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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打个赌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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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大少立马想反抗,无奈此女子天生怪力,神勇无敌,可怜的南大少实在难以招架,竟跟丢垃圾一样被她丢在了司云音身前。

    好不狼狈!

    “……”

    司云音沉默了。

    泷泽更沉默了。

    亏他起初还担心王妃会吃亏,现在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瞧瞧眼前这状况,南潇彻头彻尾就一被压迫的主,可以想象,这孩子几天来在翦月阁过的都是啥苦逼日子啊!

    可以说,泷泽,您老果断真相了!

    “现在就看你的了,该怎么做心里清楚吧。”墨蓝装作没看到南潇那吃人的眼神,直接开口下命令。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南大少怒了,只觉得鞋底都要被自己的怒火给烧穿了。作为一个有脾气的人,在被这么非人对待后,他彻底不淡定了。

    凭什么这个死丫头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凭什么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凭什么她对他总是一副主子指挥奴才的语气?

    凭什么他堂堂南大少要受这种窝囊气?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南大少生气,很生气!
她的怀疑
    “不听话我就杀了你!”

    墨蓝的脸色迅速一沉,眼睛嗖嗖直刮冷风,整个人阴森得,简直能惊掉人的一层寒毛,“不听话的人我要来何用!”

    南潇气得嘴唇直哆嗦,在瞪了她半天后,终于被墨蓝的黑暗气息压下怒火,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一把伸向司云音拢中袖中的手腕。

    “靠,这么冰!”刚触上他的皮肤,指尖传来的温度就把南潇吓了一跳。

    司云音飞快地撤手,一把甩开南潇的爪子,雾眸中聚起一股凛冽的寒霜。

    “谁叫你碰本王的!”

    语气寒冷,温度骤降至冰点,那双冷风过境的眸子却是一直盯着墨蓝。

    南大少吃了大蹩,想到自己好心没好报竟是遭到如此对待,心中委曲不已,顿时也将愤怒的目光 ;投向了始作甬者。

    墨蓝这才想起司云音定是讨厌他人触碰的,当即叹了口气好声劝慰道:“南潇他是一番好意,王爷,听话。”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个男人果断尴尬了。

    司云音眼角突地一抽,无语至极。她那语气是个什么意思?把他当三岁小孩在哄吗?

    “书,墨,蓝!”

    冷眸一眯,自牙关狠狠挤出三个字,颇为咬牙切齿。

    墨蓝知道,当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深情并茂”地将她的全名一个字接一个字吐出来的时候,他心中的火气绝对是噼里啪啦烧个正旺。所以,她放弃了恶搞的念头,难得认真地问道:“王爷,你遍寻名医,却无人能识你究竟是何病情,难道,你就没怀疑过,你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吗?”

    中毒?

    冰瞳一凛,身旁的泷泽已是讶异地开口道:“怎么可能,王爷自幼体质便是如此,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而且这么多年来王爷一直谨慎,也不可能有人有机会下毒的。”

    “那如果是慢性的潜伏性较强的毒,又或者是,王爷刚一出生,就被人下了毒呢?”墨蓝慢悠悠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又意味不明地补充了一句,“我听说王爷的母妃如妃娘娘当年是因难产去的,王爷对这件事难道就没有点其它的想法吗?”

    话音刚落,书房内的空气陡然冷滞了几分。

    “你什么意思?”司云音嗓音一沉,轻敛的眸光中闪过几丝压抑的痛意。

    他隐忍多年,对于这件事虽是心有计较,却一直只能暗访,不能明查。只是当年在场的人,不是死于宫中,便是告老还乡后不知所踪,想来定也是凶多吉少的。

    明明处处是疑点,却找不出一丝线索,这根毒刺扎在他的心里,让他多年来不得安生。

    现在,他隐藏至深的伤口被墨蓝如此火辣辣的揭开,那种感觉岂止是疼痛?

