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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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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终于挂到心仪的专家号,兔子依然很健康,没有冻出啥毛病,为自己的体格骄傲一下。
小孩子脊柱不好,兔妈妈很彪悍的把我驱逐出温暖的小屋,痛失我床……以及电脑……
终于!今天得到结果,需要手术。可怜那家人穷苦,拿不出大笔药费,协和医院要10…12万的治疗费及手术费呢……于是今天兔妈妈再次把兔子踢出家门,在春运期间的恐怖的北京站排队买票。
老天还是可怜兔子的,本来一票难求,结果到了我这儿突然有三张退票,而且就在明天,兴奋!握拳!床啊,电脑啊~~我回来啦~~
最后,兔爸爸帮忙联系了那患者老家的一个医院,做手术只要6万左右,于是皆大欢喜。
看官们,以上就是兔子这两天的经历,不提寒风中瑟瑟乱抖的可怜像儿,只为请看官们理解一下兔子。真的不是骄傲了,不是故意的拿大。事出有因,请见谅。
附上刚刚敲打出的文章,聊表歉意。
另:谢谢各位看官对于兔子想开VIP的支持,不敢承诺日更,但最低限度两日一更是没有问题的。并且会尽快完结,发誓不会入V后故意拖沓情节骗取零用钱。
兔子之财,一定取之有道,不会让看官们失望。
抱拳……
在那顿王爷所谓“早晚得挨一次,否则不会长记性”的打之后,日子似乎一下太平了起来。
除了去王妃和敏夫人那按时交公粮之外,王爷并不太经常留宿在我的小院,这是个好现象。而不好的现象是我从提心吊胆变成逐渐有些习惯隔三差五的身边多一个人。没有什么切实可行的杜绝方法,只能努力让自己淡定点,从容点。
与王爷睡前的聊天很有种让我回到高中寄宿学校的感觉。那时候,小小一间宿舍八个人,熄灯了不肯马上睡,总要砍上一会大山。哪个班的女生最好看,皇马的球如何精彩,《九阴真经》到底是黄裳写的还是达摩祖师写的等等。
非常亲切的一种感觉。无论是在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是以听为主,很少参与讨论。
银翘被我多次以上夜的理由叫来围观之后,一直很纠结“为什么甘草还没被OOXX”这个问题,甚至我猜测他会整晚的盯着床帐子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恨不得用目光烧出两个洞来监视。这个也不是凭空瞎猜,有他早上的黑眼圈为证。
我现在的饭量在王爷“真诚”的关怀下激增了一倍,还迷上了一种小汤包,一顿早点能吃好几个。不同于一般灌汤包的油腻,这种小包子的汁水不太多,但很鲜。偶然听干爹“随口”一说才知道,包子的馅料是用虾肉和蟹肉替代了猪肉。用脚后跟想都能猜到是谁安排的,但我依然能安之若素,尽情的吃,暗自佩服自己的脸皮终于越来越厚鸟……
今天早上一出屋就看到山药在院子里的枣树下徘徊,嘴里还念念有词。悄悄凑过去偷听,原来是惦记上了这一树的枣子。抬头去看,残存的树叶中间到处都挂着红得诱人的枣儿。王府里不缺水果,我的桌上总是摆着各色果品,不过,自己摘来的总是比较有趣些。
“真的吗?甘草哥,我可以随便摘?”
“枣子靠摘的话你得摘到明年去,要用打的!”茯苓摸着下巴一副高手的样子,我看到他小心掩饰着咽了口口水。
“我去找个竹竿来。”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苍术很严肃的说。
“你先别急,我找几块布兜在树底下,免得摔破了。”银翘拉着曲莲就要走。
“等一下等一下!”发生什么了?这些人……怎么冒出来的?“苍术,你来这儿干嘛?”
“啊!忘了正事。王妃今天入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叫你过去伺候。”
“你怎么不早说?!”茯苓几乎要跳起来,一把拽住我就往屋里拖,“没正事儿的笨蛋,遇见他算是到了八辈子霉了!”
