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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玄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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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完毕 说些闲话
北方如今还是很冷的,至少我在山东是这样觉得。
今天是周末,家里决定(其实是老妈自己决定的,囧!)回老家的山上挖些野菜。自己合计了合计不会影响更新,于是半强迫的跟着去了
回到久别的老家。虽然没有春雨滋润,老杏树的枝干却也温润了,满树笑靥般的花迎风摇曳。多少次,山坡上的一抹抹绯红素白在梦中流溢沁人的芳香,老屋的残墙断瓦里流淌着儿时的时光。明媚的春光,唤醒我冬眠一样的心情,多日来埋头写作的疲倦也一扫而光。所到之处,春意盎然,一切欣欣向荣。年幼的妹妹不时用稚嫩的声音唤我,看她满山跑的那股兴奋劲,我的微笑也如那花蕾在枝头绽放。对于爱花之人,杏花开时,自当开心,而花谢之时,也不免心中黯然。
只愿所有的至爱与至惜,不要如这花期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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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格美丽(随笔)
漫步林间,看见一株藤蔓附着树干,柔软与坚实相互交缠,感动于这静美的一幕。
让幸福与归属就此驻足吧。我想。
不知未来会有怎样一番风雨摧折?
也许藤将断、树会倒,也许天会荒,地将老。我又想。
那么,请时光停格在此刻吧。
停格即是永恒。
永恒里若有这静美的一刻,未来可能遭遇的种种劫难,便已得到了安慰与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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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年华,锦年如歌
浑然不觉,我已走过了二十几个春与秋,回首曾走过的路和看过的风景,那些颓废的、绝望的、温馨的、快乐的记忆,全然触目惊心的刻在年轮上,待定记忆的轮回。
这些年轰轰烈烈的那些华丽冒险,诸如友情、高考、艺考、叛逃、爱情……虽然结的果多是伤痕累累的悲痛,却收获了很多供给成长,也许这是生活的一种恩赐吧,让我变得更加坚强。
流年无情推移,昨是今非,现在更多时候,我选择徒留在彼岸,观望着那些往事纷华,因着“我们真的回不去了”而逼迫自己不再驻留原地选择转身,虽然诸多的不舍和难忘。
我总是勇敢的转身,忍不住频频的回首,可是转身很容易,转身不回头,却真的需要太大的勇气,反复多次,我依然做不到那份淡定从容。
似水年华,锦年如歌,终于唱响了我的二十三岁,而今褪去年少的青涩,如蛇蜕皮一般,疼痛着、叫嚣着,却义无反顾的决绝。
成长是一个人的事,如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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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风筝
风和日丽的日子,不知是谁的风筝摇曳着划过我的头顶,挂在不远处那个最高的枝头上。
太阳那么亮,晃疼了眼睛,突然也想放风筝,突然也想牵住那跟线。努力想要它飞得更高,却不忍松开拉扯的线,远远地看着,快乐着,伴着欲罢不能的疼……
好不容易找出了角落里落满灰尘的风筝,小心翼翼的撑起,傻傻的牵着它出了门……
可是,因为放置的太久,那些线早已枯烂的不堪一击。断了线的风筝终获自由,一去不复返了…留下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怅然。