    水雾流动的眸子里闪过晦暗不明的情绪,不甘、疼痛、隐忍,还有恨……

    交错繁杂,让墨蓝不禁起了战栗,混杂着几分淡淡的心疼。

    那样清冷的性子,绝美的容颜,一身傲骨,白衣飘渺,似雪,似梅,又似冰山雪岭间的绝色冰莲,带着拒人千里的寒凉,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像司云音这样的男子,若不是刻意隐藏,又岂会是池中之物?
什么关系
    墨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其实她都能明白的事,他作为当局者,又怎会想不到。

    只是皇室纷争,向来都是不见刀刃不见血,想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若不愿一路踏着别人的鲜血扶摇直上,便只能敛尽一切锋芒,甘于平庸。

    或许,这就为什么司云音这么多年来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又如此纵容各方势力在珉王府头上动土。他不愿堕入权势的圈子,所以选择了后者,忍常人之所不能忍。

    不过,他虽不见点滴锋芒,心中却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现在的珉王爷之所以还是烈云最不起眼的王爷,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这样。可以想像,若是有人触碰了他的底线,那会惊起怎样的涛天巨浪。

    这个男人,骨子里其实是强悍无比的。

    墨蓝微眯了眼,上前几步走到司云音面前站定。

    “我什么意思很明确,治好你,就这么简单。”霸气十足地宣告,小女人的张狂显露无遗,“所以我必须搞清楚一切,不放过一丝存在的可能。”

    司云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淡色的薄唇轻抿,却没有开口。

    早知道她的执着超越了他的想像,却没想竟还如此霸道。

    “司云音你知道吗。”墨蓝忽又接着开口,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清冷似梨花,“我这一生唯一一件脱离我掌控的事便是成为书墨蓝,可天命如此,我无法选择。不过,我告诉自己,也仅此一件,我绝不允许再有别的事不在掌控之内,包括你,司云音。”

    星芒微动,幽深的水眸闪过一丝涟漪。

    “当初我若不愿意,书怀德根本没那个本事将我塞上花轿,就算尚书府满门抄斩又与我何干?他对这个女儿毫无情分,那我又何必顾虑于他?和你相遇,是我自己选择的结果,也许我们之间不会产生爱情,但要做陌生人,似乎也不太可能。”

    墨蓝唇角的笑无意扩大,清洌的双眸闪耀着动人的神采。

    “对于你的命,你不在乎,我在乎。司云音,我要你活着,即便我们只是挂名夫妻,我也绝不允许你让我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我说过的话就必定会做到,我不会对任何人食言,更不可能对自己食言。更何况,我不信你对这世间无任何牵绊,只要有未完之事,就有活下去的理由,只有活着,才能看到一切无限存在的可能。”

    一番话落,不止是司云音,就连南潇和泷泽也被深深的震憾了。

    这个女子凉薄若此,你无情她便无义,生活了十几年的尚书府在她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可她又狂傲倨然,嚣张到不可一世,却带着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放眼天下,能有几个女子有这样的气度?即使是卓绝的男子,在她面前,也只会失了神采。

    而她究竟又藏得有多深,才会让世人如此肤浅地误认了她?那种巨大的落差,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南潇眯了眯凤目,妖娆的眸中闪过一丝迷醉。眼前的女子灿若昭华,明若繁星,成为她的手下败将,倒也不冤枉。

    不过,她刚说她和司云音只是挂名夫妻?那么,也就是说……

    半眯的美目倏然睁开,流过几缕不明的光泽,妖冶的红唇却不自觉勾起一抹道不清的笑意。

    司云音静静地伫立,平静的双眸中看不出任何波澜,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某一刻,他的心仿若被针扎了一下,有些刺麻。

    不会产生爱情……

    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竟闪过几丝烦闷。

    不会吗……

    本就做了这样的打算,却为何在听到这样的结果时,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有些茫然。

    从一开始决定做陌路夫妻到现在这种局面,他们之间,到底是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他们之间,又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很是不妙
    “书墨蓝。”

    薄唇轻启,清越的嗓音碎了一地琉璃。

    “你真是让本王越来越无法看透了。”

    “是吗?”墨蓝挑了挑眉,扬起一丝明媚的笑意,“当日在天机阁,王爷不是说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忽地想起天机阁中棋室中与她的相处,冰冷的心倏然划过一丝悸动。

    “我是什么样的人,实在很难以说得清楚,只有慢慢相处过你才会发现,你现在所见的我不过是冰山一角,王爷若真想了解我,就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体会吧,我保证,这个过程绝不会让你失望。”

    墨蓝笑意张扬,又意有所指地补充道:“当然,前提是王爷等得起。”

    等?

