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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萌妃很有钱 言笑颜颜-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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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中的语义如此明显,众人都是往她手上的
金链子看去,一条细细碎碎的金色项链,只在中心吊有一块白玉雕刻的睡莲,纯洁而又淡雅。
李可萌说话的时候,目光一一扫过大厅中的人,自然没有漏过南盛眼中的光芒。
嘲讽地一笑,李可萌逼近赫连枫两步。哪知此时墙外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李可萌朝墙头看去,刚刚正聚精会神以弓箭对着院子里的黑衣人正迅速地朝后倒去,厮杀声阵阵传来。
李可萌脸上大变,正待后退,哪知赫连沁却忽然便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他从容优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李可萌制住,点了她的穴道,声音来势汹汹如潮水:“你太自以为是了,我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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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中有计(三更一)
局势的瞬间逆转让人措手不及。赫连沁一支匕首制住李可萌,朝着那些还在院中形成包围之势的暗阁人低声威胁:“撤出去,否则,你们知道我的手段!”
他声音森然若地狱阎罗。暗劲暗远此时都不在大厅,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眼见得弓箭手全被人无声无息地干掉,不敢掉以轻心,只得命人先往后撤退。
李可萌只是在最初眼神的那次变幻后,便平静了下来。
墙头悉悉索索,不一会儿,便从大门那处跑进来飞鹰骑们。青风青雷在前面,飞快向赫连沁掠来,单膝跪下行了个礼:“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期间竟连看一眼李可萌都没有。
李可萌死死地咬住唇瓣,看着面前的青风青雷和周遭的飞鹰骑,才知道自己是被赫连沁算计了。
她努力平复着呼吸,抬头平静地看着他:“你早就知道我要来?”
赫连沁一身红裳,控制住局势的他在这一刻有一种让人难以逼视的气势,他只是轻轻嘲讽地道:“你大哥在我们手上,你迟早要来,至于选在哪天是你的事,而我,当然不会给你机会!”
他说话时语气里带着的那丝懒洋洋的不屑,让李可萌眼睛直发红,她突然用劲了力气,不顾那把匕首还架在自己脖子上,来了一招防狼式的招式,赫连沁没有想到已经到了如此境地了,她居然还能反抗,一时不查竟让她得了空子。
李可萌闪开他身,见他还要上前,突然举起那块白玉金链子狠声道:“你们当真以为这块白玉摔不碎么?还是说,你们都不想要那笔不仅可以解救自己国家经济,还可以让别国覆灭的财富了?还是说,你们想等着让别国拿了这东西去覆灭你们自己?!”
李可萌说得又快又急,声音咄咄逼人,在这一刻她终于记起曾经赫连沁说她的话了。
在绕城两人争吵时,他说,李可萌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是你设计人在先,难不成还不许人说了!
在他要娶侧妃,她想反抗时,他说,王妃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看,直到最后她才发现,她原来对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咄咄逼人。
李可萌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经没了丝毫感情,她寂静空洞的眼神朝着大厅扫了一眼,最后落在了一直端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曹景知。她哼笑一声:“怎么,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稳坐着?”
曹景知一直静静冷冷地看着事态的发展,此时见矛头指向了他,才不紧不慢地站了出来,只听得他低笑一声,声音却冷硬森然:“沁王妃可真是聪明。不过……我可没有兴趣跟你做一条绳上的蚱蜢。”
说完,曹景知的眼神从南华太子面上扫过,继而优雅地向他们此处走来。
李可萌面色一沉,声音徒地拔高:“你这是什么意思?”
“沁王妃你因爱生恨或者情杀复仇什么的,那都是你的事。你一厢情愿以为我会跟你站在一边为你卖命那也是你的事。”曹景知缓缓道着,不紧不慢,不慌不忙,语气里都是运筹帷幄的快意,“可惜,我只对那块白玉感兴趣……”
李可萌胸口起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正握在自己手中的白玉睡莲,突然便不屑地笑了:“曹景知,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将白玉睡莲给你。就算我李可萌今日走不出这个地方,我也不会将这东西给你!”
