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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只乌龟生娃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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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相,所以他才拖着伤重之躯拼命的赶回了家。”易云生语气沉重,说完之后紧紧的闭了下眼睛,似乎无法承受再次回忆父亲惨死的悲痛。
房间里再次陷入长长的沉默,莫愁深背靠着门板支持着虚软的身体,苍白若雪的脸上两行泪水无声的滑落,荆茗叹息着抱住她,安抚的拍着她的背。
卫小鱼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虽然这件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也能够明白那种骨肉生生分离的痛苦。
不知道自己那未曾谋面的父母,当时把刚出生两个月的自己丢弃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是觉得很轻松因为抛弃了一个累赘,还是觉得很痛苦因为不得不放弃了一个女儿?
正当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时候,戚无归突然缓缓开口:“你们父亲被人喂下的东西应该是缚魂蛊,西南蛊术中最危险最恐怖的一种。”
易云生和莫愁深困惑的看着他,他们只能算半个江湖人,对这些不公开的事并不太了解。
戚无归解释,“缚魂蛊顾名思义就是能束缚人的灵魂,也就是说能通过操控被下蛊人的心灵而控制他的身体和行为。施蛊人会先在自己的身体里种下母蛊,然后把子蛊喂给别人吃下,再通由母蛊来操纵子蛊。”
“不过控制这种蛊需要深厚的内力和强大的意志,在魔教中有此能力的应该也只有魔主一人,所以那个紫衣人很可能并没有说谎。”戚无归继而眉头一蹙,“不过如果这年轻人只有二十来岁,那他十年前只是个孩子而已,那十年前创立魔教的男人又是谁呢?当然我们也不排除他驻颜有术的可能,也许他的实际年龄已经很大。”
听完他的话之后,易云生和莫愁深更加愁眉不展,如果说他们之前还怀着报仇雪恨的希望,现在只觉得希望无比渺茫了,如果仇人是那个神秘莫测手段残忍的魔教魔主的话。
卫小鱼一直在旁边听着,忽然举起手来,“我有个问题,为什么魔教的人会找上你们爹爹?还有那个蓝晶花是什么东西?”她只听说过紫荆花。
易云生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从来没听爹说过什么蓝晶花。”而他们却因为这个莫须有的东西而惨遭横祸。
戚无归沉吟片刻,问:“你们的父亲被杀害之前,有没有拿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回家,而且还是蓝色的。”
易云生和莫愁深都凝神回想了一下,然后莫愁深摇头表示没有,而易云生突然露出一个恍然的眼神,“我想起来了,在那之前的一天我爹突然送了我一块蓝色的小石头,他说是在山上找到的,觉得挺特别的就带了回来。”易云生在换下的衣服中翻找了一下,找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蓝色石子,“你们看,会不会这就是蓝晶花?”
卫小鱼打量了一下他掌心里的石头,有点失望,“虽然外形很像一朵花,但蓝晶花怎么会是一块石头?”花应该是柔软的有花瓣和花香的吧。
“为什么蓝晶花不会是一块石头呢?”戚无归反问她,然后问易云生,“令尊常去打猎的那座山是不是叫做雾明山?”
易云生微愣,“呃,是。”不过他们本地人都习惯称之为雾山,因为那山在清晨的时候经常起雾。
“那就是了,”戚无归淡笑,“江湖上曾经有过一个传闻,说在雾明山上有一种蓝色的形状像花朵的石头,把它磨成粉制成药,可以医治气血瘀滞、精神狂乱、行为失控,也就是所谓的走火入魔。”
“只不过从来都没有人发现过这种蓝色的石头,所以就更不知道它有蓝晶花这个名字了。”
卫小鱼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蓝晶花是很难得的奇药,而魔教想要得到它所以就找上了易云生他们的爹爹。”
易云生皱着眉头,不解的问:“可是魔教怎么会认为我爹和莫伯父会有蓝晶花?”