希望我的风筝穿越所有阴霾,永远向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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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山村少年
时值深秋,漫山黄叶凋零,在这邽山中,更显寂寥。
我们的故事,便从这深山环抱中的一个小山村,开始了。
“玉清,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又穿的单薄,今天早点回来吧,娘给你熬了些米粥呢。”
随着话语,在一间略显简陋的茅屋中走出一位三十许的妇人,乡村之中,自是不会有何倾城绝色,且在繁重的农活下,有丝丝苍老显现,但妇人眉宇间却不似寻常农妇,双目开阖间隐隐有精光闪现,她所叫的却是在村头河边的一块巨石上读书的少年。
少年身体略显单薄,相貌平平,乍一看,一点出奇之处都没有,但仔细审视,便会发现少年身上那股浓郁的淡漠,仿若世间独我一人的寂寥。
此时,少年正捧着本书,看着远方仿佛接天联地的瀑布。
那儿叫做卷天帘,是远近闻名的胜景,不少达官贵人,文人骚客,慕名远来,只为一睹这天地奇观。
此时的少年在那气势磅礴的瀑布下,竟依稀映射出一股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境,一身洗得发白的麻布衣服,在那远处飘来的水雾中,沾染着滴滴水露,身体因为寒冷有一些微微的颤抖。
听到妇人的呼喊,少年转身爬下巨石,缓缓向村里走去。
“清哥儿,这次回来的很早呀。”
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这是一个五十许的高大老人,透着一股乡土的厚重。
“呵呵,张爷爷,今天娘让我早些回去呢。”
“天冷了,你穿的太单薄,以后还是不要去河边了,快点回去吧,别让你娘等急了,这俩番薯你拿着,晚上烤了吃吧,你身子弱,要多吃点。”说着,老人笑了一下,不等少年反应过来,便扛着锄头向家里走去。
这是村子的村长,曾中过举人,因仕途无望,便来到了这个村里,向来德高望重,为人良善,少年家受其恩惠良多。
一路上村人都热情的跟少年搭话,乡村人家,少了许多市侩,多了许多淳朴,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和谐愉悦……
“娘,我回来了,今天背下了好多书呢。”少年微笑着向妇人说道,“村长爷爷给了我两个番薯,我给您烤了吃。”
“恩,咱家受你张爷爷恩惠,你要记得,不可忘本。”妇人听言柔柔一笑,慈爱祥和。
少年郑重的答应一声,便将番薯放到炉边烤着,陪妇人谈笑吃饭。
一切妥当天已经黑了,村里人家没有娱乐活动,故天黑便是睡觉的时辰,少年跟娘亲晚安后,便回到自己的屋里。
一张床,一条凳子,一个竹子编的小桌,这边是少年屋里的全部家当,看着屋外万籁俱寂,少年将自己手探向自己的怀中。
那是一块玉佩,上面雕刻了一把古剑,整块玉晶莹剔透,一看便不是凡品,这块玉和少年的名字还有不小的关联。
少年一家乃是从外面迁移过来,那时少年还未出生,来的也没有少年的父亲。
在村人帮助下落脚后,不过半年多便降生到世间,母亲开心之余,宴请乡里老少,为孩子办酒宴,说是酒宴其实就是一些家常便饭,几杯水酒,但这已是不小的开支了,就在请村长为孩子起名字的时候,突听屋外传来一声无量天尊。
随之而来的是一位面如冠玉,腰系环佩长髯道人,此时道教兴盛,天下布道,故道人甚受尊敬,村人都变得手足无措,妇人亦惴惴不安,虽曾在江湖中呼风唤雨,但面对这样的一位神仙似道者仍感忐忑。
“贫道路过此地,本欲一观卷天帘胜景,却一时心血来潮,感到贵子与我有缘,特来一见,望你莫要见怪。”
说来也怪,本来哇哇直哭的少年,在见到老道后,竟突然停止了哭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老道,仿佛老道脸上开了朵花一样,竟莫名的咯咯笑了起来。
“哈哈,小子莫要笑我,今日相见即是有缘,我观你虽资质不佳,但命格中竟有潜龙腾渊之像,且赠你须弥令一个,虽有些渺茫,但未来或许还有相见之时。”
言罢,将目光看向妇人,不由沉吟少许,面露一丝不忍,掏出一瓶药丸递给妇人,却也没有多言,飘然远去。
只剩余音萦绕在妇人耳边。
“此子来日或许有些成就,可赐名玉清!”