银翘等人也匆匆跟进来,严阵以待。熏香,梳头,换衣衫。这一套在上次进宫的时候就经历过了,白色的中衣被扒下去,换上玉色镶漳绒边的,软靴被脱掉换成硬帮高筒,当银翘试图在我重新梳理过的头发上涂抹香喷喷的发油时,我用暴走中的五官移位吓跑了他。
末了,标明我身份的石青锻褂子又被束缚上身,整理领口袖口下摆,挂上香包荷包腰牌。我无奈的在镜子里看了看,除了领口能看出来我换了件衣服以外,剩下的和我平时穿戴并没有太大区别。瞎忙活个什么劲儿啊?
终于被塞上马车的时候,我想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可移动型的香炉。在车厢这种狭小的空间里,再次被熏香搞到头昏脑胀,就像第一次一样。感慨,还是在王府里踏踏实实的当差好啊……
第二次进皇宫,我还是低着头尽量放轻脚步跟在太监们身后。高耸的黄瓦红墙让人觉得很压抑,能把这种地方当成家来住的真不是一般人,换了我大概只愿意偶尔来参观一下。
依然是那个静谧的宫苑,也许是因为天气渐冷窗门紧闭,乍一进到宫殿内似乎满眼薄雾,却是沉香弥漫。
皇后依然端坐正位,只不过这次是先有人到了一步。六王妃的声音在我们进去的一瞬戛然而止。不管她之前在说什么,至少不要我们一进去就这么生生掐断,不要说王妃,连我也觉得有少许尴尬。
咱家王妃是见惯了场面的人物,请过安还能谈笑自若,皇后和六王妃一时都不出声,王妃终于也懒得再唱独角戏,于是把我祭了出去做挡箭牌。
三个女人终于找到了我这个共同的但又不太敏感的话题,你来我往,可怜我无论被如何评价或问话都得保持一副欣喜荣幸的精神头儿。
皇后慈爱的询问了几句我的旧伤,又听王妃说我提了副总管,高高兴兴的赏了些小玩意儿。
六王妃应该是个很护犊子的人,明面上插话称赞,只不过几句话下来,隐隐的影射着我给她家管事柳东的那次下不来台。
王妃精似鬼却装作听不懂,只把府里新奇好玩的琐碎事讲出来逗皇后娘娘开心。
六王妃终究有些风度,碰了软钉子稍事调整也跟着一起说笑。
女人们的话题七转八绕的扯到了衣料上,先是两位王妃互相赞赏,然后不知怎么,应该已经有老花眼趋势的皇后一眼看到了我中衣领子上的漳绒边儿,被叫到跟前,柔软的手摸过了料子就来摸我的脖子,“小甘草还是瘦不伶仃的,怪怜人儿的。安蓉啊,你也对奴才上上心,这孩子我看着很喜欢,就是太瘦,身子骨不大结实的样子。平时爱生病吗?”
“母后别看他瘦小,身体可结实呢。一年也见不着他病一次,比其他那些看着粗壮的强很多。”
其实不是我不病,是病了不敢说。头疼脑热的吃点药抗一抗,实在抗不住了就捡些清闲的差事去做,绝对不肯倒下。
王府里不虐待生病的奴才,但是一旦病了就会给挪到偏院儿去,大家都是奴才,谁会伺候谁?谁能照顾谁?冬冷夏热的也不会有人管。只有总管无论多忙,总是在晚饭后过去一一探望。
当然,这也不完全是爱心泛滥,他是严守把关,稍微发现谁有传染病的先兆,立刻把人送出府,另有别院的来接收。而到了别院……我没去过也没打听过,只记得能回来的少之又少。
“这绒不错,很厚密。天气转冷了,我还有几匹往年供奉上来的漳锻,赏给小甘草做身冬衣吧。”
受宠若惊?不不,是心惊肉跳。皇后每次对我好一点后面准没好事儿!该谢恩还是不能忘,扑下去咣咣的磕头,真是宁可不要这赏赐啊。我可怜的脑门儿。
王妃轻笑:“您真是菩萨心肠,更显得我对待他们有多刻薄了。只不过,您这儿用的花纹不好赏给奴才们吧?”
