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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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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脚下一痛,我哀叫着下意识蹲下。
“咚……”脑袋一晕,狠狠的撞上什么,撞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脑袋。
小手抱上我的腰,他急切的叫嚷着,揉上我的头,“对不起,是我没看到这个破车,楚姐姐,痛不痛,痛不痛?”
不等我说话,他已经连打带踹的踢上我身边的破车,“混蛋车,破车,撞到我楚姐姐,我拆了你,把你当柴火烧了,轮子丢到河里去,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凌迟处死……”
捂着脑袋的我,摇摇晕眩的头,“你说这个是车?”
“是啊。”再次狠踹几脚,“一辆手推的车,不过木板都烂了,只有轮子还勉强能用。”
“是吗?”我的手摸索着,突然对着他的方向问道,“亲爱的小流星,最近在房子里有没有憋坏?想不想吃什么?”
“没有。”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他直接的叫出声,“我不闷,师傅给的馒头也很好吃,什么都不想。”
敏锐的孩子,不想伤害到师傅全心全意对他的那颗心,曾经的锦衣玉食怎么可能让他对冷硬的馒头说出好吃的话,因为他知道那已经是师傅最竭尽所能弄来的食物了。
“可是我不行!”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靠着车辕,沐浴着阳光打在身上浅浅的暖意,“我是伤员,我需要吃肉啊,喝米粥啊,还要些药调理身体,所以我要进城买东西。”
“楚姐姐,你看不见,不行的。”
“那就找个看的见的人陪我去。”我抓着身边的干草,堆上车。
“可是师傅不让流星出门,流星……”
“那你就不要出门,让你师傅陪我去好了。”当干草铺上了厚厚的一层,我挪挪屁股坐了上去,“嗯,不错,很舒服。”
“不行,师傅不能走路,我不能让师傅……”他固执的抓着我的手,“如果姐姐非要去的话,那流星陪姐姐去。”
争执还来不及开始,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流星,你在家呆着,我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门边听着我的流星的对话。
几步走到他的身边,我直接伸出手托住他的腰,一个用力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而这一次,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任我抱着放在车上,还有我调侃的声音,“别嫌脏,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逃难的夫妻,一个天残,一个地缺,完美无暇的搭档。”
枕头小心的垫在他的脑下,再扯了床被子盖上他的身体,我推着车,一声欢呼,“出发……”
不爱说话就是不爱说话,我一个瞎子推车,就是完全靠他的双眼给我引路,本想着这样总能逼出他几句话了吧,人家的表达方式那才叫经典。
他躺在小推车上,风吹起他的长发,缠绕着我的手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牛屎味,萦绕鼻端。
这是出门前他的伪装,反正我也看不见,不过这眼神不好的人,某些器官就会特别的好,比如说——鼻子,再比如说——手腕。
他的手指,勾着我的袖子,往左走他就拽拽我左边的袖子,往右走他就拽拽我右边的袖子,哪边都不拽就是一直走,两只袖子一起拽就是有人停下。
这默契,没的说,商量都没有直接就配合无间了。
“这要是在床上该多好啊,这配合。”我啧啧出声,“捏捏左手就是加速,捏捏右手就是……嗷!”
人家没有接我的嘴,直接在我手腕内侧嫩嫩的肉上用力的一掐,我疼的直吸气,歪着嘴巴透风,“打是亲啊骂是爱,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
继续不理不睬我,掐着我的手力量更足了,我反手一扣将他纤细的手腕握在掌中,手中的细腻让我心神一动,忍不住的叹息,“执子之手……”
他手腕一钻,如灵蛇般挣脱出我的掌握,不可思议的角度让我第一次见识到了他功夫的高深,脉门在大意中被他抓着,他在表达对我调戏之语的不满。
“执子之手,发现子臭,泪流满面,子不走,我走!”
抓着我的手一僵,我苦笑着,“人家才发芽的爱情小嫩苗就这么被你摧残死了,不调戏总成了吧?”
他悄悄的将手从我脉门间拿开,依旧扯着我的袖子。
身边逐渐繁华,人声开始多了起来,我小心翼翼的推着他,弯腰咳嗽,一副乡下人进城的土样。
“我们三个月没吃肉了,买点肉好吗?”我哆哆嗦嗦的脚步,东倒西歪的推着他,顺着他拽着的方向缓慢的走着。
一路上,我不停的对着身边的人低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不见,小心小心。”
我推着,他则坐在车上,买着我们需要的生活补给品,在路过一家店时,他终于出声了,“我能买点糖吗?”
