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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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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究竟不是前世那个舆|论透明发达的世界,再说了,虽不是女尊时空,可是她一女多夫的情况都已然成了事实珥。

如今她用自己的母乳救自己的男人怎么了?

就算又卫|道者想要说点什么谴责的话,她也可以腰板挺直了只当没听到。

又者,这事出了这间屋子,除了他们自己人,谁又会知道论?

这么一说服自己,古悠然顿时心态再度豁达了起来。

不再犹豫,几乎立即她就选择了先救冷忧寒。

一来固然是因为他是这几个男人中,年纪最长,身份也最特殊的一个,二来就是他先醒了,就可以让老李头安排一个单独的房间,让他去休息。

也免得随后她用同样的办法去救魏岑他们后,他们醒来会让冷忧寒尴尬。

而第一个先救他,固然魏岑他们以后不免会猜测,自家大师兄是如何苏醒的,可究竟没有眼见为实,也便是只能放在肚子里。

更重要的是目前这几人中,冷忧寒的伤势恢复的最好。

而且他的吞咽本能还残存了三分,先让他苏醒,似乎比让其他人苏醒更要容易一些。

……

……

这般决定了,古悠然也不是一般膈应的小家子气的女人,当即就解开了自己衣裳。

用柔软的布巾,轻轻地擦拭了下自己的ru头顶端,免得有汗渍之类的不洁,让冷忧寒入了口。

而就这么轻轻地擦拭了两下,浓白色的乳|汁就已经从殷红的顶端冒了出来,且两个乳|峰也沉甸甸的如同快要爆裂开来的木瓜一般,深重的不得了。

想起这原本都该是她的宝贝女儿糖宝的食物,如今却不知可怜的糖宝有没有吃的。

古悠然又是担忧又是惆怅。

动作上却还是稍稍用了点力的掐握住冷忧寒的下颔,让他的嘴巴齿关可以张开一个口子。

然后目光就不免有些羞臊的把自己肿胀的殷红顶端塞进了冷忧寒的口中。

轻轻地就开始挤压起了自己的胸部,超高绝的耳力使得她能听到每一种细微的声音,包括乳|汁正呖呖的挤进他口腔里声响。

本来掐握他张口的手早就移开了,失去了外力的强迫他张开嘴巴的双唇,此刻紧密的重新闭了起来,正好把她的乳|头,紧紧地衔咬住了。

冷忧寒的双唇微微有些发凉。

牙齿也有些咬|合在柔嫩的乳、根处,让古悠然微微有些战栗的说不出是疼,还是酥麻的感觉。

不由本来就羞赧害臊的脸色,更是如同绯红满天的艳霞一般,染红了整个花容玉面,一直延伸到了脖子深处。

只可惜这等旖|旎冠绝的殊丽之色,没有人有眼福看到罢了。

不多时,冷忧寒的嘴巴里应该已经有了不少的乳|汁,但是他的吞咽动作却始终是没有。

要是再不让他咽下去的话,嘴巴闭的再紧,乳|汁也总是能从嘴角出溢出来的。

倘若那样,她是苦心不就又是白费了吗?