“无妨,我记着有两匹素的,颜色也稳当,女人们用正嫌太深了些。”
话说着就有宫女抬了布料出来。竟然是早就预备好了,怪不得她老人家会注意我脖子上这道细细的漳绒边。
按道理这个时候我是要退回去接着磕头谢恩的,但是皇后好像特别喜欢拍抚我的脖颈,就好像我是她养的哈巴狗,就差没挠挠下巴了。恶趣味的想,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发出满足的呜呜声?或者干脆嗷嗷叫几下摇摇尾巴?
说实话,皇后这些小动作很让我有种跳起来踹她一脚的冲动……想想看吧,在那华丽丽的宫服上印着一枚我的脏鞋印子,仅仅是想一下,也挺有满足感。
这时六王妃捻动着料子娇声笑道:“娘娘可知,这种东西在西洋织造几乎比咱们用时少上一半还要多呢。织出来的还更细密结实,花纹也丰富多彩。我那有些西洋使节莫史东带来的样品,改天拿进来给您瞧瞧。”
皇后温柔的笑着说:“很好,也给我们这些宫里坐井观天的老婆子长长见识。”
要说这个六王妃也不是不会说话的人,她刚才说的话也没什么毛病,架不住皇后似乎是看她比较黑眼,无心一句话衍生一下,几乎成了犯上的讽刺。
我想,她一个女孩子穿越而来,生在富贵的家庭受到父母宠爱,又嫁了更富贵的专情老公,享受无尽的排场和幸福,也许这就是她对这个时代的规矩和阶级不那么敏感的缘由吧。
只是这些荣华享乐最容易让人丧失警惕,也容易迷失,我不能妄自猜测她是不是一个娇蛮的姑娘,但至少,她的行为做派和王妃相比确实欠了大火候儿。
她在皇后面前吃亏是必然的,希望她能吃一堑长一智,我个人的想法,在这些权利顶峰的人面前,有时候少说话甚至不说话比折腾出些奇言妙语强很多,即使只说些没意义的废话,我也不愿意把真是想法向这些人透露。
尴尬的场面被王妃轻声笑语化解。先开始我还没想明白为什么王妃会帮六王妃打这个圆场,后来听着听着才发现,王妃至少提了三次她的父亲——兵部尚书洪光权。
那种以父亲为骄傲的自豪对比着对西洋“蛮夷”的轻视,本应该略显轻浮无知的言论却被王妃演绎得生动有趣。
她就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胆少女,对一切新鲜的东西都表示怀疑,但是只要你稍做争论,她马上又和颜悦色的表示信服。这种善意的顽皮刻薄惹得皇后失笑连连,甚至是被讽刺的对手六王妃也不得不陪出笑脸。
从皇宫回来已经是下午。
今天皇后似乎格外高兴,特意留了两位王妃用过午饭才放人。本来这个席面是轮不到我来伺候的,可是皇后笑眯眯的一句:“我就喜欢听小甘草说说话。”把我带进了这场水深火热的午饭中间。
席上的女人们每一句话都是暗藏兵马,稍不留神就让对方杀个片甲不留。先开始我还留心听几句,到后来,直接发挥“非礼勿听”的强大功能。也许我多听点这些“高级生物”的言谈会对我自身的见识有所提升,但是在浪费无数脑细胞并且无比闹心的下场面前,我更热衷于美美的享受一下皇后赏的小菜。
在回程的马车中闲得无事,突发奇想,如果我肯冒着折寿二十年的风险细心聆听,会不会一趟皇宫之行让我升级成甘草2。0版?
算了吧……生命诚可贵,当个笨蛋价更高。
回到王府,王妃神情舒畅,宛如大获全胜凯旋的将军。
暗暗猜测,今天这么突然的进宫请安,您该不会是特意去堵截六王妃的吧?