“是嘛……”曹景知缓缓吐字,看了看皇上和赫连沁正沉下来的脸色,朝门口看去,“那你何不看看,门口那个人是谁……”
李可萌和众人朝门口看去,随即眼神便暗了下来。
本来被暗劲跟两个黑衣女子带走的柯欢,此时又被几个侍卫给带了回来。她脸色苍白,额角正慢慢流着汗。而本来应该跟着她的暗劲等人此时却不知所踪。
皇上此时抚掌大笑:“朕今日可真是看了一场精彩的戏啊!”
曹景知眼神平静,看不出起伏,只是略微牵了牵嘴角,朝着皇上略显讥诮地道:“当然,这是为人臣子最后一次给皇上看的戏了……”
皇上瞬间沉下了眼。
青风青雷就要向他抓去,曹景知却像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抓他,一个闪身已经往柯欢跑去,将她手上的血玉扳指给夺了下来,转身以着跟李可萌同样的姿势挑眉道:“难不成,皇上连这枚扳指也不要了?”
赫连沁此时冷冷地笑了:“曹景知,你该不会不知,此时你的妹妹还在王府吧。或者说,你已经想好了要怎样全身而退逃离赫连了?”
曹景知却不将他的威胁看在眼里,他讥讽地笑了一声:“曹景烟这个妹妹我曹家都没有顾惜,何况是曹景珊那个丫头。说到底,还不是你们赫连家逼的!”
他语气渐沉,在烈日下透出森森阴寒之气。
赫连沁语气冷硬,事到如今也不再避讳北铭晨和南盛在此,直白道:“曹景知,要是曹家没有异心,我何必逼你!曹家先是勾结外人,想要将我在江南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害,再是本王回京城后连通北沈奕演出这么一场戏!曹景知,要是识相的话,就求饶,本王还可以给你一个全尸,不然休怪本王!”
赫连沁语气强硬,
可是曹静却丝毫不退让。在听到他说自己勾结北沈奕演了这么一场戏时,声音不屑,轻嗤一声:“都说你沁王爷运筹帷幄料事如神,其实也不过尔尔。曹家想要壮大,哪会笨得去找北沈奕那只落水狗!……”
突然不知何处传来一个杯子落地的声音,曹景知禁了言。
赫连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话语里满是别有深意:“哦?原来不是北沈奕……曹景知,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曹景知自知失言,心情一下子烦躁起来,他凶狠的目光突然瞥向柯欢,一声长啸,周围便又传来了整齐规整的脚步声,一踢一踏无不彰显出军队的气势。
赫连沁脸色一变。常年带兵打仗,哪会不知这样的声音意味着什么,他转头看着曹景知此时狂妄的笑,低沉道:“你居然召唤军队进京!”
峰回路转(三更二)
“怎么可能,京城防驻有一万兵马,怎么可能会在那么短暂的时间里一点声息都没有的进来这么一大批士兵!”
赫连沁一脸的不可置信。
曹景知的双眼因着这份快意而微微红了起来,看起来犹如一个走火入魔的人。他不可一世地笑了:“这还得多亏了沁王妃呢……”
李可萌一楞。
“怎么,不相信?”曹景知哼笑一声,“前段时间那么大规模的买进东西,不仅是京城的人在卖出,临边城镇当然也有大批的百姓和商人过来……”
“所以你就让你的人装扮成商人百姓们混了进来?”李可萌回过神冷静了下来。
曹景知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笑了:“沁王妃当然可以这样说!”
