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混世王妃-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狐不归


初见(1)

肖喜喜躺在床上,看着头顶那做工精良的金丝幔帐,乐得嘴角都绽放了一朵又一朵的桃花,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天下间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乞丐变公主!她伸出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皮,生疼的厉害,这说明她不是做梦。

其实到现在肖喜喜还是没有搞清楚她是怎么来到这个她连名字也没有听说过的地方的。她一个吃了上顿连下顿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乱飞的小乞丐,居然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样一个地方,老天啊,你是不是真的在开我的玩笑?

肖喜喜从床上翻身下地,动作粗鲁的实在和公主两个字搭不上边,她早在刚才就把一屋子的宫女太监全部哄了出去,现在诺大的一个屋子里就只有她肖喜喜一个人而已了。肖喜喜将那又长又精妙绝伦的裙摆一提,然后在腰上打了一个结,露出了两条洁白如玉的长腿。

娘唉,这个公主的皮肤还不是普通的好啊!肖喜喜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腿,忍不住就留下了口水,天,这真的是皮肤吗?怎么跟玻璃一样光滑啊,和自己那足以砂纸的皮肤来说绝对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等等!肖喜喜直起了身子,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等等等等,肖喜喜,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现在,现在是要考虑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时候!肖喜喜敲着自己的头,告诉自己现在重要的是什么,她习惯性的咬着自己拇指的指甲自言自语:“让我来整理一下,整理一下。在三个小时之前,我还在大街上走着,我刚刚要到了今天的午饭,一边低着头吃饭,一边走,嗯,对,没有错,我历来是这个毛病的。”肖喜喜点头确认自己没有想错:“后来,后来,我好像掉到什么里面去了?到底是什么呢?”她迷惑的看着窗户外面的美丽景色,不由得出神起来。

早上从那过得时候,好像是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到底是什么呢?肖喜喜用力的想着,不一会就开始头昏脑胀,她抓狂的揉着自己那一头整齐华美的头发,根本不管这是费了几个小时盘起来的。肖喜喜实在是很想大叫一声的,可是,随后她老实的闭上了嘴巴,她想起来自己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发出那一声诧异的尖叫后出现的吓人情况,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外面的太监站了一院子,吓得她小命都快没有了。

肖喜喜看着园子里的花开的灿烂,自己的思绪却一直在飘忽不定,忽然一道闪电闪过了她的脑子,她皱起眉毛了,她终于想起了她到底是掉到什么地方去了。肖喜喜恼怒的皱着眉毛,原来昨天夜里不知道哪个没有公德心的家伙把那个下水道的井盖给取了,她就是掉到了下水道里才会莫名奇妙的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后做了一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公主!

初见(2)

想到这里,肖喜喜又高兴起来。她抬起了一条腿,踩在了那名贵的紫檀木的凳子上,伸出了纤细的青葱十指一脸贼笑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她还真感激那个没有公德心的家伙啊,要不是他把井盖给拿了,那么自己可能还不能做这个什么狗屁公主呢。虽然现在的情况十分诡异,但是,肖喜喜并没有多想,她一个连亲生父母都没有见过的小乞丐,居然因为摔了一跤,不但不愁吃喝,还多了几个爹娘出来,更成为了一个公主,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公主居然长得出奇的漂亮!靠!这笔买卖不管从什么地方算都是大大的划算的。

而现在最最最重要的事情是,在她的这场美梦没醒之前快一点收拾好细软才好。

肖喜喜自小就是非常有忧患意识的,当她要了一顿饱饭的时候,一般是不会全部吃完的,而是会留下一部分,避免下一顿要不到吃的饿肚子。就算现在她从那个有电灯电话电视电脑电冰箱来到了这个连电都没有听过的狗屁地方,就算她从一个小乞丐变成了一个公主,也不代表她就丢弃了自己的优良传统!

肖喜喜站在这个豪华到她看着都会头晕的豪华屋子里,脑袋还算灵光的想着自己现在到底要先从什么地方下手比较方便。她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大大的灌了两口已经放冷的茶水,咋咋嘴巴,这个茶水还是要冷着喝才过瘾!

