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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灵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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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一千万的养老院，并非理论上不可能，但关键是以后建成了，上哪儿找这么多老人，把这处养老院填满？
王经理相信，以卓川发表那种论文的智商，又建成了天华总公司的商业头脑，不可能想不到这个问题的，这就让他不得不去思考，老板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赚钱？赚名声？精神回报？都不需要这种超大规模的养老院吧？
卓川站起身来，他神色突然沉重下来，走到办公室的窗户前，看着下面的车流人群。
“这里很热闹，对吧”卓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这一句。
“这里是商业公司密集的地方，每天上班下班，前来办业务的人很多，当然热闹”王经理说道。
“可是很多居家养老的老人，他们每天只能面对很少的朋友交流，来自人生经历，兴趣的差异，生活的压力，让下一代大多对他们只能是敷衍式的孝敬，孤独往往陪伴着他们，一个普通简单的广场舞活动，就能让他们痴迷到彻夜不归”卓川这样说道，语气带着一些沉重。
“我明白了，您的心愿就是想要建立一个属于老年人的城市，只是名义上还是养老院，世界各地的老人都在的话，他们就不会缺少交流，也不会缺少活动，他们将会度过最好的一个晚年”王经理恍然大悟，他又联想到媒体对老板个人的一些报道，似乎是由爷爷单独抚养长大，也许是小时候看多了他爷爷一个人抚养他的孤独，才会萌发这样的心愿吧。
自认为已经完全猜明白老板心意的王经理，这位刚过半百年纪的中年人，顿时看待卓川的目光发生了变化。
有多少人在发财出名之后，变了心性，原本那些纯真的愿望不在，但自己的老板，在功成名就后，反而将这些当成了实现自己儿时心愿的基础。
“老板，你放心好了，我老王没什么大的才能，但您的心愿，我一定会帮您实现的”王经理感觉到自己本来有些颓败的心意，又一下子膨胀起来，他又有了当年做事业的雄心壮志。
第一百三十四章 超级医院（上）
王正文的误解，正是卓川想要的，当然他也没有完全撒谎，他对自己的爷爷自然是孝敬的，也是在自己上学不得不离开后，只有放假过节时才能回去陪陪，老人的孤独他是深有体会的，虽然他的爷爷身体好，直到去世前还能自己照顾自己，但心理上的陪伴缺失，却是卓川一个遗憾。
他自认为自己建造这个超级养老院的初衷，符合心中的底线，他给那些濒死的人提供了良好的生前条件，对方将本来就是浪费的灵魂之力送给他，而且灵魂种子也不会和之前一样平白消散，会进入他的灵魂空间保存起来，以后或许还有二次生命的机会。
总之他做这些事情，是理直气壮的。
“老板，既然是您想要建造一座老年城的话，我觉得也不需要就建造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您担心的土地问题，未必就是个大问题”王正文明白了自己老板的真实用意，让他全身心地钦佩，于是也是尽心竭力地去出主意。
“你详细说说，”卓川虽然也在职场上混了几年，算是个老油条，但和上面部门打交道的次数很少，对他们的想法把握，必然是不如王正文这样有丰富经验的中年人。
“您想，现在我们国家也是步入了老年社会，而且由于上世纪的生育政策，往往一对夫妇要养育四个老人，先不说经济负担，但是精神上的付出，就肯定不可能照顾到，而且同一家庭的两对老人住在一起，和子女将来一起生活，矛盾是重重的。
这对上面的有关部门来说，其实也是非常重大难以解决的一个社会｜问题，他们巴不得有社会力量加入进来，一起解决”王正文毕竟混了大半辈子，虽然没有卓川的记忆力，也没他的计算力，但他有经验，熟悉上面部门的想法。
