大汉进来,正好此时一个乞丐过来乞讨,过去抱着那大汉的腿道:“这位大爷,请赏口饭吃吧。”那大汉理也不理就一脚将其踢开,那乞丐道:“不给就不给吗,为何还要打人?”那大汉道:“我打你怎么了。”说着又是一脚踢过去,听着那大汉说话却是山东口音,那大汉一脚踢过去,这一脚没有踢在那乞丐身上,却踢在了另一个人的脚上,那大汉抬头看去,只见一人眉清目秀,穿着华丽,站在自己的面前,对自己道:“这位大哥,何必与一个乞丐过不去呢,你给他两个前不就结了。”那大汉道:“你是谁啊?敢管爷的闲事。”那人道:“在下萧正,本地人士,不知这位大哥贵姓啊。”那大汉道:“你管我是谁。”说着就是一拳过去,萧正不开他那一拳,道:“大哥,何必动手呢?有事好商量。”那大汉道:“谁要和你商量?”接着又是一拳过去,还是被萧正给避开了,那大汉见这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挥动拳头向萧正打了过去,却仍是没有打到对方,那大汉咬牙切齿,就将一双拳头舞得虎虎生风,与那萧正在客栈门前你一拳我一掌的来来往往,忽见那大汉一拳过去,萧正伸手握住,接着一推,将那大汉推进门来,那薛从与陈玉珍两人就坐在门口的也不远处,薛从背对着门外没有看到,陈玉珍却看个正着,只见那大汉被萧正一推,顿时飞了进来,眼看就要砸下来,陈玉珍起身飞离饭桌,薛从正在奇怪她为何飞身离开,就被那大汉压在了下面,一桌饭菜也就翻到在地上,陈玉珍却在掩着嘴笑,那大汉用手将薛从一推,道:“滚开。”薛从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这么一推,不觉也有点生气,道:“你将我压倒,毁了我的饭局,不道歉不说,还如此不礼貌,可真是说不过去。”那大汉道:“滚一边去。”说着就要去打萧正,薛从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接着又是一跳,越过那大汉的头顶,落在大汉的前面,而那大汉本想去打萧正的那拳就正好打在了薛从的胸膛上,薛从道:“大哥,你的拳头可是一点力量也没有。”那大汉见他挡在前面,就道:“哪里来的小子,敢当大爷的道。”薛从道:“在下薛从,这可不是大哥家的客栈,而且即是客栈就人人站得,为何我就站不得。”那大汉也不管其他,就挥起拳头打了过去,薛从一招“猛虎爬壁”身形一闪,避过一拳,那大汉再来一拳,薛从一招“罗汉负宝”接着那大汉的拳头。那大汉一套金刚拳打得毫无破绽,薛从就用那欧阳智通所叫与其对招,两人见招拆招,你攻我守,来来回回已是十几个来回,忽然薛从身子后退,离开那大汉几丈之远,那大汉心里以为薛从怕了他,就继续扑了过去,薛从一个扫堂腿就将那大汉放倒在地,那大汉一个翻身起来,气呼呼的再次来打,薛从赶紧伸出食中二指点住他的穴道,道:“这位大哥,你我二人只当切磋武艺,还望不要生气。”那大汉被他这样打败,哪有不气之理,但是被薛从点住穴道,又不得动,就气得脸颊通红。
这时旁边一人过来解开那大汉的穴道,那大汉还要去打薛从,却被那人一手拖住,道:“陈忠老弟,你先消消气,过来喝杯酒吧。”就将陈忠拉到一边的桌旁去了,众人也就笑了一回。薛从对陈玉珍道:“想不到还是你本家。”陈玉珍道:“你就神气吧。”两人也就再开一桌。忽见一人走了过来,一揖道:“薛从兄好功夫,不知小弟是否有光一同喝两杯?”薛从见他眉清目秀,道:“你可就是刚才的萧正兄弟?”萧正道:“正是在下。”薛从道:“萧正兄功夫也不错,只是毁了我一桌饭菜。”萧正大笑。当下也就坐下一同喝酒,萧正道:“小弟见薛从兄是从外地来的,今天这酒就让小弟请了,也就尽尽地主之宜。”薛从道:“请。”两人一干而尽。萧正见旁边的陈玉珍并没有说话,就道:“这位姑娘可肯赏脸喝一杯?”