    白玉般无瑕的面容陡然出现一丝裂缝,他现在最宝贵的、也最难掌控的怕便是时光了吧?

    “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中毒?”周身的冷意静静散去,悄然笼上几分清亮的淡然。

    “猜的。”墨蓝耸耸肩,回答得理直气壮。

    泷泽飞快地抬眼,略有些迟疑地开口道:“王妃,其实王爷是曾有过这样的猜测的。只是……”

    “只是无人辨识?所以你们也就放弃了这样的猜测?”

    墨蓝翻了个白眼,那赤果果的嫌弃让泷泽好不尴尬。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不长眼睛的人,那些人判定的结果,我一个也不信。”她冷哼一声,转身看向被晾在一边的红衣男子,绸缎般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南潇,你是天机老人的徒弟,你的本事我信得过。”猛然又想起某人龌龊至极的名号,墨蓝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说你使毒天下第一,我信你有那样的能耐。倘若连你都说司云音不是中毒,那么我便承认,是我错了。”

    难得被她这么和颜悦色地对待,又如此吹捧,先前积压的怨气竟不自觉地尽数散了去。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妖娆至极。

    “珉王爷。”懒懒地抬起凤目,南潇望向司云音,眉头轻轻耸动,“你家娘子如此信任我,我也该做点事回报一下,就看你肯不肯配合了。”

    泷泽在旁皱了皱眉,虽不言语,心中却有了计较。

    使毒天下第一?那他不就是……

    可是……

    再看一眼红衣男子那副勾人心魄的妖气模样,泷泽心中一阵恶寒,他会是那个人?真是怎么看着怎么都不像。

    司云音微敛了深眸,那里水波平静,不见波澜。须臾,他在座上落定,袖摆轻撩,置于案上,露出光洁白皙的手臂,淡色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眼:“有劳。”

    南潇一勾唇,也悠然踱过去落了座,修长的手指搭上他的脉门。

    片刻,眉头一锁,唇角的笑意全无,指尖不自觉竟用上了几分气力。南潇猛地一抬头,似有些不敢置信。

    飞快地起身,自袖中一拂,红色衣袍纷飞间,只见几缕银光闪过,几枚银针落在了司云音周身几处大穴,惹来他的眉头轻蹙。

    一掌轻拍在雪白的肩头,南潇向司云音体内轻注入些许真气,然后伸手取下一枚银针。

    针头还是一如原先明亮的光泽,并没有浸过毒素后的发黑迹象。只是仔细看,却能看到上面隐隐约约有丝丝寒气蒸腾,南潇轻呵了一口气,那针头竟在瞬间就凝结出了冰霜,目光一凛,又接着取下其它几根银针,都是同样的情况。

    “怎么样?”墨蓝虽不懂用毒,此刻却也是看出来这里面大有问题。

    “很不妙。”

    南潇沉声答道,两根莹白的手指拈着那根已然冻结的银针举至墨蓝眼前,一贯妖冶的双眸此刻却是沾染了一层寒霜。

    “你的猜测,是对的。”
难于登天
    墨蓝一愣,随即轻扬了唇线。能确定是中毒自然是好的,只是……

    能让南潇这么严肃地说出“很不妙”三个字,只怕这毒真不是一般的棘手,也难怪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人能识破了。

    “你家王爷是从何时开始吐血的?”南潇弃了手中的银针,又转身问向泷泽。

    泷泽一愣,方才看南潇的手法,已是有几分信了他的身份,此刻见他竟知道王爷咳血的事,不由地正色回道:“是从入了这个冬季开始的。”

    “每次发作都有人给他渡了内力?”

    “正是在下。”泷泽一蹙眉,有些急急地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南潇凤目圆睁,看向泷泽的目光略带了些恼意,“你知道这是什么毒吗,就给他乱输内力?你给他输的内力,全被那毒物给吸收了,现在毒素早已侵入他的五脏六腑,周身大穴,就连血液里都是,哼……”

    南潇鼻头一哼,吐出让泷泽心惊肉跳的一句话。

    “没得救了!”