肖喜喜一边抓着桌子上的高点往嘴巴里塞着,一边开始打量四周的摆设,就那么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经算清楚这个屋子里有三十一个小柜子,抽屉倒是半个也没有。她拍了拍手上的糕点碎屑,又将拍不干净的油腻不在意的擦在了裙子上,接着几步冲到了她早就看好的柜子前面,很不客气的打开扫荡。

真是的,她用得到跟谁客气啊,她是公主哎!说出来吓死个人呢!

肖喜喜是认识几个字的。原来在没有流落街头前,她是在孤儿院呆过的,那里的阿姨是教念书写字的,不过,还没有等她认识几个,居然孤儿院的地被人收购了,于是她就开始了漫漫的乞讨路。还好肖喜喜的性格是天生的乐天派,神经粗的能通火车,也不在意这个事情,在她的意识里,只要能活着,怎么都好了。

肖喜喜手里捏着厚厚的一叠纸张,啧啧的咋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然后往另一只手里吐了一点口水,开始数了起来。还好自己认识几个字,知道这个上面写的是银票,还都是一百两一张的。

还在数着,一个小宫女“嘭”的一声推开了大门,闯了进来。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肖喜喜立刻把一叠银票全部塞进了自己的裹胸里,然后把外面的把外面的深衣领口抓紧,警惕的看着那个小宫女:“你干嘛!你想干嘛!”

“公主!大事不好了!你快点跑吧,天鼎国的人攻进皇宫了,已经打到大殿了,你快点跑吧!”小宫女的脸色青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肖喜喜一脸的呆滞,她抠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什么天鼎国打到大殿了,什么意思?”

初见(3)

“我们和天鼎国一直在打仗,连着好多年了,前些日子他们攻破了边防,皇上以为我军可以抵抗得住的,却没有料想到他们是御驾亲征,士气大振,这么快就攻破了我们皇城的防线,现在那个司徒翰轩已经到了大殿了!”小宫女一张脸变得煞白,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大殿的方向:“公主,你快点跑吧,我,我们也先走了!你保重哦!”话没说完,小宫女在房间里抓了两把的东西转身就跑。

“喂!喂!你不要跑!”肖喜喜从地上跳了起来,追着小宫女的身影:“你先说清楚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等等!”

小宫女哪还听肖喜喜的大呼小叫,一眨眼就狂奔的没有了影子。

肖喜喜叹了口气,她说的什么?天鼎国的司徒翰轩打进大殿了?那不就是说这个国家已经可以算的上白白了?那她这个公主不是也就要咯屁了?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才变成了公主没有三个小时呢!马上就要咯屁了!

大殿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肖喜喜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现在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有的的时候。现在重要的是快点收拾细软逃命!她立刻转身,伸手挥掉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然后将可以看得见的珠宝首饰,古玩字画统统的堆在了桌子上,接着抓起桌布的四个角,打好了一个大大的包袱背在背上,逃命去也!

肖喜喜背着那个大包袱在宫殿里跑来跑去。一路上到处都是宫女太监忙着逃命的身影,把她撞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天啊,这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指挥交通!天啊!为什么这里会这么大!天啊!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的房子?

一路上的人把肖喜喜推来推去,将她那一身高贵典雅的装扮弄得蓬头垢面,再加上头发上原本起固定作用的的首饰被扯得七零八落,让她现在不但像个乞丐,更活脱脱的是个疯子!肖喜喜一边要防卫着被人像足球一样踢来踢去,一边要警惕自己赖以安身立命的包袱不能被人抢去,不可谓不辛苦,不可谓不心力交瘁。

我的妈呀,我一辈子都没受过这份罪,早知道做公主要受这份罪,打死我也不走着吃饭了!肖喜喜郁闷的嘀咕着,只是一个劲的没有方向的朝前面冲去。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总之肖喜喜是见到门就开,见到桥就过,终于发现了一个没有什么人跟她抢路走的大广场,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冒泡。

忽然,一种冷意从她的头上飘过,冻得她直打寒战。

初见(4)

似乎是有危险。

肖喜喜警惕的收住了脚步,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不可思议。就算她肖喜喜再乐天,再粗神经,也感觉到了这里不平常的气息,更可况,她肖喜喜是一个天生就对危险充满了灵敏嗅觉的人,怎么可能没发现这里的诡异呢?