根据山药搜集的八卦,王妃听闻在重阳节上六王妃对王爷在西洋知识上的匮乏有一番嘲笑之后,一直憋着劲儿要替夫君报一剑之仇。而这次我是相信山药的情报来源的,因为八卦源头极有可能是柚子,柚子又是王妃最贴心的丫头。
可是……王妃,你带着我去又是要暗示我什么呢?让我知道现在礼亲王府和宁亲王府之间已经水火不容?提醒我再遇到宁亲王府的人时要像你一样藐视他们?还是……让我把今天您的精彩反击学给王爷听?让他知道他的媳妇会为他攻城略地,一点也不亚于某个穿越来的小姑娘?
我的脑细胞开始以几何数字阵亡。想不透,放弃。
路过经办处,看见巴豆在里头风生水起。他见了我赶紧放下笔要去倒茶,拦住他,“事多吗?”
“多又能怎样?一件件芝麻绿豆的,再多也无妨。”
这个家伙啊,就是不能给他一丁点权利,否则都不知道尾巴要翘到哪里去了。不理他,正好鲍大叔取了兑牌要去库房,我叫住他一起走。
交代巴豆“少说话多做事”之后,又塞给他两件今天赏赐的小礼物,喜得他眉飞色舞。
柴副总管留下的两位管事里,鲍大叔是经得住风浪的那种。我有心跟他多亲近,去仓房的一路上问了几句他的家人,又问了问现在可还做的习惯?暗暗记下他有个到了婚配年龄的姑娘,我还没有三八到要去做媒,这种差事最好还是甩给总管那个闷骚男,我只需要他姑娘出阁的具体日子。到时候封一份红包过去,这种能加强亲密关系的机会并不是天天有,每一个都要上心才行。
旋即又心疼荷包,做了副总管反而攒不下钱了。以前做小厮,和哪个兄弟要好,互相请喝个小酒吃吃小菜花不了几文钱,现在和管事的们总不好还是小酒小菜,一个月不到应酬下来,赫然发现五两银子就像水蒸气一样消失了……
我会不会变成有史以来最穷的一位副总管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小钱箱里的银子是真的不禁折腾啊,一共才一百多两而已……
原本是想回屋换下衣衫靴子,没想到我的院子里简直热闹的开了锅。树上爬着白薯和山药,树下聚着以茯苓为首的一众小厮包括苍术杜仲等侍卫,至少有十几人。
所有人都是仰着头,又叫又笑。山药最坏,摘了枣子专门砸银翘,气得美少年攥着把弹弓捡枣子往上崩。
“山药,你到底要吃还是要玩?没大没小,银翘哥也是你可以调/戏的吗?”银翘那副抱头鼠窜的样子实在搞笑。
“甘草!你回来的正好,管管他,砸死我了!”银翘也是又气又笑,把弹弓往我手里一塞,迅速的躲到回廊里看笑话去了。
苍术一拍肩膀冲我笑着说:“来,我扛你上去。”
可是没等我抬脚,一只硕大的靴子捷足先登,神出鬼没的昆布突然出现,踩着苍术的肩膀身姿轻盈的一跃……结果跃到一半就被苍术抓住小腿拽了下来,很不美观的滚倒在地。
其他人哄堂大笑,昆布爬起来气红了眼,恶狠狠的龇着牙。当我被杜仲举上树的时候,苍术和昆布已经打做一团。
随手摘一颗枣子,很脆很甜。不理下面的热闹,先摘了一小包用手巾裹好拴在腰里,这才俯看地上的情况,此时已经是一片刀光剑影。
“哎哎!怎么还动起家伙了?”这还了得?刀剑无眼。可是任我怎么扯着脖子喊,下面的人已经玩疯了,也没人搭理我这个副总管,只顾一味起哄。话说,这两个家伙也确实打的挺好看。
杜仲摆摆手冲我笑:“不碍事的,他们手上有分寸。”
好!你们这么开心,没道理我在这儿装正经,掂量了一下银翘塞给我的弹弓,一颗枣子飞射出去换来昆布“哇!”的一声大叫:“小甘草!不带使暗器的!”
