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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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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拓看到是沈烈的人,便挥了挥手,让一副阻拦和戒备这些人靠近的神府的两个护卫立即让了开来。
毛二叔这才快速的近到前来,“少爷!”
“二叔,把我们的人都发动起来,注意城里大小所有的密道和眼生的人,封锁所有出城的通道,在这之前出去的,哪怕就是一个贩夫走卒,也给我把身份翻出来!”
“少爷放心!已经在探查中!”
毛二叔闻言立即点头。
既然发现了出事,不管是以沈烈和古悠然这行人之间的关系也好,还是基于存善堂是这里势力的最大的头也好。
都不可能是不关注这些的。
因此打探可以说是早就在进行中了。
只不过如今听到沈烈的命令之后,使得这一行动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摆到台面上来罢了。
唐拓和魏岑他们也都不是笨蛋,一听毛二叔这话,也就都明白了。
不由都暗自一凛,看来这个存善堂也不简单啊。
他们还是小看了人家。
只以为是个中元国内的本土小势力团体之一。
但是看人家这反应速度和做事的方式,显然也是训练有素的,不像是没经验的人临时训练出来的。
一时间对沈烈的存在,两人也不得不高看一眼。
不过眼前也不是赞叹这个的时候,关键还是要尽快把古悠然找到。
“嗯,这里留一个人就行,其他的都去做事!”
沈烈这话一落,毛二叔就冲着周围存善堂的人比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顿时那些人抱着刀行了一礼就各自上马的上马,快跑的快跑。
不到半分钟已经完全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而毛二叔看到沈烈的眉宇间有些阴郁不快的样子,却是安慰了一声,“烈少爷,您放心,只要人还在我们存善堂的地盘上,绝对丢不了!找出来不过是时间问题!”
唐拓他们不知道毛二叔何以来的这个笃定。
但是沈烈显然是不怀疑的。
闻言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我担心那些人会对古姐姐不利!毕竟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把人掳走,要说没所求,单光是绑架的话——”
话说到这份上,眼神自然都看向唐拓他们去了。
唐拓却是心底暗怒。
他当然知道人家有针对性的绑走了古悠然,肯定是对神府有目的的。
但是他怎么知道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唐公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沈烈本来就已经好奇他们这行奇怪的组合队伍,现在看到那奇妙的大无相八卦阵的阵法布置之后,就更加对他们的来历,无法不猜测了。
“沈公子,抱歉,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唐拓无可奉告!”
对于沈烈的这个问题,唐拓毫不给面子的就冷声拒绝了。
沈烈当即就有些想要发作,却被毛二叔拉扯了一下,“少爷,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等古夫人安全找到后再说!”
沈烈一想也是,这个时候和唐拓争执也是没用的。
万一真是他幕后主使了这一行动的话,现在和他对上,反而给他创造了条件和机会。
当即就冷冷地瞪了唐拓一眼,便缓缓朝那大无相八卦阵的入口走去了。
“沈公子,等等!”
叫住他的却是倾城。
“倾城姑娘有何吩咐?”
“沈公子,吩咐不敢,只是这大无相八卦阵十分的凶险,现在还不曾破解到生门的位置,妄然踏入恐怕会陷入其中!”
倾城一边说着,一边目光有些急切并担忧的看向,面色惨白到似乎随时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过去的魏岑的脸上。
而沈烈和毛二叔也是这时,才发现魏岑在他的小厮的搀扶下,双眸紧闭,两只手的手指,却是飞快的在掐算着什么的。
不仅如此,连带他的额头和眉宇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竟然全部的都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只是因为夜幕黑沉,加上他又只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唐拓的身上的关系,倒是没注意发现魏岑竟然不知何时变成这样了。
而他虽然不通宵阵法五行,但是并不等于他看到魏岑这样,还不晓得他是在干什么。
顿时心中也是深深的一凛。
竟然完全靠心神掐算,在排衍大无相八卦阵的阵列?
这个魏岑到底是什么人?
真的是一个靠哄骗女人的感情而得到宝琴的负心贼吗?
还有就是这个美貌足可充当一国皇妃的丫鬟倾城,竟然是个丫鬟的身份本身就够让人惊悚和奇怪的了。
现在连个丫鬟都懂阵法。
沈烈真的无法不怀疑他们的出处了。
大陆上潜龙不少,但是再怎么神秘的势力,也不可能神秘到毫无迹可寻的。
他不是没把他们和大陆上最富盛名的几个古老家族联系到一起,但是左思右想,那几家也不可能配备这样的队伍出来。
那么唯一有嫌疑,又有这样能力的地方就只有一个了。
——神府!
