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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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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她想说,却道不出声来。此时此刻,一句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
  ……
  
  狂风在屋外呼啸,双子宫内也埋藏着一片隐隐的狂躁。
  
  司楠的手在若儿的身上肆虐,轻咬她的嘴唇,再吮吸着她的脖颈。
  忽然一阵刺骨的寒冷由下及上漫过她的身体,紧接着却又是一阵撕心的剧痛——她觉得疼痛却也叫不出声,指尖掐入床单形成凹陷,心中满怀着歉意,内疚还有渐渐滋生的灼烧感。司楠一定很生气,因为我的关系,他丢掉了教皇杖。
  任凭他如何宣泄,她也只能忍了。满心的对不起,只能以这种方式让自己赎罪。
  我错了吧,她自问。可是谁叫我如此依赖他。
  
  
 
作者有话要说:此乃第一次,于是乎,匆匆略过。
该说什么呢,简单四个字:后头有戏。

PS:
今天7月22日。
起了一大早,跑去高楼里看那华丽丽的日食。其实我家就在长江边上,但是因为怕热,所以就躲在了空调房间里看窗户外。⊙﹏⊙b汗
好吧,我承认,我震撼了。

当‘夜幕’突降人间时,在大地‘复苏’的某个瞬间,面对着它,我们是多么渺小。

人一辈子能见证这么奢侈的一刻,知足了吧。




娇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停下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她就睡着了。
  若儿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正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缓缓睁开眼睛,意外的是第一眼看见的人竟然是司楠。而他也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的头枕着司楠的胳膊,如此近地看着他。司楠睡着的表情仍与以往一样从容。若儿的目光不自觉由上而下——她看到司楠合上的双目和微抿的嘴唇,而后是棱角分明的下巴直到他露出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在他睡着的时候,我是不是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若儿正想着,便不自觉挪了挪身子。
  她忽而觉得下身有些疼痛,于是不久前的那些个画面又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司楠的吻像暴雨一般席卷而来,他的唇也总是不自觉地翕合。那个时候,她隐约听见了他的声音。他说,我要那个教皇宫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若儿赶紧抽回自己的思绪。
  他一定会生气,若儿心想。她以侧脸贴着他的胸膛,这里有一团最热最烫的火焰突突地跳动着。
  
  没有任何多余的形式,她已经成为这个双子宫的人了。最后还是是司楠要了她。
  “对不起。”她说。若儿这才发觉,原来六芒星的魔力已经消失了,她竟不自觉地说出了声。
  还未来得及反应,若儿只觉着一只手忽而抱住了她的肩。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司楠醒了。
  司楠浅浅地看了她一眼,道:“别说对不起。”
  “你最后还是留在了双子宫……都是我的错。”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司楠也不答话,抚摸着若儿的右臂,那里有刚刚被他抓红了的痕迹,“疼吗?”他问。
  若儿不敢面对他的目光,只好侧过头去,轻声道:“不疼。”
  
  司楠沉默。忽然间,他的目光让若儿身下的点点红斑牢牢抓住。看到那血红的印迹,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的手指轻轻滑向若儿的腹部,这肌肤的触感如丝绸般轻盈。可是,他的手到此却没有再向前。“这里,疼吗。”司楠忽而开了口。
  一阵潮红爬上若儿的脸颊。“现在不、不疼了。”她的声音极小,却仍是让他捕捉到了。
  “怎么可能。”司楠淡淡笑着,开始更加轻柔地抚摸她的身体。
  
  尽管他脸上的那抹笑意去的飞快,但仍被她捕捉到了。若儿在惊讶之余还有些隐隐的担心。
  渐渐地,她竟然听见他愈渐沉重的呼吸。
  司楠忽而一个翻身将若儿压在身下,让若儿一时猝不及防。
  “司楠……”若儿的脸刚好贴紧他的锁骨处,自己的体温已经明显降下来了,他的身体却还是这么烫。
  司楠的下巴在她的头发上缓慢摩擦,“等会儿去水瓶宫拿你的东西。”
  “恩。”她生来就讨厌热的感觉,可是只有在司楠这里,就算烫到刺痛也不会难受。
  