故而少年的名字便因老道的缘故,定为刘玉清。
玉清翻看着面前的玉牌,目中一片思索,他自懂事起便喜好读书钻研古籍,却并不是想要博取功名,而是对古代神话志怪有着一丝狂热的喜爱,随后在母亲将道人的事情告知自己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拜托去村里换粮食的乡亲给自己带回便宜的书本,随着年岁的增长少年的心中渐有丘壑,能读懂许多在他人眼中仿佛鬼画符的古文字。
此时玉牌上的字迹,便是少年思索的对象,在玉牌正面有三个古字,须弥城,而后面也有七个大字,山在虚无飘渺间。
从字面上来看,给自己玉牌的道士是从一个叫须弥城的地方来的,而背面那七个字无疑是须弥城的地址,可是却仿佛字谜一般,令人找不到头绪。
越想越是迷茫,心中烦闷的少年,走出了自己的屋子,坐在天井的茅草堆上。
家里的大黑狗,闻听动静,探起身子,跑到玉清身边,趴伏着继续睡大头觉。摸着大狗柔软的毛发,玉清心中渐渐平复下来,这天正好天气晴朗,繁星点点。
正要好好欣赏,突然自母亲房中传出阵阵呻吟,玉清心中一惊,慌忙爬起,疾步跑向母亲的房间。
推开房门,正好看到母亲的嘴里咳出鲜血,那红色是那么刺眼,一瞬间竟将玉清震在原地,无法动弹。
“清儿……”看到玉清到来,妇人在痛苦中,突然闪现一丝安慰。
“你过来。”
玉清扑到在母亲床前,笨拙的擦拭着母亲嘴角的鲜血,不由痛哭流涕。
“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清儿,你听娘说,我和你爹本为江湖中一对鸳鸯大盗,劫富济贫,颇有侠名。但有一天在青阳城,被好友出卖,陷入包围。我虽然冲出重围,但你爹却为掩护我逃出,死在奸贼之手。我没有怨过他人,既然选择这条路,便已作出了随时死去的觉悟。只是我放不下的只有你,当时我怀你已有俩月,便找了这个山村住下,想生下你,将你抚养成*人,再去找你爹爹。”妇人摸这玉清的头发说道。
“但是我没有想过那些贼人手中的兵刃竟是淬过剧毒,虽然有家传疗毒圣药,但生下你时也已油尽灯枯,幸亏在你出生之日,那个道人给了我一瓶丹药,才让我又苟延十二年,呵呵,能看到你成长为人,娘也无憾了。”
说着一阵猛烈的咳嗽,竟是难以维系生命了。
“娘,那丹药呢,你再吃一些,一定能好起来的,娘……”随着撕心裂肺的哭泣,玉清昏死了过去。
十二年的挣扎虽在仙药的帮助下,但是身体早已透支过剧,妇人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只有那已渐渐不可听闻的耳语。
“孩儿,你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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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欲长生
离母亲归去,已经三个月了,玉清默默地守在母亲的坟前一动不动。
少年丧母何等悲切,天崩地裂也无法叙其万一,回想着母亲的音容笑貌,想着母亲为自己熬得米粥做得麻布衣,玉清泪流满面。
在这剧烈的悲痛下,玉清的内心突然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境地,内心一片空寂,周边所有的声音都已经消失,天地间再也不存在其他事物,有的只是自己和亘古不变的天地星辰。
“天地苍茫,亿万光阴转瞬即逝,那漫天星辰亘古不变,而这世间生灵却已换了多少轮回?在这苍茫天地之下,万物是那样的脆弱,百年光阴弹指而过,我又能留下些什么,商贾大鳄,倾城绝色,武林霸主,王侯将相,千古帝王,在这天地之间又算得了什么,百年过后,黄土一培。即便那山川河海,又怎敌得过世事变迁,沧海桑田。”
摸着身上那温暖的玉牌,母亲临死前那微弱的声音越来越大,玉清心中突然响起洪钟大吕般的呐喊。
“我不要与世人同流,我要见证这世间沧海桑田,我要看破这星空无尽奥秘,我要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刘玉清今日舍弃尘缘,以身予道,勇猛精进,再无退路!若不成道,形神俱灭!!!”
随着玉清的誓言,他的内心产生了难以言喻的蜕变,就像毛毛虫蜕变成了蝴蝶一样,再也不是原本的那颗心了,世界变得异常清明,那山那水都不再是原来那样死寂,一丝丝活力从它们身上传出,向玉清表达着仿似敬意的感情。
玉清默默地体会着这种特殊的感觉,突然心有所感,抬头向天空看去。
本来明朗的夜空中,突兀的响起惊雷阵阵,震耳欲聋,宛如世界末日,走兽奔突。
看着这天威浩荡,玉清心中却无所畏惧。即以决定此生问道,何惧生死?不成道,终归形神俱灭,你要劈我那便来吧,我若不死终归要以身合道,做那万古长青。
仿若听到了玉清心中那铮铮誓言,天空中喀拉拉一声巨响,一道碗口粗细的紫色神雷,向玉清劈来。
淡漠的看向劈来的巨雷,巨大的压力令他的皮肤一寸寸的龟裂,从毛孔喷出大量的血雾,然而玉清的内心依然平淡,若连这道天雷都无法抗下,我还修的什么道,悟的什么长生,前路漫漫,何其艰难。
短短一瞬间,天雷就劈在了玉清身上,然而令玉清错愕的是,他竟然没有感觉到天雷的任何威力,就连刚刚的压力都仿佛是自己的幻觉,再抬头哪儿还有什么天威,哪儿还有什么神雷,自己身上又哪儿还有刚才的伤痕?
原来这只是一次上天对他的试炼吗?