是给流星买的吧,我忙不迭的点头,“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多买点也行。”
正买着,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他有磁性的声音,“你挡着人家了,快让开。”
普通的不得了的声音,我却听到了话语中的凝重,只是一丝丝语气的变化,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是,是……”慌手慌脚的挪着车,但是我忽左忽右的动作反而让场面更乱,终于,砰的一声不知道撞上了什么,我一声惊叫,车子翻倒,我和他一起摔倒在地,在摔倒的刹那,我四仰八叉,他则扑在我的身上,两个人滚做一团。
就在我抱着他的瞬间,嘴巴擦过他的耳朵,“是不是追杀你的人?”
他猛的抱上我的腰,手指在我腰间一拧,惊叫着,“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有这一个动作,我已经完全明白了,更别提那几个人的耳语已经在我高竖着的耳朵下一字不落的听清楚。
“这两个人没见过,会不会是?”
“那人受了伤,带着小主子一定跑不了很远,刚才他们去了药铺,有些可疑,去试探试探。”
“这里是‘云梦’地界,不可闹事……”
“那夜的人武功高强,试探下武功就知道了,不会惊动官府的。”
脚步声近,我颤颤巍巍的扶着他靠着自己,手指在地上摸索着,不停的急切的叫着,“我的肉,我的菜,还有药。”一扯他的手,“快找找,这可是卖了一头猪才凑出来的银子,千万不要丢了,不能丢了。”
摸索着,手指一停,摸上了一个鞋面,我猛缩回手,惊慌的作揖,“对,对不起,我是瞎子,冒犯,冒犯!”
“瞎子?”来人声音里充满了惊疑,很快的变为倨傲,“你的车刮坏了姐的新衣服,你的东西弄脏了姐的鞋子,你怎么办?”
“啊!”我一屁股跌坐在地,满脸恐惧,手指颤抖着,突然扑到了他的脚下,伸着袖子,不断的擦着他的鞋子,“对不起,对不起,小的给您擦,给您擦……”
胸口突然挨了重重一脚,我被踹翻在地,伴随着女子狠厉的声音,“就你这个脏东西,越擦越脏,给姑娘赔。”
捂着气血翻涌的胸,我的眼前金星直冒,仰躺在地半天没有动弹。
这痛是真的,我本身伤就没有完全恢复,又明知道她是在试探我,根本没有任何内力的抵抗,完全拿身体硬扛了这一脚。
唇角腥腥的,是流血了吧,我艰难的翻身跪在她面前,“求您饶了小的,饶了小的吧,小的拙夫得了病已经拖了几个月了,才卖了一口猪进城抓了些药,小的看不见才冲撞了您,求您了。”在地上爬着,我抓着狐狸眼的手,“快,快求求这位姐,饶了咱们,饶了咱们吧。”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隐藏,忍受,坚决不正面的交锋,不是我杀不了面前的人,但是我不知道背后究竟还有多少人,杀了这几个,一个瞎眼的我,一个行动不便的他,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流星,能往哪跑?
“哎哟……”女子的声音一扯,活活的把狐狸眼从我怀中拽了出去,“好漂亮的眼睛啊,想必容貌不错吧,你一个瞎子能娶到这么美的男人?”
“姐……”我抓着她的裤腿,突然跪倒不停的给她磕头,“小的自小就是个瞎子,自然无人愿意嫁,好不容易说了门亲,可他是个瘫子啊,不然怎么会进我家的门?他胆子小,您就骂我,责打我吧。”
咚,咚,咚
一声接一声的磕头声,重重的敲在青砖上,没有半分掺假,几下之后我感觉到额头上沁出了什么,顺着脸颊往下淌。
下巴被一双脚勾着,我茫然的对着女子的方向,一股劲风冲向我的脸颊,还有狐狸眼的惊叫声,“反正都是个瞎子,挖了你的眼珠子也没什么吧?”
在狐狸眼叫声刚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在提示我那女人的意图,更明白他的意思是忍不下去,我就干脆出手或者丢下他逃跑。
抬着脸,没有半点的躲闪,感觉到猛烈的风擦着脸而过,女子再次一脚踹上我,狠狠的一口痰吐上我的脸,“还真是个瞎子。”
“啊!”狐狸眼再次惊叫,伴随着衣衫被扯裂的声音。
他们在试探他!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夫君,你在哪,在哪?”