  一旦抱紧就再不想松手,司楠看着怀里的她,心中默语。尽管有了与法长老的口头契约,尽管从今以后双子宫的所有都不在教皇管辖之内。可他还是觉得不安。这感觉阴冷阴冷的。但说它从哪儿来,他却无从知晓。
  我害怕在某个暗夜里失去你——难以想象,父亲当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黄昏降临,司楠和若儿来到水瓶宫。原本是最最熟悉不过的地方,此时气氛却让若儿觉得有些诡异。
  这大殿里太过寂静。难道哥哥与贝妮都还未回宫吗?她心中不免疑问。
  忽然隐约有人声从里面穿来。若儿与司楠闻声便不约而同看向彼此。他们看懂了对方的意思,这两人便迅速穿过院子向里屋赶去。自从贝妮进了水瓶宫,哥哥便住进了南殿。
  
  可是到了跟前,眼前却是一副出乎意料之外的画面。
  若儿一时停住脚步。
  她看到哥哥伊诺曼正守在床边,与旁边的一位客人交谈着。而此刻贝妮却躺在床上,满面苍白毫无血色。而当若儿注意到一旁的那张略感熟悉的面孔,才发现原来是圣域赫赫有名的大祭司——里内医师。
  
  “哥哥。”若儿轻声试探。见伊诺曼并没有应声,她仍是不敢走近。
  这时,一双温热的大手扶上她的肩膀,若儿一惊,侧头看去,原是司楠正站在自己身边。
  不等若儿问候,司楠却先开了口:“伊诺曼,发生什么事了。”
  
  若儿看见司楠径直走了去。没想不过一会,他却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脚步猛然停滞。等到若儿自己走近过去,竟也是被床上的一大片血迹吓的胆战心惊。她惊觉不妙,难道……
  “若儿。”贝妮微弱的气息引来若儿的注意。
  若儿靠近贝妮床前,无声跪下。
  司楠也缓步走近了些,道:“里内,请问这是……”他本已猜中却没有说出口。
  里内深吸一口气,回答:“如果我没有猜错,贝妮小姐这几日怕是受了凉气侵扰,亦或是魔物的干扰,导致胎儿不保。”
  
  话音刚落,若儿却突然感到自己的腹部一阵剧痛。真是流产么……她忽然想起那两夜她们在密室里,手脚双双让冰冷的手镣脚镣死死套住的情景。贝妮想必是在那时受了凉气及魔力的干扰。记得在被抓去一夜过后,就连自己额头上的六芒星竟也被催发出了光芒。
  若儿突然还回想起法长老说过的那句话,自己与教皇杖都是魔物……果然,那座神坛显然是容不得半点玷污。
  
  “在这之前,我竟完全不知道。真的……对不起。”伊诺曼说着,蹲下身来与床同高。若儿不经意间看到哥哥的侧脸,除了满目心疼,还爬上了些许憔悴。
  “你不用自责,伊诺曼。是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他的。”贝妮的声音听来有些哽咽。
  一旁的司楠默不作声。他凝视着窗外,若有所思。
  “病人需要好好休息。”里内医师接着说,“千万注意不可再着凉。最近也许会常有恶心呕吐的症状,但请记得一定要进食饮水,以便维持体力。”
  
  听到医师的话,若儿刚想开口,却让里内医师的下一句话泼了一头冷水——“对了,还有一点,请记住,这段非常时期,尽量远离魔物。”他说道。
  
  魔物……这两个字仿佛在一瞬间将若儿的意识击溃。
  六芒星是魔物。那么自己,也算是魔物吧。
  闻此,伊诺曼与贝妮对视,双双沉默。若儿的声音就那样停滞在空气中,没有了下文。
  
  这时,却是司楠突然转身道:“若儿,拿上你的东西,跟我回去。”说罢,他转身离开。
  若儿自觉留在这里也是不妥,便站起身来跟着司楠走去。
  
  水瓶宫的大殿里,伊诺曼与若儿和司楠道别。
  “对不起,哥哥。” 若儿说着便低下头去。刚刚里内医师并没有点破,说不定自己也是害贝妮流产的魔物之一。
  伊诺曼也理解她的处境。他嘱咐若儿多注意自己的安全,仍是一脸温和。
  随后伊诺曼又与司楠耳语了几句。
  若儿不知他们说了什么,自己也不多问。只看他们交代完了,若儿便轻声道了句再见,就跟着司楠离开了水瓶宫。
  