肖喜喜正了正已经快要滑下肩膀的包裹,伸手拨开了脸上鸟窝一样的乱发,试图看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才刚刚拨开了头发的肖喜喜,只瞟了一眼,立刻果断的朝自己来时的路倒退回去。这哪里是没有人,简直是黑压压的一片的人,而且一个个拿出刀剑,穿着铠甲,好不凶神恶煞,要不是她刚才的头发挡住了视野她怎么可能到现在才发现!不说了不说了!闪人要紧!

“站住!你是什么人!”一声粗鲁的声音在肖喜喜的背后响了起来。

肖喜喜一边加快了速度,一边掉头就跑,嘴巴里碎碎的念着:没听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幻听绝对是幻听!

“说你!站住!不要跑!”那个声音更加大了起来。

肖喜喜不但没有停住脚步,更是连滚带爬的朝来时的方向冲了过去。眼前忽然就出现了一座铁塔一样的人物,肖喜喜一个刹车不稳,连人带包裹的撞在那座“铁塔”上,强大的惯性让她直接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她那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包袱也摔了个开花,里面的珠宝首饰古玩字画来了个大暴动,该开花的开花,该粉碎的粉碎,该分家的分家,总之是没有一件能看的了。

“我的宝贝!”肖喜喜一声尖叫,整个人就趴在了那暴动后的炮灰上,悲拗不已。不过还没等她哭出来,她一整个人就被人提了起来,吓得她大叫起来:“啊!干什么啊!”

肖喜喜都没有叫完,然后就被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顿时,手肘、膝盖渗出了斑斑血渍。她皱了皱眉毛,没觉得有多疼,反正从小受的伤多了,这点伤简直不够看。她也不喊也不叫,只是抬起了在手里吐上了一口唾沫搓了一下,往伤口上一抹算完事了。

一条还带着马骚味道的马鞭出现在了肖喜喜的下巴下面,接着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迟疑,猛得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一张逆光的面孔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肖喜喜眯了眯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可是,刺眼的阳光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听见了一个凉薄的声音飘了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肖喜喜皱了皱鼻子,虚着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嚣张,可是她的这个角度实在是太不利,于是她伸手推开了下巴上的马鞭身子稍稍凑近了一点。不过迎接她的是一张略微错愕的脸,和无数明晃晃的利刃。

初见(5)

肖喜喜愣住了,看着周围那些随便一把就能要她小命的兵器,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咽了一口口水,她才发现自己干的喉咙里像是烧火一样。她悄悄的抬眼看去,错愕的表情已经从那张脸上消退了,只留下了一张波澜不惊的俊美容颜。肖喜喜看着这张脸忍不住张开了嘴唇,天啊,怎么会有这样英俊,不不不,怎么会有这样美丽的男人呢?他坐在一张华贵的椅子上,一头飘逸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上,一双剑眉飞进了如玉的脸庞,细长的眼睛,笔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和唇边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他得宛如仙人,只见他轻轻的抬起了马鞭,围绕在肖喜喜身边的凶器立刻就全部消失了。

“你是谁?”肖喜喜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装了沙子一样,又干又涩,难听极了。

这个男人玩味的看着肖喜喜,薄薄的唇边泛起了一个温情的笑容:“我?你问我是谁?这可真是让人稀奇的一件事,这个天底下居然还有人问我是谁的。”说着他竟然轻轻的笑出声来,那温润如玉的声音在他的胸腔里回荡,似乎带起了空气里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随后他微笑的看着肖喜喜那张实在是有些狼狈的脸孔微笑起来:“我是司徒翰轩。”

司徒翰轩?肖喜喜眨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睛,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好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的。忽然,她想起来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了,于是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个极度不自然的表情,天啊,她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太岁?居然,居然会闯到了敌军的手里!

肖喜喜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然后脸上尴尬的笑容带上了一丝讨好的意味:“司徒翰轩?呵呵,听说,那个,那个带着天鼎国打仗的人也是叫司徒翰轩啊。”

司徒翰轩看着眼前这个衣冠不整、蓬头垢面的女子,忽然有了一种很有意思的感觉。说句实在话,她的姿色实在不算上乘,但是,她却有一双无比明亮干净的眼睛,这双眼睛有一种无所畏惧的勇敢,在看着他的时候,让他忍不住诧异的流连起来。他轻轻的翘了一下嘴角,仿佛是表示了他的不屑:“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是这个样子的。”

“你就是他?”肖喜喜咽了一下口水,她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凶神恶煞的军人,看来今天她的小命要在这里休矣,真是不知道她上辈子哪里得罪了这个老天爷,想让她死明说好了,不必要在临死之前还为她上演这样一部气势恢宏的大戏吧。