戚无归轻轻摇头,“魔教并不知道你们父亲有蓝晶花,而是觉得你们父亲是经常进出雾明山、有可能是曾经发现过蓝晶花的人,所以才对你们父亲出手,想逼问蓝晶花的下落。而你们父亲即使面临死亡也没有说出蓝晶花的事,所以魔教就认为你们真的不知道有蓝晶花。”没有几个人能在死亡面前也不泄露秘密。
“易公子你把蓝晶花带在身上一年多了,不是也没有人来找过你麻烦吗?”不是魔教仁慈放过他,而是不知道他身上有蓝晶花。
易云生听完之后就更加忧心忡忡,“也就说我再留着这蓝晶花会很危险?”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的话。
“交给阿归吧,”卫小鱼突然把他手里的小石头扔给戚无归,拍着易云生的肩膀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你们就不用操心了,一切都交给他们吧!”她反手用拇指指着围坐在桌前的三个男人。
荆橦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卫小鱼顺水人情还做的真顺手,秦笑天虽然没做出不屑的表情,但以他对卫小鱼的了解,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而戚无归收下了烫手山芋也还是一副平平常常的样子,见易云生望过来还微微一笑。
“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帮他们?他们明明可以不揽麻烦上身的。
卫小鱼豪气干云的叉着腰,咧嘴笑道:“因为武林四公子的终极对手也是魔教嘛!”所以目标相同,帮他们报仇也是顺便而已。
武林四公子?!易云生和莫愁深都震惊的看着那三个气质各异但人品同样出众的男人,他们再孤陋寡闻也不会没听说过武林四公子,只是想不到那几个传说中的人物就在他们面前。
“可是,真的没关系吗?”易云生还是有点担心,“那毕竟是魔教啊……”拥有数万教众、擅长用蛊的恐怖教派。
三个坐在桌前的男人对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一时之间竟有与魔教分庭抗礼的气势,四公子的尊严可容不得别人挑衅。
站在最前头的戚无归扬眉一笑,显露出少见的锐气和慑人的锋芒,声音轻柔却莫名的让人有种颤栗臣服之感,“不必担心,我们也并非省油的灯啊!”
不要说只与他有过短短几面之缘的易云生和莫愁深,就连认识他的时间已不短的荆茗和卫小鱼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撼,卫小鱼吃惊过后星星眼就不由的出来了:原来乌龟也可以这么帅!
荆橦和秦笑天则微微一笑,仿佛又看见了十八岁那年,以秋水一剑击败成名武林三十年的武皇、从此名扬天下的少年戚无归……
作者有话要说:啊,终于更了,激动滴哭了~
饯行宴
“既然误会已经澄清,那你们可以和解了吧?”卫小鱼笑嘻嘻的看着易云生和莫愁深,青梅竹马哎,多有遐想空间的词。
易云生盼这天不知已盼了多久,但又不敢露出太过欢喜的笑容,偷偷的打量着莫愁深,生怕她还是放不下恩怨。
莫愁深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只是问了一句:“你去了临镇之后为什么没有回来?”那时候她明明还在家里的,如果他当时回来跟她解释清楚,也许后来的事就不会发生。
易云生急切的回道:“我有回去的!”他继而苦笑,“只是那时候你已经离开家了,因为我是隔了半个月之后才回去的。”
为什么?莫愁深凝视着他,带着微微的哀怨。
“在将近临镇的时候,父亲过世了,而母亲悲痛欲绝晕了过去,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原路返回,只能尽快赶到镇上给母亲找大夫。”易云生继续追溯当时的事,“母亲病倒了,一病就很重,不宜车马颠簸,所以我们一呆就呆了半个月。虽然是在别的镇上,但父亲的遗体也不得不处理,母亲说如果把父亲葬在别的地方,那还不如火化了然后把他的骨灰带回去,让她日日都能看到他。”
“所以当我和母亲再回去的时候,已经找不着你了,母亲也觉得很愧疚,催促我出来找你。”易云生看着她,如释重担的一笑,“老天保佑,我终于找到你了。”虽然经过了那么多的风波,但能够再见到她,他就觉得很庆幸。
“云生……”莫愁深终于忍不住动容的唤了他一声,含着泪水露出了第一个微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些两小无猜、平静安宁的日子。
卫小鱼看着两个有情人冰释前嫌,不禁兴奋的拍了身边人一掌,“好啦,一切都雨过天晴了!”不用再哭哭啼啼哀哀怨怨的了。
戚无归也不避开,任她打过来,只是盯着她微微一笑,“人家和好了,你就这么开心?”兴奋的脸都红了。
卫小鱼“孺子不可教也”的白了他一眼,“和好了之后,说不定很快就可以成亲了嘛!”她好想见一见古人的婚礼,还有闹洞房。
这话一出,不仅两个当事人羞红了脸,就连戚无归等局外人也不禁愣住了,哭笑不得的瞪着她,这女人说话也太不经修饰了吧,而且人家小情人才刚刚重逢,又经过了那么多误会波折,情绪都还没缓过来,她就在想着一些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扬的事情了?