说完,他看向院子门处。
李可萌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处。门口本来空落无人的地方,此时漫步走进一个一身白衫的男子。
那男子严格说并不十分英俊,可是周遭就如冰雪化水,八月盛夏在他身上似乎也被冬末初春的气氛掩盖,一阵清凉。
来人正是柳水潋。
李可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光芒,她立即低了头,那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的神色,只留下一排淡淡的阴影。
柳水潋面色温和,却自有一股只可远观的气质。他缓缓走过李可萌,似有光华气质外放,却并不外散。
曹景知看着柳水潋慢慢踱步进来,才挑眉向着李可萌道:“沁王妃,难道不认得此人么?”
李可萌平静地看了眼柳水潋,淡淡点了点头:“略有耳闻,柳府小公子气质卓华,聪慧伶俐,不想竟跟曹大人是一路心。”
“哈哈哈……”曹景知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得阴寒的五官也滑稽地扭了起来,“沁王妃真是会说笑,难不成沁王妃忘了,在留仙居内,沁王妃跟柳水潋有过怎样的谈话?沁王妃此时必定是十分后悔吧?”
李可萌握紧了手,沉着脸朝柳水潋看去,却也见他朝自己看来。他双眼微眯,似有抹讽刺在眉梢。曹景知也看到了那抹嘲讽,笑得更加狂妄了。
自嘲地笑了一声,李可萌并无焦躁,只平静道:“成王败寇,只怪小女子识人太差。”
“啪啪啪……”许久没有出声的南华太子徐徐鼓掌:“沁王妃果然好胆识!”
柳水潋不苟言笑,竟连曹景知也只是点了个头,便径自往上走在了南华太子身旁,才点头行了个礼:“太子,你的要求水潋已经做到。”
正午太阳忽然大盛,南华太子一身光华,他从容自得地挑眉轻笑,雪白的皮肤在阳光的直射下竟然有些微的透明。
墙头重新被一批侍卫占领。
这一次竟比刚刚暗阁出动的多了一倍不止。就连房檐上,树梢上都潜伏着侍卫,外墙围围圈住而奔跑的声音已经昭示着此处已经被他们包围了。
皇上脸色大变。
南华太子却轻笑了出声:“都说贤臣择主而事,水潋,难得你识得明主,本太子承诺过你的事情,自会做到。”
柳水潋淡然一笑:“太子严重了。太子之于水潋就如伯乐之于千里马,水潋还要感谢太子的知遇之恩。”
太子这才大笑着,转头向曹景知走去。
曹景知恭敬地将手中的血玉扳指献上,南盛轻轻接住,那盯着扳指的眼神有种贪婪的疯狂:“如果不是刚刚沁王妃的指点,本太子还不知道这扳指要与那条金链子合在一起的秘密呢……”说罢,他抬起头,将目光转向李可萌手中的金链子,眼中的疯狂更甚。
他向曹景知使了个眼色,曹景知立马从自己人手中夺了柯欢过来,匕首放到了她的脖子上,轻轻一按,便有丝丝鲜血落下。
南盛的眼神盯着那鲜血,笑容诡异:“怎么,沁王妃还不将金链子交过来么?”
李可萌握紧手中的链子,突然平静一笑:“南太子如此做法,是想跟赫连撕破脸皮了么?据我所知,南华虽然物产丰富,可是行兵打仗却并不如赫连,南太子难道不知此次大婚上的做法,会给南华带来怎样的灾难么?”
南盛眼神一沉,他盯着李可萌的眼神带了丝狠戾:“哼……只要有了你李家的财富,这个天下恐怕都要是南华的了,我还会怕赫连么?”
他语气轻狂,李可萌的心却沉了下来。
南盛见她还不将手中的金链子交过来,嗤笑道:“都说李家最重情义。沁王妃,你说是李家的财富重要,还是这个被李家抛弃了十多年,李老爷子的亲生女儿重要?!或者说……”南盛嘲讽地看着在座的各位大臣,“是柯将军最爱的小女儿、沁王爷的平妻重要,还是那李家的财富重要!?”