“你觉得呢?”司徒翰轩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看着眼前的肖喜喜。她坐在地上,丝毫没有跪着行礼的意思,虽然一身狼狈不堪,但是她身上的裙子确实不是凡品,用的是明黄的金丝缝制的,在瓦吉国里能穿这样颜色的人只有国王的和嫡系的子孙,所以这个女子很可能是个公主。

初见(6)

公主的话,司徒翰轩实在是见得多了。自从他十五岁登基王位一来,所攻下的国家大大小小的已经超过了二十余个,而每次攻陷皇宫都多多少少会弄回来那么几名的公主。她们要不是自己的父亲献上来求得保命的工具,要么就是自己奋力自保的献身,别管是什么原因,司徒翰轩都会大方收下的,要么送给自己的兄弟手足,要么扔到后宫里凑个数,毕竟他的后宫房子确实有些多了,没有人住显得没有生气。但是,像眼前这样的公主,确实是司徒翰轩没有见过得,她不但没有娇弱的嚎啕大哭,也没有一副视死如归要殉国的死忠,倒是大胆向他问起话来,仿佛他才是她的俘虏。这对于司徒翰轩实在是一个太过新奇的体验,不禁让他玩心大起。

肖喜喜又咽了一下口水,忽然看着司徒翰轩认真的说:“司徒翰轩,我跟你说哦!我可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我甚至连这个国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而且我来这里还没有三个小时哦!我是不会管你要侵略也好,要暴动也好,但是,可不可以不要牵累到我,我还没有嫁人哎,我还没有活够哎。”

司徒翰轩看着肖喜喜那睁得大大的眼睛,一副无比认真的模样,实在是觉得有意思极了:“你叫我什么?司徒翰轩?”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眼中浮现了极耐人寻味的神色。

“那,那我该叫什么?”肖喜喜的气势一弱,随后又挺起了腰板,极小声的抗议:“你不就是叫司徒翰轩吗?难道你的名字不是用来叫的?”

司徒翰轩听着肖喜喜的嘀咕,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极为爽朗,不过,却还是让围在他身边的将士出现了惊诧的神情。他微微的把头像边山侧了过去,立刻有个将军模样的人附耳过来,然后看了看肖喜喜快速的转身离开。

司徒翰轩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坐在地上的肖喜喜出神,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椅子的扶手。而肖喜喜则惊慌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漂亮男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没有多少时间,刚才离开的那个军官又跑了回来,然后在司徒翰轩的耳边又是一阵的嘀咕,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眼睛不停的瞟着肖喜喜。肖喜喜活动了一下脖子,盯着在那边耳语的两个人,她是真的不喜欢这样的气氛,简直是赤裸裸的等着别人的算计,虽然她只是一个小乞丐,但是小乞丐也有乞丐的尊严好不好?

“你刚才说什么?”司徒翰轩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敛住了那鹰一样的光芒,只是嘴唇的边上勾出了一丝轻蔑的笑:“你说你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初见(7)

肖喜喜立刻点头:“是啊是啊,我本来就是一个要饭的,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了下水道里,然后就来到了这个地方。我不但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就连这个身体,”她使劲拍了拍胸口,无比慎重的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呢!”

司徒翰轩看着肖喜喜的眼睛里带上了一丝的寒意:“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肖喜喜!”肖喜喜立刻回答,随后她又放软了声音,看着司徒翰轩的眼睛里有着明显的祈求:“我可不是什么公主,我真的连这个人是谁都不认识,你可不可以不要牵累我……”

“笑嘻嘻?”司徒翰轩的眉毛皱了起来:“你很怕死?”