“你这个男人挺漂亮的,就赔给我怎么样?”
“他,他是个瘫子啊,不,不能用的。”我低声说着,引来她和她身后几人的大笑。
“是吗?”她拉扯着他的身体,“不如让我试试看怎么样?”
我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她的方向,松松垮垮的踏出步子,棉花一样的拳头软软的伸了出去,声音倒是极度有气势的大吼,“我和你们拼了!”
“啪!”我再一次被踢倒在地,雨点般的拳脚临上我的身体,我瑟缩着,象虾米一样蜷着身体,抱着脑袋。
忍,我只能忍,不能还手,不能抵抗,不能运功!
有没有内力在保护,只要是练功的人,打上身体都能感应出来。
不知道堂堂的逍遥王爷在街头被人打死,会不会成为朝野最大的故事,再流传上百年?
人群中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官兵来了。”
“闪!”加诸在我身上的拳脚突然的消失,衣袂声中,人影掠去。
“妻主……”是狐狸眼爬到我身边的声音,手指探向我。
我抓着他的手,十指交扣,搂上他的身体,凑上他的耳边,笑了,“没事了,没事了……”
第三十五章 进我门就别想走
回归的路,气氛沉闷着,我推着他,载着我们的大包小包,耳边只有车轮轱辘的声音,还有小车残破的呻吟,吱吱嘎嘎的在路上响着。
“喂,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些人的事?”我全身上下痛的象要散了架,一说话牵动着脸上的伤处,龇牙咧嘴的吸着空气,一边高高的肿起,一边挂着彩,幸好我不在乎,那些人的拳脚给我的只是些皮肉伤,相比起能探听到他们的动态而言,我觉得这一顿挨的值,“是因为那群人居然能追到这里来,你在为他们庞大的势力而担忧?”
“没有。”沉寂的声音象一滩死水,“他们的势力我早已清楚。”
“难道你在为我挨了揍而痛心?”我夸张的笑出声,“以猪的标准来说,我还是美丽的。”
“你不是普通人。”他轻轻的开口。
既然我都被他扒光欣赏过,然后掏干净我的口袋,那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过了,我身上那么多令牌啊挂坠啊,每一样都有它独特的背景,他说这样的话并没有任何稀奇的地方。
“如果我把流星托付给你,你一定能保护好他对不对?”这一次的声音,有了希冀的悸动,有了一点点祈求的意味。
脚步一停,我松开手,放下了小推车,站在他的面前,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他的方向,“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临终托孤的口吻真的让人很讨厌。”
我伸手一抓,准准的拎上他的前襟,“我告诉你,我对他可没有责任,如果我收他,顶多是垂涎他的美色,但是来路不明的人是不可能拥有我的正室地位,一个小爷而已,纵然漂亮我却不保证他能得到多久的恩宠,还是那句话,姑娘我不爽了,或送或卖都不一定。”
他轻轻一挣,没能挣脱我大力的扯动,无奈的从唇中飘出一句,“他救过你,你不能这样对他。”
“那好,我给他一间屋子,平平淡淡没有爱,没有恩宠的过一生,如果你觉得这是你想给他的,我不介意收下他;不过……”我冷笑着贴上他,“你的爱人把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托付给你,就是让你这么送给我的?”
他的呼吸变的急促,我甚至听到唇微微抽动的颤抖声。
我继续无情的刺激着他,“别他妈的和我说什么恩情,姑娘我不是银子,不指望人人都爱我,更不会讲什么情面,如果他带来的麻烦太大,我说不定会直接把他送出去换清净,你不是猪头,应该知道我的立场让我没有资格感情用事。”
手一松,他颓然的落回车中,我的字字句句如刀锋一样森冷,“寻死觅活是你的事,殉情悲痛也是你的事,死都不怕了,你还怕活着吗?别以为姑娘我乐意上你,猛士的勇气,在于敢面对你那身子你那样的脸。”
他彻底无声了,而我才刚刚开始骂的正欢,还想继续说下去,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让我一顿,活活收回了到嘴边的话。
“楚姐姐……师傅……”甜腻腻的嗓音,夹杂着清新的牛屎味,扑了过来,“你们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出来了?”我接住他软软的身体,话语中不无责怪,“你师傅不是不让你出来吗?万一碰上什么人怎么办?”