  伊诺曼看着他们二人远去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但此时却容不得他多想。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担着照顾妹妹的担子,此时,可以放心地交给另一个人了。他伊诺曼,守护自己心中所爱就好。
  然而,伊诺曼的心愿却始终让什么东西绊住了脚,无法实现。
  ……
  
  这年秋,新教皇即位。
  圣域大地的统领权在此刻终于全部归于教皇西殊卡。
  教皇宫复又回归成神权中心,十二宫守护神前来参加仪式。
  司楠的到来引起不小骚动。面对旁人闲语,他却只是安静地站在自己的位置。
  即便如此,闲言碎语仍是不绝于耳——
  “他还真的来了。”
  “本以为他不会给新教皇面子的。这真是……”
  司楠听了,却只是一笑而过。
  
  但在此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哼。只是为了两个女人就放弃地位之争,未免太容易妥协了。”
  这个声音离司楠很近,但那人到此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听到这话,司楠心中难免咯噔一下。在十二宫里,知道法长老囚禁若儿她们这事的人不多,可是这人怎么会……他意识过来便立马回过头去,那人却早已没了踪影。
  他自嘲——果然这地方不会有绝对的秘密。这点应该让法长老他们也领教一番。而契长老暗地里所做违规之事,司楠早已无意去揭发了。
  
  即位仪式结束,司楠也没有多留,直接打道回府。双子宫中,若儿随口问起教皇新上任的事来。
  半年了,圣域大地才终于从政治动乱中摆脱,分散的政权逐渐集中至教皇及血亲派成员手中——这也许该‘归功’于法长老,教皇势力才得以扩张。
  “也许是长老有意削弱你们的力量。”若儿说。她知道,当权力集中至以教皇为首的血亲派手中后,司楠及诏书派则多少有所损失。
  听见她的话,司楠轻应了一声,道:“好在这双子宫里倒是悠闲自在。”他便顺势将若儿搂进怀里。
  见司楠突来的这种举动,若儿小声支吾:“那……西殊卡怕是要忙了吧。”
  “他?”司楠忽而侧过头来直视着若儿的眼眸,那一汪深潭似是微波轻抚。半响,司楠忽而开口:“也许那家伙会干不下去。”
  
  她闻言便抬起头来,见司楠嘴唇紧闭,似乎不肯再多吐出一个字。于是若儿也不再多语。
  无论诏书事件是否会定罪,如今司楠再无愧于任何人了。舍弃权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好是坏,她无从知晓。
  
  忽然间,她的下巴让一只大手托住。若儿抬起头,却正对上一双炽热的眼眸。
  司楠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藏在她的背后,两臂轻松一举,便将她抬至半空。惊惶中,她的手紧紧拽住他坚实的肩臂。他的身体,竟在发烫。
  
  




或醉,或醒

  最终她被扔在了床上。此时已近傍晚,这个房间位于双子宫东侧,四处是一片黑暗。
  “你知道,我已经强忍着自己的意念去了教皇宫。若儿,我回来就不用再忍了吧。”听罢司楠这一席话,还未等若儿反应过来,他的身体便已骤然升温,覆压于她之上。
  密布于她身上的敏感逐一燃烧起来,仿佛会烫伤一般,灼热感蔓延于全身。
  他火热的气息在她周身游荡。她背对着他,双手被按在床上无法动弹,一丝柔软与温暖逐渐接近着她。
  “给我。”简单的字句伴随着司楠粗重的呼吸让若儿也难以自己。这种异样的感觉来得太突然,她试图推开却丝毫无用,只得任由摆布。
  若儿冰凉的指尖触及他的腰。他的身体好似遍布着暗暗燃烧的火焰,一触即发。她即便成冰,也只得在他的黑色火焰中熔化。
  ……
  
  不久,教皇宫迎来新教皇即位的庆典。这时自然有各领域送来的贺礼,教皇宫顿时热闹起来。十二宫守护神及夫人必然出席这场盛大仪式。
  “若儿!”贝妮老远就看见一袭紫衣的伊若儿,喊起了她的名字。
  
  自上次贝妮出事,若儿这是第一次见她。此时贝妮一身红色晚装,衬得她的脸越发迷人。其实自己也会经常想回水瓶宫看看,只是若儿一想到医师所说的话就作罢了。
  
  若儿一见贝妮,关切地问她:“身体还好吗?”
  “恩。在宫里静养了三个月,已经好多了。”这时,贝妮忽然凑近若儿的耳朵小声道:“医师说,以后也不会有问题的。”
  若儿闻此也是微笑。
  这时她看见从贝妮身后走来的伊诺曼,便唤了声:“哥哥。”
  