“嗯，这点我自然是清楚的，上面的投入是有限的，也不能顾及得很全，”卓川也是查过许多资料，明白很多地方的公办养老院，其实也是没有办法，投入不多，只能勉强维持运转罢了，至于其中老人的生活水平，和精神需求，能满足多少，很难让人乐观。
“老板可以先将您的理想，您的愿望逐步公开，相信很多人都会理解，并且支持，毕竟谁都有养老的一天，上面的有关部门，对您这样有声望，有资本，又有理想的企业家和科学家，加入这个行业，肯定是要大力支持的，您想建造一座老人城市，在土地方面，也不会是大问题，几百平方公里的占地是很吓人，但相对于它能解决的社会问题，供养上全国十分之一的老年人，就能极大地维护社会｜稳定，这是物有所值。
相信只要相关工作做到位，上面的有关｜部门，也会在土地方面逐渐开绿灯的，何况这个过程中，也没必要全部由我们自己进行投资，只要我们保有控制力，能保证方向不出问题，可以大力引入其他社会资金进来”王经理的这一席话，有理有据，又剖析到上面领导的心思，不得不让卓川审视起自己之前的做法来。
卓川点点头，他之前的想法，是有点信心过分膨胀了，只认为靠着从新世界中获取的技术，凭借将来的资金和名望，凭借一己之力就能建立起来。
现在听王经理一谈，才觉得还是有更快更有效率的办法，多多借助现代世界已有的力量，反正他和那些力量并不冲突，这个现代世界中其他人追求的不过是名声，金钱，荣誉罢了，没一个人知道有灵魂之力，双方没有根本利益的冲突。
只要保证整个养老设施完全由他说了算，保证他获取灵魂之力的方便和充足，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灵活处置。
“那好，就按照你说的办，我先将这一规划，逐渐找机会在社会上公开，寻求更广泛的支持，寻找更支持我们的当地领导，然后等资金到位后，我们再投入自有资金进行建设，来证明我们的决心”
“好的，老板，我也会抓紧做新的规划，联系国内同行业的其他公司，邀请他们一起加入”王经理说道。
谈完这些后，那王经理就要告辞离开，卓川又叫住了他，斟酌再三，还是强调道，“对了，王老，您做规划的时候记得，要以我们将来自建的医院为中心，然后附近应该是这样布置，以老人的健康程度，沿着医院的范围，向四周安排，危重的老人，优先安置在距离医院近的地方”
“哦，这个是自然的，不用您提将来也会这样安排，毕竟这样治病的效率能提高很多”王经理自然不可能知道卓川的真正用意，他立刻同意下来，然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养老城市的规划做完了，还要再做一个医院的规划，这个医院可是吸引世界范围内的优质灵魂拥有者，来这个养老城市定居的核心竞争力啊”卓川在王经理走后，又拍了拍脑袋，想起了这件事情。
想要一个新建的医院，PK掉那些世界知名的大医院，将优质病号吸引过来，卓川已经有了办法，那就是他自己的一个灵魂技能，“肌体修复”，他会产生养老院的想法，好将那些濒死的人，保存下来，留待以后吸收灵魂之力，也是基于这个技能的成功施展。
不过卓川自己不是医生，这个技能，和那篇靠心电图来预测生理危机的论文，不一样，也是绝对不能公开的。所以他才和王经理说，要建造一个医院，就是用来打掩护的。普通危机的病号，这个医院就能治疗，那些病情非常严重，但卓川自身灵魂之力又处于充满状态，不能吸收灵魂之力时，他就可以用这个技能，来将那些病号的寿命延长，等到将来再去吸收。
这种事情，卓川只要做上几次之后，多救活几个危重病号，并且延长他们的寿命，新医院的名声就能出去，不要小看寿命对人的诱｜惑，有人做过统计，大部分人临死前几个月花费的医疗费用，是他一生中花费的费用的百分之六十以上，为了多活一天，患者本人往往不惜重大的经济代价。
第一百三十五章 超级医院（下）
卓川想了想，这个医院规划就不能交给外人去做，因为牵扯到他灵魂技能的事情，养老院是光明正大的，他可以借助其他人的力量和智慧去做，这个只能他一手安排，甚至里面的医生，护士，他也想好了，将来大规模采用医用机器人，减少人的使用。
这个医院是整个养老城市的核心竞争力，医院的核心竞争力，又是他自己的灵魂技能，“肌体修复”。
他施展肌体修复这个灵魂技能，并不需要和病号接触，灵魂之力就能覆盖到对方身上，进行修复，而且不会受到灵魂之力冲突的影响。