白薯和
30、第三十章 。。。
山药见我上来了一直没敢太过分,此时我也加入战局,四只手立刻捧上来弹药,于是在我的半吊子瞄准中,昆布和苍术轮番哀叫。
“甘草!你瞄准一点,不要砸我!”
“砸!砸死苍术,把他砸成个土鳖!”不等昆布怪叫结束,我的枣子已经飞到,正好砸在他鼻子上……
这场几乎人人都玩疯了的闹剧是以我射出的枣子砸到王爷头顶作为结束的……
所有人都以各种理由各种方式遁逃了,包括茯苓,包括苍术,连最厚道的杜仲也用最恶俗的尿遁逃跑了……
王爷吃准了我理亏的时候防御力最低,是夜,我只尽70%的努力来反抗他的结果就是被强制执行用他的胳膊当枕头。
这个距离于我来说太亲密,我知道已经被人抱住之后再想挣脱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后果很可怕,于是假装妥协,等到熄灯后的一片黑暗,等到王爷的呼吸转为绵长,慢慢的,轻轻的往外挪,要有耐心,要有恒心,要有……
是我的小算盘终究是算计不过王爷,他突然一翻身,一条大腿重重的甩在我肚子上。
“唔!”
王爷的呼吸非常有节奏,强忍三分钟,还是被这种吹在耳朵上的有节奏的热气骚扰到奔溃。
“王爷,奴才错了。您躺好,奴才老老实实的还不行吗?”
呼……吸……
“王爷,您的大腿好沉啊,奴才喘不上气了。”
呼……吸……
看来王爷是打算一装到底了,干脆孤注一掷,“王爷,我的屎都快压出来了……”
“哈哈!”他终于破功,狠狠嘬了一下我的脸:“怎么这么鬼道呢!”
被你逼的呗。
重新躺好,王爷拍拍我的脸:“以后就咱们俩的时候,不用自称奴才,记住了。”
“好。”
黑暗中看不到什么,王爷的胳膊也还可以,没比枕头难受多少。临睡前我想,可惜了那一地的枣儿,要是收集起来晒干磨成粉应该可以做不少枣糕。
有点饿了,没胆子再有任何动作,慢慢放松身体,挺暖和的……
31
31、第三十一章 。。。
作者有话要说:重申关键词:仙人掌,覆水可收。
提示:整个故事的架构及结局已经设定完毕,有少许在下的恶搞和抽风掺合在里头。应该不算虐吧?可能有点小虐吧?唯一听兔子讲过结局和后面剧情发展的好友,反应是拍桌狂笑。所以,应该,大概,不算虐……
另:有开VIP打算,但是牵扯到即将到来的春节,所以在下打算存够入V必要的三章之外,还要多存至少三章,以保证春节期间的更新。
如果顺利的话就是这样,不顺利的话,春节之后再开V好了。
再次重申:开V之后保证更新,最基础两日一更,不出意外一日一更。
抱拳~
自从把巴豆提到经办处,我的工作一下清闲了很多。
这个小子有野心也有能力,唯一的缺点就是做事不给自己留后路,好象一只装的满满的茶壶,稍有动静就要泼洒出几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肚里有货。
他家里人多,上老下小很多人指望他爬上来养活,不比我光杆一人,他的负担很重。私下里招来山药,详细询问,巴豆的老爹自从被撤下管事职务之后,一直分在马房。不到两年,赌和酒就全招呼上了,王府定下的薪水不算低,但这是给你好好过日子用的,但凡不踏实耍点花活儿,亏空只会一日大似一日。
钱财方面我无力帮村他,而且就算有钱,这种无底洞也最好不要沾惹。要说因为孩子太多缺吃少穿或是有人生病急用钱,帮个忙是没问题的。
自从知道巴豆家的情况后,府里有外差我总是习惯叫他一起跟着,虽说买办不归我管,可是王爷和王妃两处经常有单独需要采买的东西。
不做花账,羊毛要出在羊身上,跟店家砍价,要回扣,得来的三五百文坐地平分。巴豆高兴的不行,第一次得了钱兴头头的冲进糖果铺子,买了一大包。应该是给他的弟弟妹妹的,看他小心翼翼的把纸包揣进怀,我也跟着觉得幸福。
想想那个没有什么印象的老家,在卖掉我的那一年,娘似乎又怀了孕。一直食不果腹缺乏营养,记忆中,干瘦的女人永远弓着腰。
可以说我是打着巴豆的旗号自己也得了好处的,每次分来的钱逐一记录在小账本里,我想这笔外财需要好好算计着使用。
几天琢磨下来,和这些大叔们一路应酬下去,早晚我也得走上柴副总管的老路。不如慢慢脱离开老套路,有时候不花钱也是可以办事的。