全场静了片刻,然后荆茗忍不住笑了,之前的郁闷一扫而光,“小鱼,不如就由你来当他们的小媒人吧!”她可是非常的乐见其成。
荆茗本来是打趣,卫小鱼却眼睛发亮,“做媒人的话是不是有钱拿?”听说媒人礼金可不少哦。
听完她这句话,每个人都忍俊不禁,就连莫愁深和易云生都忘了羞涩笑出来,这个姑娘实在太有趣了。
“卫小鱼,你当真是钻进钱眼里了。”荆橦摇头嗤笑,从来没见过这么爱钱的女人,什么事情都能扯上钱。
卫小鱼当做听不见他的嘲讽,狗腿的凑过来,“荆橦,如果我促成了他们的婚事,你能不能也给我一点‘奖赏’啊?”
“凭什么?”荆橦以一指推开她太过靠近的谄媚笑脸。
卫小鱼眨眨眼笑的可爱,“因为茗儿姐是肯定要给礼金的,我又不好意思收她的钱,所以只好找你要咯!”他就当是帮自家妹妹给嘛。
荆橦听了也不去斥责她牵强的理由,反而点点头,“好吧,如果你真的能办成这桩婚事的话。”他打赌她办不成,因为……
卫小鱼高兴的蹦起来,对荆茗道:“太好了,茗儿姐,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挑个黄道吉日吧……”
可惜卫小鱼高兴不了多久,就被戚无归一棒子打夭折了,“小鱼,我们明天就要出发去洛阳了,没时间再留在这里了。”已经是四月底,其他武林同道应该也要往洛阳进发了,他们预备的可以浪费的时间已经花完了。
“为什么?!”卫小鱼失望又错愕的瞪大眼,她还想在金陵多留些日子呢。
怪不得荆橦那家伙刚才那么干脆,原来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戚无归笑的温柔,“如果你想留在金陵,那当然没问题,而且你离家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了。”
卫小鱼马上死命摇头,跑过来巴着他,“我不要,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洛阳!”为了万分憧憬的武林大会,她金陵可以不留,家也可以不回,所以千万不要丢下她啊!
“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们当然尊重你的选择。”戚无归说的冠冕堂皇。
荆橦则在一旁撇嘴,戚无归明明就很希望卫小鱼继续跟他们一起走,却摆出一副“随你怎样”的表情,典型的欲擒故纵啊,伪君子。
秦笑天听到卫小鱼说要一起去洛阳,心里一喜,却不想去探究是什么原因。
荆茗笑盈盈的走过来,环视了大家一眼,“既然如此,晚上就为你们办一场饯行宴吧,同时也祝贺愁深和易云生重归于好。”她凤眼一瞟,两个脸皮薄的小情人脸上又开始发红,却没有否认她的说法,看来果然以前就是这种关系么。
“好哎!”这种热闹的事情卫小鱼最感兴趣了,马上凑到荆茗身边一起讨论晚上要煮什么菜,还顺便拉上莫愁深一起,省得她继续呆在那里脸红个不停。
“戚公子,我和深儿的事真是多亏你帮忙了。”易云生深深一弯腰,对这个男人感激不尽,之前在画舫上戚无归虽然有介绍过自己,但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而自己又心有挂虑,所以并没有对他的名字多加留意。
今日才知道,他就是那个“戚无归”,被江湖人尊称为“戚公子”的男人。
戚无归伸手去扶,“易公子不必多礼,无归其实没有帮到什么忙。”救了莫愁深的人是他自己啊。
“不,”易云生敬服的看着他,“如果不是当日戚公子的提醒,今日云生肯定还是以女子装束出现,那样的话也许深儿会更加看不起我吧。”而戚无归提醒他,他应该以本来身份对莫愁深坦诚一切,包括误会、包括情意,不要再原地彷徨,守株待兔还不如放手一搏。