难道他们是出身那里?
沈烈光是想到这个,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且眸中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目光不由含了深深的戒慎和敬畏之意的看了他们几人一眼。
却越看越觉得多半是这样没错的。
不然还有什么地方出来的夫人能有古悠然那般的姿容和华贵之态?
再就是陆文生称呼魏岑和唐拓的叫法,四公子和二公子?
而整个大陆传言,那个神秘无比,简直有通天彻地之能的神侯澹台丰颐,正好是有六大弟子的。
那么——
沈烈这下额头上也沁出细密的汗珠来了。
甚至于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了起来。
毛二叔挨得他近,自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
不由有些奇怪地立即看向自家少爷,用眼神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沈烈却后退了一步,冲着毛二叔就用很高级的传音入密传声道,“毛二叔,你听着,这件事情你别经别人的手,你亲自去查证一下!”
毛二叔听到沈烈这突如其来的传音入密心中大吃一惊,但是毕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城府还是有的。
因此脸上的表情分毫未变。
甚至于都没有因为沈烈的传音入密而侧头去看他。
光看表面的样子,别人是根本不知道此刻两人是有在交谈的。
“大陆上曾经有传言,六年多之前,澹台神侯曾经自世俗纳过一位女子,你去查找下,最近几年新晋的武王古震寰古家,当年是否有待嫁又适龄的女子?”
沈烈的这话再度传音过来。
纵然毛二叔城府不浅,此刻也忍不住心神大骇,身体也跟着震颤了一下,嘴角边的肌肉都跟着不由自主的神经抖动了两下。
烈少爷的话都交代到这份上了,他要是还不领会到他的意思,那这么多年的饭也就都吃到狗身上去了。
先是让他去验证神侯是否真有纳过女子之事。
然后又重点关照他查验武国新皇古震寰家的适龄女子。
最重要是这位神秘的失踪了古悠然夫人正好又是姓古的。
如此一来,还用说吗?
分明是自家少爷怀疑古悠然她们这一伙人是出身自那个神秘最贵的地方的!
要是那样的话——
毛二叔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天啊!
这可是天大的机缘送到面前了。
只要古悠然他们真是出身神府,而自家少爷又和古夫人建立良好的关系的话,那等于他们存善堂也跟着一步登天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百年难遇的好事啊!
毛二叔已经开始激动以后他们存善堂的美好未来和前景了。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这个魏岑,还会是因为一具南海乌木凤尾琴就骗了二小姐的无耻无义负心贼吗?
要知道那可是神府,什么好东西没有,犯的着因为一具琴而落下这样的下三滥名声吗?
但是此刻这些可不是他多想的时候,他现在最当务之急的就是赶紧去查证烈少爷的这个怀疑,是不是有根据的?
当即赶紧按捺住心口猛跳的激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佯装担忧地冲着沈烈劝阻道,“少爷,倾城姑娘说的对,您对阵法一窍不通,还是后退一些的好!”
“对了,咱们总堂那边孔先生对阵法也是熟知的大行家,老朽这就亲自去传信,让孔先生赶过来!”
沈烈闻言,面色流露出隐隐不甘又担忧的样子,目光依旧看着那阵式入口之处,让人光是看到他这样,就能感觉出他是有多么的想要进去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起码倾城看了之后,心里还是微微感动的。
“是啊,沈公子,您担忧我家夫人,奴婢也心里感激,只是这阵法之道十分凶险,您不擅长这个,却是真的不方便进入的!”
“沈烈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此刻自然不敢给姑娘你们添麻烦,二叔,既然你提到孔先生,你赶紧去吧!”
“是,烈少爷!”
毛二叔说着就要转身。
倾城似还想阻止,可想了想也还是没吭声。
反正在她想来要是四公子和二公子联手都破不了这阵门的话,他们存善堂那个所谓的孔先生来了也是没用的。
既然沈烈他一片好心的想要为救夫人出点力,她又何必去多费口舌?
兴许说不定不等他们的那个孔先生到来,夫人就也已经先一步被找到了呢!
