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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天新娘:冷枭的薄情毒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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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指蕊对眼前的男人满心爱慕,只是男人对她过于无情了些。
青阳林啸眯着好看的眼,声调平缓,全然没了刚才的不羁:“管好你自己。”
青阳林啸打开药箱,里面医药用品齐全,他先取出镊子、医药棉、酒精,放在医盘里。
林暮雪努力偏头想要看个究竟,可什么都没看见,便被他的大手给掰正:“别动,再动撕了你的伤口,让你血流成河。”
林暮雪气不打一处来,她已经被绑住,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给她处理伤口。
反正身子已经被他看过了……
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
青阳林啸看她终于老实了,嘴角轻勾,俊美的五官无与伦比。
将她的睡袍往下拉,露出整个背骨,纤细的腰肢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肉,却也未曾少一分,均称的恰好,若不是那被血液侵染的纱布影响她背部的美观。
林暮雪羞辱的埋着头,她紧咬牙关,脸庞涨红,双手攥成了拳头。
撕~
林暮雪痛的裂开嘴角。
青阳林啸手里的动作一顿,他正在撕开黏在她伤口的纱布:“忍着。”话语刚落,他赫然一拉,林暮雪痛的额头滚落着汗珠。
伤口模糊了一片,青阳林啸皱眉,司空见惯的将侵染的纱布丢进了垃圾篓。
“你会不会处理?你想痛死我?”精致的五官闪烁着点点汗珠,林暮雪咬牙低吼。
青阳林啸眸光凝重,用镊子夹着棉团侵入酒精,小心翼翼擦拭着她背上凝固的血液。
酒精蘸在肌肤上立即蒸发,格外清爽,林暮雪安静下来。
“像你这种人,竟然还会做这种事?”林暮雪的声音很轻。
青阳林啸认真的擦拭着,淡淡回复:“像我们这种人,若是不会处理伤口,早晚得被感染而死。”
“别说的那么恐怖。”
“你不信?”
“为什么要信?你以为你带几个手下,我就会相信你是混黑/社/会的?”林暮雪不屑。
青阳林啸掀唇,看似调侃,又像是认真:“若我说,我连人/肉都吃过,你信?”
“你以为你是吃人狂魔?”
“若是吃你,我连骨头也不会吐。”
又来了,那副欠扁的嘴脸又显露了出来,林暮雪哑然,不说话了,她说不过他,也不善于与人斗嘴。
林暮雪静静的躺着,清凉的感觉在背部游走着。
说实在的,真的很舒服。
因此,房间里的氛围极其安静,有着一抹淡淡的温馨,只是彼此都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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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趁人之危的小人
护栏只到腰部,林暮雪的身体在他逼迫下渐渐往后仰,她倔强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妥协。
船底撞击海面的声音在耳边砸向,狂野的卷起一层层的巨浪。
‘哗哗哗’,如雷贯耳。
林暮雪的眼底终是浮出了一丝恐惧。
只要他松手,她就会掉如万丈海底。
她不怕死,只怕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白白浪费了16年。
可是她高傲的个性,绝对不允许自己向任何人示弱。
林暮雪的头越来越低,腿和身子已经弯曲成90度,若不是她常年习舞,恐怕腰已经断了。
“怕了?”青阳林啸还在逼近她,他与犹未尽的乐趣让他不愿就此结束。
柔软的卷发垂落而下,林暮雪还能听见耳旁狂乱的飓风刮过,使得他的声音被风吹散,飘入耳中已是非常之小。
林暮雪没有开口,她只是用着那双极度怨恶的目光瞪着他。
青阳林啸的唇瓣向她靠近,她的身子还在继续后仰。
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她的手腕,他抓的并不紧,只要攀着他的脖子就可以起来,仅仅只是怕他碰她?