    黑衣少年冷峻的面上染上一层恐慌和自责,有些无措地望向司云音:“王爷……”

    “不怪你。”

    司云音只淡淡地回了句,语气轻然,眸光平静,神色之中不见任何波澜,仿佛面前的两人所谈论的事情与自己没有分毫关系。

    南潇瞥着他那风雨不侵无动于衷的样子,怎么看着都觉得怎么不顺眼,当下又斜着眼凉飕飕地补充了一句:“本来还能多活个几年的,这下好了,活不过这个冬天咯!”

    “你给我闭嘴!”

    墨蓝望着南潇那拽得二五八万又好似幸灾乐祸的样子,顿时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找你来是想解决办法,不是让你来下死亡诊断的。你只需要告诉我这是什么毒,有什么解毒的办法,别的我不爱听,也不想听!”

    “死丫头,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南潇抓狂,鼻头一扁,略带幽怨地在一旁小声嘀咕,“求人办事态度还这么恶劣,我就知道不能指望你会有什么好心,哼……”

    “废话少说!”墨蓝一声冷喝,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身旁沉静淡然的清冷男子,略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他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不服气地撇撇嘴,南潇无奈又委屈地吐出两个字:“雪觞。”

    “雪觞?”

    墨蓝皱了皱眉,这毒她自然是没听说过的了。望向身边的两人,却见司云音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面瘫样,泷泽却是一脸茫然。

    竟是连他们也没听说过?

    “那是什么玩意儿?”

    “一种世间罕见的奇毒。”南潇收敛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略有些疑惑,“连我都只在师傅的手札中见过,本以为是那老头瞎弄出来忽悠人的,没想到这世上竟然真的存在。”

    泷泽嘴角果断一抽。

    “这种东西也能随便记录在案拿出来忽悠人吗?”墨蓝怒。

    “那可不好说,那老头子的个性,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干不出来……”

    南潇不以为然地反驳两句,忽地想起天机阁的种种,意识到他口中这个个性极其恶劣的老头子还真的干了些丧心病狂的事儿,立马警惕地忘了墨蓝一眼,果不其然,后者估计也是想起这些不美好的事儿了,脸色更是不好看了。

    南大少神色一正,果断闭嘴。

    墨蓝一哼,小子这次倒挺乖。

    “既然你师傅的手札里记录了这种毒,那应该也有解毒的办法吧?”

    “恩,记了。”南潇认真地点点头,桃花眼眨巴眨巴,十分乖巧的模样,“可跟没记没什么两样。”

    “什么意思?”墨蓝一皱眉,这算什么答案?

    南潇自顾自地走到椅子边坐定,那潇洒的姿态好不风流。他一手懒懒地托着下巴,另一手伸出两只莹白的手指道:“要解‘雪殇’,需要两样东西,一样是沧海碧珠,还有一样,是赤血泉水。”

    话音一落,泷泽面上的表情已经不是震惊可以形容了。而司云音亦是雾眸一闪,神色微动。

    “很棘手?”墨蓝勾唇问道。虽然自己肯定是从没听过这两样东西了,但是从他们的表情已经不难看,想取,怕是不易。

    “相当棘手。”南潇放下手,身子又直勾勾地往前探了几分,眼神很是妖冶勾魂。

    “有多棘手?”

    “难于登天。”

    南潇的的四个字直接给这个任务的难度定了级——这完全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而这在墨蓝看来却不尽然,难,就意味着有达成所愿的可能,就以为着希望的存在。

    “那看来这次我是要直上云霄了啊。”她摇着头感叹了一声,随即又自我纠正道,“哦不不不,应该说是,逆天而行,对,多霸气,就是逆天而行!”
沧海碧珠
    “逆天而行?”南潇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小眼角勾得很是风情,“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墨蓝此刻却是没了再和他斗嘴的兴趣,也懒散地在椅子上坐定后问道:“说吧,怎么才能弄到这两样东西?”