出于这个想法,倾城就没再吭声,而毛二叔也借此机会光明正大的离开了沈烈的身边去查验沈烈要他去查的消息去了。
而此时的魏岑,那边似乎终于快要有结果了。
唐拓的目光也都完全屏息的专注地落在魏岑的脸上了。
却见魏岑胸口猛地一震,一口鲜血压都没压住的就‘噗——’的一声喷了出来,人顿时萎顿地往后倒去。
亏得三福一直注意着自家公子的情况,见状,赶紧扶抱住。
而唐拓此刻也快速地上前,疾点魏岑胸口好几处的穴位,同时掌心大力的透入内力,暂时稳住他胸口不断翻腾的逆血。
这般魏岑的心神总算恢复了些过来。
倾城也赶紧掏出手绢,替他把口角边的血迹擦拭掉一些,虽然急切,但是在场的人都没敢催促询问结果。
纵然是此刻对魏岑实在有些感官复杂的沈烈,也只是耐心地等他缓过气血。
而魏岑也没让他们等太久,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要挣扎着站起,却被唐拓的掌心压着,“别动,就这么说吧!”
“你的气血本就亏损的厉害了,这次又强行破阵,连心脉都伤了,再动是不是连命都不要了?”
“四公子!”
倾城也担心的阻止。
毕竟她现在可是知道的,四公子不仅仅是四公子,还是和夫人有亲密关系的。
所以她想夫人是不会愿意四公子有问题的。
魏岑本来也不过是强撑一口气,现在被他们都这么阻止也不强行要站起,只是脸色却比之前还要难看萎顿。
好一会儿口中只吐出两个字,“疯子!”
唐拓一听这话,脸色也忍不住有点难看,“小四?”
“这个大无相八卦阵没有留生门,唯一的生门还是暂时的,应该随着悠然的进入,已经彻底关闭了!悠然她——”
说到这里,魏岑的心绪起伏太大,俨然血气又开始上涌了起来。
“什么?”
唐拓这下也顾不得给魏岑镇、压血气了,猛地就站了起来。
然后人就往入阵口冲去。
魏岑见状,也不阻止,毕竟悠然因为他的邀约才失踪,现在自己这身体想要闯阵也是没办法了,那么由唐拓去闯就再合适不过的了,就当是他赎罪好了!
再说了,闯阵虽然有一定的凶险,但是唐拓的武功比他们都要高明得多,就算不能整个破开,但是遇到危险,给他自己杀出一条血路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因此,魏岑才没说一个字的阻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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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倾城忍不住喊了一声,“二公子——”
只可惜,此刻唐拓的人已经毫不犹豫的进入阵门了,除非他破阵出来,否则的话,倾城的话是听不到了。
而三福此刻却又一次惊呼,“公子!”
却原来魏岑再度逆血吐了出来,神色比之之前又更加惨淡萎顿了不少。
“二公子!滠”
倾城这下也顾不得唐拓了,转身就蹲下,代替了唐拓的位置,也一掌内力输了过去。
沈烈此刻也缓缓地走了过来。
三福顿时神色防备和敌对地看向沈烈,“你想干什么?峻”
沈烈冷冷地看了一眼三福,“虽然我不耻魏岑的为人,不过我沈烈还不是会趁人之危的人!放心吧,我只是想看看他的伤!”
三福虽然不相信沈烈会有这样的好心,却也不再用剑拔弩张的表情瞪他了,只是口气依旧不那么客气,“不用了,多谢沈公子的好心!我家公子的伤自然有我们会照应!”
“哼!”
沈烈见三福依旧不欢迎和防备的样子,淡淡地哼了一声,倒也干脆专注地看向那大无相八卦阵去了。
只见就这一会儿功夫,整个大阵竟然完全发动起来了。
只听轰鸣声,似有千军万马在交战一样。
而且原本在阵外看过去一目了然的大阵,现在随着唐拓的闯入之后,已经完全被灰蒙蒙地一层似雾似烟的东西给笼罩住了。
从沈烈的角度看过去,竟已经完全看不到唐拓的半个身影了。
而明明这个老茶馆后院就这么大点的地方。
那个大无相八卦阵的排布的房间比较起整个后院,就更加的小。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房间大小的阵式,把唐拓这样的高手也给轻而易举的困在其中了。
这就是阵法一道的威力和奥妙吗?
难怪那些真正高明的阵法大家,如此的难求。
若是上了战场的话,只要给他足够的材料和人手布置下足够大的大阵的话,岂不是千军万马也能灭于一阵之中?
