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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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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流波暗缠绵

不想进饶人和人,我索性翻墙进入自己的王府,脚才刚落地,我就感觉到了两道视线,从树后投射过来。



黑色的人影,在树影下几乎隐藏了行踪,若不是对他目光的感应,只怕我也不会发现他站在那里。

“流波?”我皱起了眉头,

子衿不是答应会替我稳住他么,为什么半夜三更他还在院子里?不过由此也证明,他没有跟随在我身后进攻。

我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在看到他闪出的身影后脸上挂上了痞痞的笑容,抬手勾上了他的下巴,“没我在身边睡不着?”

他手腕轻拍,飞速的指向了我的脉腕,逼得我不得不把手从他下巴上拿开,“王爷今夜没让我在身边保护。”

“当然!”我一展手中的扇子,潇洒的扇了扇,“你说我去逛青楼喝花酒上小爷,还带着你在边上参观?”

秋天了,扇子扇出的凉风顺着脖子往里钻,真不适合装什么风流倜傥,再扇下去,我鼻涕都要流下来了。

蓝色的双瞳停留在我的身上,“王爷身上没有酒味,也没有青楼的胭脂味。”

流波啊流波,你何苦这么聪明呢?

我一拍手中的扇子,赖赖的收了起来,脑袋伸到他的脸前,冷不防的在他脸上偷了个香,“是啊,我发现请楼主的男子都没有你来的够劲,所以就干脆回来了,怎么样,今夜陪我吗?”

“主子,花街在西边,你怎么打东边回来的,那里似乎是皇城的方向。”流波的眼中,闪过一缕古怪的光芒,“属下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新开了一家花楼在哪个方向?”

我神色不变,笑意如常,“是啊,好像叫‘暖粉香阁’,新开的。”顺势一歪,靠上他的胸前,媚眼如丝的腻着他,“流波啊,你果然越来越有身为我小爷的自觉了,连我常去哪些粉楼都知道,是不是吃醋了?”

他不说话,我怕对他泡个媚眼,转身吊儿郎当的朝房间走去,“既然这么想上我的床,现在去洗洗干净,我在床上等你,记得什么都别穿只批件轻纱,我喜欢这样的。”

就在脚步刚刚迈出的一瞬间,一股大力从身后传来,报上我的腰,从身后将我狠狠的困在怀抱中,他粗重的喘息喷在我的颈项间,吹动我的发。

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愤,不稳的吐出,“我都知道了,你还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假笑终于挂不住了,我轻抚着他交扣在我腰间的手,倒入他的臂弯间,声音却依旧轻松,“人家要的是我的人,自然由我出面,否则我岂有资格说什么要当你的妻主?”

他抱着我的手在渐渐的收紧,似将我嵌入他的胸膛中,男子强烈的气息在我的耳畔,从身后包裹着我,沉静着。

“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我特意交代了子衿要保守秘密,以子衿的聪颖不可能告诉他,那么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你忘了,我是穆家的护卫。”他一语让我彻底无语,“穆家给我传了话,要我进宫伺候,风后。”

他跟了我这么久,我早己习惯了他和我的形影不离,也习惯了与他同生共死,却忘记了,他根本就不是我的人,而是属于穆家。

我一声冷哼,“忘记的人是你,当初是你自己做的选择,从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同意你那也不用去,你只要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在王府里就行了。”

他将我的身子搬了过来,紧紧的扣住我的肩膀,漂亮的眼贪婪的扫视着我,仿佛要将我刻在心间,然后他慢慢的松开了手,轻轻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流波已经决定了,明日进宫,今夜特地拜别王爷。”

“放屁!”我已经懒得管什么矜持了,直接两个字狠狠的吼了出去,“你知不知道,所谓的进宫,不是让你伺候穆沄逸,而是让你……”我的气息不稳,双目中快喷出火了。

“让我进攻伺候皇上是吗?”他平静的接下我的话,表情没有半分的激动,既不忧愁也不伤感,仿佛预防他无关一般。

“你给我起来!”一拽他的衣领,她乖乖的在我的力量下站了起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楼上了他的颈项,贴上了自己的唇。

他是我的人,居然敢不相信我的能力。

在他被我亲过抱过搂过吻过以后,他尽然那么冷静的说什么要进宫伺候我皇姐?