“莫姑娘怎么会看不起你呢?”戚无归笑着否认他的想法,“你为他放弃男子尊严,委身青楼几近一年之久,还要扮作女红妆,侍奉客人,之前她不知你如此为她忍辱负重,如今她知道了也只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而感动,怎么会因此而看不起你?况且今日你还舍身相救,莫姑娘怎可能还心存芥蒂?”他也是因此而放过那个黄锦逑的,他那一箭伤了易云生,肯定会让莫愁深心生怜惜和悔疚。
是这样吗?易云生情不自禁的往莫愁深那边看了一眼,恰好莫愁深也望了过来,那美眸中情意隐隐,又含着淡淡的羞涩,当真让他喜上眉梢。
戚无归把他们的眉眼传情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转眸去看兴高采烈的卫小鱼,却不禁在心里一叹:小鱼,虽然你总是这么开心的样子,可是我看不到你的心在哪里。
今晚的花满楼依然是灯火璀璨,衣香鬓影,喧嚣繁华到极点。
令人意外的是一向冷落的中庭今夜竟也灯火光明、笑语盈盈,偶尔经过的姑娘看着那一群围坐在一起的人都不禁会心一笑,茗儿姐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这么高兴,不是坐拥金山或被万人惊羡,而是和一群朋友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茗儿姐,怎么不见今日英勇救美的另一个英雄啊?”卫小鱼神情戏谑的问荆茗,在场的独独就缺了那个“木头”。
而在座的其中一个“英雄”——易云生被她调侃的红了脸,悄悄的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美人”——莫愁深,安心的发现她并无拘谨之态,反而退去了平常的冷淡,显得平易近人。
荆茗岂会不知卫小鱼又想看热闹了,不过今日这么高兴就满足她一回又何妨,于是仰头扬声一唤,“木头!”
尾音刚落,一个青色的人影就快如闪电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端正俊朗的五官,清清亮亮的眼神,表情却是漫不经心的。
卫小鱼啧啧称奇的盯着荆茗和木头看了几眼,这简直就是女王与忠犬的现实版啊!
荆橦和秦笑天都已见过穆剑堂,所以只管吃他们的菜喝他们的酒,戚无归则有点惊讶的看了一眼他背上的弯刀,然后了然的一笑,原来是江湖上有名的“正人君子”,不喝酒也不近女色、因不想杀人而使用逆刃刀的穆剑堂。
花满楼有如此人物保护,他们离开之后应该也可以放心了。
“你真的叫木头吗?”卫小鱼示意木头在她和荆茗之间坐下,开始笑眯眯的“逼供”。
“不,我叫穆剑堂。”木头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荆茗递过来的。
卫小鱼盯着他们的互动,笑的别有深意,“那为什么茗儿姐叫你木头?”难道是专属称呼?
“我也不知道。”木头继续漫不经心的喝茶,然后吃了一口菜——荆茗夹到他的。
卫小鱼毫不放松的追问,“那你为什么会在花满楼里当保镖?”
问到这个问题,木头终于有了反应,无辜而哀怨的看荆茗一眼,“你问她吧。”
荆茗也不拖拉,非常干脆的就回答了:“因为他不够银子给饭钱,所以只能留在这里干活还债。”
卫小鱼兴趣更大了,“是怎么回事?”
荆茗笑的凤眸微眯,可惜掩不住狡黠的光芒,“那天他点了十道菜,吃了四碗饭,一共二十两银子,但他身上只有五两银子,所以我就好心收留他,让他在这里当保镖,直到还清饭钱为止。”反正花满楼也非常需要一个可靠的保镖。
“二十两?!”卫小鱼震惊的竖起两根手指,“花满楼的饭菜有这么贵吗?”比那个贵死人的金银客栈还要贵几倍啊。
所有人都一脸无奈的点点头,除了荆橦和荆茗——没有毒蛇觉得自己毒的,也没有奸商觉得自己坑人的。
“那你要多久才能还的清啊?”卫小鱼满脸同情的看着木头,“茗儿姐一个月算你还多少银子?”
“二两。”木头埋头苦吃,而荆茗则不停的为他夹菜,木头是一个胃口很大的人,否则不会一顿饭吃了二十两银子。
“一个月还二两,十五两的话就是要还七个半月,”卫小鱼帮他算账,“木头你已经呆在这里多久了?”
