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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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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忘记了,你会是我的皇后,你觉得天鼎或者瑶国会允许一个爱着别的男人的皇后存在吗?”司徒翰轩冷笑着。

雪姬的身体猛得一抖,一种滞后的恐惧这才蔓延了全身,是啊,是她忘记了这事了。她已经永远跟那个男人不会有关联了。从此以后,她是皇后,他是臣子,他们仅仅只剩下这样的关系了吧。

见雪姬脸上那缓缓敛下的表情,司徒翰轩这才抬头问门外的王伦:“淮北王府捎来的什么话?”

王伦有些犹豫,“这……”

“这什么?难道飞还报上来了让你不好开口的请求吗?”司徒翰轩看着雪姬,手指从她的面颊上一直朝着下划去,在那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了春药一般的划痕。

“淮北王府报,淮北王妃……”王伦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好,他甚至能够想象,陛下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失常。他是如此珍惜着这个女子,他一直将这个女子放在心里,妥善的藏着,爱着,若是知道这事,他到底会如何?王伦闭上了眼睛,身体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真的要说吗?

听见是关于肖喜喜的事,司徒翰轩的手停住了,那原本已经被欲望折磨的双颊酡红的雪姬也发现了司徒翰轩猛然停下的动作。她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只见他愣在那里,然后沉沉的说:“淮北王妃怎么了?”

雪姬也忍不住好奇起来,淮北王妃,就是司徒翰飞说的那个他最想娶的女人吧,她怎么了?一般亲王的妻妾的事是不会来告诉当今皇帝的,今天为什么却报上了?

“淮北王妃小产薨了……”王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拼命的抑制着自己浑身的颤抖,让自己能清楚的说出这个消息。

焦急

司徒翰轩只觉得自己大脑之中猛地一片空白,他在说什么?不过,他的身体远比他的脑子反应得快,再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从床上一跃而起,抓过了一件睡袍套在了身上,几步就冲到了门口,一把拉开了门,丝毫不管雪姬还赤身露体的躺在床上。

雪姬也已经司徒翰轩的动作微微一惊,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司徒翰轩已经打开了门,门外那站着的宫女太监让她立刻就将自己包在被子里,羞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司徒翰轩一把就抓起了王伦的衣襟,几乎将他提起来,他面上的表情狰狞,那白色的衣服,黑色的长发,在这昏黄的行宫中看起来是那么苍凉。“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的。

王伦觉得自己喘不过来气了,他的声音在喉咙里滚了几下,才挣扎的说:“淮北王妃小产薨了……”

司徒翰轩愣了一愣,颓然的放开了王伦,缓缓的退了几步,他摇摇头:“我不信。”

“陛下!”王伦见司徒翰轩这个样子,不由得担心,陛下这样子……

“我说我不信。”司徒翰轩掉头走进了屋子,“来人,换衣服,我要亲自去看一看!”

所有的宫女太监便鱼贯而入,帮司徒翰轩梳洗换起了衣服。而雪姬则愣愣的坐在一边,她已经披上了一件衣服,可是还是窝在被子里面,她就这么看着司徒翰轩,虽然她知这个男人对于她并没有一丝的感情,可是,这个男人现在的表现实在是让她觉得有些难堪。

就算她爱的是司徒翰飞,就算是如此,一个男人和自己刚刚做了如此亲密的事情,现在却在为另一个女人如此的着急,让她心里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司徒翰飞的妻子。就算是那女人因为小产死了,就算那女人是他弟弟的老婆,作为一个皇帝也没有必要如此焦急吧?

安排

王伦虽然担心司徒翰轩,可是却也能顾得上大局,他见偏过头看见雪姬正愣愣的看着司徒翰轩,忙走到了司徒翰轩边上,低声的唤:“陛下,这时候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司徒翰轩现在全部的心,全部的感情都落在了那从淮北王府传来的噩耗上,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其他的。他盯着王伦,冷冷的问:“有什么不妥?”

