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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丁春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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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段延庆的举动,丁春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和萧峰对视一眼,各自点了一下头后,便转开了目光。
而古笃诚等人此刻却是已经将段正淳扶了过来,替丁春秋介绍道:“主公,这位是世子的朋友丁四季,之前在信阳城中若非丁兄弟相救,属下怕是已经遭了那凶神恶煞的毒手了!”
听了这话,段正淳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感激之意,一抱拳道:“阁下大恩,段某没齿难忘,请受我一拜!”
说话间,却是不顾自己伤势,就要下拜。
看着眼前此人,相貌儒雅,衣带当风,言谈举止间,自由一种魏晋名士风流之态。
以前对于这段正淳,丁春秋可是没有多少好感,觉得他就是一个流连花丛祸害女子却没有担当的无耻之徒。
但此刻见他为了古笃诚竟肯屈身下拜,心中却是多了一丝好感,虽然心知他这般作为乃是为了收拢人心,但心中仍然是生出了些许好感。
是以伸手一拂,段正淳顿觉一股力道从下朝上袭来,自己这一拜竟是如何也拜不下去了,心中一惊,暗道,此人好深的功力!
与此同时,只听丁春秋道:“段王爷莫要多礼,救古兄弟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而且古兄弟之前也谢过了,段王爷莫要如此。”
见丁春秋如此,段正淳也不强求,随后问了一下段誉这段时间的状况,丁春秋也一一做答。同时二人也都观看着战局。
此刻萧峰见段延庆在青石板上写完写完字,也不说话。走上前去伸脚在地下擦了几擦,登时将石板上这十六个字擦得干干净净。
在场众人,除了丁春秋意外,脸上全部浮现出了震惊之色。
一个以铁棒在石板上写字已是极难,另一个却伸足便即擦去字迹,这足底的功夫,比之棒头内力聚于一点,更是艰难得多。
两个人一个写。一个擦,一片青石板铺成的湖畔小径,竟显得便如沙滩一般,丝毫不显得费力。
阿紫疑惑的看着乔峰和段延庆之间无声的对话,诧异道:“师傅,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呢?怎么都不说话?”
她此言一出,木婉清、阿朱以及段正淳身边的阮星竹同样都带着好奇的神色。
看着几人的样子。丁春秋笑了一下,解释道:“那萧峰,也就是以前的乔帮主,他擦去那段延庆的字迹,一来显示身手,二来是说他自己和段延庆无怨无仇。以前无意酿成的过节,如果能就此放下,那便两家就可以罢手言和,不用再动手了。”
就在丁春秋解释的时候,段延庆脸色一阵变幻。暗想自己不是萧峰对手,而且这里还有一个来意不明的丁春秋。还是及早抽身,免吃眼前的亏为妙。当下右手铁棒从上而下的划了下来,紧跟着跟着又是向上一挑。表示‘一笔勾销’之意,随即铁棒着地一点,反跃而出,转过身来,就欲离去。
不过他心中实在不甘,转过头,看着段正淳怒哼一声,道:“段正淳,大理段氏有你这般无耻之徒,我替先祖感到耻辱!”
说话的时候,段延庆脸上一片冷漠与嘲讽。
段正淳心知他记恨自己的兄长得去了大理皇位,是以过往有过诸多退让。
但此刻说起先祖,心中却是一怒,道:“我段正淳虽然算不上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但比起你这恶贯满盈来说,名声却是要好得多,咱们先祖真要感到耻辱也是你带来的!”
他的话语叫段延庆身形一滞,之间他回过头,阴冷一笑,道:“大理段氏,家事恩怨,你段正淳请来恶名在外的星宿老怪丁春秋和契丹人萧峰,相比起来,你我谁更无耻?”