肖喜喜马上就点头:“当然了!我当然怕死!我还有大把大把的人生没有过呢,如果能活着,就算让我继续的做乞丐我也是愿意的。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司徒翰轩的声音里带上一丝冷淡的残酷:“你想活命我觉得没有什么,可是你不应该骗我。”说着他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骗我。”

“我没有骗你!”肖喜喜大叫起来:“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公主!你怎么不明白呢?我就是一个小叫花子,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就是这么过来的,你们的国仇家恨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设置连这个公主叫什么都不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说你是个叫花子,在街上走着走着就掉进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就来到这里成为了一个公主是吗?“司徒翰轩看着肖喜喜忽然笑了起来。

“是啊是啊。”肖喜喜呼出一口气:“谢天谢地,你总算是明白了。”

“你觉得,如果是别人讲这个故事给你听,你会相信吗?”司徒翰轩冷冷的笑出声来。

肖喜喜愣住了,她看着司徒翰轩带着一种不服气的神色:“我说的本来就实话,虽然我知道这个实话听起来是那么不可思议,是那样像谎话,可是这就是事实,就是真的!”说着她看着司徒翰轩那嘲弄的神色,放弃的把眼睛一闭:“算了,你要杀就杀吧!反正一开始我就知道被抓住了想活着就很难,你要杀就快点杀吧!记得要找把快刀,让我不要死的太难过”

司徒翰轩愣了一下,随后大笑着站了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这一路上都是打打杀杀这么多年了,我也有点厌倦,没想到还能在这一无是处的瓦吉国找到如此有意思的东西,真是好极了。”他竟然走到了肖喜喜的面前蹲了下来,和肖喜喜平视着:“在我面前说谎的人都死了,那是因为他们被揭穿以后自己吓得求死,我就成全他们了。可是,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一个被识破了谎言依然硬要死撑不认错的公主。好极了,真的是好极了!”说着,他一把抓起肖喜喜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随手一扔就扔到了一匹高大健硕的马上,直把她摔得七荤八素。

初见(8)

肖喜喜还没有回过神来,司徒翰轩就已经跨上马来,他死死的按着准备挣扎的肖喜喜的背脊,将她卡在马鞍和马背之间的空隙中。扭头对着一边待命的军官风轻云淡的说:“斩草要除根,不要留下后患。”

肖喜喜的胃里翻江倒海,可是嘴上还不忘记数落着:“好你个司徒翰轩,如此的歹毒,居然还懂得这样的招数!”

司徒翰轩奇怪的看着马背上的肖喜喜问:“什么招数?”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肖喜喜垂着头低声嘟囔着,忽然只觉得刚才吃的糕点全数又翻了上来,憋了几下,最终将一个公主的完美形象全部的丢掉了,哇哇大吐起来。

司徒翰轩惊诧的看着吐到虚脱的肖喜喜,随后皱了一下眉毛,很厌恶的捂住了鼻子,然后伸出了手使劲的摇晃了一下她,发现她居然已经软绵绵的没有了生机,不禁愣了一下,暗自怀疑,这个公主不会这么快就被折磨死了吧。司徒翰轩的心里无端的滑过了一道内疚。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找到这样好玩的一个玩具,居然折腾了两下就死了……

不过司徒翰轩的内疚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一阵实在是舒服的呼噜声让他大为尴尬。这个,这个公主居然睡着了!真是太不给他面子了,她居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睡着了!司徒翰轩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他忽然猛得一夹马肚子,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马鞭抽在了身下那匹乌黑锃亮的高头骏马的身上,骏马立刻高高的扬起了上半身,兴奋的嘶鸣着,然后立刻朝前狂奔而去。

一路上,司徒翰轩不时的注意着肖喜喜的反应,可是越注意,他就的表情就愈发的难以琢磨起来。司徒翰轩很想搞明白,在如此颠簸的马背上,这个公主居然还可以睡得如此踏实,到底是她神经太粗,还是他从头到尾就在做梦?

司徒翰轩当然是没有在做梦的,他清醒的不得了呢。那么就只能说是这个公主的神经实在是太粗了,居然连这点忧患意识都没有,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安心的睡在这里呢?她难道就不怕他这个大男人对她怎么样吗?

司徒翰轩随后翻了一下白眼,低声的咒骂着自己,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喜欢多管闲事了。他横了一眼睡得正死的肖喜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他对自己无比的讨厌。司徒翰轩摇了一下头,将马鞭扬得更高了。胯下的骏马似乎是知道了主人烦躁的心情,跑得更加的卖力起来。

初见(9)

天鼎国的营地就扎在瓦吉皇城的外面。

这里是一片开阔的草场,在原来的时候是专门供瓦吉国的皇亲国戚用来狩猎的,所以这里的地势很平整,植被也很是茂盛。在这里扎着很多的帐篷,而其中最大最华丽位置最显眼的一座就是司徒翰轩的。