想明白了就叫来白薯,让他注意搜集府上众奴才的信息,无论是管事还是小厮丫头。白薯办事比山药可靠一百倍,也知道什么是重点什么是八卦,用他提供的消息,先后提拔了几位管事的亲戚,又筛出来一干能力比较高的奴才作为日后提升的备选。
被我提拔的人自然是感谢的,手中这点微末的权利用在微末的人身上,效果出奇的好。
与总管私交甚密的马房张管事有次来求我,他有个不成器的外甥,孩子心眼不坏,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好吃懒做。如果你要是生在富裕家庭,懒一点别人可能还笑着说你是少爷命,可是这个懒要是生在穷人家里那就是败家,是大逆不道。
按说张大叔身为管事,和总管又有交情,不至于连个亲外甥都安排不了。见了人我才发现,这个男孩体格比较弱,外头的活儿确实担不起来。
没啥好说的,张大叔在重阳节的时候帮了我大忙,这点面子不能不给。想一想,把人安排到了犀香苑,就在山药手下干活。整个王府犀香苑最干净,争端少,耍心眼的少。有山药照顾,谁也不敢轻易挤兑这孩子,而山药虽然毛躁却是个最仗义的。
人是我亲自送过去的,和山药交代的时候,小孩子好奇的东张西望,第一次看到邵先生,张着嘴巴半天没闭上。
心里觉得少年挺可爱,对山药说:“他以后就跟着你了,刚来府里没个名字,你给起了吧。”
山药一听乐的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吭哧憋肚半天,“那……就叫萝卜!”
邵先生招手叫我过去,“又在扮菩萨了?底细摸清楚了吗?”
“我让杜仲去查过了,是张管事家的亲戚,一家老实人,祖上三代都没惹过事。”
先生点点头:“长进不少,办事越来越有章法了。”随即拉着我陪他聊聊天,间或抚过我的背,叫我一定不能断了吃邓春秋给的汤药,说那个很强身健体,阴阳调和,可以放心的吃。
原来先生特意查过那种药,还请了太医给看过。
我提起说敏夫人赏了一种清和丸,吃了胃口好很多。先生却笑着摇头:“那种丸药是调和脾胃的,你是先天不足,吃了也许能好一时,却是治标不治本。”
如此家常又聊了一会,直到白薯来找才告辞。
王爷最近越来越忙,几乎每天晚上都招大臣议事,最经常出现的就是厉大人和陈大人。
为这些人准备宵夜已经成了固定项目,我的屋子在书房旁边,这份差事也就顺理成章的领了下来。
不用在屋里伺候的时候我就跑到外头和大人们的小厮聊天,谁爱吃什么,有什么忌口,爱喝什么茶,喜欢用什么香。这些和我的工作有关。谁重色,谁爱钱,谁高风亮节,谁脾气硬,这些是替王爷收集的情报。
当然,话不能直接问,一切都要慢慢来。做这个差事一个月,旁敲侧击的本事长了不少。
王爷和大臣们谈事一般是我在里面伺候。有几次睡觉之前,王爷提起刚才他们商议的事,问问我的想法,我来个一问三不知,气得王爷直敲我的头。
“真的是没心思听啊,您看,我得添茶倒水,得张罗宵夜。别看小小一碟点心,讲究也不少。陈大人是南方人,口味偏甜,尤其喜欢粘软的小点,我跟福贵叔商量了半天,试过好几种才定下给他做糯米糍。馅儿是咱们府里自己做的桂花酱,还有黑芝麻的。这两样最香甜,还不腻,我们在里头加了酥油,蒸出来馅就不干……”
当我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些点心的制作工序时,王爷已经睡着了。从他怀里挣出来,挪回自己的被窝,替他掩好被角,天气越来越冷了。
腊月寒冬,雪已经下过几场。
前几天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传的京城沸沸扬扬。
六王妃的马车在经过闹市时轧死了一个小孩。本来我没太往心里去,但是王妃突然招我过去,给了我一百两银子,叫送给那家人。
我觉得,这个事似乎挺多余,很有狗拿耗子的嫌疑,但是王妃派下来的差事轮不到奴才来议论,所以接了银子就去叫苍术。这是最近王爷刚给定下的规矩,我外出至少带一个侍卫。难道说现在的局面已经到了明目张胆刀剑相向的地步?