对此,古悠然倒也没有之前那般的着急了。

毕竟哺|乳这种事情是女人擅长的,只见她稍稍抬高一些冷忧寒的头颅,同时她自己的身子又往下倾压了下去。

造成一个她把ru头塞进他口中更深,同时雪白饱满的ru峰也整个往冷忧寒的脸上压上去的完全紧密贴合画面。

几乎顿时,冷忧寒的整个脸庞都被古悠然极有本钱的双峰给遮挡了个严严实实,连鼻孔都被堵住了。

口腔里满满都是乳|汁,唯一能呼吸的鼻孔又被喷香的ru肉给堵了个完完全全,虽然是饿昏了,但是身体需要氧气的本能还是促使了冷忧寒的生理机能进行了自救。

他几乎立即就喉结微动,下意识的就有了吞咽的动作,为的就是好张嘴呼吸空气。

而古悠然并不是真想闷死他。

见他喉结一动,唇也有了开合的迹象时,她就稍稍抬高了些身体,使得ru峰正好离开他的鼻孔之处,好让他的鼻子重新可以呼吸,避免奶水呛进食道,引起岔气和窒息。

第一大口nai水,比她预想中的顺利的被喂了进去。

现阶段既然他们昏迷不醒,只能吃流食,喂食米粥也好,参汤也好,论营养全面都赶不上母乳。

这可是在21世纪都得到了公论的。

只不过这个世界的人可能还意识不到这一点。

有了第一口,古悠然心底就更加从容不慌了。

依葫芦画瓢的又来了第二次,又让冷忧寒于自救中喝下了第二口。

三口,四口……五口之后,虽然还处在昏迷中,但是他的身体反射区却已经促使他有了主动的xi吮动作。

古悠然的脸,立马更加的红了。

原以为哺|乳|过糖宝儿,想着吃|nai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可现在才发现,没她以为的那么一样。

事实上孩子的唇啊,气息啊,还有脸啊,与大人,尤其是一个成年的俊美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那吸shun的力道,也完全是两种无法用言语说出来的感觉。

总之,古悠然只觉得先是半边身子都酥软掉了。

之后,随着他每一次大口大口的吸shun,古悠然就更加觉得身体深处开始滋生出一股热热的热流。

然后原本就觉得自己的体温在升高的古悠然,这下更是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

她也不是闺中chu子了,对于身上起得个这些反应,自是明白因为什么。

也正因为她明白,才更加羞赧懊恼自己:

哎呀!这,这真是羞死人了!

不止一次,她都想不喂了,赶紧把自己的ru头给拿出来再说。

但是,这一回却不是她想不想喂,而是已经得了吃食营养补充身体里的饥饿感的冷忧寒,不肯松口了。

就像是婴儿吃奶一样,发现母亲有拔掉ru头的迹象之前,就会更深更紧地含进去。冷忧寒此时也是这般。

古悠然原本是想解脱一下这浑身发热,身体发软,双|tui|间有微微潮湿的热流要涌出来的尴尬羞恼感的。

却不想反而几次三番被冷忧寒更深的含住了,弄得她更是上下不着边际,叫苦不迭,欲哭无泪。

眼看着这家伙已经吃了不少了,最起码古悠然之前感觉肿胀的发疼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他还不松口,古悠然这回可真不宠着他了,用力地就拔出自己的ru头。

就见顶端湿润润的,色泽更形粉红欲滴,还有一滴奶白色的ru汁垂挂在上头!

哎呀,那情形,怎一个yin|靡了得!

古悠然自己都不敢多看自己一眼,暗自庆幸这个时空里,镜子究竟是不是每个房间必配备之物,而且就算有,也是那种成像清晰度不及前世水银涂底的透明玻璃做成的镜子的圆形铜镜。

能照个脸和头就不错了,要照全身还是没什么理想效果的。

神府里倒是有几面水银涂层的镜子,不过远在千里之外,此刻也照不到自己的这副丑相。

拢好衣服,古悠然又赶紧把冷忧寒嘴角边残留的一丝乳|汁痕迹给擦拭了个干净。

确认了下没留下什么痕迹后,她才有些心跳微快地站了起来。

破天荒的没直接在屋子里唤老李头进来,而是自己主动走到门口去开门。

刚把门打开,就见老李头从院子大门口的台阶位置,一下子就起身跑了过来,到她面前就鞠躬弯腰的。

“你吃好了?”

老李头赶紧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肚子已经填饱了。

“嗯,那正好,隔壁房间是收拾好的吧?去把门打开,我要把大公子移到那边去!”