    “沧海碧珠,如今放眼整个天下,现世的只有两颗。”南潇收敛了一丝笑意,“一颗原本是在司成越手中的,只可惜前不久刚被他送给了奚幕风,而另一颗……”

    说到此,南潇的口气里似是不自觉染上几分清冷。

    “在厉国夜翎太子手中。”

    墨蓝注意到他略带凉意的口气,挑了挑眉,眼中闪过微色却没问什么。再看泷泽果然是毫不意外的一脸被雷劈的神情,墨蓝就奇了怪了,是他们今日谈论的人和物都太过于惊悚了吗,竟让他成了这副模样?前些天在她院子里抱着长剑又酷又拽的黑面煞神倒是哪里去了?

    难解啊难解……

    正兀自感叹着,此事的核心当事人,却对发生的一切都丝毫不上心的千年冰块终于开口了。

    “你如何知道,沧海碧珠在奚幕风手中?”

    “本公子自然有本公子的手段。”南潇得意地摸了摸鼻头,随即略有深意地看了司云音一眼,“倒是你,对这件事情,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司云音却没再理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轻垂了眼眸,百无聊赖一般,惹得南潇不由地咬了咬牙,这清清冷冷的个性还真是让人厌恶得很!

    墨蓝也没什么兴趣去从他们俩诡异的对话中探听出些什么,只望着南潇闲闲地问了句:“你说……要是我去管他们俩要沧海碧珠,谁给我的几率能大点?”

    南潇一愣,接着便是抖着膀子一阵丝毫不给情面的狂笑,整个人几乎都瘫在椅子里。司云音亦是十分难得地飞快瞥了她一眼,竟连泷泽都是目光复杂地看向她,仿佛她干了什么无耻的事儿一般。

    “哎呀书墨蓝,看着你那天真的模样,本公子不用想都知道,你肯定没听过这两人的名字,竟然还想管他们去要沧海碧珠?哈哈哈,真是笑死本公子了。”南潇觉得自己笑得都快没气力了,也形象全无,“无知也该有个限度好不好,以这两人名动天下的程度,你竟然都可以没听说过,真不知道若是被他们得知了,会不会被你这个无知的臭丫头给活活气死啊,哈哈……”

    “气死最好。”墨蓝却一反常态地没生气,反倒笑盈盈道,“倒也省的我开这个口了。”

    眯了眯眼,转而又开口道:“那如果我去贿赂他们,你觉得成功的几率会有多大呢?”

    “唉……”南潇此刻的眼神完全可以说是同情了,就连语气也染了几分可怜,“你就别白费心机了,以他们二人的身份,连沧海碧珠他们都有,想要别的什么弄不到手啊?”

    “看来这个也行不通啊。”

    墨蓝语气无奈,然神色中却丝毫不见惋惜,反而带着几分难辨的兴奋。

    “那你说,如果……我直接抢呢?”

    南潇听完,用看神经病一般的表情盯着她:“你疯了吧?”

    开什么玩笑,他不是幻听了吧?

    竟然有人想从奚幕风和夜翎太子的手中抢东西?

    居然还是个女人?

    “你觉得我做不到吗?”墨蓝笑。

    “不是觉得,是肯定!”南潇冷笑。

    “哦?”墨蓝挑眉,“为什么?”

    “不说别的,你恐怕连他们俩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吧?你上哪里抢去?”

    “我不知道,你知道?”

    “本公子当然知道。”

    “你认识他们?”

    “本公子当然认识!”

    “那你去抢!”

    “……”

    南潇瞪着眼前笑得阴险狡诈的墨蓝,咬牙切齿:“怪不得笑得这么奸邪,从刚才说到现在,你就是为了想给我下套是不是?”

    “绝对没有的事。”墨蓝一脸无辜,纯真无害,“只是觉得南大公子这么本事,又刚好认识这两个人,你就随便挑个下手抢了沧海碧珠算了。”

    “臭丫头,你想的倒挺美。”南潇冷哼一声,妖冶的桃花眼此刻有几丝恼意,“想要沧海碧珠自己想办法去,本公子才不会去,少把你的如意算盘打我这来。”

    “哦?”墨蓝怪笑了几下,眼睛斜斜地瞥了南潇几眼,“是不想去,不敢去,还是压根儿就没那个本事去?听你把这两人吹捧得如此厉害,想来一定是最后一种原因了。”

    “你不用拿激将法激我,本公子才没那么笨,你这招对我来说根本没用。”

    “是吗?我可是完全没那个意思。”墨蓝长叹一声,摇摇头道,“看来南大少真是怕了那俩人了,估计没少在人家手上栽过吧?特别是那个什么……”

    她故意一顿,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夜翎太子……”
不速之客
    “闭嘴!不许提起他的名字!”