“没关系,我糊了牛屎还有锅底灰,走两步就看看周围,确定没事才出来了,我心里急,怕,怕……”
“怕你师傅丢下你从此不见了是吗?”我冷冷的一哼,话中意有所指。
“哎呀,姐姐,你的脸!”他突然发现了我的不对,小手怯怯的摸上我的脸,小心的抚摸着,生怕重了一点点就疼了我,声音立即有了呜咽的腔调,“怎么会这样?”
我抓着他的手,往小车上一按,“你师傅不会指路,摔的!既然你来了,你给我指路。”
“嗯!”他乖乖的爬上车,“姐姐,有没有找到药治师傅的腿?”
“有啊。”我半冷不热的应着,“就看你师傅愿不愿意配合治疗了。”
“当然愿意啊。”他满口答应,“师傅说过要永远照顾流星的,流星也要永远照顾师傅的,治好腿,流星就能和师傅归隐山林啦。”
“呵呵,呵呵……”我的声音里听不到一点笑意,干巴巴的应付味十足。
我一抬车子,“小流星,指路。”
“好嘞!”他快乐的拍打着身下的车板,“左,左,右,右!”
空气中,再次传出我吊儿郎当的话,“执子之手,将子推走,子若不走,关门放狗。”
“咯咯,咯咯。”流星清脆的笑着,只是他那个师傅,彻底沉默了,若不是手中车子的份量,我又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消失在空气中了。
一直到晚饭,流星那种快乐的笑声都没有消失过,或许今天的这顿饭对他来说,是真正不需要忍着心头对师傅的心疼强行嚼着馒头硬咽的一顿,吃饱饱的他打着秀气的嗝,在我伸手摸摸小肚子的时候飞快的逃跑了,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今夜的空气特别的清新,弥漫着田野间独特的香气,我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身体里沸腾的血液在告诉我,这又是一个十五之夜。
血在身体里膨胀,飞速的奔涌,内力也开始不断的鼓胀,所有筋脉的伤在内力的流动中愈合,我的功力在几个周天的行功中恢复了八成。
第一次,我感激自己这个独特的体质,让我不用再忍受那么难受的筋脉痛楚,不过功力恢复的下场,就是耳朵更加的敏锐,隔壁的一举一动都被我收入耳内。
“嗯……”压抑的呻吟,纯真的嗓音,流泻着让人暧昧的话语,“师傅,我,我好难受。”
“没事的,一会就过去了。”他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
“好热,好难受,啊……”
我的小心肝一颤,快速飞奔的血液因为这一声呻吟而差点冲破筋脉喷了出来。
“有师傅在,乖,忍忍。”
我的耳边,衣袂的悉悉索索声。
“师傅,帮帮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脑海中,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天雷地火,霹雳连串。
我已经形容不出我此刻的感觉了,我掐着自己的手掌,整个人如同被雷劈过一般,焦黑了。
眼前,仿佛浮现出小流星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躺在床上,小手无助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凌乱的喘息着,纤细的双腿被无情的分开,露出粉嫩嫩的菊花,小腰儿扭动,被他师父压在身下。
难道说,他那个师傅无论怎么被女人玩弄着鸟儿都不会有反应的原因是——他喜欢男人?
我开始的判断全是错误?
如果不是,那此刻隔壁那么暧昧的话语,那么急促的喘息,那么让人销魂的呻吟是因为什么?
咦咦唔唔的声音依然在隐隐约约的传来,即使被什么堵着,还是那么清楚。
被东西堵着?难道……
不想,不该想的不想,不能想的不想,我挥舞着脑子里的苍蝇拍,驱赶着乱七八糟的思想。
他们是什么关系都不关我的事,虽然,虽然我此刻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酸溜溜,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是滋味。
我的血液沸腾了一个时辰,隔壁呻吟也同样若有若无的响了一个时辰,让我本来就奔涌的欲望更加的难以遏制,咬着牙,隐忍着。
气息平复不代表欲望平复,呻吟停止不代表我的需求也停止,我辗转发侧着,心中发誓,一旦找到了子衿,先好好的,狠狠的,关上门要他一个晚上!
老天呐,请赐我一个强壮的男人吧……
我在心中哀号着,纠结着自己特殊的体质造反还不肯停歇。
“吱呀……”门被推开的声音,风吹起衣衫的声音猎猎飘动。
难道老天听到了我的呼唤?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随后我就笑了,因为我听到了人影在地上缓慢爬行的声音。
“是你啊?”我叹息着,大半夜的,害我空欢喜一场。
他停在我的床边,静静的坐着,我能感觉到一双眼不断的打量着我,那种想要看进我骨子里面的探索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突兀的冒出一句,“你是不是真的能扛住与我交合?并且替我驱毒?”