陈玉珍道:“我不喝酒。”薛从赶紧道:“他一个姑娘家喝什么酒啊。”萧正道:“敢问姑娘芳名?”陈玉珍一双眼珠子等着薛从,薛从道:“她就是长安陈楚的千金。”萧正道:“哦,久仰尊父的大名。”两人就在那喝得大醉,陈玉珍看不下去,也就不管他们,早就回客房去了。最后萧正结账走了,薛从还是一个人在那自斟自酌,不觉又想起家中之事,就在那里放声大哭。陈玉珍在房内听到哭声,就出来将他扶进客房,也就不觉伤感起来。当晚陈玉珍等到薛从终于睡觉了,才去自己房里睡下。次日一早,薛从起床时还觉得头疼,就问陈玉珍道:“我昨晚喝醉了。”陈玉珍道:“是啊,醉得一塌糊涂。”薛从道:“没给你添麻烦吧。”陈玉珍道:“没有。”薛从道:“那就好。”接着两人就出了客栈,往扬州而去。
正文 第十二章
天涯归客 第十二章 比武场上
薛从与陈玉珍两人离开河南郑州,出河南,过安徽,进入江苏地界,七月十四这一日两人已进了扬州城,明天就是七月十五,也就是袁府的英雄宴的日子。两人找了家客栈住下,今日扬州城里四处可见尽是千奇百怪之人,有点名气的武林人士已然到了扬州。他两人也不去打探林中雪等人在何处落脚,两人在一处有些日子,不知不觉竟已成习惯。
次日,各位武林人士如期走进了袁府大门,各自坐下之后,只见一人起身道:“各位英雄,今日的英雄大会在袁某府上举行,袁某特感荣幸,诸位,既是武林中的英雄大会,今日自是以武艺高强者为尊,今日以武会友,还请不要伤了各自的和气,另外这英雄宴还请诸位不要客气。”袁世冲说完也就回座位上坐下。武林之中各届英雄大会一些率先上场的自是跳梁小丑,无知莽夫,真正的高手都是后面上来,亦或是不上场比试。只见那场下的无知小辈一个一个上去,又一个一个的被打下来,最后场上站着的是一位叫做洪亮的,手持宝剑,身上穿着很奇怪的服装,看起来像是司马承祯说的景教中人,薛从不知他是不是景教中的人,他觉得那人的剑法精明,刚才上场的一个个被他打下来,薛从问陈玉珍道:“你知不知道他使得是什么剑法?”陈玉珍道:“我怎么知道,你又不上去,不关心这个干什么?”薛从道:“我是不上去,可是我关心的人上去了。”陈玉珍还以为是林中雪上去了,就转头看去,只见台上多了一位女子,可真是和自己不相上下,年龄也是相仿,陈玉珍道:“她是谁?”薛从道:“小时候认识,你听着就知道她是谁了。”只听台上的洪亮道:“姑娘可否报上名来?”郭若风道:“小女子洛阳郭若风。”洪亮道:“可是洛阳郭家郭云天的后人?”郭若风道:“正是。”洪亮道:“既是他的后人,不知姑娘为何不使你郭家刀法来将在下打败,难道是你郭家刀法已大不如以前?”郭若风道:“在下只是区区一女子,又有何资格继承祖上的刀法,再说小女子携一柄大钢刀在江湖行走,别人见了也不好看,这位公子你说小女子说的是也不是?”洪亮道:“既如此,那红某今日就领教领教姑娘手中的长剑。”说着就是一招“仙人指路”过去,郭若风宝剑出鞘一招“嫦娥奔月”飞过洪亮的头顶,接着就是一招“天女散花”下来,那洪亮见有无数剑光奔自己的头顶而来,要想避开却已来不及,只能硬接,顿时场上两道剑气互相缠绕,洪亮从剑光之中冲出来,身上已是留下几道伤口。薛从看到这里,就不自觉的道:“小若风的剑法就是我也很难抵挡。”陈玉珍听他这样说,就道:“小若风,看你叫得多亲密啊。”薛从看着陈玉珍,道:“儿时小友,你又何必在乎呢。”陈玉珍不理他,只听台上的洪亮道:“姑娘这是什么剑法?”郭若风道:“凌风剑法。”洪亮好像很是惊讶,道:“据我所知,这凌风剑法只有当年的玉面郎君才使得,不知姑娘从哪里学来?”郭若风道:“让你说对了,小女子的师父正是玉面郎君。”洪亮忽然仰天大笑,道:“可笑可笑,玉面郎君在三十多年以前就已经死了,那时候姑娘你还没有出世呢,难道玉面郎君在你娘胎中教给你剑法的。”说着又是仰天大笑,场下的众人也就大笑,郭若风道:“公子既已输了,不妨先下台去。”洪亮只好走下台去。