他这句话,分明就是把众人逼上了两难的抉择。如果说柯欢重要,那南华必定得到那笔财富,届时,赫连必将有大的灾难;可是如果说李家的财富重要,那赫连终究会被人冠上不仁不义的称号,那时,赫连该以何面目面对天下之人。
众座之人明了过后已是愤愤然,原将军更是脸色苍白。
原将军一家忠孝,世代为武将,守护京城天子的威仪。此次贼寇作乱,外国
进犯,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还有何颜面面对皇上!
原将军突然出位,双膝跪倒在地:“皇上,臣办事不利,招来祸贼,有负皇上所托,臣领罪了!”
说罢,原将军拔出身上的佩剑就要朝自己的脖子抹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凌厉的劲气凭空传来,打开那把佩剑。长剑“叮”地一声被劲气击倒在地,那光亮的佩剑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点点寒光。原将军一个不稳,斜靠在地上。
南华太子皱眉向刚刚打出那道劲气的柳水潋看去,不满道:“水潋,这是为何?”
柳水潋缓缓抬头,扫视了全场一眼,才呵呵笑着看着南盛,眼角眉梢都是嘲讽:“南太子,我已按照您的要求将士兵都混装进来不假。可是,我有说过,这些士兵都是你的人么?”
【亲们,颜颜写的柯欢年龄有个小小的错误,柯欢应该是与萌萌一样的年龄十八岁,不是十六岁哦,给亲们造成了困扰,颜颜在这里说声抱歉了!】
功败垂成(三更三)
柳水潋那话说得不重,可是满堂的人却俱都听见了。
南盛面色顿时沉了下来,苍白的脸色略显狰狞:“你说什么?”
柳水潋微微一笑,丝毫不惧他的怒色,他缓缓撩了下衣摆,才对着南盛的眼睛淡淡地道:“那些士兵恐怕不是南太子你能使唤得了的。”
他话语轻微,南盛却差点站立不住,他不可置信地朝柳水潋看来,再向曹景知看去,脸色沉得可怕。
曹景知也是面色苍白。他眼中血丝遍布,手上青筋暴起,那对着柯欢的匕首突然往里陷了一些,柯欢尖叫一声突地晕了过去。
此时,曹景知身后的那几名带着柯欢过来的侍卫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出手如电向曹景知袭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受袭时,已经晚了。那站在前头的那个侍卫伸手一个手刀,便将曹景知劈晕在地,迅速将因为没有支撑而往下倒的柯欢接住,交给了旁边的丫鬟。
柳水潋一声轻笑,看着已经被这一切打击到面目可憎的南盛,立时朝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不久,两个本应该还在等候洞房的女子便被带了上来。
正是曹景珊和晴雪,两人已被人捆绑住,嘴里被塞了破布,只能瞪大着眼睛惊恐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众人还没有将这一切都消化的时候,便见柳水潋径自走向李可萌,他本来还疏远清冷的表情立时变得温和而有礼:“东家,幸不辱命!”
而刚刚用收到劈晕曹景知的那个侍卫也走了过来,掀开脸上的人皮面具,单膝跪倒在地:“主子,幸不辱命!”
李可萌摇了摇手,让他们都不用行礼。转头见皇上和赫连沁俱是沉默,才朝原将军出声道:“原将军,乱臣外寇,人证物证俱已在了,还不将他们抓获么?”
原将军这时才回过神来,虽然今日内院侍卫不多,可是他却也带了二十个左右,回过神来后立即让人将曹景知和南盛绑了。
南盛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真的棋差一招了。眼见几个侍卫就要上前将他制住,他握紧了手,做着垂死挣扎,朝着李可萌和皇上那里大叫:“你们敢!我可是南华太子,南华的使者,你们这样绑我,是公然地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李可萌却轻笑一声,她缓缓走到皇上跟前,朝着从刚刚柳水潋峰回路转后就一直沉默的皇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声音清脆地道:“皇上,南华从无男嗣,何来太子之说!”
“哗”的一声,众人喧炸开了。
南华没有男嗣?那这个太子作何说辞?