“呵呵,若我刚才心生恐惧,恐怕现在我已真的身死道消了吧。这便是追寻天道的道路,勇猛精进,决不后退。以有穷之力,追索无穷,本便艰难,若心志不坚,只会在那天地的试炼中迷失自我,步入轮回,而我更是形神俱灭!”
明白了这一层,玉清更是心志决绝,再无犹疑。
就在这时,那片须弥令突然发出一团柔和的光芒,其内显出那位在玉清出生时给他起名的道人。
“吾号玄渊,与尔有缘,留下此佩与你,今日你自我诞生神识,激发此佩,故可为我须弥剑宗记名弟子,可习我宗入门仙法洞玄经与御剑诀,二十年后便是我须弥剑宗开山门之日,你可来须弥城参与大选。”
“天道渺茫,不可懈怠,切记切记!”
说完一手点在玉清额头,变化为云雾散去,而玉佩亦化为齑粉洒落于地,此时的玉清却已陷入熟睡之中。
此法叫做开窍,是大神通者通过神识将某些法门连带自己的领悟交予他人的方法。但是此法非常凶险且对施术者有很大损伤,故非不得已不会动用,观此道人已一届化身,如此轻松地施展这类大神通,其修为怕已是令人瞠目结舌。
不知过了多久,玉清慢慢的苏醒过来,身上暖暖的竟是盖着一层棉被,闻着屋内的芳香气味,不由迷惑起来,这是哪儿?
这时,吱呀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位十一二岁清新淡雅的女孩子。
“呀,清哥哥你醒了呀,大家都可担心呢,爷爷,清哥哥醒过来啦!”
说着小丫头便跑出去叫人了,原来是村长的孙女,张灵儿。
玉清慢慢的将发生的事情思虑了一遍,看来自己是在母亲坟前昏过去,被村长带回了家里,又欠了一笔人情债呢,不由得嘴角显出一丝苦涩。
须知修道之人最忌讳与人有牵连,便是因为这人情之事。人情即是因果,欠下了因,那你就要还果。
知道自己现在并没有能力将这笔人情债还掉,玉清便放松心情,慢慢的从床上爬起身来,这时村长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清哥儿,你身体还弱着,不可心急下床活动,先在床上躺着,等养好了,再下床活动。灵儿,把米粥拿来。”
虱子多了不痒,知道自己先在无能为力的玉清,索性就受了这次恩惠,他日当图厚报。
喝过米粥,又休息了两个时辰,玉清感觉自己身上有了力气,便跟村长告别,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看到那熟悉的茅草屋,内心不免又是一阵凄凉,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决心。
“娘,你在天之灵看着孩儿,我会活下去,一直活下去……”
走入自己屋里,开始审视起道人给自己的那两本道决,顾名思义,御剑诀乃是攻击战斗用的,现在用不到,所以便把心神都放在那本洞玄经上。
默默地将洞玄经读了两遍,发现该经是须弥剑宗的前辈高人获得了一本上古道诀的残本,欣喜之余发现原文不全且过于晦涩,难以修成。故而前辈高人通过缩减,再加上一些主流的功法,编撰出的一部入门仙法。
其上记载的都是命性之学,是须弥剑宗选拔弟子的入门心法,经中将修道分为八个阶段。
练气、筑基、结丹、元婴、出窍、化神、渡劫、大乘,其后还有飞升仙界的一些境界,但是读完之后玉清的脸色却极为古怪。
他走到自己的床前,趴下身子从床下拖出一个大箱子,那里面是母亲在他小时候给的一些书籍和古玩,都是母亲笑傲江湖时弄来的,那时候看不懂,便放置在这大箱子中,这是一顿翻找,果然找到了一枚玉简,在玉简上用古篆写了两个大字。
洞玄!
'。。'
第三章 洞玄妙经
看着面前的古玉,玉清陷入了沉思中。
这应该便是洞玄经上所说的修道者记录东西用的灵玉了,自己能够引动须弥令,说明自己的神识已经可以阅读灵玉了,那么便试试经中使用神识的方法。
想罢,玉清澄清心思,将自己的心神慢慢凝聚,向古玉探了过去。
神识一接触古玉,玉清只觉心神狂震,呈现在眼前竟是一片混沌之色,而在混沌之中有一物散发三色清光,在混沌之海上浮沉漂流。
走近细看,才发觉那是一本异常古旧的书本,时光的流逝在其上刻画了太多的伤痕,封面上有十个上古文字,清光闪闪。
太上素灵洞玄大有妙经!