那洪亮刚刚下台,就见一人飞上台来,赫然竟是李贵文,李贵文道:“姑娘可想见识见识在下的刀法,看看与你郭家刀法相差几何?”郭若风道:“请。”只见李贵文一招“猛虎出山”过去,郭若风却是一招“苍龙出海”来接,台下众人顿时大惊,就连坐在一旁的郭英也是大惊,一滴冷汗从额头上下来,而那边的薛从却笑着说道:“她居然将刀法招数用剑使了出来。”陈玉珍道:“你还笑得出来,她这是怎么想的,怎么胡乱出招啊?”薛从道:“她不是胡乱出招,你看着就知道了。”原来薛从见郭若风用剑将刀法使出来,就想起郭一开所说的刀可为剑,剑可为刀,任何兵器都是一样的,练道一定境界自是相通。众人看着台上的两人,一人用刀,一人使剑,可是两人的招数却均是刀法,李贵文一招“虎落平阳”出来,郭若风一招“游龙戏凤”接着,李贵文一招“虎啸风驰”过来,郭若风一招“战龙于野”反击。两人你来我往自是厉害,忽见郭若风刀法变剑法,李贵文想不到她的招数会这样变化无常,一时一招没接住,就被迫下台,一拱手道:“姑娘高招。”郭若风道:“承让承让。”台下众人见如此也就松了口气,自是说郭若风厉害,自己难以抵挡。
忽见一人上台,薛从一看却是王深,薛从自是着急他的暗器,台下众人不知道此人是谁,自是一阵嘀咕,王深道:“在下景教教主王深,见姑娘剑法高明,就想上来领教领教。”郭若风道:“你们景教入我大唐时间不长,气焰倒是不小。”王深道:“姑娘请接招。”说完就是一掌过去,郭若风也就出招,郭若风的凌风剑法是既好看又实用,她身体周围剑光围绕,王深的掌风所到之处就是一阵风吹过,王深手无兵刃就敢上台,胆量自是不小,另外也是他自以为手上功夫了得,因此并不怕郭若风手中的剑,只见剑光与掌风缠绕,掌风与剑光相伴,郭若风的剑法连绵不绝,王深渐渐感到疼痛感,自知自己已然受伤,薛从时刻看着王深的双手,谨防他发出暗器,忽见王深右手一翻,三枚银针飞出,薛从想出手却已不及,郭若风离王深太近,那银针瞬间就已打入郭若风的身体,郭若风不觉往后退出,不料那王深接着一掌打在郭若风的小腹上,郭若风顿时飞出,台下众人不知何故,薛从想飞身上去,却见旁边一人早已将郭若风接住,仔细一看,却是郑州城里遇见的萧正。陈玉珍道:“你的小若风被人接走了,心急了吧。”薛从没有理她。萧正接住郭若风,将其放在郭英的旁边,既飞身上台,道:“我来接阁下几招。”说着就已出手,两人拳掌相对,你来我往,见招拆招,过了几招,萧正忽然飞身下台,道:“还是让你在台上吧。”原来萧正与王深交手的时候,时刻注意着王深的手,见他又要发暗器,就飞身下台去了。
那萧正下台,接着就见郭英提刀上去。陈玉珍道:“你的小若风受伤了,你不过去看看她吗?”薛从道:“她不认识我。”陈玉珍道:“不要告诉我,你们又是十五年没见面。”薛从道:“正是。”陈玉珍道:“你小时候认识的人还真是多。”薛从苦笑,没有回话。那台上郭英道:“在下郭英,上来接你几招。”说着就是一刀劈了过去,那王深一个侧身,躲过这刀,郭英一招“横扫千军”一刀向王深横扫过去,王深一个仰头弯身,接着一手接着郭英那柄钢刀,又是一掌朝郭英的胸膛击去,郭英一个翻身,将钢刀夺回,王深那掌打空,接着又是一掌过来,郭英纵身一跳,接着一招“泰山压顶”猛劈下来,王深两手将刀夹住,郭英用力往后一拉,王深的身子顿时落空,却见王深接着那钢刀上的力量一个转身,手发一掌,打中郭英的胸膛,郭英被他这一掌击退两丈,郭英稍一顿足,就是一招“苍龙出海”过来,王深没有躲开,却是将身子一纵,仰面弯背,两只手出掌朝郭英打来,郭英后退几步就用右脚在那台面上一用力,飞身上去一脚才在王深的胸膛上,接力向前飞去,接着在空中一个转身,一刀向王深劈了下来,王深被郭英踩了一脚,就急忙用手在下面一拍,立起身来,看见郭英又是一刀过来,也就不与他相斗,飞身退下台来,道:“阁下的郭家刀法果然名不虚传,小可领教。”说完就要走,郭英看他就要走,就道:“慢走,还请英雄拿解药救小女性命。”那王深理也不理郭英就走,郭英就飞身一刀向王深的头顶劈下,不了忽然被一铁球将钢刀击中,郭英直觉手掌一阵疼,忽见又是一球向自己打来,郭英就飞身再次上台,那使铁球的也就是张世宝了,他也不上台与郭英相斗,就与那王深一起出门而去。