就冲这一项,就让沈烈对精通这些玄门异学的人,心中不由自主的起了要敬而远之的心。
往日里这样的人,人海茫茫中,想要找出一个都难。
可今天在这里,懂得阵法的人居然像是街上卖大白菜的人一样,个个都是。
这种情况就是傻X都知道不寻常了。
无疑为这些人真的出身神府更添了一项佐证!
小半个时辰后。
大阵一开始传出的轰鸣声和厮杀声,变小了很多。
然后又不久,近乎都没动静了。
沈烈以为是破阵了,但是又盯了半天却也不见那夜幕中有人出来。
而此时魏岑已经在倾城的搀扶下,终于缓缓地站了起来,可能是倾城也输送了不少内力的关系,她的脸色也不如之前那么红润了。
“四公子,二公子已经进去好久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唐拓被困了!”
魏岑一看情形和进度就明白了。
“那,那怎么办?”倾城一听这话有点急了。
虽然二公子唐拓是害夫人嫌疑最大的人,不过也不一定就真的是他。
但是二公子却是他们这行人中武功最强的一个,如今四公子受伤,二公子若是再被困的话,他们的处境可就真的极度不妙了。
沈烈本来以为唐拓是快要出来了,所以大阵的动静小了。
现在听了魏岑这话,敢情这没动静比有动静情况更糟?
这小小的一个阵竟然真的有这么大的威力?
“放心,唐拓不会死在里面的,凭他的本事,这大无相八卦阵虽然没有生门,可玄门总是会有的,不然的话,不符合阵法的最底线的要求!”
“只要他能找出玄门所在的方位,强行破阵自己逃生还是能做到的。”
“要是他运气足够好的话,兴许能碰到悠然所走的那个玄门的位置,那样的话,我们也能多一点线索!”
“可——万一二公子他没找到夫人进的那道玄门的位置呢?”
“那就脱困后再进一次!一道道的试,虽然耗费时间稍久一点,可一天十二个时辰下来,总能试上一个遍了!”
魏岑这话一出,就是沈烈听了都忍不住心底倒抽一口冷气。
好狠的话啊!
按照眼前的情况来看,这大阵里面肯定凶险无比,唐拓这样的身手进去这么久了,都拿它没什么办法,弄不好强行脱困出来后都要脱一层皮了。
而魏岑却轻描淡写的说出让唐拓出来后再进去的话,俨然一副不探出真正有用的玄门不罢休的意念。
若非知道他们是同门亲师兄弟,沈烈都几乎要以为这两人才是生死大敌呢!
“四公子,您,您确定夫人她肯定是落入了某个玄门内?”
“肯定!”
魏岑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一句。
“为什么?”
这次率先没忍住开口的却是沈烈。
魏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虽然很不想理这个该死的小白脸,但是一想到悠然如今还生死不知,实在不用再耗费心神在对这个小白脸吃醋不痛快的事情上了。
别过头,看向正前方大阵的方向,轻声却笃定地道,“因为悠然自己就是个阵法大家!我们都能看出这是大无相八卦阵,她不可能看不出!”
“有可能一开始陷进去的时候她是大意之下所以没察觉到,不过只要阵式真的启动了,她可能能看出来!”
“她陷入阵中,又武功不高,不过她轻功极好,躲藏和迅速心算推衍出一道玄门还是能做到的,所以我肯定她一定落进了这阵中的某处玄门内!”
魏岑这话说完,倾城的脸色顿时也缓了下来。
“沈公子,二公子没有说错!我家夫人在阵法上的造诣非一般人能及的!整个呃,府里能和夫人相媲美的人还真是不多的,四公子若是没受伤的话,现在也不会让二公子去闯阵了!”
沈烈一听这话就懂了,显然在魏岑师兄弟中,虽然魏岑的武功未必比得过唐拓,可这阵法钻研一项,却以魏岑稍胜一筹!
只是令沈烈意外的是古悠然那娇娇柔柔的样子,竟然也是阵法里面的顶尖大师,当真是没看出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倾城,说这些做什么?三福,去取点药来了!”
“公子,要什么药?”
“这个时候我还能要什么药?”
“可是公子那药——”
三福显然很迟疑,不太肯去。
“叫你去就去,迟迟疑疑的做什么?怎么,我这个主子的话不管用了?”
“公子,我,我去!倾城姑娘,公子这——”
三福苦着脸都快要哭了的样子,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一边的沈烈,对着倾城就鞠了个躬,分明是托她照应一下的意思。
倾城也有些无奈了,“三福,你去吧!四公子我肯定不会让他有事的!”