现代世界的人灵魂弱小，只有他的几十分，甚至上百分之一，随着他灵魂的提升，这个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只是卓川还没真正实验过，尚不知道这个肌体修复的灵魂技能，发挥作用的最大距离，这个数据牵扯到他规划医院的问题，现在需要做个实验。
卓川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从透明玻璃上看去，办公室的员工们，一个个都正埋头奋力工作。
虽然看不到大部分人的屏幕，但以他现在的眼力，只从这些人的神情上观察，卓川就没发现有一个是在混日子的。
和以前老公司的员工状态截然不同，在老公司里，真正奋力干活，拖着公司前进的，实际上就那几个，其他大多数人不过按部就班地拿份工资，应付完任务就完，其他时间要么休息，要么就是干私活。
这时，一个上了点年纪，看起来有三十五六的员工，从电脑前站起身来，晃晃脑袋，捏捏脖子，活动了几下，才又趴下继续干活。
卓川从对方的动作中，一下就能看出，这位员工应该和他以前一样，长期伏案工作，又没有定时休息的习惯，这颈椎用到现在，也是有些不好了。
他目测了一下距离，那名员工距离他的办公室，大概有二十一米的距离，中间还隔着一些玻璃挡板。
卓川看向那个又趴下工作的员工，双眼微微一动，一股朦胧的雾气，便从眼中涌出，很快如同一条长蛇，蜿蜒盘旋出来，在空中无视办公室的玻璃墙，也无视中间那些玻璃板，朝着那名员工身上涌去。
随着这条长蛇一般的雾气涌过，卓川和对方之间就像建立了一条通道一样，对方身体内的情况，在他眼里，纤毫可见。
每一根骨头，每一根血管，每一处肌肉组织，在他眼下，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放到以前刚学会肌体修复技能的时候，虽然卓川在医疗行业里也是混了多年，但就算能看到这些清晰直观的人体内部立体图像，他也只能看出一些严重的病情，比如大肿瘤，明显的骨折这些，一些细微的病变，他是分析不清楚的。毕竟他之前不是医生，没有专业系统的学习，和大量的实践经验。
但不久前，在梦魔试练场景中，一个人度过了一万年，他的记忆力又是那样强悍，将以前偶尔在医院科室翻过的一些人体解剖学，还有影像学的书籍，重新回忆起来，又重新研究温习了多遍，为了打发时间，排解空寂的感觉，他真正是做到将每个字都反复剖析，每副插图都反复琢磨，早就烂熟于心。
可以说单论在影像检查学的理论知识上，就算是一个干了三十年的资深检查医生，也比不上他了，当然对方的实践经验，积累的大量病例，是卓川没办法比较的。
但卓川同样还有对方无法比较的优势，就是他现在看到的这些人体内部的立体影像，就算是做正式的手术探查，医生能看到的病人体内景象，也远远不如他现在看到的全面。
更不用说，靠那些外部检查设备，放射，彩超，胃镜，得到的辅助放射影像，声学影像，光学影像，这些并不直观全面的医学图像，往往都要依赖资深医生多年丰富的经验，去仔细思考诊断，才能看出一些细微的病变来。
可以说如果给卓川一些时间的话，他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检查医生，再细微的病变组织，也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
现在卓川就通过和理论中的正常人体组织对比，发现了这个员工身体中存在的一些问题，最明显的，就是他刚刚按摩的地方，那处颈椎，比起正常的人体颈椎来，已经稍稍开始有了形变，正向着不可逆的方向发展。
一旦颈椎发生形变，再想恢复就难了，只能靠保守治疗，很难找到一个根治的办法，目前的医学还没有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于是很多人就是颈椎病伴随一生，与之相同的慢性病，还有很多。
不过卓川就不同了，他施展的灵魂技能，是超凡能力，他心念一动，那块开始形变的颈椎，就慢慢地得到了纠正，也恢复到原有的形状和位置上来。
为了不引起那员工的觉察，这个过程很缓慢，花费了卓川几分钟的时间，才慢慢引导那块颈椎恢复正常。