就在昨天,他还承认我是他的妻主,不过一日,他居然敢擅自作决定。

他一声闷哼,我松开了他,看见一点殷红从他嘴角滑落,我舔舔唇,口中是他的淡淡血腥气。

看着面前绝美的俊朗面容,还有春伤悲我咬出来的伤口,熊熊的怒火又不自觉的压了下去,心疼爬上,我轻轻的伸出手,扶上他的唇,“疼吗?”

她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我承认,因为沄逸让我的心情极其烦躁,而这烦躁在听到流波这类似自我牺牲的选择后到达了极点。

我很,我很沄逸的无情。

我恨,我恨自己的无力。

我更恨,恨流波的自作主张。

我看着他,叹息着闭上眼睛,紧紧地报上他的腰,贴上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让两人都的呼吸渐渐的合二为一。

我抬起头,看到那双蓝色的眼睛中有跳动的火苗,“流波,我是你请回来的,你应该知道,我只是在履行一个承诺,一个我自以为伟大的付出,可是现在我发现,时间改变太多,我根本不必要去遵守那个所谓的承诺,我开始怀念‘寒雪峰’上幽冷的空气,清新而干净,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他的目光,落在我贴在他胸口的手上,闪了闪,他我上了我的手,薄薄的茧擦过我的掌心,与我十指相扣,收紧。

“流波,如果你刚才只是因为担心你的存在会影响我的前程才说出想进宫的话,那我可以原谅你,现在我该给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心里的决定!”我的话语中分明带了笑,其实早已明了了他的选择,就是想看看他不自在的表情和微红的脸,所有的烦躁都飞了,只留下浅浅的笑在心头飘荡。

一点点的羞臊在蓝眼一翻中飞走,他包在我腰间的手用力,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转身就往他的房间行去。

我楼上他的颈,忽然明白了他这个举动背后的意义,“你是不是想和我生米煮成熟饭?以证明你跟我在一起的决心?”

这么做,不管沄逸再怎么坚持,他都不可能再入后宫。

这么做,也就意味着他正是反抗了穆家的控制。

这么做,我等于是面对面要与姐姐争夺男人了。

我不想放弃,流波他是我的。

他将我轻轻的放在床榻间,莹白的面容上淡淡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在没有半分的强悍,部位的呼吸更是体现了他强自安奈的激动,劲实的身子小心的付了上来,他甚至不敢将他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他的唇,柔韧中透着他独有的力量,不躲闪,不逃避,吻着我的唇瓣,勾着我的齿缝,以强势的力量突入我的口腔里,咬着我的舌尖,细细的品这,手掌捧着我的脸,如同捧着最珍贵的宝物。

我的手,勾着他的颈项,喊着他的唇,轻咬着他的水润柔韧,手指顺着他衣襟的开口探了进去。

当我冰冷的手指触上他温热的胸膛,我感觉到他和我同时一怔,低低的呻吟出声,他的吻在瞬间变得激烈,肆意的蹂躏这我的唇,亲上我的耳垂,要上我的颈项,手指拉扯着我的腰带。

他颤抖的手指解开我的兜衣,两根细细的袋子,他怎么也解不开,长得整张脸通红,索性一扯。

“撕……”我胸前刚刚感觉到空气的凉意,他充满热气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好上我丰盈的顶端,添吸着。

我来开他的衣袍,手指顺着他精瘦的腰身攀上了他的背。

他的身子,如同激情的小豹子,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面对他亟待发泄喷薄的欲望,我轻笑着,手指探向她隐秘的部位,“要不要先打一场,确认谁在上面?”

他突然停下所以的动作,望着我,那双蓝色的眼睛,深沉的引人沉溺,跳动着挑战的火焰。

这就是流波,即使爱我,也绝不向我低头的倔强流波。

他身体里永远都燃烧着火焰,不管表面如何沉寂,都不会改变它的内在。

不是沄逸,他与沄逸那种从里冷到外的清寒是天壤之别。



只是流波,一个与沄逸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激发我心底挑战欲望的男人,一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倨傲男人。

我捧着他的脸,不无感慨,“流波,你给我的感觉,绝不是会让自己委屈他人身下的男子,绝不会与他人分享爱人的男人,为何我竟能如此荣幸的得到你委身?”

他愣了下。轻轻的别开脸,再看我时,那双眼中有淡淡的苦涩,“如果我说,你对我是特殊的,你信不信?”

“什么意思?”我皱了下眉头,失笑出声,“我如果不是特殊的,你岂会与我巫山云雨?”