王伦看了看在床上的雪姬,又道:“陛下,这个时候放雪姬公主一个人在这里不好吧。”

“那就带着她一起去。”司徒翰轩转头对着雪姬道:“你也换衣服。”

雪姬愣在那里,她也去?虽然这样的安排很奇怪,可是雪姬的还是高兴的,毕竟她可以见了司徒翰飞吧。虽然她现在的处境对于这样的相见是不应该心有期待的,虽然现在司徒翰飞的情况也是无法对于她的期待有什么回应的,但是,她还是高兴。

也许这就是雪姬那无法言说的痛苦吧。

可王伦算是彻底的愣住了,他的原意本来是让司徒翰轩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淮北王府,毕竟这雪姬是瑶国的公主,是未来的皇后,又刚刚行了房,能有几个女人能忍受这样的委屈?男人上一刻还在自己的身边缠绵,下一刻就已经奔着另一个女人去了,而且,那女人还是他的臣妻,是他的弟妹!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司徒翰轩竟然将所有的话都讲死了,哪里还有什么可以斡旋的可能?一时间,王伦竟然站在那里,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好不矛盾。

司徒翰轩却冷冷一笑:“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还不去伺候雪姬公主起身?”

是啊,雪姬公主。现在这诏书虽然下了,到底没有向天下公布,这位公主,还不是凤仪宫的正主,只是一位瑶国的公主。

而雪姬也微微垂下了眼睛,让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雪姬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一种她说不出来的滋味。一方面作为瑶国的公主,她觉得很是无奈,虽然她的手里捏着皇后的封赐诏书,但是还没有昭告天下之前,她居然还是个这么尴尬的身份。另一方面,她现在以公主的身份去见司徒翰飞,在她的心里多少也是一种安慰。

她与他的再见,到底没有到了君臣之礼的尴尬。

衣裳

这一众的宫女帮着两人梳洗换衣服,雪姬到底还是怕自己穿得太艳了扎了司徒翰飞的眼睛,特别细心的跟庄英交代了要换素净的衣服。她原本以为自己这样的体贴能让司徒翰轩也心有好感,却没有想到,这身衣服一穿出来,司徒翰轩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你穿得那么白做什么?”

雪姬见他的脸色不好,自知这样可能不讨他的欢心,可是又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只好呐呐的说:“刚才王大总管不是说,淮北王妃薨了吗?这时候府上定然是伤悲的,这穿些素净的衣服……”

她的话尚未说话,坐在镜子边让人梳头的司徒翰轩抓起了案几上的脂粉盒子狠狠的砸在地上,他转过头瞪着雪姬,冷冷的说:“换掉。”

雪姬十分的不安,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好垂下头呐呐的应着,然后又去换了一套淡红色的衣服,虽然不是十分艳丽,但是却也不素净。她看着这身衣服,甚至能想到在那一片素白的丧家,是一种何等的刺眼。她不免有些伤心,难道这是司徒翰轩要她死心的方法吗?

她一直是这样想的。以为司徒翰轩虽然说她喜欢谁都与他没什么关系,可是到底介怀着自己心里装着自己的弟弟,所以才想着这些法子让自己死心,让司徒翰飞不喜自己。只是到了淮北王府,见到了司徒翰飞,她才知道自己错了,自从的想法从头到尾都没有对过。

司徒翰飞坐在正屋里面,而在正屋的中间放着一口巨大的、漆黑的金丝楠木棺材,虽然当下是春暖花开,又是正午时分,但是怎么看都又一股子透骨的寒气朝着人不住的扑过来。

见着司徒翰轩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来了,那原本坐着的司徒翰飞才缓缓的起身,他的样子懒懒的,穿着一套素白的衣服,既不是朝服也不是家常的衣服,而是一种说不出来衣服,长长的袍子,宽宽的罩衣,如雪一样的惨白。他的头发并没有梳起来,就那么随便的用跟绳子扎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毫无血色,却又风华万千。

只是,这样的打扮来见君实在是有碍观瞻。

穿成这样做什么?

他见了司徒翰轩只是裂开了嘴角,露出了那惯有的笑容,只是,今时今日,在这一片惨淡的雪白和乌黑中,这样的笑容实在是让人心里深深的不安。

雪姬四周看了看,果然到处都挂着白色的幔子,自己那一身浅红的衣裳放在这一片的素白当中,当真是眨眼的可恶。她很是不安,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朝着司徒翰轩的身后的藏了一藏。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让自己的这副样子被司徒翰飞看见。可是她又是那样想见他,只得偷偷的抬眼看去,看看那张烙刻在她心中的容颜。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不要将希望放得太高,否则只会让自己伤的太深。就当雪姬这么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司徒翰飞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落在过她的身上。

这本是应该的,但是,雪姬的心里却不可避免刺痛起来。

她就这样静静的,贪婪的看着司徒翰飞,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看他了吧。看他的笑,看他的人,看他的一举一动。