  其实伊诺曼平日里与司楠在教皇宫中会面时,也总不忘问候妹妹的情况。只是今天终于看到她‘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才真正放了心。
  “最近还好吗,若儿。”伊诺曼道。
  “我很好,哥哥。”若儿回答。
  不远处,司楠正端着两只酒杯缓步走来。他将其中一只递与伊诺曼,然后与之相碰。两人虽是只字不语,但却极有默契。
  
  此刻,新教皇现身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契长老。
  新教皇一身隆重的礼服,以致此刻的西殊卡让若儿觉得有些陌生。她以前也不曾想过,西殊卡的气质竟与大地之主的教皇如此吻合。
  这时,契长老却突然宣布了一个决定——新教皇将在下月迎娶第一位妃子。话毕,在场的各位都欢呼起来。
  这样也好,若儿心想,他也可以好好做他的教皇。
  
  不久后,人们开始了例行的寒暄。
  每当这时就时常会有陌生的面孔突然靠近——这当然不是伊若儿享受的时刻。在大殿内待了一段时间后,她就觉得胸闷想出去透气。一时间,哥哥他们也都不在身边。她于是独自离开。
  
  走廊里,她本是只身一人走着,却忽然看见有人正迎面而来——是西殊卡。
  他眉间与脸颊都微微泛红,眼神游走于四周,最终落在若儿的身上。若儿看他这副样子,想他应当喝了不少酒。
  然而,西殊卡却是过了许久才确认了眼前人的身份,这才放慢了脚步。
  两人在相互靠近时同时停了下来。
  
  一阵沉默过后,还是西殊卡先开了口:“若儿,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
  “我……还是老样子。”
  “其实变化很大。”
  “是吗。”西殊卡突然盯住若儿的眼睛。
  若儿本没有想到西殊卡会听见自己刚才无意中说的话,稍稍愣了一会儿。此时此刻,他的眼神让她感到不自在,她只想赶紧离开。
  “您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快去休息吧。”若儿对新教皇用到了敬语。他现在毕竟是教皇,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西殊卡。说完,她正准备转身,却让他拽住。
  “不,我很好。若儿,很好。”他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我……我要回去……”没等她说完,西殊卡便绕到她面前,以双手抱住她的肩。
  “若儿。你,你为什么要用敬语。”他的这句话似乎带着怒意。
  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不断靠近,她也一步步后退,直到逼近走廊一侧的墙壁。
  她无意中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酒气,惊觉不妙。看来他果真喝了不少。
  “教皇……教皇……”若儿的声音颤抖起来。但他仍不与理会。
  这时,西殊卡突然抓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若儿觉得害怕。若儿看了看左右,小声道:“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她企图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抓的更紧。
  “我仍像从前那样爱你。若儿。”他轻声说。
  若儿心里一紧,摇着头说:“您喝醉了。西殊卡,你明明就喝醉了。”
  “不,我没有,我是认真的。”西殊卡死死盯着眼前的她,喘着粗气。
  “您、您现在是教皇。而我是双子宫的人。您会有很多女人,会有皇后……所以……”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
  “我等你,若儿。”西殊卡看着她的眼睛——从第一次见她,他就一直被这双眼眸所吸引,直到现在。
  
  渐渐地,他的呼吸像是平静了些。若儿只能静静等着他清醒过来的那一刻。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许久,最后只听西殊卡轻声说道:“我会等着你来做我的皇后。”
  皇后……若儿心中一惊,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我是认真的。若儿,我……”
  
  “教皇。”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结束了这混乱的场面。西殊卡的声音戛然而止。
  若儿见状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这个熟悉的声音救了她,却同时让她更加不安——因为来者正是司楠。
  
  西殊卡不想去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他只是累了,无力地将手垂到身体两侧。
  “教皇一定是喝醉了,竟把我双子宫的人当成了您的女人。”司楠走近,神色平静。
  西殊卡没有说话,只是后退了几步,不再像先前那样紧逼着若儿的身体。
  “需要我扶您去休息吗?”
  司楠的话里同样强调了这个敬语,这让西殊卡更是不快。
  “不用了。”西殊卡再没有多说一个字,独自离去。
  