他搂紧了我,“我一生,只因为你而存在,宿命是无论我怎么抗争,都无法改变的。”

“流波……”我念着他的名字,刚刚他声音中的无奈和涩涩的感觉突然让我改变了主意,我抱着她,将整个身躯都蜷缩在他的怀抱里,“就这么抱着我,什么也不用做。”

充满雄性气息的手臂有利的抱着我,我躺在他的臂弯间,蜷首窝在他的脸畔,“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进宫,不会的。”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紧搂着我,我们依偎而眠,度过了两人间第一次同床。

第七十九章 流波,月栖,我选谁?

半夜偷入皇宫,回来后又与流波纠缠了这么久,我几乎是在天快亮时才与他沉沉的睡去,连日的疲惫让我睡的无比的香甜,知道院子里传来鸡飞狗跳的叫嚷,才把我从馨香春梦中给拉了起来。

“上官出烨,你哥色胚,给姑奶奶我出来!”有点熟悉的声音,粗鲁的吼叫,阿布我从深沉的梦里叫醒。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听到白菊花急急忙忙的声音,“将军啊,将军,我家王爷还没起呢,你要不到前厅等等,这后院卧房闯不得,闯不得啊!”

“走开!”粗鲁哦的声音更大,“上官楚烨,快点给我出来。”

我动了动眼皮,实在是沉重的难以打开,无意识的抬起头扶上额角,全身软软绵绵的不想动弹。

“风将军,我家王爷连日操劳,你就让他好好休息一场不行?”白菊花的声音也是连蹦带跳的,显然追着来人气喘吁吁跟不上步伐。

“要睡让她明天睡,现在给我起来。”来者的声音怒意冲冲,伴随着脚步声在院子里四处跑动,“那个混蛋在哪个爷的房里,快说!”

声音越来越近,白菊花的声音也越来越急,“将军,将军,我们爷的房间您,您可不能乱闯啊,着,着……”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听到房间门被狠狠的踹开反弹在墙壁上的巨大声响,我眼睛户的睁开,直觉得车漆辈子就罩上身边流波的身体。

身边一片冰冷,被子瘪瘪的落下,我这才发现,流波早已不在了踪迹。

顾不得寻找他,我的身体已经被闯入者狠狠的领了起来,“上官楚烨,你还哟空睡大觉?”

我揉揉了眼睛,看着风若希满面焦急的脸,大大的打了个呵欠,“将军啊,您一项从容有度,知礼懂节,着突然闯我府上,联通报都等不及,莫不是哪国的军队要杀尽我们京师了?”

我看着他呼出呼哧喘气的脸,调侃着,“这真的要是大军临境,你这战功卓着的将军不去前线指挥,跑来我小爷的房间里来干嘛?”

他瞪了我一眼,突然一拳狠狠的砸了过来,被我伸手一个,轻巧的挡住,讪笑着,“到底什么事惹我一向工于心计的师傅大人如此怒形于色?甚至冲上门打人?”

他的脸,如一块寒冰般冷冷的,在对上我吊儿郎当的笑后,冷冷的对出一句,“你知不知道,月栖说是要为民祈福,游历四国,归期未定?”

“什么?”我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抓着床头的外衫胡乱的套着,“他和皇上请辞了?皇姐同意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我刚回来就被沄逸的那个请求轰的七荤八素,本该今天去探望月栖的事也被我推迟了,如果他生我的气,那我现在赶去哄哄他应该还来的急。

“他是国师,打着为民祈福的旗号出去,皇上也不能阻拦,可是他没有武功,身子也弱,随从也不肯带的上路,还要游历四国,只说在明年祭天前会赶回,这样坚持的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说,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话伤害了他,才让他要离开》连我的话都不听,怎么拦也拦不住。”

风若希噼里啪啦的一串话,连职责带怒骂,让我没有半分还嘴的余地,好不容易等他喘气的空间,我才终于找到了插话的余地,“他在哪?还在神殿吗?我去劝劝他,要他打消这个念头。”

我以为昨天的话,就算不能让他原谅我,好歹也不会太生气了,只要再哄哄就万事大吉了,没料到却收到到了这样一个震撼的消息。

孤身一人上船,国师怎么样?人人景仰怎么样?

他不知道他那眼神,他拿出奇糟糕的平衡感会让他连路都走不稳吗?还要游历四国?

他不知道他那副花容月貌会引来无数窥探的目光吗?

他不知道他那柔弱的身子会承受不了大风大雨,万一病了,万一碰到了危险,怎么把?