老李头立即二话不说的就跑去了隔壁房门口,勤快地打开|房门,然后就又跑回她面前,比划着要帮忙去背冷忧寒。

古悠然眼眉一挑,“这个不用你来,一会儿我把大公子送那屋后,你就在屋子里守着就行了,大公子什么时候醒,你就立即过来喊我一声就行!”

老李头立即又一次恭敬地点头。

古悠然这才回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冷忧寒给横抱了起来,一点不费力的就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感觉,总觉得自从喂过nai水他吃之后,冷忧寒的脸色比之前都好多了。

古悠然失笑,想着就这么一会儿,哪会有这么夸张的效果,这究竟是nai水,而又不是琼浆玉液。

放到床上,确认安置妥当了后,古悠然才转身回了先前的房间,重新关上了房门。

现在屋子里剩下的这三个男人,都是与她有个肌肤之亲的自家的男人。

对着他们,古悠然远没有对着之前冷忧寒那样的紧张和羞赧。

少了冷忧寒的床上,孤零零的顾希声就显得格外的脆弱。

对于顾郎此番的遭遇,古悠然的心里满满都是谜题的同时,更多的是无限的心痛。

这个男人从甫一见面,到今时今日,得了她最多的心疼和爱恋,她对他有太多的不舍和喜欢。

也最是见不得他吃苦受罪,遭受罹难。

为他,她甚至不惜豁出性命。

这一次,幸而又幸的,她又一次留住了他。

只是待他醒过来后,他还能是他吗?

上一次还魂苏醒,他失去了一部分与她一起的美好回忆。

这一次呢?

古悠然无限温柔和疼惜地抱起了他,现在这张床上只有他们两人,她可以假装这个房间里甚至也只有他们两人。

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温柔地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顾郎,没事了,你安全了!”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了!是不是这样的保证你都不再相信了?是啊,我这个当娘子的人,对你说了太多次这样的话,可每次还是让你遭受了痛苦,这是我做的不好!”

“不过你一贯都是大气而温柔的,你从来也不曾生我的气,这一次也一样是不是?”

“我们俩注定是要相守相依一辈子的!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变成啥样,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说着,古悠然再度解开衣衫,只是这一次,温柔地塞进他口中的是另一边的ru房。

……

……

日上正午时分。

古悠然神色平静的走出房间。

该做的她俱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他们各自自然苏醒了。

老李头听到古悠然的脚步声,快速地从冷忧寒的床边跑了出来,躬身见礼。

古悠然这一夜因为多了这么一个任劳任怨的免费劳力后,也省了不少事情,看着他这张本来瞧着很是不顺眼的老脸,此刻也觉得气平了不少。

随意地挥了挥手,“行了,现在没什么事情要你做了,你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我有事情会叫你!”

老李头笑的一脸恭敬和谄媚,讨好的摇头,表示他不累不用休息。

却见古悠然明眸微微一瞪后,立即噤若寒蝉的赶紧躬身点头,飞快地猫着腰就退了的出去。

其实哪里会不累,一个晚上外加这一个早上,他根本就一刻不曾歇过,就算是个武林高手,这么多杂事做下来也累得恨不得倚个墙角就能打盹了。

只不过碍于古悠然太过骇人的冷血手段,不敢有丝毫懈怠罢了。

眼看着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老李头哪还敢继续?

古悠然冷冷地瞥了一眼后,就把目光抬高,看向了无穷的天际。

倏地,她的心思一动,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

双手袖子一拂,立即冷忧寒和顾希声他们住的两间房间的房门都被无风关了起来。

然后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人就已经翩然惊鸿、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这个民居院子里。

连院子外头墙角处刚坐下来预备打盹的老李头都没有听到一丝一毫衣袂声,更加不知道那院子里面,他惧怕的女魔头此刻已经出去了。

不到几个呼吸间。古悠然已经重新站到了客栈的废墟上。

她的目光如鹰隼一般地在整个倒塌的房子和院子内搜寻。

如今,她的五感六识已经敏锐的到了比有灰雾qun们在的时候只高不低的程度。

那日后面发生的事情,她虽然没甚记忆,但是忠伯的尸体她亲自去收敛了的,根本不曾见到那个离魂盘。

加上忠伯死了,澹台老贼不见了,她们还活着,不用问肯定是忠伯临阵倒戈了。

那么现在她就想知道,离魂盘一出之后,是否已经完全毕其功于一役了!