木头伸出五根手指,嘴巴没空回答她。
“那还好嘛,你还有两个半月就解放了。”卫小鱼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头。
“小鱼你算错了。”荆茗忽然妩媚的笑了,笑的卫小鱼寒毛直竖,“木头在花满楼所吃的所用的一切,也都是要算进债务里的,包括现在他吃的这一顿。”
卫小鱼无比惊愕的瞪大了眼,也就是说木头的债是永远也还不完了?因为每天都会产生新的花费。
“木头,你实在太可怜了!”卫小鱼为木头掬了一把辛酸泪,这花满楼比高利贷还黑啊!
木头抬起头困惑的看着她,一边的脸颊鼓鼓的,明显是塞满了饭菜,而且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没留心她们说了什么。
至此卫小鱼也只能对他致以十二万分的同情了,这样一个天然呆怪不得会被人家坑死,而且说不定被人坑了他也觉得毫不在意,照样有饭就吃有茶就喝,银子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不过荆茗以这种方式留人,还真的是用心良苦啊,绝对有暧昧啊有暧昧!
戚无归看了卫小鱼一眼,就知道她又在神游天外,“小鱼,你真的不打算留下来吗?”也许她不跟他们走会更好,以后的路程肯定会更加危险,而且说不定最危险的就是他自己……
卫小鱼马上回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阿归,你不要丢下我,我也要去洛阳啦!”虽然留在金陵可以赚到很多银子,但是她也很想去看武林大会,况且也不想跟他……跟他们几个分开,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也很轻松,没有人认识从前的自己,好像人生真的重新开始了。
戚无归凝视了她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好。”
既然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如果以后我让你感到痛苦了,也不要……怨我。
作者有话要说:有看出乌龟动心了没??
感情戏好难写哦,该如何发展呢(╯▽╰)
新的旅程
今年的花冠大会虽然以混乱告终,但依然算是有了结果——夺魁者是花满楼,因为醉月楼的花魁出乎意料的是个男人,而且也没有表演任何才艺。
金陵城中见过惜月的人都纷纷惋惜遗憾,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那张精致幽雅的容颜、见不到那美妙绝伦的舞姿了。
因为惜月已经正式的告别了醉月楼,听说何妈妈唉声叹气,担心找不到更好的花魁。
更令人意外的是,从那以后,不仅惜月就连莫愁深也在花满楼消失了影踪,秦淮同时失去了两位惊艳一时的花魁,他们就像流星,出现的时候光芒闪耀,消失的时候也让人措手不及。
花满楼的姑娘有时候会见到荆茗望着彤心楼的二楼出神,那里是莫愁深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已人去楼空。
有知情的问她,为什么要让莫姑娘走,不能让她和易公子都留在花满楼吗?那样的话茗姑娘就不会又变得如此孤单。
荆茗拂袖转身,娇媚明艳的笑容就像秦淮夜里不灭的灯火,她语笑嫣然却带着微微的感叹和欣慰,“一个女人最幸福的就是找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她已经找到了,怎么还可以留在这里?花满楼名声再好,也只是一家青楼而已。易云生也许不够强大,但绝然是个痴情的好男人,愁深跟着他走,我很放心。”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易云生和莫愁深已经返回了家乡,拜见了易母,一个月后就易母的见证下,拜堂成亲了,在那个山青水秀的明雾山下的小镇里,重新过上了少时的安宁快乐的日子。
询问荆茗的人听到她的回答,不禁有点叹息,她为别人想的如此贴心,那她自己呢?花满楼中谁都希望荆茗也能够得到幸福,这个表面上很爱财很世故的女人其实一直都很照顾她们,所有的危险和忧愁都独自扛在肩上。
什么时候才能出现那么一个人呢?让荆茗不必再独自饮酒不必再强颜欢笑,可以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正想着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来去如风的青色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荆茗面前,听见那依然漫不经心的声音说:“阿茗,这花给你。”
荆茗接过他手里那几枝花叶已有点残败的杏花,忍不住好笑,“你从哪弄来这些花?”
“后面的巷子里有个小姑娘在卖花。”木头就说了这么一句,荆茗却明白了,“是不是很少人买她的花?所以你就全买回来了?”