难怪费若曦怒气冲冲的跑来找我算账,我自己都怀疑,他根本不是游历四国,而是和我赌气,要跑得远远的。

“他要哦组,必然要向皇姐请辞,师傅你别急,我这就去神殿哄哄她。”一边说着,我一边计算着,昨天才祭天,就是要请辞最快也是今天,走的话也是明天后天的事,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

“还不急?”他一声爆吼,手指都快点到我鼻尖上了,“你知不知道,他昨晚就连夜想皇上请辞,今天大早就走,现在只怕已经出了神殿,快到城门口了,我这个当娘的好说歹说都没用,不来找你,找谁?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砍了你。”

“什么?”我大惊失色,抓在手里的梳子落了地。

夜间皇姐辞行。大清早一个人偷偷出城,这还不是躲我,是什么?

我知道他骨子里犟,没想到犟成这样!

“我去追他!”我狠狠的抓上桌子边的一把折扇插在腰间,“师傅你别担心了,我一定把他求回来。”

风若希脸上的怒意终于有了少少的平息,看着我旋风一般的速度穿戴整齐,往门外刮去。

门外,子衿的出现让我一愣,他面色沉静,手里拿着一张信笺,“王爷,你要走,做好先看完这个。”

我心里,慢慢的都是那个走路跌跌撞撞的臭美男子,只想怎么才能让她回心转意,让我好好的照顾她,那还有心思看什么信笺。

我眼中几乎都是哀求了,可怜的望着子衿,“子衿,你替我决断吧,我相信你的能力,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就在我刚刚提起脚步的时候,耳边传来子衿淡淡的声音,“是流波的信,我步子到他什么时候放到我枕边的,他说他去见皇上了,叫我暂时不要告诉你,如果晚上他没有回来,再让我告诉你他的去处,叫你不用去训他了。”他的手指伸到我的面前,“我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告诉你,至于要不要赶去皇宫阻止他,你自己决定!”

“什么?”这一次,我是真的站不稳了,脚下一个退步,我扶着门框,一把抢过子衿手中的信。

字迹俊秀,平稳有力,显然不是匆匆写成,而是他深思熟虑忠厚书就,信中大部分的意思正是子衿说的那样,但是几句中的含义让我颇有些心惊。

若辰时未归,则毋在寻。流波此去,为解王爷心中之忧,愿能永除心患。

这些话不得不让我去想其他可能。

可能一,他自愿进宫,成为沄逸的替身,提黄姐生孩子,从此沄逸也不再造我的麻烦。

可能二,他去向皇姐说明实情,将我和他的感情全盘托出,让他人猜测我对穆沄逸的企图。

可能三,他去行刺沄逸,只要杀了沄逸,自然就不存在他进宫伺候之事,更灭绝了可能暗害我的一个大敌人。

想到这,我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额头上的冷汗都沁了出来,一楼板的强硬,以流波的脾气,这地三个可能,怎么想,都是最大的。

重重的一拳捶上门框,木屑飞扬中,我吐出几个字“我要进宫。”

我要进宫,我必须进宫。

身为王爷,身为他未来的妻子,所有的事情都应该由我来承担,我不能让他热恼了了皇姐,更不能让他鲁莽冲动的去行刺沄逸。

一宿被人拉住,风若希冷冷的看着我,“我儿子怎么办?”

月栖……

如果我不醉他,可能我与他的未来就此断送,本来就是千金悬一丝,需要小心翼翼呵护的爱情,我如果不去,说不定就此失去了他。

流波……

如果我不进宫,断送的,不仅仅是我和他之间的爱情,很有坑能还有他的性命,这个遗址保护我,跟随在我身边的男子,我同样不能失去。

无数念头在心中闪过,我必须做出一个抉择,一个两者中最需要我去挽救的抉择。

我歉然的看着风若希,有些艰难的开口,“师傅……”

月栖,不追,我还有机会,即使没有,失去的不过是我和她的爱情。

流波,不追,失去的,很坑能就是他的性命,这个赌,我不敢下!

收,被一双白璧盖上,子衿微笑着,“王爷,你去皇宫吧,这牵扯到您的身家性命,一旦流波处事不当,会牵扯带您。”

就这一句,连风若希眼中都射出赞同的光芒,轻轻的点了点头。

子衿看向风若希,温柔出声,“至于国师那里,不妨由我带王爷去,您觉得可好?”