苍术听了差事想了想,并不急着走,而是先叫人把昆布也招了过来,二人这才一起陪着我出门。
“你怎么不叫杜仲?”一般我们出去总要小小耍一会才回来,难得的机会,泡个澡啊,吃点零食什么的,府里没这么自在。
苍术还是死人脸,“他功夫不行,以后你出来我要是不在就叫昆布,我们都不在的话至少带四个人。”
我去!搞什么名堂?算了,少知道点少烦心。王爷也好,苍术也好,谁都不会成心害我,既然没明着跟我说,咱也别犯贱,就当多几个拎包的。
一路询问了几位街坊,死了孩子的那家还算好找。小康之家,由院外看去,青砖灰瓦的房,齐齐整整,就是那门斗上挂着的白布和奠字白灯笼平添一份悲悸。
刚抬手要去打门,里头却闹起来,不等反应过来一个人破门而出摔在地上。幸亏苍术手快把我拉到了一边,否则必然要给人当肉垫儿。
一个妇人追出来叫骂:“王府就了不得了?出了人命还派几个奴才来狡辩,谁稀罕你们那几两烂银子!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这个官司我们常家打定了!”随即摔门而回。
再看由地上爬起来的人,竟然是宁王府外管事柳东。只见他头发毛毛的好像被猫抓过一样,衣裳也沾了污渍。前天刚下过雪,路上一冻一化的满地泥浆,我在心里窃笑,真可惜了他那件好袍子。
“柳管事。”见面行礼,这是必须的。虽然我更倾向于叉腰狂笑……
“甘副总管?你怎么在这儿?”
恰在此时,门里又被扔出来两个人,柳东唰的一下跳开一步,泥浆子再次迎接了两位宁亲王府的奴才。忍无可忍,扭头喷笑。
柳东等人面子上挂不住,冲我一揖匆匆走了。
看来这家人是硬骨头,六王妃还真是点背。斟酌了几句漂亮的劝解话,这才再次打门。
开门的是刚才那妇人,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大嫂,我是礼亲王府的副总管甘草,特奉礼王妃之命前来吊唁。”
那妇人眼睛一转,冷冷的说:“进来吧。”
我觉得王府里的奴才们翻脸已经都是炉火纯青的段位了,殊不知这大嫂竟然能有过之而无不及。把我迎进屋里后,她再回头,已经是满脸堆笑。
“刚才您都瞧见了吧?不知这样王妃能否满意?”
石化。
“嗯。”在这种时候除了嗯,我还真不知该说什么。
“今天您来是不是王妃另有交代?”
“没有,按着原来的安排就行。这是王妃赏您家的银子。”顺着话茬儿说,假装自己是知情者。王妃啊,您这是要干嘛?
那大嫂千恩万谢的接过苍术递去的小包,嘴上唠叨着:“回去劳您禀告王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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