段延庆的话,就像是寒风一般,叫段正淳脸色顿时一变。
大理段氏以武立国,段氏子孙也以江湖人士自称。
本来他们对于契丹人还是汉人其实都是一视同仁的,但要以江湖人士来算,萧峰和丁春秋都属于邪恶势力,此刻被段延庆点出,他的脸色顿时一变。
萧峰却是因为中原武林的事情,对于契丹人的身份带来的歧视已经有些麻木了,但是丁春秋却不是好惹的。
他的双指猛然并起,斜向一刺。
咻!
剑气破空,冲霄而起,恐怖的杀意顿时蔓延全场,恐怖绝伦。
乔峰双眼猛地一凝,看向丁春秋,暗道,好锋利的剑气,没想到他的进步竟然也会这么大?
段正淳、古笃诚等人脸色同时大变,之前他们虽然以为丁春秋的武功深厚,但决计无法和萧峰相比。
但此刻一动手,才发现竟然如此恐怖,比起乔峰竟是不差分毫,而且还有些许胜出,脸上的惊骇,不言而喻。
而最震惊的却是段延庆。
此刻距离他和丁春秋在万劫谷交手,尚不足大半年的时间,他本以为即便这样说了,丁春秋也定留不下自己。
但是此刻丁春秋一出手,段延庆便觉剑气横空,空气中似乎有着一柄锋芒扎线的无形杀剑猛然袭来。
他的脸色大变,浑身的真气猛然运转,双杖交叉一挡,一阳指劲气遍布其上。
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霎时间传响,没有飞舞的烟尘,也没有肆虐的狂风。
只有精纯绝伦的无形剑气猛然袭来。
段延庆整个人直接栽倒,猛地朝着远处飞去。
一双刚杖横空飞出,噗的一声,倒刺进大地之中,刚杖之上,有着一个透明的剑痕,恐怖而狰狞。
在场众人,仿若见鬼一般看着丁春秋。
手腕粗的刚杖,竟然一指洞穿,这还是人么?
乔峰的双眼也是生出了惊骇之色。
虽然以他的掌力也能震断这段延庆的刚杖,但决计无法做到丁春秋这般。若是日后自己和丁春秋交手,以他这般锋芒毕露的杀招,一点破面,自己的降龙十八掌还能否敌得过?
想到这里,他看向丁春秋的眼神顿时充满了一种古怪之色。
叶二娘和岳老三脸上惊骇莫名,将段延庆从地上浮起来,他的腹上有着殷红的血迹。
丁春秋冷漠的看着他,道:“看在你也是个苦命之人的份上,今日放你一马,滚!”
对于段延庆,丁春秋心中也是有着一种茫然,不知打该怎么处理。
他本身就是一个苦命之人,虽然在整个天龙之中,以报复大理段氏为目的,但是从始至终,他没能杀过一个段氏之人。
相比于慕容复的疯狂,全冠清的恶毒,萧远山的冷血,慕容博的权谋,以及那鸠摩智的狂妄,对于他,丁春秋实在有些不忍下手。
段延庆在二人的搀扶之下站起身来,重重的看了一眼丁春秋,没有说话,取回刚杖,转身就走。
就在此刻,阮星竹忽然惊呼出声,指着阿朱脚边,道:“段、段郎,你看……你看那是什么?”
随着阮星竹的出声,不只是段正淳,其余人都看向了阿朱。
阿朱被瞧的古怪,低头一看,却是发现不知何时自己项间挂着的的那枚银牌竟然掉到了地上,弯腰就要捡起。
瞧着这一刻,段正淳和阮星竹脸色巨变,特别是阮星竹,眼内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就在这时,阿紫却是惊讶的叫道:“咦,阿朱姐姐,你怎么也有这样的银牌?”
说话间,从自己衣领间也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银牌,走上前,道:“你看,我也有一个!”
阮星竹和段正淳的脸色再度巨变,看着那两块一模一样的银牌,嘴角颤抖,手也在颤抖。
第一百二十四章坑死阿朱的面子
阿朱看着阿紫手中的银牌,脸上也是惊诧非常。
刚想伸手接过,段正淳和阮星竹却是抢先一步从阿紫手中夺过了银牌。
阿紫顿时一惊,看向二人脸色立时不善,道:“喂,你们干嘛抢我的东西?快点还给我!”