除此之外，卓川又扫了一遍，这员工的肠胃也有点问题，胆囊正在发炎，胃部也有不少溃疡，一看就是饮食不正常造成的。
对于饮食不正常，卓川是深有体会，干他们这个行业，往往有几种情形会引发这个问题。一是医院出了问题，要你马上出差，在路途上，很容易因为旅行颠簸，影响胃口，火车和飞机还好些，有厕所，可以定点放心吃喝，但坐长途大巴，就不方便了，司机不会为你一个人来回停车的，只会在一些休息区停车，经常错过饭点。
再就是在医院工作时，往往中午出现了问题，就要跑去科室调试，一些负责的员工，往往就顾不上吃饭，久而久之，再加上搞IT的，大多不爱活动，身体素质本来就在下降，这就导致了这些胃肠疾病的发生。
卓川在办了自己的公司后，其中一条规章就是，工作不能影响到员工正常生活作息，除非是重大问题，否则有事情就等到正常上班再解决，而且公司每天上班时间中间，有半小时的固定运动时间，他特意让人力部们租用了一个楼下的健身馆，供员工使用。
第一百三十六章 超级医院（下）
赵军，一个有着十五年工作经验的员工，今年三十六岁，一个老实的大龄宅男，经验丰富，技术过硬，为人肯干，在跳槽到天华软件之前，他是一家老软件公司的核心技术人员，干着一线编码的技术工作，各种时兴的编程语言，他都经历了。
因为不擅长人际交往，笨嘴拙舌，他在这家老软件公司中，屡次提拔管理层的机会都错过了，最后只能挂一个核心骨干的空名头，在齐北这个二线城市中，拿着六千露头，七千不到的工资，已经连续三年了，一点也没涨过。
但赵军并没有萌生过跳槽的心思，他不喜欢四处找工作，被人面试，被人挑来挑去，从大专毕业后就进了这家公司，这里的一切他都熟悉了，公司从硬件到软件，没有他不熟悉的技术，每天工作八小时，实际上他只需要干两三个小时就能完工，所以就这样混着，也没了刚刚毕业那几年钻研技术，连夜加班的劲头。
干完例行的维护，然后抽空满足一下软件的新需求后，他就把精力放到上网消遣，或者找些关系接些私活干干。
但几个月前，一家猎头公司从他的技术博客中，扒拉到了他的资料，打电话邀请他加入本市新成立的这家天华软件公司。
如果不是猎头公司说工作地点就在本市，赵军肯定是直接回了，连去面试一下都不考虑的。他在这里有房子，有老婆儿子，还有父母，老婆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从农村过来打工的，和他经人介绍后就结婚了，相貌一般，也不懂得打扮，但很会过日子，也很听他父母的话，平时两人从没有吵过架。
猎头公司给的条件太诱人，应聘成功的话，薪水就能翻三倍还多。税后两万七的月薪，这是他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这个数目，他自认为想要拿到，除非跳到一线那几座大城市中，才能找到对口的公司，但他显然不可能再去那里奋斗，没有时间，也没有心力了。
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面试，本来认为不可能被录取的。这个价码有的是高级工程师，有很好简历的人来应聘。但当他介绍完自己的性格，特长，说了一下自己以往工作的经历后，就被一个看起来矮胖的人录用了。
然后他还不敢相信，直到下个月十五号的时候，发工资的时候，银行发来的账户变动短信上，分明写了“26222。38元”的数字，才让他惊喜若狂，这才将自己跳槽并且加薪的事情，回家告诉了家人。
他从没想到自己一个技术人员，在这种二线城市，也能轻易拿到这样的薪水，让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上级还有老板发自内心的感激。
不用别人催促，每次他在轻松完成自己工作量的时候，就四处找活干，随便还指导了一些新入公司的人，该如何更好地适应公司文化。
在他眼里，新老板是个厉害非常的人物，说到做到，说是发其他公司三倍的薪水，就是三倍。
他这才有勇气登上几年没去的同学群，和那些去了大城市工作落户的同学聊近况，他们那一批同学中，年薪四五十万的比比皆是，不过听了他的工资和工作地点后，也纷纷向他祝贺，说他总算是熬出了头。
毕竟大城市的压力不小，一个现在年薪四十二万的同学，在魔都工作多年，三年前才攒起首付，买了市郊的一套房子，还背上了一笔多达四百万的房贷，不吃不喝，也要十多年还清。