她越是这般顽固,越是引着他向她靠近。
林暮雪再也支撑不住了,索性伸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这就叫玉石俱焚。”她目光一狠,用力往下拉。
原还因为她的妥协而微微有些畅快的心,霎间一冷。
他并没有想到她的性格会这般刚烈,青阳林啸的脚步向左边一挪动,没有物体的阻挡,林暮雪的身子从护栏往外翻,整个悬在了空中。
若不是青阳林啸及时抓住她的手,以她的手劲,恐怕已经掉入了深海中。
眉峰微蹙,青阳林啸脸上的笑意散尽。
这女人简直不要命。
他怒火攻心,也是有着许少的挫败,竟有女人宁可死,也不要他碰。
林暮雪的身子在空中晃动着,手臂被他拉着,扯动了右肩的伤口,痛的宛如撕裂开来,血液侵着她洁白的睡袍,缓缓向下滴落。
双目在慌乱中紧闭,脸色深白,她皱着眉头,紧紧抿着唇瓣,忍受着疼痛。
青阳林啸本还想戏弄她,让她求饶,可看见她肩上渗出的血液,脸色凝重。
对于青阳林啸而言,林暮雪的身子实在是太轻了,他稍微一提,她便从护栏外回到了船板上。
可是她的双腿却软的根本站立不稳,跌坐在地面。
林暮雪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已经被悬空,被他打横抱起。
她挣扎着,疼痛搅乱着她的思绪,却仍然抗拒和男人过于亲密。
青阳林啸脸色凝重,全然没了刚才的轻浮之意,他脚步沉重,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以免她的捣腾,摔倒在地。
“放开我。”
“别吵,你的伤口裂开了。”他正颜厉色。
“那也不关你的事。”
她试图甩他的耳光,可她全身被他箍的格外紧,根本抽不出手,再加之伤口的缘故,林暮雪的力气仿佛彻底被疼痛榨干。
青阳林啸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后抚着她的左肩,避开她的伤口,强行将她按趴在床/上。
林暮雪自然不会乖乖听话,身体在她的大掌下胡乱的捣腾着:“放开我。”
“趴好,再乱动,扒光你的衣服。”他出声威胁,最后才对着舱门冷厉开口:“钟桐。”
接到命令的钟桐立即拉开舱门,等待命令。
“让指蕊进来,带上药箱。”
指蕊一直徘徊在舱门外,还未等钟桐开口,她便踏入了房门,大步走来。
指蕊看了看林暮雪后背的血液,随后转移到青阳林啸的法国侧颜,他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他内心的焦躁,从小跟在他身边,指蕊对他的一颦一笑,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大哥。”指蕊开口的嗓音有着一丝淡淡的失落。
青阳林啸抬头,见指蕊空手而来,眼底蔓过一丝愠怒:“药箱呢?”
指蕊快速收起自己的情绪:“已经通知医生,马上过来。”顿了顿:“你的脸,等会我帮你上药?”
“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
林暮雪还在挣扎,青阳林啸按着她的双臂,膝盖顶着她的臀,指蕊的话仿佛未进他的耳,根本不做任何回复。
“拿绳子来,绑住她。”青阳林啸撩起眼帘,只是轻轻看了看指蕊,目光没有过多的停留。
指蕊颔首,退了出去。
“你混蛋,快放开我,很痛。”林暮雪只知道自己的伤口很痛,却不知道已经开始流血。
青阳林啸骑在她的后背,她转头想要看他,却只看到他横跨在两边的膝盖。
该死的,她怎么会遇见这种人。
动弹不了,林暮雪索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储存体力,她不相信这混蛋会一直坐在她身上。
“这才听话,你的伤口在流血,船上可是没有血液提供。”
青阳林啸松开她的手,将她后颈的衣裳慢慢拉开。
睡袍本就容易被退去,林暮雪恐慌着睁大眼睛,双手紧紧拽住胸口滑落的衣角,低声吼道:“你做什么?”
青阳林啸手一顿,没料到她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手臂用力的按住她的左肩:“不要乱动,不脱衣服,你的伤口怎么处理?”
林暮雪脸庞微红,用力的将后背扯掉的衣角往上笼了笼:“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滚下去。”
“你是后背长眼睛了?”
“我……”她有些急促:“你把刚刚那女的叫来,让她给我处理。”
“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看你的身子,女人也不行。”他狂妄的话里是毋庸置疑的占有。
林暮雪一怔,小脸红至了耳根,嗓音轻颤:“我的伤口也是你给我处理的?”