要是还让澹台老贼大难不死的话,日后的麻烦还要二次重袭,而她虽然因祸得福,却也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好办法可以克制这阴魂类的纠缠不休的。

于是,古悠然便决定仔细搜寻一下这战场,势必要找出令她心安的证据来。

341:神府遽变(今日更新少一千,明日加倍补给亲们)

341:神府遽变

那天的断墙颓垣,现在呈现在古悠然面前的是另一派被二次翻找后的凌乱。

这个古悠然也明白,是她昨夜让老李头来挖掘神府中人的尸首时,造成的这番情形,并非那日她的音波攻击造成的第一现场。

也就说她想要找的离魂盘,若是还存在的话,应当已经被掩盖在这些碎砖断墙之下了,需要她一一翻找。

这个活动量不算小,不过以古悠然如今的能力来说,也不算大珥。

她只是懊恼昨天晚上,让老李头埋神府的人的尸首的时候,没先想到这个离魂盘的事情。

不然的话,昨天晚上她直接来看一眼,也比现在整个要翻开省时省力的多。

微微停顿了下,雪白单薄的纱袖,就缓缓地随着她的双臂左右举起的同时上扬了起来骂。

而几乎同时,地上那些砖瓦屋粱、窗门木片的破片,也如同被一片长长的无形硬纸片给托了起来一般。

先是都缓慢地浮到了半空中,然后慢慢地垂直,最后几乎成为竖直在空中的两道垃圾瓦砾的墙,叫了见了很是壮观。

然后这两道全是碎片断壁的垃圾墙,就在那看不见无形真气的推动下,愣是往前移动了两丈,一直到了客栈原本砌出来的围墙之外。

才失去了屏障一般地轰然倒塌,堆积了下去。

而原本的院子内,依旧有大量的砖、墙、木梁的残片堆积在那里,但是比起之前,会很容易就看出,上面少了一层。

老李头是被这轰然大响声给惊得一路飞掠过来的。

毕竟他们新换的民居离这里也不过就百丈不到的距离,这恁大的动静,怎么可能听不到?

尤其是这镇子上,除了那民居里躺着的几人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会喘气的。

老李头不管是出于公还是私,都是要赶紧过来查看的。

而他还没有落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了外面那两堆瓦砾和砖头。

知道刚才的动响就是因为这两堆东西发出来的。

只是看到那两堆东西的体积和高度,老李头忍不住瞠目结舌。

不知道是怎么被弄出来的。

赶紧落进院子里,正好看到再度扬起了双袖的古悠然,也看到了二度竖起的两道垃圾高墙。

顿时,嘴巴就张大成了圆形。

完全失去了言语!

还没等他表情回神,又是两声轰然大响,那两道垃圾墙就着之前堆的两堆的位置又落了下去。

古悠然自然也早就发现了他的到来,却是头都没回。

只是脚步缓缓地走向那些断壁颓垣的最高点,目光犀利地开始扫向四周,同时五感也开始感应离魂盘的气息。

粗略的扫了一圈,没有。

古悠然微微蹙了蹙眉头,倒也没有那么轻易的就放弃,而是轻飘飘地落到之前站立的地方,又一次扬起了双臂。

神奇的画面又一次表演了一遍,那些倒塌的房屋围墙所形成的垃圾,明明大小均匀不一,重量也不同,可在古悠然的双袖之下,却听话的就如同不过是书本中的一页,说被掀掉一层就被掀掉一层。

而这一次,老李头是更加清清楚楚的看了个周全,表情别提震惊到什么程度了。

这还是人吗?