“嗯。”他在屋顶上看了两个时辰,那小姑娘才卖出去三枝花。
“花了多少银子?”其实她每个月都有给他几两银子防身的,就怕他忽然去干什么却没钱在手,然后又被人骗走了。
“二两。”木头还是一副漫不经心到懵懂的表情,对银子这东西还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这么几枝残花他就花了二两银子?简直是个傻瓜,荆茗气恼又有点想笑,这个善良单纯的呆子,“你不知道我喜欢牡丹吗?而且中庭花园里的牡丹已经全开了,如果想送我花的话直接去那里摘几朵就好了。”
“哦,我没想到。”那些牡丹花她不是很爱惜吗?原来是可以摘的?
“下次记得送我牡丹花哦。”荆茗抱着杏花轻笑,带着一点点柔软的甜蜜和娇羞。
木头乖乖的回答,“哦。”如果下次他看见有小姑娘卖牡丹花的话。
旁观的人看着那两个一问一答的人,忽然安心的笑了,也许她们不必担心了,茗姑娘的身边不是还有一个人吗?那个人也许不解风情,是个真正的木头,但那有什么关系呢?他不是一直都在荆茗身边吗?而且还能让她露出如此由衷的笑容,或许这也就是幸福了吧……
而当易云生和莫愁深过着神仙眷侣生活的时候,卫小鱼一行刚经过了潭州进入宿连境内,从四月底到五月底,一个月只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怪不得他们这么急着从金陵出发,一般人从金陵到洛阳只需要两个半月左右,而他们预备了四个半月,照这种速度看来,去到洛阳的时候也要八月底了。
不过卫小鱼也已经习惯这种速度了,反正能在九月初九前到达洛阳,不要让她错过武林大会就行了。
虽然她还是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骑马的速度能够这么慢,一路上她已经见过许多佩刀带剑的江湖人拍马超过他们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无论是荆橦的黑风、秦笑天的闪电还是自己的阿花,分开的时候明明都可以跑的很快的,这一点他们三个都已经验证过了,但只要跟戚无归的轻雪走在一起,就会变成龟速,实在是令人百思不解。
此时四人正在路边一棵大树下歇息,顺便吃点干粮喝口水再上路,而四匹马则栓在对面的一棵树上。
“阿归,轻雪一向都跑的这么慢的吗?”卫小鱼喝了一口水,问坐在右边的戚无归。
白衣翩翩的戚公子即使席地而坐还啃着干粮,也还是优雅的像幅画,他眨眨眼显得比她还疑惑,“好像不是,我记得有一次荆橦骑着轻雪的时候,就跑的很快。”所以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道……卫小鱼转头去看左边的荆橦,只见黄衣贵公子面露嘲讽的摇了几下扇子,“你不用问了,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答案。”
卫小鱼重重的叹了口气,果然啊,是戚无归的气场问题,所有在他周围的生物都会变得行动缓慢!
“阿归,你这样是不行的,万一遇到了危险怎么办?”卫小鱼难得苦口婆心,其实更想说的是,你跑的这么慢,到时拖累了我们就惨了。
“不会的,有危险的时候轻雪会跑的很快的。”戚无归一脸郑重的为轻雪打包票。
真的吗?卫小鱼实在很怀疑,却听荆橦说:“是真的,你就别担心这个问题了。”轻雪已经跟在戚无归身边五六年了,还是戚无归养大的,一人一马的感情很好,戚无归行走江湖以来遇到的危险不计其数,这其中轻雪的功劳不可谓不大。
既然如此卫小鱼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笑眯眯的拿出干粮来咬了几口,“小秦子,你怎么不过来坐啊?”她向站在离他们起码有两米远的秦笑天招招手。
秦笑天站在树荫的边缘,看了她一眼,“不用了。”他不习惯靠人太近。
“小秦子真是不可爱,明明都是朋友了,还这么生疏。”卫小鱼摇头叹气,看着对面四匹凑在一起的骏马道:“看看阿花它们,多么相亲相爱啊!”
男人不喜欢被人赞可爱,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的在心里说,然后纷纷看了马群一眼,还有,那根本就不是在相亲相爱,而是争风吃醋吧?
只见全身雪白的轻雪一脸高傲的被围在中间,只要是母的就都有兴趣的阿花眯着色眼不停的凑过去,满脸不高兴的黑风抬腿踢它,这个新来的搞什么,就凭你这马样也想亲近我的阿雪?滚一边去!
至于头上有一撮白毛的闪电纯粹是凑热闹,它更喜欢人类的美人,比如卫小鱼那种,会摸摸它的头喂它东西吃的、笑容甜甜的女孩子。
轻雪昂着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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