  随着西殊卡的远去,若儿看见司楠脸上的表情也在渐渐凝固起来。
  她也不敢解释,只等他开口。就这样,两人一直沉默,直到司楠终于发话:“若儿,你还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
  
  回双子宫的路上司楠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若儿甚至开始想象,司楠他到底是何时来到他们身后。
  比起西殊卡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这才是更让她害怕的。
  
  两人回到双子宫时已是深夜。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脚步声在大殿中形成回声。偌大的双子宫霎时寂静得可怕。
  
  “累了吧。”若儿轻声道。
  “嗯。”司楠低声回应,而后只身走向南院。
  若儿明白司楠是想借沐浴洗去一身疲惫,于是回房取了浴衣后也来到南院。
  她看见司楠背对着自己仰靠在池边,便将衣物放在一边,轻步走来司楠身后跪下。
  她的手小心触摸着他的脖颈,而后自上而下地按揉他的肩背。司楠背对着若儿不说话。若儿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沉默着进行手部的动作。
  
  良久。
  “若儿。”司楠背对着着她,一声低唤。
  她的手立即停止了动作,搁在他的双肩。她本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没想到他却直接转过了身子。
  看着他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她还是不自觉扭开了目光。
  司楠伸出手轻托住她的下巴,湿润温软的嘴唇立即覆上了她的。若儿还未反应过来,自己晚装的肩带便早已轻易滑落。
  
  “过来。”司楠揽过她柔弱的肩背,示意她下水,并伸手褪去她的衣服。
  尽管她有反抗,但他从不谦让。他知道她最终还是会乖乖听话。
  
  见自己衣衫褪去,一阵潮红爬上若儿的脸颊。他的力气太大,还未如何挣扎,她便已轻易被他拉入水中。但在此之后,他却又只是仰靠在了池边,没有了任何动作。
  若儿明白他的意思,默默地走近他去。
  她立于池水中,伸出手继续按揉着他的后颈,脊柱,直至向下延伸。这时的她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探入水中继续按抚着他的腰背。
  
  两人在水中许久,池水已经微微泛凉。
  司楠走出浴池,披上了若儿先前取来的浴衣,回过头却见若儿还在池里犹豫着。她看上去有些害羞,因为她自己并没有衣物可用。
  正在这时,他又走去给她披上了自己的衣物,并将她从水中抱起到半空。
  若儿的身体猛然腾空,直觉地赶紧勾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她将头搁在他的肩上,他突出的锁骨近在眼前。
  “司楠。去哪。”若儿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惶。
  他没有理会,只是赤着身子一直抱着她在宫中走。
  这个方向是……若儿已有答案,不禁连心也开始怦怦地跳了起来。
  
  




夜罚

  
  若儿被司楠放到床上,几乎也是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也覆了上来。
  他的大手仿佛镣铐般擒住她的双手,她的唇耳已在不自觉中被他吻遍。
  犹如在品尝着美酒一般,他的舌尖触及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由脖颈,锁骨,直到胸部,腰间,最后在下腹处徘徊。
  她只觉得□难忍,却也无法反抗。这是他给我的惩罚吧,若儿不禁这么想。
  
  忽然一阵潮湿之感由下身散开来。他腾出手来分开她的腿,她的手才终于得以解脱。但在此刻,他的头却趁空埋了下去。
  “不要,司楠,不要。”她喘着气。
  你,你怎么能这样。若儿企图推开他——却只让他的头埋得更深入了去。
  司南的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身,没有一丝想放松的意思。她惊叫着,呻吟着,却毫无用处,只得任由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结束这样的惩罚。她的全身经历了一次如同潮汐而来的温暖,而其他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男人的肌肤那灼人的滚烫。
  ……
  
  风暴过后,二人紧紧相拥。
  若儿想到刚才的画面,羞得不敢抬眼看他。
  司楠见她这样,便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五指分开向上摊开。正在若儿疑惑之时,司楠取下脖子上的项链放在她的手心。
  若儿觉得奇怪,这东西司楠一直戴在脖子上,怎么这时却取下来给她了。
  “打开。”他说。
  按他的指示,若儿打开吊坠,原来坠子里还镶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位二十来岁的黑发女人,优雅高贵的气质配上她淡然一笑,精致的面容让若儿都忍不住看入了迷。
  “她是我的母亲。”司楠说。
  