“不然你还希望是谁?”
“衣服也是你给我换的?”
“嗯哼!”他漫不经心的用鼻音答道。
林暮雪震怒:“混蛋,给我滚起来,卑鄙无耻,趁人之危的小人。”
青阳林啸俯身,高大的身体压住她的后背,避开伤口,感性的唇瓣贴着她的耳,悦耳的嗓音带着致命的魅惑:“不过只是给你处理伤口,你就这么生气,若是以这样的姿势来造个小人儿,你还不得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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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人就喜欢庸俗
林暮雪突然转身拿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扬在手里,眼看着医院的头颅就要遭殃,青阳林啸将烟头抛进大海,忽然逼近,箍住了她的手臂。
“再胡闹,丢下海喂鱼。”悦耳的嗓音带着一抹浮躁,俨然是青阳林啸已经对她失去了耐心。
医生吸了一口气,额头滚着汗珠,有惊无险,用衣袖摸了摸额头的汗水,第一次竟这般的感激boss。
林暮雪的双手双脚被箍住,无法动弹,她从来没有如此窘迫过,因此恼怒的盯着他:“我自己会上药,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令人作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
青阳林啸忽然笑了:“说来听听。”
神经病!!林暮雪腹诽。
骂他,他还能笑?
这不就是男人惯用的招数吗?对一个有兴趣的女人,看似百般的好,谁又能明白他们内心深处到底有多丑陋。
但林暮雪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放开。”
他望着她,足足有十秒,才肯松手。
他从未见过像她这种对男人充满敌意和憎恨的女人。
钟桐也同时松开她的脚裸,医生将棉签递给她。
脚背上的伤口不深,若是她自己,根本不会放在眼里,林暮雪想不通这个男人这么在意她的伤口,到底是出自何种目的?
她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和思绪,棉签随意的擦了擦,又用药膏挤在手指上,胡乱的涂抹着。
医生剪好白色纱布。
“滚开,我自己会包。”林暮雪怒火冲天的夺过纱布,快速而胡乱的往脚背上缠去。
青阳林啸勾起一边嘴角,深沉的目光探视般盯着她,好奇心立即聚拢着他的心思,等她将整个脚包成了粽子,他才试探般的开口:“这么仇视男人,莫非是被男人抛弃过?”
林暮雪的目光微微有些凝滞,手指的动作刹那间的停顿,转瞬即逝,立即恢复冷厉冰霜的神色,白色纱布缠脚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仿佛刚才的情绪不曾出现过,但青阳林啸却捕捉的彻底。
他狂妄的大笑:“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拒绝整片林子,你注定孤独。”
林暮雪将剩下的纱布往他脸上扔去:“收起你那副恶心的嘴脸,我的事用不得你来猜测。”
“动怒,只能说明,被我搓中了你的痛楚。”
林暮雪险些岔气,转移正题:“什么时候靠岸?”
“一个月后。”
林暮雪眼眸一睁:“这船开往哪?”
“中国。”
脸色一沉,林暮雪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思量着。
这艘船自然不会再掉头开往洛杉矶,她只能在船上呆上一个月了,但心里想想仍然觉得不甘心。
可是,片刻后,她又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她还没完全做好回国的准备,何况让国内的人担心她,因为飞机失事带来巨大的沉痛,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林暮雪眼角划过一丝诡异,深藏在内心里的笑意蔓延开来。
青阳林啸深不见底的眸仿佛从她的眼角窥视到了她的心底,他眯着狭长的双目,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有趣的女人。
心思不简单。
林暮雪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怔,他那眼神仿佛可以洞察一切,可以窥视到她的内心,让她在片刻的时间内出现了心虚的状态。
她怒眉扫向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给我出去。”
青阳林啸挥了挥手,医生立即提着药箱和钟桐退了出去。
林暮雪却见他纹丝不动的站在自己身旁,厉声喊道:“还有你。”
青阳林啸不走,反而坐在她身旁,一手随意的揽上她纤细的腰,英俊的五官逼近她:“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要走,也恐怕是你。”
林暮雪起身,怒然甩开他的手,从一开始,就没经过她同意便带她上船,她才不想留在这里。
脚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导致她走路都不舒服。
她拉开舱门:“你以为我不想走。”
青阳林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你走啊。”
钟桐矗立在门口,锐利的目光看不出人情味。
“让开。”林暮雪伸手想要推开他,只无奈她的力气在这些人面前也只是缚鸡之力。
推不动,林暮雪只好再次出声:“我叫你给我让开。”
“我们大哥说了,你不同意,就不能出这扇门。”
“同意什么?”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易。”钟桐中规中矩的回答着她,脸色如面瘫,不笑不怒。
林暮雪攥紧拳头,她突然转身盯着嘴角上扬的男子,咬牙切齿:“休想!”