腾~
我猛的坐了起来,声音里第一次失去了从容,结结巴巴的说着,“你,你,你难道要把刚从别人菊花里拔出来的东西插到我身体里?”
“你胡说什么?”他一声低喝,声音里有了怒意。
“啊……”我捂上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你才是下面的那个?”
“你!”他猛的转身,身体往外爬去,“你脑子里想的只有情色吗?流星病了,我只是在安慰他。”
原来是这样啊,能怪我么,小家伙叫的那么惨兮兮的,任谁都会想歪。
他爬行的声音已经到了门边,回过神来的我,两步冲到门边,一把搂上他的身体将他抱了起来,伸脚踹上门的同时,留下一句话。
“进了我的门,没我同意你就想走?”
第三十六章 爱欲销魂干柴火(一)
他的身体明显有些不自在,僵硬的象一块木头,在被我抱上的瞬间,下意识的伸出手触碰我的肩头,想要推开我,在碰上我的刹那,他的手掌蜷了起来,握成了拳。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不是熏香的味道,是从肌肤中渗出来,象一只无形的手捏着我的鼻子,强行的灌入我的肺里,缠绕着我的五脏六腑,就此停留。
我无法形容这样的体香,只知道这个味道在进入我的肺中后,我全身的血液像是再一次经历十五之夜般飞快的滚动起来,涌向一个地方。
我只能称之为,媚香。
“你来我来?”虽然我不想这么直接,但是我和他之间,连面容都看不清楚,更别说什么培养感情,这一次,对我来说更象是付出身体报答他救我一命的恩情,而他,也同样需要我的功力给他驱毒。
彼此利用而已。
而他现在的紧绷,更让我觉得他是在抱着上刑场的心态,心中想着别人,却要和我缠绵缱绻,别说他不爽,我也同样不爽。
“你,来吧。”后面两个字,轻的象叹息。
这,这是什么态度?
身子一躺,双腿一伸,你来吧,他当自己是贡献菊花随便我插么?他不起来我怎么上?
不知道若是我正爽的时候,他会不会说,我先睡会,你爽完了自己下去?
那样,只怕我一辈子都会对床第之事有阴影的。
“呃……”我低下头,凑上他的耳边,“那你能不能给一点点反应,让我不要感觉自己在强 奸你行不行?”
他没有说话,我只感觉到一条臂膀松松的揽上我的颈项,修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脊背一点一点滑下,手指透过衣衫,缓缓的擦过,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渗入我的肌肤,弥漫上我的筋脉,直入骨髓。
一个动作,只有一个动作,我差点彻底瘫软在他的身上,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见,所以身体特别的敏感?
我只知道,他只用了一根手指,就燃点起了我全身的火焰,我是否该表扬他姜是老的辣?
今天,我是彻底见识到了传说中的媚门功夫,也许,今夜不会如想象中那么无趣?
他的手,停留在我的后腰,似有若无的擦过我的臀缝,轻轻一点……
“嗯……”毫无准备的我,忍不住的轻哼了出来,一种轻飘飘的舒适感让我身体里一股热流朝下涌去。
我,很没骨气的先湿了。
原本我的想法,是慢慢的温存,至少给他一个不是太坏的夜晚,可是我发现,我无法控制自己了。
手指一探,直接摸索上他的胸口,粗鲁的拉扯着,在触碰到他肌肤的片刻,我又是一声无法抑制的低吟。
细腻到如水般的肌肤,手指碰上就能轻易的滑开,胸膛微微的起伏,平静的呼吸和我凌乱的喘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很不爽,我浴火焚身,他平静如水。
低下头,我亲吻上他的胸膛,一张嘴将胸前的豆豆吸入口内,猛烈的吮着,清晰的啧啧声在房间里响起。
另外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腰身,他浅浅的一挪,纤细的腰身从我掌中滑开,徒留我失神的怀念那瞬间的灵动。
错觉着,好像身下压着的,是一尾灵蛇,轻巧的一扭,挑衅般的魅惑风情,留在心间。
这是什么样的尤物,我不敢想象。
狠狠的一咬,他身体一颤,硬是没有叫出声。
舌尖顺着他的胸线,我舔着那道蜿蜒的美景而上,在贴上喉结的同时来回拨弄着,手掌狠狠的掐上他的腰。
想跑,没这么简单!