他说,参见陛下。

却没有下拜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唇边的笑容一如往常,但是雪姬却看到了刻骨的苦涩。她不禁将目光转到了那口棺材上,他的苦,是因为躺在这棺材里的女子吗?真是羡慕那个女子啊,若是,若是她能得了司徒翰飞有一分这样相对,只怕是死也瞑目了。

司徒翰轩却冷冷的盯着司徒翰飞,比他身上的衣服更冷,比那冬天的冰更冷。他说:“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哦?原来柳生并没有将话带到宫里吗?”司徒翰飞还是那副淡然的笑容,他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那臣就再说一次吧。”

“我问你穿成这样做什么?你这家里搞成这乌烟瘴气的做什么?”司徒翰轩仿佛没有听见司徒翰飞的话一样,他又一次问道。

“因为,臣妾薨了啊。小产,薨了。”司徒翰飞的嘴唇动了动,从那冰冷的笑容里挤出了几个字,远比刀刃更加的锋利,就这样深深的,扎在了司徒翰轩的心里。

言出必行?

司徒翰轩只是冷笑,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信。”

柳生见两人这副样子,而这在场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按下如此的火苗,更没有一个人敢跟这两个人插话,只好叫来小绿,速度将一院子的人都遣走了,只留下了小绿、自己还有王伦,以及那个实在不知道怎么指使的瑶国公主雪姬。

“若是这么说的话,臣也不信的。”司徒翰飞转过了身子看着那口漆黑的棺材,就连他闪动的眸光也变得漆黑起来。仿若就在此刻,他的人生中失去了最后的生机。

司徒翰轩不想再与司徒翰飞说话,直接走到了那棺材边的梯子,走了上去,想要推开棺材盖子,却发现已经被钉得结结实实了。不由得怒道:“我的封赐尚未下来,你为什么钉了棺材!”

“她是小产死的,这本来就是不干净的死法,若是还脏了陛下的眼,只怕是天大的罪过。”司徒翰飞又重新坐了下来,抓起了一边的一叠纸,漫不经心的丢在了那燃烧的炉子里。

可是就在下一刻,他的脸上就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司徒翰飞因为没有任何的防备,整个人连着椅子都被狠狠的打在了地上。

屋子里的人一片惊呼,想上去扶的,想去拉司徒翰轩的都忙了起来。可是司徒翰轩却冷冷一哼,“你们做什么?奴才做好奴才的事。”

这一声让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小绿、柳生和王伦左右看了看,只得退到了一边。王伦见雪姬还站在那里,眼睛紧紧的盯着两人,连忙拉着她退到了屋角。

这一拳实在是太重了,司徒翰飞的脑子里起码有半刻都是空白的。而口鼻中的剧痛让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一直冲向了他的大脑,他甩了甩头,却觉得好像脑子里都是水,不停的晃荡。等到他看得清了,却看见,鲜红的浓稠的血,已经滴在了那光亮的青石地板上。

“我将她毫发无伤的交到你的手中,到了最后,你给我看到的就是这口棺材吗?”司徒翰轩冷笑着,他转身,黑色的袍子也因为动作的猛烈浮动起来:“这就是你的言出必行吗?”

————————————今日更完——————

打架

“言出必行?”司徒翰飞的头还是昏昏的,可是他已经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只是鼻子不停滴着血,让他有些难受,他抬起了胳膊,用那雪白的衣服使劲的擦掉了。那鲜红的血就这样落在了他的衣服,好像在洁白的雪地上盛开了一片耀眼的红梅。

他轻轻的咀嚼着司徒翰轩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陛下,好一个言出必行啊。”

司徒翰轩回头看着司徒翰飞,眉毛微微的皱了起来,他不能理解现在司徒翰飞这样的冷嘲热讽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一肚子的气,一肚子的火,以及一种铺天盖地的失望就这么朝着冲了过来。他到现在也是不相信的,那个敢冲着他瞪眼睛,敢对着他大吵大闹,那个敢对他说从此以后永不再见的女子居然就这么没了?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从此以后永不再见吗?