不能再耽误了,我点了点头,我上了他的手,“对不起,麻烦你了。”

他只是拍了拍我的手,“去吧,子衿祝王爷能顺利解决这场是,带流波。”

我取出药监那把扇子放在子衿的手中,重重的点了点头,“替我交给月栖,请他原谅我。”

再子衿的点头中,我飞身而去,想着皇宫的方向,飞速的奔跑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流波,千万不要犯傻,流波,千万不要……

第八十章 流波的抉择

  到了宫门前,我才发现,我的腰牌不见了,出入宫门的腰牌本来在身上好好藏着,此刻却不翼而飞。

  流波,除了流波还能有谁?

  可是没有腰牌,我就不能置入内宫,人心中火急火燎的,也只能看着卫兵小跑着进去通报。

  宽阔到一眼望不到底的宫门,基金到只有鸟儿偶尔落到琉璃瓦上啾啾的声音,平静一如从前。

  如此安静证明宫内没有发生大的变异,让我稍微放下一点心,却也更加的提心吊胆。

  流波,你千万不能乱来。

 你这个混蛋,一个男人擅作什么主张,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觉得你的能力在我之上,靠你自己就能解决?

  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有我的令牌,见皇上也是以下犯上,随便什么借口都能治你得罪。

  你知不知道,我不在你的身边,只要你说数违背沄逸意思的话,他动动嘴皮,你既不能安然的走出来。

  太鲁莽了,真是太鲁莽了。

  等回去了,我一定好好的教育你,让你知道什么是顺从,让你知道什么是听话,叫你乱跑,叫你投我令牌……

  我在这乱七八糟的想着,脖子直愣愣的愿望,急切的想要看到守卫归来的人影,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的神色。

  远远地,一个圆溜溜的人影跌跌撞撞的往宫门的方向跑,说是跑,比正常人走路也快不了多少,不时停下来咧开嘴用力的喘息着,在看到我之后,扬起手不断的摆着,再喘了无数此之后,终于抽搐般的破碎咧开两个字,“王爷……”

  这个人我认识,以前更在母皇身边,现在是皇姐的贴身伺人,年宣。

  我附上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急切的出口,“年宣,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抓着我的手,指着我,用力的大口喘气,“皇,皇上……”

  我差点也和他一样一口气喘不上来而昏过去,“黄姐怎么了?是不是宫里出事了?”摇晃着她圆滚滚的身体,“快说啊,皇姐在哪里?”

  他手中寝宫的方向,“皇上,黄桑……”

  我没有时间等了,丢开他,展开身形飞掠而去,如燕子般窜入皇姐的寝宫,慌张的叫嚷,“皇姐,皇姐!”

   一入门,我就看见皇姐额沄逸端坐在上首,神色肃穆,他们正前方端端正正的跪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低垂着头,看不清楚神色。

  “皇姐,臣妹约束手下无方,惊扰圣驾,还请皇上降罪。”几乎不给皇姐开口的机会,我直接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臣妹罪该万死,请皇姐重罚。”

  “你想我怎么罚?”皇姐的声音,如同在金銮殿上一般威严,显然此刻他不是将我当妹妹看,而是当做待罪的臣子。

  我趴伏在地上,感觉到身边人的体温,竟然感到初期的平静,“是我的错,失落宫中的令牌,这男子不过是山野匹夫,不懂宫中礼数,并无意冲撞皇上风后,他只是听闻皇上招其入宫伺候风后心中急切,这都是我管教无方,恳请皇上免其罪责。”

  我吸了口气,看着眼前的流波,他直挺挺的跪着,那张逾沄逸汲取相似的面容显然引起了皇姐极大的兴趣,一向喜怒不行与色的皇姐,眼中都露出了玩味的光芒,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在听到我的话后,她的目光动了动,转移的我的脸上声音深沉,“皇妹这护卫的容貌,到与风后极其相似,若不是亲眼见到朕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相似的容貌,朕原来以为风后容貌天下无双,却不料你这护卫竟然拥有另外一种气质,难怪风后上次一见就欢喜,不知道皇妹从哪里寻来这人间奇葩?”

  他用了朕这个字眼,不是我。

 

 “我……”姐姐的目光中含有太多蹭的意思,我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那两道停留在我身上的眼神,仿佛要看穿我的身子,看穿我的心。

  我刚刚抬起头,与皇姐眼神一融,那瞬间,我看到了猜疑,看到了隐藏的思索,他微笑着,字字如针,“皇妹江湖漂泊三年,原来原来却是有美相伴,这男子的容貌,连朕都仿佛以为是风后在身边哪 。”

  当年我与穆家及其亲近,对穆沄逸的信、心更是众人皆知,当穆沄逸省委风后,而我的身边出现了一位与他容貌极其相似的男子,只要我开口说流波是我心头所爱,我与皇姐之间的嫌隙就再也无法弥补。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沄逸带走流波,毁了他一生,流波是我的人,是我承诺了要留在身边一世的人。

  “皇姐!”再次看了眼身边的流波,我心中决心已下,“臣妹……”

  “王爷,我终于明白了。”身边一声叹息打断了我即将出口的话,流波侧过脸,确实给我一双波光潋滟,起初欲绝的眼神,“终于明白您为什么从不肯碰流波的身子了。”

  

  这,这是哪一出?