“没关系,你慢慢想好了,跟着我,有你享不完的富贵。”青阳林啸似乎心情不错,挑着眉眼注视着她。
“庸俗!”
“可惜,女人就喜欢庸俗。”
“那也是你身边的女人。”林暮雪将船舱用力的拉上,转身一拐一拐的走向阳台,海风清凉,碧绿的海水看不见尽头,时而可以看到壮阔的海域浮出的鱼儿,海豚探出头来,仰望高空。
林暮雪的心脏就像沉重的石头,压着她。
青阳林啸迈着清雅的脚步从她身后走来,随即尖削的下巴磕在她的肩上,双手从身后环住她:“说说看,在想什么?”
林暮雪就像炸毛的公鸡,全身防备,那是出自一种自然反应,她蓦然一个转身,手起掌落,风声落在他的脸上,被他快速截住,他时刻都要提防这女人对他的突击。
“刚才的刀子,没让你长记性?再看靠近我,玉石俱焚,你也别想靠岸。”瞳眸中滋生着烈焰般,这些年,林暮雪从未如此动怒过。
她第一次发现,她竟是这般的讨厌一个人。
青阳林啸挽唇,好大的口气!!!
身体忽然逼近,将她抵在护栏边,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那副不可一世的态度让林暮雪极其生厌。
在他面前,林暮雪就像一只毫无招架之力的蝼蚁,他只要愿意,轻而易举就可以捏碎她。
“说说看,你要怎么和我玉石俱焚?”他肆意的笑,笑容渐渐变得诡异,双手箍住她的手臂,身体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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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道浅浅的五指印
她竟鬼使神差的捡起,自己也说不上为何要去打开电视。
“洛杉矶飞往中国的航班在今日午时十二点四十二分,在太平洋上空忽然发生爆炸,千余人丧身,绝无幸免,爆炸起因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林暮雪双目颦蹙,那是她的航班——
莫非那些人要炸毁的便是她的航班?心里莫名的感到一丝恐惧,虽然逃过一劫,可是想起若是自己就这般死于非命……,林暮雪只是想想,就后怕。
昨天在洛杉矶到底发生了何事?昨夜的男人到底是谁?想要杀害她的人又是谁?所有迷雾紧紧的困扰着她。
冷然的眸光看向青阳林啸,尽管对他充满了一丝感激之情,可他的狂妄和无理,还是做不到放下芥蒂。
“从昨天开始,我可不仅仅只是救你一次,是不是应该好好考虑考虑怎么报答我?”他邪魅一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挪开刀。
他猖獗的模样,还是让林暮雪的愤怒无法得到平息,刚挪开的刀,又想刺上去。
可是下一秒,林暮雪的手腕忽然一痛,青阳林啸已经挽住她的手腕。痛让她的手腕失去力道,刀滑落,他敏捷的握住刀柄,刀背折射着刺眼的灯光,晃着林暮雪微微闭眼。
“刀这种东西,可不适合你随便玩。”
林暮雪挣扎着他的手,挣脱不掉:“你到底是谁?”
“刚刚不是问过了?”
林暮雪趁机想要夺过刀,可他却比猴子还要奸,将刀举起,她的身子和手都比他矮了狠狠一大截。林暮雪咬牙,怒视他:“你怕我用刀刺你?”