他不相信,他怎么也不相信。她的身子并不弱,怎么会流了一个孩子就要了性命。越是这么想,他就越发的愤怒,迅速转过身冲着司徒翰飞的身上又打了一拳。

这一拳也是极重的,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好像要将他所有的愤怒都打出去一般。

而司徒翰飞也不是没有准备,虽然刚才他挨了一下,现在却早就做好了准备,跃跃欲试了。就当司徒翰轩的拳头冲着他打过来的时候,他迎着拳头而上,虽然自己挨了一下,但是司徒翰轩的下巴上也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下。

如果说刚才司徒翰飞挨打旁边的人看得还是战战兢兢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是心惊胆颤了,甚至小绿和雪姬都已经惊呼起来。雪姬更是要冲过去拉两个人,却被王伦一把拉住,焦急的说:“公主,去不得,去不得啊!”

“他们打成这个样子,你跟我说去不得?是不是要打死人了才能……”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小绿一把捂住:“公主公主,这话是犯了大忌的,你不能这么说。”

雪姬见几人虽然焦急,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手的,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打架2

“你们在做什么?他们这么打,你们难道都不拉吗?他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他们这么打……”雪姬的话被柳生打断了。

柳生只是淡淡的看了雪姬一眼,然后淡淡的说:“可是,他们是兄弟。”

雪姬就这样僵在那里,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是那么格格不入。她的担心好像在这两人之间显得那么多余,她愣愣的将目光转到了两人的身上,叹了一口气,兄弟是吗?那也许这样也好吧。

司徒翰轩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打过架,没有这样打过人,更没有这样挨过打。似乎从登基以来,从来没有人放肆的这样和他对打过。就连面前的司徒翰飞也是这样的,他们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打过了呢?

他看着眼前的司徒翰飞,他的嘴角流着血,眼眶也微微的有些青了,一头长发更是散开,乱成了一张网。可是他拳脚上的力道却一点都不轻,每一招都用尽全力一般。就这么看着,他甚至怀疑了,他们并不是兄弟,他们是仇人!

司徒翰轩脱去了那烦人的袍子,只穿着轻便的劲装,硬着司徒翰飞的拳风就上去了。他们两个人的师父并不是同一个,一个人是擅长重拳出击,另一个则是擅长以柔克刚,这两人的招式对在一起可谓是相生相克,一时半刻都分不出高下来。

这架打得漂亮,可是两个人的身上却不怎么漂亮了,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竟然都挂了彩。

眼见着这身上挂得彩越来越多,这看着的几个人也不由得越发着急起来。如果是刚才只是两个人切磋的话,但是现在这样下去,只怕是两个人真的要了命的。

“大总管,大总管,怕是想想办法吧!”小绿着急的拉着王伦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王伦也急的直跺脚:“这个这个,老奴怎么弄啊!”

就在两个人还在着急的手足无措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蓝色袍子的人像是一片落叶就这么轻轻巧巧的飞进了两人中间。

打架3

司徒翰轩两个人鏖战正酣,却不想忽然又来了一股外力,并不重,却极为的轻巧,三两下就拨开了两个人手上的招式。两个人被迫的停了下来,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觉得身体上一种无法忍受的疲惫。竟然开始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司徒翰飞笑了起来,可是一提嘴角却又疼的龇牙咧嘴:“看来陛下是借别人的手打架太多了,这样一架居然累成了这个样子。”

司徒翰轩看着那一身挂彩的司徒翰飞也咧了咧嘴角:“似乎淮北王爷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也和我这个多年不动手的人不相上下,看来,这些年也没有做什么正事。”

司徒翰飞只是笑了笑,并未继续答话。说起来,他这些年还真是没有做什么正事呢,只是在这王都里转来转去,很多拳脚都生疏了。司徒翰轩不再看司徒翰飞,转头看着那单膝跪在地上的柳生,挑了挑眉毛:“我断然没有想到,在淮北王的身边还有这等的高手。”

柳生不卑不亢:“在下这一招已是全力了,断然不能在陛下面前炫耀。”

司徒翰轩捂着胸口,那里被司徒翰飞打了一拳,实在是疼的很,他也无心在跟这些人说话,就抬起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全部都下去吧,我想和淮北王单独呆一会。”

几个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强留,只好行了礼就出了这正院。一出便看见那刚才在正院子里伺候的人全在这里站着,一个个伸着个头,好像是凑热闹的样子。王伦不禁一肚子的火气,可是这里毕竟不是皇宫,又不能发作。

这时只听得小绿厉声道:“难道这府里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吗?统统跑到这里做什么?统统下去,三个月都不许拿工钱了!”