高大的黑色骏马还没有停稳,就远远的跑来了三个人,一个一边小跑着接住了司徒翰轩手里丢下来的缰绳,一个跟在马的后面等马停稳了以后,立刻就匍匐在了草地上,将自己的脊背放平,还有一个一直跟在两人的后面垂着双臂等待着吩咐。

司徒翰轩一把抓住了肖喜喜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直接就将她丢进了站在一边等着吩咐的人怀里:“将她弄干净。”

“是,皇上。”那人接住了肖喜喜,卑微的行礼。

司徒翰轩踩在匍匐在地上脊背,缓缓的下了马朝自己的帐篷走了过去。没走几步他停住了脚步,然后回头叫住了那个抱着肖喜喜的人:“你等等。”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那人立刻就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司徒翰轩卑顺的听着吩咐。

司徒翰轩朝那人走了过来,最终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伸出了手里的马鞭,轻轻的拨开了肖喜喜的头发,眉间微微的翘了一下,而后冷笑了一声:“还真能睡,这样都不醒。”接着他放下了马鞭,转身吩咐着:“把她抱进我的帐篷里来吧,再烧桶水过来。”

“是,皇上。”

司徒翰轩一边将手中的马鞭、手套和刚接下的披风交给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一边朝自己的帐篷走去,不在理会众人。

至于那个莫名其妙的公主早就已经睡得昏天暗地,不见天日了。司徒翰轩直到了现在还在思考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他把这个公主带回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美人计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

美人计?司徒翰轩又回忆了一下肖喜喜那张脸,抽动了一下脸皮,不可能有这样得事情吧……

试探(1)

若是说肖喜喜神经大条一直没有醒,倒不如说她实在是太能将就了。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的她对于睡觉的地方一般是没有什么要求的,只要不是在水里,哪都成。而刚才确实是因为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刺激了,又加上大头朝下血脉上涌造成狂吐一番后,实在是没有精力和力气继续活蹦乱跳了,管它在什么地方,昏昏睡去。

司徒翰轩示意跟着进来的人把肖喜喜丢在地上,然后他满意的看见了肖喜喜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司徒翰轩微笑起来,看上去他似乎因为这个痛苦的表情发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于是他挥挥手,让帐篷里的人统统的都退了出去。

肖喜喜睡得正香,甚至梦见了自己刚刚经过了长时间的排队得到了对街转角那家老店馈赠的桂花鸭,谁知道,刚刚咬了一口,居然掉到了一个下水道里。紧接着,腰背上传来了刺骨的疼痛让她不得不睁开了双眼,睡眼迷蒙中,她挥动着双手,不甘心的看着从自己手中飞走的桂花鸭,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我的桂花鸭啊!”

司徒翰轩瞪着眼前这个流着口水,蓬头垢面,虚着双眼,手舞足蹈着惨痛呼喊桂花鸭的女子,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

司徒翰轩从出生就是太子,母亲是举止典雅的高贵皇后,父亲是文质彬彬的一代明君,就连伺候他长大的宫女们都个个是大家闺秀。而自从登基以后,他身边的女人不断,无论是公主命妇,还是贵族小姐,就从没有一个是这样举止粗鄙的女子。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揉了一下眼睛,他想他一定是这一路的风尘仆仆过于劳累了,怎么可能看见如此惊人的画面。

瓦吉国并不是大国,但是,它严明的礼教却让司徒翰轩都觉得很是拘谨。

小时候有一个服侍司徒翰轩的宫女就是瓦吉国人,虽然只是一个落魄的小贵族家的庶女,可是,她的举手投足之间的严谨让司徒翰轩从小就对她分外的尊敬。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举动?司徒翰轩站了起来,他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不是瓦吉的国王也想搞点新的改变,所以对这个分外钟爱的女儿听之任之了呢?

试探(2)

肖喜喜搓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揉出了两坨黄色的眼屎,接着更是伸出手指开始抠自己的鼻孔了。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张大了嘴打着呵欠站了起来,晃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还没有睡醒的肖喜喜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站在自己眼前的司徒翰轩,只是眼睛很敏锐的看见了桌子上摆的糕点。她也不客气,走了过去,也不管自己的手上是不是已经沾满了泥污,直接抓了两块就开始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司徒翰轩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这回真的是觉得自己见鬼了。天啊!她居然连手都不洗就开始吃东西,吃东西的时候还发出了巨大的声音,这真的是个公主吗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