说话间,就要动手抢回属于自己的银牌。
“阿紫!”
丁春秋低声叫道,阻止了阿紫的举动。
其余人也是一脸古怪的看着段正淳二人,不知是何意。
阿朱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剧变,看了一眼乔峰,心中一惊,道:“乔大哥,我们先走吧!”
乔峰不知阿朱心中所想,双目看着段正淳,只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哪里肯离去。
看了阿朱一眼,道:“不急,等我先问清楚再走!”
而就在这时,阮星竹忽然低声啜泣了起来,口中喃喃道:“湖边竹,盈盈率,报平安,多喜乐。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段正淳的神色也带上一抹激动,两人同时看着阿紫,眼中有着一层水雾,一步步朝着阿紫走来,阮星竹同时道:“女儿,我的女儿!”
说话间,似是想要将阿紫拥入怀里。
阿紫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还当是他们二人发疯了,吓了一跳,猛地朝丁春秋身后一躲,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看着阿紫的样子,阮星竹顿时哭出声来,道:“孩子,我们是你的父母啊!”
听到这话,阿朱如遭雷噬,手中的银牌悄然滑落,看着段正淳二人,再看看乔峰,心中猛然浮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乔大哥的仇人为什么会是自己的父亲?
之前在看到阿紫和自己拥有着同样的银牌的时候。她的心中就有了惊悸的感觉,特别是在阮星竹读出了那首诗以后,心中的惊惧更甚。
此刻见阮星竹亲口说出此话,她的心。猛然被撕裂了。
乔峰的面色也是猛的一变,看着段正淳,再看着阿朱,眼中猛地浮现出一种茫然。
在场之人,唯有丁春秋一人尚能保持平静,其余人等,各有不同的变化。
阿紫听到这话,也是一呆,抬起头,道:“你们、你们是我的父母?”
说话的同时。她抬起头,看向了丁春秋,心中尽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阮星竹此刻已经类提泪横流,若非段正淳扶着。怕是已经要软到在地了。
她看着阿紫,再看看阿朱,脸上流着泪水,道:“孩子,是娘对不起你们,苦了你们了!天可怜见,今日叫我们一家团聚。再也不要分开了。”
段正淳虽然没有说话,但却走到阿朱身前,将地上内没银牌捡起来,看着阿朱,眼中充满了慈爱。
阿朱脸色却是在此刻惨变,惊呼道:“不。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是我的父母,不是。我就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没有。”
她的心,在这一刻非常混乱。看着萧峰和段正淳,她的心,剧痛无比。
见阿朱这般举动,段正淳心中猛的一震,颤声道:“孩子,我们真的是你们的父母。当初因为一些事情,我们迫不得已分开,为了日后能够相认,就在你们姐妹俩脖子上分别挂了这两块银牌,而且肩膀上也都刺了一个段字,就算银牌可以作假,那肩膀上刺得字无论如何也造不了假的!”
段正淳此话一出,阿朱和阿紫脸色同时一变。
阿紫的脸色带着无比茫然,抓着丁春秋的手臂,阿朱则是踉跄朝后退去,撞在了乔峰怀里。
乔峰被她一撞,顿时清醒过来,赶紧将她扶住,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的看着段正淳。
阿朱回过头,看着乔峰,有些哀求道:“乔大哥,我们现在就走,去塞外牧马放羊,你现在就带阿朱走,好不好?”
看着阿朱的神色,乔峰心中一痛,险些就要答应。
但念及养父养母、恩师玄苦以及自己的亲生父母惨死大仇,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答应。
强拧过头,带着择人而噬的疯意,看着段正淳,森然道:“段王爷,我问你一句话,请你从实回答。当年你是不是做过一件于心有愧的错事,虽然此事未必出于你的本心,可是却害的一个孩子一生孤苦,连自己的爹娘是谁也不知道,是也不是?”