从新公司里，他得到了足够高的薪水，伴随薪水而来就是社会地位的承认，这一切都让他满意了，老婆孩子也听话，但他还有一个小小的遗憾，那就是之前的十多年工作中，没太注意身体，结果有了不少小毛病。
颈椎时不时地就疼上一疼，然后就是胃也有些不好，消化不良。
好在新公司很重视员工健康，每天8小时上班时间，实际上只用上7个半，还有半个小时是去健身馆强制健身的，对这个强制性，赵军举双手赞成，因为他就是懒，家里人又很少说他，所以明知道健身好处，也经常懒得动弹。
在以前那样待遇的老公司，都能一干十多年，赵军是由衷希望这个新公司能一直运行下去，他希望自己儿子将来也能进来。
所以身体上的一些小毛病，他在就职两个月后，一次病假也没请，虽然公司有带薪的病假，但他从来都是自己吃点药，活动活动。
但今天中午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点奇怪，似乎脖子轻松了许多，就和大学毕业的时候感觉一样，那就是没有任何疲劳的感觉，根本没有以前那种酸涩中夹杂着的刺痛感了。
他用力摸了摸脖子，以前有个地方有点突出感，现在也感觉不到了。
“我的脖子今天上午开始，突然不痛了，轻松了好多，现在真是舒服”吃饭时，他和对面一个年轻的同事说着。
“是不是这两个月一直去健身馆做牵引运动的缘故，”那年轻同事扒了一口雪白的米饭，午餐是公司提供的，挑选了一家卫生和质量都最好的一家外卖店。
“也许是吧，这下好了，以后工作也不用老是担心这个脖子罢工了”赵军尽管欣喜，但也没深究。
…………
卓川今天什么事情也没干，就是通过施展肌体修复，将公司内部的员工都给修复了一遍，其中发现胃炎若干，心律不齐若干，还有平时贪吃生鱼片，生菜，肠子里长了多条寄生虫，自己还木麻不觉的家伙若干。
最严重的是两个患了早期肿瘤的员工，一个发生在甲状腺上，一个是在肝上，这两个费了他很大功夫，才小心地将那点还在萌芽中的肿瘤物给灭杀掉了，好在没有扩散的痕迹，其他组织都很正常。
忙碌完这一番后，这也算是随便给职工发了一个健康大礼包，以后组织定期体验的时候，又会震惊到一些人的，当然他们会归功于公司对职工健康保健工作做得好。
在这个过程中，卓川也详细总结出了自己“肌体修复”的作用范围，作用效果，最大在一百米的范围，再大他现在的灵魂之力，就释放不到了，雾气通道只能维持这么长。而作用效果，就太完美了，不管是杀灭病灶，还是促进身体内部组织器官的修复，包括恢复器官的活力上，都有着让人震惊的效果。
做完这个试验后，卓川就用这个作为标准，进行规划医院的建设，院办在哪儿，危重病房楼该建设在那里，最大容纳多少规模的病人，如何方便他去急救那些有价值的灵魂拥有者。
第一百三十七章 灵魂吞噬的距离（上）
在确定了“肌体修复”这个灵魂技能的作用范围是一百米左右，并且以此为根据做完这个超级医院的规划后，卓川没有马上返回新世界中，还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做。
那就是他想确定一下，其他灵魂技能目前的最大施展范围，是不是也在一百米这个范围内。
他目前拥有的灵魂技能，排在首位的就是“时空穿梭”，这是他一切技能的起源，其他技能都是因为他有了“时空穿梭”后，才陆续学会的。
这个技能没有施展范围的说法，因为作用目标是他自身，只有一个六小时冷却一次的限制，除此之外，也不需要消耗他自身的灵魂之力，这点他老早就感到蹊跷，但碍于认知程度，还不是解决这个疑惑的时候。
再向下排，第二个他领悟到的技能，就是“灵魂吞噬”，这是他在一个副教授临死前发现的，是一个被动技能，如果他的灵魂之力的储备还没有达到本身上限，就能吸收那些濒危者死前释放的灵魂之力。
这个技能他实际上是目前最需要确定范围的，距离濒危者最大多远还能吸收到灵魂之力，这方便于以后他补充灵魂之力。
第三个灵魂技能就是“时空之叹”，目前他最强的灵魂攻击技能，目前看来还无人可挡。作为卓川赖以在新世界存留下来的技能，他的安全保障，卓川是熟悉了又熟悉。它的施展范围，卓川早就确定过，最早的时候就是在一百米左右，几次正式应用，都没有超过这个范围。