“我只是怕你不小心误伤了你自己。”青阳林啸柔和的目光一冷,刀尖从高处向林暮雪的右眼刺去。
林暮雪瞳孔紧缩,双眼膛目张大。
刀尖即将刺破瞳孔,忽然停止,毫米只差的距离,若是未能及时收手,便是血溅当场。
林暮雪浑身冒汗,双肩颤抖,脑中空白一片。
“知道玩刀的厉害了?”他依旧是慢条斯理的口吻,可嘴角的笑却绽放的越发邪肆魅惑,立体的五官无与伦比,又仿若地狱里滋生的魔鬼,迷惑众生。
林暮雪脸色煞白,恐惧撞击着她的心房。
刀落地,青阳林啸的唇瓣贴近,肆意妄为的亲吻着她。
仅仅只是过了一个晚上,她的味道依旧让他回味无穷,她的美好就仿佛从心底里滋生的甘露。
手起掌落,响亮的巴掌落在青阳林啸俊气的右脸,林暮雪使了全力,他似乎太过投入,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举止,他目光暗沉,俨然是动了一丝怒火。
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打他。
林暮雪嫌恶的擦了擦嘴角,刚才的恐惧还混搅着她的思绪,就连嗓音也变得极其沙哑:“混蛋!”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足够强大,没想到,他的出现,却验证了她的心还是这般柔软,他的试探或者戏弄,就能让她的心被恐惧占据。
青阳林啸眯起狭长的眼睛,干净的五官上,有着一道浅浅的五指印,用手背抚了抚微烫的脸庞,还不知道这张面具下的脸,是不是已经被毁了容?
该死的女人。
青阳林啸可是极其在意自己这张脸的。
林暮雪迎上他的眸,愤怒的四目交汇着。
青阳林啸怒然起身,冷厉的风声在她耳边刮过,向她略显苍白的脸庞落下,他收速恰好,宽大的手掌落在她脸上时,却已成轻抚。
那一巴掌他还真想落下去。
林暮雪条件反射的偏过头去,紧闭着双目。
青阳林啸脸色铁青,该死!他竟然下不了手。
敲门声忽然响起,青阳林啸凛然转身向窗户走去,他面朝大海,金属打火机的声音格外清冽。
钟桐带领着一帮子人走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对着青阳林啸微微颔首,手里提着药箱,大步向林暮雪走去。
林暮雪睁开眼,胆颤的心脏还未能停息,她狐疑的看着这帮子人。
钟桐身后站着四位脸色冷峻、毫无情绪的男人,宛如无血无肉的雕塑,目光凶煞,笔直的站着。旁边还有一位女子,女子长的极为妖艳,赤红的秀发披至双肩,齐刘海下是被赤红色的眼影勾勒出的凤眼,黑色的紧身皮衣包裹着她的丰满,可纵然再美,却还是抵不过林暮雪纯天然的绝艳。
指蕊在看到林暮雪的刹那,眼底闪过一丝惊艳,随即便是冰冷如霜的神色。可转头看向青阳林啸之后,眼底的冰冷,忽而变得极度柔软。
青阳林啸侧脸上还闪现着极浅的红印,指蕊面色凝重:“大哥,你的脸?”
青阳林啸目光清冷,吞云吐雾,冷然道:“不碍事。”
指蕊走进,方才看清他脸上的指印,是被人打的?
她立即止步,想要开口的话戈然咽回了肚里,她咬了咬牙,退回到队伍中,凶煞的目光看向了林暮雪,那眼神中仿佛有着嫉妒在蔓延。
医生已经打开了药箱,林暮雪的伤口有五厘米之长,却并不深,伤口外已经凝固着血液,只需要做好消毒清理伤口的工作,再涂抹膏药,并无大碍。
医生蹲在地面,伸手正要去触碰她的脚,却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林暮雪一脚踹在面门。
“谁给你允许碰我的权利?统统给我滚出去!”林暮雪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见医生不为所动,又想伸出一脚。
钟桐捏紧她的脚裸:“小姐,你的脚受伤了,必须上药。”
“脚是我自己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做主。”林暮雪的脚在钟桐的手里踢来踢去,却怎么也抽不掉。
这些人简直是恶霸。
钟桐依旧岸然道貌,言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公事公办的态度,可那眼神里却透着强势:“不上药,会留疤痕。”
林暮雪恼羞成怒,顺手将茶几上的茶杯朝钟桐砸去,钟桐敏捷的接在手中:“小姐,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医生已经蹲回原来的位置,拿着蘸有酒精的棉签就要擦拭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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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就是你谢我的方式
可是她和他素未谋面,他怎么会专程来救她?