而他的理智,也终于让他不再下意识的挣扎,抬起了下巴,让我舔吸着他柔滑的肌肤,只是我燃烧的血液让我怎么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力道,这滑腻的身子,让我不住的用力,再用力。
我想要感觉到他失控,我要听到他喘息的声音,我不要他那种奉献自己是为了生存下去的目的,这样下去,我和那个拿馒头换他身子的人有什么差别?
舌尖顺着他的颈项往上一点点的挪动,在亲上他脸颊的时候,他在一次的偏开了脸。
他是在躲闪,不让我亲他的唇吗?
心头一冷,我已经了然。
手掌一扯,直接扯下了他的亵裤,握上了他的鸟儿。
这一刻,我终于听到了他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我的手指飞点,一连抹过他腿上十几个穴道,掌心中纯正的烈阳之气输入他的身体里。
刚刚进入他的身体里,我就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涌了过来,弹向我的内气,并且不断的冲向被我封住的穴道。
我叹了口气,手指抚摸上他的脸。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他的面容,也是第一次对他有直观的感受。
冰肌玉骨,唇线清晰如水般柔嫩,鼻梁挺直,应该是张美丽销魂的面容,手指停留在他的眼角,狭长的线条斜挑着,柔软的睫毛在我指尖跳动,些微湿润。
停下所有的动作,我躺在他的身侧,手臂搂上他的腰,一个用力,拥上他。
“你理智,所以更应该清楚,如果你不接受我,我的内气根本不能与你融合。你在排斥我,所以你的内气也排斥我,如果一会我的内气进入你的身体,它们还这样不自觉的追着抗衡我,只怕来不及让我驱毒,你的内息就带着毒流转全身了。”
轻轻的吻上他的眼角,“不要觉得对不起你的爱人,你是为了保护她的儿子而努力的活着,我们只是在疗伤,如果你真的不能控制,我只能蒙上你的眼给你下春药了。”
他动了动,媚香四溢。
我苦笑着,“我喜欢的男人是别人的,不喜欢的男人也他妈的是别人的。你这闷骚的性格真不招人爱,知道什么是闷骚么,闷骚就是对自己放荡,既然都是放荡了,我宁愿你对我放荡。”
他的手,终于慢慢的抬了起来,一点点的贴上我的腰身。
感觉到他的回应,我抚弄着他的鸟儿,手指顺着软软的球儿向下,在即将摸索上菊花时,指尖一股热力透出,坏坏的点上他神秘的地方。
“嗯……”一声蚀骨销魂的轻吟从他口中逸出,点燃起我心底的火焰,我的另外一只手指紧紧的揉握着手中的鸟儿,舌游移在细腻的腰间,轻啜着,一寸寸的吮咬。
舌头探着他完美的肚脐,舔吸着他的性感。
他的手指,颤颤的伸入我的衣服里,包裹着我的高耸,掌心按着顶端,柔柔的抚摸。
最普通的一个动作,在他手中,却成了调情的最高手段,那销魂的酥麻,带着一路的战栗,直接冲向我的下腹。
想也没想,我低下头,在他不及反应的瞬间,含上他微微抬头的鸟儿。
他倒抽了一口气,不甘示弱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腰身,一波接一波的汹涌浪潮扑上我的身体,伴随着他身上越来越浓烈的香气,我的神智逐渐迷离。
他的手指,在我失神的刹那,探入了我的双腿间,手指带着神奇的魔力,轻点着娇嫩的花瓣,轻易的滑入我身体的深处,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清凉中带着火热,似冰与火的综合体在我身体里律动,无法忽视,不愿他离开,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火热,在我掌中逐渐涨大,这一点让我非常的欣喜,至少我成功的撩拨起了他的欲望。
舌尖在顶端环绕着,调皮的打转,分开顶端的铃口,轻轻的吸着,感觉到他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身下的肌肤也在一点点的变的火热,在他的手指点上我花园的同时,我重重的一吮,再次成功的听到了那婉转悠扬的呻吟。
如琴弦绕梁般的完美声音,只要一个哼声,就能满足我心底无穷的征服欲,我终于领教到了传说中媚门的功夫。
一根手指,一声轻哼,都能搔进骨头的深处,让我全身都像被蚂蚁啃过一般,痒痒的。
手指摸到湿润,他显然已经情动不能自已了,我俯在他的身上,凑在他的耳畔,“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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