从来没有听说过古往今来,谁人能把内功练到这样不可思议的地步?

虽然传说中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地步达到之后,也是能迎风踏浪,傲啸天下的,可几曾真正见过能迎风踏浪之人?

但是现在,古悠然的这般轻描淡写,举重若轻地,就把地皮掀了一层又一层的。

让老李头终于相信,若真有一个人能达到传说中的陆地神仙的地步,这个人无疑肯定就是眼前这位神府夫人!

他肯定那位已经仙游羽化了的澹台神侯,也是没能做到的。

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死了。

老李头只觉得口舌发干,满心充满了敬畏,更加深切的明白了他的老命能保住其实是多么的侥幸。

他之前真是脑子被驴踢残了,居然还敢说出对夫人那样大不敬的话来!

现在哪怕再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是决计不敢了的。

而古悠然却又一次失望的没找到她想要找到的东西。

于是她的动作有些急躁了。

又一次开始拂袖的时候,她掀地皮的厚度,明显比之前加厚了不少,而且那些瓦砾砖石之流的被停留在空中的时间也更久了一些。

显然是古悠然自己也有些没有耐心,觉得那样的搜寻太缓慢了。

干脆加快速度,加大真气量用以辨别寻找。

这个办法果然很快就有了收获,几乎在把整个院子都掀了个底朝天的时候,古悠然终于找到了她一直要找的东西。

只见“嗖嗖嗖——”,一些没用的砖石瓦砾木梁门槛,四面八方的就朝着围墙外飞去。

不几秒,整个院子里,就剩下平整的地面,以及那几片焦黑了的看不清原来样子的破木头——起码在老李头的眼中看来是这样的。

古悠然走了过去,蹲了下来,把那几块有些焦黑的木片捡了起来,很容易从上面感觉到雷火的气息,很确定,那离魂盘定然是遭了天雷的轰劈,才会被毁成这样的。

究竟金丝紫檀阴沉木是这个世界上少数硬度高的吓人的东西,除了天雷,还真没什么东西能刹那间把它弄坏。

而按说天雷能轰杀一切至阴至邪之物,但是,古悠然却总觉得澹台老贼应当没那么容易就被灰飞烟灭掉。

她的目光开始寻找离魂盘内那颗阴魂珠。

但是整个地面上,除了这几片离魂盘的碎片之外,并没有那颗阴魂珠的踪影。

要么就是阴魂珠里因为锁了阴魂恶鬼的关系,直接已经被天雷劈做了烟尘,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要么就是澹台老贼寄生了阴魂珠,趁着她们昏迷不醒,不能乘胜追击之下,早早的脱身,隐藏起来了。

古悠然显然是更确信是后者的。

盖因在她的心中,澹台丰颐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对手。

连那些不属于这个时空的超智慧生物,都可能遭了他的蒙骗和欺瞒,她古悠然无法一举把他成擒或者灭杀,又有什么稀奇?

一想到可能终究还是功亏一篑的让他逃了,古悠然的脸色就没法好看得起来。要知道这一次她和顾郎冷忧寒他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啊!

几乎是搭上了他们全部人的小命!

可就是这样也没能把他彻底轰杀掉,叫人如何能不饮恨吐血?

掌心里紧紧地握住那离魂盘的碎片,古悠然转身就往外走了去。

老李头眼见这位可怕的夫人那脸色阴云密布,宛如下一秒就要彻底黑下来了,吓得气都不敢稍大声一点的喘,赶紧装低伏小的就跟在了她后头,一路小碎跑的半点声音不敢发出,生怕触了她的霉头。

而此时,距离这处小镇,五十多里外的小山郭的那一边,两人三骑正朝着这小镇的方向飞奔而来。

马是好马,却已经鼻子直喷气,马毛也都被汗水湿透的贴在马身上了,可见是经过了长距离长时间的疾跑未停,累得不轻。

“吁——公子,不行了,马跑不了了!”