  这是若儿预想之中的回答,司楠的黑发和浓墨般的瞳孔一定是从他母亲那里遗传到的。可是若儿之前也确实是在哪里看到过她……是在哪里呢……若儿却怎么也不起来。不过司楠的下一句话倒给了她提醒——
  司楠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母亲就转嫁到了教皇宫。”
  对的,就是在教皇宫,若儿终于想了起来。她就是西殊卡提到过的那个人——老教皇的那位妃子。若儿清楚记得上次在教皇宫所见的,那摆在桌上的相片。
  可是她居然是司楠的母亲。
  
  “为什么?”若儿抬头看着司楠,他的眼正空无地看着别处。
  司楠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若儿的肩,回答她说:“当初我母亲为了保护双子宫才接受老教皇的条件进宫。可是没过几年,我的父亲,还是得顶着谋权的罪名离开十二宫。”
  
  这就是司楠那年冬天随父亲离开的原因吗,若儿猜想。虽然司楠的语气很是平静,但简单的两句话一定也包含了他这几年来的伤痛。
  
  一直以来,司泰斯伦在十二宫都很少出现,因为老教皇的某种特殊待遇。这也许是教皇出自对自己权力的保护,也许……也许是想利用权力来得到什么,比如——司楠的母亲。
  
  “你知道我的母亲为何去了教皇宫吗。”司楠突然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若儿。
  “是教皇的命令吧。”若儿轻声道。
  “没错。教皇口中的条件,其实,也就是命令。”司楠面露不屑,“那个男人,竟然用我的父亲来威胁母亲,提出这样的条件——假若母亲愿意嫁入教皇宫,那么父亲的谋反罪名尚可从轻处理。”
  “所以,你的母亲才会嫁过去?”若儿一字一顿。
  司楠看了她一眼,突然加重了语气,道:“那本就是他加害父亲的罪名。那个男人,他在我母亲嫁过去后更是得寸进尺,几年后仍以谋反的罪名将父亲彻底逐出十二宫。”
  
  若儿的一只手放在司楠的胸膛。她的手缓慢摩挲,试图平抚他心中的那团火焰。
  
  但在此刻,司楠的声音又再度响起--“所以我不会让教皇宫再次侵犯我双子宫。西殊卡他也休想。”
  若儿心里一惊。她想到之前在教皇宫发生的事情,心里有些不安。
  “司楠。那个时候,你……应该都听见了吧。我……我想西殊卡他是喝醉了。”若儿支吾道。
  “但他想要你的念头倒是很清醒。还说……皇后?”司楠看着若儿,冷笑一声,“难道他想跟他那厚颜无耻的父亲一样,滥用权力夺走别人的女人吗。”
  “司楠……”若儿将头紧紧贴住他滚热的胸膛,轻摇着头。
  “无论如何,双子宫决不能一次又一次受教皇的摆布。”司楠说完,一手将若儿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另一手死死抓住伊若儿的手,而后又变成了十指紧扣。
  
  虽然司楠讲的含糊,若儿也能隐约猜到当年的那些事情。教皇杖代表一种权力,伤害了司楠以及他的父母这么多年,惟一可以避免再次发生类似事情的方法,就是得到它,得到那至高的地位。然而,司楠最终放弃了那个机会。
  想到这里,若儿更加觉得内疚起来。
  “对不起。”她小声说。
  没想这时,司楠却又是一个翻身将若儿压在身下。他的唇游走在她的眉间,两颊和唇边,每次触及都是轻轻一吻。
  让他这样对待,若儿只能更小声:“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丢掉教皇杖。”
  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笼罩在司楠的身体之下。他的命令,他的质问都逃避不了。
  
  “怎么会呢。我要那个教皇宫又有什么用……”司楠忽然在若儿耳旁说着。
  听不出他是在问她还是问他自己,平淡地像陈述句。若儿感觉到司楠的身体在发烫,就要燃烧起来。
  
  我要那个教皇宫有什么用。
  司楠问他自己,等多年以后像当年那个老教皇一样伺机把你再夺回来?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让西殊卡得到你。
  我怎么会让别人碰你,若儿,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他轻咬她的耳根,喃喃道。
  若儿让自己的双手伸至司楠背后,牢牢攀住他的身子。“司楠,你……你知道的。我是你一个人的。”她轻声说着,声音有些颤抖。
  
  听到她的话,他在她额头深深一吻。
  “若儿。”司楠突然唤道,“我们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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