    果不其然,南潇瞬时炸毛,这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墨蓝笑得精光闪闪:“哎呀,某些人果然很是怕他呀……”

    “本公子才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听到他那令人恶心的名字而已!”墨蓝口中的“某些人”很是不满地叫嚣着。

    对于南潇如此过激的反应,司云音倒是没什么反应,泷泽只飞快而疑惑地瞥了那红衣男子一眼,而墨蓝却是在心底思量着,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让这位南大少对这个名字忌讳到了这种程度?看来,日后若是遇到那个夜翎太子,一定要好好地向他学习学习呀!

    “好了,沧海碧珠说玩了,咱们还是来说说那个赤血泉水吧。”

    见南潇那激愤的样儿,墨蓝主动转移了话题,心里却还是在盘算着该怎么把沧海碧珠弄到手。要是她所能提供的筹码始终都不能让那二人动心的话,那么,她就真的只能想办法去抢了。而且,她不介意把两颗一起给抢了!

    思及此,墨蓝的眼睛里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亮光。

    很是邪恶,很是可耻啊……

    “赤血泉水你就更不用想了。”某人看来刚才的劲儿还没过,口气仍是有些不善,“普天之下,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它在哪。”

    墨蓝有些怀疑地问道:“那你师傅的手札里面怎么会有记录??”

    “那我怎么知道?”

    墨蓝瞧着南潇那欠抽的小样倒也不恼,只是眼中泛起恶趣的银光,随即拉长了嗓子吐出几个字。

    “夜,翎,太……”

    “不许提!”

    话还没说完,南潇闻之变色,随即恼火地蹦起,闪电一般冲上前去捂住了墨蓝的嘴巴。

    看他那副愤恨的样子,墨蓝笑得眉眼弯弯,好不奸诈。

    司云音抬眸,清冷的目光扫过南潇捂住墨蓝嘴巴的那只手,蓦地一沉,淡色的薄唇微抿,刚欲开口,便听得门外传来侍卫恭敬的嗓音。

    “王爷。”

    见司云音略一颔首,银卓走到门边低声问询:“何事?”

    “宫里来人了。”

    话音一落,屋内的几人均是一愣,瞬间沉寂了下来。

    宫里?

    会是为什么事呢?

    来的,又会是何人?

    事不关己,南潇撒了手,重新回到椅子上坐着,那不同以往的冷峻面孔却是泄露了此时的情绪:南大少这会儿很不爽!

    墨蓝挑挑眉,与司云音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心下却已是有了计较。

    “带到书房来。”

    须臾,听得司云音淡漠的嗓音响起,墨蓝似笑非笑地托腮问了句:“需要回避吗?”

    “不必。”

    司云音起身淡淡地回了句,目光却是落在了对面的南潇身上。

    可惜,后者完全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并十分恬不知耻地开口道:“那我也不需要回避了吧?”

    司云音皱眉,对于这种脸皮厚的人有什么可以说呢?

    片刻之后,只见府里的小厮引着一位白发宫人进了屋,那宫人恭敬地对着司云音及墨蓝一拜道:“奴才给王爷和王妃请安。”

    “免礼。”

    “谢王爷。”

    墨蓝打量了他几眼,见他神态之中只见谦卑却无其他,不由带了几分好奇起身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王妃的?”

    “王妃雍容之姿,自是旁人无法比拟,所以奴才一眼便知。”

    雍容之姿?

    墨蓝嘴角一抽,她现在的装扮哪里雍?哪里容了?

    上辈子加这辈子,她可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来赞美她,真不愧是宫里的老人了,说起话来还真是动听,且,滴水不漏。

    “不知公公前来所为何事?”司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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