“跑不了也得跑,还有不到五十里了!我们必须尽快见到大师兄,不然就来不及了!”

说话的人,语气十分的坚定,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分明很是低弱,显然是中气不足,受了不轻的内伤。

“可是公子——”

“阿默,你换另外一匹马,先去报信吧,我留下垫后!”伤重之人,语气急促,魄力十足的就道。

“那怎么行,要留下垫后,也是小的留下,公子您赶紧换马去找大公子!”

那个叫阿默的身份分明是个小厮,但是他身上穿的衣裳,却是和另外一匹马上的年轻俊美的男子一模一样的。

两人连发型都梳的十分相似。

若是光从马后看的话,一时间还真分不清谁是谁!

事实上,从神府出事开始,他们一路奔逃出来,就已经做了不少这样的安排,也把许多的人手都分配出去牵引敌人的视线,分散他们的追兵了。

奈何,那些人却像是有源源不断的补充一般,不管被他们引走多少人,总是很快就会有新的人数补足。

以至于一路逃到现在,就剩下他们可怜兮兮的两人了。

而被追杀的正主还受了不轻的伤。

“少废话,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叫你去就赶紧去!你要是再不走,可就真要害死我了!”

“公子——555……”

阿默眼泪都掉出来了。

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真要让公子换马走,他现在的身体怕也是逃不掉的。

公子这是明知道自己会死,还是想要保护他一条命,叫他走呢!

“快去!哭什么!我也未必会死的!就看你动作快不快了,我对大师兄的本事绝对有信心!”

“公,公子,您可一定要等小的啊!”

阿默也知道如今不是再婆婆妈妈,磨磨蹭蹭的时候了,咬碎了牙的立即换到了另一匹空马上面。

一声扬鞭,口中大喊一声‘驾——’的就奔了出去。

这匹马其实也累,但是总算是空身跑,比之他们之前骑得好歹还有几分力道,感受到了阿默双tui夹在马腹上的力道,马儿也撒开四蹄,尽全力飞奔了起来。

而被留下的那一人及两匹马,眼眸里都透着相似的灰暗和倦累。

但是即便如此,那受伤了的年轻公子哥却还是在他的小厮阿默离开后,挺直了自己的脊背,高坐在了马上,似乎便是死,他也要死得堂堂正正,不能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不到盏茶功,他们的来路上,那密如骤雨的马蹄声,就纷沓而来,光听声势,就知道来的人员众多。

年轻人疲倦不堪俊脸上,忍不住露出几分踌躇和后悔之色。

似乎把这些追兵一路带到了这里,也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大师兄是很厉害没有错,可再厉害,也是蚁多咬死象,这样的情形在自己和老五的身上应证的还不够吗?

他怎么就还是不信邪,认定大师兄就能力挽狂澜呢?

然而,事情骤变的太过突然,等到回神,他们就已经是在各自奔命之中了,哪里还由得他们细想?

知道大师兄带着忠伯他们在这个位置,他自然第一反应就是想着和大师兄会合,最不济,也该起码让大师兄知道府邸里出了变故才是!

也合该他一路奔逃,往日可供联络消息所用之渠道,通通无暇去联系,以至于根本不知道冷忧寒这边也出了大的变故。

若是知道的话,倪明泽是怎么也不会往这里奔逃的啊!

342:倪小六,你想太多了!(7000字12点前还会有一章)

342:倪小六,你想太多了!