三福他还不知道他自个儿主子和自家夫人的关系呢!
可她知道啊!
倾城她就是让她自己出事也不敢让四公子有事啊!
所以说,三福的担心简直是白担心!
而此时,阵中的唐拓的日子完全的不好过。
他是进了阵中才知道这阵式竟然比他所参透的大无相八卦阵更加的凶险十倍。
完全没有生门不说,竟然不管推开阵中哪道门都是死门。
好几次若非他动作迅捷,剑气又强横残酷,杀伐果断的话,他弄不好就被坑进去了。
这布阵的人还真应了魏岑的话,绝对是个疯子啊!
这样的阵法布好了之后,就是布阵的人自己走进来也是有死无生的绝路。
那幕后之人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不但把夫人坑了,还要把他们前来要救援的人也想一网打尽。
当真是野心大的很了。
不过他是不会叫他们这么容易就如愿的!
唐拓也彻底被激发出了所有的心火,左手剑把他的全身护得密不透风不说,右手掌心不知道何时握了一个只有掌心大小的白玉小罗盘。
只见那罗盘中间乌木一样的指针正飞快地转着。
唐拓看着那指针眼眸里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几分可惜和心痛的神色。
这可是他最心爱的一个罗盘了。
不过这个罗盘被他此番这么催动了之后,却是只能用这一次了,以后怕是彻底要碎了。
这种好东西可是关键时刻能力挽狂澜救命于水火的东西,结果却必须白白的废在这里,饶是财大气粗好东西多如牛毛的唐拓,都忍不住从嘴巴里的牙一直痛到胸膛内的心里。
约莫盏茶功夫过后,白玉罗盘突然毫无征兆的碎裂了,而与此同时,乌木针也在最后的时刻,指出了一道玄门的方位。
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耽搁的唐拓,就和半天之前的古悠然的选择一样,立即按照走位,以最快的速度就掠了过去。
只不过出现在唐拓面前的却不是古悠然看到的门,而是后院的一道院墙。
这道院墙之前唐拓就看见过,但是光从表面看没看出有什么玄机。
却没想到这唯一的一道玄门的方位,却正好是落在这道院墙上的。
唐拓不由气急,对准那因为他找准了玄门而自动露出来的青砖拍了过去,然后只听微微地石板移动声。
一道黑漆漆的石阶就露了出来。
这倒是与古悠然闯入玄门后看到的石阶的画面是一样的。
显然,顾希声在幻阵和大阵结合的造诣上,已经炉火纯青了。
明明只有这一道玄门,可古悠然和唐拓找见的入口的位置却不一样。
但是无疑最后都是进入那千米长的石阶是肯定的。
古悠然要是早知道山腹那当口的断龙石落下,这边玄门入口却还是通的话,她肯定会后悔死为什么不往回去!
不过在那种情况下,不管是根据常理还是根据顾希声的疯狂程度来判断的话,谁都不敢相信,会在玄门尽头布下断龙石的人,竟然会不在入口处同样做绝。
这不符合人性的决绝!
然而顾希声偏真就这么做了。
其实又何尝不是宣告了他内心深处的挣扎和矛盾。
既不希望有人能知道他们救他们出去,所以在山腹入口设下了断龙石。
可又希望在他们死后还是有人能知道他们的最后埋骨之地是在那断龙石后面的。
所以又刻意没绝了入口处的门户。
这是唐拓能进入的原因。
但是进入了没用,一千米的石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全力奔赴也就盏茶功夫,就到底了。
出现在唐拓面前的就是那偌大的断龙石。
顿时,唐拓的脸就黑了,当即就愤然的一掌重重地打向了那断龙石,只可惜其结果只能是连灰尘也没能震下来了一点,更别说打穿了!
也就是说他忙活了半天,废了自己最喜爱的白玉罗盘得到的竟然是无用功,非但如此,他现在也被困在这里了。
如要出去还得重新逆向再闯阵。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让人吐血外加坑爹的事情的吗?
唐拓现在真是有把那布阵的撕裂的心都有了!
093:罢了罢了!(求留言!)