玉清慢慢的将神识靠过去,怕古书向那些传说中的通灵之物一样飞走,谁知那书在感知到玉清到来之后,居然像看到亲人一样,迅速的朝玉清接近,一时间海量的信息涌入玉清的大脑。
这跟开窍又有不同,虽是大脑胀痛,但并非不可忍受,只是不是自己的意识,突然涌入如此之多,有些难以控制之感。
过了两三个时辰,玉清终于摆脱了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慢慢的回忆着刚才涌入大脑的文字。
“太者,大也。弥纶而不可及,故曰太也。上者,处乎无穷之表,故曰上也。是道君之号也……”
开篇是洞玄妙经的大纲,果然像洞玄经中提到的,过于晦涩,但是却又蕴藏着无尽的机遇。
太上,乃至大至尊,至重至高的称谓。这本经书很可能是远古时候流传下来的练气典籍,远古之时不同今日,所有修士都统称为练气士,除非成就大罗金仙道行才会被称为大神通者。
而太上的称谓,唯有传说中得悟混元道果,以身合道的天尊才能够拥有。
编读全经,玉清在其上越来越明显的感受到,其中所表达的意境。
道者非人!
时间就在玉清研习洞玄经中慢慢的流逝,转眼过去了半年的时间……
“我已经基本上明了须弥剑宗的洞玄经和真本的大纲,应该可以着手修炼了。”
玉清摸着自己的额头,慢慢的将神识从经书中退了出来。
随即,玉清澄清心神,收摄身心,慢慢进入了经中所讲,心不外驰,情不逐物之境。
慢慢的玉清感觉自己的眉心出现了一抹白光,宛如一轮皎洁的满月,这是经中描述的入定之后产生的性光。
接着又在自己的丹田处看到了一座玉炉,上面刻满了玄之又玄的各种古老符咒,知道这是下丹田的显像,用来炼精化气,所以玉清并不诧异,只是略略打量了一下,便将心神放在导引天地灵气上。
邽山自古便是灵胜之地,天地灵气充沛,山中多珍禽走兽,故而对玉清的修行帮助很大。
修行无岁月,转眼又是五年过去了,玉清慢慢的将一口白气呼出,但闻呼啸之声响彻屋宇,这却是已经快要打通任督二脉,通三关了,这是筑基初步的功夫。
这个筑基不同于须弥剑宗洞玄残本上的那些境界,而是全本中补足全身生理机能亏损,同时初步打通任督和三关的径路,直至气通、全身经络通畅,达到精满、气足、神旺,为下一步修炼奠定基础的方法。
玉清感受了一下体内充沛的力量,但觉天地间是那样的清明,再也不复往日那种雾里看花的感觉,便慢慢起身向外面走去,他已经将自己茅草屋拆掉,搬到了母亲的坟前。
向前走了两步,跪倒在母亲坟前,低头默然。
良久,玉清正欲开口,突听远处村内一阵喧哗吵闹,鸡鸣狗吠。
一惊之下,玉清连忙起身,飞速乡村内赶去。
此时的山村中已是乱成一团,一队衣着彪悍的马匪正四处追赶村民将他们赶到村子中央的空地之中,其间不免动手动脚,满口脏话。
玉清此时已经赶到进前,藏于空地外围的一处房屋之后,看到村民并无伤亡,也不着急插手,决定先观察一下情况。
此时静下心来细看才发现这队马匪竟是全都有伤在身,且其中有几个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显然刚刚经历过激战。
中央有一人生的异常雄壮,周围马匪对其很是尊重估计是这队马匪的首领,见村民已经全部集中到空地,便上前高声喊道。
“你们村的村长在哪儿?”
村民面面相觑,良久才由一位年老的长者,走出向马匪首领诺诺的说道。
“村长今日同相亲们去采必需品了。”
“好,那就不等了。乡亲们莫怕,只要不进行反抗,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兄弟们是大翁山中的好汉,近来官兵围剿的厉害,前日激战时被官兵钻了空子,损失惨重,故而决定换个寨子重整旗鼓,所以需要些经费人手。”顿了一顿,马匪首领扫了扫村中女子的数量,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村子地形隐蔽,正是建立山寨的好地方,男的帮忙修建,女的就帮我们生崽子,来日又是一群绿林好汉,哈哈!”
听到这儿,马匪们一齐放声大笑,看着村中女子眼中露出淫邪的光芒。
一个耳朵缺了一只的马匪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闪身射入人群,在一声尖叫中,将一个穿着杏黄衣衫的女子提了出来。
“老大,你看这个娘们如何,没想到山村之中居然还有这等女子!”