  虽然没明白,但是我聪明的选择了闭嘴,看着那双卿蓝瞳中缓缓的滑落两行清泪,“名为贴身护卫,流波对您的心您不可能不知道,流波跟您最早,可您要了资金少爷,在青楼喝花酒戏小官,却从来不看流波一眼,流波一直以为只要默默的守护在您的身边,终有一天能得到您的青睐,跟着您高高兴兴的进京,幻想着在您身边一生一世,越来您就是另有打算是不是?”

  我沉默……

  仿佛心事被揭穿般的沉默。

  流波在为我开脱,他在扮演一名暗恋着我,却早已被我相中送入宫中的可怜人,因为谁都知道,以我的风流,不可能不碰如此绝色。

  而他赌的,就是那‘守宫砂’的存在,以证明我真的不爱他那样的人,留着,只是为了献给皇姐。

  流波抬起决然的脸,任那泪水无声的滑落,膝行了两步,跪趴在皇姐面前,“皇上,风后,只要您们不嫌弃流波手脚粗鄙,请让流波再风后身边伺候。”

  他起初的看了我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别过头,垂下。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再看她一眼,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因为我已明了。

  他此刻表露对我的思念,完全脱了我依然暗恋穆沄逸的罪责,那戚戚的表情,分明在说着对我余情未了,尊贵如皇姐,又怎么可能将心中有别人的男人纳入后宫?漂亮啊,流波,你这一招这是漂亮。

  皇姐固然尊贵,他的话无人能反抗,却也正是因为这尊贵的面子,让他不得不大方,不得不宽容。

  果然皇姐一声长笑,爽朗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你这男子果然特别,不似闺阁总的娇羞与怯懦,居然敢在真的面前直言心中私恋他人。”姐姐抿着唇,握上沄逸的手,轻轻的抚摩着,“风后,我知你心中想法,可是人家并不与你一般,心中只有我啊。”

  沄逸平静的点点头,清幽的开口,“皇上,对不起,是我的错了。”

  皇姐呵呵的乐着,慢慢的抬起手,示意我起身,“不是风后的错,只是怪我的皇妹太喜迎人,况且这样干当着我的面表白扥男子,太野,后宫镇不住的。”

  ”皇姐,是我管束无方。“

  我才开口,身边的流波重重的一个头磕了下去,“皇上,流波今日之举已是欺君,恳请皇上赐流波出家。”

  “咦?”皇姐疑惑的看向我,而卧,只是冷冷的瞥了眼流波,痛心的别开眼,预期单调的没有半点感情,“此子身为我的护卫,却不遵从我的意见,盗我令牌,私扰皇上风后,更出口下贱募恋之语,皇上若不赐他出家,何以维护我皇家尊严?”

  “皇妹……”皇姐叹了口气,“他虽然说话大胆,行为出格,却也是因为一片真心,至少他对你是真心的,不如你……”

  “不行!”我重重的摇了摇头,“我不能收他,皇姐,会落人口实的。”

  倒身下跪,“臣妹告退。”

  我倒退着朝门外走去,看也不曾看一眼流波,脚步没有半分留恋,甚至还有几分隐忍的怒意,恰恰好的透出。

  “皇妹!”上官楚璇一开口,我这个大胆的黄梅也不能假装没听见的走人,只能垂手停在门边。

  她走到我身边,签上我的手,“皇妹,这男子有这天下难得的秀色,更有闺阁众人少有的大胆,若不是他心中有你,只怕我真的会收入后宫,让他与风后为伴,这样的天资绝色真的要是出家太可惜了,我知道不顾忌什么,你怕有人传你贪恋风后美色离间我俩姐妹感情是不是?”

  “皇姐!”我深深的喘了口气,“臣妹从未对风后有非分之想,我不想有人借机发挥。”

  姐姐哈哈一笑,“我知道你的心就行了,只是看着他与风后如此相似的容颜,我总忍不住想要疼她,给他一个好归宿,我把他赐给你,你能不能替我好好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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