李可萌见众人眼存疑惑,才解释道:“南华历来子嗣单薄,至此南华王,更是只有七女一子。可是……”李可萌走到南盛跟前,让侍卫抬起了他的头,伸手便向他的脖子探去,一块软胶果真黏在他的喉结处,李可萌举起那块用软胶做的喉结,朝着众人道,“可是却鲜少有人知道南华王其实只有八女!”
此话一出,再看向此时没了喉结的南盛,“他”狼狈不堪,眼中有着不甘,却更被惶恐所替。
李可萌转头看向“他”,笑容温柔却犀利,“所以,南华没有太子!南华派一公主假扮太子来我赫连祝贺,本就是欺瞒行为,实属对我赫连的不友善。那南华‘公主’怎么敢轻飘飘地说是赫连挑起两国战争呢?更遑论刚刚南华‘公主’还演了一出争夺李家财富的好戏!”
当初南盛邀请她去留仙居一聚时曾强调自己名唤“南盛”,当时的自己并不以为意。后来当知道自己其实是姑姑的女儿,联系到北疆王时,她才明了为什么当初北铭晨在姑姑冷宫外一见着她,便对她说,我叫北铭晨。
北铭晨,是北疆王永远铭记李晨的意思吧。
所以后来她再回味当时南盛对她说的那句,我名叫南盛时,她狗血地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就名叫李盛。同有一个“盛”字,那南盛会不会与父亲有关系呢?
于是她让暗劲飞鸽传书给了此时在南华大放异彩的柳水潋,便是让他好好查查这些事。
当然结局就是南盛其实跟李家根本毫无关系,可是却让他们查到了更多的东西,南盛居然不是男子,而是女子,而且南华王一直都知。而南盛的那句,我名叫南盛,估计也是在暗暗强调,她虽是女子,也会让南华强盛的吧。
李可萌不知柳水潋是如何查出的,但很明显,柳水潋的能力更是超额完成了这一切。
想到这里,李可萌朝南盛摇头嗤笑:“南华公主真是轻放,两国交战可不是女孩子之间玩过家家的把戏。你以为,赫连当真就如此任你玩弄?就算你此次得逞,拿到了扳指和项链逃走,你以为,京城外时刻秘密驻扎的五万士兵会轻易放你们回南华?”李可萌看着南盛此时如死灰的脸色,低低地笑了,“你真是太天真了!”
南盛脸色惨白,此次事件的失败已经给了她不小的打击,如今又被人识破身份。她心中一寒,她一定会成为南华的耻辱的……
原将军迅速派了几人去军机处,调士兵过来,再将这几名乱臣贼子给押了下去。南盛既是邻国公主,当然不会像对待一般的犯人看着她。皇上迅速拟书派送南华,将今日之事事无巨细如实说
出。
“曹家身为赫连重臣,通敌叛国,欺上瞒下,罪无可恕,诛其九族,以儆效尤!”
新婚大厅一时之间恍若朝堂,曹家罪名一下,跟着已经前来的侍卫御林军更是直接前去曹家执法。不少平日里跟曹家来往甚深的人则心有戚戚。
等到这一切再安定下来时,已经过了吉时好久了。
众人都沉默地看着中间淡淡的李可萌,皇上也朝她看来。
李可萌深吸了一口气,她握紧了手,一步一步朝皇上走去,仍是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刚才多谢皇上的配合!”
赫连枫看了眼李可萌再看了眼自己的二弟,如果刚刚不是二弟的密风传音,他只怕也不会配合好。二弟竟然已经如此相信她,那他们……赫连枫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沁王妃,你在这次救护中立了大功,朕自然有赏。”【亲们,是不是觉得水潋太帅了……哈哈。】
请赐休书(三更一)
李可萌摇头轻笑了一声,只拍了两下手,便有无数的丫鬟小厮从外徐徐进入,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大厅中杂乱的场景,临了还重新上好了酒宴。
皇上哈哈大笑一声,拂袖重新回了自己的座位:“看来沁王妃早已布置良久,足见沁王妃的足智多谋,连朕也不得不佩服呀!”