她这么一嗓子喊出来,那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人,瞬间就跑得干干净净,好像刚才聚集在这里看热闹的人群只是他们的错觉罢了。

司徒翰轩实在是累得厉害,而这屋子里所有能坐的地方被他们刚才那一番的折腾居然全部变得粉碎了。他也顾不得什么威仪就坐在了那口棺材的边上,轻轻的靠着那棺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小心眼

“她真的躺在里面吗?”司徒翰轩轻轻的拍了怕棺材,那平静的声音下面藏着没有办法掩饰的凄凉。

司徒翰飞也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另一边棺材边上,坐了下来,靠着那棺材笑:“是啊,她就在里面,穿着七件衣服,带着朝冠,盖着七床的寿被。就这么躺在里面。”

“走得那么着急,墓都没有修好吧。”司徒翰轩抚摸着那光滑的棺材,很是悲伤。

“我将我的让给她,我的寿地已经修得差不多了,让她吧。”司徒翰飞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以后,她要是不嫌挤,我就跟她挨着一处。”

司徒翰轩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浮现出一种难以描述的苦涩。这话,也只能司徒翰飞说了吧,自己早就失去了这个资格说,其实,他何尝不是想这么说呢?

“为什么这么早钉了棺材?”对着这个事情,司徒翰轩其实一直都是耿耿于怀的。

“这个臣已经说过了,臣妾是因为小产而薨,实在是死得不干净,又怎么能脏了陛下的眼呢?”司徒翰飞的笑在唇边晃动着,显得那么可恶。

司徒翰轩眯了眯眼睛,冷哼道:“飞,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给我弄这些虚浮的套子,你知道,我不信。”

“那又如何?”

“为什么不让我见她的最后一面?你为什么这么做?”司徒翰轩皱着眉毛,他的嗓音里好像灌了浓浓的药,苦的涩人。

“大哥,你可真是贪心啊。”司徒翰飞终于敛下了脸上的笑容,然后冷冷的撇了撇嘴角:“你见了她的第一面,难道还要见她的最后一面吗?”

“你是故意的。”司徒翰轩的话没有一点疑问,完全是一种肯定。

“是,我确实是故意的。”司徒翰飞一点也不否认,他靠着棺材,那脸上的笑容可恶到让人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没有想到你的心眼不大。”司徒翰轩对于司徒翰飞的承认还是有些错愕,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就这样承认了这事。

说明白1

“我的心眼是不大,但是我也不像是大哥这样出尔反尔。”司徒翰飞唇边缀着冷笑,他的目光里一点敬畏也没有,仿佛对面的这个人不是他的大哥,更不是这当今的皇帝,只是一个情敌。没错,就是一个在他和肖喜喜中间突兀的横了那么多年的情敌。

有些话原本是他一辈子都不会说,更不会去想的。可是,到了现在,此时此刻,那些话就像是沸腾的水,想要按都按不住。索性,他再也不去压着,就让这些话一股脑的全部都漏了出来。

“出尔反尔?”司徒翰轩有些不太明白司徒翰飞这话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皱了皱眉毛:“你说的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大哥难道一定要我说得明白吗?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司徒翰飞垂下了头,轻轻的将手指上的血渍擦掉,笑声里满是浓浓的嘲讽。

他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将司徒翰轩给激怒了。他毫不在意的说:“我倒是想听听,到底有什么不好听的话,从我的亲弟弟的嘴里说出来。”

“亲弟弟”这三个字原本是平常的,只是现在却好像是一根针一根刺一样戳进了司徒翰飞的心里,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那么别扭。他缓缓抬起了头,表情甚至有些狰狞:“亲弟弟?我这亲弟弟只会说些不好听的话,只怕是你这亲哥哥做的有些事,连我这亲弟弟说都说不出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做了什么事,让你都说不出来。”司徒翰轩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仔细的想了想,似乎他从来都没有做什么过错的大事,怎么会落下了这样的口舌?

“既然大哥要听,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只管说了。”司徒翰飞的脸上罩着寒霜:“自小大哥对我是照顾的,就算你不说,我心里也是明白的。这宫里这么多的兄弟,你只真心待我好,这我是明白的,可是,大哥,古来有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就连朋友尚且如此,你又怎么能对这么对兄弟呢?”