雁门关外,父母双双惨死,养父养母恩师玄苦,这一系列的血海深仇,每当想起,便叫他心中剧痛难当,但此刻却有诸多人在场,却又不愿言明。
段正淳不知他所指何意,看他和阿朱的关系,还以为他是想替阿朱出头,脸上顿时有些惭愧,道:“是。段某一生都为此事耿耿于怀,每当念及,都会寝食难安。只叹大错已然铸成,难以挽回。”
听着这话,乔峰脸色变得无比阴沉,阿朱心中也在颤抖,抓着乔峰手臂,道:“萧大哥,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但是到了此时此刻,萧峰又岂会半途而废。
强行硬起心肠,不去看阿朱,森然道:“你既然深悔当年所铸成的大错,何意一错再错,做出连番恶行?”
乔峰想着养父养母恩师玄苦无辜惨死,心神激荡,大声问道。
段正淳心中一震,有些不敢面对萧峰,低下头道:“段某生性如此,实属无可奈何。段某一生所做的荒唐事实在太多,自知德行有亏,思之不胜汗颜。但我作为大理镇南王,却是不能置大理段氏门风于不顾,是以……”
他的话没说下去,但是萧峰的脸色却是杀意盎然,阴沉无比,道:“你是说你贵为大理王爷,所以要多番掩饰当年的丑行,是也不是?”
段正淳脸色羞愤无比,但看着阿紫和阿朱,还是道:“当年错事耻为人知,段某所为不端,丧德败行,如今想起也是无地自容。”
听着这话,乔峰的身躯都是颤抖了起来,看着段正淳,似欲立即动手将其杀死。
看着二人见的误会越来越深,丁春秋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两个高傲的男人,为了那虚无缥缈的面子,就造成了一个天大的误会,葬送了最无辜的阿朱。
若论该死,或许他们两个更加该死。
萧峰见段正淳承认,猛然怒喝一声,道:“好,既然段王爷你坦白承认,今晚半夜三更十分,萧某在青石桥相侯,告辞!”
萧峰说完就欲离去,丁春秋在这一刻,却是走了出来,道:“且慢!”
萧峰的脚步一滞,回头看向丁春秋,不知他是何意?
段正淳也是无比疑惑。
丁春秋看着他们二人,冷笑一声,道:“你们二人,有什么事不妨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般遮遮掩掩,却是为何?你们一个杀意盎然,明显想要杀人,另一个躲躲闪闪,不知道说些什么东西。什么德行有亏,丧德败行,段王爷,你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既然你已经承认了,为何不说个清楚,否则我又怎么放心将小阿紫交到你们手上?”
丁春秋平淡的说着,眼中却是带着一抹愤怒,看着段正淳和萧峰,充斥着一抹浓郁的鄙视感。
第一百二十五章丁春秋说原因
萧峰脸色一变,猛然转过头看向丁春秋,不知他为何当面揭自己的伤疤。
段正淳却是苦笑一声,叹道:“唉!打错已经铸成,段某也无颜再行掩盖了!”
随后,将自己心中的大错说了出来。
却是段正淳早年闯荡江湖时,风流倜傥处处留情。
以他大理皇室的身份,三妻四妾自也是平常之事,多蓄内宠也属寻常。
只是当初大理皇权更迭,政局动荡,后高氏虽还政于段氏,但大理国却是政局不稳。
为稳固国家地位,大理段氏决定和摆夷族结亲,是以段正淳赢取了摆夷族酋长女儿刀白凤为妻。
摆夷族自来都是一夫一妻制,且刀白凤性格泼辣、善妒,无论如何也不许段正淳纳妾,其后更是因为段正淳四处留情之故,愤而出家,在清虚观当了所谓的清静散人。
而当年和段正淳有过感情的秦红棉、甘宝宝、李青萝、阮星竹,以及丐帮马大元的妻子康敏。
这些女人各自都替段正淳生下了孩子,有的他知道,有的不知道。
每每思来,他的心中都会被痛苦填满。
他也想过改正,但是天性如此,由不得他如何。
段正淳低声说着,看着乔峰身边的阿朱和丁春秋身后的阿紫,感激的道:“幸好今日让我遇到了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否则她们还得孤苦无依的流落在外,这都是段某的错,萧兄弟,我知你替阿朱感到愤怒,若是骂段某两句能够消解你心头的怨愤你便骂吧!”