李可萌淡然道:“皇上过奖了,今日扰了王爷大婚,臣妾还当领罚。”
“惩罚就不必了,有功有过,功已经足大于过。”皇上握住檀香木的桌几上放着的金杯盏,朝着众人一敬,“今日本是二弟大婚,既然出了这么些事,那婚期便延后,今日我们只庆祝,只说风月,不谈政事!”
皇上解决了一桩烦心事,心情自然高兴,众臣们也跟着高兴。唯有赫连沁始终沉默地盯着李可萌,一言不发。
他静静走到李可萌跟前,握住了她的手,突然朝皇上单膝跪下,声音里满是低沉:“皇兄,臣弟有事禀报。”
皇上见此情景,点了点:“说。”
赫连沁紧了紧握住李可萌的手,见她还是不看自己,眼神黯了黯,再抬头时,眼神已经恢复神彩:“臣弟恳请皇兄收回婚旨。”
本身和乐的气氛突然又静了下来,赫连沁却不管不顾,只是执拗地看着皇上。
皇上眼神一沉,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再看了看旁边似有怒色的柯家兄弟,沉声斥道:“二弟怎可如此胡闹!”
李可萌被他握住的手一紧,她朝他看来,看他面带执拗,坚定的神色在阳光中光彩熠熠,瞬间她便又转回了头,低垂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赫连沁见此,缓缓将她放开,只身走去柯家兄弟桌前,一撩衣袍,轻轻单膝跪地:“曹家有乱臣之心,本王和皇上早已是想除去而后快了,欢儿自幼名理,已经事先知道大婚是为演一出戏。然这毕竟还是污了她的名誉,所以本王甘愿向欢儿的兄长们道歉。”
柯家世代武将,各个都是豪放之人。柯家兄长自幼也随父亲南征北战或者独当一面,回家的时候甚少,此次是皇上体恤柯家,特意准许了赫连沁让柯家兄长们暂回。虽然听赫连沁刚刚说要取消大婚时,心中难免为自己的妹子愤怒,可是如此一听说是为家国,心中也宽心不少。何况刚刚沁王妃那一计不费一兵一卒就将曹景知和南盛抓起来,让他们此时也说不出啥,只得闷头受了这一气。
宴会的气氛又继续活络开来,不少重臣趁着这时候开始向李可萌和赫连沁敬酒。曾经曹家无限风光时跟随左右的官员此时都涎着脸围在赫连沁身边。
不一会儿,院门外暗远远远地走了过来。他步履颠簸,神色哀痛,李可萌一见心里便绞绞的痛起来,此时暗远如此神色,她差不多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暗远站到她跟前,低头跟她耳语了几句,李可萌刚才还淡定的脸色突然间就被蒙上了一层哀伤。
站在她旁边的赫连沁见此,不由单手搂住了她的腰,关心地道:“怎么了?”
李可萌也抬起头看着他的眉眼。
他现在依然穿着大红喜袍,此时更是丰神俊朗地跟往来的官员敬酒,他神色中的关心不是假的。
李可萌突然朝他嫣然一笑,神色一如当初在绕城时的娇俏温婉:“谢谢你刚刚信我!”
她轻声在他耳边低语,赫连沁皱了皱眉,他将过来敬酒的官员都挡了,握着酒杯的那只手也将酒杯放下了,两只手合着紧紧地将她搂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可萌摇了摇头,她突然将手放在了他的眉眼处,轻轻摩挲,让后缓缓沿着他清俊的脸滑下,每一点滑下,她的眼光就更深一分,仿佛要将他的容貌刻进自己的脑中一样。
赫连沁没来由的心中一慌,仿佛她要离开自己远去。他抓住她沿着自己脸颊线条滑动的手,凑到唇边一吻,低沉而又急切的喝道:“不要瞒我,萌儿,到底怎么了?”