那郭英还想去追,就觉胸口一阵疼痛,原来刚才中王深那一掌他并不在意,刚才又过度运功,现在就感觉到他那一掌并不轻松。这边陈玉珍刚才注意台上,现在回头一看,那血从却已经不见,陈玉珍起身四处张望,还是没有见到人,只怪自己没有注意。忽见台下又上去一人,却是孙鹤,道:“郭大侠的刀法确实了得,刚才晚辈在台下也是称奇,现在晚辈想用手中这长鞭来与郭大侠过过招,不知郭大侠可肯赐教?”郭英自是担心女儿安危,但自己既然赢了就不能就这样走下台去,况且自己没有解药也是无法,因此就只好道:“呼啸山庄林庄主的长鞭当然厉害,江湖之中也没有几个人能接他几招,不知你这长鞭还有他几成功力,我郭某今日就来试它一试。”说着就是一刀过去,那孙鹤也是长鞭出手,顿时就见台上鞭影如龙,刀光如虎,龙虎相斗,煞是好看,那郭英看见有三条鞭影朝自己而来,也就不慌不忙的一招一招的将其拆开,忽见孙鹤的长鞭一甩,过去将郭英的右手腕缠住,郭英就将刀往下一放,左手过去接住刀柄,就一刀沿着孙鹤的长鞭往上削去,孙鹤将长鞭一甩,将郭英的右手放下,身子后退,手上用劲,一鞭抽向郭英,郭英也就借势飞身下台而去,孙鹤知道他不与自己再斗下去,也就收起长鞭,一拱手道:“郭大侠承让了。”郭英也就一拱手,过去看望自己女儿的伤势,这时候就见薛从由外面进来,众人扭头一看,还以为他要上场,却见他径直走到郭英身边去了,将一个小瓷器瓶子交给郭英道:“郭大侠,这是你女儿的解药。”郭英接过解药,问道:“公子你的恩德叫郭某何以报答,不知公子叫什么?”薛从道:“不瞒郭大侠,在下就是薛从。”郭英惊喜道:“哦,看你都这么大了,那天晚上不辞而别,这一别就是十几年哪。”薛从道:“是。”接着又道:“先给郭姑娘治伤吧。”郭英就将那要给郭若风吞下,郭若风顿时就觉得没有先前辛苦。郭英道:“你认识那人吗?”薛从道:“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郭英也就不再问他。
薛从回到座位上坐下,陈玉珍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薛从道:“我出去办了点事。”陈玉珍道:“你刚才是怎么出去的?我怎么不知道?”薛从道:“你要是知道了,那我还怎么拿解药。”陈玉珍知道他不会说,也就不再问他。原来刚才见众人都注意上面的时候,薛从就趁着王深两人出门的时候,身形一闪,就跟着他们出去了,来到外面,再次一闪,就挡在了王深两人的前面,道:“王教主,还是请你将解药交给在下,在下急着去救人。”那王深哈哈笑道:“薛从,这就是解药,你来拿啊。”说着就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器瓶子来,薛从刚要伸手去拿,就见王深身后的张世宝一个铁球打来,薛从就往后飞去,王深道:“薛从兄弟,不是我不给你解药,只是我要是就这样将解药交给你,那我就太没有面子了。”薛从道:“那我就只好自己过去取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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