段正淳的双眼有些湿润,看着阿朱和阿紫,声音苦涩至极。
阮星竹关切的看着阿紫和阿朱,轻声道:“孩子,你们莫要怨你爹爹。当初……当初也是迫不得已,否则爹娘怎么舍得将你们送与别人收养呢?”
说话的瞬间,阮星竹也自嘤嘤哭了起来。
萧峰在这一刻,猛的踉跄一下。在阿朱的搀扶下才站稳,看着段正淳,颤声道:“段王爷,你说的错事就是这些?你口中那没爹的孩子说的是阿朱和阿紫?”
段正淳诧异的点了点头,萧峰出神半晌,再度踉跄一下,喃喃道:“错了,错了,全都错了!”
看着萧峰如此,阿朱心中大是担心。抱着他的胳膊,急切的叫道:“萧大哥,你不要如此,那大恶人我们一定能够抓到他的,你莫要气坏了身子!”
阿紫此刻也是回过了神。看着阿朱,在看着段正淳和阮星竹,怯生生的叫道:“师傅!”
看着阿紫如此,丁春秋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没事。
忽然,萧峰猛地一把将阿朱抱进怀里,紧紧的。同时低声说道:“阿朱,萧大哥对不起你,差一点,差一点就……”
听着耳边的低语,阿朱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使劲的摇着头。道:“萧大哥,你不要说了,都过去了,大恶人不是父亲,阿朱太高兴了。大哥不用和父亲自相残杀了,太好了。”
看着阿朱喜极而泣的声音,乔峰心被满满的暖流填充着,同时也为自己之前的举动感到深深的歉意,下决心不叫眼前的人儿再受到半点损伤。
段正淳听着阿朱的话,惊喜叫道:“阿朱,你、你终于肯认我跟你娘了,太好了,我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了。”
心事尽去,阿朱心中充满了浓浓的感情,和段正淳以及阮星竹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失声痛哭。
她从小被慕容博收养,虽说没有吃过什么苦,但毕竟是一个小丫头,整天都伺候着别人,也谈不上享福。
更别说父母亲情了,她本以为这一生就这样过了,没想到今天不仅见到了自己的父母,更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妹妹。
此刻,阿紫看着他们三人,心中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她和阿朱不一样,小时候虽然流落江湖受了些苦,但遇到丁春秋以后,她就是整个星宿派的小公主。
上边有丁春秋宠爱非常,中间有四个师兄关爱有加,下边更有无数的同门师兄弟师姐们陪伴在一起,自记事起,就没有再吃过任何的苦,反倒是享尽了一切能享的福。
而且在她的心中,也从来没有想过父母是什么样的,对于她来说,师傅就是自己的一切,是兄长,也是父亲。
此刻忽然发现自己还有父母在世,却是有些措手不及。
丁春秋看着阿紫这般,心中哪会不知她的想法,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道:“去吧,他们就是你的父母。你小的时候不是总问师傅别人都有父母,你为什么没有么?现在见到了你自己的父母,还不过去?”
丁春秋轻声说着,给予阿紫鼓励。
就在这时,阿朱抬起头,脸上带着欢愉的泪水,叫道:“阿紫妹妹,原来我们真的是亲姐妹,快过来!”
在丁春秋的鼓励之下,阿紫终于迈出脚步,朝着几人走去。
看着段正淳一家相认,丁春秋和萧峰对视一眼,悄无声息的朝着远处而去。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木婉清。
不过她的心情却是非常沉重,阿紫找到了自己的父母,但是自己的父母又在什么地方?