李可萌突然好不眷恋地将他推离自己,快走两步跪倒在红地毯上,红地毯的尽头坐着高高在上的皇上。
她背挺得笔直,眼中似有光芒闪烁,却倔强得让自己看着皇上的眼睛,声音里满是决绝:“皇上刚刚说的,放过臣妾大哥的事还算数么?”
皇上一愣,本来看着他们两刚刚还气氛融洽的,突然便见她变了脸色,只得皱了皱眉:“君无戏言。”
李可萌点了点头,扯了扯嘴角,沉痛的声音缓缓流过整个大殿:“好,刚刚臣妾为了逼曹景知现出原形,冒犯了柯家小姐,柯家小姐跟李家本无一点关系,还请皇上和柯家将军们恕罪。”
“刚刚朕已说过,沁王妃功大于过,不至于降罪!”
李可萌垂了头,她将已经回到她手中的那枚血玉扳指和那条白玉项链拿出,交给了刚刚假扮侍卫的暗劲,向他点了点头。暗劲双手一使力,立时,两枚玉器便在暗劲的手中化为灰烬。
皇上大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可萌:“这是为何?”
李可萌看着暗劲手上的玉石粉末,嘴角都是嘲讽:“世人皆知我李家富可敌天下,诡心之人比比皆是。姑姑为了转移世人的目标,出了一个血玉扳指代表家主的主意。刚刚臣
妾也不过是借着姑姑的意思继续为之而已。”
李可萌自知姑姑、柯欢还有自己的身世根本不能公之于世,届时必将引起皇家的一大丑闻,这是为皇家所忌讳的事情,所以,她只能捡轻的说。
“这个戒指,根本就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如今引得众人争相残杀,李家有愧疚之心,所以臣妾今日在此明示,戒指已毁!”
李可萌咬了咬牙,隐藏在袖中的手指,骨节已经青白,她看了看不远处此时眼神慌乱,仿若下一刻就要冲过来的赫连沁,轻轻一笑,再回头时已是满脸的坚定不移:“臣妾父亲这一世还有心愿未了,臣妾和大哥愿意带着父亲离开这纷扰之世,所以,臣妾愿向皇上献上李家所有家产,只求皇上赐予臣妾一纸休书!”
【感觉越写越惶恐,亲们,颜颜写的稍偏女强文一类的,也不知道亲们会不会反感。囧。】
诀别(三更二)
宾客散尽。
前厅还有红烛正在“兹兹”燃着,各处红色的喜意皆都灿烂地张扬着,只是刚刚还热闹无比的大厅,如今只剩下皇上、几位王爷、暗劲、暗远,还有李可萌。
李可萌仍旧跪在红色的地毯上,静静地望着上位的皇上。
李可萌知道皇上顾念着皇家威严和颜面,遣散了众臣,不说什么,这也正好让她更好说话。
气氛一直僵着,皇上的脸似被一层阴影笼罩着。李可萌没有去看赫连沁的脸色,赫连谦似欲言又止,终究也没有说什么。
李可萌叹了一口气,她静静瞅着皇上,这才淡淡出声:“皇上不是一直期盼着这个结局么?怎么真正到了这样的结局的时候,皇上为何却犹豫了?”
皇上皱眉看着李可萌,稍有担忧的目光却转到了赫连沁的身上。
赫连沁的手紧紧握着酒杯,那麦色的手背上隐隐可见突出的青筋。他的头稍垂着,一排阴影淡淡打在他的脸上,让人瞅不出神色。
良久,皇上才回过头,看着红地毯上坦然面对他的李可萌,叹息了一声道:“二弟已经决定不娶柯欢了,也不会娶曹景珊和晴雪,柳侧妃更是在前段时间被小婢害死了,为何沁王妃还是执意要一封休书?要知道,身为皇家的下堂妇,根本就不会再有谁还会娶你!”
“臣妾知道。”李可萌扯了扯嘴角淡然一笑,仿若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臣妾自知能够嫁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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