阿默也听到了那如雷的马蹄声,或者说在这些奔逃的日子里,他已经习惯了听到这些追击的马蹄声。

这代表着他和公子一路逃命的狼狈、以及那么多引开对手,自己却再也没有赶上来和他们汇合的人的血,都是真真切切的流掉了的。

不是做梦、不是幻想,更不容他们稍稍放松心弦。

有时阿默都忍不住想,那些人或许是故意让自己和公子一路跑到这里来的珩。

不然的话,就算他们有三匹马可以轮流的骑,但是公子伤重,驭马的本事究竟要弱减三分的,这连自己都感觉出来了,可追他们的人,却还是离他们不远不近正好十余里地的样子。

让他们每时每刻不得休息,一停下就肯定会被抓到,不停下的话,就得带伤不停地跑。

以至于人疲马倦不说,公子的内伤也愈加严重,根本没有半丝半毫可供恢复或者调息片刻的时间欢。

公子自己可能也早就已经知道了。

却还是这么一路不放弃的逃,为的多半不是他自己,而是想要大公子能给整个神府,包括公子自己在内的人复仇。

同时也想保他阿默一条命!

越是明白这一点,阿默的脸颊越加的颤抖的厉害,他告诉自己,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能救到公子,他也要拼尽全力。

不由更加催动身下的马儿,想要跑得更快,耗时更短一些些,哪怕多争取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是好的。

五十里的距离,在以往是转瞬及至,可这会儿阿默却觉得这段路宛如永无止境。

眼看着小镇就在望了。

他也顾不上冷忧寒他们能不能听见,便扬声就大喊了起来,“大公子——救命——大公子——救命——”

惊慌失措,急于搬救兵去解救自家公子于危难中的阿默,完全没注意到他视线里的小镇是那么的静寂和无声。

虽然隔着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大白天的整个路上街道上都一个人影也没有,却绝非正常之事。

而这一切,阿默都没顾上。

他只是一个劲地长声喊着,“大公子——大公子救命——”

冷忧寒还睡着,自然没能听到他的喊声,何况阿默只是大声地喊,根本没有内力扬声,他人还在马上,并未冲入镇内,冷忧寒又如何能听得见呢?

当然,还是有人听见了。

古悠然!

古悠然几乎在马蹄声接近镇外十里范围内,她就已经发现了。

不然的话,昨夜她又是如何洞悉了老李头他们那群乌合之众的阴谋讨论的?

至于阿默口中一个劲地唤着大公子救命的言语,古悠然就更加听的清楚不已了。

莫不是神府里的人!

她不至于自以为整个天下,能被叫做大公子的人只有冷忧寒。

但是这马一路朝着她们所在的小镇疾奔,又一个劲的口呼大公子救命,若说不是奔着冷忧寒而来,古悠然都不相信。

世界上偶然和巧合,从来是比较少的。

大部分都是有因果而来的。

“老李头,你守在走廊上!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古悠然还是决定去看看,不是因为她把神府看得过重,更不是因为她同情心泛滥,而是她觉得一个老李头当苦力还是少了些。

如今顾郎他们都还有些虚弱,镇上的人跑得跑,死得死,老李头固然天生是个称职的奴才命,但奈何长得也太猥琐下作了些。

这样的面孔,如何能去伺候她心爱的男人?

眼下求救之人既然出自府内的,自然不会长得磕碜,也总该用个冷忧寒他们都能接受的人去服侍他们才好。

这才是古悠然动了心思要去救上一救的原因。

老李头闻言顿时就恭敬地点头哈腰,然后一副忠狗般的站在两个房间正中间的走廊上的样子,对于古悠然要去哪里,连脑海里猜测一下的心思都不敢起!

……

……

古悠然的身影,如同白日里的一道光线一般,轻盈而无声地很快就来到了镇外。

而此时,从阿默第一声呼救之音响起,到马匹不停地往这奔,还没跑到镇口呢!

但是古悠然却已经先一步来到镇口等他了。

目光如炬的隔着很远的距离,就已经看清了马上狼狈的公子衣衫的人长什么样了。

不由眉头微蹙,脑海里想了下,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似乎是一直跟在神府老六倪明泽身边的小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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