林暮雪有些狐疑和震惊,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大脑里思索着这张面孔,她确定,真的不认识此人。
男人跨步上前,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英俊的五官在她眼前扩大,逼近她:“女人果真是世上最薄情的动物。”
男人的气息洒在她脸上,既熟悉又危险。
林暮雪用左手推开他,蹙眉,语气颇冷:“谢谢你救了我,你要多少钱作为谢礼?我都可以办到。”
青阳林啸嗤笑一声:“这就是你谢我的方式?”
他的声音很沉,林暮雪听不出任何情绪来。
“你想怎样?”林暮雪知道,这世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拼了性命去就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他一定有目的。
不知为何,林暮雪总觉得和眼前的男子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可是他身上又仿佛有着一种令人疯狂窒息的错觉,让她感觉到了隆重的危机感。
“整艘船都是我的,你觉得我需要钱?”
林暮雪并没有看到整搜邮轮的船身结构,只是放眼望去,甲板颇高。
人群的欢乐声不比海浪声更激扬。
男人的手臂带着她的腰,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嗓音低沉魅惑:“做我的女人。”
果真,这就是他的目的?
又或者,他目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谁会傻到救一个女人,仅仅只是为了让她感动而做他的女人?
林暮雪当然也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所谓的女人,就是正常的男女关系。
她恼羞成怒,低吼道:“滚开,别以为救了我的命,我就会甘愿任由你欺辱。”
林暮雪想要推开他,使用大力,牵扯了伤口,她身体一颤,痛令她额头渗出汗粒。
青阳林啸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在走廊里,将她的身子抵在护栏边,深邃的眸低睨着她。
走廊上有端着托盘的侍者在这时候走来,整洁的工作服,一丝不苟的秀发往后梳理,标准的礼仪微笑,林暮雪刚要开口求救,可侍者对着男人三十度弯腰:“boss。”
林暮雪的话卡在了喉咙,最后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青阳林啸俊逸的勾起优雅的笑意,这才放开了她,修长的手指端起一杯红酒,挑眉看着她。
林暮雪望着眼前的高跟杯,杯中的红酒宛如血液般刺目,令人生畏。
手掌一翻,酒杯掉落在船板,碎裂残渣溅在她赤着的脚背之上,一抹微痛刺着她。
林暮雪皱了皱眉,伸手将玻璃裂片从脚背上拔了下来,雪白的脚背上残留着一道丑陋瑕疵,鲜血从脚背上慢慢外溢,她瞪了瞪青阳林啸,大步向来时的房间走去。
青阳林啸眼眸微眯,有趣。
掏出手机:“叫医生。”
林暮雪坐在沙发上,拿着纸巾胡乱的在脚背上擦来擦去,随后将纸巾扔进了垃圾篓里。
这间简欧风格的房间,家具齐全,仔细看,80平方米,有洗手间,盥洗台,厨房,还有阳台,有一种家居的味道。
青阳林啸推门而入,步履轻缓,高筒的黑靴磕在地面。
沉闷而令林暮雪身心烦躁。
“你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林暮雪并没有看他,只是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在手里把玩着,目光又仿佛在研究着什么。
青阳林啸将风衣后缀一掀,沙发深陷,直接落座在林暮雪的身旁,一手搭在她后背垫上,侧身打量她姣好的容颜:“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自己的?”
林暮雪不理他。
青阳林啸忽然伸手捉住她的脚,目光落在她的伤口处,林暮雪蹬了蹬,却蹬不掉。
青阳林啸摇了摇头,惋惜道:“这么好看的脚,若是留下疤痕,那可就太丑了。”
女人爱美是天性,可是林暮雪却是另类,她低吼:“拿开你的脏手,留不留疤关你什么事?”
他桀骜勾唇:“从现在开始,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我的,你说管不管我的事?”
林暮雪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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