躲在房屋后的玉清听到马匪首领的话语,本就已经义愤填膺,再一看那女子居然便是对自己有恩的村长女儿张灵儿,再也按奈不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运使五年来修炼的灵力,用力向压着张灵儿的马匪扔去。【吞噬星空 //。uushu/xs/0/27/】
就连玉清都未曾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块石头刚从玉清手中脱离,马匪身边村民用来磨面的石磨,向摔在地上的西瓜一般四分五裂,接着才响起石头超速刺破空气的巨大呼啸声,却是玉清第一次扔石头没有把好准头,打偏了。
虽然没有击中马匪,但所有人都被石子巨大的威力震惊莫名,惊愕之下,玉清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被马匪包围起来。
而马匪首领误以为玉清艺高人胆大,完全不把自己等人看在眼里,也不敢贸然行动,一时双方僵持不动,气氛诡异。
良久,马匪终究忍受不了诡异的气氛,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持刀向玉清砍去。
再次出乎马匪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马匪的刀刃居然真的砍中了呆愣不动的玉清,血光四溅。
剧痛之下,玉清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震怒,手掐印诀,疾叱一声,将马匪手中长刀夺过,向天抛起,一时间刀光如雪,飘散飞扬。
再次回过神来,玉清剧烈的呕吐起来,地上已经没有什么马匪,就连他们身下的马匹也被仙家御剑诀的巨大威力砍成碎末,可怜马匪一世枭雄,居然在山村之中碰上仙家法术,身死当场。
在村民敬畏的目光中,玉清起身离开村落,重新回到了母亲坟前。
“娘,孩儿真的步入修道的门槛了,从今以后再也无法后退,这儿毕竟是邽山的外围,灵力不够充足,孩儿想去深山中再修行十年,来日再回来看娘。”
言罢,叩首三次,蓦然独立,幽幽的道。
“只是那时怕是我已不再是我了,哎……”
长叹一声,玉清毅然转身向邽山深处走去。
从此以后,山村中的乡亲们,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瘦弱,坚毅的少年,未来的道路,向玉清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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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邽山之虎
邽山自远古之时,便是妖兽圣地,各种凶兽更是数不胜数,但数百万年前的洪荒大劫,却将这邽山变为风景名胜,再无凶兽出没。
至于那是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却是再也没有记载了,但这并不妨碍邽山之中的灵气,百万年时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足够邽山重获新生。
默默地穿行于林间,玉清的内心越来越宁静安详,感受着自然地气息和邽山百万年屹立不倒的壮丽,不由对自己未来的道路充满了憧憬。
未来或许艰难,但是那追寻的道路又该何等壮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上下而求索,此生若能感受一次那辉煌的天道,人生复有何求。
正默默想着,突然内心中感到一阵惊悸,须知此时玉清内心中何等坚决,岂会无故出现不该有的激烈情绪。
突然间,自左手边的树丛中刮起一阵恶风,一庞然大物跃然而出。
一只吊睛白虎赫然出现在玉清面前,身长两丈有二,头如车轮般大小,那身条纹状的毛皮和比熊掌还要大出不少的脚爪,彰显著无尽的力量,再加上那斑斓的面孔和火焰似的眼睛,无不昭示着这非是一只普通白虎,怕是快要成精了!
一人一虎并未僵持多久,随着白虎一声怒吼,腥风扑面而来,玉清赶紧一个懒驴打滚,向旁边躲去,可终究慢了一步,被白虎一爪按在地上。
感受着白虎嘴里浓郁的腥臭,玉清心中不由一震,身上的真气在死亡的威胁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经脉一时间竟被撑得隐隐作痛。
“畜生,尔敢!”
一声惊雷般的怒叱,玉清在一瞬间将真气运足与脚掌,全力蹬在白虎的腹部,那上千斤的巨大白虎,竟被他一脚蹬了出去,重重摔倒在一块边缘锋锐的石头上。
白虎受痛,不由发出一声凄吼。
趁其病,要其命。玉清翻身跳起,一跃骑在白虎身上,向着白虎的大头抡拳就打。
在玉清灌注真气的不断击打下,白虎的吼声越来越弱,直到微不可闻。正要鼓足气势,将白虎杀死的玉清,突然与白虎对视一眼,莫名停下了击打。
此时已是奄奄一息的白虎眼中流露出浓重的哀伤与不甘,只是其内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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