他们三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走着。
走进了小镜湖内的一个竹屋,在一个凉亭中坐了下来。
萧峰忽然抬起头,看着丁春秋,道:“你怎么知道段正淳不是我要找的人?”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其中充斥着全部的自信,不是猜测。
丁春秋笑了一下,道:“猜的。”
萧峰眼中顿时生出一抹疑惑,道:“猜的?”
“不错!”丁春秋笑了一下,道:“之前在杏子林中,那智光大师讲故事,我顺便听了一耳朵。我记得智光大师说,你的仇人有两个,一个是家传消息的妄人,一个就是当初带领群雄的带头大哥!”
萧峰眉宇间疑惑更甚,道:“不错!”
丁春秋笑了一下,继续道:“而且当初智光大师也说了,当初那个妄人早已去世多年了。那么,你要找的就只能是那个带头大哥了。”
萧峰点了点头,承认是丁春秋说的这样。
“当初在雁门关外参与埋伏的人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不过其中有赵钱孙、以及丐帮前帮主汪剑通以及那位带头大哥!”丁春秋轻声说着,看着乔峰疑惑,继续道:“之前段正淳的武功如何,你也看到了,相比于汪剑通如何?”
萧峰眉头松了一些,道:“不如!”
丁春秋笑了,道:“这就是了,既然段正淳连汪剑通都不如,又怎么可能是带头大哥呢?而且他乃是大理镇南王,而汪剑通身为大宋武林的丐帮之主,一切自是以大宋为重,又怎么可能听名于大理的镇南王呢?所以,要说段正淳是你要找的带头大哥,绝不可能!”
听了这话,萧峰脸上顿时露出了释然。
看着丁春秋,眼中充满了浓郁的神色。
这些道理都是非常简单浅显的,光段正淳是大理镇南王的身份,就决计不可能是中原武林群雄的领头之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萧峰之前身为丐帮帮主,对于这种事情,更是所知甚详。
原本这种事情,他决计是不会上当的,但这一路前来,所到之处,知情人士尽皆被杀,叫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会如此。
此刻听丁春秋如此一说,心中顿时冒出了一片冷汗,今日若非丁春秋在场,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许久之后,段正淳一家也是恢复了正常,相伴走了回来。
阿紫和阿朱因为之前在聚贤庄中多日相聚,关系比较融洽,一路上都在说着什么。
倒是段正淳眉宇间有着些许阴霾,在阮星竹带着阿朱阿紫进了竹屋以后,段正淳走上前来,冲着萧峰一抱拳后,转过头看向丁春秋,道:“阁下便是星宿派掌门丁春秋?”
第一百二十六章一团乱,秦红棉现
丁春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道:“正是!”
段正淳面色微变,爆了一拳,道:“小女阿紫,承蒙阁下多年来养育之恩,段某先行谢过了!”
看着段正淳如此,丁春秋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段正淳话到嘴边,被丁春秋这么一说,顿时有些难堪,但还是一咬牙,道:“既如此,段某却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阁下放阿紫离开星宿派!”
段正淳此话一出,凉亭中顿时出现一抹森然杀机。
“给我个理由!”
丁春秋嘴角轻扬,似是不屑说道。
段正淳的心脏突突跳动着,今日虽然丁春秋多番相助,但是想到他在江湖上的名号,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叫自己的女儿成为他的徒弟,否则自己这个大理镇南王的颜面何存?
一念至此,他抬起头,道:“我乃大理镇南王,阿紫是我的女儿,自然就是大理国的郡主,如果传出去他是你的徒弟,恐怕有些不好!”