毫无疑问,这断龙石后面若非就是另有一条通道,要么就是绝路了。
古悠然弄不好就是被那断龙石阻断在那后面了。
只可惜他弄不穿这厚厚的石块,根本不可能到里面去。
甚至于他就算在外面用再大的声音喊,里面的古悠然也未必能听得见。
唐拓当真是进也进不得,唯有逆向闯阵,重新出去,把里面的情况告诉魏岑,再等援兵到了一起想办法滠。
只是不知道古悠然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认清了现状后,他也不敢再耽搁了,所谓救人如救火,唐拓甚至没来得及稍事调息一下,就又原身返回了。
好在顾希声没有在石阶周围再布置机关的峻。
不然的话,唐拓估计还要脱掉一层皮。
回到石阶入口处,唐拓只稍稍调匀了呼吸,就又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
而此刻,在阵外观察和等待的人,又听到了一如最初的那种轰鸣声。
倾城没察觉这两次有什么异常,毕竟她的所学还是比较粗浅的。
沈烈的水平就差得更远了,又听到这些声音,还因为唐拓这是要闯出来了。
毕竟不是魏岑说的吗,没动静反而不是好事情,有动静说明还是好的!
唯有魏岑,焦急地甚至都上前走了一步,失声叫道,“不好!”
“四公子,怎么了?”
“该死的,三福怎么还不回来!”
魏岑却没有心思回答倾城的话,只是不停地转头看向鸿运楼往这里的来路,想要看看三福那家伙的身影。
“出事了?”
沈烈也忍不住又问,“不是说没动静是不好,现在这动静和一开始唐拓闯进去的不是一样吗?怎么你又说不好了呢?”
魏岑忍不住鄙视地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阵法一道浩瀚如星辰!不懂不要乱开口!”
“你——”
“两位公子,拜托!算奴婢求你们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可千万别再吵了!”
倾城都觉得头疼了,恨不得跪下来给这两位小爷磕头了。
这个时候二公子都生死未卜,夫人更是失踪的不知道还在不在这城中,这两位主子居然还在这里吵,当真是——是,太不懂事了!
倾城忍不住心中语气重重地给他们两人下了个结论。
就在这个时候三福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街道尽头。
“公子,公子,药来了!”
“给我!”
“公子,真,真的要服这个药吗?”三福递药瓶过来的手还是有些瑟缩和迟疑。
却被魏岑近乎一把抢了过去。
那是一个白色的瓷瓶,大小就一根手指长短,不大,魏岑一拧开瓶塞,一股浓郁香馥的药丸的味道就飘了出来。
在场的沈烈等人,不过是闻到了一点点这药丸的药香,都顿觉得精神一震,好是醒神了一把。
可见这里面的药丸定然是很好的东西。
然而三福看着那药丸被倒出,然后又被魏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吞了进去之后,他的脸却苦的比吃了黄连还要苦。
倾城的表情同样也不那么自然和好看。
由此可见,起码这药丸没沈烈以为的那么好。
但是魏岑的脸色和伤势,却又在沈烈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快速地恢复着。
短短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沈烈就惊讶地发现魏岑面色红润,气息悠长,眼眸了精光四射,甚至连身体也重新挺拔站直了起来。
那架势竟像是恢复了全盛时期一样。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竟然这么效果卓越?
“倾城,守在外面,三福,你协助倾城,若是在我也进去后,有人胆敢擅自离开这里的话,给我格杀勿论!”
显然是魏岑也担心在场的神府的其他人会生出叛逃背离之心。
倾城和三福顿时同声连气的恭敬领命,“是,公子!”
魏岑说完,连多看沈烈一眼都没有就以同样的速度冲入了那大无相八卦阵中。
沈烈看着魏岑那毫不犹豫的坚决背影,心里也忍不住又有些动摇了起来,这人真是害了静儿的那人吗?
而若不是他,为什么他们沈家是南海乌木凤尾琴会在他手里?
“倾城姑娘,刚才那药丸是?”
“沈公子,抱歉,这属于我们府里的秘密,请恕不能告诉你!”
“噢,既是这样那就罢了!我只是看魏岑的伤势完全恢复了,奇怪你们既然有这么好的药丸,为什么早不拿来用!”
“哼!少来探我们的口风,当我们都是傻子吗?我不相信沈公子看不出来这药丸是有无穷后患的!不过沈公子,你若想借着药丸的后遗症发作之后,对我家公子不利的话,我三福就是拼死也不会叫沈公子如愿的。”
“三福,别说了,沈公子不是这样的人!你别误解他!”
倾城赶紧拉了一把三福。
想着三福这家伙也是气极了,平日里的机灵劲竟然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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