但两个世界的身体不同，施展的范围并不同。因为当初领悟的时候，卓川就得到一段说明，“时空之叹，时间停滞同时附带空间瞬移，停滞时间的长短，和空间瞬移距离的大小，与使用者消耗的灵魂之力多少有关，与使用者身体强度高低有关”
新世界那具顶级的躯体，才能达到这个最大值，在现代世界，他多次锻炼的时候，发现，最大也就能施展出十米的范围，显然灵魂都是一个，是两具身体的差别造成了这个十倍的差距。
第四个出现的灵魂技能就是“肌体修复了”，这个他刚刚确认过范围。
第五个，勉强算是一个灵魂技能，那就是作为他两个高级身体外｜挂的大小川，作用目标同样是他自身，没什么范围的概念。
第六个，是一个单纯的灵魂使用技巧，靠精神震荡波动来震动其他人的灵魂，作为一种信息传导方式，增大输出强度后，也能充当一种灵魂上的杀伤方式。这个的作用范围，他在新世界中做过测试，在梦魔的文明演化场景中，他和那些原始人直接进行灵魂对话，就是一百米左右。
但到了湖底两三百米的深处，他就没办法和那个前来搅和他修炼的公民进行灵魂对话了，只能被动忍受对方这种灵魂攻击方式。
鉴于两个世界的灵魂都是一个，所以在现代世界中，虽然卓川没有直接测试，但也能猜测出应该同样是一百米。
想到这里，卓川倒是被那个公民启发了，他突然发现，单靠这个精神震荡波动，不知不觉间，他在现代世界中，就已经有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能力了，任何法律也无法定罪，甚至死因都查不出来。唯一限制他的就是社会影响，还有他内心的底线。
他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走到玻璃窗前，俯身看向楼下的道路，车水马龙，过马路时人行道上人头涌动，正是热闹的时候，虽然卓川所在的楼层并不高，以卓川的目力也看得清楚，但卓川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感觉，似乎下面那些行人，和他经常在树上见到的川流不息的蚂蚁比起来，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想让谁死谁就得死，”卓川产生这个感觉后，脑海中又自然地冒出了以前看过的一本小说，上面主角说过的一句嚣张的话来，后面还有一句，“我欢喜谁就是谁”。
卓川晃晃脑袋，将神游天外的意识拉回来，他知道这话是那位作者改编自一位名家的，也吐露了大多数人得到奇遇后的想法。
但这种想法可不符合他自己的性格习惯，自己的目的也没那么浅薄，现代世界将来可是自己的老巢，是给自己产出灵魂结晶的基地，兔子不吃窝边草才是原则所在，耗子抗枪窝里横可真没什么好嚣张的。
他又回忆了一遍自己拥有的灵魂技能，确定没什么遗漏了，现在还需要确定技能施展范围的，就是那个灵魂吞噬了，是不是也能隔着一百米，就吸收到那些濒死者的灵魂之力。
想到这里，他就出了办公室，老板出去，自然无人会过问的，只看老板会不会主动交代事情。
卓川也懒得开车了，叫了出租，赶到了似他对名车没什么兴趣，大概唯一有实际作用的，就是安全性要好一些。
不过麻烦也是有的，出租车司机认出了他，天天看城市大屏幕广播，卓川也算是这个城市的名人了，毕竟国内还没有一个科学家能引起这样大的世界轰动。
索要签名，询问卓川的过去，主要是怎么学习的，颇是耽误了一点时间，不过还好，毕竟司机还是有职业态度的，卓川是客人，也就是开头耽误了一点时间，随后那司机也知趣，没有再多浪费卓川的时间。
来到市肿｜瘤专科医院后，卓川才打开手机，联系周院长。
没过五分钟，周院长就带着两个院长办公室的人，下来迎接他了。
“哎呀，卓总，您怎么一个人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李院长刚刚去市里开会，要不李院长就亲自过来了”周院长是热情得很，这种热情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是商业关系上的热情，为了合作的方便，现在则是一种基于地位差别的热情。
卓川之前就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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