听了这话,丁春秋还没如何呢,萧峰脸色却是一变。
连师徒关系这段正淳都如此在乎,那自己和阿朱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顿时一紧。
段正淳说完这话,便紧张的看着丁春秋。
不料丁春秋却是忽然大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之中,充斥着化不开的杀意和森冷,空气之中仿若有一股无形气机绽放。段正淳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
“我也是为了阿紫好。你是阿紫的师傅,自然也希望她日后过得更好,所以,你放阿紫脱离星宿派,是最好的结果。离开了你,他可以是大理国的郡主,大理镇南王的女儿,而不是叫人听了闻风丧胆的星宿派魔女!”段正淳心中有些恼怒。大声的说着。
萧峰的脸色此刻无比阴沉,若非这段正淳是阿朱的父亲,他都想一掌将其打死。
丁春秋的笑声却是逐渐低落,唯有那一抹杀意,愈发昌盛。
“想叫我同意你的请求也可以,叫阿紫亲自来跟我说,若她也是这个想法。我丁春秋自会放她离去!”
丁春秋收摄心神,傲然的看了段正淳一眼,心中的杀机却是犹如沸腾的火山,几欲爆发。
他之前虽然知道段正淳无耻,但是没有想到会如此到这个程度。
自己将他的两个女儿安然无恙的送到了他的面前,现在反过头来就像斩断自己和阿紫间的关系。
早知如此。自己干嘛管着破事,直接带着阿紫会星宿海多好。
听了这话,段正淳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若是阿紫能够说通,他早就说了。
此刻看着丁春秋。段正淳心中无比愤怒,道:“作为师父。你应该就像父亲一样,希望阿紫好,你现在这般强求,对于阿紫来说,是害了她。原本她可以使大理国的郡主,如果被你强行套上一个星宿派的名号,她以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你有没有替她想过?”
段正淳有些激动的说着,似乎丁春秋不放阿紫离开星宿派就当真罪大恶极一样。
丁春秋还没开口,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道:“那个贱人的女儿是郡主,那我的女儿又是什么?段正淳,你告诉我!”
这声音响起的突然,木婉清脸色却是猛的惊喜起来,站起身,环视四周,紧张的看了起来。
“谁?谁再说话?”
段正淳第一个叫出了声,之前那个声音非常熟悉,曾几何时,叫他魂牵梦绕。
“师傅,是你吗?我是婉儿啊!”
木婉清也是激动的叫出了声。
就在这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凉亭对面,一身黑衣,头顶有着一个黑纱斗笠,将他的面容全部遮住。
仅凭身形,就能看出,这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她的素手纤细,修长而白嫩,腰间有着一柄短刀,和第一次遇到的木婉清打扮却是无比相似。
“婉儿!”
秦红棉惊叫一声,寻找多日而不见的木婉清竟然在此地相遇,叫她心中欢喜无比。
“红棉,是你么?”
段正淳的速度更快,看到那人的瞬间,已经抢了出去,在木婉清之前来到了那人身边。
秦红棉身子却是一让,避开了段正淳,道:“段王爷,请自重!”
段正淳身形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抹黯然。
木婉清欢喜的跑到她的身边,道:“师傅,真的是你,想死婉儿了!”
说话间,就要朝秦红棉的怀里扑。
秦红棉却是惊叫一声,道:“婉儿,你……你的面纱呢?”
木婉清这段时间,和丁春秋在一起,早就习惯了不戴面纱的生活,此刻见到自己的师傅,也没有想起来,被她一提醒,这才想起,心中一慌,下意识的看向了丁春秋。
秦红棉看着女儿的目光,转过头,顿时看到了丁春秋。
打量了丁春秋几眼后,秦红棉转过头,冷着脸道:“他就是你选的?”
木婉清心中有些惊慌,也有些羞涩,道:“不、不是。”
听了这话,秦红棉的脸色顿时一冷,道:“既如此,还不戴上面纱。师傅帮你杀了这个登徒子!”
说话间,秦红棉一跃而出,腰间的短刀带着一抹寒光,猛然出鞘,朝着丁春秋脖间斩去。
“师傅,不要!”木婉清惊呼出声,这么长时间没和师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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