说明白2

司徒翰轩的眉头已经皱成一团乱麻了,他的目光凌厉,紧紧的盯着司徒翰飞,一个字也不说,只是等着他说话。他实在不知道在飞的心中到底藏着多少他不知,更不可言说的话。

“大哥,你将喜喜给了我,你就不应该在惦记着她。”司徒翰飞苦苦一笑:“大哥,虽然你在我跟前从来都不说,可是,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一直不立后,不是因为不重要,而是,你一直希望将这个位置给喜喜,只是这不可能。就算我放了她,就算你真的能从我手中又夺了她,她也终究不能成为这一国之后。”

“朝中这么多的重臣天天上着折子让你立后,你是真的拖到了没有办法再拖下去,才让我去瑶国弄了那个公主回来不是吗?”司徒翰飞说着说着,唇边的笑容愈发的冷冽起来:“这些原本都没有什么,谁的心里没有个永远不能说出来的事,我一直都不介意,因为,像是喜喜这样的女子若说不爱,实在是不能的。只是……”

只是……司徒翰飞始终觉得说不下去,他觉得说了这样话,只怕他的心里也要因为这样的伤,疼得死去活来。

“只是什么?”司徒翰轩终于开口,他的表情古井不波,他的声音悠远的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一般,他的目光冷冽的仿佛如同最北方的寒冰。

司徒翰飞抬起了眼睛,才刚刚接触到了司徒翰轩这样的目光,就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后,他忍不住恨了起来,他的目光怎么可以这么坦荡,这么洒脱。他咬咬牙,恨恨的道:“只是你怎么能趁着我去为你迎娶皇后的时候叫了她进宫,又怎么能留她住了你的凭栏殿。我是你的弟弟啊!当你搂着她的时候,你可想过……”

司徒翰飞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一记耳光狠狠的打掉了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表情。

这记耳光真狠,不但响亮,而且打得司徒翰飞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使劲摇摇头,又抬眼看着司徒翰轩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怎么?大哥,说到你的痛处了吗?”

而迎接他的是又一个响亮的耳光。

说明白3

司徒翰飞也不生气,只是满脸嘲讽的盯着司徒翰轩:“你打吧,就算打死我,也掩饰不掉那些事。有些事,就算谁都不说,也不代表没有存在过。”

没错,再接下去,他又被狠狠的打了一拳,他仰躺在地上,嘿嘿的冷笑着。忽然他眼前的光被遮住了,是司徒翰轩正站在他的面前。

司徒翰轩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一把就将他提了起来,淡淡的问:“那孩子不是喜喜小产的吧,是你让人打掉的吧。”

司徒翰飞微微一愣,然后歪着头看着司徒翰轩很痞的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的话音未落,人已经就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那正厅里左边的一根柱子上,这一下子是极重的,司徒翰飞只觉得一口滚烫的血就这样从她的胸口里汹涌而出,喷在了地上。他再也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我告诉你,我后悔了。”司徒翰轩走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又将他提了起来,一拳就落在他的肚子上:“我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用喜喜换你手里的兵权了。我这辈子做过很多错事,但是,这一件是我这一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

“所以,你就趁我不在纠正错误吗?”司徒翰飞扬起了头,现在的他狼狈到了极点,眼睛肿了,脸上青了,不断有血沫子从他的嘴里涌出来。

“我若是早知道你对于她是这样多疑的人,那天夜里,我真的会如你所说一样,留下她,让她做了我的女人。”司徒翰轩又缓缓的走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脚。

司徒翰飞猛然一愣,他不相信的看着司徒翰轩,他在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我说话了吗?”司徒翰轩冷笑着:“你知道,她只是个女人,我又如此喜欢她,我要想硬要了她,在凭栏殿里谁能拦得住?而我,也真的想要了她,只是最终,我没有这么做。哪怕我早就后悔将她给了你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司徒翰飞眯着眼睛,他的心里却好像烧了一把火,烧得他几乎要死掉了一般。

说明白4

“她说,她要的人是你。”司徒翰轩仿佛没有听见司徒翰飞的话,也不再也他问的话,只是不断的走到他的面前,狠狠的将他打飞,然后继续走到他的面前,再将他打飞。仿佛,他的生命里只剩下了这件事而已。

“因为她说她要的人是你,她跟我说,陛下保重。你知道吗?”司徒翰轩终于大喊出来:“她没有叫我过司徒翰轩,她再也没有那么叫过了,自从嫁给你,她永远称呼我为陛下,陛下,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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